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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让你好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多檬
那道疤好死不死,居然还在屁股上。
那是在幼儿园时期,不知道哪个道听途说的说人的屁股上都有上帝遗留给我们的淤青,淤青小的证明是上帝的宠儿,因为不舍得放开他们遗落人间,淤青大的证明是弃儿,是上帝一脚踹下来的。
当年还是小屁孩的封湛,非常无聊且幼稚地沉迷于这个传说,扒了自己裤子看自己屁股上的淤青外,还想翻看其他小朋友的,当然,和他玩在一起的其他小朋友也是公子哥小公主什么的,哪能够随随便便给人看屁股,于是作为唯一一个他父亲下属的女儿,也就是同是小屁孩的我,就成为了他扒裤子的目标。
至于为什么最终从看屁股到屁股上永远落了道疤呢,是因为封湛小朋友一边抓着我不让我挣扎,一边顺手打翻了一瓶开水,部分开水撒在我嫩白光溜的屁股上,以至于还那么小的我,就经历了此等惨无人道的折磨,作孽哉。
所以我说,遇到封大公子,准没好事,对吧!
看到封湛的名片,冲淡了我剪坏人头发的负罪感和失落感,我就这么一路陈年往事泛滥的迷迷糊糊到了老爹指定的酒店,完全忘记了那一头的球球大妈头。
到了门口,老爹一开始见到我眉开眼笑,不过几秒,笑容立时化为浆糊僵在面孔上,抽搐几下后,狠狠伸手给了我一个爆栗。
我捂着额头闪泪花,抓着他的手撒泼,“老爹你干什么啊,我不是来了么,你还揍我,揍笨了嫁不出去以后赖你一辈子,呜呜呜。”
他拨开我八爪鱼的手,颤抖地揪我一圈圈的头发,恨不得一根根拉直,然后嘴毒地说:“你烫这么个鸟窝头是想养鸟吗?你还不如弄个跟北京奥运会一样的鸟巢头,以后北京不用申办奥运会了,拿你的头举行开幕式就可以了。”
我委屈地说:“老爹你不爱我了。”
别看这句话简单,那可是我的杀手锏,一般老爹凶我,只要搬出这句话,老爹的火立马被熄,那就跟刚看了水浒立马转频道看琼瑶奶奶的戏有同样的杀伤力,因为这句话让他想起我妈。
果然,他摸摸我的球球头,放柔了声音说:“我不就是担心你的终身大事,让你有个好人家接了,老爹才放心么,你居然还弄这么个头气我。”
看着老爹略显浑浊的眼睛和有些花白的头发,我的心也软了,于是我点点头,答应看一眼那个所谓的相亲对象。
后来我发现,我着了老爹的道,因为他下一秒立马精神抖擞,目露精光,哪里还有半分风烛残年的影子。
骗子,都是演技派的,哼!
不过,我没有放对方鸽子,不代表对方就不会放我鸽子,也不代表这个无聊透顶的相亲能顺利进展,因为在半个小时之后,男方还未露面。
我把一杯石榴汁吸了个底朝天,对面坐的还是空气,我坐不住了,给偷偷坐在七点钟方向的老爹打了电话,我问他相亲的到底是谁啊啊?这么个不守时的,一点都没礼貌!
老爹支支吾吾,一时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心里揣着怀疑,静静看向门口,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进来了一个人,是个女人,一个有点年纪的女人,她从阴影里走过来,黄色的灯光一点点从她身上往上滑去。
最终,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紧身米色露胸短裙的约莫三十岁的女人,坐在了我的对面,她坐下后第一句话就对我说:“你是蔡彩彩吧?你好,我是封湛的女朋友。”





就是不让你好过! 第3章 我的爱情
我觉得这个世界挺好笑的,生活就像彩蛋,每天都在开不同的潘多拉魔盒,里面是人是鬼是好是坏不可知,就比如现在,前一秒我还在回忆童年噩梦,这一刻突然有个大波霸说她认识我。
我飞速在脑记录里查询我是否认识面前这个女人,答案是否定的,我完全不记得在我的平胸世界里,有这么一类尤物。
对,我承认,我就是这么一个无耻之徒,望向那两坨山峰的瞬间我羡慕嫉妒恨,大概不知不觉间我对自己没有的东西太过执念而目露红光,她脸一红微微侧过身,终于阻挡了我看波霸的视线。
我这才看向她,她的脸上涂了一层粉,一双烈焰红唇极度动人,我说:“你认识我?”
