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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二山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半夜叁更
“韦大哥,你怎么...?”
花容失色的罂焰焰出现在了韦光正的身后,纤纤玉手犹自掩着红唇,似乎既是惊诧韦光正的举动,又是有些担心马蚤的安危。
“好人不长命,祸害存千年!”韦光正对罂焰焰摆了摆手,示意一切无碍,随即便上前一步,踹了一脚还在地上挺尸的马蚤,没好气地道,“死了没有,死了就拖去喂狗了。”
马蚤的四肢猥琐地抽动了一下,脸部犹自贴着地面,闷声道:“韦...韦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还有脸问我因由?莫说之前洒家就吩咐了不得靠近焰焰的居所,单论众道友对你的不平之意,打你一顿算是轻的,若是再这么神憎鬼厌,直接给你发个饭盒,落得一个清净。”
“韦哥,小蚤不敢了,明儿,明儿就把这络腮胡子剃了,这秋水瞳也不敢砸吧了,无论让小蚤怎么作都好,可千万不要给我发饭盒啊。”马蚤闻言总算是慌了神,声嘶力竭地哭喊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几分自知之明。还有记得以后穿衣服,选个领子高点的,一见你这喉结,恶心人还是轻的,若是坏了平顶山的和谐,有的你好看。”
马蚤可怜兮兮地从地上挣扎了起来,也不敢卖可怜博同情地拖什么长音,只是默默立在一旁,静待韦光正发落。
韦光正摇了摇头,仿佛看着一段不可雕的朽木一般,道:“这人啊,练功就得要灵气,泡妞就得有痞气,做官讲得是和气,遇见高帅富你要傲气,碰见矮矬穷就得有霸气,最后一条,无论是天地变色也好,美女脱光也罢,为人处世就得要静气。”韦光正说到这里,昂了一下头道,“这些话可都听明白了没有?”
“小蚤听明白了。”
韦光正这气也出了,嘴皮子也耍够了,终于道:“好吧,现在说说到底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
“韦哥,山上的猎户不见了,说是让妖精给拖走了。”
啥?韦光正噌地跳了起来,人口走失?是哪个不要脸的妖精,敢来这平顶山闹事了,这不是明摆着砸我的招牌,抽我的耳刮子吗?
(连续四天三更小爆结束,三更既然取了这名字,也是想每日三更,待得基础再稳固一些,大纲再完备一些,三更一定尽可能地多爆发,还请道友继续捧个人场)





史上第二山神 第一百零五章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何方妖人,竟敢如此猖狂,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行此勾当,莫不知这马王爷有那三只眼,我韦光正也有这二头肌嘛!”
方才教训这马蚤要静气的韦光正,此刻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上山捣乱也不拣选一个时日,偏偏挑罂焰焰在山上小住的当口,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场子也顾不了,还怎么赢得肉 蒲团的芳心啊!
马蚤待得韦光正发过一通脾气,小意地道:“韦哥,这猎户却不是在白日里走失,而是晚上方才失了踪迹的。”
“晚上?”盛怒的韦光正怔了一下,“这猎户不都是日出上山,日落归家吗?三更半夜地上山做什么?”
“自从史家村上山捕猎之后,发现收获皆是颇丰,所以自上月开始,有些猎户为了省时间、图方便,于是就在东山的山腰里结了一些草庐,一个月里总有那么几天,便在山上的草庐里歇住。而失踪的猎户,就是那在草庐里过夜之人。”
“嗯?还有这么回事!”韦光正摇了摇头,这些百姓真是贪心不足,泽竭而渔之事,真是古来有之,人心若此,自己却也是顾不过来了。
罂焰焰见韦光正的脸色更加不豫,软语劝慰道:“韦大哥,平顶山方圆几百里,事务繁杂,再说韦大哥也是需要歇息,一时之间难以看顾周全,也是情理中事,莫要因此气坏了身子。”
韦光正知道罂焰焰误会了自己,毕竟这么忧国忧民,从人性深层处发出的感慨和思索,不是一个肤白胸大的肉 蒲团能够明白的,所以也是顺着罂焰焰的话,道:“不论晚上也好,白天也罢,总而言之,这人就是在我的平顶山走失的,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妖怪,敢在你韦大哥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韦光正说到这里,忽得又是想起一事,对着马蚤问道:“对了,既然事发是在深更半夜,你如何肯定这人是被妖精捉了去,说不得是被那夜间出没的猛兽叼了去呢?”
“韦哥,你有所不知,小蚤方才便去好好探查了那失踪猎户所居的草庐,发现里面丝毫没有搏斗的痕迹,桌椅摆设也是不见半分凌乱,草庐的门户更是完好无损,若是猛兽所为,岂能不留下一点线索吗?”
