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亿万老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轩辕小瑜
“静晨,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陆路起身坐在她身边,担忧的伸手轻抚过她的额头,“是不是徐誉毅对你做了什么事?”
林静晨拂开她的手,眉头微皱,“没事,就是在想最近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事情越来越乱,为什么越来越痛苦了?”
“那些都不是我们的错。”陆路轻靠在她肩膀上,“其实这几天我也在想很多事,自从陈子轩和江媚的报复开始,我们的世界都乱套了,包括徐誉毅,包括易君贤,包括我们身边的所有事与物。”
“陆路,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寺庙酬酬神?”
“你有这么迷信?”
“我只是未雨绸缪,聊胜于无,总比忧心忡忡凡事不安。”
陆路语塞,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幸好你嫁了一个正常人,否则我真的会认为这个世界玄幻了。”
“陆路,今晚我们一起睡吧。”林静晨上前揽腰抱紧陆路,依偎在她怀中,偷笑道。
陆路脸色微微发烫,“你确定徐三少不会突然跑回来?”
今夜,月光沉沉,偶尔天边闪烁一两颗暗沉的星光,却在下一刻仍被乌云遮蔽,天色黑沉,一片漆黑。
境外,徐誉毅连夜被送往基地,在飞机上他想过很多理由说服自己,可惜当事实摆在眼前时,他才发现一切都不是梦境,不是自己醒来就可以否认的事实。
“目前已经确认易君贤同志阵亡了。”交接任务的是接替易君贤成为暂替负责人的‘老板’,他们称为‘豹子’。
徐誉毅简易的看了一遍任务名单上陈列的一字一句,眉头紧锁,最后微微闭上双眼。
豹子双手奉上易君贤生前剩下的物品,一块手机,还有一封每个人出行任务时必须写下的遗书。
徐誉毅摩挲着手机上那几个数字,没有按下,也没有开机,只是神色冷然的盯着漆黑的屏幕上倒映的自己的影子,画面中的人,为何这般陌生?
“我死后只求将我的骨灰洒向祖国的方向,任凭秋风吹过,只希望它能带着我回家。今晚,任务发配了,身为第一狙击手,我知道自己身居要位,可是我还是自私的想起了那个逼我结婚的女人,她说过只要我们结婚了,三少以后见我也会唤一声姐夫,呵呵,好异想天开的一个想法啊,可是我答应了,三十年的孤独寂寞,就凭着那么一个夜晚最终被焚烧殆尽,我渴望这样的平静,我真的好渴望每天醒来见到的她微微淡笑的容颜,渴望入睡后是她酥软香甜的呼吸,我渴望着……”
“虽说是遗书,但我希望它能陪着我一起消失,我是个男人,刚毅坚强的男人,怎可像个小女一样被儿女情长牵挂,人都说感情是一杯催化剂,会腐朽自己的神经,然后痴迷如颠,却是甘之以蚀,很矛盾的想法,真的很矛盾……”
“没有由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告诉我,小易的行踪是怎么被发现的?”徐誉毅放下那封没有署名的遗书,狠狠的攥紧在手中。
豹子沉默,低下头。
“说啊。”徐誉毅怒吼。
豹子一愣,抬起头轻声说道:“是内贼。”
“人呢?”徐誉毅起身。
豹子退后一步,“昨日凌晨,死亡了。”
“这么重要的一个人你们也能让他死了?”
“三少——”豹子踉跄两步,本打算转身离开,却被一股蛮劲紧紧的扣住。
电光火石之间,徐誉毅不由分说的将豹子扣在身下,两指锁喉,将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豹子一动不动,神色仓惶。
“说,怎么潜进来的?”徐誉毅翻过男人的长发,从后脑勺处翻出一枚通讯器,两指一捏,弹簧从器械里弹出。
“果真不愧是徐三少,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豹子’?”
“知道为什么我们在出行任务前都必须写一封遗书吗?”徐三少冷笑。
假豹子心神一拧,“为什么?”
