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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诡传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道
童阳摆了摆手手,打断他下面的话,对那名老兵说道:“先把他拿下,等李将军回来,再请他辨认!”
“是!”老兵走到那名军兵近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兄弟,委屈你了,先跟我走吧!”
说着话,他抬手向那名军兵抓了过去。他的手刚抓住那名军兵的肩头,后者身形猛然一晃,大声叫道:“将军,我冤枉……”
他这一晃身,看似没用多大的力气,却把那名老兵震得倒飞了出去,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的茫然,瞠目结舌地看着对方。此情此景在在场的诸将同是大惊失色,一个人的力气再打,也不可能肩膀一晃就把一个形体健壮的汉子震飞出去,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修灵者,而一个修灵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只是一个小兵,这说明对方的身份不简单。
人们同是一时间拔出肋下的佩刀,异口同声地大叫道:“有刺客!”说话之间,众人一同向那名军兵冲了过去。那名军兵表情木然,似乎也被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灵武惊住了。
也就在众将官齐刷刷围向那名军兵的时候,坐在一旁的那名老兵从地上一跃而起,纵身飞扑了出去,只不过他扑向的不是那名军兵,而是坐于帅案后的童阳。





风诡传说 第215章 难辨
风诡传说风雨
在场众将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报信的那名军兵身上,谁都没去注意那名被弹飞出去的老兵,而恰恰是这名老兵,却出人意料地对童阳突然发难。
他从中军帐的门口,窜到中军帐里端童阳的身侧,只是一眨眼工夫的事。随着他一动,中军帐里都刮起一道劲风,童阳面前的帅案横飞出去,看上去像是被劲风卷飞的,实者是被他一脚踢飞。
他站到童阳的身侧,什么话都没说,手中刀已然架在童阳的脖子上。
等众将官反应过来,回头再看,无不是脸色大变,惊叫出声,人们此时再想出手抢救,已然来不及了。
那名老兵把手中刀横在童阳的脖颈前,面无表情地说道:“都别动,你们不想让他人头搬家的话。”
“啊,你……你……”
“不必惊讶,我是风人。”
这名老兵,正是由上官秀变化而成。当他逃至营寨边缘的那座营帐时,冲进去的一瞬间已先把里面的军兵们都打量了一圈,选好了目标之后,他把营帐里的小油灯打灭。
在营帐里漆黑一片的情况下,他连连出刀,一口气砍杀十多名宁南军,其中便包括那名被他看中的老兵。在混乱之中,他把那名老兵的脑袋一拳打碎,又快速地更换了两人腰间的腰牌,之后他将营帐的帆布挑开,将一具宁南兵的尸体狠狠抛了出去。当时看起来像是他逃出营帐,实际那条冲出去的黑影只是一具尸体,这也是后来的追兵在营帐外面不远处又发现一具宁南兵尸体的原因所在。
当场的情况太换乱,宁南军即要追拿刺客,又要保护童阳,没有时间去做详细的核查,自然也没发现这座营帐里的尸体和存活下来的军兵加到一起并非四十人,而是四十一人。
至于那名报信的军兵,当然也不是刺客,上官秀抓住他肩头的时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抓,其实暗中用了不小的力气,报信的军兵吃痛,晃肩完全是本能反应,不过上官秀利用了他的本能反应,身形顺势弹跳出去多远,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起来就像是被对方硬生生弹飞出去似的。
随机变固然诡异莫测,可以千变万化,但要做到天衣无缝,还需要使用者具备极快的应变能力,以及高超的演技,而这两点,上官秀显然已经都具备了。
童阳被上官秀用刀逼住,刚开始他身子一僵,面露惊骇之色,不过他很快便镇定下来,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上官秀,凝声问道:“你是谁?”
上官秀对上他的目光,反问道:“这重要吗?”
“你至少该让我知道,我究竟是死于何人之手。”童阳凝视着他,说道。
“呵!”上官秀淡然一笑,另只手探出,抓住童阳的肩头,把他从座位上硬拉起来。他站于童阳的背后,一手死死扣住童阳的肩膀,另只手横刀他的喉咙前,目光看向对面的宁南军众将官,缓声说道:“只要你肯配合我,我不会杀你,至少目前不会。”说着话,他又对在场诸将喝道:“都让开!”
