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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简红装
“爱个鬼啊!我玉咸的婚姻,必须由我自己做主,才不要别人随随便便就强塞给我一个我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人!”
显然这件事情在玉咸的心中造成的影响很大,所以一提起此,他便疾言厉色,神情激动。
“那……那怎么办啊?爹爹他为人古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次你逃婚,他是发了雷霆之怒,誓要将你捉拿回去,给未来嫂子一个交代!哦,哥,我还听说啊,如今我那未来嫂子人已被爹安排入住在庄里了,一旦你回去后,边立刻完婚,绝不拖延!”
玉甜心向着哥哥,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不管怎样,问题都摆在那边,他们谁都无法回避!
“哥,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你确定要违反爹的心意?你看这一次,他命令全山庄的人出来找你,找了这么久,还一点儿没有松懈之意,便可见他是有多坚决了。我们这么多人,被分向不同的国家,幸好来天紫的人是我,要不然换成其他人……哼哼。”
很为玉咸捏把汗,但其他的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找了这么久,她也很郁闷,她堂堂一个圣剑山庄的大小姐,却风餐露宿,沦落于此,想起来都心里发寒,好不委屈!
“小二,上菜!我要肉!大盘大盘的肉!”
说起来她爹也真够狠的,为了找她兄长,却连她也一起派出--真不担心她一个姑娘家路上会有什么危险?会不会被人劫财劫色?真是的!
内伤的用力拿起筷子,然后嫌麻烦,便又随即扔了,玉甜伸手一把拿起刚才店小二送上的整鸡,毫不顾形象,大快朵颐的张口就咬,一手扯下了一只鸡腿,狼吞虎咽的猛吃着,吓傻了在场所有之人……
“慢点,你慢点行不行!”
靠,想他玉咸,走到哪里都注重形象,风度翩翩,可偏偏他这个妹妹,却大刺刺的跟个男人似得,一点也没有女人的矜持,全无美感可言!粗俗,无趣!
“慢,呕,慢什么慢!我都八百年没吃过鸡了,现在能慢的起来吗?!”被噎了一下,但很快的又囫囵吞下,鸡不离手,高举着抗议,玉甜名字甜美,可却就是与人气质大相径庭!
“好,好,你吃,你吃。”
不想再跟她讲话,仿佛多说一句都是丢脸。无语中玉咸只得低下头来,有气无力的低说着,心情不好,“那现在怎么办?告诉你,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你回去的。”
“啊,你不回去啊?那我怎么办?爹可是说了的,若逮不回你,我们就一辈子别想进家门!”
吞咽中玉甜含糊说着,注意力始终没离开过她那手中的鸡。见此,默不作声,目光微微向一旁瞟着,紧接着玉咸猛的跃起,一下子往楼外跳去,微步凌波,逃之夭夭!
“喂,哥--!”
没料此情形,缺心眼的玉甜这才想起!于是起身中她满嘴鸡肉,想叫而叫不出,想咽却咽不下,只得左右为难下也不管了,运起内力就向前追去!
“哎哎,等等!没给钱就想走--天底下有那么好吃的霸王餐吗!”
虽然店小二是个胆小怕事的主,但涉及到银子,他关键时刻绝不含糊!于是只见挺身中他一把拦下玉甜,双手叉腰的怒瞪着眉,指使着后面的保镖为其壮威!
“我,我没钱。”
出来这么久,早就已经山穷水尽,她玉甜哪里身上还会有钱?不然她也不至于好几个月不占荤腥,闻之肉味就想沾染!
哼,这个该死的玉咸,他走就走了,但好歹也帮她把账给了啊!这下倒可好,被人拦下,这么大一笔数目,她拿什么去给……?奶奶的熊!
“呃……那个……这个……我先走了,钱就当是欠着的,下次,下次我一定还!”紧急关头,快走为妙!一下子绕过店小二和他身后的几个保镖,玉甜轻功卓越,一个转身便跃出酒楼,撇下那身后叫嚣讨债之人,落在街中,迅速的隐入人流中。
哼,这该死的玉咸,也不知道往哪里跑了?好,反正已经知道他如今身在天紫了,她就不信她翻天覆地会找不出他来!等着吧,敢让她丢脸,被店小二追着讨债,这笔账,她迟早有一天会给他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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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六十章 萧予初之祸(二更)
坐享俊男之坊,第六十章萧予初之祸(二更)
“痒死了!痒死了!怎么这么痒!为什么这么痒!”
