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简红装
谁都不是傻子,容沧不是,容汇更不是。在容汇看来,不管他容沧有没有心与他争皇位,为了确保自己的位置稳固不变,只要一能有机会,他就便会先下手为强,扫清一切障碍!
当初从皇位之争中走出的人,没有心计……那绝不可能!所以容汇当然知道什么叫及时的利用时势?一桶冷水,便送容沧断子绝孙,今后可能不能生育,再无子嗣!
呵,一个不能生育,没有子嗣的人,再厉害?又能怎样!将来就算举兵造反,争夺皇位,带最后也会因为此而不得人心,后劲不足的无法成事!
所以,正是深知了这一点,容汇在不动声色中便给了容沧致命一击,在无形中巩固了自己的位置,稳中获胜!
容汇的歹毒,容沧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会眼神复杂的对看着他!容汇是皇帝,他自然不能面露凶光,可是不如此,他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本来就已被掏空透支,如今再来这么一身刺骨凉水,从此后,他就别想再能生育了!
皇帝之争,争的是贤德兼备,子孙绵长!可是这倒好,这还未登基,他便已形同太监,这以后,便是谁还会再支持他?助他夺位!
他是已经有两个儿子没错,看说起来还可以与容汇一争!可是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以容汇的歹毒心肠心思,是绝对会对他儿子下手,并让他们一个一个死于非命!
呵,报应啊,报应不爽!如今,他真的真的是非常后悔!早知道如此,他便不对纪灵下药,让她滑胎--说不定她腹中怀的还是个儿子,以后生出来既可助他夺位,又可用于笼络纪灵,从而获得她纪家支持!
悔!恨!悔恨到恨不得要杀了自己!
当初,他是为什么要听林薏仁的?那个贱人,害的他如此--真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是林薏仁干的,他们是被人陷害!可是旧仇新恨,他是怎么也不会原谅她的!
不过虽说不原谅她,要报仇她--可那都是以后的事,等回去后他再慢慢想想。而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要尽快找出幕后凶手,是谁害的他!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一定要将他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皇兄,要为臣弟做主啊,臣弟被人陷害,势必要一血羞辱!”
不管怎么说,当面肯定是不会和容汇翻脸的。于是在随侍的支撑下,容沧吃力的躺靠在一旁的软榻上,大口喘息,目光紧注意着场上!
微微而笑,世事洞明,看着接下来即将要上演的戏码,容浅轻轻的敛着眼眸,唇边弧度好看玩味。
“是啊圣上,你要给我们做主啊,薏仁和二皇兄被人陷害,那凶手现在肯定还在王府里--!”
披着随侍递来的衣服,林薏仁紧遮住赤裸的下身。见此,慕容元画开心死了,心里的得意的感觉不住要往外溢,满满的都是甜蜜蜜的!
哈,林薏仁的林薏仁,当真你也有今天?!还记得上次在人前你是怎么对我的么?这一次,我非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心底暗衬,面露喜色,这时候,瞅准了时机,慕容元画当时抬一步的上前,口中满是关切及怜惜道:“哎哟雅迪郡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这般狼狈?啧啧,多好一姑娘,可真叫人心疼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刚才情急,没看清楚,此时待慕容元画认清面前之人时,便是大惊失色,脸露愤怒!
“你怎么会在这儿?谁让你来的!”
此刻她最最不想见的人便是林薏仁了,可偏偏自己最丑最糗的却被她看到了!收起可怜,停止哭泣,看着慕容元画那即将搭上来而要安慰的手,林薏仁猛的一推,立刻站起身来,“滚!你给我滚!”
“哎呀,郡主这是怎么了?我好端端的来安慰你,你却反而不领情,真是的。”
笑的如同朵花,林薏仁这厢越是惨,越是气愤,慕容元画心底便就越高兴,越欢乐!
呵,其实按理讲,人天紫国的圣上还在呢,慕容元画她就算要报复也该看看场合,不得太过放肆!可是无所谓,反正她又不是天紫国人,并且马上又要归自己的国了,这圣上不圣上的她不放在眼里,而是先要紧的出气再说!
“哎,雅迪郡主,你都这样了,怎么还这么凶?真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教育你的?竟然教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来?”
