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狼王的罪宠:弃妃有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雨
“你是图尔丹亲自纳来的王妃,大婚已经七天了,可是你们一直没有圆房,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向她,心里一下子已经了然,我问心无愧道:“母后,云齐儿懂了你的意思。”原来昨夜我与图尔丹的同床共枕她也知晓的非常清楚,的确,我与图尔丹直到现在为止,夫妻之名一直是有名无实。
“丹儿一向最厌恶不贞节的女人,所以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故而,我不得不……”母后突然住了口,这是要给我留一丝面子吗?我面前还有一个下人,那是坎伊,可是说与不说又有何差别呢。坎伊便是接下来“行刑”的那个人吧。
冷魅狼王的罪宠:弃妃有喜 第44章 查验清白
于我,这是一种刑罚,我不屑这检查,可是我逃得开吗?怪不得母后让铁木尔带了我来,怪不得母后又支开了铁木尔,原来这一切早已有了预谋,只是,铁木尔到底知不知情呢?我希望那答案是否定的,否则我的直觉又再一次的把我推向悬崖边,我不喜欢那种无措的感觉。
“母后,云齐儿是清白的。”我不是为自己辩解,这确是真的。
“空口无凭,就让坎伊来证明一切吧。”
“不,母后。”心很痛很痛,我的清白我不想假手他人,我只要证明给我的夫君看即可,除此,我皆不想要,那样,会毁了我的自尊。
“由不得你,我要为丹儿负责,我不想看着他忧心忡忡着听着整个扎鲁特草原上的议论。你自己动手还是让坎伊来动手。”
是吗?原来图尔丹一直没有与我洞房的原因竟是为此,心里不由一黯,那贞节就如此重要吗?他真的那么在意吗?
如果真的在意,何不亲自问我,那样多独处的机会,为什么他不问。
信之不深。
爱之不深啊。
我迎视着母后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退缩,“我自己脱。”
我起身,一件件的衣裳落地,仿佛娇艳的花儿被风吹残了花瓣,一阵冷意袭来,一个激棱冷得让我打颤,我无声,写着我自己的屈辱,这一刻,我心里多了一种恨,图尔丹既然你不爱我也不信任我,又何必逼迫着我从遥远的大周嫁过来呢。嫁了,我却不是一名妻子。此刻的我一如一个戏子,人前忍着辛酸卖笑。我情以何堪,我把泪沉沉的咽下,不让眼角有一丝的湿润。
图尔丹,你不配做我的夫君。
是我看错了你。
在那隔着屏风的榻上,坎伊向我走来,想起那一日我为了自己的清白咬舌自尽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为了一个没有信任的男人假如我真的死了,那是多么不值啊。
我后悔呢,后悔我没有借班布尔善的力量逃开图尔丹,这一辈子,那是我一辈的错吧,一步错,步步错,此生,我已无法回头。
我无声的闭上我的眼睛,心口在抽痛,却依旧没有流泪。
坎伊的手在我的身上缓缓的移动着,我有些心慌了。
我的一切除了我自己,我原只是要留给我的夫君的,如今却被一个妇人检视着,一只手毫不怜惜的张扬着,心已沉到谷底。
娘,孩儿的心从此就冷了。
终于,我经历了我人生中最难堪最屈辱的一刻,过去了,我如释重负,叹了一口气,想起那被我放飞的蝴蝶,更是想随了它去。
只是,我能吗?
我没有听到坎伊是如何向母后报告的,只是她已在欣喜的要为我穿上衣裳了,我推开她道:“不用。”
她讪讪的退出,没有侍女进来,这是母后留给我的尊严,我穿着,为了这点滴的周到而有了一丝兴味,还有悲哀。
心有些痛,今夜我突然不再期望图尔丹的到来了。
当所有的一切已经证明,我突然想逃开了,这里没有家的温暖,只有我渴望长上一双翅膀的希翼。
门开启,有风拂过,吹乱了我的黑发,挡在眼前,挡了我满眼的倔强与不屈。
“额娘,我们到了。”那是铁木尔无忧无虑的声音。
图尔丹呢,我没有看到他的身影,见与不见又何妨呢?心飞了,扯也扯不回来了。因为,少了一股真爱的丝线去牵引。
我向着门外走去,身后是铁木尔焦虑的声音:“额娘,云齐儿怎么了,你快拉她回来啊。”
我回首,给他一个淡淡的微笑,没有什么,一切已经过去了。
天还是一样的蓝,草还是一样的绿,门前,那爽朗俊美的图尔丹再也不是我的天与地……
我想我的面容一定是非常的可怖吧,因为我听到了图尔丹的惊叫。
“云齐儿,你怎么了?”
