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二山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半夜叁更
王羲之回来了!
“区区手脚粗笨,却教仙子好等!”王羲之大袖飘飘地走了进来,却是看也不看韦光正,便恭敬地将一个玉盒交与了白富美。
白富美裣衽一礼,却也不说什么,只是头也不回地自出茅庐而去了。
待得白富美走远,王羲之忽得凑了过来,挤眉弄眼地道:“怎么还愣在这里?一切可是功成?”
韦光正这时方才回过神来,先是心虚地看了一眼几案,发现上面的四行文字,竟然早已不见了踪迹。
韦光正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将攥在手里的香帕摊开,道:“虽然曲折,但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王羲之见到印着唇印的香帕,仿佛第一次认识韦光正一般,狠狠拍了一记后者的大腿道:“韦老弟,你是如何做到的!”;
史上第二山神 第九十九章 宜逆袭(第一更)
王羲之的好奇之火被熊熊点燃,“如何到手的?”
“先不说这些,我来问你,这仙子究竟是何人?”
“韦兄弟,你不是与仙子相谈甚欢,连人家印有唇印的香帕也是骗到了手,怎么还反过来问愚兄呢?”
韦光正知道自己遇到的事情太过离奇,确切来说,应该是自己一旦遇到这白富美,牵扯的事情就太过离奇,或者说是匪夷所思才对。
韦光正也不知如何与王羲之解释,只是搓了搓手道:“王兄,别再和我绕这些弯弯,你就把这仙子的大事小情,都告诉了小弟吧。”
“不知!”
韦光正一听急了,“王兄,什么叫不知啊。”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所谓不知,也就是不清楚、不明白、不晓得、不知道。”王羲之见韦光正变了颜色,倒也不再逗他,而是摊手摆出一副无奈之状,“愚兄我是真的一无所知啊。”
“这怎么可能?”韦光正满是疑虑瞧了这洗笔男一眼,暗道该不是这厮也看中了白富美,否则怎么会处心积虑图谋此女的唇脂呢?现在见到心仪的白富美被哥拉风的小模样所吸引,所以才会在自己面前推三阻四起来吧。
王羲之也是心窍通透之人,从韦光正的一个眼神,就读懂了这韦大官人的七八分心思,不由抱屈道:“韦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服,我怎么会为了一件衣衫,伤了你我的兄弟之谊呢。”
韦光正还是尤自不信,“那你为何不肯把此女的姓名、爱好、三围都告诉我。王兄看守这绛珠草也是有些年头,千万别说这事第一次遇见此女哦。”
“韦兄弟一言中的!正是如此!”王羲之见韦光正又要骚动,连忙示意其坐下,然后方才道,“其实这九宫仙门,每次来取这绛珠草的仙女皆是不同,愚兄为了取这阳中蕴阴之墨,确是花了一些心思,但却也没有独自钟爱某一位女修。而今日上门的仙子,更是愚兄第一次所见,而且此女无论样貌、气质亦或是修为皆是远远在以往的女修之上,所以真非是愚兄有心相瞒。再说我与此女相见之时,韦兄弟一直皆在左近,可有听见我呼喊此女的姓氏,又或是露出半点熟络之意呢?”
韦光正略一思忖,觉得王羲之言语倒是真的不似作假,所以骚年的心也是放下去几分,于是便有些赫然地道:“王兄,只怪小弟一时冲动,倒是误会了王兄。”
王羲之摇手示意无妨,随即有道:“其实愚兄也是有些好奇此女的身份、此女初来之时,愚兄曾经偷偷放出神识,探查过此女的修为,你道结果如何?”
“如何?”
“高山仰止,深渊如海,愚兄也是远远不及也。”
啥?这洗笔男不是都快要突破金仙之境了,连他也是探不明这白富美的修为,那岂不是说白富美至少也是金仙,甚至可能是太乙金仙。
想起自己曾经竟然盯着太乙金仙的胸部瞎看胡瞅,韦光正的额头上汗星子也是暴了一头。
王羲之见韦光正眼神闪烁,神情紧张,却是反问道:“韦兄弟,愚兄所知已然全盘托与你知道,现在你该说说这香帕唇印是如何到手了吧。”
我哪知道啊!韦光正呜呼哀哉一声,难道我能告诉你这姿容闭月羞花、修为高不可测的白富美,不仅送了我这贴身的暧昧之物,还曾经在你洗笔的那条河中,偷窥过我这一身腱子肉吗?
