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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二山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半夜叁更
“嗯?怎么说!”
“那韦陀菩萨的看家兵器就是一根金刚降魔杵,乃是得自道行天尊之手。而韦哥之前用的可不也是一个铁杵吗?当时韦哥还说自己善使什么‘金刚杵法’,若是练成了,乃是了不得的本事,不过自从那黄牛精一战之后,就没怎么看韦哥用过那铁杵了。”
啥!韦光正闻言愣在了当场。韦陀菩萨?金刚杵?韦光正?金刚杵法?早就模模糊糊听闻自己乃是靠了那裙带关系当上了山神,莫非难道这其中竟是...
这...这,难道矮矬穷也有翻身的日子,其实大梦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原来是高帅富不成?韦光正不敢再往下去想,不过若是真的如此,那么一切的疑问也是有了答案,为什么那金光上人会说和自己乃是一家人,金光上人的老祖黄风老怪就在西天侍奉佛祖,而韦陀菩萨也是长在东来佛祖的左右,这可不就是连上线,牵上绳了吗?
韦光正想到此节,先是兴奋地流出口水,后来又是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什么灵魂穿越人士,不都讲究一个融合记忆的吗?怎么偏偏自己就那么寸,连这韦光正的半分记忆也没落下呢?
不过现在总算是给自己摸到了一些端倪,只是一来不知道自己的推测正不正确,二来即便自己和韦陀菩萨有些干系,可是人家乃是封神时代的人物,即便再怎么亲近,似乎也只能和自己的十八辈祖宗扯上一点关系,再亲近也亲近不到哪里去。
嗯!想来定是如此,否则以菩萨之尊,哪里不好安插一个香火旺盛的职司,偏偏要到这穷山恶水的平顶山来,作这苦鳖的小小山神呢?
“韦哥,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马蚤面带桃红地道,“莫非是在想我吗?人家可不就在你的身边吗?还想出口水来了,咿——韦哥可真坏!”
韦光正猛地一惊,方才回过神来,自己对于这二货小弟的免疫力已经碉堡到了一个地步,全然将方才能将三天隔夜饭都催出来的言语,忽略了过去。
“小蚤,听你这么懂行,那你可知道有什么法子,能破开那佛门的禁制吗?”
“佛门禁制?这个却是难以一言概之,想当年如来佛祖在五行山上贴了一道符文,除了佛祖本人之外,谁也揭下不得,后来那唐僧也是三跪九叩,那符文方才自行飘回西方的。”
韦光正闻言有些丧气,黄沙钵盂的禁制没有不是佛祖所下,但也是出自那灵吉菩萨之手,若非有什么大的造化,这灵宝可是真的与我无缘了。
“得得得!”韦光正没力气地挥了挥手,“诸般事情暂且不提,先救了这史寇龙再说,好生找个地方藏起来,若是让史寇龙看到你的样子,我定饶你不得。”
“得令!”马蚤闻言一蹦一跳,一溜烟地便不见了踪影。
韦光正见其走远,方从怀中取出清心普善珠,随即叩开史寇龙的牙关,将珠子垫在了后者的舌头之下。
珠子放入史寇龙口中之后,后者的脸色明显好了起来,过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史寇龙的喉结开始咕噜噜作响,下一刻,这上身赤裸的男子悠悠地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似在寻找什么。
找什么啊!你的救命恩人可不就在这里。韦光正将自己的大脑袋挪到了史寇龙的眼前,对方却是视而不见,声音干涩地道:“方才...照顾我的神仙姐姐,却是去了哪里啊?”
啥?神仙姐姐?韦光正脑中乱入过马蚤的尊荣,心中哀叹一声,又一个被马蚤毒害的骚年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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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二山神 第八十五章 火灵气旋
韦光正方自犹疑要如何搪塞这骚年才好,史寇龙涣散的眼神下一刻却是明亮起来,挣扎着就要从水中立起身来。
“团中子...道长!”
韦光正露出一个高人该有的和煦笑容,让这骚年的情绪顿时舒缓了下去,随即和声道:“你不是史家村的那个骚年郎吗?”[bsp; “团中子道长!多谢救命之恩!”史寇龙见了正主儿之后,也是暂时将他的神仙姐姐忘在了脑后,谢恩之后,便将自己的坎坷的心路和肉体历程,一一讲于了韦光正知晓。
韦光正对于史寇龙上山的前因后果早就明白了七七八八,见其言语之间,除了没有透露那莫语真人的存在之外,其他倒是没有半分隐瞒之处。
史寇龙大病初愈,待得将这一长窜故事讲完,也是费力地喘起粗气来,可是依旧语气诚挚地道:“仙长,求你念在小民一片诚心,就收留了在下,无论为徒还是为仆,史寇龙均是万分欣喜!”
