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火器称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顽城
“没错。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那两名首领犹豫着。经过这半月来的磨难,他们目睹家园的凄惨,亲历十寨的变迁,他们不如半个月前那么坚定了。他们的眼神在闪烁。却紧咬着牙关不敢出声。金士麒就令他们再想一想。明天再做决定。
那两名甲兵首领被带下去了,罗昂不禁嚷道:“将军,他们不可靠!”
“没错。但这俩人不傻,他们心里一定明白,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我。”
……
天启六年,正月十二日。
对猛坎的决战开始了。
明军的主力部队是迁江陆营和三里营炮兵队,总计000兵力。他们从正面进发,预计7天后抵达战场。此外崩山、断角、尖牙、铁鳞四寨也派遣000山兵和劳役。负责辅助进攻、运输粮草、呐喊助威。
另有一支奇兵:柳州水营所属铜头民勇大队400精兵,走山路包抄红蹄后方。其路程也是7天。
那两名铜头寨首领想了整整一夜,最终加入了金士麒的队伍。等他们来到码头上,到正在列队上船的“铜头大队”,不禁百感交集,有点想哭那400名民勇士兵竟全换上了铜头甲兵的铠甲。那些铠甲曾是铜头寨武士家族历代传承,半月前被迫抵给了金士麒,现在竟被卑贱的汉子们占据了。
铜头寨的荣誉、使命什么的,也全都转移到他们身上。
“给你们说一下剧本。”金士麒对那两名首领说,“若是遭遇红蹄的大部队,我们就自称是铜头寨的甲兵,从雷鸣堡撤离,现在有家难回,只能去投奔猛坎大哥!你们二位就扮演正副统领,明白了吗?上船出发!”
那两位“统领”立刻懂了:这金将军竟要瞒天过海,然后再背后捅刀子!
金士麒对这个剧本很有把握。这队伍虽然不大,但也算是支精兵。他从原先受训的山兵中“二选一”获得这00人,他们都是有临战经验的铜头汉子。再加上来自水营的汉兵,总计400人。现在又加盟了两名原装正品的甲兵首领,更是锦上添花。
铜头大队由“明星大英雄”罗昂担任把总官。其下分作5个中队:个长枪中队,2个火铳中队,个火箭中队,个辎运中队。每个中队除了主力兵种外,还配有少数刀盾兵。
辎运中队没有使用蒙古马,而是00匹广西本地马,显得很低调。马上驮的主要是武器弹药和铠甲,粮食则在沿途征集。铜头大队这次是孤军行动,没有后援和运输支持。他们要在7天时间绕行近200里山路,包抄红蹄主寨。
铜头大队点卯完毕,立刻出发。400精兵一个不少,还多了2名前甲兵首领。
他们搬箱牵马、列队上船过河。那两位名誉首领刚在船上坐下,就到金士麒也在士兵的簇拥下上了船,这家伙还穿着一套皮甲,活脱脱的一位山寨土司。他们不禁问:“将军你也去?”
“没错!”金士麒指着西边的大山,“猛坎欠我太多,我要亲手讨回来!”
……
铜头寨西边就是连绵的山岭,先后穿越尖牙、铁鳞两个寨子才能抵达红蹄平原。
尖牙、铁鳞两寨都是友好地区。士兵们只穿着简单的皮甲、藤甲。厚重的罩甲则由马匹驮运。半身罩甲重量近20斤,全身罩甲重达0多斤。傻子才会成天穿在身上。
金士麒还带了0名卫兵,他们扮演“辎运部队”的护卫,都扛着长枪和蝎尾枪。还有盾牌和长刀。那4名少年近卫也随队而行,他们还兼职翻译。
部队的规模越大,行军越麻烦。铜头大队虽只有400余人,在蜿蜒的山路上也拖了一里多长。罗昂在前面领路,金士麒在队尾压阵,彼此之间只能用哨子和号角联络。队伍前后左右还要派出游探,一天能走上几十里山路就是极快的了。
大军出行最紧要的就是粮食补给。但他们却不愁。军情司早就探查过这方圆百里并绘制了精确的地图,上面还记录着每个村子的人口、存粮和富户家宅的位置。
铜头大队根据地图行军,每天下午都会抵达一个小村子。然后就分散、抵近、迅速包围。他们一边喊着:“别怕!我们不杀人!”同时从四面八方突入村子。
每当这时。村民们就会四下逃散,跑不掉的就哭着跪倒一地,没人敢抵抗。士兵们就四处“征集”粮食,抓鸡赶猪。夺酒偷菜。最后再象征性地丢一把铜板。然后生火造饭,分房睡觉,第二天临行前再给各家挑上一缸水。
几天过去了,他们干得一帆风顺。
到了第4天,他们进入了铁鳞寨的区域,并抵达了一个比较大的村子。地图上标注有600人口,比较富足。金士麒本以为会发生一些流血冲突,可是探子却回报:那村子已经空了。
果然。各家各户的炉灶还生着火,衣服才洗了一半。被窝里还有余温……来是举村逃跑了。铜头大队仗着人多势众入村驻扎,照例是四处搜掠,翻找粮食,抓猪捞鱼,踢狗踹猫,最后再撒一把铜板。
但稍后却有人来报告:这村子本有几座富户人家,却早就被捣毁了。房子被烧,墙被推翻,粮仓被搜得一干二净,墙上还有血迹。
罗昂过去一,笑道:“哈!这手段,竟像是咱民勇大队干的!”
