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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第二帝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削嘤枪

    “掌权者呢那些高举庙堂的掌权者没有做什么吗巴黎现在需要的是信心而不是恐慌。”维克托皱着眉头询问道。

    任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间段将金钱从伦敦转移,巴黎金融的恐慌会加剧冲突的产生。令人意外的是那些象征着共和理念的一些人在掌握政权之后竟然固步不前,他们根本没有想过要稳定市场,而是一味的争权夺利。外加上许多二月革命前曾是奥尔良王朝奴仆的官员们,大革命并没有摧毁他们反而让他们在这场捞到了不少好处。

    革命尚未努力,同志们仍需成功。描述现在巴黎现状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们”莫尔尼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他们恨不得将整个巴黎的钱财都化为己用,巴黎如今财政大臣。不对,应该叫财政部长是谁是银行家!劳动部长是谁也是银行家!如果没也这些银行家们兴风作浪,奥尔良王朝根本不会倒塌!他们把持了奥尔良的政权将奥尔良王朝的骨肉




第十一章 英法同盟?(2)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叔侄俩也毕竟是联手洗劫了不列颠一小部分财产的人,短暂的心虚之后有该吃吃该喝喝了。

    维克托认为反正不列颠政府也不可能将波拿巴家族的后人以投机倒把罪判处死刑,最多也就是财产冻结赶出英国。凭借着波拿巴家族的这身“虎皮”与超前的历史姿势,维克托相信他一定可以东山再起。

    与其自己吓自己还不如......

    “咚咚咚”

    现在已经是下午8点,排除某些还在工厂里进行597的工人们与一些通宵酒馆还有上流社会的舞会,一般人家在这个时间段已经准备上床睡觉。能够在这个时间段敲门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况且波拿巴家族在伦敦也没有熟络的人。找波拿巴家族参加什么俱乐部、晚会之类的更是不可能。

    维克托搭在椅子上的双脚端正的坐在长椅上,然后顺手将放在桌子上的泰晤士拿在手中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一切准备完毕的后,阿尔弗雷德将门打开。

    门外一位身着燕尾服、头顶一副银白色假发、鼻梁上驾着眼镜的中年男子陡然一副管家模样,只见他双手合并恭敬的说:“请问这里是波拿巴伯爵的家吗”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说:“没错!请进吧!”

    “那打扰了!”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看到来客走进来的维克托装模作样的将手中的报纸放下,缓缓打量着眼前的管家。

    严肃、拘谨而的表情中有一种不怒自威的神色。特别面对我的时候,眼神中透露着庞大的自信,他的下颚也只是微微下垂,丝毫没有在意贵庶之间的尊卑。与其说他是胆大无畏,我更愿意相信他的主人是一个很有实力的人。能够占据英国顶层贵族的只有那么寥寥几个,莫非是铁公爵(威灵顿)注意到我们了

    维克托胡思乱想的同时,站在他身旁的管家说道:“尊敬的波拿巴伯爵,我遵从维多利亚女王与阿尔伯特亲王的命令邀请您于明晚七时能够光临温莎堡。如果您在这段时间有其他娱乐的节目或者做其他安排的话,我替代为转告,亦可择定其他时间。”

    说话从怀中掏出一个请柬递给维克托。

    双手接过请柬的维克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不明白自己一个小小的波拿巴家族(年代没有英国王室悠久,帝国没有英国王室坚挺)怎么会引起不列颠最高统治者,不列颠超长待机第二名(第一名是100年后,不列颠的老佛爷伊丽莎白女王),印度女皇、欧洲老祖母的关心。

    不会.....吧!

