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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达全面战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更浩瀚的海洋
“斯巴达!!!”
在斯巴达人气势冲天的怒吼声中,它不仅是一面坚固锋利的墙壁,更是一张灵活有力的大网。
当斯巴达方阵发动并向前推进时,几乎无人能冲破这个方阵,即使力大无穷的黄毛野蛮人也不行。
方阵中某个局部被敌人冲破,后面的人马上会毫不犹豫地补充上去,使整个方阵不会出现一丝的混乱。
而当敌人想撤退或溃散时,方阵又可以迅速变成一张大网,将敌人包围,或逐一击破,或围歼。
亚伦可以用“聚中有散,散中有聚”来概括形容斯巴达方阵的组织策略。
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冲击都不会溃散;这也是一个令对手胆寒的阵法,实际上,在亚伦的印象里,几乎每次战役中,斯巴达方阵,无不是用敌人的头颅与鲜血来庆祝胜利。
总而言之,这是斯巴达人传奇的基础,也是一座移动的堡垒、一台杀戮的机器。





斯巴达全面战争 第三章 潜伏的狂战士部落
斯巴达人决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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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剩余的长毛野蛮人,忘情地向四下奔逃,一个斯巴达重盔步兵用长矛杵地,瞭望敌人身后,那唯一没有被长毛覆盖的发红臀部,带头发出嘲笑,“哈哈哈……慢点跑。放心、斯巴达人是不会徒步去追赶一群光屁股的野人的。”
“哈哈哈哈!”斯达巴人历来以严厉尖锐著称,从来不轻浮多言。但偶然的战场幽默,使得大部分斯巴达人,都被这句话莫名给戳中了笑点。
在斯巴达人的笑声中,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那些受重伤倒地、来不及逃走的长毛野蛮人,都像野兽一样张大嘴,野蛮地拼命嘶喊,如同正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
二十名斯巴达重盔步兵,从队伍中脱颖而出,用长矛对准长毛野蛮人的喉咙,毫不手软的结束了他们的痛苦。紧跟着,二十名斯巴达重盔整齐划一面向亚伦,一手放低大盾,一手高举白木长矛,振奋吼道,“在战场上,勇士决不手软!——斯巴达人,向吾王致敬!”
“嗷呜!”
“向死去的兄弟致敬!”
“嗷呜!”
“为了斯巴达!”
“嗷呜!”
“誓死奋战!”
“嗷呜!嗷呜!嗷呜!”
二十名斯巴达重盔。
清一色手持黄铜大盾,头戴外形冷漠刚毅的重型头盔,身上仅披着一条大红披风,和挂着一条皮裤衩。
除了黄铜质地的护膝和腕套,剩下其他光洁的身体部位,皆是充满力量感的到处隆起的肌肉,硬硬实实,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块坚固的石头。
斯巴达战士的矛头就是斯巴达人的边界,斯巴达男人的胸膛就是斯巴达人的城墙!
在这片荒蛮的荆棘丛生的平原,斯巴达式的咆哮,形成一股壮烈的气势,仿佛唤醒了这块沉睡了无数岁月的荒蛮处女地,用心感受这震撼的瞬间,在阳光的照耀下,斯巴达方阵传出一阵更胜过一阵的‘斯巴达式’的欢呼。
要知道,斯巴达重盔步兵,他们的战斗士气,可以一直饱满,也可以一如既往的保持向亚伦致敬的战士操守。
他们是一群吼声如雷,战技精湛,身体强硬、雄壮的最精锐的斯巴达人。在他们的士气影响下,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的八百斯巴达人,他们的战斗士气不降反增,从100点一路飙升到300点的战斗士气。
这使得每一个斯巴达人的战场勇气和战斗力都在成倍数的增长。
默默观察到这一数据变化,这不仅让亚伦银色的瞳孔里更加有了神采,使得特嘴角两旁微微勾起的纹路里,似乎也蓄满了一丝振奋的笑意。
因为他知道,当命运之河不断交错向前,当斯巴达三个字冲出平原,响彻整个云霄,展示在他眼前的,将会是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一个荣耀只归属于斯巴达的时代。
在这片碧空之下,发生于农田一侧的列阵搏杀,前后总共不超过二十分钟。
数百名长毛野蛮人的入侵,就这么被无情地粉碎了。
派出斥候巡视四周,一直等到亚伦获悉,并没有更多的长毛野蛮人出现,他才暗自觉得,将一千多名庇里阿西带出来有些多余。这场理所当然又有些意外的胜利,让他的脸色,被一阵阵携带着麦香的小风吹得云散天开,渐渐变得更加明朗起来。
“追踪敌人,查清他们部落的具体方位!”
