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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简红装
“顾妈妈,你不想活了吧!”
一见顾妈妈将所有都道了出,慕容元画是气的差点要发了疯!一直以来,她的名声虽不好,但也是暗地里的,没有人敢明面上这般说她!可是现在,她的奶娘,作为她最亲近的人,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说她--那此时的杀伤力,重磅点,便可想而知!
“顾妈妈,本公主没有怪你暗害之罪就已经不错了,不想你竟然恩将仇报,妄图诽谤于我!”
“我呸!诽谤?请你不要玷污了这两个字?慕容元画,你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还我儿子的命来!还我儿子的命来!”
说罢又要纠缠,此时顾妈妈已经豁出去了!而见她如此,犹如疯狗乱咬人,若在这样继续下去,恐怕要将事情闹大--而那到了那个时候,事情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不能这样!她的父皇没有人性,除了那个傻子慕容里玉,所有的儿女在他眼里都不过是棋子!所以若是这一次,她若是没能完成任务,那等待她的,将会是最残酷的责罚,绝对能叫她永世不得翻身!
“顾妈妈,你毒害主子,又大放厥词,我如再留你,置傲云于何地?置我皇威于何地?所以,你必须死--!”
身体,冲上前,手里拿着刀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慕容元画一下子将之捅入顾妈妈的腹中,紧接着还又往里刺了刺,然后拔出!
血,顿时飙出,溅了房中一地!看着慕容元画这般突然的动作,萧予初和凝香都傻掉了,一张嘴张的老大,怎么也合不上。
“呵呵,精彩!精彩!公主这般杀人灭口,还真是够果然,够直接!”
“是么?本公主自己的奴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世子难道有意见?”对上容浅,彼此心知肚明,慕容元画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在做最后一搏,博就算容浅知道了实情也无所谓,到最后,她有的办法逼他娶她,乖乖就范!
“没意见,正如公主所说的,你的奴婢,你想杀便杀,想留便留,无所谓。但不过对于顾妈妈之前所将的话,公主你是要怎么解释呢?”
笑的恬淡,俊俏的脸上尽是倾城。慕容元画不懂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她容浅竟还能这般处变不惊,轻悠淡然!
刚才她杀顾妈妈,容浅连眼都不带眨的,那感觉就好似她早有预料死的,她今日所以的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这样淡定的容浅,这样深不可测的容浅,一时间让慕容元画感到有些害怕。她拿捏着不准他的心思,自诩一向对男人很有研究的她,第一次,在一个还未弱冠之礼的男子面前,有些彷徨茫然,无处着手……
“本公主需要什么解释?她顾妈妈所说的,纯属诬赖,陷害!”
“哦?那既然这样,公主为什么刚才要恼羞成怒,继而杀人灭口呢?”笑,不怀好意,满满的都是阴谋味道。
闻之慕容元画语屈词穷,不禁的蛮横霸道,任意而为:“哼,容浅,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杀人灭口怎么了?谁能证明?你就是说出去,我也不怕!”
“嗯,没人证明吗?哦,不好意思,我刚才来的时候,还叫了一些演皮影戏的好手,因为怕惊扰了公主,所以没叫进来,只让他们在外候着了。刚才公主与顾妈妈的对话,以及后来公主的行为,相信他们是看的真真切切,听的是一清二楚,所以就算不用我说,等过些日子,公主的光荣事迹也会传遍天下各个角落,上演在各处的皮影戏中!”
“容浅,你--!”
“怎么样公主,不爽吧?求我呀,求我的话,我或许还会考虑放过你。呵,慕容元画,你想诬陷萧予初,拿他的事来威胁我?我容浅今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好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拿纸笔来吧,我是好心人,不会随随便便便害你名誉扫地的,但是同时的,你也得付出点代价!呵,你之前不是一直惦记着我容亲王府的钱财吗?那么现在,你就写下欠账,黄金一百万两,来当做是买我们的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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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六十四章 拒绝(一更!)
光着脚丫,心情不错,躺在摇椅上,容浅拿着刚从慕容元画那里得来的欠条,笑眯眯的摇晃着,顺便晒晒太阳。
不费吹灰之力,便得了黄金一百万两,看着纸上那鲜红明晰的手指印,容浅乐哉,真不知道是她自己太聪明,还是慕容元画她实在太笨!
