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穿成大佬的小仙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刀寒
季让耸肩把他的手抖掉:“用不着你感激,与你无关。”
傅南浔:“…………”
这人是醋罐子里泡大的吗?
不过年级第一向来度量大,不跟这种不良少年计较,他看了看手表,“我得回去上课了。你什么时候走?放学我请你吃顿饭吧。”
扫了眼季让淡漠的神情,又呛他:“虽然不怎么待见你,但既然你来了燕城,我还是要尽一下地主之谊的。”
季让说:“不用了,我不想以后回忆起她的老家时还有跟你一起吃饭的画面。”
傅南浔:“???”
妈的,现在报保卫科抓他还得及吗?
年级第一差点被气成河豚。
季让从椅子上站起来,拍拍衣角,转身离开,走了两步,朝后挥了下手:“谢了,你的可乐。下次来海城,请你吃饭。”
傅南浔:“不谢!不用!”
谁还没个脾气啊。
季让无声笑了下,从看台跳下去,重新把帽子戴好,拎着那瓶可乐走远了。
回到海城已经是凌晨。
他本该打车回家,可上车之后,报出口的却是戚映家的地址。
出租车将他拉到了那条海棠街。
海棠花已经开了,整条街上都是淡淡的浅香。路灯映照下,花苞像笼了薄薄一层光晕,香雾空蒙,弥漫了月色。
他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时间点,小姑娘肯定已经睡了。
可他就是想来看看她。
哪怕什么也看不到,隔着憧憧楼房,连她的窗户都看不见。可挨得近了,知道她就在百米范围之内,都觉得很安心。
他已经戒了很久的烟,现在蹲在海棠花影下,却忍不住想抽。
不远处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开着门,他看了两眼,起身走了过去。
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的是一根棒棒糖。
不能抽烟。
他总是抱她,被她闻到身上的烟味,不好。
他蹲在马路边上吃棒棒糖。
偶尔有下夜班回来经过的路人,看到他都绕道躲得远远的。他穿着卫衣戴着帽子,这样看着,很像意图不轨的坏蛋。
吃完一颗又一颗,地上散落一地的糖纸。
他盯着远处迷蒙的夜色,好半天,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打了两遍才有人接,那头明显是被吵醒的,无奈又含笑:“我的小少爷,这大晚上的,你折磨人啊?”
“大晚上?”季让皱起眉,“你那边现在不是白天吗?”
“我不在纽约。”那头翻身坐起,打了个哈欠:“我回国了。你姐没跟你说?”
“我没跟她联系。”季让蹲得有些累,在台阶坐下来,“刚好,我有事找你。你在哪个私人医院任职?还是自己开了诊所?我明天放学来找你。”
“都没有,我休假呢,不接单。还有我没听错吧?放学来找我?你什么时候规规矩矩上过课了?”
“没跟你说着玩,正事。”
那头听他语气严肃,笑起来:“以前绑着你来见我,你不来,来了还跳窗跑,跑不算完,还把我的好不容易淘回来的景德牡丹瓷给摔了。现在却要主动往我跟前凑了?”
季让烦得不行:“你话怎么这么多?不见就算了,国内又不止你一个心理医生。”
那头见他动怒,终于不逗他了:“见见见,小少爷发话哪能不见,我把地址发你,你随时过来。”
季让应了,挂线前又淡声说:“别告诉季芊。”
“可以,拿什么贿赂我?”
季让要被他气笑了:“陈风致,你知道你就是因为这烦人样才追不到我姐吗?”
