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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寻飞
“臭婊子,等老子处理完他,第一个就是把你大卸八块。”
薛海军挥舞拳头,咣咣砸在文昊的脑袋上,咬牙切齿的嚎叫。
虽说他的硬实力确实要比文昊强上一大截,可毕竟前前后后挨了两刀子,不免力不从心。
“快啊!”
文昊感觉自己就快要压不住薛海军了,焦躁的嘶吼。
迟疑不到五秒钟后,张凤转身奔向厨房。
而她回来的时候,形势再次发生逆转,又变成薛海军骑在文昊的身上,并且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脸朝上仰面躺着的文昊已然开始翻起了白眼。
“臭婊子,你敢动一下试试!”
觉察到身后有动静,薛海军转过脑袋,凶神恶煞似的吓唬。
“喝!”
张凤心一横,举起菜刀便狠狠劈了下去。
“啊!”
薛海军惨叫着跌倒,一抹红血和巴掌大小的肉块直接喷在文昊的脸上,方才薛海军竟被当场削掉半个脑门。
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薛海军挣扎着爬起来,拽开房门踉踉跄跄的朝门外逃去。
“快追..追他啊!”
张凤手忙脚乱的朝文昊叫喊催促。
此时因为缺氧大脑,正处于一片空白的文昊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随即捡菜刀就撵了出去。
殊不知在几人刚刚打斗的过程中,外面居然下了瓢泼大雨。
起初地上还能隐约看到血迹,可走着走着,因为雨水冲刷的缘故,血迹渐渐淡化,直至来到街口的地方已经完全消失掉了,而从薛家老宅门前的街道上还连接着好几条小胡同,文昊站在雨中彻底没了方向。
“人..人呢?”
文昊正转动脑袋来回寻找的时候,张凤也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你手下不是有挺多马仔的么?把他们全喊出来找人!绝对不能让他逃掉。”
文昊抹擦一把湿漉漉的脸颊示意。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
张凤六神无主的狂点脑袋。
“等等,别打电话了,被你砍掉半个脑袋,我估计他活不了,咱们先回去把灵堂收拾干净,记住,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小叔子,而逃走那家伙是仇敌,老薛有没有什么仇人?”
文昊一把拽住张凤胳膊发问。
“有个青市的痞子,有一年他去那边收账..”
张凤思索片刻回答。
“那就是他干的,不论谁问起来,你我必须统一口径!从现在开始咱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哪怕有一天薛海军找回来,他都是赝品、冒牌货,你必须得沉着,另外他身份证件之类东西都在哪,赶紧安排人拿过来。”
文昊吐了口唾沫,再次环视几眼周围...





虎夫 2614 慢了半步。
不多会儿,浑身湿透的两人重新回到灵堂。
轰隆隆..
阵阵雷声四起,窗外狂风大作,两道闪电划亮夜空,让阴沉沉的灵堂显得尤为可怖。
本该下雪的十二月此时却降起瓢泼大雨,难以形容的抑郁感在两人的心里头盘旋不止。
“嗝!”
极度恐惧之下,张凤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嗝。
文昊瞄了一眼对方,沉默的低头继续收拾案发现场。
“他..他真的会死么?”
张凤带着哭腔发问。
女人毕竟是女人,即便持刀砍人,心理素质也要差上一大截子。
“死不死都不重要了,我现在才是裴海军。”
文昊顿了一下,继续抹擦地板上的血渍。
“可是..”
“干点女人该干的活儿!”
张凤张张嘴还准备说什么,文昊突然粗暴的打断。
...
同一时间,驱车返回威市的二阳一行几人并没有走太远,就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拦住了去路。
能见度太低,即便眼神最好的郭大炮都不太敢乱踩油门,只得将车子停在路旁。
“敖爷,你说我那个兄弟会不会有危险?”