可笑,我不信刚刚的那一幕他不知情,我不信,我就是不信啊。
我狠狠的推开他,却抵不住身子的虚弱一个踉跄而跌坐在草地上,腿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一抹痛楚钻进心头,却抵不上刚刚那份私查的屈辱带给我的万分之一的痛。
“云齐儿,你要去哪里?”
我听见我身后的他似乎是焦虑的声音,我不理,直直向着前方走去。
没有方向,我任着自己的脚步漫无目的的前行。
身后没有了声音,静静的,他没有追上来,我心里狂笑,走吧,我不要再与他勉强的牵绊在一起,早起还在可笑的期待夜的到来呢。
其实,我真荒唐。
其实,我是幼稚。
其实,我更天真。
铁木尔的马自在的在啃着青草,风啊,好想让你呼呼的从耳边吹过,好想体验一种飞翔的感觉。
我不知我是哪里来的力气,我抓住了那马鞍,抓住了疆绳,我甚至不清楚我是如何来到了那马的背上。我记得黎安曾经狠狠的在我的马背上一拍,然后,我身下的马儿就向前狂奔了。
于是,没有惧怕的,我让那一幕再一次上演,这一次,我依旧是逃兵,而逃开的不是别人,却是我的夫君。
风汩汩的扬起了我的长发,拂过颈项,拂过我的心头。
飞翔,飞翔。
我张开双臂,如鸟儿一样在这草原上自由的飞翔了。
娘,你可知道,我自由了。
一片片的草生了腿般在我身后拼命的退去退去,一个个的蒙古包肃穆的向我施礼,人,好多的人在我的前面,他们做什么,为什么要来拉我的马,我不让,又狠狠的拍着那马背,马儿再次向着远方绝尘而去。
“云齐儿……云齐儿……”我依稀听着有人在叫着我。
除了娘,我谁也不想再见。
那些人,那些蒙古包,所有的与人相关的景物从眼前消失了,我重新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
阳光温暖的裹住了我,冰冷的感觉退去,泪袭来,眼前已模糊一片。
“云齐儿……云齐儿……”那声音不依不挠的继续的在我耳中嘶吼。
我却听不清,也不想去听清,是谁又何妨呢。
心已不再在意。
鹰在我头顶盘旋,象是在与我身下的马儿追逐着嬉笑。
我仰天长啸:“娘……”
娘没有应我,只有佛语在我耳边萦绕: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尘世本无物,何处惹尘埃!
尘埃,我便是这凡间的一抹尘埃而已,既然尘世已无物,我又何处落栖。
“云齐儿……”
风声吹过,我听不清那飘荡在草原上空的声音。
“云齐儿,前面危险。”那声音就在我的身旁,我斜眼一瞄,是图尔丹,他已追上了我,此刻,正与我并驾齐驱。
有危险吗?云齐儿死了伤了皆与你无关,我再不看他,又狠狠的向马背上一挥,逃开他,是我此刻唯一的愿望。
马儿受了惊吓,拼命的向前奔跑,没一会儿,图尔丹已被我落在了身后。
喜欢这种迎风飞驰的感觉,象鸟儿一样的自在。
为什么远远的没了绿意的盎然,那是什么?清亮亮的一片,是水吗?
那水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真切,我看到了草原上的一片水塘,好美的一片吧,还有不知名的花儿开在水塘里,是那样的美啊。
可是,我的马儿却一下子顿住了脚步,也许是来不及停稳,马身子斜斜的歪去,我大吃一惊,不知要如何应对,这是我第一次独立的骑马啊,我闭了眼,随风而去吧……
我翩然而落的刹那,一股凌厉的风声再次从耳边掠过,一双有力的臂膀温暖的将我抱在怀里,那草香的味道,我知道是谁。
抱着我,他一跃身踩在马的身上,又一个腾空,转眼已飞出两丈之外。
我与他,稳稳的落地。
惊喘的呼吸漫过空气,再看向那马儿,早已深陷进沼泽深处。
挣扎着,我想叫它“别动”,可是它听得懂吗?
