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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魅狼王的罪宠:弃妃有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雨
“刷”的一下那人他立即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弯刀,眉飞色舞的说道:“好,我就让你三招。”
“等等,我们不比刀剑,只比画功。”
“画功?画什么?”他不解了,却是好奇的等着要与我比试。
瞧他似乎是上了圈套,我一本正经道:“你画我,我画你,谁画的不象就任凭对方处置,你看可好?”我偷眼着着他的眼,粗俗恶劣的一个人,让他瞧着我,说实话那是脏了我自己的脸,可是这会也只能如此了。
“行,就比画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呵呵,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是这画的时间可是有限制的。”我附和着,论画功我一定比他强,可是那论画的象与否吗?那又另当别论,我不是君子,我只是小女人一个。
“你说,要多久?”似乎对于画画他也胸有成竹一般,他到底是谁?我心里一直在揣测着,却是无解。
“一柱香的时间吧。”那香只要无风它就燃的慢,燃的慢了就有助于我的拖延时间。
他的下人听言,早已准备好了纸与笔,那桌子一前一后抬出来两张,就摆在那蒙古包的前面,看来他还真是当真了,这游戏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自有人亲为我研着那墨,闻着那墨香熟悉的让我禁不住手痒。
执了笔,凝神在那雪白的纸笺上迅速游走,骆清扬常说我有画画的天赋,这可是真的,想画什么便画什么,那画画的心境早已入无人之境了。
一袋烟的功夫,我就画好了,轻轻的一吹,把那画吹干了,随手扣在桌子上,坏蛋,甭想偷看我的画。
气定神闲的靠在那椅子上,我朗声道:“画不好,累了,我歇一下。”随后我看着那香,伸出手指,生生的在香的周围屏蔽了一应的气流,这样子,香就只会慢慢的燃而又不至于灭了。此时再看着那香只一点一点的燃着,好慢啊,时间就象静止了一样,虽然这是我的所求,可是却是太过无聊了。
伸着头瞄着隔壁桌子上他的画,才发现他居然很认真细致的在画着,他的画功倒是不错,笔法也很到位,只是他的心里有了太多的贪念了,所以那画中便少了一份空灵与炫美。
“画好了?”他一边画一边不信的问着我。
“还没,累了,我休息下,呆会儿再画。”我嘻嘻的笑,把空气中的那一份紧张消散于无形之中,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的调皮,五年的蝙蝠谷生活却在此刻的调皮中彻底颠覆怠尽。我再不是那个冷傲孤决的清云了。
那人他自顾自的认真画着,似乎还真是诚心的想要娶我做他的娘子一样,那门口有一盆水,我慢慢踱过去,洗着脸想要打发我无聊的时光,让那水珠湿了满脸,清清爽爽的感觉,真好。
想要洗尽铅华,洗尽我梦中的难耐,宝贝的哭声又是乍然响起,我呆呆望着水中那一张清丽的容颜,这是谁?这是五年前那个从所有人的的视线里绝迹的女子吗?她是谁,她到底是谁?我拍打着那水面,让水珠更湿了满身而犹未知。可这蒙古大草原它一定是知道我所有的过往,否则我也不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过了今天,我要去阻止那一场大战,可是今天的这一场战我过得去吗?
蓦然回首的刹那,远远的,有一个人影直直的坐在马背上,阳光直射在他的身上,那泛着金光的衣裳仿佛映射着片片梅花向我的眼前淙淙而来。
这是幻觉吗?如果不是,那么他是谁?为什么我的头又是痛了……
“怎么,你还不束手就擒吗?”一声厉喝直向着那画画之人。
他是谁?他又是谁?为什么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漫延在我的周遭。
我晕晕然,我看着那住了笔直直望着那骑马之人的坏蛋,是的,他是坏蛋,他下毒他就是我眼中的坏蛋,十恶不赦的坏蛋。
可是另一个,他就是好人吗?好与坏,又有何界限,只是我心里认定了那便是好,我心里不认可那便是坏,例如清扬,例如铁木尔,就都是好的。而这两个人,有些令我无从去下结论,那马上之人他霸道狂野的神情是我不喜的,我不喜他的霸道他的狂野,我淡笑着看着两个男人之间的争斗,就连那香也不怕着它燃尽了,为着我拖延时间的人到了。我已功成身退,或许我该悄悄的走了。
淡淡一笑,慢慢的,我趁着所有人的视线都在那人之上的时候,我悄无声息的向着蒙古包的后面退去,就连那画我也不管了,哈哈,倘若那人见了我画的那张画,不知会是什么神情,我想象着心里已乐开了花。
一步,两步,三步……
摒着呼吸,我已转到了那蒙古包的后面,我起身,正要施展那凤薇步而偷偷离开,却不想那身后已斜掠而来了一人,“你是谁?”
