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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二山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半夜叁更
“焰焰,这朝廷乃是天庭的延伸,天下帝皇也是受命于天,为何还会选这嬴政来做这凡间帝皇呢?”
罂焰焰语出惊人道:“其实天庭非但知晓其事,还特意派了不少神仙下凡,襄助与他,其中最有名的当属真武北斗荡魔大帝徐福。”
“真武北斗荡魔大帝?”
“真武北斗荡魔大帝乃是六御之一,韦大哥乃是天庭受封仙禄之神,莫非没有听过大帝之名吗?”
韦光正暗道这些东西,佛本里面看得多了,自然不会陌生,只是有些奇怪为何天庭会派这许多神仙,帮助一个巫族血脉后裔,残杀天地生灵呢?
韦光正问出心中疑惑,罂焰焰幽幽吐出一口如兰香气,道:“韦大哥,此便说来话长了。不知韦大哥可有听过劫数一说?”
“劫数?”这两个字韦光正自然不会陌生,“可是这劫数和始皇帝登基又有何关?”
“传说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一刹那,这天地却是没有天道法则,无以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天道法则的天地没有黑白,没有阴阳,没有善恶,即便有人兽在天地中诞生,也是转瞬即亡。幸好有六道鸿蒙紫气,沾染混沌青莲莲瓣化为了造化玉碟,造化玉碟应运而成,创造演化了这天地间的诸般天道法则,从此万物始可繁衍生长。这造化玉碟与盘古斧一破一立,便称鸿蒙至宝!”
韦光正听得一惊一乍,可是随即又道:“焰焰,我们不是要说这劫数吗?怎么牵扯到了鸿蒙至宝上来了呢?”
“韦大哥切莫心焦,此事必须从最初本源说起,还望大哥多些耐心方好。”
韦光正听得罂焰焰软语春风,自然不会生出厌烦之心,只是为了做好一个听故事人的本分,所以才会有了此问。
“万物因造化玉碟而生,也按照造化玉碟的天道规则而存,什么是造化玉碟的天道规则,那就是因果,播种收获是因果,寒窗苦读,金榜题名是因果,作恶多端,不得好死,也是因果,甚至于我们修行之人用的仙术也是一种因果,今日之因,明日之果,有因则必有果。”
“一开始这天地间的物种只是寥寥,大多孕育成了那几件先天灵宝,但是之后在天地间繁衍出现的物种越来越多,而且万物之间又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牵连。这些因果牵连千头万绪,不胜其繁,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便连造化玉碟也是不堪其负,无法演算之后的演变,这时候便只有两种解决方法。”
“哪两种?”
“这两种方法,一缓一急,缓者便是依靠天地众生,自己消除相互之间的因果,道家所讲的无欲,佛家所讲的弃杀,便都是此类。”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个道理。”韦光正方才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些和尚道士殊途同归,都是讲究淡泊致远呢。韦光正心中若有所悟,随即又是道,“那这更为激烈的手段又是什么呢?”
罂焰焰玉容一整道:“更为激烈的手段,便是劫数!若是某个个体阻碍了天地法则的演算,那天地法则会产生一种排斥,简言而之,就是将这个个体抹杀。抹杀的办法有很多种,数万年以降,修行之辈中多少大能,结果大道得成者百不存一,其中十之七八就是被造化玉碟抹杀,抹杀的办法既可以是无形的因果,之后世人只会叹一声因果无常。而另一种更加激烈直接的方法就是雷劫,欲成金仙,便会降下九重雷劫。这无端的雷劫从何而来,便是造化玉碟而生,修行之人道行越高,一举一动生成的因果越大,自然更容易阻碍破坏天道大法的生生演算。若说这雷劫只是造化玉碟偶尔在清除不稳定的因素,那么当天地间累积的因果实在太多,多到造化玉碟都无法演算下一步天地的走势之后,便会有一种一了百了的方法。”
“一了百了,那是什么?”连韦光正这次倒是真心好奇,所以有些忍不住问道。
“那就是无量量劫,无量量劫中,除了圣人,万物皆是蝼蚁,只要是被造化玉碟认为是阻碍了天道生衍之物,无论人兽,无论仙凡,皆会被抹杀。所以无量量劫中可谓是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但是大破之后方有大立,无量量劫之后,世间万物又回到了造化玉碟的演算规则之下,天地也会回复稳定平静。直到因果被累积到下一个无量量劫。”
“呃——”韦光正舔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唇,“那累积到一个无量量劫需要多少因果,或者需要多少时间呢?”
