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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诡传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道
过了片刻,他没有察觉到附近有人存在,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走出一段距离后,他再次停下脚步,闭着眼睛,静听周围的声音。听了一会,他改变行进的方向,在一片草丛中慢慢趴伏下来。
没过多久,在他的身侧走过来两名宁南兵,这两人手中皆拿着火把,边往前走着,边向左右巡视。他二人在上官秀身侧五米左右的地方走了过去,并未发现藏于草丛中的上官秀。
等他二人行过后,上官秀从草丛中慢慢站起身形,腰身一晃,如同鬼魅一般闪到后面那名军兵的背后,他双臂向前探出,一手捂住对方的嘴巴,另只胳膊则环住对方的脖颈,手臂用力向后一挫,就听咔的一声脆响,那名宁南兵的脖颈被他硬生生地勒断。
走在前面的宁南兵听闻背后的响声,停下脚步,扭回头一瞧,正看到软绵绵倒下去的尸体,在尸体的后面,还站着一名身穿己方军装和盔甲的陌生人。
他心头大惊,下意识地问道:“你……”
他话才刚出口,上官秀一个箭步窜到他近前,一把将他的脖子掐住,然后向回一带,贴近那名军兵的耳朵,低声说道:“不想死,就别叫!”
那名军兵惊恐地瞪大眼睛,又惊又骇地看着上官秀。
“口令!”上官秀掐住对方喉咙的手稍微松了松,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什么?”
“你们的口令!”上官秀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那名军兵脸色惨白,看了上官秀片刻,猛然张大嘴边,作势要大叫,上官秀刚刚松开一点的手掌突然又扣紧,手指尖的指甲都深深嵌入到对方的皮肉中。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你敢叫一声,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说话之间,他把肋下的佩刀抽了出来。
那名军兵被他捏住喉咙,即叫不出来,也无法呼吸,他嘴巴越长越大,满脸的涨红,脖侧的青筋都绷起多高。
上官秀见他快不行了,这才把捏着他喉咙的手松开,再次问道:“告诉我,你们的口令是什么!”
军兵呼哧呼哧地喘息了好一会,他心惊胆寒地看着上官秀,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雒水……”
“下一句呢?”
“杀风……”
“你没骗我?”
“不……不敢……”
上官秀点点头,架在对方肩膀上的佩刀横向一抹,刀锋在对方的喉咙处干净利落地划过去。
那名军兵张大嘴巴,一手捂住脖子的伤口,一手指着上官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鲜血顺着他手指的缝隙汩汩流淌出来。
等他倒地之后,上官秀把两具宁南兵的尸体拖进一处隐秘的草丛中。而后他解下其中一人的军牌,低头仔细看了看,挂在自己腰上,而后变化成那人的模样,又拿起一只火把,向树林深处走去。
宁南军的大营就位于林子里,伐出好大一块空地,并不难找。
上官秀穿着宁南军的军装和盔甲,一路上畅通无阻地来到大营的营门前。他正往前走着,守在营门口的宁南兵沉声喝道:“口令!”
“雒水。”上官秀扬头说道:“回令!”
“杀风!”
等上官秀走到几名军兵的近前,其中一人举着火把向他脸上照了照,咧嘴笑道:“是张充啊!怎么快就巡视回来了,该不会是偷懒了吧?咦,李茂不是跟你一起出去巡视的吗,他人呢?”
“林外有打斗,李茂在那边盯着,我回来向将军禀报!”上官秀没想到守营门的这些军兵还认识自己变化成的这个张充,不过他反应也快,想都没想,对答如流。
“哦?”听闻是有军情,众军兵不敢在继续多问,纷纷侧身,放上官秀进入营内。
上官秀向众人挥了下手,故作步履匆匆的姿态,快步向大营中央的中军帐方向走了过去。
从营门到中军帐是一条笔直的宽路,即便上官秀第一次进入宁南军大营,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中军帐的位置。
等他来到中军帐的近前,守在门口的军兵把手一伸,拦住他的去路,问道:“什么人?”
“小人张充,刚才在营外巡视时发现西卜山的东面有发生激战,特来向将军禀报!”
守营帐的军兵低头看了看上官秀腰间的军牌,向他甩下头,说道:“进去吧!”
“将军还没有休息吗?”
