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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简红装
“多谢,多谢。”
其实这饯行宴,本没有太多的话题,不过是为了撑个面子,以显示天紫的大方阔绰!
酒过三巡,开始欣赏歌舞,慕容元画不断的将眼投放在林薏仁和容浅之间,似乎的是在等待着什么。而这时候,就在慕容元画以为时间要差不多之际,正前方,皇后纪灵却是一声惨叫,突然间猛的捂住了肚子,脸色苍白,额头间不断有冷汗流出!
“皇后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不明所以,转过头,容汇面露关切的询问。
而这时,身边的几个婢女,见状就要去扶纪灵,可却是被纪灵一声呵斥,出声制止,“谁都别动!”
腹中,翻江倒海,痛的犹如刀绞,脸色发白,几乎是喘不过气来,纪灵隐隐中感觉到有一股湿热黏稠的液体慢慢自身体内流了出来,并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断下延。
孩子!
警钟大起,心生震惊!感受那腿间不住的湿湿热意,纪灵知道,这一次,她的孩子--凶多吉少!
谁!是谁要害她!目光四扫,捂住肚子,纪灵面露厉声,寒光冽射!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不知道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而同样扮的无辜,满是关切,容沧率先出声,连声问道:“皇嫂,你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太医?!”
“是啊皇后,你身子不舒服,不如先行下去休息,让太医看看吧。”
表示关心,容汇也顺着容沧的话讲。可是哪里需要什么太医,纪灵此刻心中已是明白--她的孩子,保不住了,她中了招,被人下了药!
不能召太医,不然就全部穿帮了,不管怎样,今日她便是撑也要撑到最后!
“不用,本宫没事,只是刚才突然间有些胃痛,现在已经无碍了。”紧攥着自己的手,强迫自己坐正,苍白的微笑了下,纪灵装出一副没事了的样子,强颜欢笑。
“大家继续,不要因为本宫而失了大家的雅兴。”
微微的抬了下手,便连即放下。此时,那翻搅的疼痛感已经过去了,如今只剩下那双腿之间的黏热,和腹中已是空空的感觉。
孩子,她的孩子,就已这般的离开了她吗?血肉剥离,一想到那无缘见到的小生命,纪灵的手便是金紧攥起,指甲嵌入了肉里!
谁?是谁!是谁要害她?!是容沧吗,为了保全自己?还是容汇,是他已经发现了她的奸情,先下手为强?再或者是……
目光,转摆不定,对谁都有怀疑!然这时候,有些得意洋洋,又有些讽刺寓意,容沧看着容浅,口中有意无意的刁难道:“哎,浅弟,这可是你办的宴席,若是其中有什么不慎,你譬如皇嫂因为吃坏了什么而导致身体不适,那你可必须是要负全责的。”
什么?是容浅!难道……
容沧的话提醒了纪灵,一时间将怀疑成功的引至容浅身上!可是闻言,容浅却不咸不淡,笑笑的饮着酒,口中笑笑说道:“二皇兄真是爱说笑,几天不见,这欲加之罪的功力可是见长啊。要知道这宴席虽是在我容亲王府操办,但其主办人却是皇帝哥哥,难不成追根揭底,皇帝哥哥还要为所有吃坏了肚子的人负责?再者……皇后娘娘如今这也没什么事,二皇兄这般急于出声,究竟是意欲何为啊……?”
“好了好了,这说到哪里去了?喝酒,喝酒。”
容汇听不懂容浅话中的珠玑,于是打着圆场开口笑道。然而心中深意,不断忖思,纪灵,容沧等人却是眼潮浮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时,歌舞继续着,刚才的小插曲也算过去,可是突然间林薏仁却觉得全身燥热,整个脸红红的,禁不住的热气往外涌着,很想脱衣服!
她,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口干舌燥!于是为了解渴,为了消除那身上的燥意,林薏仁开始不断的喝酒,不断的猛灌!
可是,酒属于烈性,一点也没有作用,林薏仁不但觉得自己的症状没有缓解,却反而更加抓心挠肺,难以忍受!于是,她受不了了,悄悄的退席,想要去找点水喝,或者休息一下,清醒一会。
林薏仁本就不胜饮酒,所以一开始便没往中媚药这上面去想,而是以为这酒性太猛,自己酒力上头,多有失态!
