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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绝歌
玉宓重重地“哼”了声,说:“你的意思是我偷窥你了?”
包谷说:“背对着我坐,却动用神念窥探,不是偷窥是什么?”
玉宓气结,却又无力反驳。她只能叫道:“你不累么?不累就起来练功!”她的话音一转,又道:“你的修行境界低我那么多,怎么能够感知得到我在看你?”
包谷好笑的睇了眼玉宓,说:“猴儿酒总不能一直白喝啊!灵珍宝药不能白吃啊!”
玉宓:“??”她想起她们从妖域里传送出来的时候有强大的妖灵在暗中窥视,包谷感知到,她没有。她喝的猴儿酒的等阶比包谷的高出两三阶,怎么还不如包谷来得敏锐。她起身走到包谷的床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包谷,她总觉得包谷透着古怪。
包谷仰起精致的玉颜大大方方地让玉宓看个够,一双漆黑灵动的眸子盯着玉宓,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眼睛还挂着隐隐笑意。
玉宓挑起包谷那精巧的下巴轻轻捏了捏,说道:“别用这眼神看人,当心变成狐媚子。”太勾人!
包谷轻笑着说道:“师姐,你脸红了。”
玉宓的俏颜一冷,说道:“睡你的吧!”转身走向帐篷门口。
包谷又躺回床上,躺得端端正正的,她慢悠悠地说了句:“师姐,你盯着我看我睡不着。”
玉宓:“……”她怎么这么想拍死包谷呢!她冷声问道:“你不睡吗?”
包谷轻轻笑了笑,又闭上眼睡觉。
玉宓看到包谷那意味不明的笑容,在心里恨恨地道了句:“我怎么这么烦你的笑呢!”她转身走到帐篷门口坐下,却发现自己心烦意乱,竟然连最简单的入定都难以办到,总觉得周围充满了躺在身后床塌上睡觉的包谷身上的气息。
正值心烦意乱之际,玉宓又听到包谷慢悠悠地说了句:“师姐,你的心跳声挺乱的,静心,当心走火入魔。”
玉宓:“……”她想掐死包谷!
包谷睁开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她起身坐起,笑望着玉宓慢悠悠地说道:“师姐,道法自然、万事随缘。”
玉宓好气又好笑地睇着包谷说:“哟,这是向我讲道?”
包谷略略得意地说:“我自认心性儿比你好。”
玉宓又想掐死包谷。她起身走回包谷的身边问道:“心性儿哪里比我好?”
包谷说道:“实诚!敢作敢认不欺不瞒,更不自欺欺人。”
玉宓:“……”她哼道:“你的意思是我自欺欺人了?”
包谷说道:“是谁半夜无法入定心烦意乱,还时不时用神念往我身上扫?”她慢悠悠吐出几个字:“师姐,你动情了!”
玉宓冷声道:“包谷,我真想掐死你。”
包谷轻笑着说道:“师姐,你的身上没有杀气。”
玉宓实话说道:“包谷,你有时候挺招人恨的。”
包谷温言笑道:“师姐,恨我的人绝对过多喜欢我的人。”她的眼眸中划过一丝黯淡,嘴角噙着笑也掩饰不了眼里的落寞,她浅笑着说道:“我这样的人是没有朋友的。”说罢,便要躺下睡觉,又被玉宓拉住。
玉宓问道:“什么叫你这样的人是没有朋友的?”这话她怎么觉得这么刺耳,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包谷孤单可怜。
包谷噙着浅浅的笑,不语。
玉宓紧盯着包谷,随即暗叹口气,说:“你的心思深沉,他们都怕你,我也怕。”
包谷说道:“我从来不算计你。”
玉宓默然。她的心竟有些微微的疼,莫名的疼。
包谷低低说了句:“若能轻轻松松地活,谁想事事算计瞻前顾后。”她自嘲地笑了笑,不想再说下去。
玉宓伸手轻轻揽住包谷,说道:“别笑了,累了就歇息。看到你笑,我难受。”
包谷顺势窝进玉宓的怀里,轻声问:“不让我笑总不能让我哭吧?”她用力地嗅了嗅玉宓身上的气息。贴玉宓这么近,被玉宓揽在怀里,觉得自己都快化了,至少心全都化了。就算是让她现在去死,她也一定是含笑九泉。
玉宓揽着包谷,听着包谷的软语,竟有些手足无措,紧张得心脏狂跳。
包谷将耳朵贴在玉宓的胸口,听着玉宓那急促如鼓雨般的心跳声,笑意一点一点地从眼里漾开。她知道她师姐心里是有她的,不然断不会如此。包谷咬咬唇,略作犹豫,她深吸口气,伸长胳膊本想揽住玉宓的脖子亲上去,又怕玉宓回过神来羞恼之下把她踹飞,只能痴痴地看着玉宓,朱唇半张,欲言又止,很想问:“师姐,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却又不敢问出口,只看到玉宓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直到许久,她低叹一声,说:“师姐,你总舍命护我,但若让我为你去死,我定然连眉头都不眨一下,含笑九泉。”
玉宓皱皱眉头,说:“说什么呢!”她感觉到自己不妥,又觉得今夜此刻的包谷有异样,想放手,又有几分不舍,犹豫不定。心思深沉的包谷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她怕把包谷推出去伤了包谷,亦怕惹包谷伤怀。她见到过小师叔和妖圣的事,对两个女子在一起并无顾忌,但她……包谷太小了,她也不愿在尘世间有太多牵挂。她要走的是修仙路,她不愿将来有天成为南山一剑那样……
玉宓松开包谷,低声道:“对不起。”转身便要出去。
包谷抬手抓住玉宓的手腕,看着玉宓,唤道:“师姐!”
