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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让你好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多檬
我打了几个字:祝你幸福!在国外也要当学霸,折磨那些老外,哈哈哈。
过了会儿,她回了三个字:你也是。
没有联系到夏明宇,一腔狗血没地方吐,我也只能早早上床挺尸。
封奶奶病重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来的,当时躺在床上的我便一个激灵跳下了床。
白天还和封湛谈笑风生的封奶奶,晚上突然间发起高烧,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就是不让你好过! 第21章 达成协议
到达医院的时候,我们被告知封奶奶夜晚身体不适,伴有呕吐,高烧不退,情况严重,和我们说这些的是封湛,在医院那个白惨惨的地方,他的面色居然毫不逊色,我心一惊。
从他回来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封湛,不自恋自大,不嬉皮笑脸,不挖苦嘲讽,也不冷飕飕,只是靠着墙壁,整个人显得很无力。
“你爸妈呢?”老爹问。
封湛抬了抬下巴,示意在病房里。
蔡小恺晚上有事,来的只有我和老爹,老爹闻言抬步就走,我也想跟上,手臂却被人抓住,那人阻止了我的去路。我眼睁睁地看着老爹进病房。
拉我干什么?我奇怪地抬头,看向那个莫名其妙的人,“你还有话要和我说?”
他站直,轻轻拉了我一下,“你过来,我有话和你商量。”
我发现这人想说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话都喜欢跑到一边,躲在黑暗的阴影中,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自己隐身,做一些阴险的事说一些挖苦的话,啊呸……掩耳盗铃啊这是,就跟他这个人一样阴险。
我一边腹诽,一边被他拉着走,等我反应过来想抽出手,我们已经在走廊尽头的窗户旁,窗外又一轮新月,清冷的月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把他的脸照得越发精致白皙。
而我的手上还留有他的温度,刚才他的手大而干燥,掌心温暖,指间却微凉……汗,我在想什么啊我。
站在窗户边,封湛看了我几眼,忽然把目光移开,说道:“是这样的,蔡彩彩,你愿不愿意,和我订婚?”
我的嘴刹那张成了“o”型,他他他,他在说什么?鸟语吗?
我像被雷劈中般的石化了,呆愣地瞪他几秒后,猛然飞起我的长腿,神经反射毫不犹豫地踢了过去,只听“嗷”的一声惨叫,封湛捂着某个地方痛苦地皱眉。
这句话太匪夷所思,我觉得自己大概是刚才耳背听错了,又问:“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蔡彩彩,你要不要脸,我,嘶——我话还没说完!”封湛捂着重点部位,直接忽略我的问题,靠在墙上,双眼喷火大喘气地回瞪着我。
“呸,不要脸的是你!你你你,你刚到底什么意思?!”
看着他略痛苦的样子,说实话我有点心虚,那一脚我真是下意识的,不是故意对他那个地方特别有兴趣,阿米豆腐,封家千万别来找我算账。
不过,我面上还是毫不相让地表现出我的气势的,他脑袋被门夹了吗?突然说这个有意思吗?
他奶奶还在病房里躺着呢,他和我说这个?变态的思维果然不同凡响。
呃……等等,他奶奶?
我忽然想起了白天封爸和我们说的话,他盯住我看的眼神,还有那些话里的意思,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封湛像是看出了我的心理活动,没好气地说:“想到什么了是吧?”他的脸色越发的白了,又努力地想让自己看起来好一点,偏过头傲娇地不看我。
过了半晌,他才声音低沉地说:“我说过,我也不愿意,我不需要这样一份强凑的关系,可白天和她聊天,她三句不离这个话题,你可以一走了之,我必须面对,她是疼我爱我一手把我带大的奶奶,明知道她的心愿,我怎么忍心把她最后的一点愿望也掐灭了?”他眼眸漆黑地看着我,“你忍心?”
我不说话,心里七上八下。
我的不吭气像是鼓励到了他,封湛缓和了神色,神叨叨地说:“所以我来找你商量,看看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刚才就是我的一个提议,老头子说的结婚,可能你接受不了,那就假订婚,反正订了到时候还能拆,不用领证,没有记录,谁也不碍着谁,到时候随便扯个性格不合的理由,散伙,其他人不管,我们两个人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他的目光望向那轮新月,神色淡淡的,好像有点哀伤,好像又没有,“我想先让她安心。”
我觉得这个提议很荒唐,很可笑,很无厘头,但仔细想想,又有点悲情,也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我低着头弱弱地问:“你可以找你那些女朋友啊,或者其他人,为什么要找我?”
