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朝争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张达达
诸朝争霸
作者:张达达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
2、封建时代的浪漫人
穿越者最悲哀的事情不是穿到了猪圈当贱民,也不是成为地位卑贱的赘婿,更不是战乱年代,而是穿到雄才大略的帝王手下。
大汉武帝,你是推翻他的统治呢,还是一辈子乖乖当小弟
不过比较欣慰的是,这片大地上不只是还没有继位的刘彻。
西方有隋唐王朝的皇帝频繁发动战争,滥用民力,致使民变频起,国将大乱。
西南方的大明帝国建国266年,盛极而衰,终于走向衰败。
南方有诸侯争霸,群雄割据,占地为王,打得不可开交。
而今的大汉朝保持着纯粹的原貌,一门心思闭关锁国寻求发展,隋唐王朝和大明帝国的东西至今没有流传进来,彼此对边境严防死守,不通商,不交际,文化封锁,见面便杀……
《本草纲目》之所以能传来大汉,是大明帝国的一位医者跨境采药,被屯边的将士给剁了,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韩岩不太清楚这个时代的大明帝国和历史上的有没有区别……若是一样的话,相比于已经出现火器的明朝,大汉落后得不是一点点,不过好在有耕战制度,全民皆兵,进攻力不足,防守却绰绰有余,再加上四周各国都在闹兵变,搞叛乱,反倒显得大汉安稳……如果没有匈奴人虎视眈眈的话。
……
自那一日差点被刘彻玩死之后,韩岩便乖多了,也收起繁杂的心思,真切体会到如果不慎言、不收敛的话,很可能被《本草纲目》搞死。
初来乍到,韩岩没什么目标,尽管心里向往逐鹿隋唐,驱除鞑虏,奈何却抵不过这个威猛的时代,还是先将大汉朝摸清楚再说吧。
四月初,本是山花烂漫季,却有雨雪驾临长安城。
漫漫雪花纷扬而下,在院里铺了厚厚一层,屋里黑洞洞地不见光,大概这便是没有玻璃的坏处了,只能用宫灯燃着动物脂肪来照明。
王宫贵族的窗户上一般蒙着绸布,天阴下雨便再加一层木板。民间的百姓们用不起绸布,会使用自己织造的麻布,所以住宅大多采光不足。
至于取暖问题,大汉已经有“温室”,花椒和泥涂壁,在墙里头搞个壁炉,比地暖还猛。
“真无聊啊。”韩岩觉得生活糟糕透顶,没有电子产品,没有可以娱乐的节目,乏味得令人发疯。
刘彻双腿并拢跪坐于案桌前,手持刀笔在竹简上刻字,一手小篆笔走龙蛇,带着些许锋芒和霸气。
这些天正经事不多,也不用为刘彻的将来操心,他只要当好皇太子,不惹是生非,汉景帝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到是神仙鬼怪的事情听了不少,尤其巫、仙之说。韩岩正瞎想着,便听门外有奴仆汇报:“禀报太子殿下,梁王使臣韩安国求见。”
“韩安国”韩岩和刘彻面面相觑。
这一月时间到是听说这个人,据说是梁王刘武身边的得力谋士,官居梁国内史,为人有大韬略。前两年梁王想搞兄终弟及,便是这韩安国跑前跑后张罗,在长安有很大名气和人脉。
按理来讲,刘彻抢了梁王继承皇位的资格,两人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韩岩寻思了半饷,看刘彻一眼,隔着房门向外头喊:“韩安国为什么求见”
“说有要事相谈。”
“那便请进来吧。”刘彻放下刀笔,起身整理衣袖,准备相迎。
奴仆:“是否安排饭食”
韩岩:“牛羊狗鸡猪,给他吃个羊,也算注重他的地位了。”
刘彻:“那就吃羊,去准备吧。”
奴仆:“喏。”
一个月时间,足够韩岩明白大汉的一些常识。
“天子食太牢,牛羊豕三牲俱全,诸侯食牛,卿食羊,大夫食豕,士食鱼炙,庶人食菜。”
