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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亿万老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轩辕小瑜
宁静的医院走廊,一声刺耳的叫声冲破沉寂,惊扰着窗前窥视的阳光,霎那间,顺着窗沿,光线渐渐消散,乌云蔽日,天际黑沉诡异。
“啊,啊,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江媚撕心裂肺的抓着医生的手,又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什么都没有了,一场故意的设计,想过结局,却没有想到真正到了最后会是这般的……悔不当初。
“媚儿,别这样,我们还年轻。”陈子轩拥着失控的江媚,攥紧在怀中,轻抚过她颤抖的身体。
“不,不是这样的,都是林静晨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害了我的孩子,是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啊。”江媚反手握住陈子轩的手,泪水盈眶,泣不成声。
陈子轩语塞,只是越发紧张的握紧她的手腕。
医生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瞧着相拥而泣的两人,自觉的退出病房。
“都处理好了?”文治站在病房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走进。
白袍医生点点头,“胎儿已经脱离,只得引产。”
“嗯,我知道了。”文治透过玻璃窗冷睨了一眼病房内的情况,静若无声的离开。
另一间病房内,点滴冰冷的涌进血液里,本是温热的血液瞬间冷却,冷冷的,冰冰的。
林静晨睁着眼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虚晃的白炽灯就如一道道绚烂的光芒刺进眸中,生生刺痛。
她记得自己没有碰到江媚,她记得自己没有推开她,她记得江媚的摔跤是自己故意的,她都记得,只是她没有想过她竟然用一个孩子来报复自己,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
“静晨喝点粥吧。”陆路拿着粥碗,舀了一勺白粥放在她的嘴边,而她却痴痴的独自望着、想着、套着。
“他们会下地狱的。”半响,林静晨拿起粥碗,自顾自的喝的一干二净。
陆路诧异,回过神强行夺下她手里的碗,心疼的拂过她手腕上已经走针的针液,红色的液体正顺着滴管原路返回中,有些吓目。
“我不会让他们伤害我的孩子,一定不会。”拔掉手腕上的针管,林静晨走下床,却因身体虚弱虚虚的摇晃了一下。
陆路惊得一身冷汗,急忙搀扶着她,“他们会遭到报应的,可是现在你应该好好休息。”
“陆路,我不能休息,他们都这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掉自己的孩子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幸福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介入,我没有错,我不需要弥补偿还什么,无论是对于陈子昂还是陈子轩,我没有做错。”林静晨仰头看着天花板,企图将眼眶里正在灼烧的液体逼回,却不料,那滚烫的水正顺着自己的眼角熨烫过自己的心脏,生生煎熬。
“静晨,不是你的错,本就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报应,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是他们自找的,作茧自缚,活该断子绝孙。”
“呵呵。”林静晨靠在陆路身上不由自主的浅笑,收起那痛心的感觉,慢步走出病房。
徐公馆:
徐茂弘徘徊的走在书房前的走廊上,不时回头瞅瞅那扇紧闭的门,犹豫着需不需要强行打开。
正当踌躇不已之际,一声强有力的冲击声刺入耳膜,他惊愕的回过头,之前堪比铜墙铁壁,采用合体钢材铸造的五官辨别指令防护门被一脚踹开,门从中间截断,一上一下微微摇晃着,惊得整栋别墅警报四起,萦绕不断。
“奶奶不管您怎么做,怎么说,我对她,矢志不渝。”徐誉毅踹开那扇残肢剩体的门,毫不停留的走出书房。
“啪!”身后传来徐江怡的怒吼声,“站住。”
徐誉毅充耳不闻继续走着,双手随意的套在口袋里,走廊两面一拥而上数十保镖警卫,却无人敢拦。
“都给我拦着。”徐江怡冷斥。
“让开。”徐誉毅冷睨着伸出手阻拦去路的众人,眸光似冰,毫不留情的滑过每人的心口,一击即中。
徐茂弘走上前,瞥了一眼地上的残肢,笑道:“怎么搞的这么严重,本是喜事,怎么搞的像办丧事一样严肃啊,都笑笑,还有你们,全部都下去。”
保镖得令,不做声响的一一退场。
徐誉毅漠然不动,冷傲的背影充斥在灯光里,远远的望去,桀骜不驯的背后却写满了无尽了寂寞。
“我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奶奶,我只想这样而已。”
徐江怡不言,盯着他的背影,一种怅然的失落由心而生,愣了愣,侧过身不再多看,“我们徐家要的是清白的女人。”
“她比任何人都清白。”
“她的名声让我徐家高攀不起。”
“那是陈子轩毁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徐誉毅回过身,不假思索说。
徐江怡冷哼,“她连那些旧情都处理不好,如何做我徐家的女人?”