“因为遗书不是用来看的。”徐三少从地上将他扯起,一把推至墙角,抬起一腿毫不留情的踢向男人的胸膛,刹那间只听空气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男人便倒地不起,浑身抽搐。
“为……什么?”男人大喘粗气,忍受着肋骨间传来的剧痛。
徐誉毅半蹲下身,继续笑意盎然,“这世上除了领导老板外,没有一个人会知道我们是出行任务时献身的,只会知道我们已经死了,而至于遗书,不过就是个自欺欺人的安慰罢了,死后,那张纸会随着我们的骨灰一同运回国,然后,入院安葬,至于曾经那张纸,早已化成一团灰。”
“我竟然暴露在一张纸上。”男人苦笑,忍不住的吐出一口血。
“瞧你们这么心急火燎的,我便知道他必定安然的活着。”徐誉毅掏出一根烟,安静的点燃,然后看着猩红的烟头发出点点光线,忽闪忽闪。
他没有烟瘾,更不喜欢烟的味道,可是今天,他却突然好迷恋这样的味道,这样的味道似乎能平静他大起大落的心跳,这样刺激的感觉,很爽,很舒服。
“他虽然没死,可惜也永远都回不来了,哈哈哈,就算回来了,你们也一定认不出他了,哈哈哈,太他妈得劲了,搞了一个t兵,太他妈意犹未尽了。”
夜风凄凉,一阵诡异的风带走了秋冬的暖,最后只剩下无尽的寒。
熊熊烈火将仓库焚烧殆尽,那炙热的颜色,红的刺眼的灼热烧红了整个森林,迎着风,火龙蹿天,带走的也是那夜晚的静。
“一号仓库已经毁灭。”副队昂首挺胸目光如炬道。
徐誉毅不言不语,神色严肃的注视前方,夜色越深寒意越浓,他的目光便越冷冽。
夜晚,安静的不只是那境外的丛林,也是这郊外的别墅区。
墙上的时钟延绵不绝的转动着,叮咚叮咚,自顾自的发出有条不紊的节奏,客厅里,电视墙上放着狗血的家庭伦理剧。
林静晨双手捧着果汁,面色红润的看着电视里哭喊的女人,懦弱的秉性是婆媳剧里最原始的催化剂,一个女人强势总有一个女人懦弱,而一个懦弱的女人总有一天也会变成强势的主人,而目前阶段看来,这个女人懦弱的连她都嗤之以鼻。
“啪!”关掉电视,她目光淡淡的看向窗外微弱的灯光,快十二点了,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信息传来了。
“静儿?”徐誉毅的声音有些朦胧,应该是夜风太剧烈,扰的他声线忽断忽续。
林静晨站在窗台前,耳侧贴着手机,心里揣测着既然你不打,我打一个试试,也许,对方已经关机了。
结果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接起,惊的她心一颤,险些把手机摔在地上。
“你到了那里了吗?”她声音淡淡,不能让他看出自己迫切的想法。
“嗯,已经到了,目前在转移中,现在的时间c国已经过十二点了,你还没睡?”
林静晨揣着手机,咬了咬唇,“今天跟陆路多说了一会儿话,忘记时间了。”
“不能熬夜,快点睡觉。”
“徐誉毅,等一下。”林静晨深吸了一口气,她抓着手机,连手跟在颤抖。
徐誉毅似乎等了一会儿,继续说:“怎么了,静儿?”
“那个……注意安全,我等你回家。”说完,林静晨不给回应便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揣在心口处,脸颊上因为紧张而泛起阵阵滚烫,她傻傻一笑,抬头朝向月光处,其实好像告诉他:我想你了!
徐誉毅坐在装甲车上,目光温柔的看向已经恢复平静的手机屏幕,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最后,抑制不住的仰头大笑。
驾驶位上,副队神情摒然的不敢多言,刚刚还处于低气压的车内,现在瞬间便是春光明媚晴空万里了?
果然女人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生物,一个电话而已,便把曾经如同冰山处变不惊,遇事面不改色的徐三少给硬生生的融化了,汇成小溪,流淌万里,所过之处,绿树成荫。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抵达两处据点,你负责一处,我负责一处,如果发现小易的踪迹先别打草惊蛇,立刻通知我。”
“队长,小易还活着吗?”副队专心的开着车,却难掩失落的问道。
徐誉毅目光一闪,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成拳,“我相信他会活着等我带他回国。”
“我知道了。”
一夜无梦,当温暖的阳光不偏不倚的落在窗台上,幽香的兰花飘荡着丝丝香气,赶走空气里枯燥的热量,微风一拂,窗帘微微一荡。
“叮……叮……”床头前,手机自顾自的震动着。
“喂。”林静晨睁着惺忪的眼,语气低低的说。
“亲爱的,出来一下。”
“陆大小姐,你今天不上班吗?”林静晨看向挂钟,早上八点过十分。
陆路浅笑,“有人请吃饭,上班一切什么的都是浮云。”
“这句话非常适合你这个资本家。”林静晨掀开被子,稳了稳才起床,孕后血糖过低,有点贫血,她几乎不敢再像以往那般贪早强迫自己起床了。
“我在星辰等你。”
“我在想什么人会请你这个资本家,又在想请吃饭是请的早饭还是午饭?”