我呆呆的看着那马一点一点的没入泥土之中,沼泽上转眼就没有了马的踪迹,平静的仿似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生与死,再一次在一发之间的时候,我被他狂野的救起。
如果他晚来了那么片刻,我的生命此刻已与这沼泽融为一体。
“回家。”图尔丹霸道的宣布,仿佛那马的死与他没有半点的关系。
我捶着他的胸膛,狠狠的,不想节省我的力气,全数的把我的拳头送给他,“我没有家。”
我讨厌他的不信任。
虽然,我还没有爱上他。
“回家。”他任我捶打着他的胸膛,继续向着他的马儿走去,脚下,没有一丝的迟疑。
我负气,又一次我狠狠的向他的肩头咬去,狠狠的,咬得我的牙齿生生的痛,仿佛是在相府,是我第一次咬着他,我气恨他的霸道。
“咬吧,使劲的咬吧。”他在我耳边轻喃,似乎在说着与他无关的事儿一般,可是,我咬得是他啊。
我愣怔的瞬间,我与他已然又上了他的马,他的身手总是那样的矫捷敏健,又是那样的快,转眼,我耳边又是呼呼风起。
冷魅狼王的罪宠:弃妃有喜 第45章 轻轻
只是,没有了刚刚的快,我仰望着蓝天,云彩在慢慢的飘行,那是我渴望的啊。
闭着眼,黑暗中感触那份纵马飞驰的感觉,好想,身后没有他的存在。
可是,他的嵌制却牢牢的,不让我有任何挣脱的机会。
捶得累了,咬得累了,我无助的靠着他,任马儿在这草原上静静的飞驰,任他的味道在我的周遭萦绕。
我累了,真的累了。
其实,好想有一份依靠可以伴我一直到老。
其实,曾经好想与他一起经营我的新家。
其实,好想好想让自己对他深爱不止。
只因,他是我的夫君。
可是,依靠伊始,经营伊始,爱却从未开始。
“对不起。”他的声音飘荡在风中,一字一字的进驻到我的耳中。
我无声,任泪悄然而落,湿满衣襟……
马停了,我把自己藏在他的怀里,就仿佛藏住了一颗心,见不到他人的目光,心里才格外的安生。
把我,轻轻放置在床榻之上,我闭着眼睛,仿佛从死亡之谷里再次绕过,马儿深陷入沼泽的那一幕侵挠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是我,害死了它。
轻柔的,他为我处理着腿上的伤口,换了药,再包扎好,那布之外是一层厚厚的防水油布,我不作声,任他换着,我知道,我再拒绝也没有用,我的力气总也没有他的大。
我想问他为什么要放着那一层油布啊,却羞于启口。
隐约听见水声哗哗的响在室内,有一抹水汽漾在周遭,湿湿暖暖的润染了我的身体发肤。
有丝惊慌,我睁开眼,他的大手正向我的衣服抓来。
往床的一侧躲去,想要躲开他的手,“我不要你,我自己来。”不远处的那个大木桶告诉我,他是要为我沐浴。
他抽回手,邪魅的看着我笑,“你自己来吧。”
我看着他眨也不眨的眼睛气恨道:“你出去。”总是欺负我,我心不甘啊。
他看了看我,笑着,然后居然转过了身,乖乖的走了出去。
我瞪圆了眼睛,有些不信。
他的侍女也一应的随他退了出去。
此一刻,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那氤氲的水汽蒸腾着,倒是让我有些惶恐了。
“若清。”我轻轻的叫。
若清果然一溜烟的跑进来,“大汗就说你要叫我呢,果然就叫了。”
嘻嘻的笑着,这丫头一点也不知道我心里的难过,也罢,那样屈辱的一刻若清她不知道更是好,否则,再见了,我满心里都是不自在。
一件一件的衣裳落地,让我再次想起那份难堪,迅速的想把身上的所有衣裳褪去,那上面记载了我太多的不堪。
**着,我推开了若清相扶的手臂,“你出去。”
踏入水中,让清清的水涤荡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草香,那水面中竟飘满了淡绿的小草,那味道有些熟悉。