就在这时,村外传来了火铳声。
铜头战士们立刻警醒起来,他们连忙隐蔽、窥探。那白烟正在不远处的林中散开,那边有铜头大队派出的哨探。罗昂一马当先,领着百余人冲了出去。
接着就又响起了稀稀落落的火铳声,金士麒侧耳听了一阵子,都是“追云火铳”的声音,他才放心下来。
过了一阵子就有士兵回报:我们与不明身份的山兵交手了,对方藏在林子里,不知有多少人。金士麒便重新组织了防御,又带上一百名士兵去支援。
那村子周围都是连绵的山峦,越过了一个小山坡,士兵们沿着一道溪水前进。前面林子里的喊叫声仍然不断,但火铳声却少了。金士麒令士兵们拖长了阵列,不要聚集在一处。
接下来岸边就没有路了,士兵们就淌着溪水逆流而上。
两边的林子越来越密,那水流却逐渐变得平缓,竟好像是一道藏在林中的池塘。他们已经走进了茂密的森林,无穷无尽的大树从水中生长出来,如云般树冠又遮天蔽日地压在水面上,一时间竟不到这湖泊的边缘。士兵们举着长枪和火铳,瞄着林间黑漆漆的角落。
湖水还在身下缓缓流淌着,已是齐腰之深。金士麒的半个身子都冻得麻木,胸口也觉得窒息。那水却极清澈,盈盈地倒影着树木的影子,又折射着双脚在水中的迈动,每一次都泛起泥沙又软软地陷下几寸深。
真是奇妙的所在……
前面的呼喊声几乎停歇了,只听得到河水被淌开的声音,还有那些汉子粗厚的喘息声。傍晚的阳光透射过头顶的枝叶,在水面上撒下斑驳的光芒。清澈的水面上倒影着士兵们的半截身子。他们在湖水中跋涉着,每人的腰边都泛起水花和涟漪。每根长枪上都闪烁着银灿灿的光芒,还有火绳的烟尘冉冉飘起,又被林风吹下来,在水面上如云浪般翻滚着。
那些参天的树木,无数的藤蔓垂挂在水面上。总有些水珠、水流从树端洒落下来,在水面上溅起一片片晶莹的珠子。
“真美!”金士麒嘀咕着,“娘的,到底在打谁?”
又行了几十步,终于赶上了第一批铜头士兵。那些长矛手正小心地向四周探去,火铳手们却古怪地举着火铳、推着通条。“水太深!”他们叫着,“没法装填!”
突然间,前面又爆发了一阵厮杀声,还有长枪头戳在藤盾那特有的破裂。接着就有火铳开火了。罗昂用山里话喊了什么,士兵们分作左右两队直冲了过去……
金士麒还是什么都没清。
接着,湖水中流出了一道浓艳的鲜血,正荡漾着逐渐洇开。
明末火器称王 第177章 节 山中温情1739
铜头山兵发动了一轮短促的冲锋,分成几股杀进林子。
树林深处传出一阵阵嘶喊和叫骂声,金士麒他们淌着水赶了过去。先是见树荫下漂浮着几具山民的尸体,又到罗昂正带着士兵们围困了几棵大榕树,正逼迫着一些男女老幼从树上下来。
“是村子里人。”罗昂报告。
“那打个屁!”金士麒怒道。
那些村民哭着骂着,从树上下来站在冰冷的湖水里,簇拥着颤抖着,还有的怀抱着婴孩、背着老nainai,无不惊惧而哀伤。最后又下来几个老头子,他们盯着山兵的甲具和脸上的刺青,便大喊道:“铜头?”
铜头山兵们没人出声。
又有一个老头站出来,他嗓子里发出颤抖的音节:“马托?罗昂?”