翻着白眼,慕容元画满口阴阳怪气的讽刺着。闻言,林薏仁心里简直是要爆炸了,恨不得能立刻抄把菜刀来砍死她全家,“慕容元画你说什么!你个贱人,我要你管!”
“林薏仁你骂谁?谁是贱人?我警告你不要随便乱说话!”一听“贱人”两字,慕容元画也炸毛了,顿时横起表情来立刻与之对骂!
而闻言,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此时正是撞到了枪头上,林薏仁下一刻的狠厉着,满目狰狞:“你!慕容元画!你慕容元画就是个贱人!”
“你才贱呢林薏仁!你若是不贱,刚才会做出那种事?死压在人家身上要,差点没把人弄死--哼,你还要不要脸了!有没有羞耻!”
毫不相让得反击着,慕容玉华反唇相讥!
见此,林薏仁也不甘示弱,立刻予以回击猛烈抨击:“呵,这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全天下最贱最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口口声声跟我谈羞耻?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告诉你慕容元画,就算我林薏仁再不堪,那也比你好!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跑到我面前来颐指气使?告诉你,趁早给我滚回去歇歇吧你!”
“贱人,你比我好什么?脸蛋?身材?还是地位?我告诉你林薏仁,你这个天紫第一美人,名不副实,根本是因为你天紫无人才勉强得的,要论真材实料,你看看我就知道了,什么才是货、真、价、实!”
故意挺起了她傲人的胸脯,扭着曼妙的腰肢,托了托云鬓,用指背轻缓的划着自己的脸,慕容元画声音骄傲,满脸的得意洋洋,鄙夷看不起:“哼,林薏仁,你有什么能跟我比的?长相不及我,身段没我好,并且我是一国公主,而你呢……不过是一个小小郡主,并且还是个异姓的,呵呵,说出来我都为你丢人,而你自己却洋洋得意?真是笑死人了!”
“慕容元画你个贱货!你敢拿我和你相提并论?!你--”
“我?我什么我?我当然不会拿你和我来相提并论了。因为……你不配!哼!”
呈口舌之快,如泼妇骂街般,此时慕容元画和林薏仁两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场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来一去,相互较量!
“贱人,你说什么!我不配?!你不配你祖宗!你个不要脸的烂货,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玩过,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嚣张,我看你是忘了你上回的事吧!”
林薏仁真的是被气疯了,索性话越说越粗俗,越说越难听!
而闻言,慕容元画也怒,冷笑一声鄙嗤道,毫不留情:“我被人睡?被人玩?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林薏仁,别在我面前摆什么贞洁烈女,看看你今天的架势就知道了你平时背地里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故作清高!”
“你--”
“怎么?我说错了?难道不是吗?!要是你冰清玉洁,洁身自好,怎么今日这上面没落红?倒是污水秽渍流了满床!别告诉你是身来就没有那东西,所以就算是初次也不见红的,呵!”
没见到床上的殷红,所以慕容元画逮住把柄死命攻击!见此,紧攥着手,死死的,林薏仁似要疯狂,发作出来!
是,没错,她不是处子,但那又怎样?!她就是比她慕容元画好,本来就是!
她慕容元画饥不择食,但凡男人就想要,连看都不看,平生体内也不知进驻过多少男人,想来数都数不清了!可是她呢,她不同,虽说她早年乱来,确实早早的失了身,并且曾还与她的侍卫韩奇有染,但是这一切都止于她认识云饶之后!
她喜欢云饶,为了能得到他,她想尽一切办法讨他欢心,自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开始守身如玉,不让自己再荒唐下去!
林薏仁对云饶是用了真心的,所以此时思及自己的境地,她便是满腔愤恨涌在心头,恨不得能将始作俑者碎尸万段!
慕容元画五十步笑百步的讽刺挖苦,林薏仁听之怒从心来,似乎再也忍不住的紧握起拳头,寒声冷道:“慕容元画,你有本事敢再说一遍!”
“为什么不敢?我告诉你林薏仁,这话说多少遍都是一样:你是个贱人,你是个人尽可夫的不要脸的贱人!”