    波拿巴左思右想除了这件事能够和英王室扯到关系之外,好像没有其他的东西能够攀上英王室的高枝了。

    “波拿巴伯爵波拿巴伯爵”站在一旁的管家一个劲的呼喊着维克托的头衔。

    “嗯哦!我知道了,请告诉女王陛下明天下午的晚宴我会去参加,顺便替我向女王陛下还有亲王陛下致以真挚的谢意。”回过神来的维克托深吸一口气道。

    既然已经被英国王室盯上了,那就准备好挨宰的准备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英国王室的邀请不能拒绝。毕竟自己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过日子,哪怕英王室想杀猪吃肉自己也只能笑嘻嘻的接受。

    “我会如实转告!”管家点了点头



第十二章 英法同盟?(3)
    1848年6月15日,距离法兰西另一场战争:有产者vs无产者的战争还有7天。

    就在这一天,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至高无上的君主维多利亚夫妇邀请波拿巴家族参加晚会。

    下午四时一辆黑色的马车停靠在波拿巴家族的后门,等待着维克托的出发。马车四面是用丝绸装裹,通体鎏金,正面悬挂着波拿巴家族的家徽,窗牖被一帘深蓝色的绉纱遮挡,使人无法觉察这般华丽、飞驰的车中的乘客。马是贵族的脸面,没有血统高贵马,无非体现贵族的尊贵,这辆马车是由两匹纯种黑色夏尔拉拽。波拿巴家族的马车夫格鲁姆正在往车子内放熏香,为晚会的出行做着准备。

    此时维克托一边在女侍的协助下穿上了专为晚餐订制的礼服,一边与莫尔尼说着道:“叔叔,我觉得穿我以前的那套衣服也不错!”

    “我的小拿破仑陛下。”莫尔尼责备说:“你是想要铁公爵穿着同样的衣服一同参加晚餐吗”

    “叔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维克托问道。

    “你穿着一身拿破仑时期的军服,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挑衅。不,只有胜利者面对失败者的时候才能算是挑衅。失败者只是徒增笑柄。拿好。”莫尔尼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小毡帽递给维克托,忍不住叮嘱道:“这次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特别是汉诺威家族吃饭的时候,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波拿巴家族,千万不能给波拿巴家族丢面子。”

    “我知道了!”维克托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时间已经渐渐接近5点,管家阿尔弗雷德提醒道:“伯爵阁下,该上马车了!”

    “去吧!不要忘记我给你说的话。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合乎礼仪,不该说的不要说.......”将维克托送上马车的莫尔尼依旧唠叨个不停。

    马车在格鲁姆的驱使下速度越来越快。黑色的马车在高头大马的拖曳下,直奔坐落在伦敦威斯敏特的白金汉宫而去。由于波拿巴家族的府邸位于伦敦郊外的绅士聚集区,这里相比较城市内部,风景秀丽,而且处于上风口,绅士们根本闻不到工业化的气息。平整的硬质路面两旁都是嫩绿色草坪,远处坐落着宏伟的大教堂以及诸多绅士们漂亮的家宅,绘成了一副怡然自得的田园风景,当然这是独属于绅士们的。

    这样的一片如花如画的风景只有在这块伦敦郊外的绅士聚集区才能看见,这与伦敦那脏乱臭的平民窟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英国利用羊吃人的运动将英国境内的小自耕农与小农场主消灭大半后,破产的农民只得进城务工,他们被投入了一种名为工业化革命的血肉机器中,他们的血化成了工业化所需要的燃料,他们的肉变成了工业化所需要的组件,就连他们的皮与灵魂也变成了工业化中的一部分。累累的白骨铸就了不列颠的上层建筑。如今还停留在英格兰农村的自耕农基本非常少见,农村最长见到的只有大农场主与喜爱田园风光的贵族了。

    马车飞速的穿梭在伦敦的郊外,不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了那个被雾霾笼罩下的伦敦,维克托掏怀表出怀抱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5点半,太阳笼罩下的伦敦雾霾却没有一丝消散的痕迹。

    由于波拿巴府邸位于伦敦地区的东北,而温莎堡位于伦敦地区的东南。维克托只需要从伦敦城走十几公里就能到达温莎堡,而不用长时间处于伦敦城之中。这时候格鲁姆准备的熏香派上了大用场,来自马来西亚的上等沉香,参杂少许的麝香,就能掩盖住工业化的刺鼻气味,而且对身体有益,当然这熏香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一小盒就价值二十英镑,一个熟练的伦敦纺织工人的周薪大概是8先令左右(1英镑等于



第十三章 英法同盟?(4)
    穿过铺着鲜红地毯的红色楼梯,来到二楼。

    一进二楼,扑面而来的奢华的气氛,来自土耳其的黄色地毯沿着古老的楼梯一直蔓延到上层,大厅正中的水晶吊灯发出明亮的光,周围的立柱上全是刻满了繁杂的花饰,一条长长的走廊的墙壁上挂满了英伦历代君主的肖像画,墙壁上镶嵌的鎏金烛台已经点燃。

