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林霞说,“对,你知道就好。”
柳清清说,“成不了朋友,见一面也不会损失什么。”
向天亮说,“行,见就见,我要是不见,你们这一关就不好过,两个大美人撒娇撒泼,我可难以应咐。”
林霞说,“又瞎说了。”
柳清清说,“再说了,单可信也不是一般人,他当县委常委的时候,你还刚从大学里出来呢。”
向天亮说,“这倒也是,单可信最不怎么样,他也是余胜春的第一亲信,地位相当于老油条成达明在肖子剑阵营里的角色。”
滨海市由滨海县和南河县合并而成,滨海县和南河县又分别拆散,一分为二,才有了现在的滨海区、东海区、南河区和北碚区,南河区和北碚区的四位主要领导人,区委书记和区长,被谭俊市长和余胜春副书记的人所占据,南河区区委书记乔玉良和北碚区区长白沙洲是谭俊的人,而北碚区区委书记单可信和南河区区长张治国则是余胜春的人。
仔细算起来,市委书记陈美兰在区一级的主要领导人中,势力确实有点弱,四个区的区委书记和区长一共八个人,唯有滨海区区委书记焦正秀是自己人,而滨海区区长成达明是市委宣传部长肖子剑的亲信,东海区区委书记高永卿来自市委组织部部长李云飞的阵营,至于东海区区长马腾,更不知道他的靠山是谁。
由此可见,与这些区委书记和区长打交道很有必要,向天亮觉得有责任有义务这样做,瓦解不成,哪怕了解点动向,也算是对陈美兰的支持。
不过,提到余俏俏,向天亮还是有一点点遗憾,“这个余俏俏,怎么会嫁给这个单可信呢。”
林霞嫣然一笑,“又来了,又来了。”
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说,“难道不是吗,这个余俏俏顶多也就三十来岁,而这个单可信都四十五六的人了,老夫配少妻,不合适,太不合适,配上了也长久不了。”
柳清清啐了向天亮一口,“呸,人家老夫配少妻不合适,你百花楼里养着这么多女人就合适了?”
“问题不在这里。”向天亮解释道,“问题是当初在清河市,我和林霞姐好上的时候,余俏俏不但知道,而且她对我也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
柳清清说,“自作多情。”
向天亮说,“真的,不信你问问林霞姐。”
林霞说,“天亮没有说谎,好象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
柳清清说,“林霞姐,你有什么依据呀?”
林霞说,“因为后来余俏俏向我多次打听过天亮,那意思我懂。”
柳清清说,“这就怪了,咱们天亮是见鸡捉见菜剥,怎么不趁势拿下余俏俏呢。”
向天亮说,“这说明我是好人,天大的好人。”
林霞说,“你得了吧,那是因为余俏俏那个时候还是赵主任的儿媳妇,你不敢下手。”
向天亮说,“冤枉,冤枉,林霞姐,你不能如此贬低我的人品嘛。”
林霞说,“对不起,你的人品很高很好,我冤枉你了。”
柳清清说,“对对对,你的人品比山还高,比海还深,是我们崇拜的对象。”
向天亮说,“就是嘛,我要是人品不好,你们还会做我的干姐姐吗。”
正在说笑间,单可信和余俏俏到了。
官道 第2254章 大难题
【手机小说阅读m..】寒暄过后,宾主依次坐定,向天亮自然是正对着单可信和余俏俏两口子,柳清清和林霞占据了小方桌的另两个边.
单可信比往日多了几分笑容,他指了指带来的名酒名烟,笑着说,“天亮,这是不是有点俗了?”
