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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绝歌
砍帮地面上以战车短兵相接处,战车在前,重弩不断地投进前方的敌阵中重要攻击目标是对方人口密集地或化神期修仙者,战车上释放的法阵能量罩,方圆数丈内都护在法阵之下。
虎贲甲卫、龙骑甲卫、修罗堂死士、战妖堂的凶兽战奴在战力的护卫下,以合围之势朝着君府扑去。
战妖堂的凶兽战奴则靠着身上的重甲,十头为一群地往里冲,那壮硕如山的巨大体型横冲直撞,再加上各种妖术攻击,打得那叫一个兽血沸腾;虎贲甲卫在与君府的人在与君府的人对上阵的时候立即和身旁的人配合组成阵队攻击上去,五百人的虎贲甲卫瞬间化成大大小小数十个由修仙者组成的移动攻击法阵,紧跟在冲击的凶兽战奴的身后往以法术轰击往君府的后方轰击过去。修罗堂死士左手执盾、右手执长砍刀,以手里的巨盾抵挡伤害、以手里的长砍刀剁向身前的敌人,以一股赴死之势紧跟在妖兽身后往前冲,遇到有君府的护卫便一阵猛砍!龙骑甲卫堂的甲卫身骑妖兽、身覆重甲,从阵门一路往里冲卷进去,不管君府是以法阵还是战车相挡、不管对方有多少化神期修仙者挡在前方,他们全往前冲踏,冲到最前方的被轰飞出去,后面的又紧跟着扑上去,前仆后继地往君府里涌——
君府的府卫修行境界以金丹期修仙者为主,有数万之众,早对着砍帮扑杀进来的那些甲卫、妖兽扑杀过去,双方混战一处,杀得一片血肉模糊。冲到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又扑上去!
府君与几名化神期修仙者和元婴期精锐护卫全部顶在君府正前方以战车死撼对方的两艘战船和那发疯般扑杀过来的龙骑甲卫。冲到最前面的刚拍飞,冲到后面的又一爪子按了上来。
府君满眼赤红地大吼着:“杀——杀——杀——”疯狂地抡起手里的重剑朝着面前那些妖兽和龙骑甲后冲杀。怒冲天!恨欲狂!君府数万年的基业,毁在今朝!封印在至宝中的老祖宗齐出,都没能把他们挡住!君府元婴期的精锐护卫加上妖兽一共才不到一千,对方一千头化神期的妖兽再加上整整两千人的元婴期修仙者,战船、战舰、战车总数加起来共有半百之数,还有一条能硬撼镇府至宝全力轰击的蛟龙战船,那蛟龙战船祭炼得宛若一条鲜活的蛟龙,内可载人藏兵,有法阵相护,能抗至宝重击,对外,即可发动阵法力量轰击,还能凭借其强悍坚固和灵活像蛟龙船钻来钻去地碾压人,生生累得他最大的底牌——洞玄期的老祖宗全部耗在了那上面。不管那龙蛟龙战船,他君府就只能任它践踏,化神期的修仙者、无数的府卫、宫阙楼阁遇到上都只有被碾压的份!拦它,他最大的战力依靠全部被它拖住!
他七百元婴期的精锐护卫,三百头化形期的妖兽、三万金丹期的府卫,三四十名化神期的修仙者去扛两千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精锐死士!还有整整一千头不顾死活的凶兽,全是化形期的凶兽!一头化形期的凶兽的战力抵得上三到五个修仙者!这也就罢了!对方的丹药不需要炼材么?不需要炼制的么?不仅甲卫身上带着大量的疗伤丹、还灵丹,就连凶兽都有!没当场打死的,大把的丹药、灵酒往嘴里送,没一会儿就又爬起来冲了上来!他身旁有十几位化神期的修仙者,原以为凭化神期修仙者的力量足够扛住对方的进攻,结果,对方把大门轰开,战车开进来,用战车盯着化神期的强者轰!那战车有法阵相护,上面还站有执长戟、穿重甲的甲士结阵以待!八辆战车,压着十几位化神期的强者打!要毁那战车,还得先破战车上的防御法阵!谁有那功夫扛着战车穷追猛打的轰击破阵!咬牙冲上去,前行路上到处都是身骑凶兽的龙骑甲卫,那些人简直像不怕死的蚂蚁一样前仆后继地扑上来逮住就咬——拍死一个,后面马上又涌上来十几二十个……
府君的心头无比的愤怒,一万句:“我艹!我艹!我艹……”在心头狂奔!眦目欲裂!
有人冲到府君的面前,大叫:“府君,突围吧!”