“将军还未休息。”
“哦!”上官秀应了一声,挑起帘帐,快步走进中军帐内。中军帐里灯火通明,在正中央的帅案后面坐有一人,这人是侧身而坐,手中拿着书卷,看不太清楚他的五官长相,身上穿着白色的锦衣,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位文质彬彬的书生,不太像军团的统帅。





风诡传说 第213章 圈套
风诡传说风雨
上官秀听魏天说起过童阳这个人,知道他是一名文将,未修炼过灵武,但出身显赫,童家在宁南可算是最大的名门望族之一。
他走进中军帐后,看眼坐在帅案后的锦衣青年,插手施礼,说道:“将军,小人有要事禀报!”
“嗯。”锦衣青年头都没抬一下,目光落在手中的书卷上,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上官秀挑起目光,凝视对方一眼,又向左右看了看,大帐里除了他俩,再无旁人。他上前两步,说道:“将军,小人刚刚在西卜山的东边发现有人在交战。”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锦衣青年依旧看都不看他一眼,一手捧着书卷,另只手随意地向外挥了挥。
上官秀躬身说道:“小人告退!”他说是告退,可就在他躬身施礼的瞬间,上官秀身形突然一晃,仿佛离弦之箭般射到锦衣青年的近前。
他的身法又岂止是个快字所能形容,后者还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书,完全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上官秀人已来到他近前,与此同时,肋下的佩刀出鞘,在锦衣青年的脖颈处一抹而过。
沙!
随着刀光乍现,锦衣青年的脖颈立刻被撕开一条大口子,鲜血从中喷射出来。
他身子一震,手中的书卷落地,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上官秀。后者目光低垂,冷冷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什么话都没说,反手又回削了一刀。
咔嚓!这一刀,直接把锦衣青年的脑袋斩落在地。上官秀探手抓住对方背后的大氅,用力一拽,将其扯了下来,盖在断头上,打了个包,系于腰间。
事情能进展得如此之顺利,也是令上官秀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压下心头的喜悦,正要迈步向外走,营帐外的守军听闻大帐里的动静不太对劲,有两人箭步冲了进来,那两名宁南兵举目一瞧,正看到锦衣青年的无头尸体倒在地上,上官秀站在一旁,腰间还系着一个圆滚滚的包裹,鲜血正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
“啊?”两名军兵见状,异口同声地惊叫出来,双双大喊道:“有刺客……”
他俩话音还未落,上官秀已向二人冲了过去。只眨眼工夫,他来到两人近前,手中刀分向左右一挥,就听扑扑两声,两名军兵皆是脖颈中刀,仰面摔倒在地。他俩刚倒下去,从外面又跑进来一名军兵,同时问道:“怎么回事?”
他进来的快,出去的也快,是被上官秀一脚踹飞出去的。把这名军兵蹬出中军帐,上官秀也随之窜了出去,不过到了外面他举目一瞧,不由得为之一怔。
他进来的时候,中军帐的四周没有多少军兵,可是此时再看中军帐的周围,密密麻麻全是宁南军,放眼望去,人山人海的宁南军里三层、外三层,把中军帐围了个水泄不通,人群中,灯球火把,亮子油松,把现场照得是亮如白昼。
不好,这是个圈套!上官秀反应极快,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也就在这时,就听宁南军的人群中突然传来哈哈的大笑声,紧接着,人群分开,从里面走出来一群宁南军的将官,为首的一人,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眉清目秀,相貌堂堂,不同于周围的将官,他身穿白色锦衣,背披白色的大氅,和刚才坐在中军帐里看书的那个青年打扮得是一模一样。这位锦衣青年正是宁南军第七军团的副帅,童阳。
童阳的确是在中军帐这里设下了圈套,他倒不是能未卜先知,算准了今夜上官秀会来刺杀他,而是他把威武营派给郭武之后,总感觉心里没底,自己好像毫无防备地置身于敌人的刀口之下。
出于一名优秀统帅的警觉,童阳故意找了个和自己年纪相仿,又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军兵,令他换上自己的衣服,坐镇中军帐,而他自己则偷偷溜到距离中军帐不远处的一座营帐里,并把宁南军的众将官招入营帐之内,静候前方传回的战报。
结果童阳的小心谨慎救了他自己一命,那名被他安置在中军帐里的军兵则成了他的替死鬼。
在众多将官的簇拥下,童阳走出宁南军的人群,看向对面的上官秀,慢悠悠地说道:“阁下已经被我军团团包围,现在你若放下武器,俯首就擒,我还可以饶你不死,否则的话,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看到童阳,上官秀全明白了,这人才是童阳本尊,而自己在中军帐里杀的那个,只是个假冒的。
他对上童阳的目光,即便二人距离好远,即便身边有众多的将官保护,童阳还是被上官秀那对寒光四射的鹰目吓了一跳。
好一对凶狠的眼睛!童阳哼笑一声,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傲色,下巴微微上扬,幽幽说道:“你若执意找死,我倒也可以成全你!”