刚开始,上官秀的确想把宁南军主将一刀斩杀了事,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杀了童阳,对己方没什么好处,会不会让宁南军群龙无首、军心混乱还未可知,导致宁南军上下群情激愤,对西卜山展开变本加厉的猛攻倒是很有可能,上官秀此时觉得抓童阳的活口把直接杀掉他要稳妥得多。
宁南军众人站在原地谁都没有动,汗珠子顺着众人的额头流淌下来,其中一名参将跨前一步,抬起手中刀,怒指着上官秀,厉声喝道:“快放开我们将军……”
他刚走上前一步,上官秀把手中刀向回缩了缩,刀锋立刻割破童阳的皮肤,一滴鲜血顺着刀刃滑过,滴落在地。见状,那名参将吓得倒吸口凉气,下意识地连连后退。
姜庭向众将连连摆手,急声说道:“诸位将军莫要冲动,后退,大家快后退!”
他一边催促着众人后退,一边又看向上官秀,对他摇手说道:“不管是什么事,我们都好商量,只要你不伤害公子,我们一切都好商量……”
他话音未落,童阳冷声说道:“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不必管我,立刻杀了他!”见对面的众将还是在连连后退,童阳怒声喝道:“我再说一次,不必管我,立刻杀了他,这是我的将令!”
宁南军众将面面相觑,这样的将令,他们又哪敢去执行?如果换成一般的主将,他们或许真的会这么做,但现在被敌人挟持住的可是童阳,是童家的二公子,现在谁若是敢不顾童阳的死活,强行对刺客发难,就算最终把刺客杀了,以后也没有好果子吃,童家又哪会放过自己?
众将不敢听从童阳的指挥,随着上官秀推着童阳往前走,人们依旧是不断地后退,尤其是姜庭,急得抓耳挠腮,生怕童阳有个三长两短,连连催促道:“退退退,诸位将军快退!”
他们本就靠近中军帐的门口,很快,人们便退出中军帐,外面的军兵们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上官秀已推着童阳,从中军帐里走出来。
看到己方主将被人挟持住,周围的军兵们脸色大变,只听现场哗啦一声,宁南军的士卒纷纷把弓箭摘了下来,一个个捻弓搭箭,将箭矢齐齐对准了上官秀和童阳二人。
姜庭吓得三魂七魄都快飞出体外,他尖声大叫道:“不许放箭,谁都不许放箭,谁敢不顾将军的死活,凌迟处死!”
严格来说,姜庭不是第七军团的人,只是童家的人,宁南军能不能攻下西卜山,在姜庭心中并不重要,充其量就是能不能为公子增添一笔功绩罢了,但童阳的死活对他可太重要了,临走之前,老爷是把公子托付给他,让他好好照顾,如果公子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回去又怎么向老爷交代?他就算长了十颗脑袋也赔偿不起。
在姜庭的喊喝之下,周围端起弓箭的士卒们心头一颤,纷纷把手中弓箭放下,跟着众将官一并向后倒退。
唉!童阳暗叹口气,目光落在姜庭身上,说道:“姜庭先生,你这是在作甚?我身为军中主将,现被敌人所擒,理应以死谢罪,绝不能让我落入敌军之手,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现在不必管我死活,拿下刺客,等到明日天亮,我军将士全力攻山,只要能一举拿下西卜山,我死亦瞑目了!”
姜庭心中一酸,眼泪夺眶而出,他想说一百座西卜山也抵不过童阳这一条命,只是当着众多将士的面他不好说出口。
他故意未看童阳,举目看向上官秀,颤声问道:“你……你有什么条件?只要你肯放了我们将军,你有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你!”
上官秀心中暗笑,他耸耸肩,面沉似水地说道:“我现在只要你们让开道路,放我出营!”
“只要让你走,你就肯放过我们将军?”
“我可以不杀他。”至于要不要放,什么时候放,那就另说了。
姜庭对周围的将士们挥手喊道:“让开!大家统统让开!”
“不许让!”童阳气得脸色涨红,厉声喝道:“现在谁敢退让一步,以军法论处!”