二阳长舒一口气问出始终萦绕在心底的疑虑。
坦白来说,他对文昊甚至于虎啸的大部分人都没什么感情,可问题是目前威市这一摊子归他负责,倘若文昊在他眼皮子底下摊上麻烦,哪怕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伍北也会先入为主的认为是他背地里搞出来的小动作。
“吃饭喝水可能会被噎死,走路跳绳可能会被摔死,如果想要长命百岁,那就远离江湖。”
敖爷答非所问的撇撇嘴。
“那他接下来..”
“要学会用脑子,而不是用嘴巴!”
不等说完,敖爷不耐烦的打断。
话音落下,车内瞬间陷入沉寂当中。
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风挡玻璃上,平添几抹静谧和紧张。
“哎呦我去,这种天气居然还有醉鬼搁大马路上闲溜达..”
驾驶位上的郭大炮可能是觉得氛围太过沉闷,手指不远处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岔开话题。
十多米开外,一条人影捂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的晃荡,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摔倒,只是因为雨幕太大的缘故,看不太清楚那人的长相,只能模模糊糊分辨出是个男人。
说话的过程中,那家伙脚底一滑“咣叽”跌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尝试半天也没能成功。
“唉,喂了一口逼酒,给自己造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何苦呢?”
郭大炮摸了摸鼻梁骨念叨。
“咔嚓!”
又是一道闪电点亮夜空,同时也照清那人的模样。
“卧槽!”
郭大炮眼尖,瞬间看到那醉鬼半拉脑门被齐刷刷的削掉,血液不住的往外蔓延,但很快就又被雨水给冲干净,那家伙的脸上虽然沾满了泥土和污垢,但可以清晰辨别出来正是裴海军,长相跟他们提前打听到的照片一模一样。
“老郭!”
二阳也看到这一幕,忙不得招呼。
“咣!”
郭大炮心领神会的点点脑袋,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哔哔哔!”
就在这时,一台银灰色的面包车停在裴海军旁边,两个黑衣青年下车,直接将他搀进车内,随即扬长而去。
“妈的,晚了半拍。”
走出去几步远的郭大炮慌忙返回,一边打火一边嘟囔:“车牌尾数667..”
十几秒后,郭大炮沿面包车驶走的方向撵了足足能有四五站地,可却连鬼影子都没见到半个,不免有些焦躁的拍打两下方向盘骂娘。
“人的命天注定,说明他不该绝,着急也没什么用。”
敖爷却不慌不忙的微笑评价。
“可那家伙如果跑走了,文昊绝对会也有大麻烦啊。”
郭大炮心系兄弟,龇牙低喝:“草特么爹的,我头一次看到生命力那么顽强的人,半拉脑袋都被削没了,你们刚刚见着没?”
“有麻烦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就他的赏识而言能不能抢救的回来是未知数,即便能救的回来,恢复也得很久,这么长的时间内,如果你们那位小兄弟还是没能坐稳他想要的位置,那说明能耐实在太一般了,社会讲究的是弱肉强食,倘若他没那份气运,即便这次你们帮忙,早晚有天还是会横尸街头,早死晚死一个样。”
敖爷语调平缓的笑了笑,那感觉不像是在说人,更像是在聊什么阿猫阿狗。
“敖爷?”
二阳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对方摆手打断:“我困了,一点一点挪着回去吧,实在不行别走高速路,都多少年没熬过夜,平常这个点我早特么躺被窝里了,如果我是你们,压根不会关注裴海军是死是活,区区一个亡命徒,又能掀起多大的浪花,为什么不琢磨琢磨那台面包车究竟是路过还是刻意救援,前者无伤大雅,后者的话,呵呵呵...”




虎夫 2615 多是薄命人
敖爷的话虽没说完,但是意思再明白不过。
倘若那台面包车援救裴海军是有人蓄意为之,那就意味着整件事情的背后始终都有双眼睛在全程观望,那问题可就大了。
二阳屏住呼吸,压根不敢继续往下延伸细想。
“人这玩意儿很有意思的,无非是算计算计别人,再被人算计算计。”
敖爷很是感慨的摇了摇脑袋。
“那咱们接下来应该咋办合适?”