她动了动那双红唇,“我不认识你。”
“……”
“不对,我认不认识你又不是重点,”她秀眉一皱,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我是特意来找你的,详细点说,我是来找和我们家封湛相亲的女人,无论是你也好,是其他什么莺莺燕燕也罢,我都会来。”
虽然“我们家封湛”几个字让我有点反胃,可是更让我反胃的是,老爹安排的相亲对象居然是小时候和我势不两立关系恶劣的封湛!
我一个回身怒瞪坐在旁边用报纸遮掩自己的老爹,他两只手抓报纸的手大幅颤抖了一下。
“麻烦你们好自为之,称称自己的斤两,不要一个个都往他面前送。当然,这也是他的原话,很抱歉,他今天是不会来了。”
面前的女人勾着胜利和得逞的笑容,寥寥几语把我的火点了起来,虽然老爹的确是在封老爷子底下干活,但我也是被我老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别说我和封湛没可能,即便有什么,也轮不到面前这个完全陌生的女人挤兑我!
于是抱着输人不输阵的阵仗,双手环胸,托起虚无的胸部,昂起头抬起下巴藐视她,我说:“呵呵,你们家封湛,谁是你们家的,你谁啊?麻烦也不要随便来一个女人就说自己是谁谁家的,我一点没听说封家有娶儿媳妇,恶不恶心呀,做人要矜持点是不是,脑补过头就不好了是不是,有本事让他自己过来找我说清楚。还有,谁说我想要一个小时候经常尿床喜欢扒人裤子的猥琐男的,麻烦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两个字。”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跟放幻灯片似的精彩,挂在嘴边的笑容完全隐了下去,眼睛瞪大了像要随时咬我一口的样子。话一出口我就什么也不管了,反正我骂得很爽就是了,而且,这确是事实啊。
老爹扒着报纸在一边狂咳嗽,我望着她涂满粉的脸心绪一阵复杂,忽然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很莫名其妙,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猛喝了一口水后,我拎着包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连听到老爹匆匆的脚步声,我都下意识越跑越快,直至他追不上。
并不是想逃,只是觉得烦,心里跳得慌,这样的感觉让我很想念很想念那个人。
走到外面,我才开始觉得委屈,所有被压抑的情绪翻涌而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拿出手机,按下那个设置的唯一一个电话快捷键。
电话传送出有节奏的“嘟嘟”声,一直到里面有个女人平静地告诉我,电话无人接听。
我扒拉着包,翻出皮夹,里面有一张我和一个男人的合影,我幸福地靠在他的怀里,青涩的他一只手抱着篮球,一只手抚摸我的头,我们在那时那刻都笑得眉眼弯弯无比灿烂。
那天我的衣服上还印有他的名字——夏明宇。
所以我很喜欢这张照片,把它当做辟邪符一样带在身边。
是的是的,我是有家室的人,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是大学同学,他是篮球队队长,学生会主席,光华耀人翠翠绿绿的校草,这么一个抢手货最终被我吃了,我和他就是这么一对狗血又烂俗的校园模范情侣。
而我的这个男朋友,此时正和gre作最后的奋战,我们毕业后,他的理想是有朝一日能到外面的世界看看,而我的心愿是做自己喜欢的事,设计自己喜欢的作品,他的专业是翻译,我的专业是设计。
我算了算,我已经有一个月,也就是三十天720个小时没见到他了,我觉得我想他都快想便秘了,唯一缓解的方法不过就是晚上的一通电话,偶尔我撒泼耍赖说一定要见他,见不到我就立马杀到他家去横尸,他才温柔地笑,电话里“咯咯咯”的声音特别好听,他说:“你乖,我怕见到你就分心,考完就能见了,小别一下,回头感觉会更好。”
这句话立马就把我打败了,连拒绝都说得这样甜言蜜语,这就是我喜欢的夏明宇啊。
哎,好漫长的720个小时啊。
我坐在路边桩子上边叹气边咬手指,听着手机里一遍又一遍说的重复的话。后来我就不打了,对着大马路发呆,因为这几天是他最关键的几天,我要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俗话说冲动是魔鬼,他老是说我的冲动乃魔鬼他妈,不是一个级别的,我掐他,说,哈哈,我是魔鬼他妈,你不就是魔鬼他爸,魔鬼是我们的结晶么。当时细皮嫩肉的他就脸红了,娇羞得不得了,让我心脏一顿失控,后来我暗暗决定,抱着吃进肚子里绝不吐出来的原则,我以后一定要嫁给他,真给他生个魔鬼玩玩。
这么憧憬着和喜欢人的未来,幻想自己进化成贤妻良母的模样,我被膈应到的心情就完全舒服了,还有那么点扭曲的小甜蜜,嘿嘿。
只是还是有点心酸呐,那么活生生的魔鬼他妈,此时此刻居然赢不过一堆英文字母,悲了个催的。
————
回到家打开门,蔡小恺黑着脸犹如一尊神祗守在门口,比我多吃三年饭的老哥,老爹亲手培养的亲儿子。
我还没说话,他的下巴就朝书房的方向点了点,示意老爹就在书房里。看这架势,估计老爹又心情不太妙了。
蔡小恺拿永远的冰山脸看我,仔细捕捉才能注意到他的眉毛往上挑了挑,他语气颇冷地说:“你今天还真听老头子的话去相亲了?”