府君大叫:“誓与君府共存亡!你带——”他刚想让人护他一个儿子走,给君府留点血脉留点东山再起的资本,突然之间想起他辛苦栽培的两个儿子都没了,就连他最器重的大儿子今天早上也被那魔修一刀毙掉!他一心想把府君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嫡子,自然是打压其他各系的子弟,年轻一辈除了他长子,几乎没有太出息的,如今儿子死了,给君府留个血脉连承的对象都没有!
那冲杀到府君身旁的化神期修仙者把送上来的龙骑甲卫轰退,问:“带什么?府君,走——再不走来不及了!你看那魔修!老祖宗撑不了多久!”
府君抬头朝空中那洞玄期魔修打斗的地方看去,赫然见到刚才与他对阵的两位老祖宗如今只剩下一个,另一个也摇摇欲坠,浑身伤痕累累!他厉声吼道:“找到包谷没有?怎么还没有干掉她?玉宓呢?找不到包谷就抓住她师姐!”他暴吼声中,凌空腾起,抡起手里的重剑就朝冲到冲到最前方的那头凶兽当头劈去!就在他暴起的时候,身侧左右都有凶兽和修仙者朝他轰杀过来!他以自身实力硬抗住那些元婴期的轰击一剑劈碎那凶兽覆在头上的战甲,重剑用力地劈进了它的脑袋中。那凶兽背上的修仙者抡起长戟就朝他轰去,同时大叫:“困阵——”他抽刀反身暴击朝他元婴期的修仙者卷杀过去!
又有君府化神期的修仙者冲到府君的身旁,将那围拢过来的化形期凶兽和元婴期修仙者拍飞出去!围聚在府君身边。
府君暴吼着冲杀了上去!
好几名化神期的修仙者冲到他的身边大吼:“府君,走啊!”
府君暴吼一句:“去哪?能去哪!我与君府共存亡!”再次冲向了面前的龙骑甲卫,发疯般抡起手里的重剑朝着前方劈砍了过去!
君府堵在正门口的金丹期府卫早就全部拼光了,就连元婴期的精锐府卫也没有几个活着的了!地上,积尸成堆!龙骑甲卫的、凶兽的、君府的人的,堆积在一起!
一个化神中期的修仙者被二十多骑身骑凶兽的龙骑甲卫生生地以战阵团团围住,各类法阵轰击轮翻轰上,一轮轰击接一轮轰击地轰上,一群元婴期的龙骑甲卫加上二十头凶兽,生生地把一个化神中期的强者耗到灵力枯竭,再蜂涌而上乱戟捅死,兽踢踏下踩成肉泥——
有化神期的修仙者刚扛过前面那辆战车的重弩攻击,侧面的重弩又发起猛轰,几辆战车轮流不停地轰击,生生地把其轰碎在原地。
府君愤怒至极的劈翻面前的一个龙骑甲卫!穿着金甲的龙骑甲卫堂堂主轰死一个化神期修仙者后杀到了君府面前,拦住了发狂进攻的府君,对他发起了拼命进攻!
有带修罗面具的死士又对着残余的五六个化神期修仙者冲了过来。这时候的龙骑甲卫几乎全部负伤,战死近百,君府的精锐府卫只剩下几十人,妖兽也只剩下几十头!处在劣势他们只能靠着化神期的修仙者苦苦支撑拼杀!
当穿着金甲带着金色修罗面具的修罗堂主领着修罗堂的人杀过来时,君府摇摇欲坠之势顿时再难支持,在场的人都陷在围攻之下。
府君抡起重剑拼命地朝那化神期修为的龙骑甲卫堂堂主发起攻击!双雄相拼,顿时战作一团。当君府大门口的府卫被杀尽时,化神期修仙者被元婴期修仙者团团围住,再有同境期的修罗堂堂主扑进去补刀,不多时,一个接一个的化神期修仙者被轮翻殴死。到最后,府君孤身陷入重围,两位化神期境界的堂主同时向他出手,旁边还有几十名甲卫、凶兽围阵袭杀!府君拼得身上的衣甲尽碎、全身伤痕累累最后被两位化神期境界的堂主同时出手轰死。
把府君劈死了,两位堂主停手,互看对方,修罗堂堂主说:“好像是位大人物?”