说话之间,他抬起手来,随着他这个举动,周围的宁南军们齐刷刷捻弓搭箭,箭锋一致对准人群中央的上官秀。
不等对方把手中的箭矢射出来,上官秀先把腰间系着的人头抛了出去,狠狠砸向对面的童阳,以此来打乱敌人的视野,紧接着,他又施展出风影决,直向童阳射了过去,人没到,刀先至,刀锋直取童阳的脖颈。
上官秀快,童阳周围的将官们也不慢,而且这些将官中有许多都是军团级的副将、参将,灵武修为都堪称出类拔萃。
其中一人率先迎前一步,将手中刀横在童阳面前,格挡住上官秀攻来的快刀,另有一名参将石火电光般反击出一枪,刺向上官秀的胸口。
当啷!上官秀的出刀被对方挡住后,他立刻收刀,挡在自己的胸前,对方刺过来的那一枪正刺在刀面上。
受其冲力,上官秀后退了两步,他身形一晃,施展出瞬风步,身形仿佛陀螺,绕过那两名参将,闪到童阳身侧,又攻出一刀。
随着一声断喝,童阳身边窜出来一名膀大腰圆的副将,这人身材魁梧雄壮,生得是虎背熊腰,他所用的是环首陌刀,刀身长四尺,刀把也长四尺,刀身又宽又厚重。此人双手持刀,猛的向外一挥,叫道:“滚开!”
当啷!上官秀斩来的一刀结结实实地撞在那人的陌刀上,一瞬间,上官秀就感觉有千钧之力袭来,他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
确切的说,他的倒飞有一半是受对方出刀的撞击之力,另一半是他借力使力,以瞬风步窜了出去。
既然童阳早有防范,提前做好准备,自己现在再想杀掉他已然没有可能,当寻机脱身才是。
他倒飞出去的身形落进宁南军的人群中,双脚还未沾地,灵乱?风已先施放出去,风刃向四面八方飞舞,一时间,有二十多名宁南兵被风刃波及,惨叫着扑倒在地。
上官秀也不恋战,落地后,脚尖在地面上一点,整个人又像离弦之箭般向前窜了出去,一走一过之间,他手中的灵刀连挥,一口气斩倒十数名的宁南兵,从宁南军的包围圈中硬生生地冲杀了出去。
“别让他跑了,快追!”童阳身边的副将、参将不敢贸然离开童阳左右,他们也不知道今晚到底有多少刺客混入己方大营,他们只能指挥偏将和兵卒们去追杀上官秀。
上官秀杀开一条血路后,直奔一座营帐而去,到了营帐近前,他手中的灵刀向前一挥,就听沙的一声,营帐被刀锋撕开一条大口子,他顺势钻了进去。
营帐里面都是宁南兵,有的人在穿戴盔甲,有的人是刚才草垫上爬起来。上官秀二话不说,抡刀就砍,从营帐的这边一直杀到另一边,然后挥刀再次划开营帐的帆布,窜了出去。他这一走一过,引得营帐内响起一片惨叫声。
他是以直线向外冲杀的,遇人杀人,遇到营帐便直接穿行而过,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后面追杀他的宁南兵连瞄准他射出箭矢的机会都没有。
很快,上官秀已冲到营寨的边缘,这里的营帐更多,上官秀再次杀进一座营帐里,这座营帐内有宁南兵三、四十号人,在营帐的棚顶只悬挂着一盏小油灯。
上官秀闯进来后,引来营帐内宁南兵的一阵惊叫,他们正要拔出刀剑,上官秀抢先出刀,先把棚顶的那盏小油灯打灭。
随着油灯一灭,营帐里立刻变得漆黑一片,宁南兵们吓了一跳,紧接着营帐中响起一连串的惨叫着,而后就听沙的一声,营帐的帆布再次被人破开,一条人影窜了出去。
宁南兵们惊呼着纷纷冲出营帐,到了外面,有了光线,再清点人数,原本的四十人竟然在这眨眼的工夫没了十多号人,人们面面相觑,无不是惊出一头的冷汗。
就在这时,一名偏将率领着大批的宁南军追了上来,他厉声问道:“刺客呢?”