韦光正早知这史寇龙所求,收此人为徒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苦于一点而已。
自己将其收入门墙之后,拿什么功法教这骚年呢?之前那韦光正的记忆,自己是半点也没有留下,完全不知道要如何修炼那十二正经,自己之所以能突破奇经八脉完全是机缘巧合而已,至于五灵气旋,更是依靠了赵阳耀所赠的金册之助。
韦光正方自犯难,那史寇龙见仙长神色踌躇,心中也是一突,连忙语带忏悔道:“仙长老爷,小民之前出言无状,若是言语间唐突冒犯了仙长,还请仙长老爷恕罪才是。小民之所以会有此问,皆是因为这几日迷迷糊糊其间,隐约感觉又一女子,日夜照顾小民,所以才会心存感激,绝非是对仙女姐姐起了觊觎之心啊!还望仙长老爷明鉴!”
史寇龙虽然嘴上这般说法,但是眼睛深处对那所谓‘仙女姐姐’的依恋爱慕,还是清晰可见。
韦光正都不知如何宽解这迷途骚年,只能感叹一声道,真乃是一段孽缘啊!
“骚年郎!你修道之心甚坚,而且贫道观你资质天分无不上佳,更加此次因我之事,而中了暗算。如此因果缘分,贫道收你为徒,自是无有不可。但是...”
史寇龙先是一喜,但是听闻这‘但是’两字,一颗心又是吊了起来。
“但是你伤势初愈,还需一些时日调养,方才适合上山修行。而且贫道虽然不是什么大能神仙,但是收徒之事,也是马虎不得,须得选一个黄道吉日,祭过了天地祖师,方才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史寇龙闻言大喜,感激流涕道:“仙长老爷垂青之恩,寇龙不敢或忘。”
“嗯,既如此,你先下山将养一段时日,待得时机成熟之日,贫道自会来寻你就是!”
“多谢师父大恩!”史寇龙挣扎着身体,一跪到底,眼中满是欢愉期盼之色,不知为了团中子道长答应收他为徒,或者又是那‘仙女姐姐’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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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光正将史寇龙打发下山,便自回到了莲花洞内,洞里却是也不见马蚤的身影,不知躲去了何处。韦光正也不去管他,自顾自地在石床上盘膝坐好,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物。
韦光正手里之物并非是罂焰焰所赠的火精砗磲耳坠,而是那赤芒飞刀,当日在幽冥道内,正是这赤芒飞刀有如神助,打开了最后那扇大门上的巨锁。
韦光正再怎么中二,也不会认为这只是巧合而已,可是这平顶山腹中的飞刀,和通往秦皇陵的幽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牵连在其中呢?
罂焰焰虽然见多识广,可也数次见过这把飞刀,并未听她说过有什么蹊跷不凡之处。倒是妖女版的罂焰焰,知晓这飞刀的价值,不过韦光正宁可这把飞刀一直压箱底,也不愿再见那令人望之生寒的怨妇了。
至于那金光上人,自己是有心去问,可是未得机会,这厮就嗝屁升天了。唉,看样子这宝物,还须得蒙尘一段时日了。
韦光正将赤芒飞刀在手中把玩了一阵,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不再理会,而是将心思放在了火灵气旋的修炼上。
之前自己冲击火灵气旋失败,只因丹田内没有火系灵根,现在有了佳人红粉相赠的耳坠后,已然是万事俱备了。
韦光正将这红玉色的耳坠在手中摩挲了一下,只觉得温润如玉,暖意融融,若是凑得鼻间近一些,还能嗅到上面的沁人香味,就是不知这香味乃是火精砗磲本自有之,还是因为罂焰焰这妙人儿长期佩戴,所以才会余香不止,心醉动人了。
依照金册所言,欲要以灵器补全灵根,必须将灵器融入丹田之内,和本身的灵根融为一体方可。
韦光正心中也是有些诧异,如何方能将这有形之物,送入自己的腹中,但念起自己穿越的乃是西游,一切均不可以常理计,所以还是依法施为,将耳坠覆在小腹之上。