“凝香,拨几个‘得力’的下人去给元画公主。如今顾妈妈不在了,她身边可以使唤的奴婢也没多少,我们做东道主的,总该为人客人多想一下,不能有所太怠慢是不是?”
轻轻的将纸折好,慢慢放进袖中,容浅玩味,声音中难掩不怀好意的微笑。
“是!保证让世子放心!”
欢脱的一欠身,深明容浅之意,凝香快快乐乐的出门而去,那模样像是遇上了百年的大好事,整个人开心的不得了!
门外,萧予初犹豫着,在看到凝香出去后,终于暗下决定,把心一横,抬手敲门,继而推门而入,“世子。”
“是你?有事吗?”
转过头,进而转身,对上萧予初,容浅开口相问,那完全不设防的表情自然干净,俊俏的脸上秀气逼人!
真不懂明明是个男人,却偏生的比女人还美!不好意思中,萧予初不由的低下了头,却无意间瞥见了容浅那光裸的脚,白嫩的脚掌光滑柔美,每一个脚趾粉嫩纤细,只一看见,便让人心生怜爱,爱慕之心油然而生。
“我,我是来送账本的。”
羞涩,不由自主的涌上,顿时间觉得脸上一热!只见手足无措中,连萧予初即将账本放在桌上,然后静站着,不断的呼气,吸气,再呼气,再吸气。
“你放在那里就行了,我待会儿会看。”
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而是一如既往吩咐说道,容浅说罢,就要闭眼养神--可是这时,却见萧予初转身上前将门关起,然后定定的对上容浅,虽面上羞红,但还是动作不改,宽衣解带。
“你,你又想干什么?”
又来这一招?不知道这次萧予初又是想干什么?惊讶中,容浅睁大眼睛,提声而问!
“世子,以前……是我错了,我误会了你……对不起。”
真诚的道歉,褪下外衫,萧予初接着又要脱内衣,直将容浅吓的不轻,“哎哎,兄弟,有话好好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世子,从前是我误会了你,对不起。我对你那么不好,可是到头来你却三番五次的救我,我萧予初无以为报,只有……”
“停,停!我算听明白了,你这是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对吗?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我救你,也不是特意为之,而是同时也是在帮我自己。所以,这不算什么,如果你非要心里过意不去,那就算是我还你的,当做我过去对你造成伤害的补偿。”
站起身,走到萧予初面前,伸手阻止他继续的动作,容浅拉着衣裳,慢慢帮他系上。“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你在我府上,我定会保你平安。你不要有心里负担,不要想着什么报答,你只要好好的给我做满这一年账房,一年之后,你就海阔天空,从此,我们互不相干,当然,为保证你今后的生活,我会给你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容浅的意思,全在于让萧予初安心。她知道萧予初其实是个很老实,很认真的人,所以她希望将所有的话都事先说清楚,以免的他现在胡思乱想,到处乱撞。
自认为自己已将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容浅转身,欲回到躺椅上。
可是就在她转身之际,萧予初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紧紧的,不肯松:“你是嫌弃我吗?是觉得我死板,不解风情吗……?”
眼中,有一丝受伤,落寞的,满是悲伤。一直以来,萧予初都是文质彬彬,斯文有礼的,而这一种性子,又通常都是自备敏感,极度不自信的:“我知道,我没有玄夜雪他们的俊美,也没有玉咸他们的能说会道,甚至,我还不及里玉皇子那样的讨你欢心,我处处不及人,是没什么资格做你的男宠,但是我……可以全心全意……”
萧予初的话说的含糊,但是意思,容浅却已经清楚。抽了抽手,欲收回来,可是发现对方却紧攥着不放,那炙热的温度,简直要将她灼伤!
“萧予初,你真的想好了?从此以后,都当我的男宠,背上被人厌弃的骂名,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议论?你是个读书人,一向面子最为重要,是否在你心里,你真的可以接受这些?并且……无怨无悔?!”
挑了挑眉,静下眼来,一字一句的对萧予初说道,容浅正色,极少的语重心长。
“我愿--”
“用你的心说话!”