扬眉吐气,终于感觉自己一雪前耻了,顿时中,慕容元画觉得神清气爽,风淡淡的,云也淡淡的,天空湛蓝的一望无际!
水仙这丫头办事还真靠谱!这一次若不是她,恐怕她自己永远无法出这口心头的恶气!微笑间,转眉赞许,慕容元画这刚想对水仙有所示意,可是一下子冲来了一个黑影,在她还未能反应之际一把猛的将她推到在地上,紧接着压住她,死死的开始撕、扯、抓、揪、拉、咬、拽、抠!
“啊,救命啊!救命啊!林薏仁你放开!”
“贱人,我要你的命!”
林薏仁被气疯了,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压倒慕容元画,疯狂的报复!
而苦不堪言,不及对方,倒在地上,慕容元画凄厉惨叫,连连的拼命叫喊!
可是,没有人理,这怎么说也是在天紫的国主上,之前慕容元画那般嚣张,容汇没有吱声是出于客气,可是现在,有机会教训他又怎么会手软?当然是选择沉默不语,就当没看见!
“公主--”
水仙着急,连声的想要上前解救,以此立功!可是那些随侍们未得容汇允许,便是不敢放行,于是便故意卡位挡在前面,纹丝不动!
林薏仁这次的疯狂,来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被摧残之下,慕容元画便是连连惨叫,叫声过天!
面前,容浅只仍旧但笑不语,而慕容里玉则天真的眨着那可爱的大眼,仿似不谙世事,不懂情况!
“圣上,这……”上官紫音向来清傲,本绝不会多事,若不是看在慕容元画是他师父亲妹妹的女儿份上,便是绝对不会开口相帮。
“雅迪郡主遭奸人陷害,一时情绪失控冲撞了元画公主,你们还不快将她拉开。”
这话是对随侍们说的,但容汇的双眼却是看向上官紫音,很显然是在卖他人情,看在他的面子上!
“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被人架起,林薏仁满身扭摆,欲还要冲上!而地上慕容元画已是爬不起身来,满脸抓痕,鲜红斑斑的反复打滚,哀号不断。
水仙见状,快步的上前,用力的将之扶起。
而这时,不耐烦眼下,已似乎有些恢复了力气的容沧出声,再次口中阴狠的催促道,对上容汇:“皇兄,今日敢在宴上下药之人,如今肯定还在王府。臣弟恳请皇兄彻底搜查,还臣弟一个公道,替臣弟和薏仁表妹出口恶气!”
“对,圣上!一定要捉住那个人!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缓过神来,附和着容沧,林薏仁大叫,一定要报仇雪恨!
见此,事到如今,掩盖不住,容汇没有办法,于是顺其之言,下令搜查:“来人,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是!”
随侍们领命,立刻传令下去!于是顿时间,整个容亲王府变得肃杀一片,静悄悄的,人人自危!
因为出事的不是他,所以容汇尽管觉得丢人,面子上挂不住,但却是未斥滔天之怒!可是放在容沧和林薏仁身上就不同了,此刻的他们,满腔怒火,恨不得能立刻亲手手刃了那卑鄙小人!
会是容浅吗?会是她设计得他们?这个疑问,不仅在林薏仁心里盘旋着,就连容沧,也不禁怀疑。可是因为苦于证据,如今他们能做的,便只有等……!
来来去去的侍卫,不断的翻查搜寻,气氛严肃极了。不过搜来搜去这么久,却一点发现都没有,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似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沧亲王就会和雅迪郡主滚到了一起?还被其榨干狠压!
离奇的事情,完全无从着手,这时候,正当所有人都一筹莫展之时,众人之中,容浅却突然缓缓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动听:“既然要查么……那就要查个彻底。不仅是外面的人,就连这里的人,也都必须要接受检查,以示清白。”
什么?这里的人?那可都是身份尊高啊!怎能随便任由人搜!
容浅一番话,惊了在场。闻言,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容汜,那大肚鼓鼓的气愤样子,说起话来脸上横肉一抖一抖的!
“放肆!这是在怀疑本王么?本王不干!”