“没人给她足够的羽翼,她走的很难,以后有了我,我会给她一双翅膀,任她翱翔,谁又能以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束缚她?谁又敢束缚她?”
“是你想的太简单了。”
“爱情本就是这样。难得糊涂,愿意糊涂,更舍得糊涂。”徐誉毅嘴角微微上翘,笑意渐暖。
徐茂弘撑在徐江怡身侧,淡而一笑,“我们也曾年轻过,也曾执着过,更像他们抛弃一切想要私奔过,江怡,你应该能体谅。他们多么像年轻时候的你和我。”





盛宠之亿万老婆 第六十二章 第一徐家
徐誉毅不露声色,只是低垂下眸感受着怀里轻微震动的手机,眉色微皱,“什么事?”
不容置疑的怒火腾升蔓延到另一头,林静晨呆愣了数秒,拿过手机仔细的留意了一番上面流转的数字,轻声细语说:“是我。”
徐誉毅忙不迭的重复看着手机号码,陌生的数字,轻咳一声掩饰心底的诧异,“怎么换号码了?”
“你信不信我?”林静晨反问。
徐誉毅眉头紧皱,重新再看了一眼号码,“发生什么事了?”
“上一次你选择相信我,这一次你还会相信我吗?”
“静儿,我们是夫妻。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林静晨淡淡一笑,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谢谢你。”
“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徐誉毅转身潇洒离场,毫不迟疑。
电话一头短暂的静默,不消片刻,声音再次响起:“江媚流产了。”
“……”徐誉毅止步,俯视着二楼楼梯,羊绒地毯铺垫的路,绣着五彩缤纷的牡丹,朵朵绽放在脚前,妖冶无双。
“她在我面前跌下了石阶,长长的,冰冷的石阶上映着她脚下的血,染红了一路。”
“静儿,我相信你,你是我心中最善良的女人。”
林静晨挂断电话,仰头看向天空中飘动的白云,本是暗沉的天,却在不知不觉间被阳光冲破,霎那,千光万缕倒映在眼帘里,温暖灼热。
“静晨,我们回去吧。”陆路重新拿着化验单,幸好无大碍,一切正常。
林静晨回眸一笑,沐浴在阳光中,刹那间消散掉心口中堵住的那阴霾心绪。
只是,形色匆匆不断的人群里,一抹淡淡的身影一闪而过在眼前,曾经无数次的擦肩,曾经无数次的梦中徘徊,那般的熟悉,却又是那般的陌生。
“子昂?”林静晨惊诧的推开身前的陆路,急于追上不远处稍纵即逝就消失的人影。
“静晨怎么了?”陆路慌乱的跟上。
林静晨拨开人群,抓住被逮到的那个人,当他回头时,陌生的一张脸,从未见过的陌生。
“怎么了小姐?”男人微皱眉头。
林静晨惊愕的放开男人,“不好意思认错人了。”不是他,刚刚那种陌生的熟悉感真的是认错了吗?
“静晨你究竟看见谁了?”陆路气喘吁吁,重新检查一下她平稳的呼吸,大大的喘上一口气,“你不知道自己刚刚动了胎气要好好的休养吗?这样剧烈的运动会——”
“我刚刚看见陈子昂了,真的。”林静晨斩钉截铁的回复。
陆路哑然语塞,伸手轻抚着她的额头,“难不成是动了胎气的后遗症?”
“我确定那个人就是他,他没死,真的没死。”
“静晨,就算他没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陆路反问。
“……”林静晨低头双手扣着自己的裙角,稳了稳紊乱的心跳,定神闭眼深呼吸,“是啊,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静晨,你已经嫁给了徐誉毅,管他什么陈子昂,他就算没死跑回来了,你们已经在五年前完完全全没有关系了。”陆路握紧她的手,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安慰的说。
“更何况他已经不可能会活着回来了。”白云消散,天空再次恢复暗沉无光。
徐誉毅急不可耐的从车上跑出,朝着医院住院部跑去,前脚刚入医院,就被一人破空而来的拳风打乱节奏。
他侧身一过,稳稳的接住男人怒火冲天的一拳。
陈子轩赤红的一双眼怒不可遏的瞪着徐誉毅,咬牙切齿:“我告诉你有恨有仇有怨冲我来,为何要这么对待媚儿,对待我的孩子?”
