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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绝歌
玉宓的手指被包谷紧裹着,那一道道湿热软滑的触感顺着她的手指蔓延开来,她能够清楚地碰触到包谷体内的湿滑。随着包谷的动作,包谷那随意彼散在身上的青丝长发如水波般轻轻晃动,那清冷的雪颜衬着淡淡妩媚,仿佛随时要漾开的水光。她突然无比庆幸,庆幸自己能被包谷爱上,庆幸自己能够拥有。她用力地揽紧包谷的腰,手指狠狠地抵在包谷的最深处,她说道:“包谷,狠狠地迎向我,让我用力地要你。”
包谷狠狠地把玉宓按倒在床上,用力地吻住玉宓的唇,狠狠地吻了好一通,才气叫道:“你可真是祖宗。”
玉宓不解,问:“为何?”她的手指不满地动了动,说:“你别停啊。”
包谷气得想死。她咬咬牙,低头看着玉宓,狠狠地瞪了玉宓几眼,认命地闭上眼。她下身贴合在玉宓放在小腹上抵在她那地方的手上,她发泄似地吻住玉宓的唇用自己的身体撞向玉宓的手指,狠狠的用力的一击比一击重地撞上去,以最大的力气将玉宓的手指裹紧。





我本厚道(gl) 第二百三十三章 反攻
玉宓被包谷吻得意乱情迷,那指间的触感和那将自己迎向她的包谷令她只想让包谷更加疯狂,她叫道:“包谷,不够!不够!”包谷气得不行,那每一丝撞击都快把自己撞散了,玉宓还嫌不够!她索性坐起身子,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她坐在了玉宓的小腹上,玉宓的手结结实实地被她坐在了身下深深地扎在她的身体中,激起的触感令她倒吸一口冷气,她一咬牙,扭身将手狠狠地探进了玉宓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体内一通狠狠地肆掠。她对玉宓施加的动作激得玉宓弓身乱颤,难以自抑地发出低鸣声。包谷骑坐在玉宓身上,玉宓的手指搁在小腹上牢牢地抵在包谷的体内,她的身子每次往上迎都带得手跟着动,有时候难以自控时甚至还故意在包谷的体内使坏!包谷在玉宓的体内狠狠肆掠,她自己也被浑身颤栗低鸣不断的玉宓折腾得够呛,她为了不怕自己被弄难受,只能适时地摆动身子调整到令玉宓的手指落在令自己舒服的位置,这样的结果便是她把玉宓推到高峰的时候,自己也在玉宓的身上到达顶峰——许久过后她才找到自己的呼吸,她俯身骑坐在玉宓的身上,面颊通红,朱唇半张地喘着大气,周身上下散发着情、潮过后的极至妩媚。她俯身看着那躺在床上同意轻启朱唇颤颤喘气的玉宓,问:“师姐,满意否?”
玉宓“嗯”了声,说:“包谷,我的手指好像麻了。”
包谷顿时一口老血憋在心头生生地被她憋下去。她小心翼翼地从玉宓的手上抽身出来,转身朝玉宓搁在上腹上中指朝天的手望去,羞愤得无以复加。那手指上,沾的全是她体内溢出来的汁液,手指、手背、手掌、小腹上还有混杂着血渍。包谷将玉宓那麻得不能动的手一点点松开,摸出绢帕将上面沾的汁液擦了,又再替她师姐揉着手指和手掌还有胳膊等一片发麻的地方。
玉宓拉来被子垫在身后半躺在床上,笑意看着包谷,说:“你刚才在我身上泄身了,以后还这样,行吗?”
包谷幽幽地看了眼玉宓,问:“你现在精神很好?”