“道典有提及,十二万九年六百年为一会云,一量劫则为十二万九千六百会元,一个无量量劫又是十二万九千六百量劫。”
韦光正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这么长的时间,怕是有亿万年,却是和我扯不上什么关系了。”
“不过这只是一些凡人道典上的虚指,本意无非是想指一个无量量劫的间隔是很多年而已。但是在修行界中的记载中,从封神时代到现今两千年间就经历了一次无量量劫和两次量劫,无量量劫就是封神大战,除了五位圣人外,其余大能者死伤无数,而两次量劫一次则是六国统一之战,而另一次更是存续百年,一直从三国鼎立直到五胡乱华为止。”
啊?竟然是这么回事!韦光正抚着发烫的额头,好不容易咀嚼消化了罂焰焰之言,随即方才省起最初的问题,“那始皇帝,莫非...”
“韦大哥猜得不错,为了顺应劫数,圣人共商之后,才定下了嬴政这一巫族血脉之人,得登大统,而背后因由就是为了在天地间制造杀劫,好消除抹去累积过多的因果,使得整个天地重新在造化玉碟可掌的范围之下。”罂焰焰说到这里,又是顿了一下道,“当然圣人所图往往是一箭多雕,除了用杀劫消除因果之外,还趁势将人间重新一统,至于为何要如此,这其后的因由,更是说上三天三夜,也是道不尽了。”
韦光正费力地用自己大二的智慧,梳理了一下罂焰焰的惊世之语,思忖了半晌之后方道:“这么说来,这造化玉碟倒是有些像方才的蜡烛,这蜡烛讲究的是灯灭人死,只能照顾道烛火之内的存在。这造化玉碟同样只能保证掌控一定的万物因果,超过此数,也只有抹杀消解一途。两者虽然一大一小,相距不知凡几,但是却也是有相通之处了。”
罂焰焰闻言,晶亮的眸子放出异彩,“韦大哥果然是智深似海,心思聪慧,所发之言,令焰焰拜服深省。”
韦光正暗道真有什么高深的,用过计算机的人都知道,这内存越大,同时处理的信息才能越多,这烛火也好,造化玉碟也罢,就是那内存,一旦超过了内存,自然就难以继续运行了。
不过这番道理,韦光正自然不足和罂焰焰而说了。
韦光正又是将罂焰焰至于思忖了一番,忽得却是觉得有一不合常理之处,当下便是问道:“对了,这秦皇嬴政既然是巫族血脉,怎么会这般早死呢?莫非这其中也有什么玄虚不成吗?”
“韦大哥果然一语中的,始皇帝五十天命之年而夭,却是那北斗荡魔大帝之功了。”
什么?韦光正八卦之心又是大盛,还有这般辛秘,这未免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史上第二山神 第八十章 土遁术进阶
罂焰焰微启嫣红粉润的香唇,婉婉将此间的来龙去脉道来,“此话还要从那始皇帝一统六合说起,自从嬴政坐稳皇位之后,便思忖如何方能做这久长帝皇,所以便想起了长生之法。那时候恰好西域大宛国有传闻,说是有很多冤屈死的人横陈在野外道旁。有些鸟衔来一种草盖在死人脸上,死者就立刻复活了。秦始皇闻听之后,便将此求教那国师荡魔大帝,荡魔大帝那时候的凡间化身乃是方士徐福,因为屡次立下奇功,所以被嬴政拜为国师。”
“荡魔大帝自然知道嬴政的心思,如何会让其如愿,而且杀劫消融了诸多因果之后,嬴政的使命已然完成。这人间帝皇之位,也不容一个巫族血脉之人久坐,不过徐福并没有说破,而是推说那是东海里祖洲的不死草,长在琼玉的田地里,也叫养神芝,叶子像菰米,不成丛地生长,一株不死草就能救活上千人。”
韦光正闻言蹙着眉心道:“这荡魔大帝之言太过荒诞,这传言起自西域,怎么这仙草却是到了东边,这岂不是南辕北辙吗?”
罂焰焰大以为然地道:“韦大哥心思果然细腻,但不知当时这荡魔大帝如何说辞,总是让嬴政信了此言,始皇听后大喜,便就派荡魔大帝带着童男童女各三千人,乘着楼船出海去找祖洲。然而徐福出海后一去不回,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而始皇帝因为挂念仙草之事,数次前往东海之滨,终于一病不起,死在了商丘。”
韦光正听到这里,却是有些不太明白了,“这嬴政乃是病死,和这荡魔大帝又有什么关联呢?”