郭大炮随口接茬。
“是你们,不是咱们,用词一定要准确,跟我一个半道蹭车的有多大关系?”
敖爷笑呵呵的反问。
“不是,您老这不等于坑人嘛..”
郭大炮顿时焦急的哼声。
“好好开车,我虽然岁数大了,但目前还没有去世的打算。”
敖爷手指前方打断。
二阳张了张嘴巴,但最终还是将到喉咙里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老头儿虽然看上去很不靠谱,但经验之丰富压根不是他所能比拟的,今晚上小露一手就已经能诠释何为真正的滴水不漏。
两个多小时后,几人回到酒店,敖老爷子半句客套话没说,直接回屋休息,留下二阳和郭大炮面面相窥,无奈之下他只得交代老郭先送胡雪斌回去,独自叩响张星宇的房门求教。
今晚张星宇说拉肚子,说什么都不乐意跟着一块上乳山市。
“事情进行的如何?”
看到是二阳后,套着件特大号睡袍的张星宇眨巴小眼发问。
“刚开始进行的很顺利,结果中途发生了变故..”
二阳实话实说的复述一遍事情经过。
“这是背后还有大鱼呐。”
张星宇闻声沉默许久后接茬:“而且这鱼的势力不小,最起码情报系统很强悍,不然怎么可能如此精准的定位到你们的动向..
“不对,他们应该不是通过你们,而是..”
说着话,张星宇又突兀像精神病似的摇晃脑袋自我否定。
“文昊!”
二阳也随即反应过来:“有人一直在盯梢文昊,而被我们撞上搭救裴海军只是凑巧,甚至于那那辆面包车可能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不然不会那么堂而皇之的留下尾巴,当时的雨很大,我们看不清对方,他们同样也看不清我们。”
“还不算太蠢。”
张星宇似笑非笑的点头应承。
“那文昊岂不是要有危险?”
二阳“蹭”的一下站直身子,作势准备出门。
“刚夸完你不蠢,怎么马上就开始冒傻气?”
张星宇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掏出根棒棒糖,一边慢条斯理的撕开包装,一边浅笑道:“按正常逻辑来说,那伙人是知道全部过程的,如果他们真是裴海军那头的,文昊恐怕早就没了,又怎么可能被削掉半拉脑袋,也就是说他们只想看戏,如果不是裴海军发生意外,对方可能根本不会冒头,救他只是不想太快落下帷幕。”
“这我就有点弄不懂了胖爷,面包车里的人究竟是什么心思,又图点什么?”
二阳苦着脸讪笑。
“想要超然世外,又唯恐脱离掌控!”
张星宇一针见血的评价:“裴海军对他们多少有点价值,但价值不大,可能更像是鸡肋,不然他们不会任由你那个叫文什么的兄弟步步为营,如果你是对方的话,突然发现文昊好像用的更顺手,但又实在怕这家伙不听使唤,接下来会怎么做?”
“把真的裴海军攥在掌心当威胁,推他这个假裴海军坐稳坐实,敢特么阴奉阳违就戳穿!”
二阳认真思考许久后回答。
“还有什么疑问么?”
张星宇咧嘴笑出声。
“那个敖爷很怪,明明感觉本事特别大,但却总有保留,您让我跟他学本事,真的有效果吗?”
二阳抽了口气说道。
“他受过的苦难随便拎出来一件都能轻松压垮你,如此不对等的情况下,你觉得他会高看你一眼吗?”
张星宇伸了个懒腰反问:“男人之间的尊重,要么靠拳头,要么凭智慧,尤其对于自诩聪明的人而言,是不屑跟蠢货对话太多,想让他教你点真本事,你得展现出最基本的天赋。”
“明白了胖爷,我待会就联系明天出海的渔船,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您能多多赐教。”
二阳转动两下眼珠子,欠身抱拳。
“说实在话老弟,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当个莽夫其实更自在。”
张星宇大有深意的呢喃:“洞悉世事者,多是薄命人。”
彼时的二阳根本听不懂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仍旧一门心思的在琢磨如何尽快打下虎啸公司在威市的第一块据点,匆匆道别后,就直接转身离去...