他“嗤”的一声,“我哪里有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我想说,比如像李惜如这种的绯闻女友,不过这些都在他强硬的目光中灰飞烟灭了,我叹了口气,“那也不一定要是我啊。”
他忽然笑了,冷冷的,露出森森的白牙,“谁叫她老人家总念叨你呢,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以让人……让他们惦记好几年。”
这句话像是褒义的吗?我能把这句话当成在夸我吗?能让封大公子夸我还真不容易呢。我想仰天大笑一下,却发现一点也笑不出。
他的目光盯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就算强迫我答应,也不用这么个盯法吧。
我说:“我考虑考虑。”然后忽然想起什么,老脸一烧,“你,那个,没事吧?”
他一愣,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欠扁表情,“呵呵,你说呢?”
我就讨厌他这种表情,有话都不会好好说,于是悲愤地转身。
哼,看来是活该。
进病房的时候,封奶奶压根没睡,非常囧的是,她在看《樱桃小丸子》。
看到我进来,她笑着朝我招手,“小彩彩,来看动画片,你最喜欢的。”旁边的大人也都用搞科学研究似的表情,陪着她一起一脸认真地看《樱桃小丸子》。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好几下,小丸子的确是我孩童时代的最爱,在封家的日子里,唯有封奶奶会静下心陪我一起看这部幼稚又温馨的儿童片。
有什么在我心里化开了,溢满了一地。
————
过了三天,我把封湛约到那家报复李惜如的咖啡馆。
他笑眯眯问我喝什么,我挥了挥手,结果服务员给他上了蓝山,给我上了猫屎咖啡,还夸张地自说自话地用了情侣杯。
看着杯上一左一右两瓣心,我就无比烦躁,悲从中来,哪个不长眼力的?
虽然我的猫屎咖啡比他的贵,但为毛给我点猫屎款呢?我胸闷了。
封湛从进门到现在,自始至终神情自若,偶尔对我露出个令人颤抖的笑容,我喝口咖啡,挣扎了下,终于妥协说道:“我同意你的提议,但我有条件。”
他说:“你说,可以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第一,先说明,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封奶奶,不牵涉任何私人感情。”
他点点头。
我继续说:“第二,顶多到订婚止步,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不许强迫我做其他事,不许干涉我的自由。”
他的唇角勾起了笑,过了片刻,也点了点头。
我努力地搜索了下,“好像没了,等以后想起,再和你说。”
他再点点头,放下咖啡杯说:“我也有一个条件。”
我刚想发作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条件”,他抢先道:“在我们家人面前,你不能太随心所欲,不能抛下我让我独自演戏,私底下你要怎样我无所谓。”
我想了想,觉得既然答应了,也的确应该如此,“好!”我也点点头。
封湛在我的点头答应下笑了,他放松地问我:“猫屎好吃吗?”
“一般般。”我正好端起咖啡喝了口,这么一听觉得膈应,咖啡在嘴里都感觉有臭味,大哥你能发发慈悲在后面多加“咖啡”两个字吗?
其实对于我这种品不会咖啡的人来说,喝什么都一样,吃山珍海味鲍参翅肚都跟牛嚼、吃几百元的咖啡都牛饮的人来说,这货跟速溶的好像也没差多少,莫非要多喝喝才能喝出品质?
我正在脑子里完结那个话题全心全意品尝咖啡时,只听封湛冷不防的声音响起,“蔡彩彩,你有那么不想和我有关系吗?”




就是不让你好过! 第22章 来日方长
“蔡彩彩,你有那么不想和我有关系吗?”
“噗——”
封湛的话像一根手指,猛然点了我的穴道,话来不及出口,刚喝的一口咖啡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直逼封湛那张漂亮干净的脸蛋……
哎哟,糟糕!