玉宓再次说道:“对不起。”她低声道:“对不起包谷,我要走的修仙路。若寿元有终,命都没了,还拿什么来谈别的?”
包谷轻轻点头,说:“我明白。”她的心有些疼,很疼。她低声说:“师姐,你对我有情的,为何不愿面对自己的心。”
玉宓回头看向包谷,说道:“包谷,慧剑断情丝也是修行的一关。”
包谷如遭雷击,震惊地问:“师姐,你会抽慧剑断情丝吗?”
玉宓应道:“若到那天,我会。”
包谷像是被谁在心里狠狠地捅了一刀,那钝刀捅进心口疼又说不出哪里疼的痛让她白了脸。她轻轻地点点头,说:“我明白……我明白的,你之前就和我说过的。我以前以为你不喜欢我,现在我发现你对我是喜欢的,但……我们要想走的路不一样,所以走不到一起,师姐,我都明白的。”她明白,但就是抑制不住心头的疼。
玉宓低声道:“对不起,包谷。”
包谷用力地摇摇头。她怕自己眼中蓄着的泪滚出来,于是说道:“师姐,夜深了,歇息吧。”
“嗯。”玉宓应了声,大步迈出了帐篷。她走到门口又停住,说:“我走远一些,你若是难受,我……我听不到动静,别鳖着伤了自己。”
包谷“嗯”了声,说:“没事!我没事!师姐,别担心我。”
“嗯”,玉宓轻轻点头,离开。
包谷对自己说道:“我有什么事呢?又不是第一次被师姐拒绝。”可她明白,她师姐拒绝她与爱不爱她无关,而是选择的路不同。两个人,走不同的路,走不到一起的。也许有天,她会走到寿元的尽头最后化成一杯黄土,而她师姐修炼有成,依然纵横天地间,或许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她这个师妹,又或许用情深了,待修行到那境界时,挥剑断情根,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包谷忽然发现修仙是件残忍的事,至少对她来说是。一时间,竟有些心灰意冷。
若无爱人相随相伴,即便成仙又能如何?孤苦无依一人而已。她娘亲死了,爹活着是那样的苦,他死时,觉得能和娘亲团聚了,是笑着走的。在笑着死与哭着活之间,她愿意和她爹一样选择笑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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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 第一百三十一章 久醉之后
包谷取出一葫芦四阶猴儿酒,一口气灌个底朝天。
灵酒入喉化作精纯的灵力和酒力涌向四肢百骸。
还没等一葫芦酒见底,醉意便浮上她的眼眸,等到一葫芦酒喝尽时,包谷再也撑不住,软软地瘫倒在床塌上醉得人事不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谷看到祖师爷的那把玄天剑立在一片虚无之中。
四周一片漆黑。
玄天剑纹丝不动地立在那,如同磐石。
剑身霞光吐瑞,五行灵光撑开了一片黑暗。
那把玄天剑给她一种即使世上的一切都化作虚无,它仍能坚定地立在那,遗世独立、坚定不移。
包谷的心中一动,忽似感觉到什么。她再次朝玄天剑看去,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淡,跟着她便醒了。
是梦?还是玄天剑想点醒她?包谷有丝恍然。她感到有谁在盯着自己,眼开眼发现她师公正绷着脸立在床边,吓得包谷“噌”地一下子跃起,却因宿醉头晕,一个不稳一头朝床塌下栽去。
一旁伸出一条纤纤玉臂一把扶住她,兜住了她的狼狈,熟悉的幽香钻入她的鼻尖,是玉宓。她抬起头看了眼扶住她的玉宓唤了声:“师姐。”心头划过一丝悸动,她赶紧压住自己的情绪,低低说了句:“我没事!”缩回手,扶着床落地站好,抱拳行礼:“见过师公!”大概是因为酒意还没有全散,她浑身发软,脑袋阵阵发晕。她知道紫天君一向不喜欢她偷懒,见到她宿醉,只怕肚子里正憋着一肚子火要训她,当即只能强撑着站稳。
紫天君上下打量一圈连站都站不稳的包谷,沉声道:“酒醒后来找我。”转身离去。
包谷见紫天君走远,才问身旁的玉宓:“我睡了多久?”腿脚发软,站不住,便又坐回床塌边。
玉宓应了句:“四夜三天。”她扭头盯着包谷,沉声道:“你……你也不怕伤了自己?”