马托和罗昂,正是铜头寨起事奴隶两大首领的名字,竟传到了这偏僻的山沟里。金士麒道:“没错,我们是罗昂的部队。那个浓眉大眼的,就是罗昂本人。”
罗昂便踏上一步,拍着胸脯说了什么。那些山民们立刻“哇”地喊着、哭着拥了过来,竟如此动情!那几个老头子甚至扯住罗昂跪了下来:请保护我们!
那些村民说,这半年来的ri子太他娘的苦了。铁鳞寨土司抓劳工去迁江赚银子,又加倍收缴粮食卖给南丹卫。这些村子本就贫匮,在一轮轮压榨下更无活路。后来听说你们铜头起事了,什么马托、罗昂、冯虎……还有个“金都司”的奇怪名字传遍了山山水水。附近很多村子也跟着闹腾了。
就在前天,这个铁鳞寨的村子也爆发了。他们杀了村目老爷、铲平了几家富户。然后就害怕了……
今天下午他们发现有大队山兵,以为是铁鳞寨土司来屠村了。就全躲了起来。只留下几个汉子在外面把风,结果与铜头大队的游探遭遇,就交火,就逃跑……然后就是现在这样子了。
金士麒暗自感慨:军队真是凶器啊,一不留神就沾上血!
这村子死了6个汉子,金士麒非常愧疚,便决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派人去通知铁鳞寨的土司:这里的村目等人都是咱铜头大队……不小心杀的。他对此表示遗憾。至于赔偿事宜,战后再一起计算。
……
傍晚时分,几百山民陆续回到村子。一切恢复和平。
村子里四处炊烟升腾,酒肉飘香,洋溢着浓郁的节ri气氛。铜头山兵们四处游荡着,他们帮老人修缮草房。逗弄小孩子。与本村姑娘嬉戏打闹,携手跑入树林畅享着生命的快乐。
也有少数人家陷于哀痛中。他们把那6名丧命的汉子抬到了河边,洗净他们的身子准备入葬。两位本村的麽公神汉捧着经书拎着铜铃,绕着那些**的躯体转圈子,一边吟唱着古老的经文。
金士麒也来到河边,听着那经文。
那是一个关于生死轮回的故事。
山民们都相信,婆娘娘有一个无边的花园,盛开着无数的花朵。那些花朵坠入凡间就变成了人。男人是红花。注定要流血而死,女人是白花。注定为男人伤心。人死之后,灵魂会重新回到那花园中继续盛开,等待着下一次降临人间。
山民们都相信,死只是生的间隙,正如黑夜之后就是天明,又何必哀伤。
夕阳已落入山峦,天se变成了明艳的蓝se。村民们把那些苍白的躯体移放在浅浅的沙坑里,再摆放着花束、刀剑、酒壶各种物件。待雨季来临河水上涨,他们就会悄然化作泥土。
忽然,有一个女子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在一个沙坑旁跪下来。她注视着那熟悉的男人,过了好一阵子才掏出一个小瓦罐,从中挑出黑se的油彩描绘在他的脸上。
没错,今天是那男人的大ri子,怎么能赤着脸庞而去呢。
十寨的山民们大多都有纹身刺青,汉子的刺青多在脸上、额头上,女子则大多在身子上。达妮的肩上就刺着一个小花环,达妮还说她肚皮上也纹了几朵花,但不给金士麒。
到了节ri、出征、婚嫁等重要的时刻,山民们还会用墨汁般的油彩在脸上画上更繁茂的图案,譬如花草、野兽、云朵、武器、生殖器。也有些图案是各寨各村所独有的,譬如此刻那女子在绘制的层层鱼鳞。
金士麒痴迷地着那女子。
她有着如达妮一般丰韵的身子,还有一样光洁的手指。她没有悲伤,只是静静地描绘着,悉如寻常的一ri。她用指甲挑着油彩,顺着方向就是细细的纹路,横过来就变成浓重的涂抹,若是跳动手指就是连绵的变化。
等她画完了,又凝望那男人许久才离开。她也感受到金士麒的目光,与他对视了一眼,便退到岩石边坐下。她掏出铜镜子在自己的脸上画着,就像是寻常的女孩在补妆一样。任凭河岸上哭泣声一片,任凭那陌生的汉子着她,她静雅地描绘着自己的图案。
金士麒心里一阵悸动。他走过去,指了指她手里的油彩,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脸,示意他也想要。
那女子犹豫了片刻,最后点点头。
……
夜晚里,金士麒带了几名侍卫和两名铜头甲兵首领来到那女子的家。那是寻常的山民竹楼,一角突出着闺房,窗外还搭着梯子。他们在小竹楼下亮了6盏油灯,金晃晃的灯光很是奢靡。
金士麒在门槛上坐下,指着那两名铜头首领的面额,要求把他们的刺青图案画在自己脸上。
那女子走过来把金士麒的发髻拆开,把长发打了几个结子再披散开来。他就有了几分山民武士的模样。她又端来那一小罐黑漆漆的油彩,用山里话说了几句,嗓音有些沙哑。
旁边的四个少年近卫便抢着翻译:“她告诉你。这个不怕汗水和雨水。”“用猪油能洗掉。”
金士麒点点头。那女子就用手指研磨着油彩,把它先化开。金士麒便与几个近卫少年说话,“明天就进红蹄的地界了,你们怕吗?”