听了那声音,我舒了一口气,不是那坏蛋就好,我转首眯着眼看向他笑道:“与你一样,想要逮住那人的人。”我说着指着那坏蛋的方向,我的确是想逮住他的,只可惜我的功力不够,就只够逃跑罢了。
耳中突然就响起了厮杀声,他在这,那么那相互厮杀的人又是谁呢,是他的手下吗?
我看着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我的心突然间怦怦直跳,抚着胸口,想让那心口的悸动与紊乱平息了,可是依旧,我的心还是狂乱而跳。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柔和了,柔得如水一样,满眼望着我,那神情告诉我他很想知道我是谁?
莞尔一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啊,我不答反问道:“你又是谁?”
“巴鲁刺图尔丹是也。”他说完就看着我的反应。
原来他就是那个故事里的大汗,奇怪着他来这里做什么,也要抓那个坏蛋吗?那坏蛋可是帮着他的,帮着他下毒,想要毒死这哈答斤的一方百姓,他不感谢那坏蛋,怎么还要来抓着他呢?
且不管他,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只要救了那些无辜的人就好了。
“原来是大汗,小女子谢过了。”我说罢,一转身就要离开。他只是帮我解了围,我谢他一谢也就可以了。
“等等。”他一扯我的手臂,不顾我的挣扎,已是强行将我重新又带到那蒙古包之前。挣不过他,力气可真是大啊。
我气恼的看着他,“你凭什么抓我。”我没犯在他手上也没什么过错,他抓我是没有理由的。
可是,还没待他的回答,我已被眼前的打斗所吸引了,原来铁木尔的手下也来了,难道是他们叫来了图尔丹?
两派的人兀自还在那里厮杀,可是那坏蛋的武功是真的不弱,五六个人的围攻之下也未见他有落败的迹象,我不禁暗自里为着巴鲁刺的武士而担心。
此时,所有人的脚下都是尘土飞扬,草屑翻飞,我皱了皱眉,掩了口鼻,真想退得远远的观看。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心思一样,图尔丹轻带着我的手臂,轻轻一掠,转眼已飘出数丈之外,已将那灰尘隔离在我的周遭。
好暖的感觉,他的眼神让我看不出什么,可是我知道他对我已是无害,一颗心终于安然了。
想要挣脱他手的钳制,却还是被他硬生生的握着,心着虽有些着恼,却也别无办法,只待那坏蛋被打败了,他知道我与那坏蛋并不是一伙的,他必然就会放了我了。
可是越看我却越是心惊,那坏蛋的手下虽早已被打得落慌而逃,可是那坏蛋他却还是在垂死挣扎之中,最可气的就是那巴鲁刺的武士居然打不过他,那场景越来越是险象环生,我叹口气,就要败了,也不知图尔丹这大汗的颜面又在哪里。
正在我全身紧张的无以附加之际,那握着我手的大手突然一松,心里一动,他要上场了,他要松开我了,我终于可以脱逃了,那巴鲁刺我才不屑去,铁木尔虽好,可这大汗,他的霸道他的狂野我不喜欢。
可是就在我暗自窃喜的当口,一条长臂已紧紧把我揽在背上,一条腰带长了眼睛一样绑住了我与他,就在我目瞪口呆之际,他已飞身向那坏蛋而去,身形之快,下手之准,让我在他的背上不仅看了个痛快,我看着眼前精彩的一招一式,我甚至忘记了要从他的背上逃开。





冷魅狼王的罪宠:弃妃有喜 第127章 别走
我看着那坏蛋被图尔丹凌厉不止的长拳一步步的迫退,再被图尔丹的一掌所劈倒,我拍着手掌欢呼着,“好啊,好啊,把他抓起来,让他再不敢下毒。”
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尚还在图尔丹的背上,而四周所有人等皆把目光投注在我的身上,这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放我下来。”我笑呵呵的说道。
他不理我,自顾自的向那坏蛋而去,一脚踩在他的身上,“绑了。”
“你放我下来。”
