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后哪里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上官昭阳
重生之皇后哪里跑
作者:上官昭阳
【女主从容,男主长情不渣。互相保护,却不停错过。甜里带刀,菀菀来袭。】前世,在婚礼当日,她心碎坠海。重生后,她再遇修罗场。无爹无娘无人脉,却背负着滔天血仇。江湖门派的追杀,当朝权贵的欺压,血冤未伸,她哐当被打入死牢。不美不强,却实惨。步步惊心的她,身世被神秘盒子玉玲珑揭晓后,依旧是孤儿的她自此有了姓名——张菀。当尚
0001:重生,成了难民。
在一个私人海岛上,婚庆公司正在布置着婚礼现场。从荷兰空运过来的红、黄、紫三种颜色的郁金香铺满了现场,到处洋溢着罗曼蒂克的惊喜和神秘。
新娘是来自林氏集团的独生女—林菀,而新郎则是林菀的大学同学雷昊。
雷昊父母早亡,他幼时在孤儿院长大,高中毕业后,靠着优异的成绩申请到美国大学的奖学金,出国读书,然后遇到林菀。
林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淡雅的双眸,挺拔的鼻梁,樱桃般小巧的嘴,长长的棕色秀发像一条卷曲的瀑布,高挑的身材,有着成熟与青春两种混合的恰到好处的妩媚。
她深知自己的美丽,但是也明白雷昊并不是因为这份美丽而爱上她,而是自己内在的自信和优雅吸引了他。
“林菀,你的婚纱穿好了,快转一圈让我们看看。”身旁的同学兼伴娘们出声提醒着走神的她。
她莞尔一笑,优雅的提着裙摆转了转,这个婚纱从设计到制作整整一年,都是她自己亲手弄得。
为了这个婚礼,她准备的不止这些。秀气的手不自觉的抚在小腹中,那里正育孕着一个小生命。嘴角浅笑,她打算待会给雷昊一个惊喜。
时间到了,伴娘们簇拥着她去往婚礼场地。
管家跑进来,抹着头上的汗,急匆匆的道:“小姐,你稍等一会再出去。姑爷和老爷手机都没人接,他们都不在婚礼现场,大家正在找呢。”
林菀并不担心,她从容道:“我去父亲房间看看。”父亲林东阳的房间在顶楼,她知道父亲脾气,不让伴娘和管家跟随,独自上了顶层。
刚出电梯,她就吓呆了,跟随父亲的四个保镖歪倒在地,父亲房间的门打开着。
“爸爸。”她大叫着冲进了房间,客厅没人,卧室没人,她又踉跄着来到书房。
只听书房里传来父亲的声音:“雷昊,你这些年故意接近小菀就是为了今日报复我吧。”
“不错。”
林菀听到雷昊这句连丝毫犹豫都没有的回答,不由得顿了顿,她快步朝书房跑去。
“爸爸。”
只见书房里一片狼藉,地上倒着几个俄罗斯的保镖,不知死活。她看见雷昊正在用枪指着两个人,一个是林东阳,还有一个是跟她家常年有生意往来的俄罗斯商人梅可夫。
“爸爸。”林菀想都不想就跑到父亲面前,挡在雷昊的枪跟前,她哭喊着道,“雷昊,你在干什么你要杀我爸爸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菀,你快走开。”雷昊握枪的手颤了颤,“这是我跟你父亲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不……”林菀惊恐的跪在地上,“不不不……”
旁边的俄罗斯人忽然跃起朝雷昊撞去,雷昊握枪的手不稳,只听砰的两声枪响,一发子弹射穿了林子阳的脑门,一发子弹打在书房靠海的玻璃上,玻璃碎的四分五裂,背靠悬崖的海风吹进来。
雷昊与梅可夫打起来,他一枪打在梅可夫的肩胛上,梅可夫吃痛倒在地上哇哇乱叫。
“爸爸,爸爸,爸爸……”林菀面无血色,她抱着血流满面已经闭上眼睛的林东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菀,我不是故意的。”雷昊没想到局面变成这样,他放下枪,“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林菀抬起涣散的双瞳,“解释你的子弹是假的,解释我爸爸的死是假的,还是解释你的爱情是假的”
这一切变故来的太突然了,海风倒灌进来,她听到海浪拍打着悬崖的声音,听到自己亲手编织的美梦破碎的声音,听到肚子里希冀化成血水的声音。她不要,不要这样……
“我永远也不会相信你,永远,骗子……”
雷昊只来得及听到这句话,失去理智的林菀却已经纵身往碎裂玻璃后的悬崖跳下去了。
“林菀,不要。”他大叫着跟着跃下,悬崖下滚滚的波涛瞬间将两人淹没。
我是爱你的,林菀。
大楚云州边界
正值秋收时候,在这流金铄石的节气,人和大地都在被炙烤着。
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她亲眼看着这只逃饥荒的队伍由几百人增加到几千人,然后上万,直到现在的一眼看不到头。
遍地哀鸿,满目疮痍。
奇怪的是,她以为自己会很快的就会死去。
但是,她无数次的被杨氏夫妇救回来。一片野菜叶子,或者是一些野蘑菇,还有树皮熬出来的汤,或者是就像今天她喝的汤。