吃惊后,我擦擦嘴,十分抱歉地对他笑,情急之下伸手从桌上随便拿了纸巾递给他,“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嘿嘿。”
他的脸上和部分头发全部被我的咖啡浸湿,小白脸在咖啡色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白,他嘴角紧抿,漆黑的眼睛紧紧盯住我,目光讥嘲,半晌后,他的视线才转移到我递出去的纸巾上,蹙了蹙眉,“你确定?”
显然,他对我的突然袭击很不高兴,更显然的是,他对我递出去的纸巾很感兴趣。
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了下手里捏着的纸巾,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把手收回来,从桌子上捞了另一张丢个他,把之前那张揉成一团,狠狠捏在手里。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有让别人吃你口水的癖好。”封湛拿过干净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脸上的咖啡,姿态优雅,仿佛刚才那口不是我的口水,是在做spa。
我很汗,却只能默默承受他阴气甚重的冷嘲热讽——刚才一时情急,拿给他的是我擦过的纸巾,我擦过嘴巴,上面的确含有我的口水。
默,我才没那个意思。
封湛像在擦一个古董似的擦自己的脸,仔仔细细慢慢悠悠,哪里像我那么粗犷,汗,果然是只无敌大孔雀。
他把纸巾折叠好往桌上一放,面无表情地端起面前的咖啡,仿若无事地喝了一口,“咕咚”咽下。
“啊,那个……”我窘迫地弱弱地喊了一声,想阻止已来不及。
他疑惑地抬头看向我,“什么?”说完,又抿了口。
我抓抓头发,老脸烧起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直接说,亲,你面前的咖啡好像刚才被我的口水咖啡沾染,你很有可能喝了我的口水吧?
看他吃得那么津津有味,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好吧,他都不介意,我介意个毛球,我也不说了。
一杯咖啡他慢条斯理地一口口饮,目光落在窗外的人来人往,人们行色匆匆,仿佛都在追赶自己的目标,而脸上时而的茫然,又好像他们并不明白自己在追赶什么。
封湛放下杯子,嘴角带笑,目光却很冷静,“那好吧,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愉快地决定了,就各自和长辈说一下,我想老头子和蔡叔很快也会达成共识,定好日子,其余我们也不用费什么心。”
我点点头,虽然知道这是约定,是协议,是假的,心里还是不太自在。闷头端起猫屎咖啡又尝了口,滋味淡淡。
不免冷哼,抢钱的咖啡,味道也不过如此。
封湛又道:“我还有个要求。”
我郁闷地看向他。
他笑,“也没什么,就是这种欺骗老人家的行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如果你老爹和我爸知道我们是假的,也肯定不会同意,不如就我们两个知道,一切顺水推舟,等奶奶病稳定了,我们再另想办法。”
想到老爹因愤怒而通红的脸,我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于是我戚戚焉地点头。
他见我答应,看着我似笑非笑说:“蔡彩彩,没想到,你比小时候聪明了,看来成长得不错。”
这人毛病又犯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咬牙回道:“某人也更阴险了,看来国外的水比较滋养人,特别是rp。”
封湛但笑不语。
————
封湛说的没错,在我回家和老爹松口说我愿意和封湛试试后,老爹非常开心,立即拿起手机就想给封家打电话,没想到对方的电话先来一步,老爹欢快地边说边笑,到书房关起门。
蔡小恺过来扭我的脸,寒气逼人,我浑身一个颤抖,讨好地对他笑。
“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想和封湛结婚了?”蔡小恺这个人把寒冰功夫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连吐气都带寒气。
我跳起来挣开他的束缚,跳到沙发上,“蔡小恺反了你了,捏我下巴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不知道吗?疼,知道吗?”
他盯着我冷笑,“你还知道疼。”
我被他看得很心虚,又和封湛约定好了谁都不能说,于是只能落荒而逃,我一边大声说“我改变主意了不要你管”,一边赤着脚逃进房间,把门反锁,趴在床上呼呼喘气。
床头有我的手机,在黑暗中亮起,我调了静音,此时说明有一个电话进来。
我急急忙忙拿过来,看着上面的字,我发现我没办法完全履行和封湛的承诺,这件事不能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还有一个人必须知道。
我已经有好久没有听到接到夏明宇的电话,没有和他说话,此时听着他温柔沉静的声音,我又愤怒又开心,抱着电话哭着骂他,他被我乱七八糟没有逻辑的一句句搞得只是在电话那头笑。
末了,我说累了,说不下去,一个劲的吸气抽风,夏明宇还在笑,声音低低的,异常好听让人安心。
他带笑着说:“菜菜,我有东西给你,你仔细听着。”
“什么啊?”