那头无奈地叹气:“我装模作样的时候也追不到她啊,习惯就好。”
季让不想再跟他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夜已经很深了。
他吃完最后一根棒棒糖,把地上的糖纸捡起来塞进衣服兜里,站起身时,腿有点麻。他看着远处深深夜色,好半天,低声呢喃:“映映,别怕。”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陪你一起,从不为人知的痛苦中走出来,陪着你赶走那些阴影和悲伤,让你变回曾经那个真正快乐的小姑娘。
我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十二点过后应该还有一更,不过时间不确定,大家可以明早来看~
寒宝这么勤快,你们不留言夸奖一下,真的说不过去。
--------------
都不要抢,傅南浔是我的。





穿成大佬的小仙女 63、【63】
第二天到学校, 屈大壮一脸幽怨地看着季让, 看了整整一个早自习。
最后季让实在忍不住了, 拿英语书砸他:“你他妈再这么看着老子, 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屈大壮委委屈屈躲到刘海洋身后斥责他:“你骗人!你欺骗了我的感情,伤害了我的内心!”
季让恨不得两脚踹死他:“老子怎么伤害你了?”
屈大壮:“你骗我你生病了才请假, 害我白白担心了两天!结果呢?你明明是跟小仙女双双请假, 陪她去了!”
季让说:“谁让你他妈问东问西非要问个枝枝叶叶出来?”
他懒得解释那么多, 索性直接说病了。
屈大壮不依,非要季让赔偿他精神损失, 然后被季让暴揍一顿,遭遇了心理和生理双重打击。
说多了都是泪。
下午九班有节体育课,季让这两天功课落下不少, 没去上, 待在教室做卷子。教室里就他一个人, 做到一半,后门有人探头探脑,咬着根冰棍走进来,问他:“你怎么没去上体育课啊?”
是俞濯。满头大汗的,应该是刚上完体育课, 浑身都是汗味。看到他在刷题, 震惊得不行:“你不去上体育居然是为了做数学卷子?!”
季让瞟了他一眼,在草稿本上算三角函数:“怎么,不行?”
俞濯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不符合你的校霸气质。”
季让觉得这成天喊打喊杀以古惑仔为偶像的小屁孩没救了。但好歹是他宝贝的弟弟么, 还是要提点两句的,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堕落。
于是停了笔,淡声问他:“学习好是不是很厉害?”
俞濯嘬了嘬冰棍:“是挺厉害的。”
季让又问:“打架凶是不是也很厉害?”
俞濯想了想:“没错。”
季让:“那既学习好又打架凶,是不是最厉害?”
俞濯:“!!!”
季让:“要做就做最厉害的。”提点完,拿起笔继续算题。
吃着冰棍的俞濯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在十几秒内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突然觉得以前是自己狭隘了,只想着打打杀杀用拳头说话,而真正的大佬,早已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俞濯嘬着冰棍一脸沉重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教室才反应过来,他刚去找季让是干啥来的?
哦,他是想去问,季让这次是不是跟他姐一起去燕城了。
算了,不重要,他还是先重新制定人生目标吧。
……
下午放学,季让去接戚映。她和岳梨说说笑笑从教室走出来,任谁都察觉不到,这个笑起来眼里都是星光的少女,内心有多深的伤痕。
她怎么可以藏得那么好。
他又气又心疼。
等她开心地跑过来时,又不得不掩去所有复杂情绪,露出若无其事的笑。
她好像把悲伤都留在了燕城,甜甜地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写作业呀?”