“韦大哥,这就是荡魔大帝的高明之处,这嬴政皇帝坐稳皇位之后,受万民朝拜,自有万千功德护身,在大都咸阳之地,更是有真龙风水之气护佑,即便连荡魔大帝之能,也是伤害不得,若是强行行事,就会招惹无数因果,留下无尽的麻烦。所以只有将其远远骗离那咸阳大都,一方面自是解除了护佑嬴政的真龙风水,二来也是想让这嬴政久不理朝政,慢慢消解身上的护体功德,待得这龙气和功德皆是消散七七八八之后之后,便是荡魔大帝行事之机。”
嘶——韦光正闻言倒抽一口冷气,“真相竟是如此这般?”怪不得那荆轲刺不成秦王了,在咸阳大都里,连荡魔大帝也是不得下手,遑论一个小小的刺客了。
罂焰焰也是点了点头,道:“这些在西天听闻佛祖讲起,自然不会是假。”
韦光正至此为止,不知消解了自己心中的多少疑问,这些疑问中,有自己想到的,也有自己从来未曾想到的,总而言之,这回算是长了见识了。
韦光正好不容易归伏平和的心态,随即有些无奈地道:“那么说来,这嬴政乃是巫族后裔,这秦始皇陵也非比凡人帝皇陵墓,我们最好还是避而远之了。”
罂焰焰点了点头,抚着胸口,面有忧色道:“韦大哥,我等方从幽冥道脱出,焰焰还是有些后怕,总觉得这秦始皇陵非是一个善地。不过若是韦大哥执意一探,焰焰自然无有不可。”
韦光正其实被罂焰焰这么一说,心里早就打起了退堂鼓,但是人家姑娘家家说出这番情真意切之语,自己自然也不能堕了气势,当下便道:“焰焰说得哪里话,韦大哥才是皮粗肉厚,命小福薄,自小水里来火里去惯了,可焰焰却是金玉之体,怎能因我涉险,此事万万不可为之。”
一番你推我就、你谦我让之后,两人总算商定了行止,但是接下来却又是犯了难,即便自己想要出去,要如何才能离开这大殿呢?
韦光正心中一动,又是想到了自己的土遁术,不知这神秘的地宫算不算是特殊地形,否则倒是说不得就就此逃出生天。
韦光正将自己的想法,如数告诉了罂焰焰,后者抿着香唇道:“虽然我等只是身处秦皇地宫的入口,但是想来此地也有禁制才是,否则千百年来,怎么都无人发现此处存在。不过韦大哥姑且一试,若是成了,当然是最好不过。”
韦光正一想也是,当下便念动仙诀,可是下一刻,他的脸色便垮了下来,原因无他,这土遁术还是丝毫没有动静。
这可如何是好,韦光正也是烦躁不安起来,俗话说得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可是现在自己却是连躲也是无路可循,这可如何是好!
罂焰焰见状苦着玉容道:“要是我们会五岳土行术就好了!”
“五岳土行术?那是什么仙术?”
“其实土遁术乃是一门可升级的仙术,‘荒’级的便称土遁术,‘洪’级则为五岳土行术,取‘即便五岳压身,也任我穿行’之意。”
韦光正怔了一下,随即声音有些颤抖地道:“是不是这‘洪’级的五岳土行术,便可不受地形限制,哪怕身处灵力波动之中,也能随意使用。”
“正是如此,封神大战之中,惧留孙有一弟子,虽然身长不足五尺,但是却天赋异禀,天生就会这‘五岳土行术’,所以人称‘土行孙’...”
韦光正这才豁然明白过来,我说嘛,这土行孙除了这土遁之能,根本就没有什么旁的本事,可是那么多阐教大能却偏偏那他没有办法。原来人家的是‘搞基’般的土遁术,非是自己这种大路货可比啊!
不过说到这仙术升级嘛,在其他修仙者看来是千难万难,但是对自己来说却非是什么不可能之事。
自己早就有心试试上次的落石术升级,是不是和十三经还有功德有关,现在却是正好试上一试。
韦光正心中有了盘算之后,却是不忙着拿出山神令牌,虽然罂焰焰数次和自己出生入死,自己也早把对方视作了非收不可的**。
但是自己十三经的秘密,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为了万全计,还是闷头发大财方为上上之策。这倒不是自己矫情,试观那些拿到金手指的骚年,又有哪个会把自己最大的秘密拿出来,与别人分享呢?