“这个,咱们毕竟是客,作为客人怎么可以迟到呢?早到晚到都是要到,早点稳妥。”
挂断电话,林静晨如同往常般轻轻的抚摸过肚子,孩子还是不见长大,不过还好,自从那一次吐过之后,他没有再闹自己,乖乖的,静静的,想必以后一定是个体贴的宝宝。
思及如此,她嘴角微微上扬。
午餐是选在城西的一家法国餐厅,优雅安静的氛围,素净淡雅的装饰,悦耳怡人的音乐,很舒服的感觉。
林静晨讶异的盯着对坐上笑意拂面的男人,放下皮包,瞪了一眼自始至终保持神秘的陆路。
陆路摇头,“好歹大家都是老同学了,文治也难得回国,让他破费一次又何尝不可?”
“看你这样,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待在国内了?”林静晨看着文治问道。
文治抿了一口咖啡,“根据点都找好了,不打算离开了。”
“看不出来一心有过移民打算的文大先生也突然由心而生了爱国情怀?这世界不得不说越来越有末日的感觉了。”陆路打趣道。
“有两位美女在的国家,我怎好不投怀送抱?”文治浅笑。
“可惜美女已经嫁做人妇,难不成你不介意做个情夫被美女饱养着?”陆路目光瞟过菜单,“静晨想吃什么?”
“a餐就可以了,再给我一杯橙汁。”林静晨就着热毛巾擦了擦手,放在一旁,“你真的不打算继承你家的医院?”
“那个充满铜臭的医院与我这个纯洁似水,拥有一颗干净心脏的三好男人不符合,我还是喜欢我那家简简单单的小医院,我自己有能力养活自己了,何苦再依附他人。”
“这志气怎么跟当初出国时截然不同了?当初不知道是谁说的要找个女强人被养着,然后吃她的,花她的,用她的,当个小白脸又怎样?人家本来就长得白。”陆路揶揄道。
文治脸色一红,低下头,“年轻气盛的玩笑话你也当真,那当初是谁说过要找个像个小老鼠的男人回来养着,没事戳戳,有事逗逗,反正就是玩着。你找的不是男人,是宠物,宠物男而已。”
“看来这里就只有咱静静是个正常人了。可惜遇人不淑。”陆路看着她,笑道。
林静晨避开她的目光,转向一侧,“谁都有眼瞎的时候。”
文治脸色笑意一僵,轻咳一声,“我还不知道静晨嫁给了谁,对方家世如何?”
“挺好的。”林静晨回道。
陆路大笑,“什么叫做挺好的,他徐誉毅怎么比怎么看怎么瞧都比他陈子轩好上百倍,不论身家还是本事,无论气度还是体贴,他就是我陆路见过的最好的男人。别说陈子轩,就算陈子昂,我也从来不觉得他们有谁比他厉害。”
“别再拿他们说事了。”林静晨脸上笑意全无,指尖轻微的触碰着水杯杯缘,“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生活。”
“静晨,我已经听说了那些事,虽然陈子轩对不起你,可是子昂已经死了,当你们说起陈子轩的时候,别拿已故的人说事行吗?”文治面上不悦,拿起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似在压抑什么。
“文治,我知道你跟陈子昂是好兄弟,可是你应该也知道整件事都是由他挑起,他死了倒死了,把一堆子烂事留下,还包括他那个没心没肺的好兄弟。”陆路冷然。
文治瞠目,怵了怵,冷冷道:“别说陈子昂死的不明不白,就算他真的是一场意外导致的死亡,毕竟咱们都是朋友,那么熟悉的朋友,你们对于陈子轩的恨也不能转嫁在一个以亡的朋友身上,你们心里还觉得对得起那个落水失踪的男人吗?他是那么信任你,那么保护你,你在他死后有想过他曾经对你的体贴包容爱护吗?”
