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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陈美兰说,“第三点就是四个区的书记区长了。”
向天亮说,“对,四个区的书记区长,滨海区是焦正秀和成达明,用不着再作调整,东海区、南河区和北碚区那六位,咱们一时换不了人,但可以换岗,从而打乱原有的格局,间接地达到咱们的战略布局。”
略作思索,陈美兰嗯了一声,“天亮,这事交给你,明天你就去找老谭和老余。”





官道 第2256章 换岗不换人
向天亮当然要找老谭和老余,但是,一个市长,一个副书记,先找谭俊还是余胜春,这里面有讲究。
上班以后,向天亮想了好一会儿,决定先去找余胜春。
副书记办公室访客盈门,正逢人事调整,主管党群工作的副书记比平时更受欢迎。
向天亮可不管那些等待的人,他有资本加塞,而且不须通报,那些等待者还得点头哈腰。
看到向天亮,余胜春也很爽快,拿出离婚证书扔给了向天亮,“喏,说话算话,我坐稳副书记位置之日,就是孔美妮完全属于你之时。”
“哦,谢谢,谢谢。”向天亮将离婚证书扔还给了余胜春,“老余,谢谢你的破费啊。”
余胜春急忙摆手道:“打住,我可没有破费,按照我和孔美妮的协议,儿子归我,大部分财产也归我,所以我没有破费。”
“不,你破费了。”向天亮看着余胜春说,“昨天晚上北碚区的单可信书记找我,带着名烟名酒被我笑纳,少说也有两千元,难道说那不是破费?”
“哦,老单找你了?”余胜春似乎诧异。
“你少来。”向天亮挥了挥手道,“明明是你让他去找我的,却偏偏装不知道,我说老余,就你这装蒜样,我表示严重怀疑你的合作的诚意。”
余胜春笑了笑,点着头道:“我本来是让他去找陈美兰书记的。”
“让手下去试探陈书记,狡猾。”向天亮笑骂道,“我说老狐狸,尽管你的这个行为可以列入阴谋诡计之列,但我认为还是比较靠谱的。”
“靠谱?”
“比较靠谱。”
“相当靠谱?”
“嗯,也可以说是相当靠谱。”
“哎,你快说说,怎么个相当靠谱?”余胜春精神为之一振,因为向天亮代表的是陈美兰书记,甚至还包括代表着刚离开滨海返回省城的省委副书记高玉兰。
向天亮说,“陈书记和我一致认为,在即将开始的处级干部调整中,四个区的区级领导班子首当其冲,必须率先进行一定程度的调整。”
余胜春说,“实话实说,这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四个区的区级领导班子需要做一些调整。”
向天亮说,“怎么调整,你恐怕早就有想法了吧。”
余胜春说,“我想啊,有三条基本原则,应该得到遵守。”
向天亮说,“你说,第一条是?”
余胜春说,“滨海区的领导班子不用变,这是你和陈书记的地盘,我可不想触这个霉头。”
向天亮说,“算你明智,这是大前提,当然不能改变。”
余胜春说,“第二条,东海区、南河区和北碚区三个区领导班子,除了一二把手,其他成员可作较大范围的调整。”
向天亮说,“老余,这一条应该排在第三嘛。”
余胜春说,“说得是,我的第三条建议,是东海区、南河区和北碚区三个区的一二把手换岗不换人。”
向天亮说,“换岗不换人,真是不谋而合。”
余胜春说,“现在的问题是如何的换岗不换人。”
向天亮呵呵一笑,“现在的问题的问题,是如何在换岗不换人的同时,兼顾到你们正副书记三人的意思,特别是老谭的意思。”
“这倒也是。”余胜春笑着点头道,“大家一起共事,即使想法有些不同,但好歹也是同舟共济嘛。”
向天亮撇了撇嘴角,“不错,你这个三把手把自己的位置摆得挺正的。”
“你找过老谭了?”
“还没有。”
“咦,你不先找老谭,这有什么讲究?”