不过话虽如此,韦光正却是还得胡诌一个因由,将这洗笔男搪塞过去,于是面容一整,义正词严地道:“王兄,你也是读书之人,子曾经曰过,君子袒蛋蛋,小人藏叽叽。此语何意也,正是圣人教诲我等,无论为人,还是做事,切不可心怀阴谋诡计,否则便沦为了小人一流。韦某人自从听了王兄的主意,心里也是好一番挣扎,等到见了此女的仙姿玉容,更是觉得王兄此举,更是大大不妥。亵渎了仙子佳人那不必说,若是因此让王兄蒙上了心魔,那可却是悔之晚矣了!”
“所以小弟一念及此,便一狠心,二踢腿,三上吊,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便是下了美女脱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决心,和盘将你我的真意托出,一来也算是迷途知返,二来也是求一个心安理得!”
“待我说出实情之后,哪里知道这仙子便将这香帕塞到了我手里,至于因由,小弟也实在不知,可能是有感于小弟肺腑之诚,又或者真应了子那句‘好人好报’之语吧。”
韦大官人这一番长篇大论下来,王羲之不知旁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原来真相竟是如此,韦兄之言发人深省,韦兄之举深明大义,对于愚兄来说,真如醍醐灌顶一般,受教拜领了!”
啥?这也信!韦光正的眼珠子都要掉到胸肌上,方才自己也是越说越说心虚,若不是一向以来胡诌忽悠惯了,还真的无耻不到这个地步,可是这洗笔男,偏偏却是信了!
韦光正心里讶异万分,面上却是风轻云淡,“佛曰,三人行必有我师。此言大善,你我相互提携警示也就是了,哪里用得着这般客气言语。”
王羲之哈哈一笑道:“韦兄弟不仅人品出众,学识渊博,真是非愚兄此辈可以企及啊。”
韦光正难得老脸一红,不想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之上,而是道:“虽然小有波折,这阳中蕴阴之墨总算是到手了,不知王兄何时挥毫一书,将那诗文写于小弟呢?”
“若是韦兄弟心急,愚兄此刻就献丑泼墨如何?”
韦光正闻言连连点头,王羲之旋即便从怀中取出了那金光紫毫笔,笔端对准香帕上的唇脂,灵力又是注与笔端之上。
下一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阳中蕴阴之墨竟然从香帕上袅袅挥发生气,化作几缕红雾,全数被吸于了笔端锋芒之间。
看着香帕上消失的唇印,韦光正先是有些恍然若失,不过随即却是被王羲之的一番动作吸引了过去。
只见其单手持笔,闭目仰天,身上那股宅男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却是一股荒凉古寂的杀意。
“虏地寒胶折,边城夜柝闻。兵符关帝阙,天策动将军。塞静胡笳彻,沙明楚练分。风旗翻翼影,霜剑转龙文。白羽摇如月,青山断若云。”
龙走蛇舞,一气呵成,五十个苍凉而不失雄浑的大字,放射着无法形容的采芒,宝光流溢,跃然纸上,这墨宝成了!
韦光正看着这副千辛万苦求来的字,心里也是百般滋味,口中道:“王兄之字果然已夺造化天机,真不知找何等匠人,方才能不失风韵地将其雕刻与石碑之上了。”
写完字后的王羲之有些脱力,轻轻摆了摆手,道:“无须这般麻烦。只需将这幅字覆与合适的山石之上,便自能入石三分,之后韦兄若是调职去了他处,只要再将这字幅一揭,又能完好无损地带走了。”
还有这般好事!
王羲之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若是寻常之物,哪还用得着费这许多周折,愚兄说过写字,便要纸、墨、砚、笔,四物俱全,否则哪能成就这千年不损的墨宝呢!”
“王兄大恩厚德,小弟铭感于心,真不知如何方能报答其一了。”
“无妨无妨,只要之后韦兄弟,有暇能来这草庐与愚兄多走动走动,也就是了。”
“这个是自然。”韦光正又是好生谢了一番,随即却是省起一事,将那五行破变成的杯子递给了王羲之,“王兄,既然墨宝以求,此物还是完璧归赵了。”
王羲之将杯子又推了回来,“没有韦兄的一番奔走,也炼不成这五行破,这一份本来就赠与了你,哪有再收回的道理。”
韦光正一听也不推辞,只是问道:“王兄前番说过这五行破能破解阴阳五行,不知需得如何施展呢?”
王羲之将这五行破的用法要诀讲述了一番,末了好奇问道:“韦兄弟,可是要破什么禁制阵法吗?”
