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第二帝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削嘤枪
崛起之第二帝国
作者:削嘤枪
第一帝国的光辉已经逐渐远去,破碎的维也纳体系已经无法应对第二帝国的崛起。 拿破仑.路易.让.维克托.弗兰茨.波拿巴在杜伊勒里宫杀气腾腾的宣告:荣耀可能不在属于法兰西,但他们一定不属于德意志!
第一章 伦敦奇遇记
1848年的伦敦是发黄的,厚重、发黄、含硫的雾气中参杂着一股呛人的气息,这就是工业化的气息。站在河岸边极目远眺流淌着地狱之水的泰晤士河上可以依稀的看见几处船影。街道上一身蓝灰色制服的警察挥舞着手中的左轮手枪“清理”街道,街道上到处都到处都是破衣烂衫的工人与等待重新就业的“体面人”。
1847年的繁荣已经逐渐远去,谁也没有预料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马铃薯危机竟成为整个欧洲经济危急的导火索,农业危机笼罩在整个不列颠后像病毒般的四散开来,法国、意大利各大邦国、奥地利、普鲁士无一不受不列颠的影响。农业的歉收导致了农作物价格的上涨,小麦谷物的上涨将繁荣的经济下的炸弹彻底引爆。工业品市场进一步缩小,钢铁产业受到严重的打击,更加致命的是纺织业的萎缩让不列颠资本家不得不考虑转嫁危机,邻国的法兰西与普鲁士正是转移危急的好对象,在伦敦证券所与纺织厂的联合下勉强避免了经济危及大爆炸,但是便随萧条而来的就是失业。无数的工厂被迫倒闭。伦敦由一个繁荣的都市变成了一个一座“丧城”,失业人口充斥了整个伦敦街道工人们不得不游荡在马路上、平日里衣装革履的中产阶级如今也不得不降低标准寻找再就业的机会。
“快滚蛋!你们这群猪猡!”街道上,满脸横肉的警长在收获无数双仇视的眼神后仍旧一脸媚笑向站在一旁的绅士点头哈腰道:“尊敬的议员,感谢您日理万机的来到这里考察。希望这些企图不劳而获的社会渣子没有影响到您的心情!”
“这些刁民难道都不用工作吗”一位身着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子一边掏出洁白的手帕捂住口鼻,一边用厌恶的眼神扫视周围的“难民”。
“他们.....他们是失业了!”警长一边壮着胆小心翼翼的说着,一边观察议员老爷的表情。
果然,议员露出不满的眼神,自言自语道:“王国的济贫法难道是摆设没有工作可以去劳教啊!又不想工作,又不想劳教,难道想像十几年前一样白领救济金吗”
“是是是!议员说得对!”胆小的警长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个劲的点头附和,生怕一不留神触碰到来自唐宁街大爷的霉头,到时候他只要向某些小报记者透露一点小道消息,那些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小报记者就会对他进行口诛笔伐,不将他的政治生涯抹杀不罢休。
自己这个大都会警长在普通人眼里那是威风八面,但是在这个达官显贵云集的伦敦。自己就像是一只战战磊磊的小蚂蚁,深怕触怒到某些大人物的霉头。
在伦敦警察与义警的配合下停留在街道上的社会“渣滓”很快驱赶到了指定地点,宽敞的伦敦街道重新的展现在眼前。
此时,一架华丽马车从远处徐徐驶来。马车接近议员与警长后停了下来。
警长迷茫的看着马车,虽然不清楚马车的主人为什么要停下来,但是能够在伦敦乘坐马车的显然不是他能够招惹的人。站在一旁的议员则用杀父仇人般的眼神紧盯停下来的马车。
马车的窗帘被拉开,一位金发少年将头从车厢内探了出来,他“热情”的冲议员打招呼:“这不是汉考克子爵吗近来可好!”