龙骑甲卫堂堂主没好气地吼:“化神期的境界能是小人物吗?艹!就知道拣便宜,老子都快清场了,你小子杀过来了!没看到老子损失惨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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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 第218章
( )府君身死,君府正门沦落,其它各种也是伤亡惨重,不断地朝内收缩,不断地有化神期修仙者组织突围。砍帮的包围却像铁桶似的将君府围得水泄不通。
那几名拖住蛟龙战船的洞玄期修仙者见势不对,放弃蛟龙战船调头冲向君府,分散行事。
蛟龙战船逮住一个洞玄期的修仙者猛扑上去,狠追猛打。
狂魔这时候将围攻他的第二名洞玄期修仙者斩掉,又扑向了刚从蛟龙战船撤离的一个洞玄期修仙者。
有一名洞玄期的修仙者在君府上空如猎鹰般寻找目标。
另外四名洞玄期的修仙者却扑进了砍帮人数最多的人群里。
追魂阁主见状,深深地瞥了眼包谷,说:“四名洞玄期的修仙者扑进了砍帮大军中。”
妖圣取出装有阵棋的阵盒,咬牙站起身,说:“我去拦一个……”话音没落,就被包谷一把拉住。
包谷说:“圣姨,坐回去!攻府的事交给砍帮去办。君府至少还有一名洞玄期的修仙者没有露面,我估计他是潜在暗处等我露面想擒我。你们有看见师姐和灵儿么?我一直没有瞧见她们。”不止玉宓和灵儿,就连王鼎都不见了。她的话音刚落,忽然听到号角声响起。她赶紧朝外看去,凝神循声,赫然发现号角声是从有洞玄期修仙者扑进去的地方发出来的。随着号角声的响起,有君府洞玄期修仙者冲进去的砍帮人群一阵迅速移动,靠近洞玄期修仙者的砍帮的人迅速退走,稍远的人则以那洞玄期修仙者为中心迅速扑到就近的阵位上,以人主力、还有战车开了进去填到阵柱或阵眼上。他们的移动极其迅速,几乎只在电光火石间,由近百人组成的军阵布成!
号角声附近但凡能支援的人还源源不断地朝着号角声所在的方向支援。
因为追魂阁主的座驾是藏在虚空中,与大世界隔着一层薄壁,再加上距离过远,使得包谷无法看清号角手在什么地方,不过从那声音可以断定那号角手绝非一人。
就在包谷去辩识号角声的瞬间,她突然看到下方的由人和战车迅速组成的战阵陡然间爆发出强悍的力量。以身布阵的每一个砍帮的人都将身上的力量和战意调动到极至配合阵位对着那刚扑进人群便陷进了阵中的洞玄期修仙者轰了过去!那是一种由无坚不摧杀伐战意、那是由二百多名元婴期境界的身处战场的将士与战车一起释放和爆发出来的力量——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虚空壁,包谷都感觉到了那凛冽的战意和气息,那杀伐之气、那强大的意志形成的毁灭力量。这些落在她的眼里就是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都因能量催动到极至而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他们身上形成的力量绞在一处以宛若天劫又如天谴绝灭之势轰然落下重重地砸在那刚冲进人群要大展凶威的洞玄期修仙者身上……
那毁灭的力量轰下,炸得那洞玄期修仙者立足之地亮得刺眼,它力量的地方卷荡处剧烈的能量波动卷起飓风涌向外面,在快要卷中那布阵的将士时又似撞到无形的力量又轰然荡了回去——那战
阵中,那洞玄期强者立足的地方布满了绞杀力量,那强大的绞杀力量比空间绞力还要恐怖……
四名洞玄期的修仙者扑进人堆都陷进了这样的战阵中……
包谷、追魂阁主、紫云姝、妖圣看得都惊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战阵轰下的力量才消散开,他们看到那战阵中央散着满地碎骨——那碎骨荧荧白白还泛着光宛若玉质……一颗被轰得鲜血淋漓连头盖骨都被轰翻的骷髅落在地上,那空洞的眼眶里隐隐有神光,包谷还听到一个神念之音虚空而又难以置信地喊:“这不可能……”眼眶中的神光便散了开去……
追魂阁主双眸圆瞪一副活见鬼的样子扭头看着包谷,说:“洞玄中期的强者被轰得粉身碎骨、神魂俱灭……”这简直是让人不寒而栗。她也是洞玄期!追魂阁主在心头发寒,她暗暗地发誓:不管以后修行境界有多高,打架都绝对不会往人堆中间冲!
洞玄期的修仙者死在一群元婴期的修仙者手上,情何以堪啊!最让她感到震惊和恐怖的就是一群元婴期的修仙者结成阵、所有的意志都“融”成一个意志,所有人的力量都组成一个力量释放出去,这威力……太恐怖了!