看着六个将军卫队的骑兵,朝着长毛野蛮人溃逃的方向奔驰而去。亚伦收起了那柄‘斯巴达式’的战剑,用胳膊托起白布的下摆,并将肩膀的别针重建固定一下。这才下令,让庇里阿西希洛人快速打扫战场。
庇里阿西的动作迅速,他们除了捆绑十六个受轻伤的长毛野蛮人,将其押回村庄。还要将红毛野蛮人的尸体钉在木架上,并要把几颗布满红毛的野蛮头颅割下来,插在尖锐的木桩上。使用‘斯巴达式’的方法,来警告这一整块平原,鲜血和尸体,头颅与木桩,这、就是侵犯斯巴达的代价!
尽管斯巴达方阵也出现了伤亡,但悲痛从来不属于斯巴达人!二十名斯巴达重盔整齐列队,用盾牌抬起两名袍泽的尸体,和八百多名斯巴达人带着胜利和荣耀凯旋!
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流淌下来,浸湿肩膀的鲜血,从来都不是腐朽的。在战场上,他们死在国王的身边,为守护家园而牺牲,这些勇士的尸体,当归属于至高的荣耀!他们的家人,也将被赐予免除一个兵役名额的补偿。
……
…………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
一条杂草丛生,似乎是刚刚被踩出来的小路,没有参天大树,没有野花芬芳,只有几根草惠来回摆动,在稀稀疏疏的阳光之下似有人潜伏其中,随着荒草摇摆的幅度加大,荒草之中又透出一股特别的气息,使这条小路亦幻亦真,反添它几分隐秘。
“你怎么看?”一道野性的女声问到。
沙哑的声音回应到,“彪悍的外表,凶恶的眼神,强壮的体魄,发出野兽般怒吼,还未有过对阵,就已经令人感到生畏。……那些战士的实力已经摆在那里,这可是一个能够虐杀熊族人的神秘部落。更不用说,我们还不知道他们具体有多少这样的战士。”
略显沙哑的声音沉吟了一下,又加上了一句。“我宁可与两个狼族人部落同时作战,也不想招惹这样的敌人。”
“呵呵呵……”野性的女声发出接连的喘气娇笑,继而嘲讽到,“真是想不到,堂堂狂战士部落的第一勇士,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的勇气还有狂热,都被荒草里的鬣狗吃了吗?”
遭受嘲讽的狂战部落第一勇士,他猛地一起身,摇头甩开脸颊一侧,扎了九条麻辫的头发,露出下面画满了黑色图腾的脸颊,语气中似有极大的不快,“六颗熊族人酋长的脑袋就插在那里,如果你想‘冒犯’这个怪异的部落,就自己去。我和我的属下只能把公主护送到这里。……一个过去的公主!”
被称为狂战第一勇士的魁梧战士,他加重了最后的语气。




斯巴达全面战争 第四章 斯巴达式的斯巴达人
雄伟的战神神庙,那最低的基石,并不低于大殿的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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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斯巴达村庄,身材健美的少女为凯旋的勇士欢呼舞蹈。其中有个别大胆的少女,会热情地凑上前来,亲手为亚伦戴上一个细心编制的芬芳花环。不知从何时开始,对于臣民的热情爱戴,亚伦总是报以习惯性的微笑。
“吾王!”