打断萧予初急急的开口,言辞疾厉中,容浅一声呵斥!“萧予初,用你的心说话,我要听真话,听实话!萧予初,你要做我的男宠,可以,我很乐意,但是,我要的是你心悦诚服的做!而不是报恩!我容浅身边,不需要有别的想法的人,我只要的,是一个懂我,可以包容我,实实在在和我搞断袖的人!你可以吗?真的想清楚了吗?!”
字正腔圆,掷地有声,抬眼正色的望向萧予初,容浅那平静的脸上绝无半丝的玩笑!
“我……”
本来,他是打定了主意的,容浅救了他,这一生他都要报答她!可是,他不知道他能用什么来报答,唯一的方法……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坚定不移的告诉过自己!可以如今被容浅一问,他犹豫了,愣住了,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是啊,他是真的心悦诚服吗?他以后,可以真的无视背后那些的戳戳点点,流言风语吗?听到他们说自己是男宠,是权位者私下玩弄的宠物,他的心,就真的不会痛吗?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我……我……”
唇张着,但哆嗦的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挣扎着,矛盾着,萧予初的心难受极了,如针扎刀绞般疼痛!
“好了,什么也不必说了,回去吧,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
平静的微笑,慢慢抽回了手,看着萧予初,容浅仿佛如意料的一般,后退一步,礼貌有礼,“萧予初,什么也别想了。还是那句话,我不需要你的报答,你只要在这一年时间里好好的按我的吩咐做,一年之后,你就自由了,可以从此过上正常的生活,正常的娶妻生子,正常的生活作息。”
一连用了三个正常,容浅其实是故意的!她是在提醒萧予初,如今在她身边,那是一种非正常的扭曲状态,她希望一年后他能摆脱于此,从此再和她没有关系!
也许有人要说既然容浅不想要萧予初,那为什么不现在就放他离开,而是要等到一年后?这其中,当然有容浅的原因,容浅的打算,所以现在,容浅虽留着萧予初,但却并不想沾染!
在这个封建古体的制度下,有多少有识青年愿意为人男宠?所以容浅就是看中了这一点,这才压下了萧予初,问的他无话可讲,哑而无言!
“回去吧,好好想想,也许哪一天,等你真正喜欢我,甘愿成为我的男宠时,你再来踏进我的这扇大门!”
笑,平淡有度,指着门,心有示意。
闻言,久久的无法动弹,抬眼略看着人儿,那一颗复杂的心满满挣扎,矛盾的压着他都快透不过气来!
“我,我……”
几欲张口,但都始终没说出一句来,慢慢的垂下目光,萧予初沉默中紧握起手,沉重,压抑的慢拖起步伐,一步,两步,转身,向着门口而出……
这就是她要的结果,如今在这一片沼液中,她不可能妄动情爱,或是背上感情的债!她容浅,从来都是个自私的人,在她的信念中,凡事自保,后才能保别人!如今,她连她的前路如何,有尚且没有看清,就更不用说其他了,她没有心情,也没有心思。
目送,萧予初离开,容浅慢坐会摇椅中,然这时候,一句妖娆且酥麻的话响起,随着声音而落,云绕那一抹修长绝美的身影便自梁上而落,稳稳的站在地上,动作优雅。
“浅浅,他没想清楚,我可是想清楚了。我愿意做你的男宠,真心诚意的,心悦诚服……”
微的一翻飞袖子,潇洒的甩在身后,笑嘻嘻的上前,一脸的桃花妖孽,俯身半倚在容浅身边,邪魅磁媚:“浅浅,我是真心的,你收了我吧……”
“收了你?呵,我素不知道我们妖孽无双的流风公子,竟也有偷听墙角,爱做这梁上君子的变态嗜好?”
摇着摇椅,全不搭理云绕,容浅径自晃着,悠闲乐哉。
“我刚来,便看见萧予初在,心想着实在不便打扰,可又因相思难耐,抑制不住心里对浅浅的想念,所以这才不得已的翻上了房顶,顺势又爬了下来,由高而下,好好欣赏浅浅那迷人的容颜……”
话说着,厚颜无耻,全不半丝羞涩之意。笑笑的摇晃着,容浅不以为然,微挑了挑眉,揶揄轻反,“哦?这几日有我薏仁表姐相陪?云郎你可还记得我那迷人容颜?真真是辛苦你了,为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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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台湾的舅婆婆好些年没来了,趁着假期,来转转,我们做小辈的肯定要陪的。晚上还有一更,可能会晚点,亲亲妞们~




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六十五章 找上门来(二更!)