季让想起今晚的正事,只能撒谎拒绝:“家里的空调坏了,一会儿维修工人要过来,我要提早回去。”
她也不失望,软声说:“那我也回家了。”
季让把她送到公交站,看着她上车走了,才转身折回校门口,骑着自己的山地摩托去找陈风致。
陈家是做珠宝行业的,一门出了好几个国际知名珠宝设计师,陈家的金禧珠宝在国内被称为三大珠宝巨头之一,可见其实力。
但陈风致作为陈家备受瞩目的大公子,却攻读了和珠宝毫不沾边的心理学,成了一名心理医生,还是业界内享誉盛名的那种。
他比季芊大几岁,是季芊的大学学长。两家关系不错,那时候陈风致还没去纽约深造,季让被绑着来他这接受心理治疗,从三楼高的窗户跳窗跑了不说,还打碎了他心心念念的景德牡丹瓷。
后来陈风致开着他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去学校堵季让,季让还以为他跟以前那些心理医生是一路货色。
结果陈风致是来找他赔钱的。
赔那个价格不菲的景德瓷。
最终事情以季让把自己取零花钱的卡砸在他头上结束。
这一砸,倒还砸出了些联系来。起码季让不再像之前那么排斥他,愿意回他消息,接他电话。
后来季让才知道,陈风致看似无意的聊天贫嘴,其实一直在无形对他进行心理诱导。那段最难熬的时间,他引着他蹚了过去。
虽然最终也没让他打开心结,但他也从未对生活失去信念。
得过且过,也算一种活法吧。
季让对陈风致的业务能力还是很认可的。
陈风致现在住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里,六十多层楼高,他住顶楼,说是要闹中取静。
简直有病。
季让坐个电梯都快烦死了。
去按他门铃的时候,陈风致穿着睡袍端着红酒来开门,看见他还叹气说:“可惜不是美人来找我。”
季让懒得跟他废话,进屋直奔主题:“我想问你,有过自杀行为的人,在心理状况没有恢复的情况下,还会再次出现自杀行为吗?”
陈风致坐在沙发上,面前茶几上还摆着一盘国际象棋,自己跟自己下,他抿了口酒,斜走了一颗白后,头也不抬:“谁自杀了?”
季让面无表情:“你再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就去楼下花园找你的象棋。”
陈风致无奈地抬起头:“我这休假呢,你非逼我上班。”看到季让越来越冷的眼神,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自杀是吧?你说的这个人,是心理满足型还是心里解脱型?有过几次自杀行为?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季让迟疑着说:“应该只有一次。”
陈风致:“应该?”
季让:“……”
他把戚映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陈风致一边听一边点头,等他说完才沉思道:“照你说的这样,那情况很严重啊。我们一般统计,一个自杀过的人从她产生自杀的想法到这个想法彻底消失,中间的治愈恢复期是两年。你说的这个,不到半年就完全恢复了吧?在确定有过自杀行为的情况下,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他说了好大一堆心理学上的专业诊断,季让听得云里雾里,到最后完全懵了。
他打断滔滔不绝的陈风致:“你就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陈风致端起杯子喝了口红酒,慢悠悠说:“简单,让患者重新产生被需要感和被爱感。打个比方啊,就比如,养猫养狗,从最细微的责任感一点点开始重塑生念。”
季让若有所思地点头。
事情搞定,他也不想再这离地六十多层楼的房间里多待,打了声招呼就走。陈风致在身后说:“改天有机会,让我见见你说的这个小姑娘呗。”
季让拉开房门:“再说。”
如果不是必要,他其实不想带她看心理医生。
那样就是在明明白白告诉她,你心理有病。
小姑娘会乖乖听话,也会默默难过。
让她难过的事,他不想做。
从公寓楼下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暗了。他长腿一跨,坐上摩托车,拿出手机给戚映发消息:你怕不怕老鼠?
她回得很快:不怕。
他笑了下,把手机揣回兜里。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还在写作业的戚映收到了他的电话。
他在那头笑吟吟说:“我在你家楼下。”
她小声惊呼:“你怎么过来了呀?”
季让说:“我有东西给你,你下来。”
她拿着手机跑到窗边往下看,她的窗户刚好对着楼下,看到少年站在单元楼外那排香樟树下,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摇摇晃晃投在地面。
她小声说:“那你等我一下。”
挂了电话,外头吴英华和俞程在看电视,她轻声说:“舅舅,我下去买个冰淇淋吃。”
两人看剧看得入迷,也没注意她因为撒谎而泛红的脸,挥了下手:“去吧。对了,把门口的垃圾带下去。”
她埋着头应了,穿了鞋匆匆出门,走到楼道口才松了口气。
然后提着垃圾下楼。
先去把垃圾丢了,然后才哒哒哒跑到他身边,仰着头看他,眼睛里都是喜意:“你怎么来啦?”