这时,分管法律和治安的斯巴达长老,从远远的人群中挤上前来,这一幕、让亚伦收起笑容,微微表现出一丝严肃。
稍后通过长老的汇报,亚伦了解到,就在刚刚斯巴达防守空虚的短暂时间里,拘押二百八十几个野蛮人黑劳士的工地,发生了一场暴动。但黑劳士野蛮人似乎无力挣脱锁链,所以他们愚蠢的行为,并没有对神庙造成一丁点的破坏。留守的斯巴达女性,自觉地进行镇压,在处决了几个带头的黄毛野蛮人之后,这场暴动很快就被平息。
听了长老的报告,亚伦眉头舒展,似乎这种事情,并没有让他感到意外。也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那些黑劳士野蛮人永远铭记,在斯巴达,就连女人也不是柔弱可欺的。当斯巴达人握剑,要让黑劳士像害怕雄壮的斯巴达男性一样,害怕斯巴达的女人们。
这次有惊无险的小插曲,让亚伦认识到,红毛野蛮人蛮横残暴,只愿意在战场上被杀死。
黄毛野蛮人桀骜不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反抗。只有黑毛野蛮人才可以被驯服管教,他们害怕斯巴达人多过害怕自己的红毛贵族。如果亚伦没记错,在二百八十几个黑劳士中,还有三分之一的黄毛存在。“有时候,喜欢反抗的黑劳士有着更大的价值,将剩余的黄毛野蛮人分离出来,打开他们的锁链。唔……就把他们带到军营去吧。”
一条看似无害的命令,其中充满了斯巴达式的冷酷和血腥。
在斯巴达,只有被判死刑的罪徒,才会被这样处置。这些黑劳士的命运,将会成为每一个斯巴达青少年,持剑砍杀的练习对象。
听到亚伦的命令,忠诚度八星,民政执行力为六星的斯巴达长老,他冷漠地点了点头,然后默默退下。
“斯巴达少女的舞蹈,为斯巴达村庄增加欢乐度五星。”
目睹这样的数据,要说斯巴达女性的坚毅和勇敢,亚伦认为,这只不过停留在她们斯巴达式的意识里。
其实,外表看起来,一般的斯巴达少女,都不会像斯巴达男性那样健硕魁梧。
相反,更多的斯巴达姑娘们,以其身体的美丽而著称,她们拥有长长的金发和优雅的小腿,性格也多趋于开朗和热情。
从眼前的一幕就可以发现,她们在跳舞过程中表现出极度的狂热,可以用力向后踢腿,用脚后跟,一起有节奏地拍打自己的臀部。在阳光的照耀下,斯巴达少女的腿上像是涂满了一层橄榄油,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性感的小麦色。
在她们踢腿的时候,难免的春光乍泄,让亚伦忍不住翘起嘴角。但所有的斯巴达人认为:“女性的裸、体并没有什么让人感到羞愧的,也没有任何一点不道德的地方。”
甚至没有人会特别去在意这些,但如果有异邦的外人站在这里,他们一定会被斯巴达姑娘的热情和狂热感到震惊,甚至会给斯巴达人的姐妹们打上“大腿暴露狂”的标签。
当然,如果有谁敢这么说,亚伦一定会亲手打碎对方的门牙。斯巴达人爱自己的女人,因为只有她们,才可以生养出世间最雄壮的男人。
……
“斯巴达民居,民忠度9星,卫生度1星。”
安葬了两个在战场上阵亡的斯巴达人,亚伦亲自出面抚恤他们的家人。
基本上和所有斯巴达人的情况一样,这两间斯巴达民居有些乱糟糟的,每样东西放置的位置都取决于是否取用方便,从不考虑是否整齐洁净。
见到亚伦,斯巴达母亲的脸色除了有些阴郁,但更多的则是那种关于荣耀的欣慰。两个刚满十七岁的孩子,他们是在战场上捐躯的,并不是毫无价值的死亡。
亚伦亲口说,“他们在战斗中没有退却,直到最后一口气。”
听了这句话,斯巴达母亲留下了眼泪,但她拒绝免除一个兵役名额的补偿。并要求她刚满七岁的小儿子,也要像其他同龄人一样,进入斯巴达军营,训练成为一个战士,为斯巴达而战。
斯巴达人的母亲,只保留了儿子使用过的盾牌,将它竖在门前。在她眼里,这份来之不易的荣耀,比任何抚恤和补偿都要来的无比珍贵。
“我的儿子躺在他的盾牌上面,他已经回来了。”
最终,斯巴达母亲斯巴达式的临别赠言,让亚伦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也让他深刻领悟到,“雄伟的战神神庙,那最低的基石,并不低于大殿的角石。”
在荣耀面前,每一个斯巴达人都是平等的。
在荣耀面前,所有的牺牲和沉默都不需要解释,因为、这就是斯巴达!
