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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魅狼王的罪宠:弃妃有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雨
“哦。”其中的一个随手拔了几根普通的草,随意的结了一个绳子,为我捆绑好了这一把青叶草。
微笑着谢着他,还真是手巧。
两人在前,我在后,一路向着大草原而去。
可是他们却走的极慢,让我很是心急,索性就下山的时候一手抓着一个人的手臂,我的凤薇步早已臻化境,此时救人要紧,少不得我要派上用场了。
两个蒙古大汉一边疾行,一边不住赞叹我的轻功。
一笑置之,这些,都是骆清扬的功劳。
过了雪山,再来就是望也望不到尽头的针叶林,青翠的松掩映其间,那绿意让这山间越发的美了。
终于,我看到了草原,是那样的宽广浩渺,原来,这山的另一边是中原,山的这一边就是草原了。
随着他们向着他们的蒙古包而去,我心里是开心是欣喜。
这里我一定是来过,我有一种预感,我的宝贝他一定就在这大草原上。
青青的草间,十几座蒙古包破败不堪的伫立在那草原上,我随着那带路的男子,我走进了一座蒙古包,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虚弱的躺在一块布毡子上,这蒙古包里除了那破布毡子,就只有一个三条腿的小桌子,桌子上再三个破碗,似乎这些就是这一家人的所有家当了。
一个妇人正为孩子捶着背,那孩子一声声的咳嗽让人好不揪心。
轻轻的走过去,把起孩子的脉象,眉头拧成了结,这孩子的病可不是普通的病啊。
我站起身问道:“再去看看别的病人。”
两个人皆战战兢兢的头前带路,似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了。
又是一家,却是一个十一二左右岁的少年,把过了脉,再把十几个蒙古包一一走遍了,我眉头的结结得更深了。
这里的牧民日子似乎特别的清苦,牛与羊似乎都是初生的小犊,而最令我奇怪的不是这些,而是这得病的人一应的都是男子,这一群牧民中除了那为我带路的两个男子外再没有精壮的劳动力了。差不多家家都是一个女人守着孩子们在勉强度日。
我看向他们,我说:“你们这里的男人都去哪里了?”我奇怪,这怪病就只针对这些男孩子,晓是我在蝙蝠谷里看了许多的医书,这竟是闻所而未闻的。
一个妇人叹了口气说道:“男人们都去打仗了。”
“打仗?”我惊呆了,看着这草原上一派的生机盎然,草肥花香,难道此时竟有部落在打仗。
“是啊,已经打了五年了。”
心里一惊,五年,这是一个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时间,五年让我脱胎换骨再世为人,五年内,我不知道从前的自己到底是谁?可是这些牧民们却是打了五年的仗,怪不得这些个蒙古包里个个破败残落,怪不得这些个孩子个个瘦成皮包骨头一样,原来他们少吃少喝啊。
只是,他们中了毒了却未知,还自以为是得了什么怪病呢。
“你们这里是归着哪里管辖?”
“哈答斤。”
哈答斤,我心里默念着,有种熟悉的感觉,“那么哈答斤是与哪里在战争呢?”心里有无数个好奇的因子,让我甚至忘记去救治那一群害了怪病的孩子们了。
“是巴鲁刺。”那带路的男子知无不言的说道。
当巴鲁刺三个字从我耳中滑过时,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痛,有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难道那巴鲁刺也曾经与我有过关联吗?
我不知道,我轻甩着头,想让那痛楚在我脑海里消失,可是那痛却一直如针一样的直直的刺入我的脑海,额头满满的是汗,我颓然而坐下,人已仿佛从刀山火海中走过一番一样。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那妇人她急切的来到我的面前,一只手在我眼前轻晃着。
我虚弱的一笑,“我没事。”
“五年了,为什么这场仗一直也没有停息?”这对于这些牧民来说其实是一种灾难。
“还不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说道。
那妇人扯了扯男人的手臂道:“别糊说,小心你也得了这怪病。据说就是因为那天有人咒骂了那女人几句,当天夜里这方圆几里内的牧民家就都得了这怪病。”妇人煞有介事的说着。
“有什么不可说的,还不是我们大汗因为一个女人而与巴鲁刺的大汗图尔丹而开了战,那女人她就是罪魁祸首。”男人越说越是气愤。
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一切皆与我有关一样,可是分明我什么也不知道,收敛心神,还是医病吧。
“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外人来过?”