徐誉毅甩开他的手,冷言:“我不管事实如何,我心里只选择相信我的静儿。”
“众目睽睽之下,容得了她撒谎?事实胜于雄辩,不信你跟我去看监控录像。”陈子轩拽着他的前襟,却无可奈何动弹不了他一下。
徐誉毅一动不动,冷哼一声,“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随便就会被人动手脚的录像带。”
“不管如何,我不会放过你们,我会让你们为我的孩子陪葬。”陈子轩怒吼。
徐誉毅低头轻拍着外套,嘴角轻扬,冷冷一笑,“别说这事不是静儿做的,哪怕就是她做的,你的孩子对于我而言,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静儿是不是会受伤。所以我最后奉劝你们一句,拔了老虎须,是会自食其果不得善终的。”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陈子轩双手攥紧成拳,强忍着想要上去干一架的冲动。
周围人来人往,两人却丝毫不顾及众人异样的目光,一人笑意盎然,一人恨意滔天,水火两重天。
徐誉毅斜睨的俯视,居高临下的气势如君莅临,“我堂堂京城第一徐家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配做徐氏儿孙吗?陈子轩,别以为我不敢动你,留着你只是为了顾及你和静儿曾经的那点情分,如若有一天,你不念及这丝情意了,就别怪我……赶尽杀绝,永除后患。”
“徐家?”陈子轩愕然不动。
徐誉毅浅笑,“徐茂弘是我爷爷,徐江怡是我奶奶,徐晨华是我父亲,我大哥徐霖毅,二哥徐睿毅。还需要我一一说明白吗?”
陈子轩踉跄一步,斜靠在墙壁上,冷汗涔涔。
“我徐家比江家更护短,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负!”




盛宠之亿万老婆 第六十三章 我回来只为报仇
陈子轩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不是惧怕徐家的背景,而是惧色徐誉毅那双如鹰狠准的双眸,那双眼透着死亡的杀气,如地狱使者在步步靠近,看的他如芒在背,心惊胆颤。
医院的北角,绿树成荫,一人独自站立在树荫下,抬头凝望斑驳光点,光线有些暗,稀稀疏疏的光点扑打在他的脸上,滞愣的眸中闪烁着孤傲的气势,一点一滴的弥漫在周围,阴风阵阵。
“是谁在哪里?”陈子轩警觉的顺着墙垣走近,眼前这个人好似幻觉的飘渺,似乎只要自己稍微动静大一点,他便会如同地上影子变得越来越稀薄,最终成为一个不真实却又似觉真实的梦。
“几年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男人回头,夕阳的光透过身后的大树斜视而下,毫不客气的将他浓罩在内,就如梦幻。
陈子轩愕然,惊慌失措的揉了揉自己睁得酸疼的眼睛,不敢置信的再睁开眼睛狠狠的看着望着注视着,最后,涨疼的眼里溢满酸涩的泪水,顺着眼睑滚落而下,灼烧着这几年几乎破碎不堪的心脏。
“哥。”他跑上前,抓着这个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男人,仔细的打量着他几乎没有变化的容颜,那张脸,的的确确没有变,与五年前完全一样。
陈子昂伸出手反手握紧陈子轩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嘴角含笑,“我的小弟也长大了,看来做哥哥的的的确确老了很多了。”
“不,哥没变,哥没变。”陈子轩喜极而泣,伸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笑道:“哥没死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不早点出现?”
“半年前,我才醒来。”陈子昂脸上笑意消散,转而露出一丝阴鸷。
“半年前?那你昏迷了整整四年?”陈子轩双手握紧成拳,身体绷紧。
“是啊,半年前醒来,花了半年时间才重新能做回正常人。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醒来了,没想到老天爷可怜我,让我活着回来了,活着有力气报仇了。”
“……”陈子轩感受到手心里紧握的那只手的颤抖,抬起头四目对视,“哥为什么说是报仇?”
