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之帝国崛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诩人
成海一见事成,迅速掐灭了手中的迷香,象一只矫健的豹子一样跃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跳到了炮台边上。
成海迅速走上前去,查看几名清兵是不是真的昏了,摸了摸脖子,又拉了拉眼皮,确认他们真的已经被迷香给迷倒。
他迅速从腰间拔出锋利的作战匕首,准备了结这几个清兵。
高大卫轻声阻止了他:“不用了,把他们绑起来,嘴里塞上东西,说不定等醒了之后,还能套出点什么有用的情报。“成海点点头,在背包里拿出了结实的麻绳,将五名倒霉的清兵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发信号吧,我们第一个!“高大卫笑道。
一个特战队员迅速拿起火把,做了几个隐秘的动作。
由于没有无线电,也没有信号弹,所以黑鹰的信号更像是用火把展示的摩尔密码,由于火把的光亮有限,并不能传递的太远,所以这种信号跟狼烟一样,是属于竭力性。
很快,大沽海口的其他炮台也开始了不引人注意的“火把表演”,而一直盯着这边的传令员,也如释重负,迅速在岸边朝不远处的护卫舰发送信号。
远处的护卫舰在收到信号后立马传达到舰队司令秦翰处,秦翰随即下令陆战队登陆。
一时间只见岸上竟然竖起了成百上千枝火把,晃动的火把像是一个个在银河中闪烁的星星,形成一道星河,朝着更内陆的地方涌了过去。
清军绿营天津镇就驻扎在大沽,天津镇算得上是步卒一半,水师一半。只是这里的水师多是赶缯船,尚不及皇家海军的制式六级舰大,而且数量不多,不足为患。天津镇总兵长瑞乃是正经的正白旗,虽然没什么太大本事,但是倒长了一颗对满清的忠心。
听到外面已经乱作一团,长瑞问左右:“外面因何而乱?”
左右答曰:“有贼兵从海上来,已破炮台,直袭大营。”
长瑞立即明白了,海上来的还能有谁,南朝罢了,他是个傻大胆的,从来不信被人说南朝有多么厉害,当即大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贼军已经杀到家门口,乱什么乱,随我整顿军阵,将这些天杀的奴才毙了。”
只是他的大话刚说出口,一颗巨大的炮弹从天上陡然落下,正正地砸进了他的帅帐。还穿着睡衣的长瑞,赶过来报信的亲随,都被这一炮给轰了个干净。
长瑞一死,清兵更乱,海军陆战队几乎没有什么损失的就打进了清兵大营,七千清兵大半还没穿戴好军服,就被凶恶的陆战队员们从床上提了起来。
中华之帝国崛起 第二十九章 降吧
李文澜快步跑进内堂,一把推开挡驾的下人,惶急地叫道:“恩主、恩主!大事不好啦。”
三进三出的小院里没甚雅致亭台楼阁,假山喷泉更是不见踪影。只是几颗白蜡树孤零零地在院子中,享受着夏日阳光。
李文澜满头大汗,也不顾什么礼制,直接闯进了位于后院的主人书房。
“恩主!大事不妙!”李文澜焦急地说道,边说还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书房中的李星沅眉头一皱,但是并没有训斥,反而笑笑,放下正在练字的毛笔,道:“言卿,可不像你啊,如此进退失据,便是天塌下来也没有过。”
只是李文澜严肃地道:“老爷,恐怕这回天真的得塌了!”
李星沅也看出了他不是在开玩笑,肃容道:“究竟何事,让你如此惊恐?”
“天津城陷了!”李文澜哀声道。
李星沅怀疑道:“直隶的贼匪不是已经让林大人给剿灭了么?怎么打到了天津?不对!你是说……?”
“没错,大人,是南人大军从海上过来了?”李文澜一字一句的强调道。
“老天爷!”李星沅一声惊叹,也是慌乱起来,把桌上的笔砚也都扫掉了。
可是两人这般心情,都没有去捡起来。
李星沅眉头紧锁,抓着李文澜的手,关切地问道:“言卿,与我详细说之。”
李文澜点点头,道:“大人,言卿前日向您告了假,便是去天津访友,谁知还未曾到了地界,就见有乡民、乱兵朝京城逃。言卿拦住一个绿营兵,问这情形。那绿营兵道,昨日夜,南朝水师奇袭大沽口,又夺了天津镇的绿营大营,今晨派了俘虏,诈开了天津城门,已经入了天津城。”
李星沅问道:“有多少敌军?”
