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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绝歌
包谷问道:“玉修罗,你作为追魂阁的少阁主,就不为追魂阁将来的万年基业谋划谋划?现在我是砍刀令主,一切好说,若是打通升仙路,就是你们追魂阁举派上下要借道我都借。但若干年后,我们都不在这一界了,砍帮必然落在多家宗门手里共同执掌,追魂阁的人若是在砍帮没人、没有发言权,说不借道给你们就不借道给你们,说不让你们飞升就不让你们飞升。一个飞升上界无望的宗门,谁愿意进?没落是必然的。就算我在飞升上界前悄悄给你们留下升仙路图,你们都没办法悄悄另辟一条升仙路。升仙台你们都建不起,要打通升仙路的第一步是筑升仙台建破界域门,昔年妖域的天狐妖皇倾其毕生心血都没能把破界域门建起来。”
玉修罗忽然传音包谷:“快过来跟我们走!”挑这关头说这么多升仙路图的事,还不是为了分这些人的把包谷接走。
望仙宗的一名洞玄期修仙者冷声道:“走得了么?”
早在望仙宗围上来的时候便已经把包谷立足之地封死了,如此多的高手围得这么近,包谷根本没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追魂阁主的座驾突然毫无预兆地冲破虚空,迅速离开。
就在追魂阁主的座驾刚刚破入虚空,便有一股强横的力量落在她的座驾刚才停留的地方,把天空炸出一个长宽约三丈的黑漆漆充满空间绞杀力量的大洞,追魂阁主座驾在那大黑洞中一闪而逝,遁进了虚空深处。
稍顿,追魂阁主的冰冷的声音在空中回响:“包谷,需要我出手么?”
包谷叫道:“马上离开。”她的话音刚落,便有望仙宗的战舰发起轰击力量朝她轰杀过来。
望仙宗把包谷立身之地封死,她连虚空隐遁术都施展不了。她的脚尖在脚下的飞太上一点,脚踏莲华,施展缩地成寸神通瞬间冲出去七八丈远,玄天剑出现在她的手中,滔天剑威瞬间爆发出来。她一剑劈下将天空劈出一道裂痕,被望仙宗封锁住她的结界也被她劈碎,包谷脚踏莲花再次往前踏出一步,冲进了望仙宗的弟子中间,手起剑落,剑气劈出,如摧枯拉朽之势轰在穿着望仙宗内门弟子服饰的一群元婴期修仙者身上。那些望仙宗弟子连躲都没来得及躲便被剑气绞成了血雾,连元婴都没有逃出来。
洞玄期修仙者早有准备,在包谷动的瞬间他们便已经发动攻击。
望仙宗与砍帮结下如此血仇,包谷越强,他们便越不能留包谷。
六个洞玄期修仙者几乎在包谷刚杀掉那群望仙宗元婴其弟子的瞬间便轰到了包谷的身边,来自各方的强大轰击瞬间将包谷淹没。
那炽烈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那强大的轰击力量连探过去的神念都被绞碎。有人意欲以神念窥探包谷的情况,神念刚触过去便觉脑袋一阵刺痛,探过去的神念顿时消失。
六个洞玄期修仙者联手轰下的力量,轰得空间都扭曲了。
天空中包谷立身之地、那六名洞玄期修仙者轰杀过去的能量爆炸中心突然爆出一股强悍至极的毁灭力量朝着四面八方席卷开来,触到那股力量的人瞬间被撕得粉碎——
远处观战的人清楚地看到一个个修仙者在瞬间化成灰烟,一把把品阶极高的法宝、灵宝在瞬间被绞碎化成废渣……
原以为屠在之战就足以令人震撼,却没想到此刻包谷竟能再次爆发出如此威势。
