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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天没有抽烟
王泽没看见,男人的眉瞬间皱起,步子也缓了些,出口严厉:“什么时候?”
“上午九点左右。”
现已经是晚上九点。
程北尧接过自己的手机,心头涌起些许烦躁:“关于她的事,以后第一时间告诉我。”
王泽侧目,有惊讶,程北尧身边虽然有不少女人,但从不会将这些和公事混在一起,许知非这位“新欢”境遇是不同的?
沈致远出院后很快回到公司,稳了大部分人的心神,大旗不倒,内部的小旗倒是有些不稳了。
许知非作为沈致远的助理,平日需要接触很多人接触不到的东西,难免招人眼红,尔后她入职的档案被扒了出来,大学读的门槛倒是很高,x市的最高学府x大,金融系,不过只读两年便休学,再尔后,是长达三年的牢狱。
档案上写的清清楚楚。
许知非坐过牢这件事很快在办公室里传开,风吹过,隔日就闹得公司茶水间都是关于她的鄙夷。
沈氏再怎么说也是上市公司,多少应届生抢着要实习,凭什么许知非一个坐过牢的可以轻而易举爬上来。
格子间的舌根丝毫不亚于民间妇人。
不久,许知非给沈致远做二奶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
难听的话语传到沈致远耳里也难免皱眉,顶多让林志去警告。
许知非倒是对她们的议论和疏远不做任何回应,她神情淡漠,与其说她不把人放在眼里,不如说目中是空无一物。
近乎木偶般的行尸走肉。
程北尧回到南桥时,许知非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桌上摊开了许多文件,电脑也没有关。
程北尧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忽而嗤笑,她这是随遇而安,破罐子破摔什么也不怕了。
王泽看见男人露出的笑意震惊,不同于以往的假意,这是非常日常的笑容,很浅亦或许他自己都没发觉。
他不仅笑了,还轻手轻脚走过去,将女人抱起来,一边示意王泽把东西收一收,随后朝主卧走去。
王泽在收拾东西时一顿,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释然。
在程北尧对沈氏动手时他只以为是单纯的看上了“新欢”,可现在想想,能让程北尧亲自动手,亲力亲为,甚至放弃顾余渺…难道许知非就是那个让他花费大力气寻找两年之久的女人?
许知非睡着的时候很安静,发丝铺了一枕头,嘴唇微微撅起,有轻微的酒香,惹得程北尧一亲再亲。
眼看着要被弄醒了,程北尧浅尝辄止,恋恋不舍的往浴室走去,就在这时——
“不要打我!我错了…”
程北尧顿在原地,眼眸深深。
许知非蜷缩起来在瑟瑟发抖,嘴里念念有词,眼泪从眼角滑落,浸湿些许发丝。
他沉下脸,只看了几秒,随即快步走过去,将女人抱在怀里,像抱着孩子一样的抱法,抱的很紧。
许知非在经历梦魇,抱着他一直在哭,哭的声嘶力竭,那是非常绝望的表现。
程北尧擦去她的眼泪,后来发现无济于事,干脆低下头,一点点吻掉,尝在他的嘴里竟觉得心头咸涩。
“哥哥……”
猝然一声,男人弓着的背脊一僵。
不同于刚才的歇斯底里,这是非常平静的话语。
平静到让听的人心头缠绕起无数情绪。
许知非还在发抖,同时发着冷,即使程北尧抱的再紧也无法温暖起来。
第二天许知非醒过来,只觉浑身都痛,像是跟人打了一架。
她一个人在南桥住了好些日子,此时尚且没有意识到家里回来了一个男人。
她没有多想,找到衣服,低头兀自打开紧闭的浴室门。
“砰”
许知非抬眼,随后门失力砸在墙上。
程北尧站在花洒下,浑身赤裸,年轻的俊脸鬼斧神工,错愕的看着她,下半身并没有穿任何遮掩的衣物!