与此同时,韦光正又是将自己丹田中的灵气,全数调出,散往体内的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之中。
待得丹田之内空空如也之后。突然,韦光正只觉得手中一空,腹上的耳坠犹如接到了命令一样,倏地一下渗了进去。
韦光正还来不及感慨神奇之处,自己的丹田中已是塞进了无数的东西,并且迅速在里面生出一道热流,似乎有岩浆一般的热度,在自己的腹中灼烧了起来,顿时令韦光正只想痛苦地捧腹惨叫起来。
韦光正虽备受腹胀灼痛难耐之苦,灵台却是守着一点清明,心忖若是就此嘶喊,说不得就会前功尽弃,甚至丹田经脉都有被焚毁的可能。
福至心灵下,连忙将之前四散到经脉中的木灵之气,重新导归往丹田而去。木灵之气甫一和丹田中的灼热之力接触,便被消融无形,但是韦光正却是不惊反喜,因为在木灵之气被消融的刹那,那股灼热之力似乎也微微消弱了一分。
当下韦光正无暇理会其他,只是不断地将木灵气源源不绝地输入丹田之内。每当火旺,便输入木灵之气;每当火势有衰弱之象,便将木灵气退出来一份。寒和热逐渐融混,韦光正的精神也不断升华,浑浑沌沌,物我两忘。
直待大半个时辰之后,两属性截然不同的灵气已在丹田处缩减成一团火热,没有往外扩散,只是在丹田之内时而交融,时而分离。
呼韦光正暗自吁出一口气,看样子这两种灵气终于在调节下取得微妙的平衡,自己感受到的也再不是痛苦,还愈来愈舒畅受用。
时间一点点过去,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盘坐在石床中的韦光正身形一震,同时眉宇间出现了一个火莲标记,也幕然变大,幻化出一片片的莲影出来,彻底绽开怒放起来。
只见原本盘坐在那里的韦光正双目已然睁开,一对眼珠竟散发出若赤红色的光芒,同时手不动,足不抬,额头上的光莲上徐徐升起,仿佛轻若无物一般。
几乎与此同时,韦光正只觉体内残余灵力一跳,身体像发生连串的爆炸,起始是在尾闾,接着是夹背,到脑后的玉枕关亦爆开的一刻,体内的不适终于完全消去,头顶天像接通琼浆玉液的源头,寒而不伤、甘香甜美,无形而有实的灵气千川百流过脑枕、脸颊、咽喉,循大小气脉往下倾泻贯穿,朝腹下丹田气海流去。
当两股灵气在丹田交融合流,韦光正的精神立即提升扩展,再不受肉体窍脉的羁绊,其舒畅动人的感受,没有任何言语可形容万一。
与此同时,韦光正忽得看到一副诡异图案,那是火精砗磲耳坠,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形状,悬浮在一处墨绿色的莲花瓣状物之侧,这...这难道是我丹田之内的情景,火红色的耳坠自不必问,这莲花瓣状物非是其他,那正自己天生具有的木系灵根。
火灵根成了?!
韦光正还来不得欣喜一番,这玄妙的感觉刹那消去,韦光正又从天上回到人间,大功得成的韦光正这才瘫软到了地上,无法再动弹分毫。
足足过了一刻钟后,韦光正才稍微精神了一些,总算可以勉强站了起来。这时,丹田的痛苦虽然减轻了不少,但头脑仍然嗡嗡直响,神经被绷得紧紧的。
韦光正赶紧爬上了石床,闭目调息起来。让自己的脑部充分放松下来。
韦光正这一打坐,就是整整又是一个时辰,直待再次神满气足之后,方才意守脑际泥丸宫,依修炼五行气旋的秘法,以意导气,将丹田中的灵气分作两股,一从泥丸经前方任脉而下,直抵心脏窍穴,一穿胯下生死窍,再贯尾闾逆上督脉,同样送入心脏窍穴之中。
这已经是韦光正第二次修炼五行气旋,自然是轻车熟路,一番循规蹈矩的依法施为之后。只半个时辰的功夫,火灵气旋便慢慢在心脏窍穴内生成。
又是过了不知多久,韦光正猛地睁开眼来。
石室仍是那个石室,可又不是那个石室,一切清晰明白的令人难以置信,但是自己视线内的石床还有那没刷干净的夜壶皆是纤毫毕露,无有遗漏。
下一刻,韦光正发觉自己站起身来,随即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自己并没有双腿使劲,只是想到站起身来,体内灵气立时天然运转,似没有花费半点气力般他便站直身体
韦光正急速地喘了几口气,压下既惊又喜的复杂心情。自己清楚这一切变化,皆是由于体内流动澎湃的灵气,全新的木火两系灵气交融后的产物,这种感觉玄之又玄,难以形容。总而言之,全身灵气浑融,说不出的受用舒服。
火灵气旋终于大功告成!