“虽然我的记忆不完整,那一日发生的事情只记得七七八八,可是我清楚的记得我是被人推下海的,那股味道很熟悉,是她喜欢的香水,淡淡的薄荷清香,从身后溢满到身前,阵阵扑鼻。”陈子昂淡淡一笑,面上温柔似水,眸中却是截然相反的阴霾似冰,看着阳光,点点撤退,四周更是诡异。
陈子轩蹙眉,试探的问:“哥口里的她难道就是林静晨?”
“我的好兄弟跟她相处了五年,难不成都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味道的香水?”
陈子轩后背发凉,退后一步,“我知道。只是我没有想过她会这样做。”
“否则呢?为何在我消失后就成了你的女朋友?”陈子昂步步紧逼,眼神紧追他逃离的步伐,看的陈子轩心绪不宁。
他摇头急于解释,却不料脚下一滞,右腿伴着左腿,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慌乱的说:“哥,你怀疑是我?”
“不,我怎么会怀疑你?我消失之前,你根本就不认识林静晨,怎会跟她有关系?”
“可是哥你的语气里就是不相信我。”
“死过一次后,我对任何人都不再相信。”陈子昂蹲下身凑到陈子轩的面前,笑意盎然,“所以我会说我是回来报仇的。”
陈子轩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陈子昂的一双眼,眼里似乎燃烧着一把火,一把将他世界里所有的幸福焚烧殆尽的火。
“起来吧我的好兄弟,我需要回家见见父母了。”陈子昂微微一笑,伸手扶起地上软成一团的陈子轩,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
夕阳温柔的继续倾洒在医院里,院内种着一排排柳树,柳树因着微风的轻抚而微微荡漾,长长的柳絮轻靠在树下一人的肩上,飘起又落下,好不惬意。
“我来晚了。”徐誉毅从她的身后将她拥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长发。
林静晨本是因为突然冒出的一人而身体僵硬动弹不得,听见他的声音后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淡而一笑,“我们回家吧。”
“能不能让我先听听孩子的声音?”他轻轻的抓住她的双肩,不待她回应半蹲下身子,脑袋枕在她的腹部,平坦如初的腹部,这里正住着他们的宝贝,可是在这个兴奋的爸爸面前,显然这个未成形的孩子一点也不给面子,依旧毫无动静。
“噗。”陆路忍俊不禁偷偷一笑。
“咳咳。”林静晨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为什么没有声音?”徐誉毅皱了皱眉,“当初大哥也是这样趴在大嫂身上听声音的,他们越听越兴奋,为何我的孩子却没有声音?”
林静晨保持沉默,面红耳赤的躲开他充满天真的双眸。
“不可一世的徐三少竟然也有犯傻的时候。”陆路掩嘴偷笑,“孩子起码要四个月才能听到动静,你着急什么。”
“四个月?那我还要再等两个月了?”徐誉毅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怀抱,长叹一声,“这猴孩子都不知道给他爹一点面子。”
“三少,三少,我终于找到您老人家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救我啊。”江俊哭喊着从小路上一路踉跄跑来,紧紧的拽着徐誉毅的衣角。
徐誉毅伸手拍打他的手,含笑道:“这几天你不是消失了吗?突然跑出来就求我救命,难不成你把齐萱给办了?”




盛宠之亿万老婆 第六十四章 我会对你负责的
“咳咳咳。”江俊呛咳两声,哭笑不得的看着笑靥如花的徐誉毅,哭喊道:“当初是谁出的主意说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能抱的美人归了?又是谁出谋划策让我灌醉了她然后拐她回家的?”
徐誉毅怔了怔,又突然捧腹大笑,“难不成你真的照着我说的那么做了?”