知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身上残留的水珠往下流淌,划过男人精瘦紧实的腰腹,划过人鱼线,再……
缓不过来,站在原地腿软的差点摔倒,半晌脸蛋爆红,猛的转身想跑出去,在即将逃离时手腕被扯住,拽回来,她整个人贴上男人坚硬的胸膛。
他低头看着她,随即重重的吻下去,花洒洒湿她的头发,衣服。攻城略地,她在劫难逃。
而她没看见,男人在和她亲吻时英俊的脸上难得窜过一丝红痕。
程北尧每天都有派人跟着许知非,从沈氏回南桥的任何一条路都有眼线,包括沈氏内部。
所以他什么都清楚。
他送她去沈氏,晨曦透过高楼大厦映射在男人整洁的衣袖上,白衬衣,黑长裤,标配的打扮。
程北尧把玩着许知非的手腕,细细抚摸上头的荆棘刺青,他忽然说:“我放过了沈氏,朵朵似乎还没有给我等价交换。”
许知非望向程北尧,眼里淡淡的不可思议。
所以这几天的鱼水之欢,只是定金?
“哥哥,”这是离开床事,她第一次喊这个称呼。未等程北尧再开口,许知非继续说:“哥哥有没有想过,五年之后的我已经彻底长大了,不是十八岁的少女,也年轻不了几年了。”
更没有再一个三年牢狱之灾给他糟践。
程北尧等着她说完,尔后看着她浅笑,眼底却没有情意:“不当情人。”
许知非一顿。
程北尧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氏不仅没有没落,和by的合作照旧。
沈致远带着团队来by谈合作,许知非和林志也在其中。这次的会议程北尧自然是不会出场的,派属下出场便能镇住。
合作很愉快。
那个男人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让王泽给她打电话:“许小姐,程先生让您留在by,等他一同离开。”
许知非便找了个借口脱离沈氏的队伍,悄悄留在了by的大厅里,耐心等着。
by的大楼是程北尧亲手设计的。一楼大厅两进两出,亭台楼榭相融合,墙壁上有水流潺潺,里头栽着翠竹。
直到到了半夜,by人流量减少,王泽松口,许知非才往楼上走。她走进电梯,眼见着电梯厢门缓缓合上,余光中突然出现一双极小的小手,使力想要阻止电梯关闭。
许知非眼底一骇,迅速伸手挡住厢门。
是一个女孩子,非常小,看着顶多五六岁,矮矮的,穿牛仔裤,梳长发。
对方窜进电梯,眼睛如同黑葡萄,水汪汪看着她:“谢谢姐姐。”
许知非不知怎么心头一跳,“一个人吗?”
小女孩乖巧的点点头:“我是来找爸爸的。”
许知非只当是by常加班的男员工的孩子,来习惯了,便轻车熟路。
只是这孩子看着真的太小了,大人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出来。
许知非目光柔和了些许,“爸爸在哪个楼层,姐姐帮你按。”
小女孩看了一眼,指向许知非按的顶层数字。声音稚嫩讨人欢喜:“爸爸也在那里。”
许知非不晓得by的楼层设置,顶多顶多以为小女孩的父亲身居高位,才能和程北尧在同个楼层办公。
是她大意了。若在这时她能多留意几眼,一定能发觉这个孩子温软的眉眼有多神似那个男人。
电梯让人缺少安全感,女孩似乎有些恐惧,下意识扯着许知非的衣摆,抿唇不语。
许知非牵起她的小手,极软,“你妈妈呢?你是一个人从家里跑出来的吗?”