向天亮耸了耸双耸肩,“因为老谭好说话,你不好说话,我这个人办事,向来都是先难后易的。”
“去你的。”余胜春问道,“那你倒说,这换岗不换人,陈书记有什么具体的打算?”
向天亮卖了个关子,“我得见过老谭并向陈书记汇报以后再告诉你。”
“行,我等你的消息。”余胜春起身催向天亮走,“我门外还有一堆人等着,你快去找老谭吧。”
市长谭俊的办公室门外,也有不少人等待市长的接见。
向天亮推门而进后,才发现除了谭俊,办公室的沙发上还坐着南河区区委书记乔玉良。
“两位领导,我没打扰吧?”向天亮假客气,乔玉良是谭俊的密友,他不告而入,当然是打扰了。
谭俊笑道:“说曹操,曹操到,你就别假模假样了。”
“老谭,我是来赔罪的。”向天亮不但没坐下,反而站得很直,“我把汪鹏搞走了,老谭,对不起啊。”
“坐下,坐下。”谭俊并无愠色,摆着手说,“汪鹏那事主要还是怪他自己,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嘛。”
向天亮终于坐下,“两位领导在说我什么?好话还是坏话?”
“哈哈,是坏话。”乔玉良爽朗地笑道,“昨天晚上,我本来是想找你讨杯茶喝,可到了南北茶楼门口看到老单的座驾,才知道我去晚了。”
向天亮呵呵笑道:“老乔,这充分说明你也没有闲着嘛”
“我能闲着吗?”乔玉良笑着说,“单可信做梦都想取代我回到南河区,我怕他抄了我的后路啊。”
向天亮笑而不语。
谭俊说,“别藏着掖着嘛。”
乔玉良说,“不会把我们当外人吧。”
向天亮急忙举了举手,“哎,你们要是两面夹攻,那我就要落荒而逃了。”
谭俊笑道:“你别逃跑,咱们就实话实说。”
向天亮也笑,“你们两个猜一猜,单可信找我都说了些什么?”
谭俊说,“猜不着。”
乔玉良说,“不好猜。”
向天亮说,“猜不着也得猜,不好猜也要猜。”
谭俊说,“应该是谈四个区的领导班子调整的事。”
乔玉良说,“老单这个家伙我了解,他关心的是他自己的事,别人的死活他是不放在心上的,他也没有那种大局的观念。”
谭俊说,“要说老单找你,恐怕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据我所知,他和你也没有什么交情嘛,所以应该是老余的主意。”
乔玉良说,“还有,老单肯定是打我的主意,别的位置么,他有的看不上,有的他也不敢想。”
“呵呵,基本准确。”向天亮笑道,“但有一点猜错了,老单没提过他想调到南河区取代你老乔。”
“哦,那他想干什么?”乔玉良问。
向天亮道:“我总结了一下,单可信的意思是,四个区八位书记区长,滨海区的焦正秀和成达明可以不动,南河区你老乔的位置也可以不动。”
乔玉良噢了一声,“我明白了,老单有两个打算,要么他自己离开北碚区,要么把白沙洲赶出北碚区。”
“对,就是这个意思,换岗不换人。”向天亮点头道。
谭俊冷冷地一笑,“好一个换岗不换人,这其实是老余的如意算盘吧。”
乔玉良问道:“老谭你怎么看?”
沉思一会,谭俊却问向天亮,“天亮你怎么看?”
“不好说。”向天亮轻轻地笑了,我是来探你们口风的,怎好意思乱出主意先出主意呢。
乔玉良说,“其实也不复杂,一是老单自己离开北碚区,那就是他与东海区区委书记高永卿对调,二是把白沙洲调离北碚区,那就是让白沙洲与东海区区长马腾或南河区区长张治国对调,而张治国与老单是一伙的,不可能把他俩搁在一起,所以就是让白沙洲与东海区区长马腾对调。”
向天亮又笑了笑,“好象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行,咱们就满足老余和老单的愿望。”谭俊断然道。
“老谭,你不会吧?”乔玉良不解道。
谭俊微笑地看着向天亮说,“你看怎么样?”