何苦要将他身上固有的草香也给了我呢。
将自己泡在水中,一棵一棵的捞起了那小草,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的木凳子上,再闻着水中,依旧浸满了草香,原来那草的味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沁入了水的怀抱之中。
如今,再也挥之不去。
一如他的味道。
手指在水中揉搓着每一寸的肌肤,努力的想要把那份记忆洗去,一并留在这水之中。
可是,记忆如殇,即使死去也依然清冽。
久久,我累了,揉红的身子在水中宛如一片花红,轻轻的靠着,闭着眼,享受周遭的宁静,无人打扰的时候真好。
有手指轻轻的揉着我的太阳穴,我没有听见脚步声,可是那味道与这水里的一般无二。
任他揉着,何时也曾这样柔情。
腿有些微微的麻,轻轻的一动,才一个惊呼,我还是一身的无衣相遮蔽。
身子下沉,一下子将自己没入水中,躲着他的手指,羞红了一张脸。
屏住呼吸,气泡在水中蒸腾,人,也快没了气息。
发散在水中,飘浮在水面上,一团的乱舞。
突然,身子抽离了水,转眼我被裹在了一块柔软的被子里,图尔丹将我放在一张靠椅上,擦着我的发,手指轻柔的让我以为我身后的那个他就是若清。
可是不是,我知道,他是图尔丹。
湿湿的发,犹带着水,可以感受到他抱起我时,一路水珠的滴嗒落地。
那落地而迸开的瞬间一定是一份炫美。
“天黑了。”他磁性的嗓音象魔音一般钻进了我的耳中。
我阖上眼睛,仿佛在黑暗里看着天空上的云朵,飘浮着,心里的自在就好。
总也,无法不给他。
总也,留不下一颗禅心。
总也,免不了一番世俗的玫瑰花开。
衣服落地的声音,一声接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仿佛在告诉我他的急切。
他的急切,我的无奈。
他的急切,我的无助。
怕。
怕的瞬间,告诉我自己,什么都可以失去,只除了自己的心。
如此,才不会伤害欲深。
暖暖的被子揭开了,他的唇吻着我身上的水珠,一滴一滴,然后再送入我的口中,一半给我,一半留给他自己。
心颤的感觉。
灼热。
混合伤感的寂静。
仿佛狂风暴雨即将袭来。
那是玫瑰含苞待放的悄悄一瞬。
绝美的温柔,让我想起频死的蝴蝶,脑海中掠过的片刻,有一种不吉利的感觉。
我不要你的温柔。
不要。
那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度的香醇的酒。
我翻身牙齿张扬的咬着他的下巴,再眯着眼看着那清晰无比的齿痕,我笑,这是花瓣绽开的过程。
总也要狂野一回,总也要聆听玫瑰盛开的花期。
“其其格。”你是个小妖精。
瞧,我真的成了他的花儿。
我望着他,眸中半是**半是不甘,我想望尽他的内心深处,可是,我只望到了他眸中的我。
花开落地。
痛楚袭来时,有唇封住了我的轻吟。
床帐内,一片春色。
写不尽,两颗心。
一个邪狂,一个瓣颤。
草香,在我身上,在他身上。
无分彼此。
从此,我只能尊他为我的天和地。
“镜子。”打破寂静,我向他要着。
“做什么。”他的声音里依旧填满了**。
“镜子。”我刻意执着。
他起身,我闭着眼,不想去看他**的样子,很羞。
拿过来,钻进被子里,呵我的痒,“要照什么,照我吗?给你照,给你照。”
我一脸的严肃,拿在手中,照着我的脖子,雪白的,没有一丝的红痕。
狠狠的,长长的指甲划过,血淋淋的一道。
沁娃的那里,曾经是一团吻痕。
原来,我也曾这样的在意,在意沁娃在我面前的炫耀。
而这一道,是我自己划过的,是让自己清醒。