史上第二山神 第八十六章 文物保护运动
韦光正修成了火灵气旋,可以说是神清气爽,志满意得。从石床起来之后,余光一闪,却是发现背后立着一个圆咕隆咚的玩意,上面长满了黑色的毛发,中间还有一点猩红色的海棠朱唇,两只月光般明亮的秋水瞳砸吧个不停。
“鬼啊!”韦光正忽得却是发出一声惨叫,随即两腿用力一蹬,将这不知所谓的玩意,狠狠踢飞了出去,并且借着这一蹬之力,缩身到了石床的最里面。
“韦...韦哥!”
还未等得韦光正心悸之感消失,那神憎鬼厌的声音又是幽幽地传了过来。
韦光正心头火气,没好气地道:“你个不成器的小妖,胆子却是越发肥了不是,不声不响地蹲在这里,正所谓人吓人,吓死人,何况你这般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样,真真不知存的是什么居心!”
马蚤先是遭了韦光正的夺命连环脚,又是被劈头盖脸的一顿好骂,声音也是哽咽起来:“韦哥,就算你不顾着几分小蚤琉璃般脆弱的心,但是我这蒲柳一般的身子,也是经不起你的霸王之力啊,你看你一脚,差点都要小蚤断根了呢!”
韦光正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啥!什么叫断更!头可断血可流,这更是这么好断的嘛!我来问你,自我走了之后,这花名册,你一日几更了啊!”
“韦哥,小蚤兢兢业业,从来不敢有半分懈怠,虽然因为要照看那史寇龙,所以没有日日三更,但是早晚也是巡山一遍,将这山里的大事小情,全都记得妥妥帖帖,明明白白的啊!”
“嘿!还会讨价还价了你!”韦光正拿起这花名册,随便瞟了几眼,冷笑连连道,“还说没有偷奸耍滑!为何这花名册上每次更新,都是寥寥几笔,我来问你,这山上异兽灵草都是没有增减吗?”
“是啊!”马蚤膝行在地上,跪伏着爬了归来,“韦哥,小蚤敢对天起誓,所有山上的异兽灵草,都是记在了上面,若是缺了一条半点,小蚤愿意任凭韦哥处置!”
嘶——韦光正吸了一口冷气,这马蚤说完怎么越来越堵心了,方才那句什么蒲柳之姿、霸王之力,也就罢了,现在还提什么任凭处置。
就你这德行,除了磕碜人,还能拿来做什么,你还想让我对你做什么?真是不知所谓!
韦光正当然不是无端发这顿脾气,原因简单得很,当日在地陵里山神令牌功德暴涨了这许多,定是山里来了什么了不得的神兽异草,可是马蚤这厮倒好,跟个局外人似的,竟然一问三不知。还且还和史寇龙攀上了不清不楚的关系,真的是绝倒众生啊。
人就得有自知之明,不人不妖的人妖,更是要三省吾身。长得如此这般,也就罢了,偏偏现在还办事不利,那还指望自己有什么好脸色嘛!
韦光正冷笑连连,将自己的质疑不留情面地甩了出来,马蚤一听也是傻了眼,不过秋水瞳里随即射出委屈之色,大呼冤枉地道:“韦哥,小蚤真是比那天篷元帅还冤那!山上功德暴涨之事,非是因为什么神兽异草,还是因为后山里的那块碑文啊!”
“碑文?”韦光正怔了一下,“什么碑文?这碑文和功德暴涨又有什么关系,快快从实道来,若有半句欺瞒,定是轻饶你不得!”
“事情的来龙去脉,小蚤也不是太清楚,只是知道韦哥离山后不久,山上便无端端来了一大群人。这些人锦衣官帽,都是朝廷命官,上山之后就四处东找西看,随后全都聚在了后山那块碑文面前,一个个兴奋欢喜地好似见了金子一般。之后一些日子,便又是烧香,又是祭拜的,忙活了好一阵子。”
“完了!这就完了!”韦光正听着也是有些古怪,又是问道,“你就没有偷眼去那瞄上一眼?”
“何用韦哥吩咐,当夜小蚤便去了那石碑之前,那碑文早就被风化得破损不堪,其间似乎还有人以外力将其损毁过一次,上面的字迹模模糊糊。”马蚤说到这里,卖了一个关子道,“韦哥,你道这碑文是个什么究竟?”
“什么来头?莫非是哪个朝廷命官的祖宗坟墓不成?”