向天亮不表态,“我只负责回去向陈书记汇报。”
“你又跟我装蒜。”谭俊笑着瞪了向天亮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所扮演的角色,掮客,来我这里之前,你应该得到了陈书记的旨意,并且已经去过老余那里了。”
“呵呵,你领导硬要这么说,我也不敢反对。”向天亮笑道。
谭俊说,“你回去告诉陈书记和老余,我同意换岗不换人,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向天亮说,“什么条件?”
谭俊说,“你答应了我再说。”
向天亮说,“老谭,我答应了也没有用啊。”
谭俊说,“不,你答应了,陈书记也会答应,陈书记答应了,老余就不会不答应。”
向天亮说,“好吧,我答应。”
谭俊说,“我的条件很简单,单可信留任北碚区区委书记一职,其他安排,我都服从陈书记的决定。”
向天亮说,“就这么简单?老谭,这是为什么啊?”
谭俊说,“就这么简单,没有什么为什么。”
向天亮说,“不对,老谭你的这个条件一定别有一番用意。”
可是,不管向天亮怎么追问,谭俊都不说了。
向天亮满腹狐疑,他告辞出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
等到乔玉良从谭俊办公室出来,刚走到电梯边,向天亮就冒了出来,一把将乔玉良拽进了紧挨着电梯的楼道里。
“干什么干什么,你搞绑架啊?”乔玉良低声喝笑,笑声里带着坏意。
向天亮笑道:“你不向我解释清楚,我还真不放你走了。”




官道 第2257章 这个女人不简单
乔玉良忍着笑冲向天亮道:“你求我,就在楼道里吗,好歹我也是一区之首吧。”
“去我办公室坐坐。”
“不去,不想让有些人认为你我在搞串联。”
“请你喝茶?可我还得上班。”
“去,我听说你上市委大院的缺勤大王。”
“老乔,大上午喝茶,这可以吗?”
“天亮,你少来,谁不知道你们滨海人除了睡觉,连上厕所都能喝茶的吗。”
乔玉良有心示好,向天亮心知肚明,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乔玉良人好,能力有口皆碑,更重要的是,他在市长谭俊的团队里,已经是仅次于新任副市长邱少华的二号核心人物。
还是去南北茶楼,乔玉良亲自开车,下车前,乔玉良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名烟名酒。
向天亮哑然失笑,不肯下车,“老乔,你也搞这一套,俗不可耐嘛。”
乔玉良没笑,“对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有备而来?”
“当然,谁没事在车里搁这些东西啊。”
“够坦诚的,可为什么?”
“学习单可信,虽然我没他那么有钱。”
“得,看来我不收不行么。”
“那是,你也比我有钱,你要是觉得欠我,等我家有喜事,你可以随双份大礼。”
“呵呵,乔玉良乔玉良,用心不良,别有用心啊。”
乔玉良幽默,爱开玩笑,又是第一次进南北茶楼,自然把南北茶楼及其老板戴文华大大地夸赞了一番,戴文华也落落大方,一直把向天亮和乔玉良送到七楼的专用包厢。
“唉。”望着戴文华的背影在门口消失,乔玉良莫名地一叹,“向天亮,乔玉良,两个名字都响亮,可做人的福份怎么差距如此之大呢。”
向天亮咧嘴又乐,“老乔,知道你是损人高手,能不能积点嘴德啊。”
乔玉良继续叨叨,“想我乔玉良也是仪表堂堂,当年也曾被誉为帅哥美男,可为什么总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在追求性福的道路上一点都不幸福呢。”
“你不幸福吗?”
“听仔细了,是性福,而不是幸福。”
“老乔,那你是说我很幸福了?”
“对,你很性福,所以你很幸福。”
“去你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损够了没有?”
“这不是损,是褒奖,顶多还有点羡慕嫉妒恨。”
“褒奖够了没有?”
“哈哈,够了,够了。”
还别说,乔玉良真的是天庭饱满,相貌堂堂,年纪虽过四十,但看着象三十来岁的样子,当得起帅哥美男这些赞誉。
当然,向天亮心说,你老乔少跟我装圣人,说什么不性福,羡慕嫉妒恨,鬼都不信。
向天亮说,“老乔,你跟单可信为什么会到势不两立的地步呢?”