玉宓运功活血,右手中指弯曲晃动着,笑盈盈地说:“我觉得还可以再来几次?”她瞅着包谷,示意包谷再骑上来。
包谷真没见过有她师姐这么厚颜无耻的。
玉宓的神念往包谷那地方一扫,发现灵药吃得多确实有好处啊,恢复得快啊。她顿时更加肆无忌惮,拿眼瞧着包谷,一副你不从我便不罢休的模样。
包谷没好气地看了眼玉宓,她凑过去,正欲去吻玉宓,便被玉宓抬掌贴在唇上挡住了她的动作。玉宓说:“这次你不许闹我,我要看你在我身上动情、意乱情迷的模样。”
包谷:“……”
玉宓又动了动右手中指,说:“上来!”
包谷一咬牙,只能再次跪立在玉宓的身前,让玉宓的手指进入自己的体内。她搂住玉宓的脖子看着玉宓,问:“师姐,你不觉得这样太欺负人了么?”
玉宓说:“动。你自己哪里舒服你自己知道。”说话间,搂住包谷的腰,将唇落在包谷的胸前雪峰顶上。她见包谷不动,便又看着包谷说:“你若这样动,我便让你趴着动。”
包谷气结,弓起膝盖便要起身,却又被玉宓一把揽住腰按了回去。
玉宓说:“我知道你是舒服的,不然刚才你不可能泄在我身上,包谷,我想看你动情迷乱的模样。今天晚上就再来这一次,行吗?”
包谷着实无奈,只能轻轻点头,说:“就一次!”
玉宓:“嗯”了声,问:“要我帮你么?”
包谷心说:“你会么?”她轻轻地吐出两个字:“不用”,用自己的身体紧裹住玉宓的手指,腰肢轻动,将体内那让自己舒适之地迎向玉宓的手指。
包谷闭着眼,那容颜呈在玉宓的面前,她的吸呼压得很低、很缓,那精致、清冷、恬静的容颜渐渐的有了红霞浮现。那落在掌中的纤细腰肢,那被烫湿裹住的手指,她里面时而紧收时而放开,令玉宓着了魔似的不断地将手往包谷的身体里迎去,不让包谷有丝毫退避之地,只能迫于无奈地吸裹住她的手指,在她的指尖释放自己。她喜欢看在她怀里轻轻颤动,一点点生出动情姿颜的包谷,她喜欢看包谷的长发披在雪白的娇躯上如水般划动的模样,她喜欢听包谷零乱的呼吸声。她顺着包谷的动静动动手指,便听到包谷的呼吸沉沉地一颤,那原本攀在她颈间的手臂瞬间把她搂得更紧。她知道包谷想要她,于是,她又顺着那位置用力地动了动。她动,包谷亦在动,但因有了她的动作,包谷的动作便难以控制地加剧,那容颜春意泛动媚得能滴出水来——蓦地,包谷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曲膝坐下,她的手被包谷夹在腿与身子之间,包谷仰起头,低哼一声:“嗯——”,用力地咬住唇,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似乎要把她的手指全部吸进去,她紧紧地揽住那纤腰不让包谷躺倒,好一会儿,包谷才长长地喘了口气,她那被紧含的手指也被松开来。包谷喘息着睁开眼,眸中犹带几分迷离色,她问:“够了么?”
玉宓觉得没够,可见包谷这样,她也不敢要包谷继续,只问:“累么?”
包谷摇头,然后抓起刚才被玉宓扔到一旁的捆仙绳便将玉宓的手腕捆了起来。
玉宓的眸光一闪,再看自己被捆束起来的手,叫道:“你——”
包谷将缚着玉宓的捆仙绳绑在床头,又摸出一条平时束腰的玉带蒙住玉宓的眼睛,说:“师姐,用神念会看得更清楚。”说话间,搂住玉宓的腰,让玉宓跪立在床头,手探到玉宓的身下,低声说:“乖,坐下来。”
玉宓:“……”
包谷自玉宓的身后搂住主宓,她的一只手覆在玉宓的胸前柔弄,另一只手则覆在玉宓那湿潞潞的身下撩弄,不多时玉宓便气喘吁吁,想挣扎,前面是床架、手正被捆在上面,身后是包谷,连活动空间都没有。包谷弄得玉宓空虚得难受却又不进去,手指几番在洞口徘徊就是不进去,玉宓没办法,只能咬牙探进去。可她进去后,包谷也不动,只将手指落在令她很想要的地方,却又不给她,偶尔,还时不时点一下或轻击几下,没几下玉宓便忍不住了。她只能如包谷所想,自己动。她自己动,包谷还在她的身后咬她的后颈,一口咬下那战栗感从颈后沿着脊椎一直传遍全身。
包谷的两只手都来到玉宓的身下,一只在外面拨弄,一只在里面不动。
玉宓难受地摇头,叫道:“包谷……”
包谷问:“以后还让我自己动吗?”