“不俗不俗。<-》”向天亮也相当的爽快,“单书记,只是这上级给下级使礼,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啊。”
“哎。”单可信急忙摆手道,“你与谭市长和余副书记在一起时,都是一个老谭一个老余,所以我是老单,老单。””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老单?”向天亮假客气。
单可信笑着点头,“这才对了么,朋友之间,一点烟酒来往,很平常的嘛。”
向天亮说,“行,我收下了,我请你喝茶。”
柳清清笑道:“都不要客气了,我与林霞和俏俏是多年的好姐妹,从我们这边论,你们两个应该称兄道弟才对。”
余俏俏也道:“就是么,这归根到底,大家应该都是自己人。”
说话时,余俏俏直盯着向天亮,两眼扑闪扑闪的。
向天亮心里一阵咯噔,余俏俏真俏,两年没见,风情不减,‘性’感依旧,好象反而更加‘迷’人了。
林霞说,“俏俏,你也真够可以的,都是自己人,结婚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余俏俏说,“林霞姐,你别搞错了,我和老单还处于朋友阶段,并没有办理登记手续。”
林霞咦了一声,“真的?”
余俏俏点着头,“真的。”顺便还瞟了向天亮一眼。
向天亮心里疑‘惑’,没有结婚而待在一起,这叫什么事,玩同居也不合法啊。
柳清清笑着问,“单书记,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们俏俏妹子呀?”
“快了,快了。”单可信道,“这阵子上上下下都要进行人事调整,暂时顾不上自己的事啊。”
向天亮趁机问道:“老单,你这次找我是?不,你这次找陈书记是什么事?”
单可信说,“其实是找你。”
向天亮说,“找我?”
单可信说,“对。”
向天亮说,“找我什么事?”
单可信说,“喝茶啊,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向天亮说,“当然可以。”
单可信说,“再说了,俏俏也想与你的两位干姐姐聚一聚。”
向天亮说,“老单,真的没有事吗?”
单可信说,“真没什么事。”
向天亮说,“那么,咱们就只是喝茶叙旧喽。”
单可信微微一怔。
林霞微笑着解释道:“单书记,你有所不知,天亮有个小讲究,喜欢先说事后喝茶,因为他说心里有事,喝茶也没味道。”
余俏俏嗔了单可信一眼,“说就说呗。”
单可信有些许讪然,“天亮,很不好意思,我这个问题么,有点说不出口啊。”
向天亮大为好奇,“老单,需要‘女’同志回避吗?”
“不,不。”单可信急忙摇手,顿了顿说,“好吧,不怕你见笑,我说。”
向天亮为自己和单可信都点上烟,“我洗耳恭听吧。”
单可信道:“天亮,市级领导班子调整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处级干部调整了。”
向天亮点了点头,“我知道,处级干部调整以后,还有科级干部调整,‘春’节放假以前要全部完成。”
“你怎么看接下来的处级干部调整和科级干部调整?”单可信问道。
“怎么看?”向天亮思忖着道,“以我看么,与其说是调整,不如说是补充完善,原来两县合并的时候,人事方面的安排确实有不少不到位的地方,比方说有些干部该退未退,有些干部待在不该待的位置上,有些干部被证明不能适应现在的工作,等等等等。”
“陈书记和谭市长也这么认为吗?”单可信又问。
向天亮笑了,“这我可不知道,老单,你问得有点那个了。”
单可信也笑了笑,“是有点那个了。”
向天亮说,“再说了,陈书记和谭市长的想法,余副书记应该也会知道,你何必舍近求远呢。”
单可信吞吞吐吐道:“其实,我是想知道陈书记的想法,比方说,比方说处级干部方面,是不是有所调整?”
“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向天亮一个劲地点头。
“你明白什么了?”余胜‘春’不解。
向天亮笑道:“我说老单啊,不是陈书记和谭市长有什么想法,是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嘿嘿,让你给说着了。”单可信笑得赧然。
“等等,这我得先确认一下。”向天亮一本正经地问道,“老单,你这次找我,余胜‘春’副书记知道吗?”