“还有这么回事?”韦光正瞟了马蚤一眼,想不到这厮做事倒是心细,当下一挥手道,“走,再随我看看去。”
韦光正说着便要拎起马蚤驾云而去,罂焰焰在后面娇声低呼道:“韦大哥,焰焰也能跟去看看吗?”
佳人有伤在身,还如此挂怀自己之事,韦光正也是心头微动,无有不允之礼。当下便将马蚤一脚踹落云头,和罂焰焰挤着仙云去了。
待得晃晃悠悠地仙云到了东山的草庐,步行的马蚤早就候在了庐外,志满意得的韦光正先自跳落云端,又是将俏脸绯红的罂焰焰搀扶了下来。
这乘云的比走路的还慢,两人又是这副神情,马蚤瘪了瘪嘴,口上虽然不说什么,暗地却是腹诽不已。
韦光正哪里知道马蚤的想法,心里全是一团火热,暗道莫非今天是乱入二次元的日子,先是在仙云上过了一把电车痴汉的瘾,现在又要深入现场上演侦探的戏码了吗。
韦光正心里兴奋,步子也是跨得大步流星。
“韦哥,你走慢些,那草庐...”
韦光正心急去看现场,哪里听得这厮聒噪,大手一挥道:“哪来这许多聒噪,知道‘七尺男儿惨遭暗算变侏儒,痴心女友不离不弃仍同居’的水漫吗?”
马蚤摇了摇头,韦光正之语对他来说,完全是不知所云。
“这不就得了,连这水漫也没听过,还自啰嗦什么,把你的樱桃小嘴闭上,一边看我表演就是。”
马蚤有心再说什么什么,韦光正却是不再管他,韦大官人一边回忆着水漫的情节,一边便往那草庐而去。
“哎哟!”韦光正还没迈出几步,脚下却是哐当一声,随即传来一阵剧痛。
喵了个咪的!韦光正低头一看,自己的脚下却是多了一个海碗大小的捕兽夹子。
马蚤脸色惨白地凑上前来,声音发颤地道:“韦哥,小蚤早就想提醒你了,是你自个不让我说话的,这事可怨不得我啊。”
若不是自己有言在先,再加上罂焰焰在侧,韦光正连撕了这丫的心都有了。
韦光正脑门子上冒着汗星,忍痛将捕兽夹子取了下来,嘴上却还强充胖子地道:“果然如我所料,这草庐外面布下了捕兽夹子,这么说来这人口走失一事,还真与那猛兽无关了。”
韦光正自顾自言语了一句,也没什么脸面看马蚤,尤其是罂焰焰的反应,便瘸着腿,一跷一拐地往草庐而去。
草庐只不过猎户临时搭建的居所,所以只得一间屋子,也不分前堂后屋,除了简单的桌椅用具,还有一张板床之外,便再没有其他。
韦光正尤自还不服气,又是桌下床底地好好彻查了一番,却是依然连一根毛的线索也是没有发现。
看样子还真是妖孽把人给掳走了,否则为何这人会凭空在完全封闭的草庐内消失呢?自己穿越的可是后西游时代,总不可能有密室谋杀之类的狗血桥段吧。
马蚤见韦光正支着下巴也不说话,憋了一会儿,忍不住道:“韦哥,自从这猎户走失之后,上山打猎之人是越发地少了,若是这事没有一个交代,小蚤只怕...”
罂焰焰也是道:“韦大哥,马小哥说得不错,这妖精放着山下这许多百姓不捉,偏偏要来捉这山上的猎户,只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韦光正听得罂焰焰和马蚤之语,也是心头暗惊,莫不是又是谁在背后给自己下绊子了?不行,一定要尽早将那妖孽找出来!可是这猎户消失一事,根本就是无迹可寻,这让自己如何查察此事吗?
马蚤见得韦光正蹙起了眉头,眉间露出一丝喜色,又是道:“韦哥,小蚤这里有上中下三计,定可将这妖孽捉拿归案!”
嘶——韦光正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又来了啊,莫非是见俺这段日子过得太过安生,又要拿什么惨剧来折腾自己了吗?