他还是不理我,我气恨了,我想也不想的一口向他的肩头咬去。
这一咬仿佛就是一种习惯一样……
他的身子明显的一怔之后却是一颤,“云齐儿……”
我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奇怪,我不过咬了他一口,为何他就叫着那女人的名字?我不是云齐儿,我是清云。
那腰带在瞬间解开,“你是云齐儿,你是云齐儿,是吗?”他把我翻转而至他的面前,却是一把揽在怀里,看着我是一脸的茫然。
我困惑了,“我不是,我是清云。”
他恍然而惊,突然间手一松把我抛在了地上,喃喃的说道:“你不是云齐儿,你果真不是,可是……”他看着我还是一脸的茫然。
那茫然让我也有些诧异了。
那个云齐儿已经严重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倘若可以见到她,我一定要与她比一比,我与她的神情到底有多相似。
我不再理会图尔丹,充其量也是才认识他的一个人,还没有熟识到可以完全相信他的地步,铁木尔不同,因为他与清扬是熟识的。
我踢着那趴在地上的坏蛋,刚刚就是他还说要我做他的娘子来着,此刻他这样狼狈,这么好的机会,我岂可放过他的“惺惺相惜”,我拿了那张我早已画好的画,放在他的眼前,我嫣然一笑道:“你看,这是你吧。”
那坏蛋看着我手中的画,咧开了嘴,“你……你……”
我笑,“这画上的实在是象你啊,一点都不夸张。”我说着已乐开了怀。
一只手‘忽’地一把扯过了我手中的画,然后我听到图尔丹哈哈哈的大笑。
“这狗熊也亏你想得出。”他说着却又是把目光重新又调到那幅画上,认真仔细的盯着那画看着,然后他又抬头看我道:“这画果真的是你画的?”
我点点头,是我精心画就的狗熊,脖子上还挎了一个圆圆的饼,那是告诉狗熊,它快笨死了。
“这画可以送给我吗?”图尔丹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
手一挥,“送你吧。”我随兴所画而已,我留着也是当作废纸一样的扔掉,倒是可惜了那上好的纸了,这坏蛋可真是讲究,身份也一定不一般,你瞧,连纸张也是最上好的。
图尔丹仔细的把那一张画宝贝一样的收进怀里,倒是让我奇怪了,我从不知道自己的画也是这样的宝贝。
我指着那已被人五花大绑捆起来的坏蛋说道:“他是谁。”
“他是巴图。”他说完挥了挥手,让人把巴图带了下去。
我不解的问道:“这人他给哈答斤的百姓都下了毒,也让哈答斤那些能打仗的将士们染了毒而无法上战场,这对你可是极为有利的,他明明是帮着你的,为什么你还要抓他?”
“你觉得我图尔丹用得着这下三滥的手法吗?他这样明明就是让整个哈答斤的人以为这毒是我下的。”图尔丹他说的慷慨激昂,倒是让我幡然醒悟了,原来是我错怪了他,原来这人不是他巴鲁刺的人,可是那么他又为何要下毒哈答斤呢?我还是不解。
“来人,把巴图押回去吧。”图尔丹指着那坏蛋叫人把他押走了。
我心里却是在想,这草原上还真是一个乱啊。
人心险恶,防不胜防。
我留在这里也不知是祸是福,可是我答应过铁木尔我会劝着图尔丹与班布尔善来停止那场战争的。
看着图尔丹,本想现在就劝着他来着,可是这草原上的许多事我还是不甚清楚,也不知这样随意的一劝会不会操之过急了些。
想了想,我还是忍了忍没有说。
那个巴图被押走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再不用怕那毒会死灰复燃了。
总算对了哈答斤的百姓有了一个交待了。
骑上自己的马,我要走了,先回去那雪山下,也许清扬捎了信给我也说不定呢。
看了再回来,这草原上虽然我才呆了几天而已,可是与这里的人却是已结下了一份深情厚谊。
那铁木尔的武士看着我要离开,急急的将一些青叶草又送到我的面前,“云姑娘,这是王爷交待给你的。”
点头谢过,我一带缰绳,马随风去,直向那雪山而去。
迎着夕阳,在那疾驰而过的草地上,隐隐有三道长长的影子投注而下。
是谁,又在对我穷追不舍……
那影子,中间一个是我,而另两注却是来自一左一右,齐齐的向我飞奔而来。
