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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让你好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多檬
哎,我忽然好惆怅。
年三十守岁,我躺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看春晚,里面每个人真是喜庆,穿着喜庆的衣服念着喜庆的台词,好像又增一岁有多开心似的,想到自己即将又老一岁,我就更加郁闷了。
突然在沙发另一端的手机响起,我用脚夹过来贴在耳朵旁,封湛那沾染了醉意的声音显得很愉悦,他说:“你下来呗。”
我拉开窗户,意料中的看见他器宇轩昂地站在楼下,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封湛都有点不太真实。
我被寒风吹得一哆嗦,没有迫不及待下去的意思,冷得只想缩在空调下面,于是愣愣地问:“你要干吗?”
“你下不下来?”他估计也冻得够呛,声音居然开始打颤了,“蔡彩彩我限你两分钟之内下来,不下来我把全小区的人叫出来你信不信?”
我听后一抖,“你威胁我呀?你在玩总裁酷炫狂霸拽吗?”
他冷笑,声音通过手机竟然比寒风更甚,“拽不拽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试试。”
我觉得大过年的没必要和一个突然之间跑过来的偏执狂计较,何况还是喝了酒醉醺醺的。我吸吸鼻子,套了羽绒服下楼。
因为太冷,我一路飞奔,跑下楼才发现,居然下雪了,还有飘下来的雪花落进脖子里,冻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极度后悔没有戴围巾。
再上去也不太高兴,索性一头扎进雪里,低头缩脖地往前跑。
一身暗红色闷骚款羽绒服的封湛就站在他的车旁,抬起头,发现他正在对我笑,一张笑脸随着距离的拉近,越来越清晰。
我发抖地看着他笑,真心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啊,我缩缩脖子,把下巴再多缩进领口一寸,就露两只眼睛出来埋怨道:“来了怎么不上去?干什么一定要我下来?不会是要给我放烟花这种烂俗的吧。”
他眨巴了两下无辜的眼睛,摊摊手,“来得太急了,店全关门了,没有烟花可买。”
“哦,然后呢?”我暗暗翻了翻白眼,不是说好了年三十各自过的吗?
背后有“嘭嘭嘭”一声接一声地响起,不过从他抬头看向我背后和声音听起来,那是人家的烟花,离我们可不近,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然而下一秒,他却突然板过我的身体,让我和他面对同一侧的靠在他的路虎上,背过了身,我瞧见了刚才的烟花真如一朵朵绽放到最极致的花,在天空中四散飘零,一刹那的完美。
美是很美,但是,在大雪天的站在外面迎着寒风看烟花,难道不觉得怪吗?更何况,这还是人家放的烟花。
我被冻结巴地说:“封,封湛,你家那里没有烟花看吗?”
封湛:“一个人看没意思。”
“你可以买一大堆,带上你,你爸妈一起看。”
“带爸妈看没意思。”
“怎样叫有意思?喝西北风吗?”怨念,泪。
封湛的眼里不知道是微醉了还是真的被烟火美呆了,他眼神专注而迷惘,悠悠回道:“和有意思的人看才有意思。”
我汗,到底什么意思?
又看了几个大烟花冲向天空而去又转瞬即逝后,我已经被冻麻木了,悲催地觉得自己快要被冻僵前,我好意地提醒道:“内个啥,那烟花,是人家放的,你不用看得这么津津有味吧?”奔溃,怎样都好,先不要在室外吹西北风了好么?好么好么?
我动了动手,觉得手再不动的话,绝对一碰就得掉。
我活动了会儿,两只手忽然被人包在手心中,干燥又舒服,温暖霎时像电流一样袭遍全身。
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封湛抬手一拉,我便跌进一个更温暖的怀抱,紧接着,两瓣柔软倾覆了下来,带着温热的气息和微凉的触感,混合在一起,猝不及防地将我席卷得晕头转向。
也不知道吻了有多久,直到两个人气息都不匀时,我听见他低声地说:“我喜欢你,很喜欢。”他的眼睛很亮,比夜空上绚烂的烟花更耀眼,我看呆了。
“……”
“给点反应好吗?”
“……哦。”
封湛气笑,眉峰拧巴在一起,恶狠狠地说:“你的反应是‘哦’?没了?”
我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又冷又哆嗦,我还傻傻地反问:“封湛,你刚才是不是亲了我?”