那些洞玄期修仙者根本没有想到在他们六人联手轰击之下包谷竟然还能够还击,甚至他们怀疑他们自爆了,不然不可能爆发出如此毁灭力量,他们疯了般地远遁,可是他们的速度再快仍没快得过那就在前方猛地爆开的力量,那股力量只在他们刚发出轰击时便爆发了出来,来得太突然太猛烈,以至以他们洞玄期修仙者的速度要退都慢了,他们被那股力量卷中,发出撕心裂肺恐惧至极的惨叫,他们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一片片撕裂,又再轰地一声爆成一片血雾,骨渣横飞……
那股毁灭力量卷中战舰、战船,轰得那些战舰、战船翻滚中掀飞出去……
一艘艘战船、一艘艘战舰的防御法阵被击得全开,待落在数百丈外时,船身出现裂痕,防御法阵变得黯淡无法,摇摇欲坠。
那股毁灭力量涌荡过后,围住包谷的千余名望仙宗修仙者除了战舰和战船上的人外,一个无存。
天空中修仙者所化的灰烟和法宝、灵宝所化的齑粉纷纷扬扬地朝四周洒去。
玄天剑定在空中,通体缭绕着五色灵光,锋芒毕现。
包谷的双手抱住玄天剑剑柄艰难地挂在玄天剑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得仿佛随时要倒下。她连飞剑都祭不出来,只能把玄天剑当飞剑用,让玄天剑载着她朝玄天门方向飞去。
望仙宗战舰和战船上的修仙者冲了出来,见到包谷伤得极重的模样,蜂拥而上,再一次朝着包谷冲杀过去。





我本厚道(gl) 第二百五十四章 苍生
刚才那一击已经耗尽她所有的力量,她连驾驭飞剑的那丝灵力都挤不出来,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再战。她不可能只寄希望于雪清给她的那块保命玉佩。她将玄天剑收回体内,玄天剑一收,包谷便再无依托,身子从空中直直地坠落,玄天剑的力量让她又有了点力气,她马上摸出飞剑托在身下接住自己下坠之势,再猛地一咬牙,身形腾空而起,摸出一葫芦五阶猴儿酒往口里灌去。
冲向包谷的望仙宗弟子看到包谷居然又站起来了,吓得生生地在半空中猛地停住,甚至有人调头就往战舰和战船里跑且大喊着:“用战船和战舰轰死她!”
望仙宗弟子听得那声大喊都回过神来,以最快的速度往战船和战舰中冲去。战船和战舰才是他们最大的依仗,洞玄期修仙者都扛不住砍刀令主一击,他们上去只能送死!
包谷捏着装有五阶猴儿酒的酒葫芦,飘然的身姿立在飞剑上,眸光、神情一如既往地淡然。
又有两名洞玄期的修仙者赶了过来,落在距离包谷约有四五丈处。
望仙宗的三十多艘战舰和战船也开了回来,停在三四十丈外围住包谷。
虚空破开,一艘百丈长的巨型战舰从虚空中出来,停在包谷的面前。战舰上密密麻麻地站满望仙宗弟子,巨型战舰上方的那十二丈长的战舰顿时被它压得丝毫没有存在感。巨型战舰前的包谷无论从气势还是从个头都小得像只小蚂蚁。
一个四十多岁模样、充满上位者威仪的男子立在巨型战舰的舰头上,冷冷地俯视着包谷。
包谷的书桌上有一卷玉简专程记载了此人的详细信息。这人正是望仙宗宗主齐敬宗,洞玄八阶的炼气修仙者,他的本命法宝是最难成器型的鼎,号称吞天鼎。之前包谷逃了,望仙宗擂战鼓是要奔玄天门去找她算账,此刻她在望仙宗地界现身又呈一场凶威,望仙宗自然不会放过她,要在这里找她这个最魁祸首算账。
包谷瞧见他们摆开的这阵仗,瞧见那望仙宗宗主的气势,知道自己即使在全盛状态下也难以抵抗。在望仙宗这种不死不休的搏命阵势下、在这绝对压制的实力差距下,她万死难逃。
齐敬宗冷眼看着包谷,说道:“包谷,现在你有何话可说?”