包谷觉得莫名,问:“什么?”
玉宓咬牙切齿地叫道:“你才筑基二阶的实力,四阶猴儿酒所蕴含的灵力药效岂是你能抗得住的?你就不怕周身经脉爆裂而亡吗?你想死么?”
包谷:“……”她沉吟一阵,说:“师姐还记得当初我得到玄天剑时周身经脉都被撑裂的事吗?”
玉宓点头:“记得。”幽冷的眸子深深地看了眼包谷,似在说:你既然有过经脉被撑裂的事,还敢胡闹!
包谷说道:“经过那次破而后立,我的经脉比寻常人强悍得多。我体内养着玄天剑,若有吸收不了的灵力都会被玄天剑吸走,你不必担心我。”她侧身往床塌上一躺,说:“困,我再眯会儿。”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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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谷感到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醒来后酒意全消,浑身筋骨都像被洗过一遍,宛若暴雨洗涤过后的天地,浑身上下竟有说不出的舒坦。她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被人换过。她身上只着一件雪白的灵蚕丝衣打底,床塌旁的小几上整齐地叠放着一套衣服,从亵衣底裤到外衫配饰十分齐全。是师姐给她换的衣物和准备的这些衣饰?
包谷仔细地穿好衣物,戴好环配首饰。这身衣服配饰全是金丹期的上品法宝,从功效到造型、花纹无一不精无一不细。雪白的底色衬上梨花式样的精细绣纹,显得华贵而又清逸。
她穿戴整齐后踏出帐篷,一眼看见身着火红色长袍的玉宓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下。
大概已到初夏时节,此刻正值下午时分。
明媚的阳光穿透浓密的树荫冠盖犹如缕缕金辉洒下。
玉宓曲膝坐在白玉凳上,面前的白玉桌上砌着一壶灵茶,她手执一卷玉简、臻首略低,正专注地读地研读。感觉到包谷的动静,玉宓收了玉卷,站起身说:“醒了?”手一扬,将身后的玉凳、玉桌等器物全部纳入储物玉镯中。“醒了就好,掌门师公等你已久,蛟龙也来过多次,你都闭关未醒。”
包谷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我睡得有这么沉么?”
玉宓幽幽地说了句:“亏得你体质强悍又有玄天剑镇身,若换成平常修仙者,照你这喝法早没命了。”她朝包谷的丹田扫了眼,委实无语。包谷喝了整整一葫芦四阶猴儿酒,闭关这么长时间,修行境界竟没有半分长进。哪怕是五灵根,这么堆也总该把境界堆上去了吧!她收起帐篷,说道:“走吧,回玄天门。”说完,祭出飞剑一跃冲上空高。
包谷紧跟在玉宓的身后朝着两界山最高峰飞去,随着她俩不断拉高,身旁的云雾越来越多,不多时便穿入了云雾中。四周除了空茫的白色,什么也看不见,身旁的白云亦是变幻莫测,她飞着飞着竟发现自己迷失了方位。虽然她对两界山不熟,但她深知两界山并没有这么高,以前也在白天见到过两界山的山巅,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云雾。她见玉宓丝毫不受云雾所扰,飞得四平作稳毫无犹豫,略微一想便明白了,说道:“师姐,这云雾来得古怪,我们是进入护山法阵中了吗?”她酒醉睡过去的日子似乎错过了不少事情。
玉宓说道:“这是护峰法阵,由陈师伯镇守。两界山看似平静,实际上乱得不成样子。目前玄天门只占据了两界山的最高峰栖身,万魔窟以你未曾编召给□份令牌为由处在听调不听宣的状态。”
包谷听明白了,也就是说现在的两界山时局还是很乱。她问道:“现在两界山有哪些势力都打探清楚了吗?”
玉宓说道:“不用打探,自玄天门迁避两界山、蛟龙与你结下血誓契约的消息传出,两界山各路大小修士、妖修俱都开始联合,不到半月便有了一个‘妖盟’。”
包谷“呃”了声,问:“妖盟?有盟主吗?”