他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你说呢?”
明知道不可以,可我的心却沉了下去,几年前一个冬日里的烟花夜晚不合时宜地浮现了出来,把我硬生生勾回了那个晚上,那一晚也有个人和我说,我喜欢你。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烟花,却是不同的主角,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的心突然间的就乱了,还在继续的烟火嘭嘭声,鼓噪得越发烦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居然神经错乱地,一口咬在了封湛的唇瓣上,他吃痛蹙起了眉,放开了我。
“你……”
他瞪着我,语结,随后微微眯了眯眼睛,摇头,“我怎么会看上你?”
我忽然觉得周身又冷又空,有种极度渴望被拥抱被温暖的冲动卷遍全身,那种渴望,速度之快,之深,近乎绝望。
我看着他说:“抱紧我,吻我。”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抱紧我,吻我好吗?”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只感觉到自己的脸皮瞬间膨胀,无数不明情绪拥堵在胸口,急需寻找到出口,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头脑一热,双手上举搂上封湛的脖子,形成挂在他脖子上的姿势。曾经对于这种主动略显倒贴的动作我很鄙视,现在却一定要这么做。
“好。”他轻声说。
他的眼底明灭了一下,瞳孔漆黑幽暗,他刚才稍显慌乱的气息已然平复,带着深不见底的狂风骤雨,吻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写得好卡,卡得好*,但又是这种场景,捂脸~~封封快加油,早点吃掉菜菜。





就是不让你好过! 第52章 贴身翻译
自从那天……我有点受刺激发癫之后,我觉得整个世界变得有些诡异。
我居然不敢主动找封湛,甚至连接电话看消息都有点心惊胆颤。
并且我破天荒的在年三十那天失眠,额滴神,我和床是相依为命的属性,连被夏明宇甩了都没怎么发生过的事,我想我可能需要看个医生什么的。
何坝淡定地总结说,我缺爱了。
她说我被夏明宇的事刺激了,所以内心无比空虚,急于需要寻找到一个温暖点依靠过去,而封湛的出现恰好是那个温暖点,适时填补了那块空掉的地方,而我也眼睛一闭扑了过去,就像路灯下的小蛾子总会本能地靠向亮源和温暖的地方。
我说我怎么就突然不敢见他了呢,我什么时候怕过他?我是不是有病?
何坝叹了口气,她说我这是典型的犯事之后的心里逃避,因为我主动对封湛提出了不矜持的要求,做了不矜持的事,我太不矜持了,所以心里在逃避,如果放在男人身上,就是典型的渣男不想负责任没有担当的表现!
我:“……”
擦擦一额头的冷汗,赶紧挂了电话,我怕再说下去,就会觉得自己十恶不赦应该自行切腹以死谢罪。这姑娘是不是最近也受什么刺激了?
年初四那天是避不掉了,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去看封家奶奶,再两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
封湛见到我依然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眉眼带笑,嘴角勾着笑意怎么看怎么有别的意思,于是我越发不敢看了,垂首顺目,始终保持捡皮夹子的姿势。
“你脸红了。”是封湛的声音,他靠了过来,鼻端还能闻见他身上熟悉的若有若无的清香。
我抓抓头发,努力把头抬起来,打了个哈哈,讪笑着说:“哪儿啊,嘿嘿。”
“嗯。”他的笑意更浓,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略微俯身贴近我,“这几天想我吗?” 声音轻轻低低的,更加磁性魅惑。
我的脸真烧了,这次他不说我都能感觉到了,那个火辣辣的啊,像是有个小火炉在胸口烧着,一直烧到头顶。
几位家长终于寒暄完毕,眼见都若有似无饱含暧昧地陆续看了过来,我赶紧跳开,但我没想到连大过年的都会比较悲催,我难得一穿的高跟鞋不太听我的话,跳开的时候崴了脚,我差点跌进旁边喷水池里。
幸好封湛在旁边,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才不至于在这时候表演绝技,抹汗,好险。
我后怕地看看那个无辜的喷水池,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更要命的是封湛这厮还在笑,手臂轻轻扶着我的肩,低声笑着声音还很悦耳。
囧里个囧,神啊,找个地洞把我丢进去吧,为毛丢脸的总是我?
他的笑声传入我的耳朵,我觉得自己现在胆子越来越小了,停了半晌心脏跳得还是很欢快,又快又重,听得分明,并且,我有点口干舌燥是怎么回事?