芙蓉阁中,慕容元画不停的抓挠,身上,脸上,到处红肿,并且那红肿已经一片一片连成一大块,赫然见之,还真有点吓人!
“公主,快来敷药吧,不要抓了,再抓可是会破的!”身边,顾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没有办法,只得出声劝阻。1
“哗--”
是一记横扫的声音,难痒至极,慕容元画竟是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打翻,并且还很泄愤的用脚踏着,破坏出气,“我也知道不要抓!只是忍得住,我忍的住吗!该死的,竟然害我,若是被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气的一把将铜镜盖上,决意不要去看镜中的自己!原本的花容月貌,天姿国色,此时已经被她挠的尽毁,远远观之,就犹如生了麻风一般,一片一片,刺目惊心!
“谁害我,到底是谁害我!”目前不知道真相,慕容元画心里抓狂。见此,顾妈妈不假思索,肯定的话脱口而出:“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个世子啊。”
“容浅?”
顾妈妈上前涂抹膏药,百分百的笃定凶手。闻言,慕容元画有些怀疑,不由的皱眉,疑声问道,“为什么会是他?”
曾经她也曾怀疑,到底是谁,对她下如此毒手?可是思来想去,每个人都有可能,但每个人又似乎又动机不大,所以一时间,她也不能确定。
“顾妈妈,你是知道什么吗?”
脸上抹了膏药,顿时那挠心的燥痒被消了点去。侧目而视,慕容元画心生不解,便是开口相问,预知究竟。
“公主,这还用知道吗?对你下药的人,除了容浅,还有别人吗?这次宴会,是他容浅精心操办的,本是为了给你接风洗尘,以便在你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可是你呢,却趁宴会之前,跑去染指他的男宠--并还被当场抓了个正着!试问这换做是谁,都无法忍下这口恶气!”
“公主,不是奴婢说你,而是你真的太心急了。你想啊,那容浅是什么人?人再不济,也是堂堂容亲王世子,将来要继承王爷袭位!你作为他的未婚妻,竟然背着他和他的男宠有染--他看见了后当然要生气,所以……”
头头是道,顾妈妈说的有根有据,仿佛当时的情景她都有看见了一般,断定,笃定!
“原来是他!”
到底是从小喝顾妈妈奶长大的,也和顾妈妈一样无脑!此时听到这般说,慕容元画顿时觉得太对了,便立刻眼中泛起仇恨的光,咬牙切齿,愤恨而道:“容浅……我要你好看!”
“哎哎,公主,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想报仇!”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慕容元画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心中痛恨万分!
“哎呀我的公主,你和容世子大婚在即,有什么仇等到以后再说,千万不要因此而冲动,坏了圣上的嘱咐,影响整个大计!”
原本自己这么说,是想要慕容元画安分一点,好好的把婚先成了,不要再半途惹是生非!可是谁想临了却适得其反,不仅没有带来一点效果,却反而更加深了慕容元画的仇恨,让她动了心思,欲寻思着借机报复!
“公主,我们此次来是有任务的,万不可冲动行事啊!如果这一次,你将那容浅惹毛了,万一他到时候悔婚起来,我们--”
“放心吧顾妈妈,我自有分寸!你不就是想我和容浅成婚,然后好夺了他的家产归以傲云国么?放心吧,我保证经这一次后,他会乖乖的听话,叫他往西他不敢向东!”
打断顾妈妈的话,慕容元画阴冷的笑了。1而见此,心里有些担忧,顾妈妈再次张口,欲再规劝,“可是公主--”
“顾妈妈,你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让我控制住容浅,将他玩弄于鼓掌间吗?那么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行动了。征服一个男人,有时候并不一定要在婚后,靠性!而是必要的该耍些手段,让他从此以后都臣服于你,敬你为尊上主子!”
阴冷的笑着,像是心底有了什么计谋。见此,顾妈妈不说话了,略思考了下,犹豫开口,“那……公主预备怎么办呢?”
“怎么办?呵,山人自有妙计。”得意的站起身,推开窗栏向外远眺,忽然间,萧予初的身影自她芙蓉阁前闪过,抱着账本,看样子是去书房。
“萧予初?萧予初……?妙极,妙极!”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深邃中慕容元画一脸得意!随即她转过身,轻轻的一托云鬓,自傲自信的笑着,缓缓说道:“就是他了……!”

