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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为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禾九九
花南锦点点头,“需得早日解决才可。”
师玉卿双眉紧蹙,又气又愁,声音却依旧温润沉稳,“不仅要平,一定要找到是谁挑起了起义军,也要找到谣言的源头。”
王时初点点头,附议,“殿下说的正是,需得将人制造此次事件之人找出来。”
贺靖逸沉默不语,师玉卿想到自己分明早已提醒御史台防范了此事,但是流言还是在暗中悄悄的滋长,不禁道,“朝中的流言传播速度极快,眼下竟传出如此多非议。”
这件事实属御史台的职责范围,王时初忙道,“自从殿下下令御史台监管,臣等不曾松懈半分,并不曾听见太大的动静,这突然之间,却不知为何传出如此多非议。”
王时初拱手道,“是臣等办事不力,还望陛下与殿下责罚。”
贺靖逸摆摆手,师玉卿也道,“王中丞切莫如此,御史台已经尽力,这么短的时间发展至此,其中恐怕有人在故意宣扬。”
“皇后殿下说的正是!”王时初道,“臣等也对此有所怀疑,正在暗中调查是谁在其中散播挑唆。”
师玉卿点点头,郑重道,“务必好好查找一番,将那挑唆之人调查出来!”
王时初立即道,“殿下放心,臣定当竭心尽力!”
安静了半晌的贺靖逸开口道,“南锦,你与叶琮去平定那些反军,顺便调查下事件发展起因,务必将人抓回来好好审理。”
花南锦与叶琮闻言忙领命:“是!”
由于花南锦与叶琮的出面,很快平定了各州县小规模不成气候的起义军,而那发起之人也被抓住。
花南锦与叶琮想要将一干人等带回了大理寺,经温志安与元烈等人一审问,才惊觉这些人根本不是农民,都是些地痞流氓,另有些竟是被通缉多年的逃犯。
这些人哭嚎着嗓子直言是有人给他们钱财,让他们如此做,便是传播谣言也是他们所做,那人目的未说,只说事成后许他们荣华富贵,通缉的逃犯则许他们消除罪籍。
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一听如此好处,也不怕掉脑袋直接答应下来。他们分工而作,在长平都以外最近的几个州县,散布谣言,怂恿当地的乞丐地痞参加起义,最后演变至此。
温志安与元烈听出其中不少门道,于是将这些人通通收押,当即进宫禀告此事进展。
贺靖逸与师玉卿一听便听出不对劲来。
“都是些地痞竟然能发展到朝廷中来,此事绝对没有这般简单。”师玉卿笃定道。
贺靖逸点点头,他望了元烈一眼,“那些人说的可是真话?”
元烈忙道,“我瞧不出是假话,不过我为了更加确定,去请了师傅,他不日应该就到了。”
“白先生要来?他回昆仑宫也有一年多了。”师玉卿道。
元烈点点头,“过几天等师傅来了,让他也来看看,更为妥当一些。”
师玉卿道,“白先生自然不会出错。”
他想了想又道,“这整件事最让我担心的是民声,这假的乱军虽平,但若百姓已相信了谣言,只怕这乱军还会接二连三,加上如今朝廷中也屡禁不止,只怕会越来越麻烦。”
他的话说到了众人的心里,莫不是为此愁绪满结,贺靖逸伸手握住了师玉卿的手,他有些愧疚,若非他一开始并未当回事加以制止,也不至于发展至此,他倒不担心他的帝位受何影响。
他是个杀伐决断的人,如若不行,必要时,他会用武力直接解决。
他愧疚的是师玉卿整日为此担心,便连夜里都时常纠结此事不眠,怕他知道忍住不说,但是作为身边最亲近的人,贺靖逸哪里会不了解。
于是更加心疼,又是愧疚。