我吞了吞口水,强迫让太过于活跃的心脏冷静下来,冲封湛说了句“谢谢”。
封湛大爷地回我:“没关系,媳妇儿。”
我:“……”嗷你闭嘴!
我还是继续捡皮夹子吧,我脸皮很薄的。
对于出社会的人来说,暑假和寒假这两个词是很让人心痛滴,因为工作了意味着这两个放金光的好日子永远离我们而去,抚胸悲痛,所以过年的那几天国定假过得尤其食不知味,还没怎么享受够呢,悲催的又要上班!
唯一不同的是,今年之后我去的不再是那个鸟不拉屎的商务楼,而是鼎鼎大名的fz。
撇开其他,作为一名普通的员工,能去fz上班应该还是很牛叉的。嗯,我这么安慰自己,把紧张到有点驼的背拉直,昂首挺胸踏着正步地迈向雄伟的fz大楼。
我牛叉,我自豪,我紧张个毛!
本来以为我和那些刚进公司的新员工一样,一切按照正常的程序来,咧嘴扯个标准八颗牙微笑刚要和美丽亲切的前台姑娘打个照面,一句话还没憋出来,就被这姑娘柔柔地拦截了:“您好,总经理在他的办公室等您,请跟随我来。”
我只好暗暗把那句话吞进肚子,默默跟在了她的后面,顺便泪一下,她的笑容比我标准,她的声音比我好听……还有,她的胸也比我的大。都说fz人杰地灵,选人严格,封湛居然连前台mm也不放过。
前台姑娘走在前面,就在我觉得她的背直得快折了的时候,她停了下来,指着面前的电梯:“这是封总的专用电梯,直达封总办公室。”
说着,她在电梯旁按了一个蓝色的按钮,紧接着停在顶层的电梯快速下降。
“封总已启动电梯,您进去后无需其他事情,电梯会自动带您上去。另外,监控部门随后会来采集您的指纹,封总交代,这部电梯您可以随意乘坐。”
不得不悲催地承认,某些方面我真的是土包子,这么高级的玩意儿我还是第一次亲自体验。
之前来fz,坐的都是和其他员工一样的电梯,我也以为只有那些电梯,起码在我的几次视线范围里,封湛坐的都是那里的公用电梯。啧啧,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的奢靡无度搞特殊。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说明了我此刻的想法,美丽的前台姑娘继续耐心地说:“封总以及其他领导一般都和员工一样乘坐南面电梯,只有封总在特殊情况才会使用这部专用电梯。”
电梯下行到一层之后,我走了进去,除了这部是封湛额外的专属电梯外,其余的和其他电梯没多大区别,只是大概由于坐的人少,更加干净,空间里似乎还有点淡淡的清香。
当前台姑娘的笑脸在合起的两扇门中消失时,电梯的确如她所说,自动上行,而当面前的门再次打开时,一身正装的封湛笑嘻嘻地出现在了面前。
我有些窘,因为他的目光自电梯门打开,就一直粘在我的脸上,还是一副笑眯眯略欠扁的表情,好像我的脸上突然长了颗媒婆痣。
就算这是在他的公司,就算这是他的办公室,光天化日堂堂一个集团总经理也不会把一个普通员工怎么地的吧?
想通了这件事我就坦然了,我笑嘻嘻跟他打了声招呼:“总经理早。”
这家伙愣了一愣,表情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反而更加受用了,也冲我笑眯眯回了个“早”,好像满嘴镶了金牙似的舍不得把嘴巴合拢。
变态的思维无与伦比,我等凡人鞭长莫及哉。
我舔舔嘴唇,觉得气氛稍微有点尴尬,从原公司跳槽到fz第一天就被叫唤到领导办公室,封湛这家伙到底是几个意思呢?
“总经理。”在公司我好歹是小职员,而作为小职员,我打算先开口:“这么早叫我过来,不会只是单纯想让我看你的办公室和专属通道吧?”
本来以为他没那么无聊,临时找话题问的,没想到他悠哉地靠在办公桌边沿,认真地朝我点了点那金子般的头颅,表情略带严肃地道:“没错,就是啊。”
“……”我倒,大哥你也太无聊了吧。
很快他的表情又变了,傲娇又有点得意,更多的是无耻的扯起嘴角,露出一口反光的白牙:“怎么样,还不错吧?比你那个小公司好多了吧?要不要夸赞你未婚夫两句?”