我说:“啊,是啊。”就是出了点小意外么,相亲相到个女人。
不过这我没说,毕竟和其他女人掐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保不准还没被老爹洗脑,就先被他这个黑脸王教育。结果我没提,他倒说:“听说封湛没来,来的是他女人?你还被他的女人欺负了?”
我一听就不爽了,竖起眉反驳:“嘿哟蔡小恺,你是不是耳背听错什么了啊,谁谁谁?谁欺负谁?啊?你妹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么,我还能被人欺负?哈哈,国际大笑话吗?”
我说得激动,他的万年冰山脸纹丝不动,后来我敏锐地捕捉到他话语中的一个信息,跳到沙发上指着他,“你也知道老爹安排的人是封湛对不对?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知道我那么讨厌他,讨厌讨厌非常讨厌,你们还安排相亲?哼!有这样的父亲和哥哥么,我是你们捡来的么!”
他被我吼得也不爽了,一把把我从高高的沙发上揪下来,于是我的矮和他的高就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的气势就这么没了,没了。
他揉乱我的头发冷冷地嘲讽我,“呵呵,捡的,我也想啊,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笨妹妹呢你说,从小和我们吵架就喜欢跳沙发,因为这个被揍几次你不吸取教训呢?”边说边又捏我的鼻子,“还有,我完全不知道老头子给你安排相亲,更加不知道安排的是封湛,要是知道……”
我舔着脸,“要是知道,你会怎样?”
他的冰山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缝,“要是早知道,就不会是老头子一个人去看戏了。”
“……”
你说都是些什么家人?!我又想跳沙发了!
我以为老爹会生气,会骂我一顿,虽然有点委屈,但当我蹑手蹑脚走进书房,只看到他坐在太师椅上,目光落到窗外的上弦月上。
他的手里拿着老妈年轻时的照片。
老妈是生我的时候大出血走的,从小到大我熟悉的只有老爹粗糙而温暖的大手,一天也没有体会过有妈的日子。
小的时候不懂事,见其他人有妈妈疼爱,我就很羡慕很嫉妒,特别是封湛那个年轻漂亮又温柔说话特别好听的妈妈,只要能和她亲近,我就不会放过,所以即便被封湛欺负,我还是死皮赖脸地跟着老爹贴着他们家,因为那里有我想要而缺失的母爱。
我的妈妈也很漂亮,但我只能透过冰冷的玻璃,触摸平面的而不再变化的她。如果她还在,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那么荒唐的事,我也可以有个哭诉的怀抱?
老爹没有说我,我也没有因为今天的事再和他闹,只是如小时候那样,俯趴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手一下一下抚摸我的头发,说:“彩彩,老爹有时候是有些自私,可你要知道,老爹不会害你,哪怕有私心,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他说,“老爹不会害你和小恺。”
“嗯。”我点点头,这点从未怀疑。
过了会儿,他又说:“老爹今天也不知道会变成那样,那个女人是谁,我和封家完全不清楚,她是在我们没预料的时候突然出现的,也就是说,连封家都不知道的女人,说明封湛完全没带她回过家,没有在意过她,所以,不足为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完全就没惧过。
我惧的在后面,随后他正了正神色说道:“我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老爹是过来人,知道你们小女生的那点想法,可不是我说,校园恋情多半维持不了多久,一旦毕业了,出了社会环境变得复杂,问题就都出来了,而且,他不是还要出国吗,到时候你们怎么办?”