元烈瞧着贺靖逸如此淡定甚是不解,却不知道贺靖逸早已派了四维门暗查,如此不动声色不过是不愿打草惊蛇。
能做出这些事还让贺靖逸查不到线索,贺靖逸无法小瞧了对方,更为慎重。
这在他人眼里却是沉稳淡定,有帝王威仪,不由更加臣服。
此事果真如众人所担心的那般,平乱并未能平息这件事,反而民间此消彼长,盛传皇帝不顾民意镇压百姓,大成要亡之类的大逆不道之语。
边连朝中也有人蠢蠢欲动,四维门通过线索最终抓住了一名在暗中挑唆朝臣之人,众人惊讶的发现竟是清流一派,也颇具威望的老臣。
太上皇也按照早先说好的在十月挑了个良辰吉日带着皇太后、贺靖玥与兰贵太妃去行宫狩猎游玩。
他与贺靖逸同时出现确实平定了不少的谣言,至少长平都内许多百姓见太上皇依旧活得好好的,而且身体健康气色也好,加上师玉卿早早安排人融入民间反传谣言的破绽,压制谣言扩散。
所以谣言逐渐在长平都内有所控制,间让众人稍稍松了口气。
但光压制了蜂拥而起的乱军,依旧无法平息民怨,贺靖逸紧抓线索不放,怀着一丝希望能揪出齐王下落。
而师玉卿便决定替他分担,将民间的谣言彻底平息,稳固他的帝位。
初冬的天气有些寒意,时常淅沥沥下起小雨,每一次雨后,气温便跟着骤降。
含象殿内,贺靖逸早早命人摆好了炭盆,将房间烧暖,他知道师玉卿是最耐不住冷的人,所以这但凡他待得地方,贺靖逸必然提前叮嘱好,一应取暖的物件都要准备妥当。
微微打开半边的窗前的榻上平铺着暖和的绒毯,白独月盘腿而坐,他身前放着一局棋盘,对面的贺靖逸落下一枚黑子,轻轻松松杀了他一大片白子,让他心疼的挑了挑眉尾。
坐在贺靖逸身后贴着他的师玉卿微微一笑,暗赞贺靖逸的思维之敏捷,自己跟都跟不上。
白独月手上攥着粒白子,脑子里反复斟酌思考放置哪里最为合适,他身后的赫连绝不停的剥着橘子吃,自己吃不够还不时往白独月嘴里塞。
白独月摆摆手阻止了他再次要塞他橘子的打算,手指反复捏着那枚棋子,双眼认真盯着棋盘,“玉卿,你前几天找我算天象所为何事?”
“有这事?”贺靖逸倒是不知道有这件事,侧过头要问他,一瓣橘子正好触到嘴边,他抬眸望了眼师玉卿微笑的脸,心里一化,顺着他的手将橘子吃下,还顺势舔了下师玉卿的手指。
师玉卿依旧笑着收回手,拿了瓣橘子给自己吃。
“没什么,只是好奇最近是否有奇异的天象,以前在史书上看到过,长平都出现过几次日食,而众所周知日食是不好的现象,不若早早预测防备的好。”
白独月点点头,朝贺靖逸笑道,“你有了玉卿当真是福气,他这般远见替你想到如此细致当真是用心。”
贺靖逸心中暖意融融,师玉卿如何待他他比谁都清楚,可如今见他连这种事都为他考虑进去,不得不为之动容。
白独月道,“如今这场谣言还未完全平息,又临近日食确实要小心谨慎。”
贺靖逸奇道,“近日有日食?缘何太史局并未告知与我?”
白独月斟酌了好半晌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双眼一亮,将手中的白子落下,轻笑一声,“你那些官员只怕还没测出来罢。”
贺靖逸斜了他一眼,笑了笑,师玉卿道,“我前日问过太史局,他们确实未能测出,只说观察过不会出现日食,但白先生说是今日,想必是不会错的。”
“今日?”贺靖逸略有些讶异,搂住他的腰让他坐的离自己更紧了点,温柔朝师玉卿道,“兰君如何没告诉我?”
白独月被他的温柔细语惹得牙酸,“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师玉卿被他语气逗笑,“靖逸一直在为追查齐王之事烦忧,有些小事我替靖逸办妥就好。”
贺靖逸笑道,“你前几日召见朱雀私下说了什么?”