虎夫 2616 顽强
与此同时,通往青市的高速路上。
一台闪烁警灯的“金杯”大面包风驰电掣的疾驰。
猛的一瞅,这车像极了救护车,但如果仔细观察又不难发现,区别还是挺大的,“义务救援”四个字代替本该张贴120的位置,车身上的拉花也跟正经救护车不太一样,不过普通老百姓很难分辨出来。
车内,开车和副驾驶上的两人造型相同,白大褂、医生帽,大号的口罩将整张脸遮盖的严严实实。
“嘶..哎唷..”
后排的担架床上,一个脑袋裹着纱布的男人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不想竟是死里逃生的裴海军,虽然经过简单的包扎和处理,但裴海军此时也就剩下半条命,有气无力的模样像极了待宰羔羊。
“你..你们要带我去哪?”
常言道“哎唷治百病”,哼唧半晌后,裴海军艰难的睁开眼睛发问。
前面的两人仿若失聪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你..你们到底是谁?”
裴海军挣扎着扬起脑袋提高调门,可是依旧没有任何人搭理他。
“停..停车,老子要下车。”
诡异的氛围立时间引起这家伙的警惕,他虚弱的拔掉手背上扎着的输液针,试图爬起来。
“烦,给他打一支安眠剂。”
司机终于忍不住开口。
副驾驶的男人立马解开安全带,朝车后走去。
“深海!你们是深海的人!”
当看清楚那人白大褂上“深海救援”四个小字时候,裴海军瞬间紧张的低吼:“你们他妈要把我当..当货!”
“休息一会儿吧,很快就到地方了。”
男人从急救箱里翻出一支注射器,侧头说道。
“滚尼玛得!”
裴海军抡起胳膊砸向对方,可他实在太虚弱了,不过被男人轻松躲开,还被人一把扣住手腕反扭过去,接着那人直接将注射器刺入他的脖颈。
随着一整支药剂被推进身体,裴海军的反抗也变得越来越力虚,眼皮子也同时控制不住的打架。
“你别说,这废物的生命力真挺顽强的。”
看裴海军安静下来,男人朝着司机冷笑。
“老子还能更顽强!”
话音未落,裴海军突然坐起,两手拉扯输液管利索的勒在男人的脖颈,气喘吁吁的呼喝:“停车,不然我特么立马弄死他!”
“裴老二,我劝你冷静,如果我们真想要你命,你压根没可能活到现在!”
司机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忙不迭减速。
“少废话,我让你停车!”
裴海军情绪失控的嗷嗷咆哮,同时加大手上的力度,被他勒住脖子的男人已然开始翻起白眼。
“好好好,我停车了,你冷静!”
司机赶忙把车子停在应急车道旁应声。
“马勒戈壁,你们这群畜生,平日里我和裴老大没少替你们做事吧,临了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真行!千万别让老子缓过来,到时候有你们好看!”
裴海军踹开后车门,一把将男人推开,然后直接翻过高速围栏,光着脚丫子顺野地里玩命跑去。
“没事吧你?”
司机连忙搀起男人,昂头看向野地。
“简直不是人,受那么重的伤,而且还被扎了一针特制的镇定剂,结果还能如此生龙活虎。”
男人揉搓脖颈上的勒痕,也望向越跑越远的裴海军。
“怎么办?”
司机皱了皱眉头问道。
“抓紧联系上面,实话实说吧,听说那个魔女马上要回来了,必须得赶在她来之前把裴海军抓回来,不然咱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男人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准备拨号。
另外一边,裴海军深一脚浅一脚的闷头狂奔,完全没有方向,作为威市榜上有名的狠人之一,他太清楚落在“深海”组织的后果是什么,即便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回忆起威市郊区里那栋披着救援外衣的炼狱,也会不寒而栗。
不知道是他被注射的那针药剂开始发挥效果,还是身体太过脆弱,跑了足足能有二里地后,他的眼前阵阵眩晕,四肢更是控制不住的变得瘫软,要不是凭着强大的求生意念,恐怕早就摔倒在地。
即便如此,又跑了二三百米左右,他还是“咣铛”一声跌倒。
“救..救命。”
倒下之前,他模模糊糊看到不远处似乎有几条人影,使出吃奶劲的吆喝求援。
...