乔玉良说,“你感兴趣?”
向天亮说,“感兴趣。”
乔玉良说,“为什么?”
向天亮说,“因为别人的矛盾没你们的尖锐对立,你们可以说是最特别最突出的一对。”
乔玉良说,“单可信说过吗?”
向天亮说,“昨晚也是在这里见的他,但有旁人在,所以我没问他。”
乔玉良说,“你知道吗,我和单可信是同时被提拨为副县长,而且都是在镇光委书记任上被提拨为副县长的。”
向天亮说,“这就是说,起步一样么。”
乔玉良说,“也不能这么说,他比我大七岁,参加工作比我早五年,用单可信的话讲,差五年就相当于半代了。”
向天亮说,“这话有些道理。”
乔玉良说,“我的优势是年龄和文凭,他是中专毕业,我是大学本科。”
向天亮说,“年龄是个宝,文凭不可少嘛。”
乔玉良说,“本来么,我和单可信只是点头之交,工作上没有交集,可谓无恩无怨,但是,都当上副县长后,一切都变了。”
向天亮说,“竞争开始了。”
乔玉良说,“竞争只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人为的因素,有人有意制造了我和老单的矛盾。”
向天亮说,“这种事司空见惯,屡见不鲜。”
乔玉良说,“当时的县委书记还不是余胜春,是个即将退居二线的老糊涂,啥事都不管,而当时的副书记呢,他的人没当上副县长,就暗中迁怒于我和老单,他在县委常委会的文件上,将我的名字排在了老单的前面,于是矛盾就产生了。”
向天亮说,“小动作,大成效,同是刚提拨的非常委副县长,在排名先后问题上,确实很容易发生矛盾。”
乔玉良说,“本来么,老单资历比我深,应该是他在前我在后,这是约定俗成的嘛,而且,当时他分管工矿业我分管农业,在原来的南河县,工矿业占全县的总产值在百分之五十五以上,而农业产值还不到百分之十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当然是老单排名在我的前面,再说了,在南河县的历史上,从来也都是分管工矿业的副县长排在分管农业的副县长的前面。”
向天亮说,“我知道了,当时你肯定是心里不安,而老单心里却是不爽。”
乔玉良说,“对,老单不但心里不爽,而且他认定是我搞的小动作,于是他便迁怒于我了。”
向天亮说,“可以理解,而且以我的观察,老单这人有两大缺点,一是气量小,二是认死理。”
乔玉良说,“所以么,他就和我对上了,我也不含糊,你搞我个初一,我就整你个十五。”
向天亮说,“明白,明白,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乔玉良说,“所以这几年和老单是水火不容,直到余胜春当了书记,老谭当了县长,老单与余胜春走得很近,我也向老谭靠拢,虽然老谭和余胜春合作,但我和老单却是更加的不共戴天。”
向天亮说,“有意思,你俩真是冤家对头啊。”
乔玉良说,“是很有意思,原南河县一分为二,分别成立南河区和北碚区后,我当南河区区委书记,老单当北碚区区委书记,虽然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但我的搭挡张治国是老单的朋友,而老单的搭挡白沙洲却是我的朋友,你说这叫什么事?”
向天亮说,“我想,这很可能是当时老谭和老余商量后的安排,目的是为了平衡你和老单的关系吧。”
乔玉良说,“所以,老余和老单想搞个换岗不换人,老谭和我在原则上是同意并支持的。”
向天亮说,“既然你们两边都同意,那这个换岗不换人就很容易办成了。”
乔玉良说,“但是,问题是具体的操作,我倒是没什么具体的想法,一切以老谭的意见为准。”
点了点头,向天亮笑道:“这也是我心里的疑问,老谭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让老单留在北碚区呢?如果从对立者的角度来说,原南河县以及现在的北碚区是老单的根据地,何不趁此机会把他调到他陌生的东海区去呢?”