玉宓摇头。
包谷问:“还让我自己动吗?”
玉宓又摇头。
包谷再问。
玉宓只能咬牙叫了声:“不了!”
包谷咬住玉宓的耳垂,低叹声,道:“师姐!你可真能折腾人!”探到玉宓体内的手指猛地一用力,便听到玉宓“嗯”地一声。她嫌这样不好做,便让玉宓俯跪着,然后自己挪到玉宓的身后探进了玉宓的体内。
下一瞬间,如潮击般的力量便将玉宓席卷……
包谷死死地按住玉宓的腰肢,让玉宓保持跪趴的姿势。玉宓的手被捆住,前面不行动,后面被她按住腰,亦无法动弹,那身子只能抬高,迎接着她的袭击。包谷听到玉宓压抑的低鸣声都不成声了,浑身不停地颤栗抽搐想要挣扎开来却又徒劳,那身后,更是一片泥泞泛滥。她在玉宓泄过一次之后,稍缓,便又一击,在将登高峰的第二击上,施展封元,然后不停地玉宓,让玉宓趴着,跪着、躺着,几番折腾,玉宓后来只能疯狂地扭着身子呜咽着低泣,直到忍无可忍地求道:“包谷,放过我……给我……我难受……”
包谷说:“不是一直在给你么?”她的动作加剧,直到玉宓再也承受不住,她才将玉宓解开,让玉宓彻底的释放。当她一解开,玉宓便仰起身子发出一声长鸣“啊——”身下一片泛滥,整个人弓着身子蜷缩着紧颤,许久许久过后,才平息下来,蜷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包谷躺在玉宓的身侧轻揽住玉宓,低声问:“舒服么?”
玉宓“嗯”了声,她抬眼看向包谷。
包谷柔声道:“以后不许让我做难为情的事,再有下次,饶不了你,你就等着晕过去吧。”
玉宓:“……”她觉得让包谷跪骑在自己手上挺好的啊,可再一想包谷刚才的动静,但凡她让包谷做过的动作,包谷都狠狠地加倍地给她还了回来,弄得她想死又不能死。她只能点头,又问:“那我怎么要你?”
包谷摸摸玉宓的头,低声说:“我以后不是处了,我要你就行了。”
玉宓:“……”她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
包谷抱着玉宓进沐浴,又将自己清洗干净。她将床上的被褥换好,这才把已经在浴池里睡着的玉宓从浴池里捞出来,给玉宓清理干净身上的水气便抱回床上。包谷瞧见外面的天色已经朦朦亮,便来到院子里布置法阵,等着玉修罗进来踩陷阱!她要把玉修罗挂在法阵里晾成人干!




我本厚道(gl) 第二百三十四章 师傅打她
包谷把法阵布置妥当后从超大储物袋中引水将床单被褥洗清干净,以水系功法将水份弄干、叠好收起。她忙完后便盘膝坐在院子里推衍天道法则。
昨日与君野对阵让她对道境、天道法则又有了一番感悟。
早饭时分,院子门被推开,灵儿踏进了院子。
灵儿朝屋子探了眼,见到玉宓盖着被子睡得正香,一条光滑的手臂搁在被子外,连同那半裸的香肩也露在了外面。她的眼眸一转,凑到包谷跟前,问:“你又欺负玉宓姐姐了?”