韦光正一念及此,找了一个人有三急的借口,将面色酡红的罂焰焰打发到了大殿的一角,随即才缩身在大殿中央的石碑之后,取出了山神令牌。前次自己那不入流的‘落石术’进阶到荒级仙术,就差不多消耗了三千功德。今次若想把荒级仙术,进阶到洪级仙术,只怕功德还要翻倍不止。
心里有些没底的韦光正,看清山神令牌的颜色后,却是大吃了一惊。前次只剩下了一丝红皮的功德令牌,竟然突飞猛进,变成了纯粹的橙色。
咦?这不过才过了一个多月而已,就算村民把捕到的猎物,全部都祭献给自己,也赚不到这许多功德啊。
莫非是山中又出了什么好事?又或者是马蚤这小子,帮助善男信女求子去了?
韦光正想不出其中的情由,不过飞来横财总比囊中羞涩的好,韦光正攥紧了功德令牌,心中默念一声,升级土遁术!
下一刻,熟悉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在韦光正经受了数十次有力的冲击之后,总算声嘶力竭地喊出了那句‘亚美蝶’。
同时脑中果然闪过金闪闪的几个大字,‘洪’级仙术五岳土行术。
成了!韦光正拖着疲乏的身子,瞄了一眼功德令牌,果不其然,本是橙色的令牌又是复归了玉色,这六千功德再次被自己挥霍了一个干净。
“韦...韦大哥,你没事吧?”
韦光正闻言,便知道是方才的声响太过惊人,所以才引起了罂焰焰的误会,当下也是难得地羞红着老脸,从石碑后面探出脑袋道:“焰焰无须担心,只是起身的时候闪了一下腰,所以吆喝了一声。”
“韦大哥,那焰焰可以过来了吗?”
“呃?”韦光正虽然没有看过‘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但是星爷的‘喜剧之王’却是不知看了几遍,也知道这戏必定是要做足全套才好,若是焰焰过来后,发现自己并没有真的行那更衣之事,岂非穿帮了。
韦光正想到这里,便探身出来,循着声音一溜小跑,一蹦一跳地到了罂焰焰处,随即抚着额头道:“焰焰,韦大哥佳人面前有所失仪,还请原谅这个才好。”
罂焰焰的羞意一直红到了脖颈处,埋着头道:“韦大哥,无妨的。”
韦光正看着罂焰焰娇羞不堪的模样,心中也是有些发痒,忽得心思一转,没有提那五岳土行术,而是直接张开怀抱,将罂焰焰动人有致的娇躯搂在了怀里。
罂焰焰骤然被韦光正搂住,却是惘然无措,就这样愣愣的立了半晌,方才脸色绯红,省起要挣扎反抗。
哪知此时异变又是突起,忽得黄光一闪,下一刻拥着罂焰焰的韦光正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这沉睡了千年的古殿再次归复平静,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不知何时才会有人来揭开千古一帝之陵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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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二山神 第八十一章 谁和你是一家人?
久别的阳光终于再次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变成了喜极而拥的两人。
终于重见天日了!
“韦大哥,你怎么会这五岳土行术?”从兴奋中清醒了几分罂焰焰,不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过韦光正却是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呲牙咧嘴地作出痛苦的表情。
“韦大哥,你怎么了?”
“嘶——疼!”韦光正用眼睛努了努自己的胸口,散开的衣衫里露出一块青红的瘀伤,罂焰焰动人的红唇撅起,倒吸了一口冷气,玉容上也是露出赫然之色,这处伤痕并不是旁人的杰作,正是罂焰焰自己在挣扎时狠狠掐了韦光正一把。
罂焰焰抬起玉手,玉指纤纤地触了一下韦光正的胸肌,随即又是像受惊的小兔一般,把手指收回去了几分,芳心挣扎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心疼地摩挲着韦光正胸前给抓破的伤痕。
“很疼吗?”罂焰焰语带自责地道,“都是我不好,韦大哥几次三番救我性命,又是光明磊落之人,都是焰焰不好,不好误会韦大哥的。”
“无妨的,无妨的。”韦光正感受着罂焰焰的玉指,在自己的胸前摩挲,柔柔痒痒的感觉,一直从肌肤散到了自己的心尖,这点伤痛本来就没什么大碍,方才韦光正表现得如此夸张,一是为了让对方不在纠缠五岳土行术的话题,二来也是博取美人儿同情的手段而已。