史上第二山神 第一百零六章 改头换面的马蚤
韦光正骤然一听马蚤又要献计,这脸色也是白了一白。
罂焰焰不知过往的种种,哪里知道自己因为这厮的所谓成竹‘妙计’栽了多少跟头,还傻傻地站在那里,尤自不解地道:“古语有云,‘三个臭裨将,顶个诸葛亮’,马小哥曾经西去取经,想来也是见多识广的,何不先听听他的计议,再做定夺呢?”[]
韦光正不想驳了罂焰焰的面子,对马蚤使了一个眼色道:“既然焰焰想听,你便姑且说来听听,至于真是锦囊妙计,还是什么馊主意,听过之后,便知分晓。”
马蚤一见韦光正点头,又是摇头晃脑地来了兴致,先是伸出一根满是指甲泥垢的中指道:“小蚤便先从这下策说起。这下策有一名,唤作‘引蛇出洞’!”
“既然这妖精的本意,是想抹黑韦哥,作乱我们平顶山,我们何不投其所好,再找猎户居于这茅庐之中过夜,到时候那妖精必然再次出手。待其现身之后,我,韦哥,还有焰焰姐,三人却取瓮中捉鳖之势,一网将其成擒!这便是小蚤的所言的下策了。”
罂焰焰听罢美眸也是一亮,抚着光洁如玉的额头道:“马小哥此计依那罪魁祸首的意图而设,将人心算在其内,真可当得上一个‘妙’字啊!”
韦光正却是深知马蚤的计策,一向以来皆是听起来很美,实行起来坑爹地不行,见马蚤那小样,眉飞色舞地还要说他那中上两策,连忙打断道:“小蚤,此计正如焰焰所言,别出机杼,妙不可言。你那另外两策暂且揣在怀里,不如我们就先先试试这下策如何?”
意犹未尽的马蚤眼中满是失望之色,罂焰焰也是不知为何韦光正的态度,前后截然不同,方才似乎还不屑一顾,现在却又大赞其口起来。
韦光正之所以如此,心里自然有自己的小算计,马蚤的计策可与不可,暂且勿论,但是此计胜在自己不用冒什么风险,只需要远远守在茅庐之外,即便中途出了什么意外,想来自己也不会太过狼狈。
如是作想的韦光正当下便快刀斩乱麻,定下了大计,罂焰焰也是娇弱的性子,既然韦光正如此坚持,也是无有异议,还小姑娘心性地道:“这次是我等三人,第一次联手,不如且为此举立一名如何?”
马蚤满是兴奋地道:“此议极妙,若欲立名,可效当日大圣取经之举,他们名曰‘西游记’,我们便作个‘平妖记’如何?”
平妖记?韦光正苦笑一声,自己不求平妖,只求平安便烧香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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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冷,即便是五月天气,夜间的平顶山里也说不上温暖和煦,不过些许寒冷,对于韦光正来言,自然没什么妨碍。
此刻的韦大官人便和马蚤伏在一处齐顶的草丛之中,远远地望着百丈外的草庐。草庐之内亮起若隐若现的火光,时而人影闪动,正是韦光正动用了史寇龙的关系,说服了一个傻大胆的猎户,再次在这荒山野岭上过夜。
说起这傻大胆的猎户,倒也不是什么生人,正是之前纪嫦兮的拥趸,玉柱是也。不过听史寇龙讲言,自从纪嫦兮的美丽幻影被团中子道长无情打碎之后,这玉柱的心绪也是大起大落,倒有几分看淡了生死的禅意,所以才会在人人裹足不前,不敢上山之际,自告奋勇,将这极有可能送命的差事接了过去。
“韦哥,我们会不会待得太远了一些?”
啪!韦光正打死了一只不识相的蚊子,瞪了一眼马蚤,现在的马蚤换了一个新造型,一脸的络腮胡子被剃了一个干净,身上也是好好浆洗了一番,看起来说得好听一点,是个玉面小郎君,说得难听一些,则是兔相公的模样,但是兔相公总比如花顺眼一些。
马蚤之所以如此装扮,也是为了配合今次的平妖大计,为了确保参与大计之人配合无间,马蚤和罂焰焰也是和玉柱见了面。但是因为之前玉柱便见过马蚤扮演的纪嫦兮,所以在韦光正的逼迫之下,马蚤方才被迫放弃了他自己所谓‘拉风’的造型,不至于让玉柱看出什么破绽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马蚤能改造到这一步,韦光正也算是心满意足了,心中对着这厮评头论足了一番,随即轻斥道:“糊涂!你这计策叫什么?”
“引蛇出洞啊?”
“这不就结了,既然名曰引蛇出洞,成与不成的关键,就在于会否打草惊蛇。若是离得近了,不是摆明了就是为那妖精设下的圈套,只要他的脑袋没有被门夹过,还会傻乎乎地自投罗网吗?”