“当然做了,还做的相当的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江俊抱着徐誉毅的双臂,满眼含泪,“现在不仅抱不了美人归了,还直接被她全城通缉了,三少,救我,救救我。”
“我几乎已经可以预见齐萱第二天醒来看见床边有你时的表情了。”徐誉毅轻拍着江俊的肩膀,一脸无奈惋惜。
江俊抓着他的手,“我们都是遵着您老的旨意办事的啊,您看您都把嫂子给抱回家了,好歹也拉拉兄弟一把啊,如果现在我被齐萱逮到,不用想就知道我好兄弟的下场了。”
“我也期待着。”徐誉毅目光朝下,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双腿上。
江俊避开他的眼神,转头看向林静晨的方向,既然一计不成总有备用的一计,酝酿了一番情绪,朝前一扑直接挂在她的脚前,“嫂子。”
“就算你喊妈也别打我家静儿的主意。”徐誉毅踹开江俊的双手,将自家老婆藏在身后,“说说那一日的情况,或许我会想到办法。”
江俊一听急忙从地上爬起,清了清嗓子,含泪的说:“本来约好一同去吃饭的,没错,我们那一顿晚餐吃的相当和谐,期间也小酌了一番,两杯红酒而已,饭后我送她回家,她问我要不要上楼去坐坐……”
齐萱放下皮夹,随手指了指沙发的位置,“需要喝咖啡吗?”
江俊点点头,“我习惯了黑咖啡。”
“黑咖啡太浓,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你是在关心我吗?”江俊回头两人相望,尴尬的气氛,空寂的屋子,落寞的灯光,无声的安静,两人呆呆对望三秒后恢复平静。
齐萱收回眼神,不做回复的走向厨房。
江俊起身徘徊在公寓里,单身女人独住,纯白的颜色那么干净,沙发白色,地板白色,连地毯也是一尘不染的白色,处处都是她心中最爱的白色,的确很纯净,让人舒服的颜色。
“我如果没有猜错我应该算是第一个进你公寓门的男人吧。”江俊抿了一口咖啡,笑道。
齐萱面无表情,翻看着杂志,“除了小黑,你的确是第一个。”
“小黑?”江俊眉头一挑,他竟然跟一只狗相提并论?
“有什么意见吗?”齐萱眉头转向他。
江俊避开她的眸光,“其实我觉得我们两个挺般配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喝完咖啡就回去吧。”齐萱起身,走进卧室。
江俊独自坐在客厅里,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大钟,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一口气喝光杯中的所有苦涩味道,不作停留的咽下,放下杯子起身准备离开。
却不曾想过,本是隔音效果最好的顶级公寓竟然也有当机的时候,浴室里轻微的飘散处一声声水珠流荡在地板上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声音断断续续,有些不真切,却让某人头顶发热,一不留意便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有时候也许这便是天意,天意总是喜欢在不知不觉间跟你开一个玩笑,然后正当你还处于那个玩笑的兴奋之时,另一个玩笑又一次悄然而起。
齐萱躺在浴缸里,指尖轻拂过酒杯,红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入喉咙中,一点点的迷离着她的神经。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嘴角含笑的躺入水中,任凭水液漫过脑袋将她掩埋,撑着最后一点意识,跌跌撞撞的回了房熄了灯……
江俊苦笑着看着瞠目结舌的三人,郑重其事的解释:“真的,我真的只是打算隔着墙听一听浴室里的声音,可是还没听一会儿,她就自己躺进了我怀里,你们都知道有时候酒精一上头,往往就是犯糊涂的时候。”
“是她喝醉了还是你喝醉了!”徐誉毅盯着他,盯得他身体一缩,后退两步。
“难怪齐萱准备杀了你,你这不是明摆着趁人之危吗。”陆路摇头叹息。
江俊撇嘴,“我不过就是向三少学习吗,当初他不就是趁着嫂子——”
三人一同齐齐望去,六只眼目光灼灼的瞪着他,瞪得他生生的咽下本已脱口而出的话。
“江俊。”
一声怒吓,惊的某人双腿一软直接跪拜在地上。
不知何时夕阳已然落下,换上周围温柔清冷的灯光,微弱的光线映照着来人冷艳的一张脸,分外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傲气场。
“三少救我。”江俊拽着徐誉毅的衣角,眼眶里满满的都是泪。
徐誉毅轻叹一声,“这是你们的家事,作为外人我怎好横插一脚。”他抬头看向来势匆匆的齐萱,笑道:“人我给你送来了,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三少尽管放心,你的事我会全然接手。”齐萱点头。
江俊一脸诧异,看看齐萱,又看看徐誉毅,大吼:“你们两人串通好的?”
“是不是串通好的不用你担忧,你只需担心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足够了。”齐萱冷然上前,转而微露一丝淡淡笑意。
瞧她一笑,江俊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那一天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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