几个人挠挠头,似乎在努力思索着这几天究竟都来过了什么人。可是半晌却无人回我,难道是我估计错了?
此时,那带路的男子开口说道:“我只见过一个黑衣人,他蒙着面巾,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这应该与他没什么关系吧,就是他告诉了我们你的住处,我们才找到了你的,也不知姑娘能不能医了这病啊。”
又是那黑衣人,我心里其实早已猜出了他是谁,只是我还没有证据,他此番让我来,也不知是何意?但看着眼前的种种,这毒似乎不是他下的,他是清扬认识的朋友,他的意图我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我知道,那就是他对我似乎颇为好奇,想到这一层,也或许是他下了毒,再引我出来,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为何呢?
我想不通,我不过才与他只那蝙蝠谷里一见罢了。
如今且不管这些事情,先医了这棘手的病才是当前最紧要的,否则那些孩子们又要受苦受罪了。
“这些孩子们其实是中了两种毒。”
我的话才一出口,几个人已“啊”的一声惊叫起来,“这可怎么办是好啊,姑娘,你可千万要救救他们,不然我们这些个穷苦人就再也没了活路了。”
我听着,心里也是凄然,这些个男孩子长大了就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们病了,那么他们的父母亲又何来的指望呢,“你们放心,这病我医得了,只是还要大家来相帮。”
几个人的脸上马上露出了欣喜之色,“那就有劳姑娘了。”
口上说可以,可其实我心里却极是清楚这解毒的难处,这些中毒者身体里的毒不止一种,而是两种,一种是吸阳草,这种毒是一种慢性毒药,它每天在侵蚀着人的肾,而另一种却是毒虫,这毒虫它专门攻克人的肝脏,如果一个人只中了这其中的一种毒,那么我来解毒自是不费吹灰之力的,难就难在这两种毒混在了一起,倒是要让我要多费些脑筋了。
肾怕冷怕凉,而肝却怕热怕上火,这驱毒的药即不能凉也不能热,要恰到好处,两种毒才可以迎刃而解。
“你们且在这里等等我,我去那山上看看,如果幸运这山上有我想要的那两味药,我想这毒就可以解了。”
几个人大喜,忙道:“就骑马去吧。”
我一笑,“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谢过了。”长途的劳顿,加之我身子本就有旧疾,那表里的健康不过是一种虚假的伪象罢了,就算我轻功再好,也还是耗损了我的内力。就骑马吧,只是我从未骑过,也不知那马会不会听我的话。
伸手接过了妇人手中的缰绳,我学着那欲随我同去之人的上马的姿势,一个翻身已跃然马上,这骑马我似乎并不陌生,我骑过吗?我不知道,但心里已十分确定,我自己的从前与这草原是绝对脱不了关系的。
那待客的奶茶,还有这骑马都是我熟悉的。我却不敢去深想,想了,只会让自己的头又痛了。





冷魅狼王的罪宠:弃妃有喜 第122章 医病
再回到山中,把马的缰绳交到了那跟随我的人手中,我独自一人在那山中穿梭,四处寻找着我的目标。
终于在一处背阴的地方我发现了一丛的草,这凤栖草正是我欲寻找的草药,急急采了放在身后的蓝子里,欲多欲好,人太多,我只怕不够用啊。
可是那另一味药却颇是难寻了,那就是一种红鲜的尾心菇,这尾心菇是一种毒菇,它正好可与那毒虫的毒相吸相克,这毒菇它只生长在长年阴湿的地方,所以我只能往那大深林里欲走欲深。
在那山里转了几转,却也只采到了几枚而已,太阳要落山了,这几枚也只能勉强够那十几户人家的孩子所用了,只是再多添病患,就不够了,不过我也只能如此,再寻也是寻不到了,我只好飞掠向山下而去。
下得山来,上了马,心里已是忧心忡忡,这毒菇本是寻常之菇,平时常人上山最怕误食了这毒菇,可是如今这山上却象是被人采光了一般。