记不清楚几天没有进食了,失去知觉的她,闻到肉香的味道,本能让她张嘴喝下了递到嘴边的肉汤。
睁开眼睛,她看着围着她身边的杨家四口,她忽然意识到有件事情不对——之前一直挂在杨氏胸口的小娃不见了。
杨家总共五口人,杨氏夫妇,大女儿8岁,二女儿5岁,小儿子只有八个月。
“姑娘,这个日子是要死人的,但能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吧。”杨妻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转身抹着眼泪就走开了。
这几个月的颠沛流离让这个妇人瘦的只剩一副骨架。
“姐姐,我要弟弟。”二女孩攀着大女孩的肩哭泣道。
“
0002 大屠杀后拦下他的马车
突然,天空中传来刺耳的呼啸声,密密麻麻的火弩流星箭朝着熟睡的难民破空而来。
来不及多想,她惊恐的发出怒吼:“大家快醒醒,有危险,有埋伏,快醒醒……”她边大叫边伸手摇醒身旁的大女孩。
与此同时,难民群里已经响起了无数哀嚎和哭叫,中箭的人到处打滚,奔跑,冲撞,转眼间,就成了火海,地狱。
“怎么会这样”惊醒的杨夫惊愕不已,“是谁朝我们放箭的?”
“官兵。”阿菀伸手护住发颤的大女孩,面对现在生死一线的处境,她突然有种强烈的求生**。
“怎么会”杨夫万分绝望,他随手抡起一口铁锅,挥舞着打飞朝他们飞来的火弩流星箭。
“姐姐,你会说话了。”大女孩惊讶的看着阿菀,一支箭射在女孩脚边,女孩吓了一跳,瑟缩着往阿菀怀中紧靠。
“你们紧紧跟着我,不要走散了。”杨夫一边将铁锅使得虎虎生威,一边大声说道,“我们往山上跑,跑到林子里去。”
眼前一片火海,根本看不清方向。阿菀绝望的搂着大女孩,杨妻抱着小女孩,跟在杨夫身后,胡乱后退。
“救救我,救救我……”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忽然拉住阿菀的脚。借助火光,阿菀回头一看,唬得全身麻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忙,就那样一愣一愣的站着。
“快走。”容不得耽误半刻,杨夫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人,用身体护着身后的四个女人撤退。
一些难民也跟随着杨夫一起往山上退,几轮火箭后,忽然暂停了片刻。
大家以为官兵收手了,正在暗自喘气的档口。铁蹄雷动,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冲入人群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刀剑,直直劈杀着四处奔散的难民。
“我们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杀我们。”人群中不时发出悲愤的呐喊。可正在施暴的人并没有停止或者回答他们,杀戮愈演愈烈,声声哀鸣响彻山野,回声隆隆。
“官兵追过来了,后退的路被封死了。”有人大喊道。果然,官兵渐渐围拢,难民们互相推挤,被逼的无路可退。
“姐姐,我怕。”大女孩使劲抓着阿菀的衣角,终于哭出声来,“爹,娘。秋儿不想死。”
阿菀记起:这个女孩叫秋儿—杨秋儿。因为是秋天生的吧,现在正是女孩过生日的时候,不料却遇到了这场惨绝人寰的杀戮。
秋儿,如果你长大了,会遇到很好的人,过幸福的日子吧!
“别怕,秋儿,爹爹一定保护你们逃出去的。”杨夫丢弃了手中的铁锅,侥幸在地上捡到一把长剑,拿在手中胡乱挥了几下,直指着逼近的官兵。
奇怪的是,官兵围而不杀,一会,两个人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出。
一人身着玄铁衣,腰配宝剑,甚是威武。
一人身着绫罗绸缎,气势稍逊,可也富贵不凡。
四周的骑兵对两人很恭敬,拉紧缰绳,不让马儿发出半点声音,气氛瞬间就静下来。
大家全部死死的盯着那两个人,阿菀知道,幕后操盘手来了。这场杀戮,究竟是为何她很想知道。这么恐怖的屠杀,总的有个天大的理由吧!
富贵子伸手指着这群衣不蔽体,不人不鬼的难民,冷声道:“尔等反贼,在我云州为非作歹,杀伤抢戮,无恶不作。本官奉朝廷之命,请来西路军,剿灭你等。”
“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杀人抢劫啦,我们是难民不是反贼,朝廷怎能冤枉我等。”杨夫大声反斥,剑指二人,“你们血口喷人,身为朝廷民官,怎能不问黑白,就肆意屠杀这万万命。你们还有王法吗?”
“本将军就是王法。尔等贱民,还敢口出狂言。”威武者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扣住宝剑,命令道,“杀,一个不留!”