人们顺着刚才人影窜出去的方向指了指,颤声说道:“跑……跑了!”
“追!”那名偏将怒吼一声,带上这二十来名宁南兵,继续追杀出去。追出一段距离后,他们只在地上发现一名宁南兵的尸体,再往前看,已然是营寨边缘的寨墙,寨墙外面全是黑压压一片的密林,即便宁南军人多,但想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林中搜出一名灵武高强的刺客,那也太难了。




风诡传说 第214章 真假
风诡传说风雨
偏将率领着大队的宁南兵追至营寨边缘,没有见到刺客的身影,料定刺客业已逃出营寨,跑进外面的密林当中,他这才带着宁南军重返中军帐那边。
此时童阳还站在中军帐前方的空地处,正在等手下将士有无擒拿住刺客的消息。
那名偏将带人返回后,快步来到童阳近前,插手施礼,低声说道:“将军,刺客……刺客逃出我军大营,业已跑进营外的林中,末将担心将军安危,未敢贸然出营追击!”
童阳闻言顿是皱了皱眉头。刺客身在己方大营之内,又深陷重围,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被他成功逃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侧头喝道:“伊戈尔、凌雪!”
“末将在!”随着应话声,两名副将出列,向童阳插手施礼。
伊戈尔正是那名身材魁梧高大、手持环首陌刀的大汉,凌雪则是位青年将官,面白如玉,相貌英俊,器宇不凡。他二人都是第七军团的副将,也同是童阳的心腹部下。
“凌雪,你带人去林中追拿刺客,伊戈尔,你带人在营中清查刺客,不管还有多少的漏网之鱼,务必要给我一网打尽!”
“是!将军!”伊戈尔和凌雪双双答应一声,带着各自的部下,领命而去。
等他二人走后,童阳环视在场的将官和军兵们,突然之间,他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他现已分辨不清楚谁是自己的部下,谁又是乔装成自己部下的刺客。
他眼中闪过一抹幽光,沉声说道:“兄弟们都看一看自己身边的人,是不是与你们同吃同住、并肩作战的同袍。”
听闻他的话,众将官和军兵们面面相觑,心中皆在嘀咕,将军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刺客明明已经逃走了,怎么可能还混在己方众人当中呢。
一名站在前排、上了年纪的兵卒低声感叹道:“将军也是人,这次也被刺客吓住了!”
“嘘!老乔,你不要命了,这么说将军,小心掉脑袋!”身边的同伴立刻提醒道。
童阳有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他目光一转,向他们那边看过去,沉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两名兵卒吓得脸色同是一变,急忙垂下头,颤声说道:“没……没什么……”
童阳又瞪了他二人一眼,举目环视周围众人,问道:“兄弟们发现身边有无陌生人?”
“回禀将军,没有陌生人!”在场的兵卒们异口同声地回道。
童阳深吸口气,点了点头,迈步正要往中军帐走去,这时,一名军兵策马疾奔过来。
那名军兵还未到近前,在场的宁南兵已一拥而上,将来者连人带马地团团围住。那名军兵被吓了一跳,急忙勒停战马,翻身跳下来,对周围的众人急声说道:“我有要事禀报将军!”
众宁南军正要细细盘问对方的身份,一名偏将走了过来,看了那名军兵一眼,对周围众人说道:“是我们自己的兄弟。”说着,他把那人带至童阳近前。
见到童阳,那名军兵急声说道:“将军,斩龙队和威武营偷袭西卜山受阻,在山下遇到大批的风军修灵者,现已和对方交上了手,偷袭的行动已然暴露!”
童阳眯了眯眼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不过是苦笑。自己决定今晚偷袭西卜山,而风军也恰恰选择在今晚来刺杀自己,这个上官秀与自己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啊!