轻笑的打趣,眼中似有一丝冷酷。闻言,云绕略有一顿,随即笑出声来,笑脸如花:“云郎?哈哈哈哈,浅浅,你这是在吃醋吗?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我吃醋?呵,你可真敢想。云绕,我觉得你倒不如从了我薏仁表姐算了,她对你啊,可是一片痴心,虽死无悔……啧啧。”
嘲讽的调侃,讽刺而道,翻着白眼,一把挥开对方那伸出的爪子,容浅毫不留情,直言而道!
“呵呵,还不承认,浅浅,你就是在吃醋了,不然你怎么知道这几天,那个林薏仁一直在纠缠我呢?告诉你吧,我不喜欢她,心里只有浅浅一个,所以浅浅你大可放心,我即便是出去了,那也只是逢场作戏,不会动真感情的……”
笑嘻嘻的说道,伸手复又而上。而在此挥落了那爪子,容浅奚落,讽刺一声道:“逢场作戏?不会动真感情?看来流风公子还真是一把情场好手,不过随意点个头,笑一下,便有痴情女子络绎而上,后继不绝……?”
“啧,瞧浅浅说的这话,多酸啊?还说自己没有吃醋?”
“流风公子,我是真的没有吃醋,只是我怕烦,很怕烦,不希望你每一次出去后,我表姐都会派人送来一张纸条,上面写好了时间,地点,就好像特意等着我去抓奸似得,不厌其烦。所以求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祝你们两个早成连理,永结同心。”
双手揖了揖,递上那一张张标红过的纸条。见此,微微一怔,云绕失笑,不由的魅态横生,俊眼迷离,“这个林薏仁,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人家那是在宣告主权,说你流风公子是她的,警告我轻易不要想染指。”
笑说的随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纸一丢云绕面前,容浅复又闭眼,继续摇着,“我怕死,还想多活两年呢,流风公子要是对我表姐还有意思,还就请从了她吧,别无端的拖我这个无关者下水,殃及池鱼。”
“要我从了林薏仁?浅浅,你可真狠心,想当初的时候,你那般痴迷于我,竟不惜为我与人动手,甚至还被砸了脑袋!可怎么如今到头来,你却对我变了一副面孔呢?不管我如何靠近,你都始终无动于衷?难道……真的是得到了,也就不珍惜了?”
委屈的说着,俊惑的脸上满是煽情,一双流光生辉的桃花眼,里面隐动着满满的受伤,此时站起身,双手撑在摇椅上,云绕俯身靠近容浅,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臂弯中,暧昧的气息吹拂到她的脸上。
“浅浅,不要怀疑我的感情,如果不是对你有所动情,我又怎么会来入容亲王府?”
云绕的声音魅惑,低磁的酥酥在耳边响起。如果换做是一般的女子,经此诱惑,恐怕早就一头栽进了他的怀抱--可是,容浅是容浅,心如磐石,对于他说的任何一个字,她都不相信!
“对啊,我也想知道你来我容亲王府到底是何目的啊?哦,忘了跟你讲了,之前慕容元画倒是对我坦白了,说她想要我容亲王府名下所有的财产,那就是不知道流风公子感兴趣的,想从我身边拿走的……究竟是什么呢?”
毫不客气的话说着,容浅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充满莹光。见此,一眼撞进那幽深处,心底间似乎有某根弦被拨动了,微微一顿,似有什么异样划过,但在刻意忽略中,云绕不自觉的灿烂,笑容更深!