韦光正嘴角拉出一点笑意,今天看过黄历,天晴好,忌猥琐,宜逆袭。嘿嘿,天机如此,自己还客气一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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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二山神 第一百章 再遇妖女(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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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光正辞别了王羲之,跃上云端,便一路往东而行,但是在行过平顶山之时,却是过门而不入,继续催云向东。
又是行了六百里地,直到扑面的黄沙,几乎将韦光正的仙云掀翻之际,韦大官人方才落下云端,脚踏实地之后,竟然又是故地重游,来到了黄沙岭外。
韦光正面对着肆虐的五十里黄沙,倒是没有什么畏难之色,前次穿越这番险地,还需罂焰焰引路,不过这回有了‘五岳土行术’,却是用不得这许多麻烦。
韦光正口中仙诀念动,下一刻便穿行到了黄沙之下,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韦光正止住了身形,原因无他,因为自己又是到了那白色的光幕面前。
有了前次经验的韦光正,自然不敢再轻易靠近禁制,只是好整以暇地从怀中取出一物,正是那恢复成了一团浆糊状的五行破。
没错!自打王羲之说过这五行破能破一些阴阳阵法,五行禁制,自己就起了再取那黄沙钵盂的心思。
但愿这五行破对于灵吉菩萨的禁制也是有用才好。
韦光正依照王羲之所言,缓缓将灵力注入浆糊状的五行破中,随即轻轻吹了一口气,这五行破便如有了生命一般,在黑黄色的泥土中,犹如一道灰白色的小蛇,倏地一声穿射了过去,稳稳地扑在了那白色禁制之上。
般若巴嘛空!
五行破甫一接触那径直光幕,五个金色的大字又是悬浮而出,下一刻,五个大字汇成的金光便和那五行破的灰白之气战到了一处。
金光和灰气一开始还泾渭分明,但是随后便纠缠在一起,难分轩轾。
韦光正全副心神都是放在了金光钵盂和五行破之间的争斗上,恨不得把眼珠子也是挖出来放得更近一些,见得两者陷入僵持之争,一副小心肝也是提到了嗓子眼里。
噌!一声清鸣,糅杂在灰白之气中的金光蓦然大盛,差点亮瞎了韦光正瞪圆了的氪金眼。
韦光正连忙用手捂住眼睛,待到透过指缝再去看时,那耀眼的金光竟然已经幻化成一个巨形钵盂的形状,光华耀目,晶芒流动,变得气势惊人,让人侧目而视。而反观那灰白之气,却是犹如小蛇一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钵盂收服其中。
韦光正见状心里也是一惊,暗道莫非连这五行破也是奈何不了灵吉菩萨的禁制吗?
不过担心的一幕并没有发生,那恍若有灵性的灰白之气,虽然一直处于劣势,但是对那金光钵盂怡然不惧,虽然纤弱的气息被压制地东倒西歪,但是随即又是不依不饶地缠绕了上去。
在经过了一炷香功夫的僵持之后,灰白之气猛地一跳,竟然犹如藤蔓一般,将金光灿灿的钵盂绑缚了起来。
钵盂哪肯就此受缚,不仅金光上现出无数梵文佛语,而且形体一下子变小,小得如同指甲盖一般,一下子又是变得巨大,甚至能把韦光正给装进去。
终于在无数次变大缩小的往返之后,钵盂蓦然金光大盛,急速膨胀起来,而绑缚在钵盂上面的灰白之气,同样也是被撑开地膨胀起来,仿佛下一刻就会被钵盂撑得丝丝碎裂一般。
不好!
韦光正心中暗道一声不妙,随即‘砰’的就是一声巨响,灰白之气被涨裂地丝丝粉碎,而涨大极大的钵盂也是光芒黯淡下来,惨淡无比,同时一直围绕在黄沙钵盂旁的禁制竟然也是龟裂出了几道细缝。
韦光正见状哪敢迟疑,立刻闪身从那细缝而入,下一刻眼前景象忽得一变,只见黄光盈目,彩气冲天,一个造型古朴,足有一人高的黄铜色钵盂,正自安静地躺在自己的面前。韦光正狂喜之下,却是无暇细看,便一把将钵盂攥在手里,可是随即却是心里一突,因为无论自己如何拖拉扯拽,竟然就是动不得这钵盂分毫。
韦光正稍一踌躇,背后却是又生异变,韦光正回头一看,心中发出一声悲鸣,原来那被五行破轰开的几道裂缝,竟然重新闭合了起来,而更糟糕的是,自己却是由禁制之外到了禁制之内,成了入瓮之鳖一般。
这可如何是好,韦光正急得搓了搓手,正想使个攻击性的仙术破开那禁制,但是想起前次因为贸然对禁制使用九幽地刺术,差点连这身腱子肉也交代在了这里,现在自己身处禁制之内,辗转腾挪的空间极为有限,若是真的事有不谐,岂不是如同等死?