林静晨愕然,却是无言以对。
“我现在告诉你,你当初吓得连他失踪的缘由都只字不提,过后不到三个月你便转投陈子轩怀抱,当你爱上他兄弟的时候,你可有想过陈子昂?”文治拍桌,忍无可忍的怒斥。
林静晨脸色一阵青白,绞着手,站起身,“我跟陈子昂认识不到一个月就确定了恋人关系,然后半年时间我在陪着他疯狂,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你和我最清楚,疯狂的岁月就像是电影一样重播在我脑海里,那三个月,他离世的三个月里,我走过了我们之间的每一处走过的地儿,然后,魔障般的回忆着他的温暖,可是到最后我只剩下冰冷。陈子轩的出现是个意外,他带给了陈子昂曾带给我的温暖。”
“那就是你遗忘子昂的借口?”
“我没有忘他,从来就没有,我是对不起他,可是对于一场爱情,对于一场还未开花便已枯萎的爱情,我们并没有发展到生离死别便生死相依的那一步,请你别把我当成圣女,我不是,我只是一个人,一个需要温暖的女人,我花三个月的时间去忘记一个人,又花了五年时间来赎一场本不属于我的罪,我是始作俑者吗?我应该受到报应吗?”林静晨拿起皮包,瞥了一眼保持沉默的陆路,径直走出。
“静晨。”陆路反应过来,急忙跟上,却回头看着文治,冷冷说道:“你们是好兄弟,你为他打抱不平,那我也告诉你,我跟静晨也是好姐妹,谁伤害她,我也会打抱不平,陈氏兄弟造的孽,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
出了餐厅,林静晨迎上阳光,大大的喘了一口郁闷的气,定神等待。
陆路站在她的身侧,随着她的目光幽幽望去,“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文治不对劲,很不对劲。”林静晨似笑非笑。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似乎一直在竭力的提醒我们想起一个人,一个似乎本不应该再出现的人。”陆路淡笑。
“那一天或许我看到的真的是陈子昂。”林静晨打开车门,站在车前对着她同样一笑。
两人走进车内,压抑的空间里是手机信号的流转声。
“小吴,帮我查一件事。”林静晨轻声说道。
小吴应声,“林姐请说。”
“帮我查一下一个叫文治的入境记录,我想知道他是一个人回国,还是有陪同人员,如果有他人陪行,帮我再调查一下那人的资料。”
“为什么不交给我处理?”陆路见她挂断手机,问了一句。
林静晨摩挲着手机轮廓,“文治一半是提醒我们,一半又是在警告我们,他似乎有担忧的意图。”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陆路眉头微皱。
“以我的经历看来,他担忧的似乎不是我们。”
“那人难道是陈子昂?”
“陈子昂如果真的活着,却不现身,你说这样的一个人在掩饰什么,又在准备什么?”
“什么意思?”陆路心底惊异,似乎什么事实正在呼之欲出。
“或许他的死不是意外。”
盛宠之亿万老婆 第六十六章 中枪
纸醉金迷的市中第一食府,惹眼似血的液体微微荡漾在玻璃杯中,因着力度的轻晃,染上那透明的杯面晕染而开。
一指轻抚过杯口,一指轻敲,叮叮而响,节奏轻快不带拘泥。
“味道纯正,苦中带甜回味无穷。”陈子昂淡笑,笑的不以为意。
文治冷眼瞥过他修长的指尖,“你现在是在玩神出鬼没的游戏?回来了为何不正大光明的现身?现在躲躲藏藏算什么?”
陈子昂笑而不答,自顾自独饮浅酌。
“你不会真打算扮鬼去吓唬人?”
“还有一份大礼没送到,我怎好意思迎客上门?”
文治不明,看着满腹信心的陈子昂,心思揣思着他的意图,莫不成他手里还有什么不曾公开的把柄?
陈子昂细细浅酌,笑意满满,“再过几天你便会知道我的这份大礼有多么的振奋人心,想必鼎鼎大名的徐家也会意想不到。”
“子昂,为什么我看你这样觉得你变了?”文治微微心惊,半年前突然醒来的陈子昂,虽然有些阴鸷,可是那双眼里不曾出现这般的狠劣,似乎放眼望去,满是仇敌。
陈子昂依旧笑意不减,酒杯放在唇边,浅浅嗅着杯中自然而然飘散出的酒香,就如此时此刻的心境,的的确确很是美好,将敌人握在手中像个提线木偶玩耍的感觉,真的让人酣畅淋漓意犹未尽。
别墅内,林静晨透过微弱的灯光翻看着每一页的详细资料,电视机里主人翁正在哭泣,有些无助,她不时皱皱眉,不知是电视影响了她,还是手中的文件震惊了她。
文治:男,二十七岁,于八月三号入境;
付生:男,二十九岁,陪同入境……
手心里的资料很齐全,包括生辰以及家住地址,只是,照片很模糊,似乎有意抹掉了这个人的轮廓,有意让他们看不清本人的真实容貌。
放下文件,林静晨不由自主的捏了捏鼻梁,疲惫感由心而生。八月入境?