“怕!”“不怕!”“明天?”那四个男孩纷纷嚷着,“我的长枪等不及啦!”
金士麒却也一愣,心想也默念着:“明天?那么快。”
从明天开始,他就踩上猛坎的土地。在之前的ri子里。猛坎总是如妖魔般从黑云中猝然跳出来,而明天将是金士麒杀过去,这一ri他等得好苦啊。但是当这一切即将发生时。金士麒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甚至有些恐慌……好象是惧怕猛坎,更是怕见不到他,怕杀不死他。更怕他死掉之后达妮复生的神话却不会实现。
那一团迷雾即将散开。金士麒却不敢睁开眼睛。
忽然间,他感到脸颊正被几根手指轻轻触碰着。
是那姑娘,她正小心地捧着他的脸,还摇着头示意他不要乱动。然后她就用小指的指甲挑起油彩从他额头上画起。她有些怕,手指的动作有些生涩。
她有着和达妮一样的长长的睫毛,但眼神中却多了忧郁。
金士麒就默默地感受那女子轻柔的动作,额头上丝丝痒痒的,好像是一滴汗水正在流淌。此刻彼此的距离那么近。能感到一股子温热的气息扑涌过来,惹得男人有些心猿意马。
金士麒笑眯眯地着她。那**辣的眼神让她不敢对视。她忽然又抿嘴一笑,低声说着句什么。但那声音只在唇间一闪而过,只有他才听得见,却又听不懂。
金士麒闭上眼睛,心里却很乱了。咫尺之间飘荡着一股子油腻腻的气息。好象是油彩中混杂的植物浆液的气味,又好像是从那女子的袖口飘散出来。金士麒忽然想,这女子也会像达妮一样在村外的林子里翻起一块块石头,找寻着所需的块茎和虫子,又爬上一棵棵大树,采集着枝叶和菌类。等到累了,她也会脱掉衣服走到溪水里,还一边唱着歌。
金士麒对少年近卫们喊道:“你们问她,几岁了?”
那几个少年翻译着,那女子便回答。“9岁。”
“会唱歌吗?”
“姑娘们哪个不会唱歌?”
“婆家在哪?”
“大寨子里。”
“河边那男人,是她什么人?”
“男郎喽!”
男郎,金士麒知道那就是“情郎”的意思。偏远的山寨中还遗留着母系时代的影子,山民女子婚后仍然住在娘家,还可以找情郎,到了夜里就打开窗子让情郎爬进来欢爱,就像未婚时一样。她们直到生了第一个孩子之后才离开娘家,彻底成为夫家的成员。
“在河边,你为什么没哭?”金士麒问她。
少年们翻译了之后,她却轻轻摇头,没有回答。她仔细地勾勒着金士麒脸颊上最后一片狼毛般的花纹。又过了许久,她才低声说,“哭不好,男人心里有牵挂,就回不到花园去了。”
说完,她眼睛里晶晶亮亮地闪烁着,泪水便沿着细滑的脸庞淌了下来。金士麒抱住她,隔着衣服感受着滑腻的腰身在颤抖着。她没有抗拒,只用手背不停地擦着泪水,羞涩地低着头。
金士麒大声说,“告诉她,我要跟她困觉。”
几个少年抢着翻译着,还嘎嘎笑着。那女子听了,也哧哧一笑,低声说了什么。
“她说,追姑娘不是这样子!”
“那我该怎么办?”金士麒指着旁边的梯子,“你躲在楼上,我沿着梯子爬,你把我踢下来三次?”他不待侍卫翻译,便拦腰把她抱起来扛在了肩膀上。
“我去也!”金士麒单手抓着梯子攀上了小楼阁,那动作非常利落,就好像他经常干这事儿。
他扛着那姑娘跨进了黑漆漆的小阁楼,把她放在床铺上,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她软软地躺在那里,双臂无助地抓着自己的衣角、裤子。她很惊慌,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好像在想:怎么回事?不是来画脸的吗,怎么就脱衣服了?