我心里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直起身体强辩道:“你们什么都不懂,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说:“不要闹,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你自己也可以仔细想想,规划规划你们的未来,你们是成年人了,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我觉得这是我不能触碰的底线,一触我就会立马炸毛,我大声说:“我喜欢他,很喜欢,我要和他在一起,凭什么你们觉得没结果就一定没结果了!老爹你是法西斯么,独^裁么?”
说完我便跑回了自己房间,趴在床上挺尸,心里面空落落的,没一个着落。我知道自己没有底气,这也是我害怕的,所以才会大声和老爹说话,很多时候,大声的人只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老爹毕竟是老爹,走过路比我们拉过的屎还多,随便几句就可以揭开我最害怕最不愿暴露在外的地方。
我失落地把头埋进抱枕,以至于手机震了好半天我才发觉,拿过来一看,我憋了很久的眼泪就下来了。
我对着电话边抽泣边说,“夏明宇,我想你,要见你,就现在!”




就是不让你好过! 第4章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就职的公司是一家规模比较小的建筑装潢设计公司,刚起步不久,自己接不了大工程,一般给一些单位作装潢设计,或者配合大型建筑集团完成局部设计任务。
就比如,今天王经理在例会上宣布的,我们要投标一家国际性建筑设计公司,完成整个建筑的灯光设计部分。
我属于初出茅庐型,刚毕业出社会不久,需要积攒经验,又不想动用老爹和蔡小恺的关系,这样的公司正适合我,可以学到不少,虽然真拼起命来,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畜生使。
和我同一个部门,也和我差不多时间进来的另一个姑娘叫艾斯妮,和我关系不错,在公司里我们经常出双入对,开会一般就坐我旁边。我们通常喜欢缩在角落里,观察领导们和前辈们开会时丰富的面部表情。
今天有点特殊,我坐在角落里神游太虚,她撞了我一下,小声和我说:“你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点点头,“是病了,相思病。”
她说:“扯你个鬼吧,你男朋友不就在a城么,就算拉个对角见面也用不了几个小时,相思个屁,看你的样子,就像半个月没吃肉的恶狼,满眼冒绿光。”
我猛点头说:“是的是的,我是一个月没碰荤腥的大野狼,我想吃掉夏明宇这只小绵羊。”
她满眼写着“omg”这三个字母,“一个月没见啊?”她又嫌弃地瞄了一眼我的球球头,道,“啧啧,估计等你们再见面,你的弹簧头就变成泡面了,正好,见他就直接杀过去俩飞刀,小蔡飞刀,哈哈哈。”
我还没斜眼看她,正说得口若悬河的王经理犀利的眼刀已经飞了过去,她马上背靠墙壁坐得笔直,双手放于膝盖,一秒变第一夫人。人才。
我看着王经理的脸,心里惦记的却是我的夏明宇,住在城东,真的离我这个城西横跨了整座城市的夏明宇。
他就是个坏得彻底的混蛋,连我在电话里哭诉要见他,他都要以“太晚了”为借口狠心不允许,只让我开什么视频聊天。好么,好不容易捯饬半天终于接上了头,在看到我的一刹那,这个混蛋就笑翻了,结果不小心把咖啡洒在电脑上,一个进水屏幕就黑了。
我和他又变成了远在天边见不着对方的孤家寡人。
我和他说,我们就像牛郎和织女,还都没有鸟愿意给我们搭桥。他在电话里头笑,“我因为你电脑都废了,真要牛郎织女,电话也不用打了。”他低声说,“快睡吧,我再看会儿书,明天一早还要去修电脑,才好和你接头。”
我想想也是,挂了电话就躺尸,结果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今天一早在厕所的镜子里看到自己,也给吓了一跳,那简直就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啊,凄厉的北风呼呼吹过我的鸟巢头。
我还在一晚上失眠的困顿里挣扎,王经理极度亢奋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他大声念出了一家公司的名字,那好像是我们要投标的合作公司—— fz architects & designers,fz集团下的建筑设计公司。
“公司十分重视这次的项目,因为是和fz集团合作,光造价就高于以往我们任何一个项目,如果能让fz选择我们,那将对我们是一个极大的考验,而考验往往蕴含着机遇,如果做得好,相信我们公司将向前跨出很大一步,这对公司发展相当有利,可以说,我们志在必得!”