小女孩攥紧她的手指,叙述能力极好,有一股不似同龄人的稚气:“他们都说爸爸很忙,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记得方向,带着零钱坐公交车过来。我想带爸爸回家,让他不要这么忙了。”
她很平静,许知非却听得心惊胆战,皱紧了眉:“万一遇见坏人怎么办。”
“我有带着手机,如果我遇到危险会有人来救我的,而且一路上遇到的叔叔阿姨都很好。”
许知非蹙眉未展,到底还是太危险。
她蹲下来,摸摸女孩圆润的脸颊:“下次不要这样了,万一你被坏人抓走了,爸爸妈妈该有多难过呀。”
女孩点点头,表情却很落寞,看着像是要哭。许知非的眉皱得更深。
电梯“叮”得一声打开,许知非牵着孩子走出来,“你知道爸爸在哪里吗?姐姐送你过去。”
小女孩点点头,攥着许知非的手,已有一点依赖。
她带着她往一个方向走去。
顶层出乎意料的很安静,路过的每一个办公室里头都放着很多不一样的东西,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价格不菲到足以支撑这个城市普通家庭一辈子的生活。
这是属于程北尧的世界。
许知非的心跳猛然有些快。
小女孩终于停下,费力推开一扇门,朝那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穿白衬黑裤,单手握着手机打越洋电话的男人大喊:“爸爸!”
许知非那一刻真的僵直,因为在前一秒,她甚至还听见那个男人言辞锋利的说:“一旦涨停,立即抛售。”
然后身边的小女孩高声喊他:“爸爸!”
许知非怎么会听不出来,孩子语气里的欣喜和激动。
——程北尧是她的爸爸。
王泽也随之看过来,看清楚了,手里一摞文件“啪”的砸在地上。
程北尧缓缓回头,脸色逆光,看不清楚表情。
许知非必须承认,那么几十秒,血液被冻住,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最后视线清晰起来,思想重重落回心头。
原来,这是程北尧和傅蔷薇的女儿。





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第四章 我程北尧的女儿 不需要善良
程北尧没动怒。
许知非甚至无法理解,身边这个女孩作为程北尧唯一的女儿,在夜里一个人出门,不说几批保镖跟随,身边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如此景象,他怎么可能不怒。
可这个男人只是挂断电话,招手让小姑娘过去,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溪溪。”
许知非手里的温热顿时撤离,溪溪快步跑到耀目的男人身边,他蹲下来,抱她。
指尖余下的温热一点点消失。许知非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溪溪眼里亦有畏惧,她半年没有见到父亲,乍然真的给她找到,除了开心,对上程北尧深不见底的眼眸时,畏惧无比。
王泽不愧是跟着程北尧久经沙场的人,即使遇到“情人和金主女儿一起出现”这种情况也能快速做出应急措施。
他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捡起地上散落的文件,对程北尧弓腰:“我马上去查府里的情况。”
程北尧没应答,挥手让他去,表情晦暗如深。
望向一直站在门口的许知非,淡漠垂眼:“进来。”
许知非怀里还抱着关于沈氏的文件,被他勒令放在会客的办公桌上,随即就将溪溪放在她身边。
半年不见,重了。
许知非识趣,自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通,最后静默。
最后是溪溪主动打破沉默,凑近许知非,小声问:“小姐姐,你认识我爸爸吗?”
许知非头皮发麻,在她碰上自己时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躲避。
小动作被反身的程北尧收入眼底,他面色沉郁,眸光冷锐,不知是在不悦哪件事。
许知非将自己的东西放在不起眼的位置,轻声问:“叫什么名字?”
问的是程北尧。
男人背后是万丈烟火,逆光而立,有不怒自威。“溪,溪水的溪。”
只有一个字。
溪吗?程溪。挺好的。
女孩眼睛很大,也很亮,呆呆的看着对她置若罔闻的男人:“…爸爸。”
程北尧没应,只是给她捋好长发,“困吗?”