“只是例行检查,你心中无愧,又有什么关系。”容汜嚣张,完全不配合,可是出言反驳,汜王妃安景兰却支持容浅,第一个示意婢女上前搜身。
安景兰这头开了先河,其他人便纷纷效仿。为了证明清白,落井下石,慕容元画高傲的抬着下巴,让其上前查搜。
呵,还好她之前已经让水仙销毁了所有证据!所以就算是此时对方再怎么搜,那也是搜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于是,她便趾高气昂,有恃无恐了!
慕容元画主动配合,想来应该不会是凶手,本来侍女们只是例行公事,随便搜一下,可是--让谁也么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么简单一摸,却是从慕容元画身上摸出了两包粉末,当众之下,无可辩驳!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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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一百三十六章 慕容元画之死
“这、这是什么!”
一看到那两包粉末,慕容元画惊的直瞪起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惊叫道,神情愕然!
这是什么东西?是什么?奇怪,什么时候她身上多了两个东西她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没道理啊!
阴谋的脚步慢慢逼近,可似乎慕容元画还浑然不觉。在她认为,水仙已经是把所有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所以此刻是绝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这是什么?我怎么会有这个?”
还再傻乎乎的问着,一脸的高傲不屑。见此,所有人都停止搜查了,都看着她,静静的注视。
“你、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们是在怀疑我!这怎么可能!不是我,绝对不是!这事出在容浅王府上,依我看,她容浅就是凶手!”
急急的要撇清关系,证明自己的清白,慕容元画连即开口,转移视线的脏水往容浅身上泼,意图嫁祸给她!
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人赃并获,哪还会有人去相信她?于是皆不由的目光异样,意图了然!
“元画公主,因为这事出在我容亲王府,所以我便是凶手?呵,如你这般信口雌黄,漫天胡诌的本事,容浅还这是佩服,佩服之至!不过,玩笑的话说说就罢了,你还是快些给我们大家解释解释,为什么公主的身上会有这两包东西?而在这两个里面,到底藏的是什么东西呢?”
容浅的话不咸不淡,说的漫不经心。闻言,慕容元画有些恼火,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口气不善,“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都不清楚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两包东西?又怎么晓得其中包的是些什么?简直笑话!”
认为自己是客人,又离别在即,对方是绝不敢拿她怎么样的!所以态度嚣张,说话挑衅,慕容元画看着容浅,满是一脸的高傲,高高在上!
“哦,连自己身上有什么都不清楚,公主觉得这话说出去会有人信么?若是真按你这种说法,那依容浅看,公主你不是个呆子就是个傻子,脑子有毛病,不太好使……上官公子,你看我说的对吗?”
容浅笑脸吟吟,声音玩味。而闻言,上官紫音微有一愣,犹豫了一下,连即应道,“啊?嗯,对……对吧。”
一直失落于容浅的漠视中,上官紫音本心绪不佳,可突然间见到容浅提他的名字,和他说话,他心里惊讶极了,有一种释然的感觉隐隐上升,心情也随之变的好了起来。
容浅扯上上官紫音,目的就是要让慕容元画不可辨驳,无话可说!
闻言,看着容浅那微微轻笑的脸,慕容元画愤怒极了,想开口,但却因是碍着紫音的面子,所以不得已之下才忍了下去,表情愤愤不善!
“容浅,你什么意思!”无话可说,但可以质问,不满自己被怀疑,慕容元画似要讨个说法!
可是见此,并不搭理,容浅只平静的表情,微的一扫四下,说中说道,声音平缓,清越而好听:“没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想快些找出陷害了二皇兄与表姐的贼人,将他揪出来绳之于法……!”
“你!”
“元画公主何必动怒,你说你不是凶手,那真相与否,我们请太医来验一下便知,何须在这多做争辩?”
说话间给出解决办法,容浅笑的眉清目秀,清风朗月。闻言,众人一愣,齐齐不解,便是由容汇开口,问出声来:“如何验知?”
“很简单啊,二皇兄和表姐的样子明显是被人下了药,只要找来太医各自查验,然后再与元画公主身上的这两包粉末比对,便是真相如何,立见分晓,再由不得任何人抵赖。”
容浅袖子一挥,话说的很简单。见此,慕容元画心中不满,口中抗议着,反驳出声:“那不行,若是那太医偏帮,故意为之,那我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这个公主放心,既然要验,那就要验的公允,绝不会有任何的作弊。如今之事,如今也就在场几人知道,等我们请来了太医后,不告诉他事情经过,之让他负责验明,看看他所验出的结果,是不是就你身上的这两包东西。并且,为了公平起见,这整个过程我会邀请上官公子来监督,相信对于公子的人品,公主应该是信得过的吧……?”