师玉卿嘴角翘起,“不告诉靖逸,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贺靖逸虽不知道他暗自做了何事,但对他了解知道他一定是在为了自己,笑着捏了捏他的腰,“还学会瞒我了。”
师玉卿又塞了瓣橘子往他嘴里,不出意料的又被他舔了手指。
对面的赫连绝看得羡慕不已,举起瓣橘子要往白独月嘴里塞,白独月准备用手接过,赫连绝坚决不让,低声在他耳边道,“你也舔舔。”
白独月一愣,回过神直接从他手里将整个橘子抢了过来,“爱吃吃不吃去别上待着。”
一顿呛得赫连绝委屈的看着自己手上只有一瓣的橘子,无奈的只能将之塞会自己的嘴里,吃完不放弃,又拨了一个要一瓣一瓣往白独月嘴里塞。
四人说笑时,原先晴朗的白日,光芒四溢的太阳被不知从何处出现的黑边渐渐遮蔽。
天色也因此逐渐变得昏暗,整个世界逐渐被黑暗笼罩,四周漆黑一片。
察觉到此异象,四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天完全黑下来时,贺靖逸将师玉卿揽过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
赫连绝也抱住了白独月。
倒并非因两人害怕,只是这异象时,抱在一起总能更让人安心。
允东海等人未料到此异象,吓了一跳,纷纷点起了蜡烛,许多宫人则敲锣打鼓企图驱赶将太阳遮蔽的黑影,也驱赶走这不详之兆。
日食进行的很快,黑暗不过一会儿,天又逐渐亮堂了起来,最后完全恢复了光明,整个过程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便已结束。
贺靖逸朝搂在自己怀里的师玉卿唇上吻了一口,与他相视一笑,瞧也不瞧手执黑子再次落下,杀了一大半白子,气的白独月大叫:“贺靖逸,你好歹给我留点啊!”
民间贺靖逸并非正统皇帝的谣言未平,而今又出现日食这等象征皇帝无德的不祥之兆,宫中的太上皇、皇太后,宫外的元太师、常友敬、花南锦等对贺靖逸忠心耿耿的朝臣无不担忧非常。
这俨然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日食来得太过凑巧,偏偏在眼下臣民关系紧张之时出现,众人都担心,好不容易稍稍平息的民怨会再次卷土重来,而且以更加迅猛的姿势重现。
但这一切,贺靖逸与师玉卿却不担心。
贺靖逸是这件事中最冷静的人,除却他本身不惧怕这些更重要,他要借此机会抓住齐王。
而师玉卿,他的胸有成竹却与自己早早的准备有着密切的关系。





皇后为上 第一百五十五章
日食当天下午,正当太上皇为此犯愁召见贺靖逸、师玉卿,而元太师、常友敬、王时初等人也为此犯愁进宫要与皇帝商议对策时。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花南锦与叶琮带了一个震惊所有人的消息。
众人听花南锦详细道来:原来长平都城内的某处突然出现一座巨石,那巨石约莫一座坊墙之高,也有一户人家的大门之宽。
如此大一座石头,就在日食那半盏茶的时间内悄然出现,不得不让人联想到这石头与日食之间的关系。
而最让众人惊诧不已的是,他巨石上竟然刻着几行字,一首短诗,大致意思为:
当今皇帝上天派来为大成带来祥瑞之福的真龙天子,民间非议惹怒上天,特用日食为以震慑,若再妄议真龙天子,将会有更大的不详之异象降临。
花南锦说完,叶琮激动补充道,“长平都的百姓这刚因日食受了惊吓,都敲锣打鼓驱赶日食,生恐遭了天谴,结果一瞧石头上的字,明白这日食竟是妄议天子遭来的警示,都跪地朝石头磕头,还有不少人朝皇宫方向跪拜万岁,想要让神灵息怒,这下谣言只怕真能彻底平息了!”
太上皇、皇太后、元太师、常友敬等人听完纷纷又惊又喜,望着贺靖逸的眼神异样,各个心想:难道逸儿真是上天派来的?
不怪众位长辈如此想,太史局前些日子还上报说近段日子没有任何异象,象征着大成国泰平安。
因着此,日食来时,所有人都心惊不已,暗道:太史局竟未将此观测出来,更加担心此日食会对贺靖逸不利。
却不料竟然有此时发生,转危为安不说,恐怕更能增加贺靖逸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他们不是没想到此事是贺靖逸所做,但是一想到太史局未曾观测出,加上如此大巨石半盏茶时间出现,实为难事。
于是才有了如此的揣测。
贺靖逸苦笑不得的看着众人投来的崇敬的目光,揽着坐在身旁的师玉卿笑道,“兰君,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
众人闻言心下一惊,纷纷将目光朝师玉卿移去。
师玉卿微微一笑,“辛苦了朱雀苍龙等人,靖逸可要好好赏一赏他们。”
贺靖逸笑着点了点头,对他的眼里充满了宠溺与敬佩,更添了爱意。
“陛下,此话何意?”常友敬率先惊得起身问道。
“逸儿,难道说?”元太师望着他,又望了眼师玉卿,等待二人印证自己的猜测。
太上皇与皇太后也颇为惊讶,贺靖逸点点头,“此事是兰君安排的。”
众人心中的惊诧不比方才听见出现巨石那般微弱,而且更加震动。
尤其是常友敬与元太师,两位老臣皆不敢相信,自己从前认为并无才能的年轻人能轻轻松松将如此大一场危机化险为夷,还处理的如此漂亮。
让他们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起来,常友敬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不出声。
太上皇惊讶道,“哦?竟是玉卿所安排?玉卿快说说,你如何做到的?”