心,还是不能失去。
听,隐隐听见清草摇曳的悉率声。
声声慢,声声慢。
夜,正是浓时。
浓浓的夜记载了他的狂放,月光透过窗帘窄窄的缝隙清淡了一室的幽雅。
当晨曦袭进室内的时候,我看着在我身旁睡得正香的他,难以想象,如果夜夜如此,白天的他还会是一样的意气风发吗。
满身的上下,酸酸的疼,即使睡着了我也要皱一下眉,这家伙,对我,真的没有“手下留情”。
我睡去的时候,眼里最后的一抹风景就是他的俊颜,狂野奔放,即使,睡眠中……
睡了多久我不知道,沉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额头冰冰凉凉的,有谁在我的额头做着画。
伸手触着,那双手臂却倏的逃开,让我抓也抓不住他。
跑了,再也没有回来,我又继续我的梦。
“小姐,快醒醒,一会儿,太后要来看你呢。”我揉着眼睛,一睁开,是若清有些惊慌的样子。
太后,她来做什么?昨天的经历让我不想见她。
可是,我可以不见吗,她是图尔丹的亲生母亲,在这巴鲁刺我要生存我就要迎合她的喜怒哀乐。
“帮我梳妆吧。”淡淡的,心里是一份委屈。
“小姐,大汗已经吩咐了,等小姐一醒,要先沐浴再更衣。我猜着要叫醒小姐了。所以那水,早已备好了呢。”若清微笑的眼眸里告诉我图尔丹对我竟是如此的细心。
温热的水减褪了我的酸软与疼痛。
我起身穿衣的时候,侍女们正在更换着那床榻上的床单与被子。
一抹血色梅花映在了我的眼前,我盯着它看,眼眸里有一些泪意,那一点落红曾是我的最珍,如今再也没了。为了它,我受了舌伤,受了屈辱,可是,我不知道昨夜的一切是否真的值得。
“等等。那床单收起来,拿到我的帐下。”留着,留作一个纪念,留作一份告别昨天的回忆。
若清扶着我走到梳妆台前,椭圆的一面铜镜里,一张花开的脸,那是我吗?粉粉的肌肤似乎在宣扬着昨夜的欢欲,眉目间少了淡定,少了哀伤,更多了一份小女人的味道。
可是,那额头上怎么多了一点红色的梅花,耀眼的映在镜子里。
何时,这梅花成了我的印迹。
一夜的时光,我竟不曾知道。
冷魅狼王的罪宠:弃妃有喜 第46章 印迹
恍惚是在梦里吗?他为我做画,就画了这梅花。
手指轻触,指尖的轻点却没有点花那一朵梅花,难道竟不是色彩?
眨眨眼,我使劲的揉搓着,那梅花却越红越艳,没有一点花残的影子。
这印迹让我惶恐,我不要。
“若清,是谁?”如果不是图尔丹的手笔,我要想办法把它洗掉,那样的一朵梅花画在额头上,我看了,总是感觉万分的不舒坦。
好象,那不是我。
“大汗走了,我一进来时,那梅花就画好在你的额头上了。”若清的话已经告诉了我事实。
我叹口气,也是,图尔丹在这里,我也在这里,那些无关的人又怎敢随意的进来呢。
“若清,取些滚热的水,再拿条手巾来。”我要试着把它涂掉,我不习惯额头上的这朵血一样红的梅花。
若清惊诧的看着我,“小姐,要做什么?这花很漂亮啊,为小姐又增添了七分的俊俏呢。”
“我不喜欢。”我的直觉就是我很不喜欢这朵花。
“哦。”象是奇怪我的反应。“那我去准备了。”
水,滚热的水,我忍着烫亲手用手巾在梅花上敷了又敷,擦了又擦,可是,我额头上的花依旧鲜艳,没有任何的退色痕迹。
我终于无奈了,将那手巾抛到水盆里,有些气,气他的霸道无礼,这样画了,居然也没有跟我商量。
可是如今已经洗不去了,或许将来我要寻些药水来把它擦掉。
“上妆吧。”再气恨也不在这个时候,母后就要来了,我有再多的不高兴,也只能忍了。
许多事,来日方长。
方与圆,都要兼顾。
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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