包谷淡淡地反问一句:“齐宗主莫非有话说?”
齐敬宗身旁的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厉声道:“包谷,死到临头你还敢张狂!收拾了你,再擒下你那宝贝师姐,拔皮拆骨拘魂夺魄管叫她生不如死永世不得超生。”
包谷浑不在意地淡声说道:“你大可以去试试看。”说完便再不看那须发皆白的老者,将视线落在齐敬宗身上,说道:“齐宗主有何见教?”
齐敬宗面对这态度的包谷,懒得和她废话,冷哼一声,说道:“擒下她。”
那须发皆白的老者张开双臂如展翅大鹏般径直朝包谷扑过去,如钩的利爪直接朝着包谷肩膀锁骨处戳去。
包谷脚尖轻轻一点身形诡异地往后一退,宛若幻影贴着那须发皆白的老者的爪子避了开去,右手抬起,缓缓地推出一掌。那一掌看似极慢,慢到极至,那须发皆白的老者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砰”地一声闷响震得那须发皆白的老者往后退了好几尺!
那须发皆白的老者气得“哇呀”一声大叫,以雷霆万钧之势、闪电般的速度冲向包谷!两人本就近身交战,距离极近,几乎瞬间便到了包谷跟前,以碾压之势朝着包谷轰杀而下。他的眼前猛地一黑,站在面前的包谷却突然消失了!不止包谷消失了,就连望仙宗的人全都不见了,偌大的世界一片漆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包谷在那须发皆白的老者扑过来的那一瞬间突然打开超大储物袋的出入口,像套黑麻布袋似的直接把他给罩了进去,然后扔到远离她那些药田和玄天门山脉不知道有几百万里的角落旮子里去了。岁数这么大了,脾气还这么不好,头脑还这么简单,就老实呆在里面慢慢玩吧!
一旁的人只看到那须发皆白的老者冲过去的瞬间包谷的面前突然有一片漆黑的虚空世界一闪便把那老者给收了进去,那一片漆黑的虚空世界一闪而快,快得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包谷收了那须发皆白的老者,依然是那副清冷淡然的模样,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齐敬宗的脸色黑了下来,冷冷地睨着包谷,一口大鼎突然飞出,对着包谷便罩了过去。
包谷看到齐敬宗把本命法宝吞天鼎罩了过来要把她收进去,下意识地就想打开超大储物袋反收这吞天鼎相抗,却忽然想起自己的超大储物袋中还留了一堆好东西,当即从超大储物袋中扔出了堆成小山丘一般散发着极度恶臭满是腐尸味的东西扔进了那已经罩到头上的大鼎中,把那大鼎填得满满当当的。灵气缭绕、气势腾腾的大鼎顿时被一股死气弥漫罩住,化作一条直线直直地朝着大地坠去。
她当年和玉宓进入太古遗迹误入尸城,在刨蛟龙骸骨和挖出路的时候使用多宝灵猴传授的“搬山填海”*挖出许多的尸土堆在超大储物袋中。反正超大储物袋够大,尸土扔在超大储物袋中又不占地方,所以包谷堆在里面一直没有理会,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大用场。这种东西死气凝结至污至秽,专破各种法宝!