转身离席,没惊动太多的人,可是一直注视着她的慕容元画却一清二楚,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待会儿便就能有好戏而看!
开心,兴奋,控制不住情绪,看着林薏仁的身影,慕容元画转而去往容浅,可是诧异中却发现对方一点儿事都没有,好似根本就没中招!
怎么回事?不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绝对不会出问题!怎么现在容浅……
难道……是因为之前容浅酒饮的少,所以现下还没有发作?好吧,那她就姑且再等等,耐心而观!
宴席上,虽说没多少人注意到林薏仁的离开,但是作为同盟,容沧却看得清楚。眼下,他并不知道林薏仁的异状,还正有些纳闷之际--却见不远处来了一个婢女,走至他身边轻轻的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
什么?林薏仁找他?说是有要事商量?!奇怪,会是什么事呢?怎么之前一点都没听她提起过?!
林薏仁匆匆离席,随后即又派人来给他传话,这种种的迹象联系在一起,容沧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可是,他一时间又说不清这怪异在哪里?于是便只能皱着眉,向着刚才那个婢女所说的地点而去。
这林薏仁搞什么鬼,半途将自己叫来却不见人影?站在容亲王府偏僻的后院中,容沧正纳着闷儿,刚想要转身寻找,却被身后一道不知名的大力顿时敲的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小小的插曲,无人注意,宴场上仍旧一派热闹,歌舞升平。容浅悠悠的喝着酒,一副处之坦然的样子,即便是在慕容元画那几乎要吃人的灼热眼神下,她也依然慢条斯理,好整以暇。
“容浅哥哥,请。”虽然彼此已真面目示人,但在人前,慕容里玉依旧是以“哥哥”相称,并睁着可爱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眨着,漂亮极了。
“我是不是该为接下来的好戏先喝下彩……?”彼此相敬,故意倾着身子压低声音,里玉笑笑的低说道,话中满是幸灾乐祸。
而闻言,微的挑了下眉角,容浅笑脸吟吟的挂着抹玩味,唇边尽是戏谑未尽,“往下看你就知道了。”
“好,那我便拭目以待了。”口中说着腹黑的话,脸上表情却可爱无辜,全一副萌正太的模样。
见此,轻轻的笑着,容浅敛下眼眸,轻的招来一个婢女,塞了张纸条在她手上,而后附耳轻声的吩咐了几句,只见婢女慢一点头,退了下去。
宴会还在继续,容汇不时的瞟望安景兰,而这一切看在纪灵眼里,便是像一把杀猪刀般割剐着她,叫她浑身难受!
她的孩子没了,就这般脱离了她的身体!曾经,她是那么的想保护他……可是--
她要报仇,她要为她的孩子报仇!可是如今,她却根本不知道她的仇人是谁?!会是容汇吗?不,应该不会!因为如果她有身孕的事真被容汇知道了,按照他的性格,他完全没必要使用这样的手段让她滑胎,而是以此来大做文章,以达到对他最有利的地步!
既然不太可能是容汇,那么嫌疑人便就剩下容沧或者容浅了。到底……会是他们其中的哪一个呢?纪灵皱眉,正万般纠结之际,身边,有婢女前来上菜,于是便悄悄的递给了她一张纸条,打开一看,竟是写着这样的四个字,字迹虽小,但清晰可见:利益关系!
晴天惊雷,恍然大悟!对啊,她怎么之前没想到呢?利益关系!利益关系!那凶手绝不会是容浅!因为毕竟她滑不滑胎,有没有孩子,都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何至于要对她下毒手,打去她的孩子?所以,容浅是被人陷害的!而始作俑者便是--
纪灵恨的牙发痒,紧攥着拳头控制自己的怒气,而这时候,正当此之际,不远处慕容元画的婢女水仙惊叫声响起,惊扰了在场的一片!
“怎么回事?”不满打扰,容汇皱眉而问。
而前来通报,下跪禀告,那通报之人慌慌张张说着,神情颤颤巍巍,“禀、禀圣上,东厢房有一个侍女,发现、发现雅迪郡主正与人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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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一百三十四章 自食其果!