李文澜摇了摇头,道:“那兵丁说是不下二十万大军,言卿觉得不实。这海上运兵不必陆上,南朝虽是军力鼎盛,这海上运兵达二十万,却是骇人听闻。”
他顿了顿,又道:“依学生所见,恐怕是这天津、大沽守兵太过庸碌无能,对南朝兵勇一触即溃,故而夸大其实。”
李星沅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这京畿之地,虽说防备重重,却大多久疏战阵,更是*练不足。吾闻南朝人马,日夜作训,又兼火器精良,将士用命。只怕五万人马,朝廷也抵挡不住。”
李文澜叹了口气,道:“学生快马加鞭赶回,就是想尽快告知大人,大人需要为前途计了!”
李星沅一甩袍袖,怒气冲天~道:“李文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本官投敌卖国吗?”
李文澜摇了摇头,道:“所谓良禽择木而起,贤臣择主而事。如今这大清朝恐怕到了头了。这南朝水师,敢直接渡海攻打天津,想必是有了完全的准备。恐怕,林大人在河南已然遭遇不幸。河南人马已经不过数万,可江苏、湖北两地,南朝军队可是不下二十万,若是那南朝何皇帝一声令下,莫说两军相差甚远,就算是两军旗鼓相当,这十而围之、倍而攻之的兵法,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大人定然私下想过这中原最终赢家,到底会是谁吧。”
李星沅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他是道光十年进士,十二年任长沙知府,刚上任就遇上第一次北伐战争。南朝西路军从广东一路打到了四川,甚至还有人马翻过了秦岭,跟陕西军队干了几架。他可是亲身经历过长沙战事,清楚的明白南朝军队跟清军完全是两个概念。
南军进则有若雷霆,退则行动如风。他组织的人马,在直面南军的炮火和枪弹一个照面,就被打得找不着北,狼狈鼠窜。那个时候,南军只有二十万左右,可是现在据说南军已经超过了五十万,如果他们都能达到当时他所见的那支部队的实力,说什么大清收复失土,根本就是一句笑话。
他卸任陕西巡抚之后,回京待职,也曾经近距离观察过肃顺所训练的那支新军。除了拿上了洋枪洋炮,*练的时候向左转向右转,跟旧式军队再没一点区别。丝毫没有南军士兵身上那种有若实质的铁血气息。
三军首重为士气,若是没有士气,拿什么去跟数倍于己身的敌人作战。
“本官效力大清已有十余载,所谓忠臣不事二主,既然大清要灭,本官就陪葬吧。”李星沅气息有些低沉,李文澜能从里面听出浓浓的不甘。李星沅是个有德行有抱负的官员,他的仕途还大有可为,就这样跟一个腐朽王朝一同陪葬,是谁也不会甘心的。
李文澜劝谏道:“大人,这世间万物,皆有荣辱兴衰,旗人的气数尽了,何必陪异族一同灭亡?大人乃是汉人名臣,学富五车,识见超人。这中朝初立,当是用人之时。大人官声甚佳,又得百姓赞许,在南朝谋个出身,定是不难,还请大人三思啊。”
李星沅悲凉一笑,道:“本官现在有好名节,可是若是投了敌,却不知哪里会有什么好名节。”
“大人所言差矣,学生曾研究过南朝诸法,皆与前代不同,这君君臣臣之事,在南朝,反而及不上一心为民的重要。南朝皇帝自降身份,与万民同身份,自是没有什么忠君不忠君之说,这官员只有为国效力,为民请命,却无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迂腐,学生深以为然。”
李星沅一拍桌子,骂道:“放肆,这君臣纲常都没有,国将不国,又如何能成大事?”
李文澜浑不在意,问道:“大人,这满清可是将什么君君臣臣一套搞到顶点了,却还是民不聊生、内乱四起。文官爱财、武官怕死,社稷*,内忧外患,而没什么君臣纲常的南朝却是国富民强,实力与日俱增。况且,南朝没得只是君臣纲常迂腐之流,却大力推行道德礼制,平民教化,人人皆可读书识字,学懂道理。敬君忠君,却不拘泥于死命于君。言卿觉得,这般才是正理。”
李星沅淡淡的道:“这广教化,却是良行。”
“大人还需早些决断,等这天津城陷的消息传到宫里,九门肯定马上关闭,到时大人枯守城中,先不提刀枪无眼,战时有个损伤,就算是蓝衣军拿下京城,大人再去投诚,反而落入末节,被当做俘虏,就没什么意思啦!”
李星沅回京待职,家眷也多不在身边,他又极是清廉,连住宅也是可谓简陋。李星沅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咬了咬牙,道:“事不宜迟,这细软之物皆不要带了,化妆一番,我二人就出城去寻中朝人马吧!”