随着衣服一件件地脱掉、丢开,胸脯也浑圆地跳了出来,被那男人**辣地亲吻着。他手上、身上、嘴巴上的动作都那么重,好像饥饿难耐地在她身上横行着。她的身子也滚烫地扭动着,嘴里却说着什么。她反复说着那一句话,然后坚持着指着那敞开的窗子。
“没人敢上来!”金士麒的嗓子在冒火,“快躺下,乖。”
她却一下子躲开了,金士麒正有些黯然,却她正拎起自己的一只靴子蹿到窗前,想把那靴子挂在梯子上。
那是示意这屋子里有男人,别人要避开。
那靴子可不是寻常的布鞋,又长又挺,很难挂在梯子上。她侧着身子、踮着脚尖,努力地探着手臂,还要把**的身子躲藏在窗子后面。那时候,清清冷冷的月光正落在那光洁的身上,勾勒着一处处如波浪般的起伏和妙曼的yin影,竟那般让人怜爱。她不停地试着、试着。这闺房中的规矩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仪式,如执念般藏在她的心里。
“哎!”她忽然惊叫一声,是靴子掉了下去。
“这还有。”金士麒把另一只靴子递过去。
她哧哧一笑,迟疑了一下才轻盈地走过来,就被金士麒一把抱住压在了身下。
明末火器称王 第178章 一夜厮混
开工!
金士麒扛起她的双腿,奋力地耕耘着那块山间的小田。
那姑娘柔情地捧着他的脸,还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这昏暗的环境,香甜而yin霾的气味,那陌生姑娘的百般感触……让他有一种“闯入者”的征服感,比平ri里还亢奋了三分。那姑娘身上的汗水被月光照得一片晶亮,在他的动作下,软软腻腻地荡漾着波浪。床铺猛烈摇晃着,整个小楼也跟着摇曳着,到处都发出“吱吱”的声音。
随后就听“嗒”的一声,一只小壁虎被晃得从房顶掉了下来,摔得肚皮朝天。
许久之后,进入中场休息……
“你的油彩不会掉吗?”金士麒胡乱说着,他的大脸贴在她胸脯上脸颊。她那里软软的湿漉漉的,如小船一般起伏着。“你说,我这汉人死后也能变成个小红花吗?”
她也喃喃地说着什么,好象是讲一个故事,也许是那个已经飞往花婆娘娘的花园中重新盛开的汉子。她的声音柔和、沙哑,她双臂搂着金士麒的脑袋,把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
金士麒就开始讲他的达妮,他说曾经偷到她的**的身子,说她的踩着红薯的模样如何让男人亢奋,说她在花婆盛会上真宛若个小女神。许久之后,怀里的姑娘也记住了这名字,她轻声问:“达~妮阿姆?”
“是呀。”金士麒说,“妮阿姆。很甜很甜,尝过之后再吃什么都没味道。”
那姑娘便缩了身子,贪婪地亲吻他的大脸、眼睛、嘴唇、喉结、胸口。然后一路向下,等他再次亢奋起来就翻身爬上他的身子。下半场的对抗更激烈,那床铺发出连绵的“咚咚咚”的声音。
月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勾勒着那姑娘丰满的身子,“咚咚咚”。她肩膀和锁骨间流淌着几道汗水的光泽,胸前更是像熟透的芒果一样跳跃个不停。“咚咚咚”金士麒撩开她的长发,捧起她的脸颊着她。“咚咚咚”她也俯下身来**辣地吻着他。两人唇齿口鼻间热腾腾的气浪翻滚,“咚咚咚”……
战罢!
她软绵绵地趴在他身子,侧着脸听着他的心跳。她轻声哼着歌。
那是一首轻柔的。像小鸟在林间跳跃的俏皮小调,沙沙哑哑的在黑暗中流转。金士麒把手在她身子上,触手处都是汗水,“你为什么不逼我唱歌?你不守规矩呀。”他笑着问她。就学着她的调子哼唱着……他唱得太滥了。走调得厉害。他只唱了几句,姑娘就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巴。
金士麒便掀翻她,加时赛!
那姑娘已经彻底无力应付了,软软地趴在哪儿任凭他在身后摆布着。仍然是地动山摇的风格,两扇窗子不停忽闪着,扬起一股股的风。不久之后只听“轰”的一声,窗外的梯子翻到了。楼下的士兵们大喊着把那梯子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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