耳畔先是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人走动,也有些微的吵杂,听上去仿佛夏明宇在一个有点空旷的地方,四周有人走动有人说话。
“嘭——”
突然,电话里所有的声音都被这一声巨响给掩盖,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
一声接一声,很有规律,夹杂着隐隐的欢呼。
这个声音……
夏明宇很快接回了电话,喜滋滋的说:“听到了吗?在家吗?开视频!”
这小子搞什么鬼?
我麻利地打开电话,点开视频,对面的摄像头似乎不是很稳,镜头晃得我眼晕,有五颜六色的东西直冲云霄,在夜幕中盛开,带着意犹未尽的美丽陨落。
“烟花!”我冲电脑屏幕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似的叫。
知道了他要让我看什么,哪怕这个东西很普通,可只要他让我看,我都能高兴得扮演土鳖,所以为什么说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0。
慢慢的,镜头不再剧烈晃动,好像被人固定在了一个地方。夏明宇的头出现在了视频中,一见到我就冲我笑,干干净净清澈温暖。
他说:“菜菜,今天gre的分数出来了,我考得还不错,大家都在给我庆祝呢,看到了吗,烟花,都是街坊邻里为我放的,那么漂亮,想和你分享。”
我又是感动又心酸,咕哝着质问他,“那为什么这段时间找不到你人?”
他低垂了眼睑,片刻后才睁开通过镜头看着我,“遇到点问题,想放空自己,给自己空间和时间想清楚,菜菜,我现在想清楚了。”说着,他又微微一笑。
“想清楚什么了?”
他正要回答,背后远远的突然出现了个女人,大嗓门地叫着他的小名,他朝我挤眉弄眼一笑,“我妈来了,先关了,等我回来再和你说。”
随着他话音落尾,我的电脑屏幕一片漆黑,夏明宇已经关了视频。
我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含在嘴里,又没来得及问出口。
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个重要的事情也没来得及说。
我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
等你回来,有件事要和你说。
很快,他简单回了个“好”字。
我躺倒在床上,盯着那个字出神,想再发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打完了又删。算了,他早晚得回来,他说过分数出来就会回来的,应该快了吧。
等他回来,我要他把这段时间遗漏的都补回来,哼哼,亲亲抱抱什么的太小意思,我要蹂躏他折磨他*他……
我,我又被自己恶心到了。




就是不让你好过! 第23章 家长宴
我和封湛的事确定下来后,老爹整天眉开眼笑,蔡小恺整天低气压,我整天无所事事,哦不对,我有事,我时不时看看日历,等夏明宇回来。
悲催的就是,他才给我看了烟花,第二天一早收到他一条消息,告诉我他和高中同学约好了去某山爬坡宿营,苦行僧般的旅行。
这种我知道,曾经我也有驴友,参加过驴友的活动,不过我是伪的。那次我们去的是哪里,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头上的太阳毒辣,脚下的道路崎岖,白天的任务就是行走行走不停行走,晚上睡自己搭的帐篷。
那次夏明宇要参加竞赛,没能陪我去,我和一个小姑娘一个帐篷,结果晚上还碰到有蛇,吓得魂飞魄散,那姑娘当场昏厥了过去。
感谢老天让我们活着回去,夏明宇和何坝见到我的第一眼就笑,我一巴掌拍过去,不知道哪个人坏心眼地递了面镜子给我,然后我也差点昏过去,镜子里的非洲鬼一定不是我!
从那次后,我就再也不自作孽不可活地参加这种自虐式旅游了,但是夏明宇却爱上了,隔三差五的搞一个,还想拖我去,我很大义凌然地甩了俩字——没门!