沐雪园中,玄夜雪静坐在容浅身旁,轻轻的为她换药,敷药。
“伤口恢复的不错,相信再不出半个月,便能落痂恢复了。”笑的温暖,如沐春风,慢慢收起纱布,玄夜雪轻说,声音磁缓。
“会留疤吗?”
拉好衣裳,转身相问。扬唇间玄夜雪悠悠然的,意满深长,“怎么,一个大男人还怕留疤?”
“喂,人家走的可不是粗狂路线好吧?要是留了这一身疤,万一将来吓坏了我娘子那可就不好了。”
不满的抗议,嘲中带笑。闻言,玄夜雪微微轻看,那如墨的眼眸里深邃一片,更衬的他肌肤胜雪,凝浅一片。
“怎么浅儿还要娶妻?我以为有我们几个,你就便能满足了……看来,是我错了,你就是个十十足足的负心汉。”
打趣的调侃,笑的浅淡。见此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容浅调笑,自我损着,“唉,我是不想啊,可偏偏有人爱投怀送抱。”
一句“投怀送抱”,容浅像是意味颇深。轻轻的笑着,仿佛觉得有趣,玄夜雪轻抬起手,放在唇边轻掩的轻咳了一下,“咳,既然浅儿知道当初是有人投怀送抱,那又何必今日再多一问……?莫非,你是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呀?我其实只是想问问你手感如何?唉,说起来也真悲伤,我自己的未婚妻,却是对着我的男宠投怀送抱,猛放着电……这该叫我如何是好啊?”
状似哭诉的泫然欲泣,掩面中容浅故做可怜!
弯弯的眉毛,笑笑的脸,故扮着丑样,但却是可爱至极,愣怔中,玄夜雪有一丝诧异,心口莫名其妙的快跳了两下,感觉心律不齐。
“我才没空去留意什么手感呢,这辈子,只要是我不在意的人,我统统都不会去格外关注。除非那个人,她是我所想要珍惜的,靠近的,我才会……”话,说的肯定,暧昧,望着容浅,玄夜雪目光定然。
专注的神情,注视的眼神,对上容浅,仿佛是想要看出什么,表达什么--于是下意识中,容浅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热了一下,连即挪开自己的视线,找了个话题笑说道:“就算不关注,你也不能下手那么狠啊。你都没看到那慕容元画的脸,真可惜了她‘傲云第一美人’的称号,啧啧。”
“我有洁癖,不喜欢自己不喜欢的人靠近。那个女人,她竟敢触犯我的底线,那么为此,她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不过也还算好吧,我知道在你的府里最好不要闹出什么乱子,所以这次故意没下毒,只是将痒痒粉的剂量加到十成十,足够她痒上好一阵子。”
“什么?十分十!你还真是够不心软的!这换成普通人,一般一分就已经够有的受了,这十成十的量,你是想要她痒成哪样啊?呵呵,太过分。”
笑,幸灾乐祸,但是同时,也对对方投去了微议的眼光。看着玄夜雪,那明明干净的如临世谪仙般纯净,可是骨子里,却有着满满狠戾,心狠手辣!
如此一个矛盾对立的统一体,可却偏偏生的这般俊美,温润如熙。抬眼望着玄夜雪,容浅微有一顿,思量中缓缓开口,慢声问道,“上一次……你说有东西可以治好你的病,那到底是什么?在哪里可以得到?”
未料到人儿会有此一问,微怔中玄夜雪一怔,但隐隐的眼中藏有笑意,那是一种有鱼儿即将上钩的笑,不似之前的纯净,平和。
“那是……”
话,已到嘴边,旋转着马上就要说出口!然这时候,门外凝香跌跌撞撞的前来,打断了对话,神色慌张,像是出了什么大事,站在容浅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息着,口中断续说道:“不,不好了,世、世子,那个傲云国公主此时正在院中大吵大闹,说、说是萧予初萧公子趁她休息之时,悄悄潜入她的房间,意、意图对她不轨!”
“什么?萧予初意图对慕容元画不轨?!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初听此消息,一下子站起,容浅的第一反应便是此事绝无可能!
呵,倒不是说她有多了解萧予初,但仅凭萧予初的性子,和他的为人,他便绝不可能做出此等道德沦丧之事!对,这里面有鬼,这里面绝对有鬼!于是抬步中容浅开口,转身往芙蓉阁方向而去,“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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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六十一章 杀鸡儆猴(一更)
坐享俊男之坊,第六十一章杀鸡儆猴(一更)
“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我是待嫁之身,受此侮辱,我还有什么清白,什么名誉……!”