一处茂密的竹林旁,云绕带着容浅,轻的一飞跃下,成功的甩开玉咸的跟随。
“浅浅……”
话,有些情不自禁,这是今日的第一次,他可以这般好好的打量人儿,安安静静,不受任何人打扰。
“浅浅……”眼中动容,似乎的想要轻抬手去触碰。这些日子以来,日夜揪心,悔恨和自责充满心头,压抑的他都要快要喘不过气来,煎熬折磨。
亲手将自己的至爱送入深渊……这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能承受的事!他云绕,虽表面上看去玩世不恭,放浪不羁--可是,他有着他的准则,有着他做人的最基本原理,所以他……
分隔近四个月,这四个月里,没有一天他有踏实的睡好一次觉,不承受着那心中锥心刺骨的痛!他的眼前,睁眼闭眼萦绕的都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这辈子,不管生死,他都是不可能再忘记她!不可能!
“我……”
满腹话语,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那满满的衷诉,如今只化成一个“我”字,低低轻喃。
波动的感情,因是再次见到人儿而澎湃!想要去抚摸人儿那墨青柔滑的长发,云绕动情,俊美漂亮的眼眸中皆是柔意,可是……
似乎并没有过多的表情,而是冰冰冷冷的对视回望,看着云绕,容浅只一脸的平静,那疏离冷淡的感觉,就好似彼此之间,他们根本不认识,话语淡淡的:“云阁主,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浅浅……”
听得出人儿话语中的疏远,以及那刻意保持的距离,云绕心痛,瞳孔顿时猛然一缩!果然,浅浅她并不原谅他……还在为当初,他……
“浅浅,我--”
“哎,别这么叫,貌似我与云阁主并不熟识,如此称呼亲昵,怕有是不妥吧?”打断着对方的话,容浅说的清冷平静。
而心头一窒,痛蔓延的无以复加,云绕放下那原本想抬起去触碰的手,只紧紧的,吹在身旁,“浅浅……”
“云阁主,怎么你都是这么自来熟吗?我已经说过了,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若是你再这样叫的话,可就未免显得太过不礼貌了。”
根本不让对方有任何解释的机会,清冷着脸,淡漠疏离的划清界线。
见此,手紧紧的攥着,心头有一种无力感,云绕不知道自己如今该是怎样解开人儿心头的心结,当初那个玉坠……真不是他主动送给林薏仁的。
“浅浅,我--”
“云阁主,你大费周章的把我带到这里来,不会就是预备一个劲的叫‘浅浅’这两个字给我听吧?如果是这样,那不好意思了,本姑娘事情很多,没工夫跟你耗着,着就不奉陪了,告辞。”
说罢要走,全不看云绕。抬起脚,转身欲往来时的方向而去,可是这时候,只见云绕一把拉住人儿,拉着她的手,紧紧的,不肯放,“别走!”
“有事说事,还请云阁主不要拉拉扯扯,动手动脚。”挣扎的挣脱对方的束缚,容浅抬眼,冷静着表情。
而此时,慢慢的握拳,收回了手,云绕心痛,内心如同针扎一般,“浅浅,我错了,对不起……”
悲痛的感觉,折磨的他几乎快透不过气来,拉着人儿,云绕轻言,几乎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低语在喃喃说着:“浅浅,对不起,当初的那个玉坠,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要害你!没想到林薏仁她会拿着它来指控!可是,不管怎么说,木已成舟,我对你的伤害已经造成,无可反驳,所以……我不敢请求你的原谅,但恳请,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悲伤的话,低低的说的清晰,一字一句,无比认真!
可是,并不为所动,在容浅心里,她并不曾对云绕上心,所以以至于不管当初云绕有什么举动,她其实都不会觉的有伤害!可是,话虽如此,这其中,还涉及到了一个林薏仁,要知道在容浅心里,她是极不待见这个女人的!所以……那就不太好说了。
林薏仁这个女人,高傲自大又不可一世,如不是因为留着她还有用,当初她早就动手收拾她了!所以,她是讨厌这个人的,连带着,她也讨厌当时和她关系甚密的云绕!
呵,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初只要林薏仁每一次约云绕出去,她都会无比嚣张得意的奉上一张纸条,以来炫耀和显摆她的成功及胜利。所以如今,她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饶过云绕,非故意整他一段时间不可!
哼,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虽然其实容浅她清楚的知道当初云绕会和林薏仁接触,目的只有一99999个,为了帮玄夜雪拿墨月之莲,解除胎毒!但是,没办法,谁叫她是女人,小心眼?所以,她咽不下那口气,就是不会这么容易让他随了意!