我顿时有些头冒金星,反胃想吐。
不过很快他就转移了新的话题,我的一颗刚入职的小职员的小心脏被折腾得跟坐过山车一样地冒险刺激,在轻松之后便是震惊,在震惊之后……咬碎一口银牙。
封湛边从身后拿出一份合同,跟翻杂志似的翻看着,边低头说道:“嗯,是这样的,你来fz,有同行业的相关经验,并且我们fz从来不会压榨员工的劳动力,所以你的公司相对而言会比较轻松……”
突然,他微微抬起头翻起眼皮看我,一双透着狡黠精光的眸子瞬间攫住我,被他这么一盯,我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狡黠外露地一个个字继续,“介于你之前的大部分工作经验是翻译工作,那你以后就是我的贴身翻译,当然,你只需要负责一切出自我的作品和我亲自参与的项目,服务我一个人,你说轻松吧?”
我的耳膜接受了这些话,我的小心脏却墙裂呼吁不甘心,于是我索性反问:“有意思吗?你之前不是这样和我说的啊,你作为一个堂堂fz总经理,难道没有秘书或者翻译吗?”
他微微蹙起眉,像是在搜寻某些遥远地记忆,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公司专做翻译的员工有一大把,唔,似乎没有专门为我服务的,秘书嘛,曾经有过一个,不过她做了没多久,大概因为她实在受不了我所以走了吧,真是凄惨。”
他的表情仿佛还在回味之前的那位秘书给他带来的打击,漂亮的眉宇中夹杂点忧郁,不得不说,封湛的脸真是漂亮到无懈可击,连忧个郁都可以迷倒众生。
啧啧,那位秘书是有多国色天香才会主动不要这位高富帅总经理的?
好吧好吧,我承认,封湛非常会拿捏我的七寸,我的心总在不合时宜地时候泛滥母性温柔地光辉,所以我心软了。不过在不久之后我终于得知了关于秘书传说的真相,顿时五味陈杂白眼乱飞。
事实是这样的——一朵温室里的小花朵怎么经受得了认真完美的老板的魅力,在刚做封湛秘书没几天就沦陷了个彻底,当然老板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于是粉红色言情看多了的可怜秘书以为霸道总裁是在欲擒故纵,是她做事做得太完美了才沦为女配,于是痛定思痛后,她决定学习言情小白女主的行为,明明能够漂亮完成的工作连连出错,把老板的批评当奖励(擦,这完全是□体质啊汗),享受其中乐不可拔,所以,凡事追求完美的封湛怎么忍受的了,可他又不想真的处罚小秘,最后的处决是,把小秘调出了fz总部。
当然,还有一茬也相当精彩,就在小秘被调走的那个时候,不知道哪个八卦的,全公司传播其实总经理是同志,并且对象是副经理谢非之,不明真相的群众把所有事件串联起来,才有了小秘是受不了总经理是gay的传闻才走的。
这是后话了,目前的我还是被承受在封湛故意拍出的魔爪之下。
尽管我妥协了,可我仍然不太服气,翻着眼皮恨恨自言自语:“本来就是变态,变态才会做出这种事,切,逗我玩很开心吗?”
我是说给自己听的,却没想到他的耳朵贼尖,他从悠闲地靠在桌上慢慢站起,挺拔地走过来,站在我两步之遥的距离。这家伙太高,我今天穿的还是平底鞋,一下被他的气势笼罩,感到压力山大。
他一时没有说话,可他的呼吸声却很清晰,听着这略微有些沉重的呼吸声,我竟然有种安宁的感觉。
好半晌,封湛才伸出右臂,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视他的眼睛,他一字一字地说:“蔡彩彩,你还不明白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这章也写挺久了,主要停更了挺久,再接就很困难,写起来更费劲了。
谢谢还在看的各位,最近时间真的有限,我不能保证会更的很快,但我保证一定写完。
就酱,哈哈,大家看完愉快~~~




就是不让你好过! 第53章 腹黑&调戏
我没想到,封湛这厮除了无聊自私,还喜欢公私不分公报私仇公器私用,说什么我的工作轻松,只是他的贴身翻译,啧啧,翻译翻译,翻译个毛!翻译是假的,贴身才是真的。
好吧,我不是没想到,我是掩耳盗铃的不想去想。
本来就是,怎么说这位同志精通的国家语言比我多且精,随便碰到个老外都能攀亲戚交朋友,好像这个世界上不管哪里的人都有他的朋友,遍布之广叹为观止,他不去支援联合国真是太太太浪费了。还要翻译?哈哈,拿我开涮呢?派我翻译鸟语吗?