扯远了,反正结果就是噩耗,夏同学又要延迟回来的时间。
不过我也不闲着,老爹和封家对我和封湛的婚事很高兴,订婚仪式定在一个月之后。
我被如此迅速的时程表给吓到了,赶紧呼了个电话给封湛,他倒是一点也不急,非常淡定好像早就知道,他叫我别急,说不过就是个仪式,对我们两个人来讲,没什么含义,又不是结婚,扯证才有法律效力。
我勒个去,想骂娘,当初答应,我想好歹准备准备都要个半年吧,如果在订婚之前封奶奶的病情就稳定了,说不定连订婚仪式都没了,这下好,才一个月时间。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封湛的话也不无道理,只要没扯证,一切都不算数。
这么想着,我又愉快地数夏明宇回来的日子了。
既然确定了关系,总逃不掉双方父母一齐会面这顿饭的——尽管双方家长是几十年的老朋友,还是好几十年上下级关系,见的不要见了。
为了配合气氛,我特意挑了一件青色连衣裙套在自己身上,我们公司对穿着十分自由,平时穿惯了t恤牛仔裤,搞一件修身的连衣裙捯饬自己,突然这么女人,还真是不太习惯。
封湛电话里嘱咐,这顿饭意义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既然要演就得卖力,说了一大通,言而总之就是让我千万别丢脸。
想起王经理似乎好像曾经也这么叮嘱过我,我悲从中来泪流满面,我有那么悲催么平时,平时哪里丢脸了?
抱着一腔热血和狗血,我拼命捯饬自己,穿好连衣裙,在我妈留下来的首饰中,选了挑珍珠项链来配,画了个淡妆,再穿上不怎么穿的高跟鞋,把扎起来的头发散下来……其实吧,我觉得自己长得也不错吧,哈哈哈……
前段时间fz的宴会虽然我也穿了礼服,但除了那件礼服,其他几乎与平时的打扮无异,妆也比现在淡得多,我发现,这貌似是近几年第一次认真捯饬自己,连和夏明宇在一起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这次见面的地方不在封家,而是在外面的某公馆,一个比较高级的吃饭地方,关键是,又和fz有关。
我们到的时候,封湛一身衬衫西裤器宇轩昂地站在门口,正十分正经地“调戏”着服务员。这样说是因为,我居然看到服务员姑娘羞涩地低着头,嘴角噙着春风般的笑意。
封湛很快看到我们,盯着我们的方向约达半分钟之长,才走过来,结果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尴尬地稳住。
我哈哈哈拍爪子大笑,他差一点就上演雪球滚地狗吃屎了,这么一只在意外表在意仪态的孔雀,真不知道摔成狗是个什么样子。
一边想,我就一边笑,收也收不住。他拿那双平时清明温和偶尔狡诈阴险的眼睛瞪我,我拾阶而上,走近了说:“你不会是饿的吧?学什么不好,和我学,这顿大餐还是你们家请的,你再饿自己,吃的也是自己的钱。”
封湛的目光几变,最终化为无语,失笑并且略鄙视地摇摇头,转而和老爹蔡小恺寒暄几句,完全不理我了。
靠,被我说中了吧,说中就不理人啊,没礼貌!
穿着统一服装的服务员训练有素地来引路,一行人往里走,我走在最后。
我拽着封湛,低声问:“你刚笑什么?你什么眼神?”
他瞥了我一眼,淡淡道:“我不和智商未开化的动物解释。”目光粗粗对我上下扫了一下,“特别是穿裙子装淑女的。”
我怒,“什么意思?”说的很明显就是我。
他不说话,只对着我阴测测地笑。
我反应过来了,他是在说我拍爪子像猩猩吗?
我虚虚地对着他就是一拳,他下意识地低头让开,似乎愣了一愣。
他咳嗽了一声,移开目光,匆匆往前走,似乎厌恶和我走在一起,而我在那一瞬间,在他脸颊上似乎看到了可疑的粉红色。
心念一动,我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衣角,把他扯了回来,他恼怒地咬牙,“你想干什么?”
见走在前面的老爹和蔡小恺完全忽略了我们,我“嘿嘿嘿”对着封湛很贱地笑,“咦?怎么急着走啊,有人脸红了,哎哟哟,有人看我穿裙子脸红了,我是不是特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特别白富美万人迷啊,是不是某人觉得特别惊艳所以两脚发软脸颊通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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