“哈哈,这其中的用意,你还真的是不知道。”乔玉良笑道。
向天亮摆着手道:“快说,别卖关子啊。”
乔玉良问道:“昨天晚上老单来见你的时候,是不是带着他的未婚妻余俏俏?”
“是啊,我当时还以为是他的老婆呢。”向天亮又点头。
乔玉良又问道:“你认识那个余俏俏吗?”
“以前没见过。”向天亮没说实话。
乔玉良再问道:“你了解过那个余俏俏吗?”
“昨晚才见第一面,想了解也来不及啊。”向天亮说。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乔玉良道,“天亮你是知道的,北碚区有很多煤矿,改革开放以来,不少中小煤矿改制成了私有煤矿和股份制煤矿,就是这个余俏俏,据说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她就在二十几家煤矿里拥有股份,其中至少有十家以上的煤矿是由她控股的。”
向天亮吃了一惊,“这个余俏俏这么厉害啊,老乔,她哪来那么多的入股资本呢?而且,她是怎么入股那些煤矿的呢?”
“问题就在这里。”乔玉良道,“一方面,她之所以能入股那么多的煤矿,是因为她傍上了老单,老单一直主管工矿业,只要傍上了老单,又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呢,而另一方面,余俏俏不是一个人,她的背后有很多清河人,这些清河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余俏俏不过是他们推出来的代表而已。”
“噢,原来是这样啊。”向天亮点着头道,“那么,你说说老谭把老单留在北碚区的真正用意吧。”
乔玉良说,“主要就是一个用意,不让别人陷进去,老单已经陷进去了,要是让别人去,很可能就会害了那个人。”
向天亮疑道:“老乔,这个陷进去是什么意思?你可别搞危言耸听啊。”
乔玉良说,“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叫余俏俏的女人就是个陷井,老单已经落入到这个陷井里面去了。”
“不会吧,真,真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向天亮当然不信。
“再问你一个问题。”乔玉良笑着说道,“一个小问题啊,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老单来见你的时候,他那一身的打扮吗?”




官道 第2258章 堤内损失堤外补
想了想,向天亮缓缓道:“老乔,还别说,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老单身上穿的都是名牌啊,就他手腕上戴的那块名表,少说也值三四千元……他x的,那一身行头加起来肯定有上万元,我这一身还不到两千元呢。”
“所以你想想,他哪来那么多的钱?”乔玉良笑着补充道,“还有,他送给你的名烟名酒,好家伙,一出手就是两千元,都相当于他两个月的工资了。”
向天亮笑道:“你不也送我名烟名酒吗。”
“去,你真以为我送你的名烟名酒是我自己买的啊。”乔玉良笑着说,“那是我的一个部下,想托我调动工作才送给我的,我只是借花献佛而已,老实讲啊,我与老谭相交十余年,我还从未送过他一瓶酒一条烟呢。”
“信你喽。”向天亮道,“老乔,这就是说,单可信真的是掉进余俏俏这个陷井里去了。”
乔玉良说,“绝对,只是不知道陷进去有多深。”
向天亮笑了笑,“老单本质上并不坏,你和老谭不好当面劝说,但可以找老余让老余管管他嘛。”
“多次象你说的这么做,但没有用啊。”乔玉良摇头叹道,“你以为老余不知道吗,一个不能自拨的人,只能是自己帮他自己,既然不能自拨,那还有谁能拨得了他?”
向天亮说,“把他调离北碚区不就是在帮他吗?”
“你说得倒是轻巧,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乔玉良不以为然地说,“老单与那个余俏俏已经不可分割,即使把他调离,他还是会插手北碚区的事,你让北碚区的新领导怎么办,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老单留在北碚区,这叫解铃仍须系铃人。”
向天亮点着头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老单是被余俏俏给毁喽。”
“这话有理,但也不全对。”乔玉良笑道,“老单和余俏俏,也是干柴遇到烈火,一拍即合,一点就着,可谓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我要提醒老余,让老余提醒老单。”向天亮道。
“那是你的事,那叫仁至义尽,我不表态。”乔玉良爽朗地笑道,“但有一点我可要提醒你,千万别惹余俏俏那个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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