溪溪瑟然,莫名的生疏感涌入心头。程北尧一直对她冷淡,她知道,可小孩子总是亲近父母,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爸爸,她非常想念。
但是今天,她好像做错了。
这一幕落到许知非眼里却,非常温情。
冷峻的男人给女儿整理头发,轻声问她困不困。
她轻轻蹙眉,最后低下头,在角落里把没有做完的工作拿出来做,尽力让自己变得透明,不去打扰那样的温情。
王泽很快安排好一切,程北尧亲自将溪溪带回程家,许知非随行。
“爸爸,我不要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
溪溪年龄小,声音软软的,喊那个称呼能让人整颗心都融化。
许知非移开目光。
程北尧显然无视了溪溪的请求,“有没有好好上学?”
“有。”溪溪这才咧开嘴笑起来,坐在程北尧的腿上掰着手指数:“我学会了好多,我会唱歌,会跳舞,还会背诗!”
程北尧浅笑道:“不错。”
程家这一晚灯火通明,程北尧的车子开进大门时,外头不一而足站立了许多人,他们下车,一众人尊敬至极。
对从来没有经历过大阵仗的人来说,看见这一幕绝对会震惊。
许知非没有,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最开始的那两年,冬天,她和他闹别扭,私自跑出去,断绝和所有人的联系,最后他在监控里找到她,不过半个小时,他赶到,竟然能把高峰期的路段清的干干净净,两分钟而已,一场令人震撼的清路就活生生演绎在她眼前。
她愕然,而他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俯身拦腰亲吻她的樱唇。
“朵朵,你不听话。”
这一场清路,是在告诉她,他在乎她。现在想起来,其实不然,也许当时他深层的含义是在讲他手里的势力。
可惜,彼时年纪轻,满脑子只有风花雪月。
所以后来,才会那么那么惨。
溪溪被交给程家的保姆。
程北尧没进门,负手在一堆人里行走:“今天是谁负责小小姐的安全工作,自己出来。”
一众训练有素的大块头保镖站的笔直,竟被这个语气吓得指尖颤抖。平时溪溪多乖,一个疏忽,谁能想到她居然能自己跑出去!还带回了程北尧!
“爸爸!是我自己偷偷跑出去的!不关叔叔们的事!”溪溪被紧紧抱住,此时拼命挣脱,想扑到程北尧那里。
程北尧仿佛什么也没听见,对主动站出来的几个人淡淡的丢下一把锋利的匕首:“按照规矩,自己处理。”
断指。
“先生……”
王泽斜睨到男人的脸色,打眼色示意:“晚一些下手,可不只是断指这么简单了。”
许知非看得心头直跳。这是在程北尧这里重新洗牌的规矩,在她面前连伪装都不屑,直接撕开最残忍的一面,露出最里层的血腥给她看。
她移开视线,看到溪溪哭喊着被佣人带进房子里,扒在窗上泪流满面。
“爸爸——爸爸!不要!”
“爸爸!我错了!”
隔着音的哭喊传出来,凄厉到深入人心。
许知非的手冰凉,忽而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住,男人气息逼近,眼前突然被黑暗笼罩,下一秒,硬气的汉子们几声痛苦的闷哼窜进耳里。
十指连心。
许知非心头骇跳,整个人不知觉僵住。
蒙着她的眼睛的手掌撤离,睁开眼时,晃一下,眼前一片血红。
鲜血也确实溅了一地,染红了绿色的草地。
落地窗被打开,小女孩没有继续哭,她站在原地,直直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程北尧接过王泽递过来的手帕,细细的擦,模样看着依然温良,方才的血性像是他们做错的梦。“叫庄晏过来处理,最近一段时间,我不想再见血。”
手帕被无情的丢在地上。
男人走到女孩身前,蹲下来,试图去抚摸她的长发,被小手猛地打掉。
程北尧不恼:“看见了吗溪溪,你偷跑出来,我不会惩罚你,受罪的是照顾你的这些叔叔。”