季让也笑,把藏在身后的手伸出来。
手上提着一个粉色的小笼子,里面有一只毛茸茸的雪白的小仓鼠。
她眼睛都瞪大了,小小“哇”了一声。
季让说:“我儿子,给你养。”
戚映吃惊得都结巴了:“你……你儿子?”
季让:“嗯,对我很重要的,现在把它的抚养权转交给你了。每天三顿,一顿都不能少,要给它喝水,清理小窝,陪它玩,记住了吗?”
她好单纯,软乎乎问他:“你真的要把你儿子给我吗?你不会舍不得吗?”
季让:“……”
这小傻子,怎么什么都信。
他绷着神情说:“没办法,我每天补习太忙了,照顾不好它。你能帮我照顾它吗?”
她兴奋地眼睛都亮了,认真地点点头,小心翼翼接过他手上的笼子,又软声问他:“它叫什么名字呀?”
季让:“……”
日,还要取名字的吗?
戚映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大脑一时短路的大佬硬着头皮说:“它叫季小让。”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了!我三更了!在这历史性的壮举时刻!请为我鼓掌!!!
------------------
明天应该起不来那么早了,十一点半更新~!




穿成大佬的小仙女 64、【64】
戚映好像并没有觉得这个名字有哪里不对。大概粉丝滤镜太厚, 从他口中说出来的都是正确的。
她两只手捧着笼子举到眼前, 大眼睛水灵又柔软, 看着那只有点害怕缩在角落的小仓鼠, 软声打招呼:“你好呀,季小让。”
季让:“……”
操。
他好后悔。
可事已至此, 没有改口的余地了, 大佬只能认命, 低声说:“好了,回去吧, 我走了。”
戚映乖乖点头,跟他挥手,还保证:“我会照顾好季小让的。”
季让:“……”
行了, 够了, 别说了。
回到家, 俞程和吴英华还在看电视剧,吴英华长吁短叹的:“这许陆生也太惨了,聂倾怎么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啊!看得我好气!”
俞程说:“谁让他坏,还帮杀人犯打官司,人聂倾是警察好不好, 当然要站在正义这一方。唉我说, 你看个电视剧能不能别这么入戏,要不你进去代替聂倾算了?”
戚映听他俩斗嘴,偷偷摸摸拎着笼子往房间走,结果还是被俞程发现了:“映映你手上拿的那是什么啊?不是去买冰淇淋吗?”
戚映只得抱着笼子转身, 小声又迟疑着说:“这是同学送我的小仓鼠,他学习忙,让我帮忙照顾,我可以养吗?”
多大点事儿,又不是猫狗这种费神费力的,吴英华头也不回道:“你养啊,别让它跑出来就行。”
她开心地“嗯”了一声。
回到房间,把季小让放在书桌上,想了想,拿出手机搜了搜仓鼠饲养需知,一边看还一边一条条记在了笔记本上。
搜完了,她两只小手交叠垫着下巴,趴在桌子上跟仓鼠大眼对小眼,软乎乎说:“季小让,百度说你喜欢大一点的笼子,我明天就去给你买。”
小仓鼠起初有点怕,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嗅到她身上的甜香,磨磨蹭蹭地靠过来,小眼睛滴溜溜转,萌得不行。
她伸出小手指摸了一下它的头,眼睛都笑弯了:“以后我们要一起好好生活呀。”
正陪着季小让玩,俞程在外边儿敲了敲门,推门后问她:“映映,你弟最近在学校有没有受什么刺激啊?”
戚映疑惑道:“没有呀,怎么了?”
俞程说:“他今天一回来就关着门在房间里背书写作业,看起来很用功的样子。”
戚映:“这样不好吗?”
俞程:“挺好的,但我怀疑他被人掉包了。算了,掉就掉吧,这样省心不少。”
戚映:“……”
第二天到学校,戚映开心得跟岳梨分享自己养了一只小仓鼠的事,结果岳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最害怕老鼠了!”