韦光正出又出不得,打又不敢打,正自犯难发愁之际,忽得耳边却是重新传来异响,而且这响声不是来自禁制之内,而是从外面而来。
韦光正运足目力,依稀可以看出外面光幕外竟然多了一道人影,随即砰砰地巨响连连在耳边爆开,震得韦光正的耳膜都要碎裂开来,这种感觉就好比藏身在大钟之内,可偏偏又是有人在外面撞响了大钟一样。
被巨响震得七荤八素的韦光正,正自抱着脑袋头晕目眩,但是随即余光飘过光幕,心里却是一亮,原来在隆隆地巨响声中,这白色光幕竟然变得更加稀薄了起来,此时此刻,透过那光幕甚至可以看见外面的人影。
虽然还是看不清容貌,但是却是可以肯定是一个女人,而且此女的身姿玲珑有致,竟然眼熟非常。
韦光正飞速在脑中流转过百大爱情动作明星的娇躯,却是无一人可以与之相匹,可是随即传来的一句细语,却是让韦光正怔在了当场。
“哼哼!这灵吉菩萨的佛咒禁制,在老娘的白骨鞭下不过如此!”
韦光正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其中的狠戾冷意,犹如实质,除了妖女版的罂焰焰,却是还有什么怨妇能有这般口吻语气。
喵了个咪的,怎么被这妖女堵在这里呢?莫非真的如黄历所言,今天真的是宜逆袭,妖女对自己的逆袭之日吗?
经过地火宫那次之后,韦光正知晓要把狠毒的妖女变成娇滴滴的上清肉
蒲团,须得用那至阳之物方才可以。至阳之物?可是自己身边这次哪里有什么至阳之物!
看着变得越来越稀薄的禁制,韦光正急得如同解不开腰带的新郎一般,等一下,莫非真的要我韦某人再次羞刀出鞘,方得转危为安吗?
哗啦一声,禁制终于在白骨鞭下荡然无存,处身在一个白色光球之内的罂焰焰,容颜渐渐清晰可见,玉容之上满是狠戾的表情,当然还有一丝讶异,讶异为何在禁制光幕之后,除了黄沙钵盂之外,还有一个拉着裤带、表情猥琐的男子。
而且看妖女美目中闪过的促狭眼神,想是已然认出了猥琐男子的身份,那蛇蝎般的狠毒心肠里,正不知酝酿着怎样的十八般酷刑,来收拾我们的韦大官人。
啊!
下一刻,本自得意的妖女一声娇喘,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方才气势凌人的架势荡然无存,跌跌撞撞地瘫软了下去。
见得一击得逞的韦光正心中大定,上前一步,又是抖搂了一下手里的至阳之物,心里暗道原来这阳中蕴阴之墨写成的墨宝,也能克制这妖女啊!
不过兴许是这墨因为掺杂了阴气,所以至阳之力不够,妖女只是瘫软在地,却并没彻底失去意识。
“哼哼!”韦光正粗暴地破开妖女处身的光球,嘴中发出空灵的笑声。
猝不及防中了韦光正暗算的妖女,美目中皆是想把韦光正生吞活剥的恨意,色厉内荏地嘶吼道:“你这无耻竖子,欲要对我行何无状之事!”
韦光正不去答她,慢慢在妖女娇躯上俯身下去,直到几乎就要触到对方起伏不定的高耸胸部时,方才语气诡谲地道:“你说呢?”
史上第二山神 第一百零一章 钵盂到手
妖女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只觉得整个身子里都凉透了,没想到自己纵横一世,竟然会被这厮占去了便宜,一念及此,芳心黯然,美眸之中竟然蒙上了一层雾气,不过旋即却是把修长的玉颈一挺,似乎不欲韦光正看出其此刻内心的软弱。
韦光正看着罂焰焰模样的妖女大恨的样子,心里倒是一动,没想到妖女越是生气,这模样却越是蛮扣人心弦啊。
韦光正心中如此作想,手中却是没有丝毫迟疑,五指箕张的魔爪,就这么对着早已看中的目标伸了下去...