    维克托被管家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小屋中,一张雕刻着精美图雕的沙发上,此时正端坐着一对夫妇。接借助吊顶上的水晶吊灯的烛光,维克托看清楚维多利亚时代最有权利夫妻的面孔。阿尔伯特身着红色的军服与白色腿裤,配合上他那英俊的五官,给人以智将而非武将的感觉。

    维克托知道这位英俊的王夫看似只是维多利亚女王权利上的附属产品、妥协的产物。实际上现在真正掌管大英帝国的并不是维多利亚女王也不一定内阁,而是这位王夫。他以其灵活的政治手段游离于整个内阁的权利斗争之外,以中立的态度面对各个政治势力,在各类政治事件中不采用站离场的方式,而是采取调和矛盾,隐藏自己真实的意图的方式实现目的。就连当时最负盛名的英国“战争狂”帕麦斯顿对于阿尔伯特也不得不退让三分。

    当然这位久负盛名的摄政王拥有几个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污点(虽然在英国人民看来那不是污点二世荣誉的象征),那就是刚结束不久的鸦片战争,英国以其蛮横的行为敲开了东方帝国的大门像一个强盗一样抢夺了东方帝国的物资、以野蛮的态度对待东方帝国的臣民,实在不是一个欧洲绅士应该做的,真正的欧洲绅士应该去教化非洲蛮夷、修理斯拉夫蛮子,闲来无事也可以修理一下几百年差点打穿欧洲大陆的“罗马人”(精罗落泪)。

    当然,维克托也打定主意不和英国疯子在东方帝国的问题上扯上一点关系,那一滩浑水水能不蹚就不蹚(404警告)。同英帝国一同搞事好处虽然也很多,但是无异于是与虎谋皮。更倒霉的是法兰西本来就底子薄,硬生生靠着拿破仑当年拳打德意志、脚踢俄罗斯的虎皮勉强维持了一个欧洲陆军强国的水平。克里米亚一战虽然是英法协助,但是许多人都认为法兰西已经再次崛起。最可笑的是自己的老爹同样也认为法兰西帝国崛起了,然后跟着英国一起搞东搞西,结果东西是有的拿到了(东方帝国)有的亏成狗(墨西哥),法兰西的恶名也是逐渐上升,大有你恶名从英吉利海峡到波罗的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果不是普法战争中,法兰西以胜利者的姿势打出了gg。恐怕一个新的反法同盟又要在欧洲乃至大洋彼岸建立,法兰西将会面临比拿破仑皇帝更加倒霉的命运。

    话题扯远了。

    阿尔伯特亲王的“丰功伟绩”让维克托打心眼里都不敢小觑他。在一身戎装的阿尔伯特身旁,一位身着靓丽白色长裙的“少女”端坐在沙发上,想必她就是维多利亚女王了。

    至于说为什么要叫维多利亚少女,一方面说因为现在的维多利亚现在才29岁,不同于几十年后那身材肥胖的老太婆。此时的维多利亚虽然因为生完第四个孩子之后有些微胖,但是29岁的它正是女性成



第十四章 英法同盟?(5)
    “这么说,你很了解不列颠”阿尔伯特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笑容让维克托想起了一个狐狸这种动物。

    既然牛都吹出来了,只能硬着头皮说:“当然!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不列颠。”

    “那你对于不列颠之前的那场声势浩大的游行怎么看”阿尔伯特的脸上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但是在维克托看来这微笑有点瘆人。

    看着阿尔伯特将矛头指向宪章运动的维克托只能硬着头皮说:“一群工人整天不思劳作,只想着走捷径不工作就能赚钱。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虽然嘴上这么说维克托心里却是另外却鄙夷不列颠的做派。

    不列颠王国虽然嘴上说愿意接受工人的十小时工作制,但是实际上恨不得将工人敲骨吸髓。明面上十小时,实际上不列颠的资本家门将原始累积发挥到最高强行将工人的劳动时间提升到了14到16个小时,有些丧心病狂的资本家更是将不满13岁的小孩当成劳动力,付给小孩不足成年人3分之一的工钱,干着只比成年人少上一点的工作量。工业化时期的伦敦的儿童存活率只有50%,相当一部分的儿童死于肺结核疾病中。

    阿尔伯特点了点头说道:“说得对!不过,你只是说了其中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你知道是什么吗”

    维克托心里“咯噔”一声,心道: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维克托用迷茫的眼神看着阿尔伯特:“亲王殿下,请问另一个方面是什么。还有什么比工人不思进取更加恶劣的事情吗”

    装,接着装!