琢磨了一会,他问道:“现在的战况如何?”
那名军兵说道:“敌军人数不多,但都是修为精湛的暗系修灵者,其中还有灵箭手,我方将士虽多,但……但场面不占优势,只怕难以取胜。”
童阳想了片刻,对身边的两名参将说道:“张图、李艺!”
“末将在!”
“你二人率领一个营的兄弟去接应斩龙队和威武营,掩护他们撤回来。”既然己方在今夜的行动已然暴露,再继续打下去也毫无意义,童阳在心里暗叹口气。
“末将遵命!”张图和李艺二人领命而去。
童阳带着其余的参将、偏将走回中军帐,临进营帐前,他停下脚步,对周围的军兵说道:“你们守在中军帐外,严防来犯之敌!”
“是!将军!”宁南军众兵卒齐齐大喝一声,将中军帐团团包围起来。
中军帐里的尸体早已被军兵清理出去,地上的血迹也已用沙土覆盖住。
童阳坐回到帅位上,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坐于他下手边的姜庭一笑,说道:“将军莫要担心,明日一战,我军定能将西卜山一举攻下。”
童阳幽幽说道:“上官秀比我想象中要狡猾得多,我担心,明日之战未必会顺利。”
姜庭正色说道:“不管上官秀再怎么狡猾,巧妇终究难为无米之炊,风军的兵力不足两千,山上囤积的滚木礌石又已耗光,我相信,我军明日一战,定能一战功成!”
童阳说道:“我奇怪的是,风军的刺客是怎么偷偷潜入我军大营的。”说着话,他目光深邃地环视在场的众人,最后,落在一名偏将身上。
那名将官身子一震,急忙欠身说道:“将军,末将已于西卜山安插了上百名探子,只要山上的风军下来,必然瞒不过我军探子的眼目……”
“事实上,不仅风军的刺客悄悄下了山,而且还在山下设下伏兵,阻击了斩龙队和威武营的偷袭,而你安插的探子,什么都没有发现!”童阳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这……末将也深感费解!”
“那你现在想明白了吗?”“末将,末将还未想明白。”
“那你还准备要想多久呢?”“这……这……”“如果你只是坐在这里空想,你恐怕永远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为何不亲自去查一查?”
“啊,是、是,末将这就去查!”那名偏将向童阳拱手施礼,而后转身快步向外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童阳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说道:“攻打一座小小的西卜山,竟然如此之困难,我们第七军团的脸面都快在这里丢光了!”
他的话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听进在场众将的耳朵里,人们无不是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地垂下头。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争吵之声,童阳扬起眉毛,大声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他话音刚落,从外面跑进来一名三十出头的军兵,进来之后,他向童阳插手施礼,说道:“将军,帐外来了一位报信的兄弟,但我们不认识他,也不敢让他进来!”
童阳看了那名军兵一眼,把他认出来了,他正是刚才嚼舌根子的那名老兵油子。他淡然一笑,说道:“帐内帐外,有这么多的将士在,难道还有刺客敢来自投罗网吗?把报信之人带进来!”
“是!将军!”那名军兵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时间不长,他从外面带进来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军兵。这人满头满脸都是汗,气喘吁吁,进入营帐后,立刻对童阳插手说道:“将军,小人是受李艺将军之命,回来向将军禀报,在我们掩护斩龙队和威武营撤退的时候,有几名风军的暗系修灵者追至林中,现已不知去向,李艺将军担心对方欲对将军图谋不轨,特派小人先行回营,向将军禀报!”
童阳凝视着这名报信的军兵,上下打量一番,问道:“斩龙队和威武营都已撤回来了?”
“是的,将军,斩龙队和威武营正在林中搜查追至林内的风军修灵者。”
“你来自哪个兵团哪个营?”
“小人是第一兵团第八营!”
童阳目光一转,看向领他进来的那名老兵,问道:“你呢?”
那名老兵清了清喉咙,正色说道:“小人是第一兵团第一营。”
“你认识他吗?”童阳抬手指了指那名报信的军兵。
老兵立刻摇头,笃定地说道:“小人从未见过他。”
报信的那名军兵急道:“将军,小人确是来自第一兵团第八营,小人也确是受李艺将军之命回来向将军报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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