叹口气,这是跳了虎穴,逃不掉哉。扶额。
正神思恍惚地计算封湛到底精通哪几国语言,桌上的内线电话又响了,我的脑袋“咚”的一声砸上了办公桌,内心嗷嗷乱叫。
我愤恨地接起电话:“三分钟一次,你无不无聊?!”
边说边扭过头透过一面大玻璃对隔壁某豪华办公室怒目圆睁,我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可以快下蛋了。只见某个姓封的雄性倒是气定神闲,大喇喇的连个窗帘都不拉一拉,就这么闲靠在办公椅上好整以暇地笑。
“蔡彩彩,进来。”他悠哉地叫我……错,是悠哉地命令我。
让我想想这是今天第几次叫我进去了?
三分钟前叫我拿文件……六分钟前叫我泡咖啡……九分钟前叫我送图纸……十二分钟前叫我换文具……十五分钟前叫我找吃的……十八分钟前……
……我不记得了……
“咦,你怎么脸红了?”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忽然改变坐姿凑近了点盯住我,耳朵里传来一阵yin荡的坏笑之后,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了抚唇部,“我想重复十八分钟前的事情,你进来。”
大哥,大庭广众的好么,外面还有你一干的下属好么,下属们全部都不是瞎子好么,你的公司不是干盲人按摩的好么,有谁干无耻的事可以像他那样光明正大?
我眯了眯眼,三个字从口出:“没门儿。”这回我不干了。
不过嘴上是硬了,可十八分钟前的事还是不由自主从脑袋里蹦出来,燃起一把火,瞬间烧得我耳朵发胀,被他……过的唇上跟嚼了个尖头辣椒那样的辣。
他静静地盯了我两秒,面上看不出情绪,连话筒里的声音都无波无澜:“你说真的?”
我脖子一梗:“我说煮的。”
“蔡彩彩。”
“……”
“你不老实。”
“……”
“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过不过来?”他的眼睛微眯,一道光射过来,我的后背不自觉一凉。
还没反应过来这种感觉是因为啥,某人的脸以及身躯已经渐渐放大,等到我终于意识回归,我惊骇了……
他他,他是什么时候已经走出办公室到外间来的?
问题是,再外面那间是他的秘书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可以拉百叶窗帘,我这里一毛钱遮挡都没有啊喂,谁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的背后冷不丁出了一层汗,说话莫名其毛结巴:“你你你,别过来,有,有什么我们进去说,千万不要,冲动。”
我的手下意识挡在胸前,终于在我和他之间隔出一点点的安全距离。
他终于站住不动,一边眉峰略微挑了挑,似乎对我刚才说的话挺受用,我呼出口气,悄悄松缓紧绷的肌肉。
“我们?”
封湛重复了这两个字,嘴角挑到一个既好看又yin荡的角度。
我大义凛然地点点头,重重地“嗯”了下,显示出自己的郑重,不管出于什么都好,只要他不要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出什么幺蛾子就好。
然而,悲了个催的是,老天估计在挖耳屎,没能及时听到我的心声,就在我垂着脑袋想站起来尾随他进那间豪华“小黑屋”时,他忽地转过了身,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钳住我的下巴,唇上即刻柔软地凉凉地一触,再温柔地一辗转,恋恋不舍地离开……
而我就可怜地石化在那里,浑身毛孔乍然开启,汗毛倒竖。
混你个蛋!
他食髓知味笑意盎然的还想再来一遍,迎上我的眼睛的时候他微微颤了下,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回他的小黑屋,把门一关,还当着我的面挑衅般地落了锁,促狭地笑了笑。
对,没错,我想咬死他!
有这么无耻的人吗,有这么天经地义做无耻事的人吗!
我气呼呼又没有办法地回到座位上,嘴唇火辣辣的感觉,口干舌燥,正拿了杯子想去茶水间接杯水灌下去,秘书室黑压压的一排的脑袋正往外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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