再回到那蒙古包,我放下了手中的草药,吩咐着他们架起了锅,药少,我且试一试药效如何再定夺吧。
那凤栖草与尾心菇要分开的熬,而且服用的时候也是有着先后顺序的,必须那尾心菇的药汁要先服,凤栖草后服才可以。
我交待了先是将尾心菇抛入锅中,大火烧开,然后再小火慢慢的熬着,这期间要时刻留意着,火大了不行,火小了也不行,火侯没有恰到好处,那毒汁就不突易被熬出来,而毒菇本身是不可以食用的。
而另一边我又吩咐把那凤栖草也熬了,这凤栖草就简单了,只要大火烧开了,再小火烧至一刻钟也就好了。
见着那药快熬好了,我忙叫着人把所有的病人都集中在这熬药的蒙古包内,我沉声说道:“这药汁极苦,你们要有个心里准备,这喝药的时候必须趁着烫,滚热的喝下去,否则是没有功效的,还有一定要一口气喝下,不然药力就减了五成,这尾心菇也只有这些了,所以大家要省着些用。”
我说完,已吩咐妇人们把一碗碗的尾心菇的药一一端到每一个病人的面前,看着他们一一喝了下去,可是我紧张的心还是没有办法松驰下来,除非所有的人都好了,我才完成了我的使命。
仔细的观察着每一个喝完药的病患,终于见到了他们脸上慢慢现出了红润,我欣喜了。
此刻是该我抽身而退的时候了,我转身悄悄的向蒙古包外走去。
包外,呼啦啦已是跪倒了一片,“姑娘,你是菩萨啊,你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我一一扶起,“我是学医之人,这本就是该我所做的,你们且回吧,我还有些要事,就先告辞了。”
悠然而去,我还要去那雪山,用那青叶草来维系我的生命。
可是突然,有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低首,那是一个妇人,她看着我满脸都是祈求的神色。
“菩萨呀,求你不要走,求你救救这哈答斤吧。”
我有些糊涂了,她这样又是何意,我并不是菩萨,医人可以,但是要我去拯救一个部落,这与我并不相干。
轻轻一挣,已挣开那妇人的拉扯,我转身洒脱而去,再不理她。
“姑娘呀,你不知道,这哈答斤不止我们这里,四处的男孩子们都得了这怪病,五里地外我哥哥家的孩子也是得了这病,就求小姐也一并去医治一下吧。你行行好,就给医了吧。”妇人说得可怜,倒是让我惭愧了,原来还是为了医病。
弯身拉了妇人起来,我朗声道:“这医病本就简单,只要取了那凤栖草与尾心菇就可以了,具体怎么熬药怎么服用你们也都清楚了,自可自己去处理。”我说完转身又是要走。
可是那妇人依旧拉着我的衣袖,只不肯松手,“小姐,不瞒你说,我刚刚见你采回来的凤心菇,我其实心里一直在怀疑,这毒似乎是有人专门下的。”
我其实心里也早有此疑虑,我不肯说出来,是不想再生是非,可是这妇人却也是精明,她一语就说到了点子上,由不得我不佩服,“为什么你会这样想?”但为什么她说见了凤心菇就起了疑虑,这倒是我无法理解的。
“小姐今天去采药的时候可发现,其实这山里是不是再难寻这种尾心菇了。”
我轻轻点头,“正是。”我也暗地里奇怪来着,这是平常普通的毒菇,山里到处都是的,为什么我今天去了却很少见呢。
“前几天我去我叔叔家,那一天这草原上来了一个陌生人,请了人去那山里,专门去采集这尾心菇,当时我们还奇怪,这毒菇采回去又有什么用,可是那人说他自有用途,采一斤就送银子十两,这样好的差事哪有人不响应的,两三天的功夫,就收走了一车一车的毒菇,那人还亲自派人拉走了。”
我听着有些骇然,“你此说可是当真?”难道那收尾心菇之人就是那下毒之人吗?只是这下毒的手法却是极高的,他借着风的无形,将那巫毒撒在有人居住的蒙古包附近的草从中,那毒被风悄悄的四面吹送,让人不知不觉中就中了毒而不自知,而这毒遇了风就只对少年精壮的男子才会发生作用,于那些女子却是毫无用处的。我想着,难道这毒与这战争也有关联吗?