“我感兴趣的,想从浅浅身边拿走的东西就是……”
话,说之一半,慢慢的伸手抚上人儿的唇,微笑俯看,意味深长,目光灼灼间,云绕凑近,那好看的眼眸满是魅惑,勾惑撩人,“浅浅喜欢玄夜雪,不知道上一次他技术如何……这一次,是否也让云绕试试,看看我们之间,到底……”
吹着热气,指腹一遍一遍在人儿唇上描绘,感受着那指尖传来的阵阵柔嫩,回味着那因柔嫩而带来的润泽,云绕万万没想到他原本的戏谑,玩弄,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剩下的,是有一股冲动,欲亲吻那润泽的芳唇,粉嫩的唇瓣。
“浅浅……”
暧昧的温度不断上升,身体也凑的很近,欣闻到人儿身上的清香,云绕竟是有一丝心神恍惚,迷迷中不可自拔。
手,慢慢下滑,转为握住人儿那柔嫩的下巴,吹着气,妩媚的勾魂一笑,云绕闭眼,那性感微薄的嘴唇刚欲靠近--却听见门外一阵骚动,关键时刻,凝香又来通报,那急燎的声音响起,打乱了一场旖旎,“世子,门口来了个疯婆子,非要口口声声说找她相公!侍卫怎么拦都拦不住,这会儿已经闯进府里来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会儿刚解决完慕容元画的事,现在又有人送上门来!郁闷中,容浅推开云绕,虽然搞暧昧确实也挺好玩的,有益身心健康,但是要事当头,她也没办法再卿卿我我下去。
“我去看看。”
起身穿鞋,随之走了出去。身后,云绕转过身,笑的花枝招展,深意远长:容浅,你以为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

“还我相公!还我相公!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快将我相公还来!”
颐指气使,双手叉腰,大大咧咧的站在王府门口,玉甜双手乱挥,鼻孔朝天的大骂着!
“喂,谁是你相公!你不要到我们王府来撒野!”
面前,凝香率先应对,指着玉甜口气不善!哼,明明看着挺漂亮一小姑娘,居然是这种肥胆泼妇,简直可恶!
“玉咸呐,他就是我相公!被你们一年前抢了来,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今天你们是非得给我一个说法不行!”
那天自玉咸甩了自己后,玉甜她就拼了命的在天紫城中找,终于好不容易被她找个了栖身之地,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她那混账哥哥好死不死的跑来了做人家男宠!难怪之前她爹发动一切力量都找寻无果呢,敢情那小兔崽子连皮都不要了,就想着躲避过关!
一想到这一年来自己风吹日晒,有上顿没下顿,而人家却在人府上吃香喝辣--最后还摆了她一道让她被人追债!她这心里就是怒的不打一处来,火蹭蹭蹭的往上蹿着!于是,她便不打算放过他们了,定要搅得他们容亲王府鸡犬不宁!
“还我相公!你们还我相公!不然我就不活了,呜!”
本来就是闹,角色转变的很快,前一刻玉甜还凶神恶煞的跟要吃人似得,下一刻她便如小媳妇般的嘤嘤哭泣起来,“我不活了,我不活了,玉咸那么王八蛋,他抛下我们孤儿寡母去贪图富贵,如今我们家那个老大都饿的快死了,他却还在这里花天酒地,当人男宠--这还有天理没有啊,啊啊--”
哭爹喊娘,惊天动地,居然就真的坐在地上一抹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这节奏变化的太快,谁也没能反应过来,发愣中,众人只知平时看似傲娇修性的玉咸公子,其实就是个贪图享乐,抛弃妻子的可恶混蛋,顿时间,大家那颗正义的心便开始作祟,脸上隐隐表现了一丝不屑鄙弃!
切,什么玩意?竟然是这种人!以前真是错看了!
玉咸的形象,跌落谷底!而深知他平时最忌讳什么的玉甜,预备再加把力,火上浇油,“呜呜,玉咸这个没良心的,眼看着儿子就要死了也不出来看一下,他这样,简直是禽兽不如,天理难--”
“住口!再胡说,我把你的嘴给撕烂了!”
听到动静,火速赶来,没想到当头就是这么一出,气愤中,玉咸火冒三丈,不由的怒斥,两只眼睛几欲喷火,“玉甜,你竟敢污我名声!”
“怎嘛?舍得出来了?哼,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要当缩头乌龟呢?负心汉,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就是这样对我,试问你好意思吗!你还有良心吗?!”
她说的没错,为了找他,她都被她爹赶出家门了!所以这笔账,就该算在她头上,谁叫他那天敢抛下她一人,独自一个走了?如今自食后果,活该!
“你,你!玉甜,你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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