李文澜大喜,连道可以。他本是京城有名的书生,不仅喜欢附庸风雅,吟诗作画,更是能文能武,颇有胆略。李文澜因的罪过满人亲贵,科举之途困难重重,故而投在李星沅门下,做个幕僚,出谋划策。
在他看来,满清已然烂的差不多了,要想又更好的出路,无非就是换个环境。那么,还有什么比改朝换代更剧烈的换环境呢?他今日说服地方大员李星沅投奔中华帝国,无疑是给自己的出身加一个重大的砝码,无论将来从军从政,都有可以发挥的余地。他才情横溢,只是颇有宝珠蒙尘的意味,此番天津陷落带给他的,更多是机会,而不是恐惧之类。
两人简单收拾,带了几个心腹家丁,匆忙赶在城门大封之前,溜出了北京城。
他们一行人前脚刚走,后脚步军统领衙门的人乱哄哄的将京城各大城门全部封闭,善扑营、巡捕营的大爷们,开始满城的漫无目的而且带有破坏性和搜刮性地搜寻“混入京城的细作”。
中华之帝国崛起 第三十章 心难防
北京的地名好些个是跟驻防军务有关的,所以以旗和营作名称的地方很多。清军刚入关时,八旗驻防北京八座重要城门。由于认为汉人软弱可欺,满清在布置北京防务的时候,认为北面是需要重点防御的。于是,皇帝就亲自带领正黄旗和镶黄旗,镇守德胜门和安定门。另外,正白旗居东直门内,镶白旗居朝阳门内,正蓝旗居崇文门内,镶蓝旗居宣武门内,正红旗居西直门内,镶红旗居阜成门内。值得一提的是,清朝历史上,两黄旗当初并不是两黄旗。众所周知,努尔哈赤当初选定的继承人是多尔衮,努尔哈赤死掉其时仅九岁。努尔哈赤对于多尔衮三兄弟是出了名的溺爱,不仅将实力最强的两黄旗交给他们三兄弟,并在去世时,把镶白旗交给多尔衮。三兄弟手里就有了八旗中的三个旗。只是指望几个孩子跟他已经成年多时的其他兄弟斗是不现实的,皇太极登位以后,不仅强夺了多尔衮的镶白旗给儿子豪格,还无~耻地将自己的两白旗改成了两黄旗,而原来的两黄旗变成了两白旗。
由于各种混乱的权力争斗,使得几乎一大半的晋江女们,喜欢把场景定在野蛮的清朝,因为缺乏礼制和教化的鞑子,似乎更喜欢宫斗。
当然,北京的西三旗、西二旗之类的并不是跟清朝有关的。明朝时期,旗是一个军队编制单位。而没什么创意的努尔哈赤,直接剽窃过来了。其实,努尔哈赤剽窃的东西很多,影视剧里大量出现的,上面满是钉子的棉甲,其实也是明代的产物,主要是为了防备火铳的射击的。
北京城作为国家的首都,同时城墙的修筑也是十分严密的。其城垣高达12米,底部宽可达15到18米,顶部宽度12到14米。墙体基部是用石灰、土和糯米混合而成的三合土夯打筑成,往上则用黄土分层夯筑。其中每层厚达8至12公分。城墙外壁包砌有多层城砖,更增强了对炮击的防护。城墙墙顶用三层青砖铺设海墁,每隔40-60米,就有一组砖砌的排水口。城墙外沿雉堞有垛口5894个,供射击和瞭望;内沿为防止跌落,女墙并无垛口。墙的外壁还筑98座敌台,延伸出墙12米,宽20米,高与城齐,各自相距120米,正好在弓箭和火铳的射程范围内。敌台上筑敌楼,主要是驻防士兵和储存物资之用。城四隅各有一座角楼,除西南隅沿袭了元代建筑为圆形外,其余三座均为方形。城墙的内侧有十条登城马道,其中四座城门处各有一条。城墙的外侧有护城河,宽20米,深10米,终年积水,和城墙共同构成完整的防御体系。基本可以说,北京的城防,算得上是封建时代中国城防系统的最顶峰之作。
当然,由于欠缺考虑火炮的防御和战术问题,以及传统的方圆思想,中国并没有发展处类似星堡的那种更令攻城者蛋疼的东西。不过,北京城的城防是绝不可以小觑的。
林宏根据当年第二次鸦片战争和八国联军侵华的“经验”,给自己的北京特遣军司令秦翰支招,不要想用大炮轰塌一段城墙什么的,果断用炮火压制城头的守兵,敲开相比十几米厚的砖石城墙更脆弱的城门才是正经的。
北京城内现在有三支主要军事力量:一是步军统领衙门所辖的京城绿营系统,巡捕五营;二是驻京八旗,也就是八旗的步军营,名义上也是归步军统领衙门管理;三就是肃顺自己拉扯起的,基本上没怎么打过仗的所谓八旗新军。
要说八国联军侵华那会儿,北京城里有三万人马,基本上是前两个系统,再把第三个系统替换成义和团,但是义和团并不算在这三万人之内。另外还有按照西式*典训练处的武卫军,头头就是大名鼎鼎的投机者袁世凯,只不过在这场战争中,他没怎么出力。按照八国联军自己的说法,他们来中国,都没带全武器,全靠在天津武库抢了一票,结果震惊的发现,武库里的步枪,比奥匈帝国自己士兵的卡宾枪要先进;三十六门克虏伯大炮,比德国人自己的还要好。可是,清军看都没看一眼就丢给了八国联军。跟五年前的甲午战争一般无二,清军逃跑时,嫌带东西碍事!