包谷睁开眼,长起而起,问:“有事?”她起身到院子里的玉桌前坐下,摆出茶具。神念朝屋里一扫,探到玉宓没盖好被子,又起身去给玉宓盖好被子,出来时顺便把房门关上。
灵儿看到玉宓摆茶具,眼睛一亮,便在玉桌前坐下,说:“大姑涅槃成功了。她现在是刚出生的状态,还很脆弱,担心她有事,我和小猴子得时刻照料她。我过来和你说一声,一会儿就得回去。”
包谷问:“她的情况还好吧?”
灵儿“嗯”了声,说:“大姑涅槃出世前,我和小猴子把大姑从虚弥宝界中移了出来,她涅槃后算是在这一界出世的,对这一界的天道法则还算适应,只是修行境界和小猴子一样被压制到了化神期。”
包谷问:“她不会和小猴子一样发挥不了战力吧?”
灵儿说:“那倒不至于,不过现在刚出世,连眼睛都没睁开,你就别指望我大姑帮你打架了。”
包谷想了想,说:“外面终究危险,你和小猴子提早护送她回云海密林吧。”
灵儿笑着“嗯”了声,说:“昨天借着砍帮建在君府那的传送域门就把大姑送回去了。”
正说着话,虚掩的院门被推开,玉修罗的一只脚迈了进来,跟着又从门外探头进来,看到坐在院子里喝茶的灵儿和包谷愣了下,她问:“玉宓呢?”迈步进来,左右一瞅,看到那紧闭的房门,狐疑地看向包谷。这还是包谷把玉宓办了?哎哟,她那没出息的拜把姐妹!
包谷轻轻地抿着刚冲好的茶,淡淡地道了声:“还没起床。”她抬袖一拂,卷出一股灵力把院门给关上了。院门一关,一道无形无影的力墙便将院门给封住了。她说道:“玉修罗,很感谢你昨天忙着下厨还要拨冗教我师姐床间之事,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那捆仙绳是怎么回事?”
玉修罗一听,心道:“坏了!”玉宓昨晚肯定是坏事了、被包谷给料理了,包谷又再迁怒到她头上来了。她道一声:“我想起我师傅有事找我,告辞。”调头就朝院门口走,却发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隔在院门的前面。她当即意识到情况不对,调头就朝包谷扑过去,却没料在她一转身的那一刹那,包谷已经连续几个弹指将灵力撞在事先埋好的阵位中。玉修罗只感到院子里的气场陡地一变,她的面前居然又撞到一堵无形的力墙,撞得她的额头一疼!她知道这叫封域,专门用来困人的。她急声叫道:“包谷!”话音未落,猛地感到身后的院墙突然被激活,无数的符纹能量遍布其上,下一瞬间便有一股张牙舞爪宛若蛟龙的闪电迎面扑来。
玉修罗感觉到危险,赶紧以灵力护住全身,同时祭出弯刀对着那闪电一刀劈了上去。
弯刀落下,劈在那闪电上,却猛地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卷住,紧跟着面前的景相一变,她竟瞬间从院子中间贴到了院墙上。她呈大家型张开如同一只壁虎般牢牢地贴在墙上,除了一双眼睛还能动,连哪都动不了!左脸紧紧地贴在墙上都被压得变了形,连嘴都动不了,舌头一伸,刚想说话,连舌头都被吸往院墙的方向,舌尖歪歪地斜在嘴唇左侧。
玉修罗暗叫一声:“完了!”赶紧放出神念大喊:“师傅救我!”