单可信道:“你放心,我找你纯属个人行为,绝对的个人行为。”
“呵呵,这我就得猜猜了。”向天亮笑着说,“你老单现在是北碚区区委书记兼区**常委会主任,就咱们滨海市来说,你也算是一方诸候了,坦率地讲,不跟别人比较的话,你在仕途上也算是比较成功的,你没什么不满,也不该有什么不满,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天亮,你都说出来嘛。”单可信道。
向天亮说,“但是,你对现状还有几个不满。”
单可信说,“天亮,请教了。”
向天亮说,“第一个不满,我刚才说了,和其他人比,两县合并的时候,你是吃了一点亏的。”
单可信说,“算是吧,两县合并之前,我在南河县的位置,并不低于王‘玉’成和顾鹿邑等人,当然,对组织的安排我不敢抱怨。”
向天亮说,“第二个不满,你对自己在北碚区工作不满,因为北碚区远离市领导中心,不但不能跟南河区比,更不能与滨海区比,要是没有那几个破煤矿,恐怕还不如东海区强。”
单可信说,“天亮,你好象说对了。”
向天亮说,“第三个不满,是你的搭当,北碚区区委副书记兼区长白沙洲,当初这个安排就很不恰当,白沙洲是谭市长的人,你们俩在原南河县的时候就很不对付,现在他是处处让你不爽,你们俩搭班子,于公于‘私’都没有任何好处。”
单可信说,“天亮,你又说对了。”
向天亮说,“所以,你想趁着这次人事调整,把自己挪一挪,或者是让白沙洲挪一挪。”
单可信说,“天亮,都让你给说对了。”
向天亮说,“老单,这是大事,你应该找余胜‘春’副书记。”
单可信说,“我想他应该知道,但是我没说,他也没提。”
向天亮说,“你为什么不跟他说?”
单可信说,“这你知道的,他也为难,上面有陈书记和谭市长当家作主,他不好说啊。”
向天亮说,“也是,也是,老单啊,对你的这个想法,我个人是非常的理解。”
单可信说,“所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的忙。”
向天亮说,“我明白了,老单,你这个忙有点大。”
单可信说,“这怎么说?”
向天亮说,“第一,让白沙洲走人,可能吗?”
单可信说,“很难,白沙洲老家就在北碚区,他还不想离开,至少近期不想离开。”
向天亮说,“第二,那就是你想离开北碚区了?”
单可信说,“对,我是这么希望的。”
向天亮说,“那问题又来了,一,离开滨海市去别的地方,比方说清河市,你愿意吗?”
单可信说,“当然不愿意,我要是去了别的地方,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向天亮说,“二,以你的年龄和能力,不当区一把手而去市**市政协吃闲饭,恐怕也非所愿吧。”
单可信说,“对,我这个年龄去市**市政协,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向天亮说,“三,不当区一把手而去市直属部‘门’当一把手,恐怕也不是你愿意的。”
单可信说,“是的,人往高处走么。”
向天亮说,“四,那就只有去滨海区南河区东海区当一把手了。”
单可信说,“我是这么想的。”
向天亮说,“五,滨海区南河区东海区,滨海区一把手焦正秀已经进入常委会,你暂时去不了了。”
单可信说,“对,我怎么能跟老焦比呢。”
向天亮说,“六,只剩下南河区和东海区,我知道最想去的地方是南河区,可是南河区一把手乔‘玉’良是谭市长的人,你这等于是虎口夺食,难度太大。”
单可信说,“是啊,我不敢想象。”
向天亮说,“老单,这么说来,难道你想去东海区?那可是个穷地方啊。”
单可信说,“天亮,我也是没办法。”
向天亮说,“总结一下,你到底是这么想的?”
单可信说,“这个……要么我去东海区,要么我留在北碚区,把白沙洲调开。”
向天亮说,“这事不小,需要陈美兰谭俊余胜‘春’正副书记三人共同协商喽。”
单可信说,“正因为难度太大,所以我找你商量,这事只有你能办成。”
向天亮说,“我?我能办成?”
单可信说,“天亮,我知道你与陈美兰谭俊余胜‘春’正副书记三人都谈得来,特别是谭俊市长,他是很买你面子的。”
向天亮说,“老单,你这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
单可信说,“天亮,你帮不帮我?”。【.快速高品质更新】
官道 第2255章 好有一比
这个单可信好没道理,尤其是一句“你帮不帮我”,让向天亮听着不舒服,连一般朋友关系都算不上,老子凭什么帮你。
但是,且慢,向天亮转念一想,帮不帮是个态度问题,主观问题,而帮得上忙帮不上忙是个客观问题,“礼”收了,茶喝了,不好一口拒绝。
再说了,单可信北碚区区委书记兼区人大常委会主任单可信,好歹也是一方“诸候”,面子够格,也不能不给他一点面子,而且帮单可信就是帮余胜春,相当于与余胜春搞好关系,余胜春是市委副书记,滨海市的三号人物,他的“面子”能不给吗?