不过,此时的情形,跟正史里是完全不一样的。北京城的防守兵力,大约能达到四万人,其中一万多是奕山的新军。不过,相比庚子时清政府财大气粗,随随便便就拿出巨额军械资敌,整个北京城的军队除了奕山的新军能够凑齐枪械之外,其他军队依旧是老式的不能再老式的火铳、抬枪之流。好歹是首都京城,清兵没有沦落到冷兵器为主的尴尬地步。
圆明园巡捕营中营的驻地,一身棉甲,更添滑稽的赛尚阿拦住了打这里过的肃顺。
“我说我的奕山大爷哟,您老的新军可占了京城的一半军力了,这会儿还在城里转什么啊?赶紧的去城墙吧!”
奕山一脸油盐不进的样子,沉声道:“我的新军乃是习练西洋战法的阵势,上了城墙就施展不开,这兵法有云,万万没有以短就长的道理,依我见,不如将贼军放入外城,看我新军如何杀鸡宰羊。”
赛尚阿差点栽倒,这奕山乃是出了名的胆大包天,更是有些不通世故,哪有放敌人入城的荒唐道理。万一一个不好,杀敌不成反被杀,连第一道防线都丢了,那可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贝勒大人,现在贼军人多势众,我们当持重为上,万不能行冒险之举啊。”
奕山顺着梯子上房,道:“那就别叫我的新军上城墙。”
赛尚阿心中骂道:“你这奴才不傻啊,南贼不仅火枪犀利,更是大炮上千,往城外一摆,千门大炮齐发,就算城墙守得住,城墙上却不能留个活口。”
奕山又道:“唯今之计,当将士用命,各司其职。八旗兵勇,当分镇八门,守护内城,赛大人当速速调遣巡捕营往外城城墙,特别是永定门,更是要着重防守。我会调遣两个营的新军,驻防先农坛、天坛,一旦战事有不利,可以打击贼军气焰,退敌城外。”
就是到了如此紧要的关头,清兵因为各种混乱,甚至还不能做到防务和命令的统一。奕山仗着自己的一身痞气,丝毫不点赛尚阿,自说自绘地做着自家的防守,看不起其他兄弟部队的姿态十分明显。
赛尚阿心头猛骂奕山破落户,可是却无法可想,他胆子不够,更不能身先士卒,防守城墙,之事坐在圆明园的大营里面,一个个命令地发出去。
赛尚阿也是心头焦虑,南朝攻打武昌的时候,曾经摆出了上千门大小火炮,当初还有人当做笑话,可是后来经人验证,还真有这么回事。整个北京城的火炮加起来不过几十门,每座城门的城墙,也就是二到六门炮,前段时间,军机还同意了拉二十门火炮,布防紫禁城,使得外围的火炮更加少。
清廷可以通过各种途径买来枪支,但是火炮这个东西被南朝严令禁止,连外国人贩卖火炮,一经发现,就取消在中国做生意的机会,更是使得明眼的外国人,绝不冒着巨大风险,趟这一池浑水。
中华之帝国崛起 第三十一章 道光薨
早在林宏移都南京时,大清的道光皇帝就一病不起了,想想祖宗家业大好的山河,就这么丢了一半,自己又有何颜面去地下面见列为先帝,一时间道光站在养心殿的门口是一阵胸闷气短,道光刚想回身入殿,却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没感觉了。一时间旁边的太监宫女呼声大作。道光一病不起。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政务全由军机处处理,道光则在圆明园养病,但一直没好转。
自总南边河南陷落的消息传来,一直养病的道光悲愤万千,林则徐的战死和千里防线的溃败。让道光头晕目眩。
当道光再次醒来时,已是一天后了,道光自知自己大限将至,而国破家亡又是一阵痛哭流涕,随即传召几位辅政大臣。
任命穆彰阿、载铨、杜翰、曹振镛、端华五人为辅政顾命大臣。嘱咐储君的秘密诏书已经放好,等自己驾鹤先去,一定要好好辅佐新君。
随后,道光有陷入昏迷。
十日后,道光最后一次醒来,含糊其辞,眼角含泪,看着被抱着的储君爱新觉罗·奕詝。道光在愤懑中闭上了双眼。
历史学家孟森认为:“宣宗之庸暗,亦为清朝入关以来所未有。”称这时期为“嘉道中衰”。
《清史稿》:宣宗恭俭之德,宽仁之量,守成之令辟也。远人贸易,构衅兴戎。其视前代戎狄之患,盖不侔矣。当事大臣先之以*切,继之以畏葸,遂遗宵旰之忧。所谓有君而无臣,能将顺而不能匡救。国步之濒,肇端于此。呜呼,悕矣!