灵儿只看到玉修罗调头冲到门口,跟着就又转身抽刀然后瞬间到了墙上贴着。她看到玉修罗被挂在墙上的模样和那墙面上的符纹光芒,一股寒气从脚底涌到头顶。她在心里叫道:“玉修罗,你得罪谁不好,你得罪包谷!”她赶紧埋头喝茶,什么都没有看见。下一瞬间,她便看到包谷再次抬袖一拂,将一股灵力卷出击在那玉修罗所挂的院墙上,院墙上的法阵符纹能量一动,一股微弱的雷力贯穿玉修罗的全身,电得玉修罗眼珠子上翻、咽喉中发出“呜哇哇……”含糊不清的又痛苦又爽的叫声,那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轻轻哆嗦着。
这微弱的雷力即不伤人,也不让人感到痛,就是全身一直发麻,麻得人直颤,从脚趾一直麻到头皮,就连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都在发麻,麻得玉修罗可耻的很快就湿了,麻得她像个智障似的翻着白眼、歪着脸、斜着舌头、咽喉里不停地发出“呜哇哇哇呜哇哇哇……”的低鸣。
灵儿看到玉修罗这样,顿时觉得自己当初只被包谷挂在影壁上那真是包谷太仁慈了!
包谷连续几个弹指将几道灵力落在院墙下方的阵位上,将那隐匿法阵开启。那被挂在墙上的玉修罗连同她发出来的声音一起隐了形。那院墙上干干净净光光滑滑,除了点点法阵气息波动,哪有半点玉修罗存在的影子。至于那法阵运行的波动——这院子里有护院法阵,院墙上出现点法阵能量波动实在太平常了,没法阵能量波动才不正常!
灵儿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和包谷不说,玉修罗在这里挂到死估计都不会有人发现。她一脸惊吓地看着包谷,发现包谷正扭头看向自己,她忙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放下茶具,说:“我得回去照顾大姑,告辞。”她站起身走到门口中,发现门口被封住了。
包谷抬袖一拂,卷出一股能量波动,将埋在门角下布作手段的几枚灵石收了回来,对灵儿说:“你让小猴子过来趟,我有事找它。”
灵儿应一声:“好”,打开院门,逃也似的离开。
包谷心说:“有这么可怕么?”
玉宓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打开房门便见包谷坐在院中的玉石桌前悠然地喝着茶,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她走到包谷跟前,定定地看着包谷。
包谷递了杯茶给玉宓,说:“喝杯茶润润嗓子。”
玉宓听包谷这么一说,还真觉口渴。她接过茶杯,轻抿几口,再将杯口的茶一饮而尽。她在包谷的对面坐下,说:“你倒是好闲情。”
包谷又给玉宓续了杯茶。
玉宓回想了下昨晚的事,又再看看自己的右手中指,心头意动。她的眸光一转,犹犹豫豫地看着包谷,说:“其实我挺喜欢你昨晚那样,你不是也很喜欢么?都泄了两次身。”
包谷朝着院墙淡淡地瞥了眼,又看着玉宓,问:“宓儿,莫非你还想回去再睡一个回笼觉?”
玉宓的脸颊微微泛红,她绷紧脸专心喝茶,不再作声。
挂在墙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玉修罗听到两人的谈话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你俩浓情蜜意,还都泄了两次身,居然还找我算帐。眼泪啊,顺着眼角直往下淌。她含糊地叫:“师傅,救……呜呜嗷……我……”悲从中来,悔不当初啊。
玉宓陪包谷喝了一会儿茶,便起身出了院子。
包谷收了茶具,盘膝坐在玉桌前的玉凳上闭眸凝神静坐。
正午过后,妖圣来了,将她琢磨好的丹方给了包谷。
包谷看完丹方,琢磨良久,将自己看出觉得不妥或有变动的地方与妖圣说了,她俩细细商讨许久,最终确定丹方。成与否,就看这丹方能不能成。
玉修罗挂在墙上听着两人探讨,知道这救她师傅的丹炼出来极为昂贵,心生感激,对包谷的愤恼也淡了几分,可她难受啊,这微弱的雷力电得人一点都不疼,可麻啊,麻久了还痒啊,痒得她都湿得不成样子了。她除了把她师姐按在身下,让她师傅跪在她跟前侍弄她的时候,她何曾这样湿过啊!最让玉修罗想哭的是,妖圣在这里坐了两个时辰,她的嗓子嚎得都快冒烟了,妖圣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对她的声音完全没听见似的。从她身旁走过去,连眼神都没瞥一下。她在心里嚎:“妖圣啊,你徒弟布的禁制你看不出来吗?没看到我挂的地方不对劲么?”