上官秀看了一眼面前的童阳,暗道一声此人还不错,他没练过灵武,只是个文弱书生,倒是有不怕死的胆量,也有将生死置之于度外的气魄,如果宁南军的将官都是他这样的人,风国危矣。
心里很佩服童阳的胆识,不过他可不会表现出来,他将刀口又向内压了压,童阳脖颈处流淌出来的鲜血也更多了,将他白色的衣领都染成斑斑的红色。
姜庭脑袋嗡了一声,险些没晕死过去,他尖声大叫道:“谁敢不顾将军的死活,回朝之后,以凌迟处死!”
在场的将士们都有些发懵,童阳让他们不可放跑刺客,否则以军法论处,而姜庭又威胁他们一旦童阳有个三长两短,回朝之后的下场也同样是一死,人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心中没有主意,随着上官秀的逼近,人们本能地连连后退。
上官秀和童阳周围的宁南军将士越围越多,里三层外三层,放眼望去,四周全是宁南军,人山人海,但却无一人敢近上官秀五米以内。
就这么缓缓前行着,不知过了多久,上官秀挟持着童阳已来到营寨的营门前。他对周围的宁南军将士沉声说道:“放我出营,你们谁都不许追出来!”
姜庭急忙问道:“是不是放你出营,你就肯放了我们将军?”
上官秀淡然一笑,说道:“说起来,我们也是同文同宗同种,难得在沙赫这个荒蛮之地相遇,我倒很想带着童阳将军回西卜山上好好谈一谈。”
姜庭和在场的将士们闻言脸色同是一变。他厉声吼道:“如果你不放了我们将军,你也别想走出我军大营!”
“是吗?”上官秀含笑说道:“看起来你们似乎并不在乎他的死活,那我也只能先割下他的脑袋,再强行杀出贵军大营了!”




风诡传说 第216章 进退
风诡传说风雨
上官秀这么一说,立刻又把姜庭吓住了,并非姜庭胆子小,而是他不敢拿童阳的性命去冒险。
看营门口还堵着大批的宁南军将士不为所动,上官秀点点头,说道:“既然你们想眼睁睁看他死,我就成全你们!”
说着话,他作势要把佩刀抹下去,姜庭身子一震,尖声叫道:“等等、等等!让开,你们统统让开!”
在姜庭的叫嚷下,宁南军将士无奈地纷纷向两旁退让,眼睁睁看着上官秀挟持童阳,由自己面前一步步地走过去。
出了宁南军大营,上官秀拉着童阳转身,面对着宁南军的大营,看着营门内正要追出来的众人,说道:“都别出来!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也别考验我的耐心。”
众人身子一僵,迈出去的腿立刻又收了回去。
上官秀的鹰目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营寨内的众人,拉着童阳一步步的后退。他正要退进丛林当中,就听背后传来破风声,紧接着是啊的一声惨叫。
距离他不远的一颗大树上突然坠下来一名宁南军的箭手,连带着,一张长弓和一支箭矢也掉落倒尸体的旁边,在尸体的后心上,触目惊心地插着一支灵箭。
上官秀回头瞄了一眼,只看那支灵箭,他立刻认出来是随放的冷箭了。
时间不长,在上官秀的左右两侧凭空出现两条黑影,定睛细看,这两名身罩黑色灵铠的暗系修灵者是一男一女,手中皆持着灵弓,他二人正是肖绝和吴雨霏。
两人先是看看上官秀,再瞧瞧被他挟持住的童阳,不确定地问道:“秀哥?”
“是我!”上官秀用自己的声音回答道。现在他还是那名老兵的模样,即便肖绝和吴雨霏常伴他左右,对他那么熟悉,此时也认不出来他。
听闻他的话音,肖绝和吴雨霏不约而同地长吁口气,自己终于和秀哥汇合了。两人又问道:“这人是……”
“童阳。”上官秀轻声说道。
肖绝和吴雨霏愣了愣,而后两人的脸上同是露出狂喜之色,宁南军的主将落入到秀哥的手里,己方终于有希望了。
他二人双双抬起手中的灵弓,对准被上官秀持续住的童阳,向宁南军众人大喝道:“谁敢踏出大营一步,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上官秀、肖绝、吴雨霏三人挟持着童阳,退出十多米远,进入到丛林当中,而后上官秀把童阳向腋下一夹,转身就跑。肖绝和吴雨霏跟在他的背后,一边向西卜山方向狂奔,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
童阳落到敌人手里,宁南军不敢轻举妄动,当他们追出大营的时候,上官秀等人已带着童阳穿过树林,跑进西卜山山下的麦田。他们正要上山,后面追上来一群宁南军的修灵者,为首的一人,正是斩龙队的头领,郭武。
距离好远,郭武便大声喊喝道:“尔等休走!”