“是。”四周骑兵高声应道。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屠杀。阿菀叹了一口气,这回是非死不可了吧!不会再有重生的机会了吧!如果就这么结束也好,她对现如今的世界,已经提不起半点兴趣了,她之前的求生**,纯属可笑。
杀戮依然在继续,男人们自发的把老人孩子女人护在中间,而他们奋力的抵抗在最前面。
“娘,妹妹……”秋儿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阿菀一看,杨妻和五岁的女孩倒在血泊中,身上赫然插着一根黑黝黝的箭,一箭射穿两个人的心脏。
来不及道别,就这样死了。
杨夫只看了一眼妻女,他悲痛欲绝的大吼一声:“啊!”一柄长剑越发凌厉,他抓住一个官兵的脚,将其拉下马,一脚踩碎对方脑壳。他急忙拉住无主的马儿,抓起还伏在母亲和妹妹身上哭泣的秋儿,丢上马背,又托住阿菀,也将其送上马背。
“姑娘,你带着秋儿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杨夫说完,在马屁股上狠狠插了一剑。马儿受惊,马蹄后翻,腾的就跃出人群,嘶鸣着奔跑起来。
“爹……”秋儿的一声爹叫出声时,已经离杨夫很远了。
阿菀紧紧抱着秋儿,前世学过骑马术的她除了能拉紧缰绳外,什么也做不了。马儿就
0003 误入杀局,谁派你来的
一路上,阿菀紧紧抱着秋儿,和冷杉并排坐在车前面。车子渐渐驶入人烟,那么久,她总算看见人类群居的地方了。有人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车子停在一个小镇,冷杉指着街角的药铺说:“快去吧,那个药铺有大夫。”
阿菀背着秋儿下了车,来不及道谢,直奔药铺。
冷杉眼见着阿菀背着妹妹到了药铺门口,才对车中的主子道:“王爷,风冥和青衣候已经在客栈等待了,我们这就去和他们会合。”
“好。”裕王楚黎略带疲倦的应道。这一路跑了五百里,是该好好歇歇了。
天已经黑了,药铺的伙计打着呵欠正要关门,阿菀连忙扑到门口,急切的说道:“等一下,我要看病。”
“看不了,今天我们坐堂的不在。进城办事去了。改天来吧!”伙计斜着眼,不耐烦的将欲进门的阿菀往后推了一把。阿菀脚步虚浮,差点摔地上。
“给你钱。”阿菀掏出那一淀银子,丢在伙计怀里。
“白银。”伙计一眼识出银子成色纯正,吓了一跳,“你两个小乞丐怎么会有银子,你们那里偷的”
“收了钱就办事,哪来那么多废话。”阿菀压住往上冒的怒火,呵斥道,“给我找大夫来。”说着,背着秋儿进了药铺。
伙计捏着银子,正儿八经的说道:“坐堂的真的不在,不骗你。”
“那你找这里的其他大夫来,速度。”阿菀把秋儿放在一个凳子上。
“镇子上就我们东家一个郎中,没有其他的了。”
“什么”
阿菀要疯了,怎么办
这时,两个人一瘸一拐的走进药铺。其中一个来到伙计跟前,递给他一张纸:“伙计,我们要抓药。这是药方,你按照上面的量抓就行。”
阿菀一听,眼前一亮,抓住那个人的手问:“小姐,请问你们那里看的郎中”
“哎呀,臭死了。你放开我。”那个女孩尖叫着甩开阿菀的手,退到另外一个人身边,傲娇的说,“我们才不需要人给我开药方呢,我们家小……公子自己开的。”明明已经被识破了女扮男装的伪装,这个丫头还要假装。
阿菀略微一筹划,立即明白,那个脚崴了的女的会医术。她从伙计手里夺过那一锭银子,递到那个女的面前,恳求道:“麻烦给我妹妹诊断一下,这是酬金。谢谢!”
“我先帮她号号脉。”那女的拒绝了阿菀的银子,一瘸一拐的来到秋儿身边,替她诊断起来。望闻问切,中医四术,阿菀怎么看都觉得这女的应该靠谱。
“令妹是感染了痢疾,高热、神昏以致惊厥,现下体内湿热之邪,更挟积滞,病情虽紧要,不过还算及时,要是再拖一拖就糟糕了。”女的说着,向伙计要了纸笔,写下药方,递给伙计,吩咐道,“麻烦尽快先把这个小妹妹的药煎了。”
伙计暼了一眼阿菀手中的银子,不情愿的拿着药方进了后房。一会,他端着药出来,阿菀接过药,一口一口的小心的喂进秋儿嘴里。
“她怎么还不醒过来”服药一会后,秋儿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等等吧,起码得到明天。她身体极其虚弱,你弄点粥给她服下,她需要好好休养。再继续服用几幅药就会好了。”女子看了阿菀一眼,说,“你也需要进食和修养,不然你也会病倒的。”
阿菀心中一暖,眼前的女子让她有种天然的好感,她感激的点点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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