我狠狠的拍着马背,无论是谁,我皆不要见,我只想回到雪山脚下,去那小屋里安静的休养生息,我会履行我对铁木尔的承诺,可是我也要清扬对我放心,这样久的跑出来,倘若清扬来看我,他一定不会放心我。
他是我的恩人,让我得以重生的恩人,我无以回报他,却只能以安然让他不再为我而忧心。
可是我身后的两匹马却是毫不迟疑的一直在追着我,而且越来越是近了,一声口哨,我的马长长的一嘶,举起马蹄立在半空中,随即再稳稳的停在这草原之上,我气恨的回头,看向那追来之人。
来人皆是蒙古人的装扮,一身的尊贵之气竟是有的拼,一个是我刚刚才认识的图尔丹,他看着我满脸的怒气,是在气着我的不辞而别吗?我不理他,我与他又有什么关联,我只想要回我的小屋。
而另一个却是陌生中隐隐又透着一股熟悉,可是再仔细看了,却还是陌生,这是谁?他的气势绝不会输给图尔丹,两个人坐在那马背上,一样的潇洒而豪气万千,让我想起那天空中飞翔而过的苍鹰。
我看看图尔丹,再看着那陌生的男人,他是谁?他为何也追我而来。
我与他素不相识,难不成是我理解错了,他并不是追我而来,可是明明他就在我的面前停下了。他看着我,那神情一如图尔丹初见我时的模样,我淡笑,一定又是把我错认作是云齐儿了。
那人他看着我,而图尔丹却是恨恨的看着他,我奇怪的看着两个人,都是无声,那么追着我又是何为。
我不理的猛地一拍马背,我正要飞驰而去,突然身后一声轻叫叫住了我,“云齐儿,是你吗?”
哑然失笑,这样的戏码来得太多,已经让我没有任何的感觉了,“我不是。”我轻带缰绳让马继续向着雪山的方向而去。
可是我身旁却齐刷刷的两个身影飞奔而来,图尔丹抓住了我的臂膀,而另一个陌生人则是抓住了我手中的缰绳重新又让马止了脚步。
轻轻一带,却是蕴含着充沛的内力,让我躲闪不及,我一下子被图尔丹拉入了他的怀里,气恨着,我挣不开,就狠狠的捶着他的胸膛,想要让他吃痛放开我,可是他却不知道痛一般依旧还是紧紧的把我裹在他的怀里。
“你松开,她不是你的云齐儿。”那陌生人突然间冲着图尔丹大喝一声。
我也倔强的抬起头,“请你放开我,我不是云齐儿。”
呐呐的,他慢吞吞的开口说道:“我只是,只是想请你去我们巴鲁刺去做客。”
“很报歉,我还有些事,我不能也不想去。”我想这样的答案足可以让他松手放开我了吧。
可是没有,他还是收我在他的怀里。
我挣着,可是就是没有他的力气大。
那陌生人他呼呼呼的突然一下子冲将过来,不由分说的已一拳挥向图尔丹,图尔丹只得松开那禁锢着我的一只手去迎向那飞来的一拳。
而另一只手已是松了许多,我心里一喜,身子一缩,已滑溜溜的钻出他的掌控,轻飘飘一退,一丈外看着两个人的一场打杀,硬碰硬,强对强,真是一个好看。
明明是两个俊朗倨傲的人,可是此刻那一招一式却皆是狠然,丝毫也没有退让的可能,竟象是有着多年的夙仇一般。
那厮杀竟是连着这四周的草也是狂舞,一片的飞乱,让看着的我已是目瞪口呆。
可是渐渐的,我却是窃喜起来,两个人那样专注的拼杀,不正是我悄悄溜走的好时机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轻轻的又是一飘,毫无声息的我向着我的马儿而去,可是凭空里还是有一个声音响起,“别走。”
两个人已是生生的各自收了手中的招式,又是齐齐的看着我,原来他们打杀时也在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真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这样的重要,都是那个云齐儿,我倒好奇了,想要看看她到底相貌为何,竟是引得别人一直把予头指向我这个无辜者。
淡淡一笑,“我不走,只想骑上马而已。”




冷魅狼王的罪宠:弃妃有喜 第128章 怪不得我
两个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图尔丹却是劈头就向那陌生人说道:“班布尔善,你说你为什么要在我身边安插了那个女人,而惹得云齐儿恨我入骨呢?”