师玉卿微微笑道:“也没做何事,之前民怨一直不平,我甚是担心,后来我查史书查到长平都出现几次日食,担心万一近日真有日食,恐百姓认为这不详之兆更加妄议靖逸。”
众人凝声屏息的听他道,一丝一毫都不愿错过。
“于是我去找了白先生,问他最近天可有异象,结果白先生一算,当真有场日食临近,而后更是算到了是今日,所以我找了朱雀他们帮我做了这件事。”
师玉卿面露微笑三言两语说完,神色之轻松好像这是一件多么简单微不足道的事。
可是众人都明白他为贺靖逸的帝位,为大成的江山稳固带来了多么大的贡献。
元太师摸了摸胡子,瞧着师玉卿的眼神多了许多赞赏。
上次辨答常友敬一事,他虽然只说了一句话,但效果却堪比康子墨带来的震撼,而今更是用他的聪明才智解决了如此大的危机。
他望着正神情款款凝视着师玉卿的贺靖逸,心中悠悠道:到底是逸儿眼光好,自己这老头子倒是把人看轻了,这孩子是有真本事。
元太师更喜的是师玉卿对贺靖逸尽心尽力的那份真心,能如此早就为他想,可见他的心全然都在贺靖逸身上。
常友敬与元太师所想无异,他诧异了半晌,终是微微一笑,对他心悦诚服。
花南锦与叶琮更是敬佩不已,纷纷赞叹皇后殿下未雨绸缪反而化险为夷。
众人都如此赞叹,贺靖逸更不用说,师玉卿这份心,他牢牢的记在了心里,要用自己的全部去珍惜这份真心。
“那个白先生是何人?太史局都未测算出,他竟能准确至此?”元太师诧异道。
太上皇笑道:“他是靖逸师叔唯一的弟子,跟着他学了一身好本事。”
“如此人才又与陛下熟识,何不将他收入朝廷。”常友敬摸了摸胡子:“太史局那群老头子也可以告老还乡咯,还不如一个年轻后生厉害,若不是皇后殿下机敏,只怕此次日食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常友敬不满的口气惹得花南锦与叶琮微微笑了笑。
贺靖逸道,“他这人自在惯了,不爱当朝为官,此次也是有事找他才召他来的。”
常友敬闻言点了点头,也未多说,心道这能人异士确是性情更为洒脱一些。
众人谈笑一场,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已久的心。
长平都的街头巷尾迅速传播开这件异事,所有百姓闻言纷纷前来石头处看望磕头跪拜,跪拜完又朝皇宫跪拜,都道当今圣上是真龙天子,上天派下来的神灵。
而由于刻意的推动,不仅是长平都,乃至全国都知晓了这个消息,有的人甚至不远千里特意来长平都朝见这座圣石,纷纷来朝拜,都认为是上天的警示。
至此百姓心中不仅对贺靖逸的猜测非议悉数全消,敬畏之心比从前更甚。
谁家要是敢多说当今圣上一句非议,立时有人斥责,或家人将其唇口堵住,生恐被神灵听见,遭受上天的谴责。
远在齐州的济王府的一座楼阁之中,泰阳公主为身旁的弥生倒了杯清水,又为坐在他对面的贺明博同样满上。
“哼。”弥生握住酒杯晃了晃,“真亏他想得出来,真是便宜他了!”
弥生气愤的将酒一口喝尽口中,仍觉得难平胸中气郁,泰阳公主抬眸见他如此,轻柔的抚了抚他的背为他顺气。
“你当是他做的?”贺明博冷冷一笑。
弥生诧异道,“难道不是贺靖逸?”