打定了主意要帮,但怎么帮也是个问题,太痛快了不行,而且不能把话说死。
向天亮看了看柳清清和林霞,“清清姐,林霞姐,你们说呢?”
柳清清和林霞倒是态度鲜明,一个说“当然要帮”,一个说“还得帮好”。
臭娘们,向天亮心里骂了一声,头发长,见识短,该打屁股。
于是,不爽归不爽,向天亮还是答应了单可信。
当然,下定决心帮单可信的忙,最重要的因素还是余俏俏。
单可信和余俏俏告辞离开时,向天亮送到包厢门口,柳清清和林霞已到门外,余俏俏却哎了一声,说了拿自己的包,于是折回包厢,趁机往向天亮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两眼朝向天亮扑闪几下后,才与单可信携手而去。
小纸条上写着十一个数字,显然是个手机号码,向天亮过目不忘,看一眼就记住了,待柳清清和林霞把单可信和余俏俏送走再回来,小纸条早被他不动声色地“消灭”了。
回到百花楼后,柳清清和林霞还心有疑惑。
柳清清说,“奇怪,今天晚上余俏俏有点反常呀。”
林霞说,“我也想,余俏俏今天晚上相对老实。”
向天亮有些心虚,“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林霞微微一笑,“我们俩事先曾经估计,余俏俏会勾引你的。”
向天亮斥道:“胡说八道,人家快结婚了,怎么可能会勾引我?”
柳清清说,“这是因为我们了解余俏俏,她可不是一个好女人,就是结了婚,她也一定会红杏出墙。”
林霞说,“而且,你这方面的意志特别的薄弱。”
向天亮乐道:“说得对,说得对,正因为我这方面的意志特别的薄弱,所以才会被你们成功地勾引。”
柳清清和林霞顿时齐声娇骂。
向天亮呵呵傻笑,“林霞如,你是人民教师,可是从来不骂人的啊。”
林霞认真地说,“骂你是要提醒你,省得你犯大错误,我觉得余俏俏不简单,她傍上单可信说不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柳清清点着头道:“我也这么认为,我听说余俏俏这两年在北碚区那边倒腾煤矿,闷声发了大罪,他看上单可信,说不定与她倒腾煤矿有关系。”
林霞说,“对呀,刚才她说与单可信还处于朋友阶段,并没有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可就在不久前,我听清河那边的老同事说,她与单可信早就秘密结婚了。”
“可是。”向天亮皱着眉头道,“既然这个余俏俏这么复杂,我这方面的意志又特别的薄弱,那你们为什么还要让我见这个余俏俏?”
柳清清道:“主要是让你见单可信,而且这是美兰姐的意思。”
林霞道:“见余俏俏是小事,见单可信是大事,而你这个人吧,大事上不犯错误,小事上常跌跟头。”
“说得对极了。”
话到人到,随着笑声推门而进的人是高玉兰。
跟着高玉兰的当然还有陈美兰、杨碧巧和顾秀云,她们出席市新领导班子的聚餐回来了。
向天亮连声叫苦,“美兰姐,你让我见单可信,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使,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么。”
陈美兰微笑着坐下,“你辛苦了,先说说你的判断吧。”
向天亮道:“单可信说他想动一动是他的个人行为,我看恰恰相反,正是他主子余胜春的意图,这也就是说,余胜春想动一动南河区和北碚区那边的领导结构,因为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想通过单可信来试探咱们,当然了,我看单可信自己正好也想动一动。”
陈美兰点着头说,“判断基本准确。”
“然后呢?”向天亮问。
“你说呢?”陈美兰反问。
“这可说不好。”向天亮往沙发上一躺,摇着头道,“说不好,不好说,这就要看老谭的意思喽。”
杨碧巧笑着问道:“为什么说要看谭市长的意思呀?”