少年热情的招呼下的汉考克公爵勉强收敛起便秘表情后挤出一丝微笑的点了点头。
对于汉考克子爵回答有些不太满意的少年露出了“天真无邪”的微笑:“我听说子爵你在伦敦证劵交易所损失了几万英镑,这件事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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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拿破仑.路易.让.维克托.弗兰茨.波拿巴
“你啊!你什么都好,唯独这件事和你父亲一样,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对于一个遥不可及的皇位竟然都这么上心!”莫尼尔摇头叹气后,瞥了维克托一眼道。
维克托立刻举手抗议道:“叔叔,别告诉我你没想过父亲成为皇帝的话。为什么在他临行前给了他三百万法郎作为备用资金!”
莫尔尼尴尬的笑了笑。莫尔尼虽然不认为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能够在法兰西那个民主大熔炉中杀了出来,但是总要试一试万一他真的能从千军万马中成为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总统,那就300万的投资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就算没有成功300万法郎就当是买个教训。
毕竟多财多亿的钞能力者莫尔尼还不缺那点启动资金。
短暂的闹剧结束后,车厢又回复了寂静。
维克托神情复杂的拨开窗帘,空气中含满各种化学物质的雾气、充满恶臭气息的街道还有那浑浊不堪的泰晤士河无一不暗示维克托这里是19世纪的伦敦。
忘了说一件事,维克托是一位穿越者。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拆二代,他放下了舒适的房屋、放下了手中的wifi(被迫)成为了穿越大军中的一员。
当他得知是波拿巴家族的后裔,维克托是的表情是这样的:╰╯。当他得知自己是后来拿破仑三世的后代的时候,维克托的表情是这样的:ww。
众所周知,拿破仑三世的第一个孩子是拿破仑.路易.让.欧仁.约瑟夫.波拿巴也就是拿破仑四世,而自己的全名叫拿破仑.路易.让.维克托.弗兰茨.波拿巴。
不管是在时间还是名字都与历史上的拿破仑四世不符,这让维克托觉得很慌。
自己虽然不怎么醉心于权力,但是好不容易穿越了也要会一会历史人物不枉在历史的大潮中走一遭。
如果成为拿破仑三世的私生子的话你的政治生涯基本可以说拜拜了。你知道拿破仑三世的帝国注定完蛋,当你费尽心思想要拯救的时候,你就会发现私生子的身份会让你陷入无穷的麻烦中,正牌的皇后厌恶你认为你这个私生子有篡位的嫌疑。(拿破仑三世的帝国说靠普选法维持,理论上来说只要私生子的名字移交到帝国议院中,然后在有全民投票后通过后,私生子基本上可以完成一次篡位。)拿破仑三世也害怕在他死后整个法兰西闹的天翻地覆,而且私生子的一旦进入法兰西政坛同样会被某些野心家利用,打着拿破仑三世的旗号暗地里实行阴谋。
私生子可以在其他家族从政,但是拿破仑三世的帝国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私生子搞事。
维克托的母亲在他出生的时候难产而死。拿破仑三世又常年不着家,维克托只好交由祖母奥坦当抚养。
与祖母生活了6、7年的维克托从祖母的口中得知,自己是苗根正红的波拿巴家族合法继承人。
故事的经过是这样的:当年拿破仑三世的哥哥死后,奥坦当担心拿破仑三世也会死在战场波拿巴一脉后继无人在1831年伦敦为拿破仑三世撮合亲事。
维克托的母亲出现在拿破仑三世的身边,她妩媚的眼神、流线状的身材外加上多财多亿的身家很快便迷倒了拿破仑三世,作为儿媳妇维克托可符合奥坦当的标准(多财多亿,父母双亡,伯爵头衔)。
拿破仑三世很快便与维克托的母亲闪婚,婚后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拿破仑三世不可能在一个温柔乡中呆上
第三章 报社风云(1)
回忆总是让人着迷,短暂的回忆让维克托不由得感慨命运的变化无常。
回忆终归是回忆,生活还是要继续。马车飞速穿过伦敦的几条主干道后,穿过一个狭小的胡同便到达了目的地。
“少爷,伯爵阁下,我们到了!”一道浓郁巴黎风味的法语将维克托从回忆中拉了出去来。
维克托愣了愣:“这么快吗我记得半个月前花费了很长时间才开到这里的!”