上官秀回头看了一眼,把手中的童阳交给肖绝,对他二人说道:“你们带上他先回山上,我来断后!”
“秀哥小心!”肖绝和吴雨霏双双点下头,带着童阳,向西卜山方向飞奔过去。
上官秀站在原地未动,等郭武等人追至到他近前的时候,他散掉面部的灵铠,露出已变回原貌的样子,环视郭武等人,说道:“不用再追了,就算追上,你们也救不走童阳,最多是抢回一具尸体。”
郭武的目光落在上官秀的脸上,说道:“上官秀?!”
“是。”
“你放了我们将军!”
“哈哈……”上官秀笑了,被对方的话逗笑的。郭武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太蠢了,他又追问道:“你们如何才肯放人?”
“首先,你们得撤军。”
郭武脸色难看,他只是斩龙队的头领,撤兵这么大的事不是他所能决定的。
上官秀继续说道:“还有,山上的粮食已经被你们烧光了,如果你们不想让童阳和我们一样饿肚子的话,就送些粮食上山。你们送几天的粮食,童阳就能吃几天的饱饭,至于具体送多少,就由你们自己决定吧!两天之后,贵军如果还在西卜山山下,还没有撤走,你们就等着给童阳收尸吧,言尽于此,告辞!”
说完话,上官秀向郭武拱了拱手,转身要走,郭武抬手喝道:“等等!”
他深吸口气,跨前两步,走到上官秀近前,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将军少了一根汗毛,你,还有西卜山上的所有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上官秀仰面而笑,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们的生死,不烦劳你操心,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的生死。童家在宁南的势力不小,童家的公子在西卜山有个三长两短,包括你在内,还有其他所有的将官,都会吃不了兜着走,你们在宁南将永无立足之地!”
他这话把郭武和在场所有人都说得脸色一变,人们不约而同地倒吸了口气。
童家在宁南到底有多大的势力,上官秀并不清楚,魏天也没太向他讲仔细,不过通过刚才在大营里那些宁南军将士的表现,他可以判断出来,童家在宁南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你……到底想让我们怎么样?”
“一撤军,二送粮!”
“这不可能!”
“那就没着谈了,你们等着给童阳收尸吧!”上官秀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这事,我决定不了。”郭武脸色难看地说道。
“那就找一个能做主的人来和我谈。”上官秀转身向西卜山方向走去,同时头也不回地说道:“别跟我耍花样,童阳在我手里,等于你们的生死也掌握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们非要逼着我对童阳下毒手,大不了,我们就玉石俱焚,谁都别想活!”
看着上官秀大摇大摆离去的背影,郭武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但又一点办法也没有。眼看着上官秀越走越远,郭武的手下人纷纷上前,问道:“将军,就这么把他放走了?”
“不然呢?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只怕他们和上官秀一交上手,人家就会把童阳杀掉,正如上官秀所说,童阳若死,他们谁都好不了,都得跟着遭殃。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谁都没有说话。
西卜山一战,对于宁南军来说是十拿九稳的一战,以三万对三千,不管怎么看,这场仗都不可能打输。童阳这位出身显赫的豪门公子作为全军主将,其实更像是来镀金的,拿个功绩,以后好顺理成章地接任第七军团的军团长一职。结果战事却完全向着和人们预料相反的方向发展。第一天的首战就打得很不轻松,宁南军猛攻一整天,非但未能打下西卜山,反而伤亡惨重,等到翌日黎明,宁南军的偷袭行动又被风军识破,被半路拦截,连主将童阳都被混进大营里的上官秀给活生生地擒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此战输赢的问题,而是如同能保下童阳性命的问题。
宁南军的中军帐里,大大小小的将官都在,坐了满满一帐篷的人,但里面的气氛却是沉寂、压抑得可怕,空气仿佛凝结了似的,让人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将军在风人手里,随时都有性命之忧!”伊戈尔看着周围的众人,眉头紧锁地说道:“我们必须得尽快把将军营救出来才是!”
“怎么救?”凌雪瞥了伊戈尔一眼,说道:“现在风人以将军做人质,我们稍微的轻举妄动,都可能让将军有性命之危!”