如今心愿得偿不说,两人还有了肌肤之亲,采取主动的甚至是上清肉 蒲团,韦光正一时之间脑中血液瞬时抽空,却是不知去了身体的何处。
两人这么气氛暧昧地相拥了一会儿,还是罂焰焰面皮嫩薄,先是经受不起,动人的娇躯又是在韦光正怀里挣扎起来。
韦大官人向来都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所以也是适时地放开了娇羞的玉人,口中道:“本来想着一旦得见天日,必要将那金光贼人抽筋去骨,现在经此一遭,韦大哥却是不知道该恨他还是谢谢他了。”
罂焰焰虽然心思如清水般单纯,但也不是笨人,瞬时明白了韦光正话中之意,酡红的血色一直渗到了玉颈上,煞是迷人好看。
过了良久之后,罂焰焰柔柔腻腻的声音方才响起道:“韦大哥,你就喜欢这般胡说,若再是如此,焰焰可就扭身就走了啊。”
韦光正哈哈一笑,上清肉 蒲团之语看似嗔怪,却是嗔中带娇,这般语气让韦光正心中大爽,知道经此一次,两人的关系确实进展了许多,至少罂焰焰的心防已经慢慢向自己打开了。
见好就收的韦光正讪笑一声,就将罂焰焰的嗔怪揭过不提,轻咳了一声道:“我等受了这般苦楚,差点连性命也是丢在了幽冥道里,自然不可轻易放过那金光贼人。此獠必定以为阴谋得逞,想必还在黄风岭里饮酒欢宴,我们正好杀将上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罂焰焰见韦光正终于不再说那些羞人的话儿,脑子也是清明了一些,当下螓首一顿,表示对韦光正之言并无异议。
两人计议已定,认准了方向之后便往黄风岭而去,这秦始皇地宫本就在长安附近,离那黄风岭却是不足四五百里路程。
驾着仙云的二人半日之后便到了五十里黄沙地,轻车熟路地穿过黄沙后,复又踏足到了黄风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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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奇谋妙算,将那来犯之敌,转眼之间灭成齑粉,真是通天手段,让小的们五体投地,折服万分啊。”
金光上人果然如韦光正所料,正在洞府之内欢宴庆祝,嘴里尝着美酒佳肴,耳边皆是小妖的奉承美言,心里也是得意到了极处。
不过也许正是应了乐极生悲之语,正在洞府内欢声笑语之际,忽得冒出一声惊雷似的暴喝。
“好你个金光小贼,竟敢设计赚我韦光正的性命,真是撑大你的鼠胆了!”
金光上人看清楚了来人,也是手中杯盏落地,不过在一众小妖面前,还是强撑颜面道:“韦光正,你果然命大得很。既然知道了我金光上人的手段,还不速速退散,竟有胆子来我洞府里聒噪!”
韦光正闻言怒极而笑,也不再想与此人多做什么废话,当下仙诀一念,十余块巨石凭空出现,黑压压地罩住了整个洞府。
砰砰几声,巨石落下,数十名小妖中,倒有十之七八瞬时丧了性命,其余也是一瘸一拐地作鸟兽散,四处而逃去了。
韦光正看了一言逃散的小妖,又是看着同样狼狈不堪的金光上人,心中忽得一动道:“焰焰,你去追那些逃散的小妖,务要穷寇灭尽,韦大哥自来对付这金光贼人便好!”
一直随在韦光正身后的罂焰焰,自然知道韦光正的心思,这金光上人和那黄风大王有所牵扯,若是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只怕来日会为两人惹来不少祸事,可是罂焰焰却是没有立时挪动脚步,而是犹疑地道:“韦大哥你...”
“焰焰尽管放心而去,我自有对付这贼人的手段!”
罂焰焰见韦光正说得自信满满,也是不再多言,随即身影一闪,化作一道香风去了。
韦光正见罂焰焰离去,方自重新慢慢逼近那金光上人,口中冷笑道:“好你个贼子,对俺施展那些鬼魅伎俩,想不到会有今日吧!”
金光上人听得韦光正方才大言凿凿,似乎有什么绝招未出,语气不由放软了几分道:“韦山神,若非你欺人太甚,我岂会行此险招。不过你也杀不得我!”
嘿!韦光正一听乐了,自己堂堂的山神,上授天庭仙禄,下得百姓民心,灭你一个包藏祸心的妖精,正是替天行道之事,怎么就杀不得你了!
金光上人看出韦光正脸上有些不屑,却是丝毫没有情怯,反而道:“韦山神,你知道我祖宗爷爷是谁?”
“我道你想搬出什么了不得的靠山,原来是又来扯当年黄风老怪的大旗,它早就在西天修身养性,改邪归正,哪会再来管你这等破事!”
“韦山神,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祖宗爷爷乃是如来佛祖座下,你我自然也可算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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