话题得以终止。
她本来想着放学让岳梨陪她去买笼子的,现在也不能强人所难,下课后跑去九班找季让,软声问他:“你放学可不可以陪我去给季小让买笼子呀?还要买玩具,鼠粮,我还想给它买个滚轮,让它可以自己踩着玩。”
季让:“……”
突然有点嫉妒是怎么回事?
不行,他不能跟一只没他手掌大的老鼠争风吃醋,太有失风度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戚映连购买清单都写好了,边走边读给他听,完了还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季小让照顾得很好的。”
唉,好后悔,怎么没把自己送过去呢。
他打车陪着小姑娘去了宠物市场,一路挑选了她单子上的东西。大概是觉得他儿子也继承了他的审美,连小水盆都买的是粉红色的。
最后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站在路边打车。
正叫车,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在旁边停下来。车窗落下,戴墨镜的短发女人探出头来,笑吟吟问:“小帅哥,要不要搭顺风车啊?”
季让:“……”
这女人跟陈风致简直天生一对,都有病。
问完了,又取下墨镜,温柔地朝戚映挥挥手:“嗨,小妹妹,又见面了。”
戚映乖乖朝她笑了下。
季让皱眉:“你们什么时候见过?”
季芊招手:“先上车啊,这不让久停。下班高峰期呢,车不好打,别让人小姑娘站久了。”
季让看了眼已经五分钟还没叫到车的界面,略一思索,点了取消,拉着戚映上车了。一上去就语气不善地问季芊:“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见过?”
季芊笑了下:“你这语气,搞得我像欺负了小姑娘一样。”
戚映扯了下他袖子,轻声说:“没有,只是碰巧在医院见过。”
季芊惊讶地回过头来:“呀,小妹妹能说话了呀?都痊愈了吗?”
戚映乖乖地点头:“我痊愈了,谢谢姐姐。”
季芊笑得粲然,季让还是沉着脸,不咸不淡地问她:“你怎么在这附近?”
季芊故作惊讶:“你不知道吗?我跟了你们一路。”
季让:“???”
季芊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笑眯眯问戚映:“小妹妹家住哪里呀?我送你回去。”
戚映报了地址,季芊输入导航,等车开上正道才慢悠悠说:“刚才在学校门口,看到你跟小妹妹聊得那么开心,就没来打扰。”
季让冷声:“所以你就跟踪我们?你又来学校做什么?”
季芊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故意伤心地说:“姐姐想你了,想来看看你都不行吗?”
戚映觉得这个姐姐的弟弟跟自己的弟弟一样不省心。她扯了扯季让的袖子,小声又认真地跟他说:“不要发脾气呀,对姐姐要有礼貌。”
浑身暴躁气息的大佬果然就蔫儿了。
季芊憋了半天才憋住笑,心里默默想:好小子,总算让我找到你的软肋了。
又想起自己之前误会他跟俞濯之间的乌龙,原来这小子只是打算从小舅子入手?
季芊一边开车一边问了些戚映在学校的情况,聊了些有的没的,把戚映送到家的时候还拿出手机跟她加了个微信。
笑吟吟说:“映映,随时找我聊天呀。”
得,称呼都变了。
季让提着东西一路把戚映送到楼下才折身出来,他本来不想再上季芊的车,结果她问他:“你说的那自杀,是怎么回事啊?”
这他妈陈风致,嘴上没把门吗?
季让一脸暴躁上了车。
季芊转过身来:“昨天他跟我说起,我还以为是你出问题了,吓了一大跳。结果他说你是帮别人咨询的,我就想来看看你。”
季让没好气:“有什么好看?我缺胳膊还是少腿了?”
季芊瞪他:“关心你行不行啊?我就你这一个弟弟,要真有什么事我跟谁哭去?”她顿了顿,叹了声气,又说:“也想找你陪我吃顿饭。”
季让皱眉:“你项目又出问题了?”
季芊撇了下嘴。
季让无语地看着她:“季芊你到底能不能行了?这是今年第几次了?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做你的酒店吗?瞎搞什么动漫游戏?”
季芊不乐意了:“什么瞎搞?那是我的梦想!”
1...2930313233...6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