郭武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道:“上官秀开出两个条件,一是要我们撤军,二是要我们给西卜山送粮。”
“白日做梦!”伊戈尔和凌雪异口同声地说道。
郭武没有理会他二人,他转目看向姜庭,问道:“姜庭先生意下如何?”
姜庭在军中没有具体的职务,但他是童家的人,很大程度上可以代表童家的意见,郭武像听听他是如何打算的。姜庭脸色阴沉难看,他沉默了好一会,问道:“郭将军,你不是有手下潜伏在西卜山上吗,他们能否救出将军?”
郭武微微摇头,说道:“现在风军戒备森严,我和我的人已经联系不上,他们现在是死是活我都不清楚。”稍顿,他话锋一转,又道:“上官秀只给我们两天的时间,他说两天后我们还不撤军的话,就会……”
姜庭连连摇头,这么大的事,他也决定不了。他眼珠转了转,说道:“马上给彭帅飞鸽传书,请彭帅定夺!”
在当前情况下,撤军还是不撤军,这个决定由第七军的军团长彭晃决定最为稳妥,以后朝廷追究下来,自然也有彭晃担着。
郭武深深看了姜庭一眼,低声问道:“如果彭帅的决定是不撤兵呢?”
“这……”他这话又把姜庭给问住了,是啊,如果彭晃不肯撤兵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公子死在风人手里?
他心思急转,幽幽说道:“将军不在,当由副将主掌全军军务,伊戈尔将军、凌将军,你二人看此事当如何定夺?”




风诡传说 第217章 维谷
风诡传说风雨
伊戈尔和凌雪暗暗苦笑,姜庭这是把难题抛给自己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垂下头,谁都没有立刻说话。
过了许久,还是凌雪先开口说道:“我们先给风人送去一批粮食,表示我们愿意做出让步,至于撤军一事,还需……还需再细细商议。”
姜庭深吸口气,沉吟片刻,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西卜山。
上官秀成功擒下宁南军的主将童阳,这令西卜山上的风军将士们无不欣喜若狂,人们也终于在这场充满绝望和死亡的战斗中看到了一线曙光。
等到天色大亮,风军士卒们纷纷聚集到山顶的边缘,向山下观望。
宁南军的抛石机皆已撤走,西卜山下静悄悄的,看不到宁南军的一兵一卒。人们知道,宁南军之所以按兵不动皆因主将被擒的关系。
在上官秀的房间里,童阳虽然没被五花大绑,但在他左右有肖绝和吴雨霏二人看着,上官秀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份从贞西传来的战报。
童阳眯眼打量着上官秀,他也就不到二十的年纪,五官深刻,相貌英俊,尤其是一对鹰目,深邃又晶亮,最为特别的是他双鬓垂下的两缕银发,与他的年龄形成鲜明的反差。
“听说,上官大人曾有救驾之功。”童阳缓缓开口说道。
上官秀挑起目光,看向童阳。后者继续说道:“还因此被封为了子爵。”
“你对我的身世还挺了解的。”上官秀笑道。
“我还知道贵国的现任皇帝,曾经的长公主殿下是弑君篡位,而你,这个有过救驾之功的功臣只因为选错了阵营,不仅爵位被削,官职也被贬,还从上京被发配到偏远又贫瘠的贞郡。”童阳慢悠悠地说道。
听闻他的话,肖绝和吴雨霏脸色同是一变。唐凌皇位得来的正与不正,这在风国没人敢去谈论,这也是个禁忌的话题。
上官秀表现的倒是毫无所谓,目光又落回到手中的战报上,不以为然地反问道:“你是希望我赞叹宁南的情报系统有多厉害吗?”
“非也!”童阳正色说道:“据我所知,贵国的钰王殿下现已在风郡揭竿而起,而且钰王殿下与我昊天的关系素来交好。”
“所以呢?”上官秀扬起眉毛。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官大人是钰王殿下的人,上官大人与昊天为敌,这恐怕是违背了钰王殿下的意愿。”童阳目光深邃地凝视着上官秀。
“呵呵!”上官秀笑了,幽幽说道:“童将军,你还是省省力气,别在浪费唇舌,钰王殿下远在风郡,他救不了你。还有,自从我来到贞郡之后,我就是我,不再是任何人的人,我只对我自己和我的兄弟们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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