维克托缓慢的推开了车门,一位憨态可掬的胖老头出现在维克托的眼前。
阿尔弗雷德,一位衣着朴素却行为严谨的德意志管家。他的家族从几代就在为维克托母亲的家族服务,因此两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对于维克托来说阿尔弗雷德与其说是管家倒不如说是家人。维克托母亲死后他遵从女伯爵的遗愿为维克托服务,同时也掌管维克托母亲遗产,防止某些不法之徒(拿破仑三世)肆意挥霍女主人留给小主人的遗产。
“少爷,莫尔尼伯爵说得对。您是波拿巴家族的希望!请不要像某些人一样想那些不切合实际的事情。”阿尔弗雷德善意的提醒维克托。
老实说阿尔弗雷德打心眼里看不上拿破仑三世,在他的眼里拿破仑三世就是一个整天不务正业且幻想一夜之间成为帝国统治者的妄想症患者。可是偏偏善良而美丽的女主人却喜欢这个满足跑火车的大混子,阿尔弗雷德曾多次劝告女主人放弃这个不切合实际的混子,但是每一次女主人都露出和善的微笑轻柔的说道:“阿尔弗雷德,相信我!这个男子将会成为君临法兰西的皇帝。我以家族的名义发誓。”
望着蜜汁自信的女主人,阿尔弗雷德依旧苦口婆心的劝告。女主人像是王八吃秤砣一样铁了心要嫁给大混子,阿尔弗雷德自己尽到一个管家应尽的职责帮助女主人筹备婚礼........
转眼间又是十六年过去了,小主人也在一步步地长大,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小主人阿尔弗雷德感到非常的欣慰,自己的余生就是服侍小主人一直到自己不能动为止。
“咳......咳,阿尔弗雷德爷爷。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的父亲,但是我相信我的父亲一定会成功就像母亲相信父亲一样。”维克托表面上铿锵有力的回应阿尔弗雷德,内心总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希望我这只小蝴蝶刮起的风暴不会影响拿破仑三世成为总统。
维克托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自己的父亲能够按照既定的历史成为总统,否则无法成为总统的拿破仑三世也就无从谈起建立法兰西第二帝国。
风投失败的维克托只得考虑前往新大陆(美利坚),凭借波拿巴家族的威望与多财多亿的亲和力,维克托完全可以复制另一个杜邦传奇,顺便把杜邦家族家族全员坐土飞机。
言归正传,维克托与莫尔尼两人相继走下了马车来到了小胡同口。
“不管来这里多少次都不敢相信这里竟然是整个英国乃至欧洲金融界的命脉的地方。”站在胡同口瞭望胡同的维克托不由得感慨万千。
伦敦柴思胡同,这个原本并不宽敞的胡同口因诞生伦敦证券交易所这个庞然大物而文明欧洲,1773年英国第一所正式的证券交易所在这里诞生。
如果说大革命为欧洲带来资产阶级思想的骨肉的话,作为金融业证券交易所就是为整个欧洲注入了血肉。在这里你可以看到来自欧洲各地发型的债券,新大陆的运河与矿产债券,沙皇粮食债券,甚至是法兰西银
第四章 报社风云(2)
柴思胡同的尽头便是一道椭圆形的拱门,抬头看你会发现一个圆锥形的塔尖直插云间,。远远看去就像一把利剑屹立在伦敦证券交易所。
穿过拱门便是一片开阔的广场,对于寸金寸土的伦敦来说这样一片闲置的地区可不是什么小事。椭圆形的广场只有几盏煤油灯耸立在广场的四个角落像恪尽职守的守卫士般守护着伦敦的命脉。
平日里高朋满座的伦敦证券交易所如今也是门罗可雀,1847年的危机将无数股票、债券变成了泡影,同样也将一些人永远的逐出了交易所。
“不知道什么时候,伦敦交易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人山人海。转眼间就变成了这般场景!”维克托一面大踏步的像交易所的内部走去,一面又不由自主的发出感概。
“这就是金融的力量,你永远摸不清它的脾气,它有时会让你眉开眼笑,有时会让你痛哭流涕。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出局的会是谁。”莫尔尼露出微笑的说:“我们成功了不是吗”
维克托的脸上也洋溢着灿烂的微笑,他轻轻的颔首说:“我们成功的避免了灾难的降临的同时又大赚了一笔!”