齐敬宗的吞天鼎都已经落在包谷头上了,眼看已经要将包谷罩进去,结果包谷居然突然扔出大堆死气浓郁的黑土把他那已经内蕴空间的大鼎填得满满当当再步子一迈便又避了开去,而他的吞天鼎却突然与他失去联系,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本命法宝被黑色死气缠绕直直地坠向大地!齐敬宗气炸了,他暴吼一声:“包谷,你给我死!”浑身上下陡然爆发出极其强大的威力,双掌一压,如山岳般的法掌对着包谷轰然拍下。
那大掌落下的同时,包谷立身的空气都被一股极度冰寒的寒意所笼罩,包谷的浑身上下在眨眼的瞬间便布上一层冰霜,冻得包谷只觉得骨髓都被冻成了冰,浑身僵住,紧跟着便被一只巨大的大掌当头轰中,包谷的脑子“嗡”地一声响,眼前一黑,一股难以抗拒的晕眩涌起,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忽然,一条柔软的玉臂揽住了她的腰,她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师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齐敬宗轰下的法掌在击中包谷的瞬间,他看到包谷脖子上的一块玉突然炸碎化作一片灵光将他轰下来的大部份力量抵消,使得他那一掌只把包谷拍晕过去。他凌空抬掌一抓便准备将晕过去正往地上坠去的包谷擒到手中,然而他伸出去的那一记法掌却突然炸碎,紧跟着一个柔妩至极的女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半空中将下坠的包谷接住。齐敬宗睨着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冷声道:“玄天门的祖师婆婆?”
雪清扭头看了眼包谷,将晕过去的包谷扔进虚须宝界中,她的身形突然从原地消失,又在瞬间出现在望仙宗的巨型战舰上,就站在齐敬宗跟前不到六尺远的地方。
齐敬宗的神情冷凝地盯着雪清,将手负于身后,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雪清面无表情地看着齐敬宗。一口指甲盖大小的鼎从她的的胸口飘了出来,那鼎升到空中突然化作一口丈余高的大鼎,重重地砸落在这百丈战舰的甲板上,砸得甲板发出一声裂响,鼎脚下的甲板上顿时出现一道裂纹,百丈战舰的防御法阵瞬间爆发到了极至。甲板上的裂痕不断蔓延,裂痕越来越宽、越来越深,很快便遍布满全舰,百丈战舰上的防御法阵在顷刻间便土崩瓦解。
立在甲板上的望仙宗弟子一个个骇得面无血色。
齐敬宗的脸色也瞬间失了血色。
百丈战舰都扛不住这大鼎的一击之力,谁又能抗得住?
雪清问道:“非要把小辈间的私怨演变成难以收场的灭门之战?死的人还不够多?”
齐敬宗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他咬牙切齿地叫道:“我望仙城四十几万条人命,岂是私怨?屠城,背负整整四十多万条人命债,便想就此了结恩怨,前辈想得也太好了吧!”
雪清的眸光变得一片冰冷,她冷声道:“此事的起因难道不是因为两个小辈的私人恩怨?包谷屠城之前,望仙宗又做了什么?砍帮、地龙堡的基业尽毁,死了多少人?死了多少无辜者?包谷屠城,她是一个人来,面对望仙宗如此多人的围击追杀,她仍然是一个人。她师姐的恩怨、她的恩怨、砍帮的恩怨、地龙堡的恩怨,她一个人接了,一个人背了。你们望仙宗呢?倾全宗派之力赶尽杀绝!不仅对她,这是她对她手下的基业、她的师门也要赶尽杀绝是吗?若是,你点一下头,我这当师母的替她接了!我保证把你们望仙宗的天祈山脉都连根掘走,你信不信!”