妖圣走后,多宝灵猴又来了。它和包谷一人一猴互相拿出一大堆任谁看了都要眼红到发疯的珍宝以物易物,完事后,多宝灵猴歪着头瞅着玉修罗挂的那面墙,猴爪子挠挠猴脸,“吱”地叫唤了声,又瞅着包谷困惑地眨眨眼。
包谷淡淡地说了句:“她不听话。”
多宝灵猴点头“吱”地叫了声,胖胖圆圆红红的猴屁股一拧,走了!
玉修罗的眼泪啊,哗啦啦地往下淌。这好不容易有只猴子能看见她,居然猴屁股一拧就走了。
傍晚时分,玉宓回来了。她走到盘膝坐在玉凳上打坐练功的包谷跟前唤了声:“包谷。”
包谷睁开眼,将盘膝而坐的腿放在地上,抬手将玉宓拉到怀里坐下。
玉宓想了想,扭头看向包谷,说:“我今天去找玉修罗,她不在院子里,我用传音符联系她,不见有回。曲阁主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从曲阁主那离开时,曲阁主已着人去找。听说玉修罗没有踏出过追魂阁大门。
包谷想了想,说:“师姐的意思是玉修罗在追魂阁内失踪了?”
玉宓“嗯”了声,一脸怀疑地瞅着包谷,说:“我记得你昨晚说你要活劈了玉修罗,玉修罗不见的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包谷反问:“师姐觉得呢?”
玉宓沉声道:“说实话!”
包谷问:“我为什么要向玉修罗下手?”
玉宓怔了下,随即气道:“你不就是怪她没把我教会办你么?”
包谷好气地说:“那我不是自己上阵了么?你不是还回味许久么?”
玉宓一想,也是!她不放心地问:“玉修罗失踪的事真和你没关系?”
包谷淡声道:“玉修罗没出追魂阁,她在追魂阁里能出什么事?她的安危你让她师傅去操心,追魂阁的事,你少插手。”
玉宓的眸光一转,问:“你是说也许是追魂阁内部的人向玉修罗下手?”
包谷无语地扫了眼玉宓,说:“我可没说!能在曲阁主眼皮子底下动玉修罗,我想追魂阁里很少有人有这胆量。”
玉宓再次摸出传音符与玉修罗联系,仍然没有回应。
包谷说:“玉修罗身上有曲阁主结下的保命禁制,她若有危险,曲阁主会有察觉的。现在追魂阁里没大动静,说明玉修罗目前是安全的,别担心。”
玉宓想了想,再次问:“玉修罗不见的事真和你没关系?”
包谷说:“有关系,我把她绑了挂在院子里晾着晒人干!”
这院子里的一切一览无疑,哪有半点玉修罗的踪影?玉宓无语地看了眼包谷,起身回屋。
包谷在院子里坐到天色黑尽,也回了屋子,房门一关,便将房中的一切与外界隔绝开来。直到天明时分,房门打开,包谷从屋里出来在院子里洗床单被褥,完事后便盘膝练功。
玉修罗挂在墙上哭成了泪人儿。你俩一夜*,本少阁主挂在墙上已经湿得沿着腿湿到了袜子里。这摆明了包谷是在报复她教玉宓那些,要把她折磨死啊。师傅,救我啊!
太阳初升,包谷院子门的便被敲响。她起身去打开院门便见追魂阁主立在门口。她唤了声:“阁主,早!”侧身让开,领追魂阁主进门。
追魂阁主踏进院子,神念便往院中一扫。
包谷请追魂阁主坐下,说道:“阁主大清早来此,不何所为何事?”她说完,取出茶具准备沏茶。
追魂阁主摆摆手示意包谷不必奉茶,她说道:“包谷,玉修罗性子闹腾,她若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多多包涵。”
包谷诧异地看着追魂阁主,说:“阁主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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