    阿尔伯特默默的冷笑着:“整个伦敦谁不知道你家在这场危机中狂赚了一大笔钱,赚钱也就赚钱。你竟然将手伸进了不列颠的舆论领域。要不是你叫波拿巴,你早就死了八遍都不止了。”

    当然,这只是阿尔伯特内心的想法。身为不列颠贵族统领的阿尔伯特不会也不可能做出威胁贵族的事情,这样会有损英国王室的形象。

    阿尔伯特说道:“你不知道,那些工人非法游行的期间,某些不法报社竟然还在鼓吹它们。看来伦敦的报社也需要管理一下,来防止他们煽动伦敦的舆论。”接着他又看了维克托一眼,继续说道:“不过王室还是很关心工人们的失业,内阁打算拨款68万英镑来适当安抚一下工人。”

    话毕,阿尔伯特意味深长的冲维克托笑了笑。

    维克托一下冷汗就冒出来了。

    阿尔伯特说要加强管理伦敦报社,不是就是暗指收购雷米报的事情。而且救济工人的68万英镑,怎么可能会出台这么一个带零头的数字波拿巴家族在父亲远赴法国的时候给了300万法郎,金融危机的时候用了500万法郎的本金,一共是800万法郎,相当于32万英镑(英镑跟法郎汇率是1:25),阿尔伯特说要68万英镑救济工人,在这次危机赚了一百万英镑,扣除给父亲以及本金,中间的利润居然知道的清清楚楚,说明英国人一直在对波拿巴家族进行着监控。(想多了)而且扣除掉那三百万的法郎,也说明英国王室不反对父亲前往法国,这倒是个好消息,看来今天是要大出血一番了。

    阿尔伯特柔和的笑容在维克托眼里就像死神的微笑一样,关键是他无法抗拒该死的甜美笑容。

    维克托只能一本正经的怒斥道:“亲王阁下,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某些不法报社为了博取他人的眼球,肆无忌惮的扭曲



第十五章 英法同盟?(6)
    老实说,维克托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

    自己这个百万英镑新兴的落魄贵族家庭在不列颠王朝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个诸多浪花中的不起眼的一枚。如果不是自己这个浪花身上的劣迹(革命之子波拿巴)与行为(收购报社,妄图操控舆论)让处于间歇性神经敏感的维多利亚女王(维多利亚女王才生完小孩,神经上不免有些紧张过度)注意到的话,波拿巴家族现在还是一个不会走入英王室的视线。

    既然被注意到了,维多利亚也顺道将波拿巴家族在伦敦生活扒了个底朝天,包括他在英格兰银行的存款金额等等。

    比有钱,波拿巴现在的财产根本比不过已经当了18年国王/金融领袖的路易.菲利普的零头。比影响力,自己这个波拿巴家族在法国的影响力远不如奥尔良和波旁。唯一能记住波拿巴家族的只有当年在法兰西革命中分到土地的农民,他们只是沉默的大多数。深信精英阶级统治的英王室可不会在乎沉默的大多数,因为在英国沉默的大多数根本没有任何发言权,没有纳税就没有发言权在英国是一个**裸的现实。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先进”理念让沉默的大多数首次发声,然后顺利埋葬了法兰西的共和事业。

    维克托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阿尔伯特亲王,请问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阿尔伯特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怀表后岔开话题:“维克托,晚餐的时间到了!”

    既然身为主人的阿尔伯特选择在餐桌上进行谈判,那么前来做客的维克托只能陪着笑脸与阿尔伯特亲王进行这场“游戏”:“客随主便,亲王阁下。”

    不多时,管家提着一盏煤油灯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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