贺明博微微摇了摇下巴:“哪里是他,他正死命追查这件事是谁做呢。”
弥生待要再问,贺明博已道,“是师玉卿找人做的。”
“师玉卿?!”弥生惊讶道,“他竟有这本事。”
贺明博点点头,“都小瞧他了,不声不响,轻轻松松就将你我谋划了两年的事给解决了,现在那些百姓都把贺靖逸当神供着了。”
贺明博越想越气,两年的心血谋划结果不仅败,还反给对方送了嫁衣,让他更为得势,真是得不偿失。
泰阳公主看着眼前两个她最爱的男人,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弥生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心思,伸手摸了摸他她的膝盖,给她的杯中同样倒了杯酒递给她。
泰阳公主瞧着他那张俊颜,顿时将其他抛却脑后,满心满眼都是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也决定陪着他走下去。
弥生抿着唇鼻腔里喷薄出长长的一口气,显然也是因计谋失败气郁难平,“千算万算,没算到会来场日食,这师玉卿是怎么知道的?”
贺明博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他被贺靖逸刻意保护了很久,很多事查不到,他并非自愿嫁给贺靖逸那件事,我也是费了很多功夫才查到。”
他一提这个,弥生想起了件事,放下酒杯,抬头看着他,“对了,贺明轩那里如何了?”
不提还好,一提贺明博更是恼火,皱着眉将酒杯放下,“那个死脑筋,如何劝都不听,我也懒怠管他了,以后再说吧。”
弥生也觉得烦恼,啧了一声,“二皇子无权无势,人也不知去了哪里,你要成事,六皇子是必须要拉拢过来的。”
贺明博烦的眉心结成一块,“我何尝不知,可这死脑筋如何说就是不肯背叛贺靖逸。”
弥生一听也觉苦恼,“他不是喜欢师玉卿吗?能让他一尝所愿,他还有何拒?”
贺明博冷哼一声,“无碍,迟早有一天,他会同意的。”
弥生点点头,眸中也透出了丝不屑,想到两年心血功亏一篑仍有不甘,抬眸望向贺明博道,“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贺明博双眼微眯,透着些阴郁,“动不了贺靖逸,就将他身边的助力拔去,原本我还小瞧了这个师玉卿,现在看来是时候将他除去了。”
弥生看透了他的神情,双眼一亮,“你可是有了主意?”
贺明博笑的得意,勾了勾嘴角,看了他一眼,“你只看好戏罢。”




皇后为上 第一百五十六章
事件平息之后的半年内,民间再无非议皇帝之声,这一番国泰民安的太平景象让太上皇与朝臣都放下了心。
因着常友敬变化的态度,和元太师不时的对皇后的欣赏,朝中对皇后的议论声逐渐少了许多。
众人虽是没有了先前激烈的排斥,但仍然保持着观望的态度,等待着瞧皇后能否做出政绩。
进入炎炎夏日,时光走到八月,贺靖玥已长到了两岁半的年龄,瞧着是白白胖胖,一个小小的人,但个子却比普通孩子高出了一截,身体也颇为结实,极少生病,可见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百般呵护着成长。
如今的他最是对事事好奇的年纪,却并不调皮,整日最喜欢就是让自己的父皇母后带自己去寿康宫,去找自己的三哥哥和玉卿哥哥。
太上皇与皇太后原先也怕扰了两人繁忙的政事。
但贺靖玥执意要见,无奈两人直得带他过去。
贺靖逸与师玉卿若是忙起来无空陪他玩,他也不闹,安静的坐在贺靖逸怀里陪着他批阅奏折,或窝在师玉卿的胸前看他写字。
本就长得可爱精致的小脸,加上那乖巧的模样,格外惹人疼。
尤其师玉卿最是喜欢无事陪他玩耍,教他说话。
贺靖玥坐在两人身边,陪着他们看多了字,也起了学习写字的念头。
于是奶声奶气的告诉自己的玉卿哥哥自己想学写字,想学怎么握笔。
师玉卿听见自然高兴,贺靖逸也颇为惊讶,命人做了支适合他使用的小一号的毛笔。
有了合适的工具,师玉卿便握住他的小手一笔一划的教他写字。
出乎他的意料,豆丁大的贺靖玥不似寻常孩子喜欢乱写乱画,反而认真跟着师玉卿学习,像模像样的写了起来。
字虽是弯弯扭扭,略难辨清,但大致已有了雏形,再多写几遍更是明显有了进步。
师玉卿见状高兴非常,直夸他聪颖,将他写的字收好,又趁空余时间继续教他。
贺靖逸瞧着这一大一小认真学习的模样,心里又暖又舒畅,一种归属感油然而来。
贺靖逸与师玉卿二人一个认真批阅奏折,一个手把手教贺靖玥认字,而坐在两人中间的贺靖玥乖巧懂事。
这三人俨然一副和和美美的温馨景象,让瞧见的人都不由期盼着贺靖逸与师玉卿能早日诞下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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