再然后,王经理那张因充满自信而不断散发光源的脸就扭向了我,笑嘻嘻地说:“所以,为了这次的项目,我们都要付出自己全部的努力。今天下午我要参加fz的一个非投标会议,晚上和他们有个饭局,除了之前定好的人,我额外还想邀请小蔡和我们一起。”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进入这家公司几乎是隐瞒了自己的背景,父亲在fz建筑集团工作,老哥也是做建筑方面设计的,还拿过这方面的奖,而我只是个小菜鸟,也就想以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身份从零做起。
我以为这家公司所有人都不知道,但王经理那双炯炯的眼神,很明显,他很想争取到这个项目,所以不惜利用我有个fz工作的爹的优势。
他带着胸有成竹的笑,询问我,“可以吗?小蔡?”
会议室里坐满了公司的人,有领导,有技术人员,有和我一样的新社会人,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我身上,这种忽然间受宠若惊而又如坐针毡的错觉。
可以说不吗?
显然不可以啊,那么重要的饭局,领导让你去是看重你呀,说“不”不但是不给王经理面子,也是给自己断了路。
后来我安慰自己,不过就是去吃顿饭么,还能拿我怎么着了,对方是大规模正规公司,不会胡来,我就一直坐在那里装鹌鹑,不蹦一个字,专管吃菜,切,还能撬开我的嘴挖字出来是怎么地?
我又这么单纯天真地想着,晚上的饭局开始也的确照着我预想的方向行进,只是后来发生了个小插曲,接下来的发展,就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朝着我无法控制的方向策马狂奔。
在饭局前,我还担心别碰上封湛,和王经理商量,要不就别介绍我了,介绍我了也别说我中文名。他面露疑惑,问我你有英文名?我说有啊,那个不是叫艾斯妮么,我叫掐死你啊。然后他的面容就扭曲了。
后来看到一溜的陌上面孔,我才反应过来,哪里开个小会和投标小公司吃个小饭还需要总经理出马,自跌身价不是,那些人抬头名字好听的,也不过就是为fz干活的代表而已。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吃饭的时候敬酒难免,除了我方人马不断敬酒外,就几乎没我什么事,我规规矩矩端坐在王经理旁边,我前面转到什么菜就夹什么菜吃,从不觊觎远处的山珍海味。
以至于让对方的某负责人以为我是从山区里出来的,几天没吃饭又不好意思夹,不停地对着我说:“吃啊吃啊,你自己转啊,很容易的很好转的,你看……”
于是引发了第一个小意外,他一个用力把另一个领导的筷子给飞出去了。
众人囧得立马侧头。
第二个意外是王经理的酒量,那可不是“深不可测”这四个字可以形容的,对方的负责人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其中一个喝高了还要装没醉,给我们讲冷笑话,nnd冷到个南极去,一桌子人面无表情,嗯,除了我方配合干干笑几声,他倒是越讲越乐呵,越讲越高兴,谁知道最后一个冷笑话讲到一半,被自己口水笑呛到了,咳得面目血红,我们特别担心他爆个血管什么的。
我立马想到了白天在公司里被口水呛的情形,庆幸当时还好没那么夸张,否则我哪有脸在公司呆下去。
第三个意外,没错,来自于我。
在饭局进行过半的时候,何坝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跑到包厢外去接。她在电话里欲言又止,然后告诉我,gre的考试结束了,她的一个朋友也去考了gre,正巧偶遇夏明宇考完出来,还看到他和另一个女的谈笑风生,一起走出考场。
很奇怪,我当时并没有冲动得立即回拨电话给夏明宇,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他给我解释,我只是深深吸了几口气,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走回去继续吃我面前的菜。
我只觉得自己在一直吃不停吃,完全没撑的感觉,口很渴,想喝水,一杯接一杯,可是越喝越渴,还想喝,被王经理一把夺了过去,他担心地看着我:“小蔡,那是酒,不是葡萄汁,你喝多了。”
我说:“这菜味精放多了,吃多了渴。”
他无奈,还是撒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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