还未走进芙蓉阁,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容浅只觉一阵鬼哭狼嚎刺耳传来,惊天动地,震慑四方!
“怎么了?”抬腿走进房中,只见房内一片凌乱,到处是慕容元画摔毁的东西,杂乱横陈,七零八落。爱叀頙殩
“究竟出了何事?”
淡笑的问着,装作是不知道,站在房中央,容浅开口,目光微一扫当下,只见痛不欲生,慕容元画衣衫不整的坐在榻上掩面而哭。旁边,是盛气凌人的顾妈妈,目光凶狠的瞪着角落里那始终低着头,沉默的不发一言的萧予初,颐指气使!
“容世子,你来的正好,你来帮我们公主评评理,主持主持公道!”脚一跺,手一指,顾妈妈凶神恶煞,毫不留情的面露凶光!
“世子,近来因我们公主微有过敏,所以一直闭门在屋没有出去。今天,奴婢按时去给公主煎药走开了一下,孰知这个萧予初他竟然狗胆包天,趁着公主房中无人,竟然偷偷摸摸的潜进了公主的房内,意图染指美色,强暴对公主不轨!”
“哼,公主受了惊吓,大喊的在房中疾呼,可因芙蓉阁无甚下人,所以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好!不过好在奴婢最后及时出现,抓住了那贼人萧予初!这才避免了我家公主清白受损,侥幸的逃过了一劫!”
顾妈妈为力证她话的真实性,言辞激动中还配上了动作!
见此,容浅笑笑的摆了摆手,淡定开口,话语轻悠,“哦?既是清白没事,那这事不就结了吗?还有什么好主持的?我们走。”
这个慕容元画还真搞笑,被她睡过的男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居然还好意思在她面前口口声声强调自己的清白--真真是丢人现眼,贻笑大方!
慕容元画要玩把戏,她容浅可不愿意奉陪,既然人家都已经说了没玷污“清白”,那她也不想跟着搭理掺合。
身子已经转过,眼看着就要走人,情急下,顾妈妈一见这双簧唱不下去了,便连忙的出声,急急叫唤:“哎,世子,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虽然我们家公主清白是保住了,但是她受到了惊吓,可是实实在在的!再者了,我们公主,金枝玉叶,他萧予初一个贫卑贱民,竟然敢以下犯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试问这笔账,该是要怎么算呢?!哼,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傲云国圣上,平时最心爱我们公主了,这要是放在傲云国,此等贱民,卑鄙之身,敢碰公主一根手指都是要五马分尸,凌迟处死的!更不要说像今日,这个贱民都快要爬上公主的身了!呵,容世子,虽然我们公主是傲云国人,但怎么说也是你天紫的客人,是你天紫圣上钦定的贵宾!所以……你该是会秉公执法,不会徇私舞弊吧?!”
最后一句明显是在施压,是在明里头警告容浅不要想包庇萧予初!此时有傲云国做后盾,又得了先机,慕容元画和顾妈妈腰杆坚挺,理直气壮!
“秉公执法?无私舞弊?”当然明白顾妈妈话中的意思,挑了挑眉,容浅淡笑,将眼放向慕容元画,只见抽泣中,慕容元画楚楚可怜,那头发微乱,衣裳微凌,肩头那似乎特意露出的香肩正无声的控诉着她刚才所遭遇到的“暴行”!
“公主,你没事吧……?”话,问的有些玩味,隐隐的带着戏谑。
然而没听出对方那其中的意味,慕容元画只是故作的撇过脸去,伤心欲绝,“世子,你可要为画儿做主啊……”
抽抽泣泣,泫然欲泣,以手掩面,慕容元画悲悲凄凄,开口而道,“世子,画儿这次来使天紫的目的,相信你我心里都了然清楚。这一次,出了这种事,如果你不秉公办事,那贵国圣上,我父皇面前,你都将无法交代……!”
慕容元画话虽说的糯软,但是句句威逼,针锋相对!见此,容浅不动声色,转而对上萧予初,只见沉默中他双手紧紧攥着,骨节分明,指节泛白,明显是在极大的忍耐!
萧予初是读书人,知书达理,斯文而雅。虽然这一次,他受到了极大的冤枉,含冤莫白,但是他仍旧极力忍耐,没有有辱斯文的跳出来大喊大叫,证明自己的清白!
萧予初是极有教养的,他此生唯一的粗暴,就是曾经对待容浅!所以一直以来,这一直是他心头的伤,让他内心自责,愧疚煎熬!