齐敬宗梗着脖子,那头怎么也不敢点下去。
雪清冷冷地瞥了眼齐敬宗,手一扬,那把百丈战舰生生压毁的大鼎缩得只有巴掌大,落在她的掌中。她托着鼎,一步迈出,落在望仙城上空。她看着血光弥漫的望仙城,沉沉地叹了口气。她手中的大鼎飞出轰地一声把望仙城这牢不可破的护城法阵撞出一道个大缺口,大鼎飞了进去,在阵位和阵眼上横冲直撞,不多时便将整座护城法阵破了。
滔天血煞气息冲天而起,染得天都红了。
那大鼎飞起,升在空中,定在望仙城上空,那宛若血云般的滔天血色煞气疯狂地涌向大鼎。
大鼎上铭刻的符纹化成一只只宛若活物的真灵异兽在鼎上游动,大鼎中灵光涌动,不断地炼化着那些血色煞气。一道又一道被大鼎炼净冤煞之气的干净灵魂从鼎中飘出、化作一道道灵光宛若流星般飞向远方去往轮回之地。从大鼎中飞出来的灵魂之光汇聚成一条奔向空中的星河,宛若繁星般璀璨,却让雪清的心中充满悲意。
许久过后,望仙城的血色煞气被大鼎吸收洗炼殆尽,城中四十多万逝者灵魂都在被洗炼干净后投向了往后之地。
夜幕下的望仙城干净得不染丝毫纤尘,曾经无比繁华的一座修仙圣城如今却是一片死寂,只剩下一条条空旷的街道和一座座空寂的宅子诉说着昔日的繁华和发生的惨况。
在这修仙界,人命如蝼蚁。
雪清收了鼎,缓缓转身,消失在望仙城上空。
立在远处的齐敬宗半眯起眼盯着一片空寂的望仙城,神情一片冰冷,眼中充满恨意。灭城之恨,又岂是超渡逝者就可以消的?死了再来超渡有个屁用!包谷毁掉的是他手下最繁华富庶的一座城,毁掉的是望仙宗半数修仙者,经此浩劫,望仙宗修仙界十大势力的位置不保!雪清的实力却让他深深的忌惮。




我本厚道(gl) 第二百五十五章 兵围两界山
包谷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睡在自己小院里的寝居中,她师姐正坐在床边。她唤了声:“师姐。”一眼看到玉宓已经长出了头发,发长齐腰,发尾都快垂落在床上。她说道:“头发长出来了?”用手一摸,是真的头发。
玉宓问:“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包谷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让她心疼得像被千万只针扎在心头。
包谷说道:“不碍事。”她见玉宓不信,说:“我融了玄天剑,又服食了那么多灵珍宝药,再重的伤也能自行慢慢痊愈的。咦?书房里有什么人?”这说话的功夫不仅听到书房有动静,就连头顶上空也是雷声不断,不时有闪电划过,而此刻外面阳光正好,照得院子里一片刺眼的白。秋后的阳光没有这样强的阳光。包谷忽地觉察到不对劲,她的脸色一沉,问:“望仙宗打过来了?”
玉宓“嗯”了声,说:“师母用她的鼎镇住护山大阵,大家都在等你醒。去书房说吧,师公、王鼎、狂魔、孙地龙都在书房等你。”她说话间把包谷扶坐起来,弯腰去替包谷穿靴子。
包谷抬手摸着玉宓的背,眼中满是温柔,嘴角不自觉地噙起一丝柔软的笑意。
玉宓替包谷穿好靴子一抬头看着包谷那苍白的容颜上噙着的笑容,怔了下,紧跟着便又涌现起难受,鼻头一酸,眼中浮起泪意又让她生生压了下去,她说道:“走吧,他们还在书房等你。”说完话,又伸手去扶起包谷。
包谷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明显的伤痕,只是很累,脱力的疲累。她知道玉宓心里难受,伸手握住玉宓的手,说:“别担心,我心里有数。”说话间,踏出卧室,绕到旁边的书房。
她刚踏进门口便看到紫天君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踱步,见到她,那急切的神情又变得一脸阴沉。
王鼎、狂魔、孙地龙三人赶紧起身向包谷行礼。
包谷对紫天君行了一礼:“见过师公。”
紫天君摆了摆手,转身坐下,面沉如水。
包谷对王鼎、狂魔和孙地龙打了个手势,说:“都坐吧。”她走到书桌后坐下,说:“现在说说什么情况。”
紫天君说道:“望仙宗十五万大军兵围两界山,祖师婆婆用仙鼎镇住了护山大镇,她不愿出手,只说你有主张。”
包谷“嗯”了声,又看向王鼎,问:“现在修仙界各方势力是什么动向?”