在大汉朝,牛作为主要耕作牲畜,在大汉被立法保护,汉律规定“不得屠杀少齿”,对杀牛的惩罚十分严厉,犯禁者诛,要给牛偿命,只有老死的牛才能吃,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吃不到牛肉。
由于生产力的地下,吃饭按照等级来的,吃牛是诸侯才有的特权,接下来是羊肉和狗肉,再次就是猪肉、鱼肉和鸡肉。
有客人来了,得看他的尊贵程度吃不同的食物。看主人家给你吃什么肉,便清楚你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了。
韩安国风尘仆仆,大雪加身,面相看上去挺忠厚。
“韩安国拜见太子殿下。”低头朝刘彻拱手作揖,无视韩岩。
刘彻笑笑说:“韩內史请入座。”
奴仆们的动作很快,排成一队将羊肉和饭菜端上案桌。
韩安国一看,笑意更浓几分,吃羊,说明咱在太子殿下心里还是很有地位的,最起码没让你吃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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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师是平淡人
不管大汉之外如何纷争,这片土地却格外祥和。
四月中,长安城有阳光温情,空气清新,景色宜人。
文景二帝奉行无为而治,节约简朴,不兴土木。太子宫略显老旧,道路两旁的树叶已沁上一层薄霜,霜叶给人以古城的苍美之感,这份厚重古朴承载了大汉的恢宏。
吃过朝食,休沐过后,今天是开课的日子,要去社庙上课。
路上,韩岩忍不住顺着鬓角向后抚了抚自己的及腰长发,习惯了寸头,这发型简直要命,被《本草纲目》修理过后,一切不懂的事他都要问问刘彻,“我能不能把头发剪了,太碍事。”
“嗯”刘彻疑惑了一下,你不是智商又变弱了吧。“人之发肤,受之父母,剪头发就是剪命,忤逆祖宗,当心弓高侯从封地扑过来灭了你。”
“……”
社庙简陋,四方案桌加蒲团,跪坐上课。
卫绾面容清瘦,看面相就知道是个寡淡人,被汉景帝拜为太子太傅,兼任御史大夫,是大汉的红人。
见两人姗姗来迟,迟到了也不训斥,只是把手里的儒家典籍放下,等两人就座才说:“吾日三省吾身,大约是我讲的课程太枯燥才会让你们俩屡屡迟到。”
顿了顿,瞄俩人一眼,接着说:“既然如此,那今日便来点轻松的,各写辞赋一首给我看,考验一下你们俩的学识。”
“写辞赋”刘彻一脸为难,我又不是司马相如,会写屁的赋。
卫绾见他吃瘪,眼里藏着笑意,看老夫不动声色的敲打你,孩子你还差得远呢,敢在我这迟到
听到要作辞赋,韩岩也是呆了呆,大汉还没有诗,只有辞赋,上学时老师没教过这个啊,这可怎么办
哥俩都为难,便在蒲团上扭捏不定。
刘彻上半身趴在四方案桌上,拿着刀笔比划了半天,迟迟不下手,肚子里没货,刻不出来啊。
韩岩不是第一次见识刀笔和竹简,以前给棺材板上刻字的师傅打过下手,但技艺不深,将就着会用。
寻思半天,要么盗版一首李白的诗惊世骇俗一下
但想想还是算了,大汉没有诗,锋芒毕露不好,大明帝国应该是有了,可也不敢在这儿写啊,被认为是间谍怎么办
干脆便来一首通俗易懂的得了。
歪七八扭的在竹简上乱刻一通,也不清楚卫绾认不认识后世的简体字……
见他下笔刻字,卫绾惊异了一下,瞅刘彻一眼,用眼神示意你看看,你这皇太子连陪读的都不如。
半饷,等韩岩停笔,卫绾才说:“韩岩,将你写的辞赋念给我听。”
“啊这个……”韩同学一脸为难。
“有困难”卫绾问。
“……”韩岩迟疑了一下,说:“没有。”
“那便念来听听。”
“好吧。”韩同学清一清嗓子,很装逼的左右手把竹简拿起来,深情款款大声念:
“啊!我的妈妈美如鲜花。”
“噢!我的爸爸丑如泥巴。”
“咦!为何妈妈很爱爸爸”
“哎。因为花不能没泥巴!”