毒倒了一应的青少年,那就去了哈答斤一半的兵力,此人可谓是真毒也。
妇人点点头,又说道:“姑娘的药方虽给了,可是那毒菇我们已再无处觅得了,就请小姐再想想办法救救这哈答斤的百姓吧。”
我听着,心中更是惭愧,一个普通妇人尚知道解救一方百姓,那么我呢,清扬的每一本医书上那第一页都是两个大字,那就是‘医德’,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弃那些中毒之人于不顾。
可是如今毒菇已被人收走,我又有何办法,除非是找了那人,一一的讨回,才是道理。
“你们各自的家里,可有人家有纸与笔?”抬首望着那一应众人,我朗声问道。
所有人尽皆摇摇头,这战争啊,就是太残酷,早已让百姓生灵涂炭了,却为何就没有人站出来阻止这场战争呢,我不是男儿,我也不懂权术,否则我一定就要让这场战争从此烟消云散。
执了一根草芥,我弯身在那蒙古包前的空地上,随意的一画,于画画可是我最擅长的,轻轻的几笔勾勒,一个男子的画像就落在了那土地上,妇人就站在我身边,她一直盯着我的画看,待我画完了,她不禁惊叫道:“姑娘真是神奇啊,难道姑娘也认识那收尾心菇的男人吗?”
扔了手中的草芥,我直起身摇摇头,“我并不知道那人是谁,这画中人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我与他只有一面之缘而已,我甚至连他叫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名字里有一个‘铁’字。”
“他收走的那些菇足可以解救这哈答斤所有病者了,否则我看十天后我们大汗与巴鲁刺的那一战必是凶多吉少了。”
果然这毒与战争有关联,那姓铁的人也必定是那报信的黑衣人,就是他让这些牧民去找我前来除毒。
他只见了我一次,却是三番五次的引我而来,我越想越是糊涂了,我与他并不相识啊,只是那唯一的一次见面,他看着我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
难道我从前的故事里曾经有过他的存在吗?可是清扬说我的面貌早已不是他初见我时的模样,我变了,我是一个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我的样貌,我的一切都已变了。
清扬说我眉心原是有块疤痕的,他不喜欢也一并的除了,我醒来时他说,就只有我的这一双眼睛还是从前的,那灵动与慧黠一定是不变的。
一双眼睛,这是会说话的眼睛,他是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吗?
我突然很想知道他是谁,然后请他告诉我我从前的故事到底为何?还有我的宝贝他又在哪里?我想着,那清亮的婴啼声又是悄悄的漫入脑海中,让我不由得又是一阵头痛。
既然他引着我来,那么我想不用多久他就一定会现身的,否则他又何必让我来这里呢,他既知道这毒菇就大可自己去解了这毒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存在。
与其让我去四处找还,还不如我坐在这里等着他的到来,他似乎比我还要急切我的到来呢。
决定了,我决定先暂时住在这里守株待兔,我要把那人等来。
“好,我就留在这里,助你们驱毒。”
妇人及一应的人等皆欢呼了,年轻的女子一一的捧着哈达,轻轻的放在我的劲项上,我知道这是她们给我的最高礼遇。
心里开心着,想不到自己一离开蝙蝠谷,就救了这样多的人,有些得意,而更多的却是对自己身世的迷惘。
热情的牧民亲自为我腾出了一座蒙古包,收拾整理的干干净净的,这里暂时就是我的住处了。




冷魅狼王的罪宠:弃妃有喜 第123章 比亲人还亲三分
白天里我又是采了许多的凤栖草,至于尾心菇,我想那人他必会亲自送来给我,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筵席,至于他要拿什么交换,到时候我自可随机应变了。
越是在这草原上呆得久了,我越是感觉到从前的自己曾经一定是在这里住过,而且时间也为时不短,那奶茶那烤全羊我吃着都是可口的,可是这些在蝙蝠谷的五年里我绝对没有吃过一次。
我知道这些牧民们生活的艰辛,可是他们却是极热情的款待我,他们拿出了每一家每一户里最好吃的东西送给我,这是一种类似于家的关爱,这份盛情让我感动让我感谢。我不过是偶然救了他们的亲人罢了,可是他们对我却是比亲人还要亲上三分。
两天了,那人还是没有来,难道是我估计错了吗?