玉宓应道:“是一头玉石麒麟。那是麒麟精血凝化成血玉,受天地精华滋养诞生了灵智化成了活物。它原本潜居两界山以西的麒麟岭中,玄天门要在两界山建基立界将它惹了出来。实力很强,曾到玄天门与南山前辈有过一次交手,当场没看出胜负,但南山前辈回去后吐血了。”
包谷说道:“传说麒麟为龙种,是灵兽,其血液必含有神性能力。死物受天地精华滋养而成活,开启灵窍修炼成精,往往出世便十分强悍,那玉石麒麟又得麒麟精血,自然十分厉害。玄天门要在这里建基立业,必然会与它起冲突,如今又有两界山各路妖修、修士投奔它,想必极难对付。”
玉宓问:“可有应对的法子?”
包谷听到玉宓这么一问便知玉宓是想让她去摆平这玉石麒麟。她对玉石麒麟不了解,并没有应对的把握,原本不想接这一茬,但既然是玉宓开口,她不想拂了玉宓的意,说:“总有应对的法子,只争长短而已。师姐,我们先去见师公。”
玉宓应道:“好。”
不多时包谷便跟着玉宓落在两界山山巅、如今的玄天门的主峰玄天峰。
短短的时间里,玄天峰竟已建得颇具规模。正殿、侧殿、后殿,居室、练功广场皆已建全,相应的法阵也已布下。白玉为殿、赤金为瓦,再按照相应的方位结下相应的布置。整座玄天峰都罩在一座巨大的护峰法阵和五行聚灵法阵中,各处也都布有相应的防御法阵,就连脚下的一块白玉地砖也都有防御法阵力量相护。
包谷曾听说人间帝王的金銮殿的地砖堪称与黄金同价,如今玄天峰的建筑、法阵防御力量和布置,说是寸土寸灵石也不为过。显是师公富了后不惜大出血才有这样的手笔。
玄天门的弟子正聚在玄天殿的正殿广场上练功。
玄天门如今人丁稀薄,整座玄天殿上也不过三十多人。
包谷看他们站的方位,似乎是正在练习剑阵,由她师公亲自教导。她落到紫天君身边抱行礼:“包谷见过师公!”
紫天君看到包谷,说道:“你和玉宓随我来!”转身朝玄天殿中走去,同时扫了眼包谷的丹田探了下包谷现在的修行境界,不动声色地暗叹口气。
包谷跟在紫天君的身后进入玄天殿,蹲照紫天君的指示在左侧的蒲团上坐下。
紫天君盘膝在正位的蒲团上坐下,问包谷:“身体可还有不适之处?”
包谷应道:“回师公,没有不适。包谷贪杯饮酒久醉不醒,还望师公见谅。”
紫天君说道:“修仙一途还需循序渐进,你不必急着冲击晋阶,欲速不达,恐防伤身。”
包谷应道:“是”。她心说:“师公,您误会什么了吧?”悄悄地瞥了眼面无表情的玉宓。
紫天君说道:“你醉酒多日,想必不知眼下玄天门的形势吧。”
包谷回道:“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师姐和我说过一些,与玉石麒麟有关的事。”
紫天君问道:“你的什么看法?或者是应对的法子?”
包谷说道:“能谈则谈,谈不扰带上蛟龙率领万魔窟诸众,再请上南山前辈、风师伯前去,兵对兵、将对将来个成王败寇。”
紫天君问道:“你有把握让万魔窟听你调遣?”
包谷应道:“自然是有的。我先助陈师伯重铸灵身,如此便不愁蛟龙不拼尽全力相助。”
紫天君说道:“此话怎讲?”
包谷说:“筑尸成城置之死地而后生,是走生死转换之途,为的是绝路逢生。太古遗迹尸城的局已破,蛟龙现于世间,它甚至不惜答应与我结血誓想必是命不久矣不得不为之。它现在是以元身、甚至是以魂魄的方式存活,陈师伯若能重铸灵身,便是给他一个摆在眼前活生生的求生之路、求生的榜样,它必然会倾尽全力争取这一生机。我手上还有涅槃丹,对它重铸灵生后的助益极大,甚至能给他一个修得真龙或成机的希望,它能不全力相搏吗?玉石麒麟虽然厉害却不足为虑。以它与南山前辈而不能当场力败南山前辈的实力来判断,它的实力只能略胜南山前辈一筹,却远不及南山前辈与蛟龙联手。风师伯以化神期实力压阵,再以万魔窟诸众对付妖盟的那些虾兵蟹将,此战能有七成胜算。”
玉宓惊讶地看着包谷,说:“我以为你还会用你的那套商人手腕拉拢玉石麒麟!”
包谷说:“玉石麒麟要守的是两界山的地盘,我们要占的是两界山的地盘,利益冲突,怎么拉拢?我们有那力量打赢它,且拉拢它付出的代价未必比打败它要少,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打败它?”她站起身说道:“如果它只是要守住它栖身的麒麟峰,我们可以和它好好地做邻居,把麒麟峰划为玄天门禁地、不许门下任何弟子前去打扰。可如果它要替别人出头,用对付玄天门来立自己的威风组建自己的势力,那就只能一决高低成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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