“哈哈,自作虐,是你自找的,你怪不得我。”那个叫做班布尔善的人大笑着嘲笑着图尔丹。
原来他就是班布尔善,原来铁木尔让我劝着的哈答斤的大汗就是他了,怪不得我一见他,就只觉得他的尊贵之气丝毫也不输于图尔丹。
“可拉呢,你把她给我交出来。”图尔丹恨恨的说道。
“那是你的女人,她自己想离开你,却又关我何事。留不住女人的心,你永远就只会伤害她们。”班布尔善说着又是狠狠的一招向图尔丹挥去,那眼神里的恨意告诉我,他巴不得图尔丹立刻就死去。
那是怎样的一种深情啊,他恨图尔丹,他恨他舍去了云齐儿吗?我想起铁木尔讲给我的那一个关于云齐儿的故事,心里不禁潸然,忍着一份泪意一份感动,我为着班布尔善的深情而动容。
我心里生生的疼,就好象那是为着我一般,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与那云齐儿又是有着如何的关联,为什么只要一提起她我心里都是绞痛都是心伤。
为着云齐儿我也有些恨着图尔丹了,那样一个冷情的男人,他真是可恨可恶。
看着他们继续的搏杀,那云齐儿的故事就一幕幕的在我眼前晃动,飘过……
恍惚中我听到马的嘶鸣,不远处两处马队已齐齐的向着这里奔来,不用想也猜的出那其中的一队是图尔丹的手下,而另一队就绝对是班布尔善的手下了。
各为其主,保不齐又会是一场昏天暗地的拼杀,我突然醒悟了,铁木尔的话没有错,两个男人,两个大汗,就为了一个已失踪的女人而拼争到让这草原永无宁日吗?
这不可以,以云齐儿她的善良她一定不开心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的。
我要为着她,为着那痴情的女子,更为着那匆匆赶来的两方侍卫的性命而去止了眼前的这一场灾难。
弯弯的马刀在夕阳下划过一道道的光芒,刺得我的眼生生的疼,一触而即发之际,我闷闷喊道:“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我,那手中的刀却还是兀自在手中握着,随时准备着去拼杀。
可是那两个正主却还是不停的在争斗,“你们,住手。”我大喝一声。
两个人似乎是被我拉回了心志一般,生生的各自向身后一退,然后再看向我,异口同声的对我说:“你到底是谁?”
我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只是五年前那雪山脚下的一缕幽魂,能够活到现在那是我的福份,“我也想知道。”我淡淡回道。
“为什么你的神情,你的声音竟与她是一模一样。”图尔丹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哑然了,我如何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巧,“我想你是弄错了,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说实话,我不喜欢图尔丹,我每一根神经都告诉我他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对云齐儿他不配做她的夫君,“请你离开这哈答斤。”我喝斥着他请他离开。
“为什么是我?”他说着就指向班布尔善,“为什么不是他?”
“那巴图再不济也是你巴鲁刺的人,他下毒,就是与哈答斤的百姓为害,这让人不耻让人唾骂,你约束不了你的臣民那就是你的失职。”虽然是他亲手逮住了巴图,可是对巴鲁刺对巴图还有对图尔丹我都有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反感。
“哈哈哈,我图尔丹平生最不耻于那些下三滥的手法,也最恨那些不择手段暗里藏刀之人,却不想还是被那巴图给摆了一道,人为其主,他早已不是我巴鲁刺的臣民。”那苍凉一笑间仿佛有着他的无奈一般。
说起那巴图,他真的就是巴图吗?可是隐隐之间那面容有些不对,他明明就是易了容的,我看着图尔丹,我这疑惑也不知当不当讲,或许那只是我一时眼花,只是我的猜测罢了,万一我说错了,岂不可笑,我想了一想,终是没有说了。哪一天就亲自去一趟巴鲁刺,亲自去查一查那人的来历,为何他会想方设法的要嫁祸给图尔丹。
可是我还是要给图尔丹一个警示才好,“那巴图,你不可小觑了,或许他并不是普通之人。”
他却没有听见一般,只声说道:“你,到底要跟着谁走?”
看看图尔丹,再看看班布尔善,这后者就是这场战争的发起者,或许我先说服了他,自然就可以阻止图尔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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