这就是军队的力量!不管是在凡间还是修仙界,这都是杀戮机器!任何强大的单体力量在其面前都显得那般的单薄而脆弱、弱到不堪一击。
四个洞玄期修仙者在短暂的一瞬间便身死魂消!
在场亲临这一幕的修仙者都被深深的震撼了!
砍帮的那些显然也没料到这一击会有这样的威力!在短暂的怔愣过后,猛地爆发出一片激荡人心的如山吼啸:“杀——”组成战阵的他们散成一团团大小不一的小团体再次朝着君府扑杀了进去!
一击毁掉四位洞玄期强者令他们生出势无可挡所向披靡的气势!
又一位君家洞玄期的强者陨落在蛟龙战船的攻击下!很快,蛟龙战船又盯住了在君府搜寻的一名洞玄期强者!
一声悲愤至极的吼啸声在空中荡开:“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有怎样的深仇大恨要毁我君府数万年的基业,为什么!”一个须发皆白脸上布满皱纹苍老得不成样子的洞玄期修仙者出现在空中,老泪纵横。他悲愤地喝问:“到底是怎样的仇怨?是怎样的仇怨!给老夫一个明白!”
包谷望着那老者,沉沉地叹了口气,她扭头对追魂阁主说道:“还请阁主护我一护。”
追魂阁主点头说:“你别踏出我的座驾,我保你无恙。”说话间,便将座驾破开虚空驶了出去。
那名洞玄期的强者听到动静,眦目欲裂地扭头看向追魂阁主的座驾。
包谷立在拳手,抱拳行了一礼,道:“老前辈,晚辈有礼。”
那名洞玄期的强者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灭我君府?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老夫要求一个明白。”
包谷说:“我和君府没仇也没怨。我来玄月古城办点事,贵府小公子横道相阻欲行不轨,被我灭了。我与贵府大公子竞价拍一位姑娘,贵府大公子出不起价,那姑娘被我迎走,我又得罪了贵府大公子,便被君府盯上。君府得知我的身份来历觉得我和以前好欺负,仗着势大、又看中我手里修仙资源想要灭了我,于是我便奉陪,随便发笔横财壮大点实力。”
脚下,君府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血河成流,数万年基业一日间尽毁!面前,这出兵打君府的人却是如此云淡风轻一派悠然!岂止令人悲愤欲狂!他暴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包谷冲了过去。
他来势凶猛速度极快,包谷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在他动的那一瞬间,妖圣出现在包谷的身后,一把拽住包谷的腰带回到了马车里。
追魂阁主的座驾瞬间遁进虚空远去。
那洞玄期强者冲上去,却连包谷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摸到。他在空中发出一声声悲愤欲绝的怒吼,然后调头朝着君府方向扑去!待他扑到君府时发现大势已去,遍地死伤,君府几乎看不到一个活口。
大势已去!
面对对方以碾压之势攻杀,君家只能绝望地力拼到最后……
君家的洞玄期不是死在狂魔刀下便是死在蛟龙战船的攻下下和由气势如虹的元婴期修仙者结成的战阵里。
到天亮时分,偌大的君府,再也看不到一个属于君府的人还站着。
成片成片的宫阙楼台倒塌成废墟,尸骨遍布,到处都是残肢碎体,满地都是掉落的法宝,或是完整,或是残缺……
蛟龙战船横卧在君府上空。
战舰、战船分布四方。
战妖堂、修罗堂依然将君府围住。
虎贲甲卫堂和龙骑甲卫堂十人一组地清理着战场!先翻那些躺在血泊中的砍帮中人,看是否还有活着的,有,赶紧抢救,若身死、神魂或元婴尚存的,赶紧以专程收纳魂魄和元婴的法宝收进去以求将来相救。对于战死的砍帮中人、凶兽,将遗体抬出去,好生收敛、运上战舰准备送回砍帮总坛英灵殿安葬。
再是清理君府的人,如果有一息尚存的,再补一击,搜光尸体上的法宝后,将尸体一堆堆地运到君府中的广场上集体焚烧。
再是将君府的一间屋子挨着一间屋子、一座房子挨着一座房子地搜罗,将君府所有的财务都搬到清理出来的广场中,由专人清点登记。
以首席阵法师阴阳门为首的人开始到处拆法阵阵材,拆完法阵、被搬空的建筑,便又有人去拆砖瓦房柱甚至连地基石都挖走了!
各势力的人尽皆默然。
这还真是说踏平就踏平,没踏平也给拆平。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个活口都没有放过。现在的砍帮在他们的眼里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穷凶极恶!