走到上官紫音面前,容浅抬手以示邀请。见此,慕容元画只在意表面,而未发觉根本,还在那一个劲的计较,叽歪说道:“不行!为了避免你们在路上就已经和太医串通好了,我要求这前去传话的人必须是由上官公子指派,由他从自己的随行中抽出一人来。”
从小生长在宫里,这宫里的伎俩自是知晓,所以为了切断容浅一切可以玩把戏的源头,慕容元画自我感觉聪明,胜券在握!
“没问题。”
无所谓的应下了,转而去看上官紫音,微笑间容浅一脸淡定从容,气定神闲。
*
太医很快就到了,期间天紫的人无机会接头。认真的反复研究,在上官紫音面前,几名太医皆结论一致,点头而道:“没错,沧亲王与雅迪郡主所中之药,便正是与这个两纸包内吻合,不会有错。”
“什么?那结果真的是……!”
听太医们的话,容汇深深的紧锁眉头。而就在此时,不待他话说完之际,一旁,林薏仁如发了疯般冲出,对着慕容元画就是一顿揪扯厮打,“贱人!你敢害我!贱人--!”
刚才当容浅开口时,她还有些不相信,觉得慕容元画应该没这么大能耐,可以设计到如此地步!但是现在,人证物证,皆在眼前,便是她慕容元画再想抵赖,那也不成!
“贱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旧愁新恨,一起爆发,林薏仁此时双眼猩红,面目狰狞!而软榻上,容沧强撑起身子,目光阴鸷的盯对着,一动不动,似乎在想些什么!
是慕容元画吗?真的是她慕容元画?!那么她这么做算是报复林薏仁他理解,但为什么要连他也要一同陷害!?眼睛眯了又眯,里面尽现杀机,望着前方,容沧脸上阴沉,一脸的浓的散不开的冷毒!
“皇兄,这一次,若真是慕容元画所为,那臣弟恳请皇兄为臣弟报仇,绝不要手软!”
“放心吧老二,这个朕自有分寸。”
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前方,面前,林薏仁和慕容元画扭打着,两人一身狼狈,头发蓬乱,满头珠钗尽落!
“贱人,我要杀了你!”
“不是我!是容浅!是她陷害的我!你要找就找她去!”
林薏仁不放过慕容元画,满心的想要报仇。而慕容元画奋力反击,不住的口中嚷嚷!
“住口!是与不是,朕自有判断!由不得你们在此撒野!”一声喝斥,容汇看不下去了,拿出了帝王的威严寒声道!
见此,不得已的松手,林薏仁和慕容元画彼此恶瞪,皆气呼呼的甩的衣袖。
“元画公主,不是朕要怀疑你,只是人证物证皆在,你待还有什么话说?”
“我说了,我、没、有!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不服,我的父皇也不会服的!”听到容汇的话,慕容元画顿时尖锐了起来,抬出傲云国来做筹码,以震慑容汇!
见此,慢条斯理的抬起眼,目光直对前方,容浅又适时的开口道,虽声音轻柔,但掷地有声!
“若真是栽赃陷害……那傲云国主自然不服,但如果事实如此,我想就算傲云国主再疼惜女儿,也会要顾全大局,不会徇私枉法的。元画公主,既然验都验了,你还不承认,那么如今我们只得从你的侍女那儿下手,叫你认的心服口服……!”
目光,转向水仙,微笑着一步步走去。注视下,容浅悠悠的说着,那表情肯定,满是深意,“你叫水仙?好名字,清高自傲,想必……性格也是如此吧?说罢,秉着你的良心,说说到底如何,你们家公主设了这个局的?”
慢慢的接近,目光由明而转到幽,看着水仙,容浅慢慢凑前,微倾着身子,在慕容元画看不见的角度压低声音说着,说着那只有她和水仙两人能够听到的话:“良禽择木而栖,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若是做的好,我保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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