“有事说事,其他的,云阁主还是免开尊口了吧。”
仍旧那般清冷无波,对着云绕,容浅仍是执意要走,并没有一丝的流连。而此时,伸手将一块令牌托在掌心呈上,云绕开口,缓缓的,再没有阻止。
“浅浅,我知道要你原谅我并非一朝一夕,我不会强求,但也不会放弃。我喜欢你,在我失去以后,如今,我好不容易寻回了你,我不会放手,绝不会放手!”
“我曾经,对你做错了,我想挽回,我想弥补!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会勇往直前,永不回头!”
“浅浅,这块天机阁令牌,里面记载了一半的墨月国宝藏。我们天机阁,联合玄星阁都世代效忠墨月皇室!而你……是墨月的公主,所以这块令牌,我理当交由你。”
定定的说着,话缓缓的,坚定不移,一脸认真,云绕慢慢抬手,慢慢的将之放到人儿的手中,缓缓的,收紧!
“浅浅,墨月的宝藏,是属于墨月国的,理当,是属于你拥有。当初我们玄天楼,是属于墨月国主直接统理,后来,墨月灭国,国主连同皇后一起殉国,所以我们玄天楼便群龙无首,被迫拆分成了玄星阁和天机阁。”
“如今,我把天机阁的令牌交给你,另外一块玄星阁令牌,我去找玄夜雪,相信待他知晓情况后,是绝对很愿意将令牌交出的。”
缓慢的,无比严肃的说着,云绕不知道先前的情况,所以此刻,他在尽全力为人儿着想!
“不洗了,这块令牌我收下,至于玄夜雪的那一块……我早就有了。”伸手将天机阁令牌握住,另一首转而展出玄星阁令牌!其实在上一次替玄夜雪解毒之后,她已经对玄夜雪道出所有!所以此时,她早就拥有了玄星阁令牌,带在身上。
“你……已经见过玄夜雪了?”
惊诧,略有些震动的看着,反问出声,只一眼,便就能明白全部!突然之间,云绕目光微抬,似乎的,看到了人儿脖子上,那若隐若现,已淡淡隐退的红色印痕……他的心,陡然一缩,颤抖的不已!
“你……”
“相信你看到的,你猜的没错。我是见过玄夜雪,并且……”当然意识到云绕抬眼看见了什么,坦然自若,没有半丝别样的表情,对着云绕,容浅微微一笑,只从头到尾,她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淡漠疏离,冰冷如霜!
我……来迟了。
心里,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心,揪痛极了!可是,微微笑着,并没有一丝的怨怪,他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天注定。今生,他能再次遇上她已经是幸事,又何必,再去过分执着的强求其他呢?
“谢谢你的令牌,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我走了。”
转身,开口的说道,容浅抬脚,向先前而去。身后,云绕跟着,不说话,但一直跟着,一步不落。
他说过,他不会再放手,就算浅浅她已经属于了别人,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突然之间,他好似非常非常的羡慕玄夜雪,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是他--就算受尽了人世折磨,但千帆过尽,否极泰来,真正的,能走进人儿的心里!不像他似的,路漫漫兮其修远,一眼望去,还触不到那幸福的尽头……!
一前一后,慢慢走着,云绕心中,百转千回!有后悔,有自责,有愧疚,有内歉,但更多的,还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没有什么,能够比再次遇见容浅令他开心,他灰暗的人生,从此以后可以再次开启色彩!他的师父,是墨月的暗卫,那么今生,他也算是墨月中人!会誓死追随浅浅,此世今生,不死不休。
默默跟着,一路而走,云绕的脚步,至始至终保持在人儿五步以内。
风平浪静,风轻吹起着人儿的墨发,映衬着背影,纤和柔美,一时间,云绕痴了,痴痴的一颗心醉着,而这时候,前方顿时间砸来一个不明飞行物,速度之猛,力道之大,待云绕回过神来之时,伸手去挡--便是激起了嗡嗡声无数,环绕飞转!
马蜂!
“浅浅,快走!”
同一时间,哈哈声响起,身影快速的掠下,拉起人儿,玉咸高叫着飞快撤离,而剩下身后自食苦果,同一群马蜂做着艰苦斗争的云绕,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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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下的一章,晚上熬夜码出来,妞们明天再看~




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一百三十五章 凶手!