“是你么?”
本是一句场面话,不追究什么答案。毕竟人家公主开口了,她容浅若不向当事人求证,这也有些显得于理不合。
“我、没、有!”
闻言一顿,随即紧起全身,抬眼望向容浅,似乎不在意所有人的目光,但是,他却很想要她相信,独独希望她能相信他--他没有!他没有干过这件事!
斩钉截铁,似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只三个字,却像诉尽一生,萧予初俊面沉凝,凝着浓的化不开悲伤!
“世子,这件事我没有做过。但是我愿意承受这件事所带来的一切后果!”
今天他路过芙蓉阁,本是要去给容浅交账,可是突然间顾妈妈冲出,说是她家公主突发疾病,让他过去看一下。
本来男女有别,对方又是身份特殊,萧予初是绝不会去趟这趟浑水!可是顾妈妈情急哀求,对方又是生死之际,于是好心的他便应了要求,随之前往一探。
原先萧予初是想自己进去探了究竟后就去找大夫,可是谁知他这才刚一进门,便见慕容元画故意弄乱了衣发,指着他大呼小叫!随后,他便被顾妈妈一把由后拽住,非说他潜进她家公主房中,欲染指不轨!
他冤枉,他非常冤枉!虽然,他不知道慕容元画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何?但是他知道这事一旦发生,肯定影响极大!所以,他愿承担下罪名,一切交由处置!因为这样……容浅她才可以脱了干系,不必受到无谓的牵连……
他不希望容浅受伤害,亦不想她为此难做!这整件事,虽然是慕容元画时有心为之,但其根本原因也是因为他太大意,太轻信!所以,这该是他承担,他无怨无悔。
“你看你看,他自己都已经承认了!容世子,你这下你该处置了吧?按照律法,意图玷污公主者,罪当拖出去杖毙!”
顾妈妈小人得志,利用萧予初的善良给他定罪!闻言,一直抽泣的慕容元画转过脸来,那脸上因瘙痒而抓挠成一片的红疹,此时显来,分外吓人!
“顾妈妈,我怕血,杖毙太残忍了,不如直接赐杯毒酒,也好让他了得个干干净净……”惊吓过度,脸色苍白,状似虚弱的支撑着,慕容元画话说的有气无力,但她的眼神却精明清醒,全不似一个伤心过度之人。
哼,为什么要用这样方法?为什么要选择萧予初?因为慕容元画心里不甘心,她一直觉得对她下药之人,是玄夜雪或容浅其中的一个!可是,她并不似顾妈妈那般肯定,但是为了报仇,她宁可错杀,也不纵漏!
萧予初是容浅的男宠,拿他开刀,一则是给容浅好看,让他从此受制于她!二则是为了震慑玄夜雪!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她慕容元画要他知道,她看上的人,绝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如果不从--那么下场……
目光幽幽,对上萧予初。对于他,她只能说抱歉了,虽然他也同样长的斯文俊美,但是谁让他倒霉呢?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悲伤的挥了挥手,意思是再不要看见这讨厌之人。遵从慕容元画的命令,顾妈妈反客为主,嚣张发横的开口道,装模作样,“公主果然好心肠,那就赐他杯毒酒吧。来人,把这个贱民给我拖出去!”
顾妈妈越俎代庖,搞不清如今眼下的状况!见此,容浅出声,一阵笑声打断其言,“顾妈妈,好大的魄力啊?在我容亲王府,当着我的面,也敢发号施令?你可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容世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要包庇这个萧予初!”见容浅不肯,顾妈妈立刻尖锐其声!
可是淡淡的笑着,一眼扫过萧予初,接着容浅玩味的审视慕容元画,趣味悠哉,“只凭顾妈妈一人之言就要断人性命?元画公主,你可真的太好心肠了啊。”
“容浅,你什么意思!”
当然听的出对方的讽刺之意,慕容元画收起一直以来的虚弱之状,横眉怒目。
见此,呵呵的笑了,并不作答,而是绕着房中走了一圈,来到萧予初面前,容浅惊诧,明显中是有着不可置信,“啧啧,没什么意思。我只是一直在想……到底萧予初他是什么品位?可以对着一个满脸红疹,甚至还渗出丝丝血丝的女子产生性欲?并且还甘愿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光天化日之下,趁着大家所有人都在,悄悄的潜进房中,不带任何威胁的工具,就要行那无耻之事?当真奇才,奇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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