“韦哥高论,小蚤远不及矣。”马蚤奉承了韦光正一句,随即又是冒出了新的问题,“那怎么不叫上焰焰姐一道啊?”
韦光正心里暗道,这厮倒是叫得亲热,嘴上却是道:“既然是引蛇出洞,那么就是敌主动,我被动,这妖精何时来,怎么来,我等皆是全然不知,所以便要时刻打足了那十二分的精神。正因如此,我才将这漫漫长夜一分为二,我和你守这上半夜,焰焰和我守那下半夜,这样轮流回转,方能得保人人精力充沛,否则等你累得睡眼惺忪之时,那妖精蓦然出现,不是有心杀敌,却无力回天了吗?”
马蚤闻言又是眼睛一亮,“韦哥思虑事情,面面俱到,小蚤真是远不及矣。”
韦光正对自己的安排也是有几分得意,这得意之情倒和这‘平妖记’无关,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便可名正言顺和罂焰焰独处了。
试想月黑风高之下,草露深重,寒意侵骨,这时候韦光正便将这袍子一脱,再温柔地披于罂焰焰的香肩之上,如此狗血桥段,哪还不能立马点燃激情,到时候这上清肉 蒲团,予取予夺,还不知皆在我韦大官人一念之间吗?哈哈!真是太邪恶了口牙!
韦光正方自胡思乱想,脑中晃过罂焰焰欲拒还迎,娇羞无限的心动模样,真是连心尖也是酥痒起来,似乎上清肉 蒲团娇润诱人的红唇就在自己的眼前,鼻息之间,也是盈满了罂焰焰身上好闻的体香。
韦光正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这意 淫的本事越来越见长,以前只是朦朦胧胧的幻影,今日里这色香味倒是俱全起来了。
坠入云里雾里的韦光正,觉得自己身子越来越飘,朦胧间似乎听到马蚤的声音,喊了一句‘不好’还是什么。韦大官人正想费力转动脑筋,思虑其中的含义,下一刻,却是脑袋一歪,整个人便栽倒在了齐顶的草丛之中。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韦光正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在拍自己,方才悠悠地醒转过来,第一时间便觉得头疼欲裂,似乎被斧子从中劈开了两半。
“嘶——好疼!”韦光正捧着脑袋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罂焰焰惶急失措的花容。
怎么了?韦光正还未待问出口来,耳边传来一声马蚤的嘶喊:“了不得了,那玉柱也是被妖精劫了去了!”




史上第二山神 第一百零七章 马蚤的推理
韦光正面色铁青地站在草庐之内,还是一样的桌椅板凳,一切摆设皆是井井有条,但是屋中已经人去不在,仿佛昨晚从来没有人在这里过夜一般。
“韦哥,这...这是怎么回事?”马蚤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为眼前的诡异情景所吓,还是怕韦光正会为了计策的又一次失败,而找自己秋后算账。[]
事到如今,韦光正也是懒得再去和马蚤计较,虽然自己早就认定马蚤之计必定不可能马到功成,只是没料到已经躲得这般远,也是免不了中招,看样子二货山神的名号,自己是戴的愈发稳当了!
一念及此,韦光正就很生气,若是之前的一系列失误,还是因为自己不谙这西游世界,所以才会闹出种种笑话闹剧。可是今次此妖,不仅在眼皮子底下掳走了玉柱,还示威似地对自己动手,可谓是着着实实被抽了一记耳刮子,此仇若是不报,此獠若是不除,我韦光正还要不要做这主角了!
不过情势越是如此,却越是心焦不得,韦光正压下自己的心火,捏了捏发酸的眉心,支着下巴道:“此妖定是精于蛊惑迷魂之道,否则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迷倒你我。而且这两个失踪的的猎户,也是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更是佐证了此点。”
马蚤见韦光正没有找自己麻烦的意思,胆子也是大了一些,当下便道:“韦哥所言不差,而且此妖来无影去无踪,连面也是未曾照到,所以除了善于迷魂之外,腾挪身法也定是有其独到之处。”
罂焰焰语气之中颇带着几分自责道:“若是焰焰能来得早一些,说不得就能遇到这个贼人,早知道焰焰前半夜里就不小寐歇息了。”
“焰焰姐,你前半夜睡着了吗?”韦光正还未说话,马蚤倒是先关怀起上清肉 蒲团来。
“是啊,怎么了,马小哥?”罂焰焰美眸之中有些不解。
韦光正瞪了一眼马蚤,看着罂焰焰憔悴的玉容,脸上露出几分和煦之色,道:“今次之祸全都因我而起,倒是连累了焰焰也为此事奔波难免,还替我等担惊受怕,韦大哥真是于心不安啊。”
罂焰焰垂下螓首,声音腻腻地道:“些许辛苦,却是不妨的。”
韦光正脸上神情越发温柔,“你有伤在身,还需好好将养,趁着离天亮还有一些功夫,不如且先去歇息。此妖今次也已得手,今晚必定不会再来,平妖大计,还是留待明日再议不迟。”
罂焰焰见韦光正如是说,倒也不再坚持,如此三更半夜,韦光正自然放心罂焰焰一人离去,有意要作个护花使者。
“韦大哥,小蚤一人留下也是害怕...”