“呵呵,这就好有一比。”向天亮坏笑着说,“美兰姐,谭市长,余副书记,三个正副书记,大家要同舟共济,就不能不互相兼顾,就象我现在面对着你们五个臭娘们,兰姐,美兰姐,碧巧姐,秀云姐,清清姐,林霞姐,哪个也不能冷落,因为你们都是大吃货,不管冷落了谁,谁都会找我拚命哟。”
找骂的话,找抽的话,女人们纷纷动嘴加动手,向天亮当然只有挨打的份。
挨打的的结果,与往常一样是皆大欢喜,向天亮被彻底解除了“武装”,一张沙发上挤了六个人,摇摇欲塌。
忽地,轰的一声,沙发真的散架了。
女人们笑个不停,这沙发也太不结实了。
向天亮躺在地毯上,索性不起身,嘴里还不住的念叨,“同志们,同志们啊,注意形象,注意形象嘛,兰姐,特别是你,你这不是上梁不正下梁弯吗。”
“咯咯,我就上梁不正了,看你怎么着。”高玉兰干脆骑坐到了向天亮的身上。
“我们就是下梁弯了,看你怎么着。”陈美兰、杨碧巧、顾秀云、柳清清和林霞异口同声、同仇敌忾,纷纷将屁股往向天亮身上搁。
“反了,反了。”向天亮哀叹不已,“他x的,真,真被古人给说着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幸亏还有正事大事商量研究,让向天亮避免了一场折磨和摧残。
陈美兰问向天亮,“你对区一级领导班子是怎么认识的?”
“主要是三点。”向天亮说,“第一点,咱们的力量太弱,四个区,书记区长八个人,不包括老谭的人,咱们的人只有滨海区区委书记焦正秀一个,这也太不成比例了,同时,四个区除了书记区长以外的区常委,一共三十六人,咱们也只有十个人,滨海区五个,东海区四个,南河区一个,而北碚区甚至没有咱们一个人。”
高玉兰点着头说,“这个问题值得重视。”
杨碧巧道:“这种现状必须得到改变。”
“所以。”向天亮说,“第二点,就拿现在这局面来说,真的是极不合理,原滨海县干部都待在滨海区和东海区,原南河县的干部都待在南河区和北碚区,这很不利于干部队伍的团结么,还有,南河区的一二把手分别是老谭和老余的人,北碚区的一二把手分别是老余和老谭的人,甚至包括滨海区和东海区的一二把手,本应该是搭挡,实际上却是对头,互相提防,互相拆台,这怎么能做好工作呢?”
陈美兰嗯了一声,“天亮所言极是,当时这样安排,的确很不合理,属于万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吧。”
杨碧巧问道:“天亮,你的第三点是什么?”
向天亮道:“就是你刚说过的,这种现状必须得到改变。”
高玉兰点上一支烟,吸几口后又塞到了向天亮的嘴里,“说说的具体想法嘛。”
“我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也是三点。”向天亮道。
顾秀云噗的一笑,“先三点,又三点,行呀,越来越有领导范儿了。”
“我本来就很有领导范儿。”向天亮笑着说,“我要是没有领导范儿,怎么领导你们这些臭娘们呢。”
柳清清说,“又要狗嘴不吐象牙了。”
林霞说,“这就是当领导的臭德性。”
向天亮摇头一叹,讪笑道:“得,你们俩也瞎凑热闹啊。”
陈美兰道:“天亮,说你的第一点。”
向天亮说,“一,你和老谭老余要统一认识,老余也想调整区级领导班子,只要老谭也同意,这事就好办了,你可以发挥你一把手的优势,主导区级领导班子的调整,把咱们的人尽量多地塞进四个区的领导班子里。”
陈美兰点着头,“第二点呢?”
向天亮说,“二,咱们在每个区的区级领导班子里都要有自己的人,滨海区要保持现状,东海区争取增加一到两人,南河区只有一个自己人,太孤单了,最好能增加两人以上,最少也得增加一个,而北碚区居然没有一个自己人,咱们也得设法塞进去一到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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