道光葬于清西陵慕陵,辅政大臣介于目前的形势决定密不发丧,密定庙号宣宗,谥号效天符运立中体正至文圣武智勇仁慈俭勤孝敏宽。
-----------------------------------------------------------------------------------金绍光快步走到秦翰跟前,向他敬了一个军礼。
秦翰轻轻颔首,问道:“那两个投过来的怎么说?”
“是一个文官和他的幕僚,文官叫李星沅,做过陕西巡抚,当年跟吴大帅在陕西干过,官声还不错,只不过满嘴都是些什么弃暗投明,忠心汉室的胡话,反而不及他那个幕僚有用。”
“哦?”秦翰疑惑道。
“那个幕僚乃是京城才子李文澜,因得罪了旗人,不得科举,所以做了李星沅的师爷。其人说话有条理,虽是文人,但是京内大小防务都交代的清楚,与我们掌握的情报大体一致,另外他还接触过新思想,算得上是可用之才。”金绍光笔直的站在那里,详细的介绍道。
秦翰点了点头,又问:“可以确定不是敌方的特殊人员了么?”
“应该不是,两人都没有什么特勤工作的样子,而且我们把他俩软禁起来了,等北京拿下,再考虑他们的问题。”
“你做得不错,绍光。现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把北京打下来的问题吧。中情局传来消息道光死了!”秦翰呵呵笑道,挥了挥手中的地图。
金绍光一本正经的道:“死的好,死的时机太好了,到时我大军兵临城下,清军必无心恋战,加之我帝*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北京唾手可得,而鞑子癣疥之患,定能一战而平。”
两人的相视一笑,在他们身后则是车辚辚马萧萧的行军场面,一辆辆临时征用来的畜力车,装载着口径大小不一的火炮,伴着吱吱悠悠的声音,朝着北京城进发着。
就在皇家陆军和海军陆战队五万人马朝着北京进军的时候,北京城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初时,北京城的居民们看见巡捕营的大爷们满街乱窜,还不觉得怎么样,只是以为又是什么检查或者是定期敲诈之类的业务。有句话说,京里的小民都比九品县官高一头,且不说多少人跟官员沾亲带故,单是住在皇城脚下,那便是一番荣耀,这胆气则壮得多。
只是,巡捕营一出手,就不停了,越来越多平时不怎么见得大爷,或者是旗营里整日提鸟笼子上街的主子,今日都是如丧考妣地穿上黄、白、蓝、红色的棉甲,衣衫不整地爬上了京里的各大城墙城门,钻进了一个个碉堡里“贝勒爷,这是怎么回事啊?今日主子们全都上了甲胄,却是皇上要游猎,还是张罗什么大典啊?”一个因为有些家底,能周济些许个有身份的旗人的商贾拦住了街上的一个穿着白甲的旗丁,仗着这个旗丁欠着他不少银子,径直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事情。
这旗丁祖上若干代之前,估计也是直系皇亲国戚,只是到了自己这代成了贝勒,却也是尊贵的,就是不学无术,擅长败家,才沦落于此。
这位贝勒虽然知道营里叮嘱过,不得宣扬南军来袭的事情,但是奈何嘴大这个毛病管不住、改不了,见了熟人,就抱怨道:“哪是那样的好事,这南蛮打过来了!也许没个一时半刻就到北京城了。前日间,这南贼偷袭了大沽口,又偷城天津,脚底板跟长了翅膀似的,谁知道这群孙子能跑多快,贝勒爷我要是不穿甲搭箭的,谁来护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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