“是!”
容汇一声令下,随侍们立即上前,将手拎的满满两大桶冷水猛的朝林薏仁和容沧身上倒去,那刺骨冰寒的冷水如刺激般一下子激的他们打了个寒颤,浑身毛孔紧缩,寒斥心底!
“这下可以醒了吧!”
冰冷着声,满是不高兴,容汇瞪着两人,目光不善。
闻言,还似乎真有些开始恢复过来,林薏仁不再发狂,慢慢有些恢复了神智;而容沧体内的燥热也渐渐消退,欲望逐渐趋于平静!
林薏仁和容沧中的药只春不毒,所以在容汇的误打误撞下还倒是给解了。微笑中,容浅就似看好戏般的但笑不语,那轻悠的神情以及那明媚的笑容,都是此日下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
怎、怎么回事?她怎么了?她这是怎么了!
清醒过来的林薏仁,迷迷糊糊地的甩着脑袋,下身很疼,火辣辣的,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着面前这么多人面色异常的看着自己,她不禁疑惑低头的向自己看去,这便是不看还好,一看骇吓一跳!她、她怎么回事!
衣衫凌乱,赤裸着双腿,还有那两腿之间的……痛,好痛!怎么会这样?她是怎么了!
清楚的明白自己是失身了,并且还失的如上次慕容元画那般大庭广众,不堪入目!
怎么可能,明明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便就--!回头,看着容沧,那被她放浪形骸过后蹂躏的不成人形的模样,一瞬之间,林薏仁明白过来--她,是被人陷害了!而陷害她的人--!
会是容浅吗?会是他吗?可是照理说不应该啊!她和他虽然一直不对盘,可是明面上却也是未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他会忽然之间这般对她?难道……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或是这凶手,还有他人?!
心,冰凉冰凉的,完全沉到了谷底!不用问都已知道,她一次,她林薏仁是彻底完了,完蛋了!
怎么经得起丢这个人?怎么以后再出去见人?此时的林薏仁,如天崩地裂,世纪末日,不知道该怎么是好的僵硬着,整个人一动也不能动!
身上,很凉,凉的如同光裸的置身于严冬腊月,仿堕冰窖!感觉自己是在发抖不是身,而是心,看不清前方,根本眼睛无法对焦,林薏仁一声悲愤,竟是“哇”的一声全然不顾形象的大声嚎啕出来!
“住口!哭什么哭!给朕把事情说清楚!”
没有好脸色,根本就是恨不得要杀人,容汇此时见着如此,便是一声厉斥,劈头盖脸:“干了这么丢人的事,你还好意思有脸哭!听着,你要是敢再哭,朕现在立刻就命人把你丢出去!”
“呜,圣上,薏仁被人害了,你要为薏仁做主啊,唔--”
哭的惊天动地,根本就收不住!听到容汇这般说,林薏仁不敢放肆,咬唇想拼命的忍着,可是因为痛心太过,哽噎在喉,她便如老牛般闷哼,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谁会害的你?一切都是你太放肆!林薏仁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你的二皇兄都不放过,朕问你,你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刚才的情况,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到底谁攻谁受!所以眼下容汇也不偏袒了,而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
可怜的容沧,被榨取无数,差一点就要精尽人亡,此刻在随侍的相扶下,颤颤巍巍的穿起衣服遮着身体,脸色蜡黄蜡黄的,还透着一股隐隐的死灰,仿佛顿时间就老了十岁!
容沧向来好色,所以体质偏于阴柔,并不算健壮,以前因为注意调理,所以身体还算可以,可是如今,这么大力之下的纵欲过度,没有节制--就怕是以后用再名贵的药调理……也会落下病根,能不能人道,也得另说……!
男子纵欲后,万不可触碰冷的东西,不然会对身体造成影响。如果刚才,容汇不是命人用冰凉刺骨的冷水从头到脚浇个透凉--也许容沧现在还不至于这般虚弱,身体严重受创,以致于将来在生育上恐怕--!
本来就已千疮百孔,结果还来这么致命一击--容浅笑了,笑看着容沧那对向容汇的复杂眼神,心里什么都一清二楚。
容汇为让容沧和林薏仁清醒,所以便命人灌泼冷水。这一举虽看似自然,顺理成章,可是其中深意,恐还不在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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