韦光正满腹皆是香艳的盘算,忽得却是被马蚤可怜兮兮的声音生生打断,再加上这厮今晚一副兔相公的造型,生撕了他的心也有了。
可是未待韦光正呵斥一下这不会看声色的小弟,罂焰焰却是道:“韦大哥,这些路程,何须韦大哥相送,还是陪着马小哥,早些回洞里吧。”
马蚤闻言眉开眼笑地道:“谢谢焰焰姐,焰焰姐对我最是好了。”
罂焰焰对着马蚤温柔地笑了一下,软语劝住了还待送自己的韦光正,独自香风渺然地一人去了。
“马蚤!”罂焰焰一走,韦光正顿时勃然作色,今夜里吃了这么大的亏,早就让韦光正憋了一肚子的气,如今这香艳的护花之旅又是被其生生给搅和了,心中的怒火,顿时二一添作五,一时之间,全都迸发了出来。
若是换了平日,马蚤见到韦光正这副模样,定是忙不迭地逃命溜号,可是今日里,兴许是换了造型的缘故,胆儿也是肥了许多,不仅没有落跑,反而主动凑了过来,“韦哥,你不觉得你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吗?”
“蹊跷?何处蹊跷?”韦光正还没来得发作,闻言却是怔了一下,收住了酝酿了好一会儿的七百二十度旋风踢,语气尤自不善地道:“别神五妖六的,有话快些直说。若是真有蹊跷也就罢了,如若不然,我便让你来个七窍流血!”
“韦哥。”韦光正抿着嘴唇,踌躇了一下,仿佛内心在经历什么挣扎一般,过了半晌,终于还是道,“在你昏迷之前,不知是否看到、听到、或者是...闻到了什么吗?”
“看到听到...闻到?”韦光正心里一突,自己确实闻到了一股香味,甜甜腻腻的,煞是好闻,不过这一切韦光正还道是自己的幻觉而已,如今听得马蚤这么一问,韦光正却也是不动声色,反问马蚤道,“那你说你究竟闻到了什么?”
“韦哥,小蚤可是大着胆子说了,你听了之后切莫激动。小蚤在晕倒之前,曾经闻到一股香气,而这香味倒是有几分和焰焰姐...”
马蚤说到这里,小意地看了一眼韦光正面沉如水的表情,蓦然闭住了嘴巴,却是不敢再说下去。
韦光正见马蚤没了声响,声音阴沉地道:“说啊,怎么不说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诛心之言出来。”
马蚤听到这里,把头摇得好似拨浪鼓一般,“韦哥,这可不带这么说得。焰焰姐对我很是不错,若不是有充足的证据,小蚤可不敢胡言瞎扯。”
“证据?”韦光正倒是有些意外,“什么证据?”
马蚤见韦光正没有立时否定自己的猜测,也是一股脑地说出了他的分析,“韦哥,你想啊。从前这山里从来未曾出过什么掳人之事,恰恰就是在焰焰姐来了之后,这人便接二连三地走失了。再说小蚤的‘引蛇出洞’之计即便无甚可取之处,但是韦哥和我的躲藏之地已经隔出这么老远,若是不知晓你我计策之人,如何能够轻易发现。再有就是,小蚤之前也说了,韦哥和我昏迷之前,都曾闻到了一股香味,这股香味可不就是焰焰姐身上的体香。韦哥若是不信,这屋子里还残留着焰焰姐的余香,你且闻闻,是不是和当时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马蚤说到这里,见韦光正的脸色越发阴沉,小心肝也是跳得厉害,但是想到已然说到了这份上,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也豁了出去,继续道:“这一条半点,还可以说是巧合,若是这许多条条件件加在一起,却是由不得你我不信了。”
韦光正听到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马蚤,你说得这些。说得好听,不过一些旁证,说得难听,更只是牵强附会的猜测而已。这办案子讲究的就是人证物证俱全,若非如此,如何能轻易怀疑焰焰?”
马蚤闻言又是语出惊人道:“韦哥,人证虽然没有,但是物证却是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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