韦光正的手,在罂焰焰高耸诱人的胸部上,稍一停留,却是飞快地掠了过去,不过尾指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依然碰到了一个娇挺的凸起,身下的罂焰焰娇躯蓦地绷紧,布满红丝的秀目中,眼神择人而噬。
韦光正却是没有理会妖女的反应,只是继续把手前伸,直到触到了一个绵软柔腻的存在,方才好整以暇地在上面摩挲了一下。
“你!”妖女鼻腔深处娇哼一声,声音倒是颇为撩人,韦光正将面孔一板,道:“我什么我!我只不过取你一个耳坠而已,不论你和焰焰是何关系,想来你也认识这火精砗磲耳坠吧。”
“你想...”妖女美眸之中羞愤之意,羞是少了一分,但恨却更是添了三分。
韦光正哪里会去管她,直接粗暴地一捏妖女滑腻的下巴,令其红唇贝齿分开一道空隙,随即便将耳坠一把塞了进去。
“你会后悔的!”妖女版的罂焰焰娇斥一声,随即螓首在韦光正怀里一垂,娇躯旋即便瘫软了下去。
韦光正见状方才吁出一口长气,幸亏自己想起罂焰焰的耳坠乃是火系灵器,上次送了一只给自己,耳珠子上却还留着一只,也正是这只耳坠终于将妖女从罂焰焰身上驱赶了出去。
昏迷的罂焰焰一时还未苏醒,韦光正自然也不会闲在一旁,要知道现在可还是在黄风岭的山底。
子曰得好,千金之体不坐危堂,自己虽然没有千斤,但百十来斤总是有的,为了这一身腱子肉着想,还是早些离开此地为妙。
不过韦光正临走之前,自然不会忘了那黄沙钵盂,自己千辛万苦为此而来,还差点搭上了性命,怎么能把这正主给落下呢?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自从这禁制完全消解之后,本是拖不动,拽不得的钵盂,竟然不再如万钧磐石般难以搬动,不过因为形体还是那般巨大,依然是携带不便,而且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竟然无法装入乾坤袋中。
韦光正心中大急,忽得想起有那滴血认宝一说,当下连忙从手指头里逼出一点鲜血,滴在了钵盂之上。
说来也是奇怪,那钵盂甫一接触血滴,顿时生出了细微的变化,虽然看不见也摸不到,但似乎无形之中多了一根细线,将这钵盂与韦光正牢牢系在了一起。
“小!”韦光正试探着说了一句,黄沙钵盂应声瞬即小了几分。韦光正心中大乐,又是连连说了十几个小字,那本自巨大的钵盂,却是缩成了正常模样,和那游方僧人化缘的钵盂,一般大小。
韦光正再次试着将其放入乾坤袋,却是依然不得其门而入,无奈之下,韦光正只好将钵盂揣在了怀里。
韦光正收了钵盂,心情也是大佳,看着一旁的罂焰焰犹自春睡,面色微红,吐气如兰,食指随着心尖跳动了一下。
你这般模样,韦大哥却是只能勉为其难把你带回山作压寨夫人了,等你苏醒之后,想来也是不会怪我吧。
韦光正给自己找了一个不错的借口,随即这上清**的娇躯,便被韦光正夹在了臂弯里,嗅着罂焰焰身上的如麝香气,臂膀处不知‘无心碰到了何物,更是传来令人心旌摇曳的弹力。
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韦光正,竟然也不细查一番,径直念动仙诀,便脱出了这不见天日的地底。
‘砰’地一声破土巨响。
韦光正从黄风岭的山尖上冲了出来,随即一个空中一个翻滚,脚步再次落在了实地之上。
呼——
韦光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方才夺宝、遇险、制敌,可谓是一环连着一环,几乎让自己难以应付,幸亏最后还是主角光环大盛,终于转危为安。
但是未待韦光正得意多久,眼前入目之景却是让其心中大震,围绕着黄风岭的五十里黄风地,竟然已经荡然无存,站在岭上,极目望去,蓝天白云,尽收眼底。
如此空旷美景,让韦光正心情忽得大好,随即仰天一笑,一手夹着罂焰焰,一手托着钵盂,坐上云端,认准了方向,便直往平顶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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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光正离开差不多半日之后,黄风岭上忽然飞来一朵散发紫色金光的祥云。
云端上面端坐着一人,法相庄严,装饰华丽,右手执白拂,左手执莲花,头上的宝冠上有一定瓶为标,格外夺人注目,宛如寺庙之中供奉的菩萨一般模样。
“阿弥陀佛!想不到竟是迟来一步。”云端的菩萨虽然语气有些诧异,但是面上却是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似乎这灵宝被人半道而劫,也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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