“非也非也。上面非是铭文人名,而是一首诗!不过小蚤对这诗文也是不甚了了,也不知道这功德暴涨一事,是否和这官文祭碑一事有关。”
“一首诗?什么人的诗值得这许多当官的到这山沟沟里来?”韦光正也是被引出了兴趣,当下也不迟疑拖沓,便唤马蚤前头带路,去那碑文处一观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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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地寒胶折,边城夜柝闻。兵符关帝阙,天策动将军。塞静胡笳彻,沙明楚练分。风旗翻翼影,霜剑转龙文。白羽摇如月,青山断若云。”
这碑文实在是损毁地厉害,韦光正也是前猜后凑,当才将这诗文顺当地读了出来,随即却是纳闷自语道,“这诗文看着不错,不知是出自何人手笔?”
“韦哥,当日小蚤倒是听到一句,说是什么初唐四姐,叫什么骆冰的?”
骆冰?一代艳后骆冰?韦光正的思想不自主地回到了曾经在元 元厮混的日子,随即却是省起这骆冰乃是清代人物,而且是个杜撰的,自己好歹也是穿越到了西游记,那是正正经经的四大名著,怎么会和那艳 文淫 词扯上关系?
还有那个‘初唐四姐’是个什么玩意儿,说起初唐四姐,那是婠婠、师妃暄、石青璇还有祝玉妍,什么时候来了一个骆冰了。
韦光正方自思忖不得,脑中反复翻滚着‘初唐四姐’和‘骆冰’这两个名字,忽得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喵了个咪的,好你个不学无术的马蚤,什么初唐四姐,那是初唐四杰骆宾王好不好。
“骆宾王?”马蚤表示对韦光正说过的名字毫无印象。
韦光正不得不以自己大二的水平,给这中二之人脑补一番,“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淫爪拨白波。这诗你总听过吧?”
“呃?”马蚤怔了一下,小意地道,“应该是红爪拨清波吧?”
韦光正老脸一红,暗道自己嘴上越来越没有把门,幸好这还是在马蚤面前,若是换了罂焰焰,又要以为自己在轻薄于她了。
“咳!咳!”韦光正顿了一下,连忙扯开话题道,“白波也好,清波也罢。反正这诗就是出自骆宾王之手就对了。记得有次度娘说过,这骆宾王似乎还做过一阵子边塞诗人,莫非这诗文就是当日留下的不成?”
“嘿!若真是如此,这石碑可是了不得,算得上是一件文物嘛!”韦光正围着碑文转了一圈,本是有些笑颜的脸上,又是蹙起了眉头,“这碑文怎么损毁成这般模样,除了风化失修之外,似乎还被特意涂抹损毁过。这...这真是太没有文物保护意识了!”
马蚤听韦光正这么一说,忽得拍了一记额头道:“韦哥,被你这么一说,小蚤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十几年前山上来了一帮官人,说是有个反贼在山里题了反诗,好像当日里砸得就是这块碑文。”
“哦?竟有此等事情?”韦光正略一沉吟,狠狠拍了一记大腿,马蚤痛苦地嘶叫一声,随即只听韦光正恍然大悟地道,“这就对了!度娘曾经说过,那骆宾王在武后登基之后,写过什么讨武檄文。算算时日,正好对上。”
“原来如此!怪不得了!这碑文被损毁成这般模样!”马蚤捂着大腿随着韦光正的身后,想了一下又是不解道,“可是为何现在这些官吏又要祭拜一个反贼呢?莫不是他们也要谋反不成?”
“糊涂!”韦光正瞪了一眼马蚤,“这朝廷虽然是天庭的一角,但这人间事却也倏忽不得。前些年里,武后被逼退位,现在可又是李姓坐天下的日子,这反贼不就一朝平反,成了威武不屈的忠臣了吗!”
韦光正说到这里,总算理清了这前因后果,这碑文看样子不仅是一笔珍贵的文化遗址,更是刻着周武替唐的历史遗址,怪不得这些官员深入这穷山僻壤呢,原来是为了这么一遭。
马蚤听明白了其中的关节,面上也是露出喜色,“若是以后这碑文的名声传扬了出去,那我们平顶山之名岂不是远播天下。哈哈,韦哥,到了那时候,我们平顶山说不定也能挤入名山之列呢!”
“什么?你说什么!名山?这是怎么回事!”
“韦哥,你怎么连这个也是忘了,只要山之名气远播天下,便能晋级名山,而且该山山神也能水涨船高,成为名山山神呢!”
“还有这般好事!”韦光正眼珠子也绿了起来,若是高大全之言不虚,这名山山神的位置可是现成的啊。
马蚤却是不知韦光正心思,只是看着那碑文,道:“可惜了!”
“可惜什么?”
“这碑文已然是自己模糊,再过些时日,只怕是连字迹也是看不清晰,到时候我们这山的名气还没传扬出去,这碑文却是没了。这岂非太过可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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