“叮……叮……”
瞥了一眼旁边沙发上弃之一旁的手机,本是疲倦的脸上情不自禁的梨涡浅笑。
“静儿睡了吗?”徐誉毅的声音平静无痕,没有起伏。
林静晨捏紧手机,温柔说道:“还没,你出行任务也是二十四小时随时开机吗?”
“不会,明天开始进入根据地,这两日或许都不会有信息传出来。”
林静晨的手紧了紧,眼神黯淡了一分,“那什么时候……能回来?”
徐誉毅顿了顿,似乎在心算着什么,“应该会在周三前赶回来。”
“真的?”不经犹豫,林静晨几乎算是脱口而出。
“是啊,静儿。”
“我等你。”她嘴角上扬,透过玻璃上隐隐约约的影子看见那笑逐颜开的五官,心底腾升起幸福的味道,很甜很甜。
“静儿。”徐誉毅沉默了几秒,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什么?”
“我想你了。”
言罢,她的脸烫了烫,手里的手机也在滚滚发烫,烫的她心脏处也在沸腾,“我也想你。”
“静儿……晚安,早点休息。”
“嗯,你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她抬头凝望着头顶上空的一片浩瀚宇宙,夜风微凉,心境却是炙热。
好久好久,阔别已久的爱情温泉,终于温暖了那颗本已是破碎不堪的心脏,当爱的泉液流淌过那道道伤疤时,一切回忆已成一场梦,最后,梦醒一切消失……
拥挤的机场大厅屏幕滚动播放着已达飞机信息,上面红色文字闪闪发光,一下一下跳动着。
“小妹。”徐睿毅一早赶到机场,亲自接机。
徐家最小女儿徐晨怡带着墨镜从vip专区走出,身后是推着行李一同抵达的助理,见到三年没有见过的二哥,随意的挥了挥手。
徐睿毅走上前,搂过小丫头的脖子,“三年不见,长高了不少啊。”
“是二哥你已经长不动了。”她笑道。
“是,是,是,二哥是老了,比不了正处青春期的小丫头了。”徐睿毅握紧小妹的手,“不是说要带我们见一个人吗?人呢?”他左右环视,只见她与一名女助理。
徐晨怡微微含笑,“过两天亲自领回去让各位长辈鉴赏鉴赏,今天就免了。”
“这是打算金屋藏娇了?这胳膊拐的。”
“二哥,你可要知道在我心里父母亲人永远都是排第一的。”徐晨怡嘴角微扬。
徐睿毅轻轻的敲了敲丫头的脑袋,“当然了,我们可是精心呵护了小公主二十年啊,那个男人不过就跟你认识几个月,凭什么夺走我们在小妹心中的位置?敢跟我抢妹妹,我废了他。”
“哥是准备打算让小妹下半辈子都独守空房?”
“要知道父母只有他们两人,而老公没了还可以再找。”
“这话小妹我熟记于心了,回家会跟二嫂嫂好好的讨论讨论关于老公可以再嫁的定义。”徐晨怡戴上墨镜坐在副驾驶上,笑容更甚。
徐睿毅愣了愣,急忙坐进车里,“二哥是开玩笑的,当然好老公也不是人人都能找到的。”
“得了吧,我的好哥哥还是跟我说说我未来三嫂子怎么样?我那个木头三哥竟然也能找到老婆?真是堪比天方夜谭惊心动魄啊。”徐晨怡探头凑到他的面前,晃悠着那几乎已经挡住她半边脸的眼镜。
徐睿毅摘下她的墨镜,笑道:“要相信遇到了对的人,再闷的葫芦也有会开光的那一天。”
“我能去见见她吗?”徐晨怡继续闪烁着那双眼瞳,真挚目光幽幽摇晃。
“你就不担心你三哥突然跑回来把你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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