叔侄两人并排走进交易所的内部,一进大门一股热流扑面袭来,然后就可以看见无数的人流在这个大厅中来回走动。他们有的焦急万分、有的闭目祈祷、有的甚至已经双眼无神的瘫软在地上。
“没想到,即使是经济危机还有这么多人愿意来这个地方埋头苦干!有了他们,伦敦的韭菜怎么都个不完。”看着人流涌动的交易所,维克托用略微嘲讽的语气为这些“埋头苦干”的人喝彩。
莫尔尼无比惋惜的说:“这不怪他们,谁都知道股市灾难来临的第一时间应该止损,但是又有几个人真正舍得壮士割腕。舍得壮士断腕的早已离去,现在留在这里的哪一个不是祈祷着股市能够稍微会涨一点,然后再快速的抛售。他们不是不愿意离去,而是已经深陷在泥潭中无法自拔了。”
“莫尔尼先生,终于等到您了,请您一定要救救我!”哀求声将叔侄两人本该继续进行的感慨强行打断,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一位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不是雷米尔先生吗一段时间不见,你好像变的有些憔悴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问题。”莫尔尼热情了给给了雷米尔一个拥抱后,又帮助他整理了褶皱的衣服。
“不瞒您说,我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雷米尔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抬起头后,维多克这才发现雷米尔的眼睛已经满是血丝,显然是经常熬夜导致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莫尔尼像一位热心的老好人冲雷米尔嘘寒问暖。
“我......我!”像是被莫尔尼的态度所感动,雷米尔咬牙说出了他的请求:“莫尔尼先生,我想出手我的经营的报社。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莫尔尼的脸色微变,惊讶的说:“雷米尔,这可是你一手经营了10多年的报纸。你就这么把它给卖了你说过他就像你的儿子一样。”
“它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不假,但是我不能为了他舍弃我的老婆儿子。”决策永远是痛苦,特别是将自己一手创立的“王国”拱手让给别人更是痛苦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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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报社风云(3)
与雷米尔的谈判被选定在了证劵交易所附近的咖啡馆。在阿尔弗雷德的带领下,一行四人来到了一家咖啡馆。
此时已经是下午4点也该到了喝下午茶的时间,受到经济危机的影响下就连平日里座无缺席的咖啡馆如今也变得空旷了起来,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往里看只有屈指可数的顾客。
轻轻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钢琴优雅的旋律暴露在了众人的耳边,这旋律时而急促,时而迟缓。
莫尔尼与阿尔弗雷德的眼神中透露着许些惊讶,他们没想到一个看似朴实无华的咖啡馆竟然还有钢琴,弹奏的曲子则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维克托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咖啡馆,咖啡馆的内部并不是很大,通体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田园风景的水墨画,墙壁上摆访着几盏镀银的烛台,烛台上沾满了灰尘想必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使用,一张圆形的小桌正好可以容纳四个人在这里喝咖啡。
一行三人入座完毕。
“阿尔弗雷德爷爷,您不坐吗”维克托并没有将阿尔弗雷德当做传统意义上的佣人,对于一个尽心照顾自己将近16年的老人,维克托已经将当做亲人一样来对待。
“少爷,您身为贵族应该注意时刻注意贵族礼仪,管家永远不可以走上主人的餐桌。”阿尔弗雷德板着脸“训斥”道。
“贵族”雷米尔目光呆滞的看着维克托。
“忘了做自我介绍,我叫拿破仑.路易.让.维克托.弗兰茨.波拿巴,你可以叫我维克托。不必惊讶,我们波拿巴家族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家族,相反我们时常被某些老牌贵族称作落魄的暴发户。”维克托彬彬有礼向雷米尔陈述。
“我.....我......非常......”雷米尔已经惊讶的说不出来话。
尽管雷米尔在危机爆发之前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然而他却始终没有真正的晋升到上流社会的圈子。徘徊在上流社会天花板的他只有寥寥的几次沙龙中远距离接触过大贵族,不在一个圈子当然也不可能近距离接触这些人跟别提什么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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