“斯巴达民居群,民忠度9星,人口欢乐度8星,卫生度2星。”
离开斯巴达民居,走在石子路上,这里的整体数据让亚伦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有一丝忧虑。就好比如忠诚度影响治安,欢乐度影响生产效率,卫生度应该关乎瘟疫和疾病一样。
除了战神神庙,斯巴达村庄的建设,并不完美,一般的斯巴达民居,甚至可以用条件简陋来形容。
就算亚伦有心改变这一点,但是斯巴达人自己并不在意这些。仿佛那些土气又简陋的斯巴达式民居,同观念中令人敬畏的斯巴达战士,二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联系。
并不是安逸奢侈的生活条件,才可以培养出优秀的战士。
相反,在斯巴达人的观念里,吃喝享乐,那只是懦夫和奴隶才会喜欢做的事情。如果一个男人最本色的标志,就是和军营,和盾牌长矛捆绑一生,那么他为何要浪费石料,去修建那些华而不实的住所,还要去理会那些并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壮的享乐呢?
这样的‘斯巴达式’提问,就连亚伦也不好解答。
他此刻脑子里所想到的,是随着村庄的一天天繁荣,尽快想办法解决有关卫生的问题。否则等到开始流行疾病,或者爆发瘟疫,那就是一种灾难式的后果了。
“斯巴达式的一切,将每个斯巴达男人推向坚忍、有纪律、冷漠无情的极端地步,将每个斯巴达女人培养成坚强、能为整个斯巴达都认真、负责的女性。让每一个斯巴达人最终被造就成为一个拥有钢铁意志的人。但有时候,斯巴达人的固执,总会让人感到有些无奈。”
走在石子路上,亚伦略显刚毅,英俊的嘴角,上面突然勾勒出来的苦笑,让时刻跟随他的两个斯巴达重盔,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前者眼睛瞪大,后者耸耸肩,总之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亚伦之所以会突然发笑,是因为他想到了,在斯巴达村庄,关于食物的分配。
庇里阿西希洛人和黑劳士的食物,甚至比斯巴达人的还要好。就算食材全是素食,但最起码要比‘斯巴达式’炮制的东西要美味十倍。
不知道,这算不算很无辜。
这个拥有克己、坚韧品质的民族,轻视除了神庙以外的各种浮华的建筑物。将这种精神发扬的极致,甚至将美味的食物也视为腐朽的表现。
亚伦正在苦恼,呆会的晚餐又该如何下咽。
他无奈的苦笑了两声,顺手从白布下面系挂的布囊中,取出两片木牍。上面记录了,下午将要处理的民政内容。由于平时繁琐的事情比较多,所以亚伦习惯叫人将他想到的问题随时刻下,通过大致的记录交上来,然后再根据上面的提示,一个一个去解决。
尽管斯巴达村庄已经有了五个执行能力都在六星以上的斯巴达长老,但需要亚伦亲自解决的事情,每天总是会有不少。
两个木牍分别写着,“为战神神庙选拔神仆。”“调查五百名俘虏的身份,查清神秘的海难船只。”
关于战神神仆的候选人,亚伦已经心里有数。只需要挑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来进行一场神仆的任命仪式。所以,手头最重要的一件事,只剩下调查五百名俘虏的身份,和查清神秘的海难船只。
只不过,接下来,一件听起来十分意外的事情,打断了亚伦。
“吾王!”跨起身,从嘴边冒着白沫的老驽马背上跳下来,暂时作为斥候的将军卫队成员,他还在大口喘着粗气,很艰难的平复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
这时候,亚伦示意斯巴达重盔将水袋递过去。直到‘咕咚咕咚’吞下小半袋清水过后,这个疲惫的将军卫队成员才气喘吁吁地说到,“吾王,将军卫队已经查清的敌人部落的具体方位。但是在回来的路上,我们碰见了一队怪异的外邦人,他们丢下了一个女人和她的三个随从……”
………………
(新书已经发布两天了。更新不是很强大,说实话,我没有一个字的存稿。但大纲堆在一起相加有差不多十万字。足以说明,对待这本书,我很认真。)
(我不知道别的写手的情况如何,个人感觉,自己的写作激情和勤奋度,与大家的支持相关。所以,如果观摩本书的筒子觉得还可以,那么在新书期间,请为本书增加一个收藏,一张推荐票,我都怀着莫大的感激在此拜谢过。相信我,斯巴达城邦能不能屹立在世间的最高处,大家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一块砖,需要我们共同来奠基。)
(如果你觉得作者在卖萌,或者并不喜此书,只是手抖点错。我表示报以斯巴达式的沉默!或者是……踹起煽情的一脚,大吼,斯巴达~~~)




斯巴达全面战争 第五章 狡黠的狂战士描九