王鼎说道:“有好几十家大势力都与属下联络过,愿意出手解围保令主无忧,但条件是要升仙路图。望仙宗兵围两界山,要让令主为屠望仙城一事给望仙宗一个交待。”
包谷问:“条件是什么?”
“升仙路图,以及四十余万修仙者的死难赔偿。齐敬宗已与十大势力中的其他九家谈妥,以他们不插手两家恩怨为条件,望仙宗升仙路图到手后,与修仙界十大势力共掌。十大势力在表面上已经达成共识,维持如今十大修仙势力的局面,绝不给砍帮崛起独大的机会。”王鼎的话音一顿,说:“十大势力中的另外九家势力都向属下递过话,都想与令主商谈升仙路图的事,愿意在背后扶植令主。”
包谷问:“散修的情况怎么样?”
王鼎说:“砍帮客栈被平时,出手维护砍帮的散修死的死伤的伤,有意投效砍帮的已经招揽至麾下,约有五万余众,余下的便都散了。收的那五万散修,资质高的很少,筑基期的修仙者就占了一大半。”
包谷问:“以你之见眼下该如何处理?”
王鼎说道:“属下的建议是挑一家诚意足出价高的把升仙路图卖给他们,且越快越好,一旦让望仙宗轰破护山法阵,现在驻扎在玄天门的人必遭屠戮,令主同样无法保全升仙路图。”
包谷看向紫天君,问:“师公的意思呢?”
紫天君说道:“玄天门驻地内的所有力量加起来都无法与望仙宗抗衡,培养门下弟子不容易,正面迎敌只能徒添伤亡,白白葬送好不容易攒下的这点基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下还是从两界山撤走,以图将来吧。”
王鼎说道:“两界山已被封,从域门离开极冒风险。紫掌门即使舍得放弃两界山的基业,只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紫天君说道:“这点王左使不必担心。现在要考虑的是往哪里撤?在何处安身立足,到哪里才能避开修仙界各方势力的追杀。”
包谷沉吟不语。
紫天君瞥了眼包谷,说:“包谷,有话直说。”
包谷说:“撤是一定要撤的,带上能够带走的一切在玄天广场等我,所有的法阵都不要动。师公,麒麟岭的那位,你或南山前辈得亲自跑一趟。”她摸出一葫芦至尊猴儿酒,一盒装有一百枚虬龙悟道茶的玉盒起身呈给紫天君,说:“玄天门的事使他受到牵连,他在麒麟岭住不稳了,无论怎样都该上门去赔个不是,若是他愿意,玄天门或砍帮愿都奉他为客卿。”
紫天君收下包谷给他的两样东西,说:“我亲自去一趟吧。”
包谷问:“师公,外门驻地的人怎么样了?”
紫天君说道:“在收到你的消息后,所有外门弟子也撤到了内门,目前正安顿到一处。各种散修和其他势力的人都撤了,现在的外门驻地已经空了。”他看向包谷,欲言又止。
包谷说道:“师公若是有话,但说无妨。”
紫天君说:“你敢放出升仙路图的消息难道就没有后招?”
包谷反问一句:“师公觉得呢?”
紫天君说道:“你看着办吧!”说完,起身朝外走去。
包谷的眸光一寒,冷声说道:“他们要打,我奉陪到底!”
孙地龙连正眼都不敢看一眼包谷,低着头暗暗直哆嗦,越想越觉得包谷深不可测。都这样了,她还能打?
狂魔起身道:“令主,属下这就去安排拔营的事。”抱拳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王鼎说道:“非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望仙宗撇开内门驻地力量不计,仅外门力量都坐拥十城,门下弟子数十万,强者无数,玄天门、砍帮、地龙堡三路力量加起来还抵不上望仙宗一城之力,血仇已结,必然打定主意要灭了我们以永绝后患。属下说句不中听的话,令主若是成长起来,实在令人感到可怕。令主现在若是和他们打,正中他们下怀。”
包谷对王鼎说道:“无防,我说过我一个人就能玩死望仙宗。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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