我手上那些维系我生命的青叶草已是干枯了,这草原上我不能久呆,否则就有违清扬留我在山中的初衷了。
一个医者,连自己的病都医不好,又何来医人。
莲香丸已越来越不能压抑我心口的疼痛了,如果明天那人再不来,我就一定要先行离开几日,再把那青叶草连续服食几天,我才有力气再来解救这哈答斤的病人。
半夜里,又是恶梦缠身,却是没有清扬的守侯与安慰,天还没亮我就醒了,看着这空荡荡的蒙古包,再侧耳倾听,四下里静悄悄的,此一刻或许是我离开的好时机了,我不是要抛开这些牧民不管,只是我要先把自己的病医了,我才有力气来医他们,走了,我也总是会回来的。
蹑手蹑脚的掀了帘子,可是脚才一探了出去,立刻我就听到了一连串的呼吸声,就在这门口,如果不是清扬教我的功夫,我根本没有办法在没有看见人的情况下就发现外面有人在把守。
探出去的脚再收回来,这些牧民们是怕我离开吗?可是他们是那样纯朴,我不信他们会有囚禁我的心啊。
从那帘子的缝隙里我向外望去,门口果然笔挺的站着两个人,可是这两人却是这两天里我从未见过的,似乎他们不是这里的人,难道不是有人把守,而是那人他派来接我的手下吗?
我的功夫以轻功见长,其它的我并未认真仔细的学过,清扬说轻功学好了逃避危险才快,况且他救我之时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所以我虽然武功不好,但是我并不怕人,打不过,那就仗着我的轻功而跑。
我想着,心里已然不怕了,就去见见他又如何,况且他与清扬也是熟识的,我没理由去怕了,只要可以救这哈答斤的百姓,我就没有什么可以去退缩的理由。
掀起了门帘,我向着蒙古包外的二人道:“你们可是在等我。”
我突然的出现,又是突然脱口而出的话倒是吓了他们一吓,或许是不曾想这天还没有亮我就起来了吧。
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再作揖道:“我家主人有请,可否请姑娘前往一聚?”
心已明了,我要等的人他终于到了。
匆匆在那蒙古包前的地面上留了字迹:暂别一日,定当归来。
这汉字也不知这些纯朴的牧民是否看得懂,但我已别无他法了,我自己也是奇怪为什么我能听得懂这蒙古语却又不会写呢。我从前与这蒙古人的渊源一定不浅吧。
随着那二人上了他们早已为我准备好的马匹,一路向南而行,要去哪里,为什么离哈答斤却是越来越远。
鬓边的碎发随风而散,我迎着风享受这草原的广袤与浩大,有鹰在头顶盘旋,那望不到尽头的青葱碧草让我的心惬意飞翔。
到了,眼前那一座蒙古包前,一修长男子双手环于胸前正淡然望着我的方向,那浅笑,那若有若无的一抹淡淡忧伤,就在那一笑间被我捕捉个干干净净,一个男人,他有何愁怨,他大可去挖得他的宝藏,再来与这天下争秋色。
翻身下马,我看向一身尊贵不凡的他,也不知要做何称呼,一面之缘,我与他也仅是说过几句话而已。
儒雅中又多了一份习武之人的气势,他迎上来,一抱拳道:“云姑娘来了。”
我笑,“不知铁兄召清云前来有何要事?”
“云姑娘请入内在说吧。”他指了指身后的蒙古包,我听了只得依言而入,那尾心菇我志在必得,我相信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看骆清扬的面子他也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利的。
一入内,我才发现这一整座蒙古包里都是我欲寻找的尾心菇,知我者如他,可是我之于他又有何所求呢?我不懂了。
“这是在下送给云姑娘的一份见面礼,也不知云姑娘可稀罕不?”他的声音清亮入耳,却不自觉的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我只恐怕我清云受不起这份厚礼,铁兄还是先说清楚要我清云与什么交换吧。”
“云姑娘果然聪明。”
废话,天下哪有这样美的事情,那白来的东西那背后一定有着什么算计与企图。
“你说吧,本姑娘洗耳恭听。”轻带衣裙我随手坐在那把放在我面前的椅子上。
“在下只有一事相求。”
“说。”他倒是真会卖关子,绕了一圈还是没有说到正题上。
“在下只想请云姑娘出面调停了半月后的巴鲁刺与哈答斤之战。”
我听得一头雾水,“我想本姑娘尚无这个本事,铁兄是看错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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