在我的眼里,只有两种人,活着的和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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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外邦人,却没有敌意,只是丢下一个女人和她的三个随从……”
暂时收起了手里的木牍,亚伦暗自思索。从斥候口中获取到这样的信息,不得不说,这有些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要知道,这小半年以来,在这块荒蛮的平原上,除了敌意明显的长毛野蛮人,和南边一些根本没有智力的群居生物,他还从没有遇见过像这样,带着交流意图而来的外邦人。
“如果按照一般正常的逻辑,这件奇怪的事情,会让人忍不住猜想,这个女人一定有着特别的来历和目的。”
亚伦眨眨眼,仅用一个眼神示意,便算是向斯巴达重盔传达了他的命令。
这不仅关系到斯巴达的未来,还关系到亚伦脑海中的一些莫名的记忆。所以对于这个神秘的外邦女人,不管怎么说,都值得他在百忙中,抽出那么一点时间去见上一见。
召集二十名斯巴达重盔,来到斯巴达王的官邸前面。
而在亚伦的眼里,所谓的斯巴达王的官邸,其实说穿了,只不过是比斯巴达民居像样一点,整洁一点的大房子。
在官邸前面的台阶下站定,亚伦首先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斯巴达人极度排外,这一点从他们的眼神就可以读出来。
四个怪异的异邦人,不自在地站在那里,并没有携带武器,但一旁围观的斯巴达人,在他们的眼光里,却暴露着明显的敌意,有的手里还拿着武器,那不经意间,从牙齿边缘舔过的舌头,无不透露着威胁与冷漠的意味。
“驱散。”
发生这样的一幕,不是什么待客之道,却让亚伦感觉到,斯巴达人那种无所不在的凝聚力。
实际上,看轻野蛮人那点可怜的文明,亚伦认为并不是什么错误的事情。有时候,一个民族的骄傲,有很大一部分是建立在蔑视其他族类的基础上的。
嘴角向上微翘,亚伦直接下达了驱散围观的命令。
不管异邦人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他总会给对方一个说话的机会。至于自身的安全,有二十个斯巴达重盔在身边,别说对方只有四个人,就是四十个人,也是分分钟就会躺尸的渣渣。
“至少从她的身材来看,似乎还是个美人。”
盯着对面的女人,在亚伦颜色的瞳孔里,这个来自异邦的女人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却被梳成七条长长的麻花辫子,垂挂在耳旁脑后。
还有她三个随从的脑后,都拖着一根猪尾巴似的小辫。除了身材还不错,这几个异邦人的脸上都涂抹着一层某种古怪的黑色图腾,衣着也只不过是经过简单裁剪的兽皮。
“可惜,她的衣着打扮,已经暴露了她身后那可笑的文明。”
曾经尝试过和长毛野蛮人交流,但是一点用也没有。老实说,亚伦已经厌倦了和野蛮人之间的沟通。
亲眼目睹了四个浑身散发着野蛮气息、打扮怪异的异邦人,难免心里有些失望。有时候,好奇心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满足。
手边还有一件重要的政务,身处此地,面对几个野蛮的外邦人,亚伦已经感到了一点不耐烦。
对面的异邦女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首次开口说话的间隙间,她露出了那一口排列整齐的洁白牙齿。“如果你能够听懂我的话,请收起你那蔑视的表情。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位能给你带来好处的公主。”
干净利落的表达完自己的不满,她向左边侧跨出一小步,双臂交叉于挺拔的胸前。脸上下意识地抖了抖眉梢,但又立即一甩头,仿佛要甩脱亚伦的眼光,和这种受到轻蔑的感觉。
落在亚伦的瞳孔里,这种微末的动作,还有她说话的语气,都至少在向外传达和表明一个信息,身陷斯巴达重盔的重围,她并不感到害怕。
这个异邦女人有那么一丝胆大,不过说实话,亚伦并不喜欢这种无礼的肢体语言,除非她真的有这种资格。或者、真的能够证明她有这样的勇气。
也正如亚伦接下来要说的话。
“异邦人,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一个公主,在我的眼里,只有两种人,活着的和死去的。”
盯着对方正在发生变化的面部表情,亚伦浅浅一笑,接着说到,“还有、我不是一个特别有耐心的人,所以在你说出能为我的村庄带来什么好处的时候,请一并说出你想获得的报酬。”
说到底,亚伦能加重语气说出一个‘请’字,已证明了他的耐心,快要接近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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