包谷窝在追魂阁主的座驾里藏身虚空中,看着外面打扫战场。
追魂阁主看向包谷问:“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修仙势力的当家能够在这种时候如此怕死地缩在后面不露头的。修仙界强者为尊,若当家的龟缩在后面一副畏死相,会遭到唾弃和背弃的。结果这砍帮令主——包谷缩在后面,坚决不露头;那左使王鼎,自君府的护府法阵破除后就带着一众战力不强的法阵师和各路勤杂人员匿了,藏得连她都找不到踪迹。直到打完了,他们才从角落里钻出来,然后拆屋子的拆屋子,搬东西的搬东西,还把自个儿看上的觉得用得着的单独挪到一堆圈起来不让别人动……她又朝身旁那洞玄期的妖圣和元婴中期的紫云姝看去,顿时更加无语。
洞玄初期的实力啊,玄天门的客卿长老啊,全程和包谷一样没出息地缩在这。紫云姝虽是化形中期的修行境界,可她是蛟龙之身啊,先天强大的品种,居然理直气壮地缩在妖圣的怀里全程把玩那件塔形的君府镇府至宝,里里外外地探了又探,让追魂阁主很怀疑这紫云姝是不是故意拿这君府的镇府至宝眼馋她没有!
包谷向追魂阁主道过谢,她请追魂阁主把她放到君府。
追魂阁主破开虚空,径直把包谷放在了那堆成山的君府宝物前。这些东西还都只是从各宅院搬出来的,她看得清清楚楚,君府还有好几座法阵没破,那地方被围得水泄不通,王鼎正带人去破阵,应该是府库所在。
包谷刚从座驾中探出头,砍帮的人便个个激奋地参拜令主。
追魂阁主见到那些砍帮的人如此激动,再想到包谷缩在后面打死也不露头的模样,顿时无语至极。她心说:“你们知道你们的令主昨晚都干什么了吗?”全程窝在我的座驾里看戏,就只在打到快结束的时候出来说了两句风凉话就又缩了。
包谷抬手示意他们起来,调头往旁边临时搭建的给伤员住的帐篷走去。有精通医术的修仙者在救治伤者,见到包谷过来赶紧行礼。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赶紧来到包谷跟前,抱拳行礼。
包谷说:“不计代价,全力救治。若疗伤药不够,向王鼎禀报。”她又取出十葫芦六阶猴儿酒和两葫芦七阶猴儿酒递过去,说:“伤重的,喂些猴儿酒。”又取了一大堆内外伤疗伤丹药给那管事。
一旁的紫云姝取出传音玉牌和玉宓联系,好一会儿才传音玉牌才连通。刚连通上,玉宓那愤恨的声音响起:“我恨你们!”灵儿的声音也飘来:“我也恨你们!”
紫云姝问:“怎么了?你们在哪?”
玉宓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叫道:“蛟!龙!战!船!上!”
灵儿又补充三个字:“累残了!”
包谷说:“小师叔,带我上去。”
紫云姝的眼睛一亮,刚应了声:“嗯”正准备朝包谷那纤腰下手,一旁的妖圣已一把揽住包谷将包谷送上了蛟龙战船。包谷踏进去就看到玉宓和灵儿捏着传音令牌躺在地上,风奕盘膝坐在不远处正行气调息。多宝灵猴四肢大开地躺在灵儿的脚底下,抬起猴爪子指着踏上蛟龙战船的三人“吱”了声,泪眼汪汪的、猴脸上写满委屈。地上,满地都是装过还灵丹的空药瓶和横七竖八地撂了一堆装过猴儿酒的酒葫芦、酒壶、酒筒。
玉宓愤然地瞪着紫云姝和妖圣,叫道:“小师叔,圣姨,说好的你俩和风师伯一起操控法阵的呢?”
包谷过去把玉宓扶起来,她握住玉宓的手,神念往里一探,只见她师姐体内的灵力几乎都被掏空了,到这会儿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见玉宓气得想哭的样子,说道:“师姐别委屈,等找齐君府的那五件镇派至宝,我分你一件。”
玉宓闻言眼睛一亮:“真的?”顿觉浑身有劲了。
包谷“嗯”了声。砍帮一件,蛟龙战船上一件,小师叔一件,师姐一件,她一件,刚好分完。
玉宓说:“那五件镇派至宝,一件在小师叔手上,弓形的和斧形的那两件都让虎贲堂堂主拣了去,还有一件在修罗堂堂主那,狂魔那也有一件。”
包谷心说:师姐,敢情你在动用蛟龙战船对扛君府洞玄期强者时还不忘时时关注君府的镇府至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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