同一时间,乳山市裴家老宅。
一边扒拉着裴海军的那些身份证件,文昊一边面色严肃的看向张凤发问:“他的精神病证明呢?”
“好像..他好像是随身携带着..”




虎夫 2617 冲突!
“病例证明他居然会随身携带?有病吧?”
文昊当即一愣,随即自嘲的耸了耸肩:“确实有病。”
“兄弟,接下来咱们..”
张凤怯怯的开口。
“明天就公告出殡吧,完事以后你该咋生活还咋生活,需要烧什么头七、二七的时候联系我,平常不要随便找我。”
文昊漫不经心的打断。
他的本意就是以裴海军的身份蒙混过关,等裴老大真正入土,这案子基本也就不了了之,所以肯定不乐意跟张凤牵扯不清。
“嗯。”
张凤求之不得的狂点脑袋。
比起来喜怒无常的小叔子,她其实更惧怕旁边这个表面貌似忠厚,实则更加残暴的家伙。
“如..如果裴海军找回来,我该怎么办啊?”
沉吟片刻,张凤惴惴不安的询问。
“跟我有鸡毛关系..”
文昊脱口而出,随即停顿几秒,有些不忍的改口道:“短时间内他不可能回来,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尽可能还是换座城市生活吧。”
张凤的眼神顷刻间变得有些涣散,呆滞了足足能有半分钟左右,豆大的泪珠子夺眶而出,她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个家怎么就突然家破人亡,几天前她还是本地赫赫有名的“大嫂”,不过睡了一觉的时间就沦落到跑路逃亡。
“你信报应吗?”
文昊抽了口气出声:“因果轮回、终有偿还!当然,我有一天肯定也会自食恶果。”
张凤抽抽搭搭的呜咽,心底满是复杂。
而此时此刻,远在几千里之外的锦城,伍北同样满脸的愁云密布。
盯着卧室门缝透出来的灯光,他叼着烟卷犹豫不决的不住小声呢喃着什么。
“夏夏,你能出来一下么...”
猛嘬几下烟嘴,伍北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起身朝卧室方向轻唤一声。
“等下啊,我在跟朋友视频。”
屋里传来赵念夏的回应。
“没..没事,你先忙吧,我出去溜达一圈。”
伍北似乎又怂了,磕磕巴巴的干笑两声。
“怎么啦?”
房门“嘭”的一声打开,赵念夏捧着手机探出脑袋。
“你先聊着,回头再说。”
伍北耸了耸肩膀摆手。
“已经完事了,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赵念夏微微一笑,蹦蹦跳跳的走到伍北面前。
“我正好也有事跟你说。”
伍北清了清嗓子道。
“我打算去趟上京。”
“能不能陪我一块去鲁东省!”
两人对视几眼,异口同声的出声。
“等我从上京回来可以吗?”
赵念夏深呼吸一口发问。
“你是去参加罗天爷爷的寿宴吧?我不同意!”
伍北咬着嘴皮开口。
后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接着点点脑袋承认:“是,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也知道你肯定不舒服,但有些事儿必须得做,必须得往下进行...”
“我不是想听你讲理,也不想听什么因为所以,只是告诉你,我不乐意让你去!”
伍北眉头紧蹙,调门也瞬间提高。
“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轨迹和生活,就好比你要做什么,我几时限制过,信任是相处的前提。”
赵念夏不急不躁的回应。
“参加完生日宴,然后顺便跟罗天相亲么?!”
伍北横声质问。
“你能不能不要听风就是雨,是郭鹏程还是江鱼跟你乱说什么了么..”
赵念夏立马被噎的说不出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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