卫绾目瞪口呆,上下牙床直打哆嗦。
刘彻“噗”一声喷笑出来,指尖颤抖指着韩岩,笑得前仰后合,你小子,你小子……可以啊你小子。
4、给你一屎布
最终,还是韩岩主动伸手让人家打,并说:“弟子知道错了,不应该拿父母开玩笑,以后绝不再犯。”
卫绾这才松口气,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
但戒尺还是免不了,只不过雷声大雨点小,二十板子下来,韩岩也就掌心发红而已。
经过这么一闹,师徒关系越发亲近,卫绾也达到了目的,这俩孩子今后一段时间肯定不会再上课迟到。
各自归位,刘彻恭敬发问:“老师,这几天朝堂上有什么大事吗”
教导太子治国之道是卫绾的职责,北有匈奴人虎视眈眈,西南的大明朝虽然衰败,却时刻觊觎着大汉,西边的隋朝爆发起义,却国力强盛,东边是最混乱的地带,经常有人闯过国界而被诛杀,再加上汉景帝这两年身体不好,他这个太子太傅的担子更重了。
“还是条侯周亚夫造反的事情,朝中对此事议论纷纷,局势还是很微妙,陛下一改作风变得严苛起来,令大臣们人人自危。”卫绾叹息着说。
“条侯只是小过,买五百甲盾陪葬不算大事,被小人诬告谋反,父皇为什么不谅解他”刘彻忧心忡忡,对景帝的做法颇有微词。
卫绾见他这么想,赶紧解释说:“你要理解陛下的苦心,周亚夫为人桀骜,平定七国之乱战功盖世,将领都以他为荣,万一陛下不在了,你能镇得住他么”
“这……”刘彻思索片刻便明悟了,父皇不惜冤死大臣,这是在给自己铺路啊。
旁边的韩岩听了半饷,有点蛋疼,捂着裆说:“我去个厕所。”
“去。”卫绾挥挥手,看也不看他,继续和刘彻讲国家大事。
出了社庙,后边就有简陋茅房,韩岩没多想,脱了裤子“吐啦”就下来一坨,憋好久了。
等拉完,胃里通畅了,习惯性把手伸屁股后头要擦,却突然发现手里少了点什么……
卫生纸!
“挖槽。”韩岩忍不住骂了一声,左顾右看,茅房里哪有纸
只得扯开嗓门大喊:“有没有人呐,给我送点纸来……”
宫廷侍卫闻声而来,在门口站立,“岩世子,没有厕筹了吗”
“厕筹”韩岩呆滞,“不是用纸擦屁股么”
“纸张昂贵,用纸来擦屁股是大不敬的奢侈行为。”
“……”韩岩蛋疼的想拔掉,咬牙说:“那你们用什么擦屁股”
侍卫:“左边墙洞里有厕筹,您可以用那个刮擦。”
韩岩一看,土墙里头挖个小洞,扔着几根打磨光滑的长竹片,用这东西擦屁股,妈的,也不怕刮出痔疮来……
纠结了好久,看看自己的手指头,再瞧瞧墙里的厕筹,最后瞅瞅自己的汉服外套,骂一声妈了个蛋,直接把腰间系带解开,外套脱下来。
可是这么大一件衣服,擦屁股不好使,擦一下就扔掉实在奢侈,这年代丝绸相当贵,只得再喊:“先帮我找个剪刀来,顺便再找人回家帮我拿一件外套……”
“喏。”侍卫回应。
过了会儿,韩岩蹲得两腿麻木,侍卫才找回个铁剪,形似后世裁缝用的那个捏剪,磨得到挺锋利。
把汉服外套的裙摆剪成几块巴掌大小的布,大概够擦屁股了,然后将剩下的外套和铁剪扔出茅房,吩咐说:“帮我把衣服剪成碎布。”
“喏!”侍卫不犹豫,忠实执行命令,对于这些诸侯子弟的奢侈和腐化不是第一次见识。
出了茅房,已经有人从家里拿来外套,穿戴好。
侍卫也剪了大约有二十多块碎布,韩岩随身拿了几块,吩咐剩下的放太子宫厕所里以备随时使用,侍卫应喏。
等韩岩走后,这侍卫第一时间冲进茅房,把韩同学擦过屁股扔角落里的
5、谈笑皆国王
一场大雨去尽人间污秽,房顶的雨水顺着屋沿流下,滴答滴答的声音令人心中安宁。
为了生活不那么无聊,又懒得当科学家搞研究,韩岩干脆就用刀笔在案桌上画起象棋盘,中间搞一个楚河汉界,再把粗竹简切成一个个四方块,上边刻车、马、象、士、卒、炮。
用半天时间把刘彻这个二百五教会,再让他半边的车马炮,一样能把这孩子杀得稀里哗啦。
虐未来的汉武帝千百遍,他自己还乐此不彼想挨虐,经常悔棋求饶,失了往日里的王者风范……韩岩很爽。
大汉朝的娱乐方式不多,只有白天可以活动,夜里要宵禁,除去吃饭闲聊便只能躺被窝里造人。
除此之外,没出过深宫的韩岩还不清楚老百姓有什么乐子,闲谈之间,便听门外有奴仆汇报:“禀报太子殿下,张骞来访。”
“张骞”韩岩一怔,对于后世教科书上的人物可是向往已久。
刘彻不清楚为什么,比韩同学还急,顾不上悔棋扯皮,直接用大袖将棋子一把抹地下,吩咐奴仆说:“快请。”
“喏。”应声退下。
张骞风尘仆仆,脸有高原红,满面坚毅,身材壮硕,头戴顶冠,年过二十,身后还跟俩佣人,抬着有六层高的礼盒。
“张骞拜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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