没有疾言厉色,用最温和的语气,在小女孩的心口留下惨重的伤害和阴影。
程北尧轻轻擦去溪溪挂在脸上的泪水:“做我程北尧的女儿,不需要善良。”
心惊肉跳。
最后程北尧将许知非带回南桥,车子将灯火通明的豪宅抛的很远,通过后视镜看去,仿佛一座无人空寂的孤城。
许知非盯着程北尧的手看,那是一双非常好看的手,而就在刚刚,同一辆车里,他还抱着小女儿温情无比,问她学会了什么。尔后却将浓烈的血腥,强行加在一个刚懂事的孩子身上,并告诉她:“我程北尧的女儿,不需要善良。”
太残忍。后怕无数。
“看什么?”男人挑起她的下巴,轻挠,像逗猫。
许知非收回目光,到底说出了口:“她毕竟是你的骨血。”
他嘴角微沉,没有再碰她:“我不适合做好人。”
言下之意是,即使是亲生骨血,他还是会选择狠辣做事。
许知非陡然感受到了某些“敲山震虎”的意思。
程北尧深邃漆黑的眼里藏了无数情绪,而她看到了威胁的意味。
今天晚上这一场,也有给她警示的意味吧。
她若想逃走,他亦不会伤害她,但他会伤和她有关的人。比如……许家父母。
“朵朵,”他伸出他骨节分明,骨肉均匀的手,摊给她看:“我走到如今的位置,这双手上沾染的血是无法估计的。”
十指交拢,窗外霓虹错落的洒在男人身上,许知非想到的却不是温柔,是血光。令人生寒的血光。




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第五章 没关系 没关系 朵朵不哭
这晚回去,他们没有做。
也许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许知非突然被亲戚拜访,小腹有什么东西往下坠,背部酸软。
程北尧的兴致被打断,不开心的勾起嘴角:“挺会挑日子。”
许知非在心里低咒,这些天他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还没有尽兴?
大概也确实是这些天受了累,她痛的冷汗直冒。
佣人给她煮了红糖水,味道有点苦。
疼的甚至无法入睡,许知非垂眼,让人收拾被褥,这两天还是在客房休息比较好。
不料刚走出房门就迎面撞见从书房过来的男人:“做什么?”
许知非尴尬的低下头,脸上窜过一抹红。
程北尧盯着她看,片刻后想通,转过身:“在这待着。”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盆水,许知非一脸莫名,他冷淡的道:“坐下。”
她闻到了浓烈的酒精味。
房门被关上,一室暧昧重生,营造出温暖的岁月静好模样。
程北尧蹲下来,将许知非的脚放在水里,“庄晏教的。”
方才和正在程家处理保镖伤口的庄晏突然接到南桥佣人的电话:“庄小姐,程先生让我问您,月经止痛什么办法最有用?”
佣人问的一本正经,庄晏在那边眨眨眼,一脸懵逼。“再说一遍。”
佣人一本正经的重复,用余光去看站在一边的男人,三分冷淡,七分禁欲。
庄晏听明白了。玩味一笑:“程先生好兴致啊,前一分钟给人下刀子,转眼就去哄女孩开心。”
程北尧等不及了,在佣人手里抽过手机:“给你脸了。”
庄晏大笑:“红糖水不管用就用酒,半瓶酒倒水里,去泡脚半小时。”
她是x市一甲医院最好的医生。
程北尧微微蹙眉:“什么酒可以?”
“酒精浓度越高越好,信我。”
程北尧信了。
这边大概猜到他的目的的许知非有些头疼。这种法子她怎么从来没听过。
不敢驳回,只能捂着肚子真的泡了半小时。
程北尧坐在阳台上用电脑处理公事,末了抬腕看表,走进房间:“好些了?”
并没有。
许知非起身,将水盆里的水倒干净,打开窗户通风,酒精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她问:“你倒的是什么酒。”
她见识不高,但闻这个酒味,价格一定是不菲的。
他拿来给她……泡脚。
程北尧没有回答,他站在那里,看向她坐过的地方。
许知非看过去,眼睛一刺,惊呼出声,跑过去挡住他的视线。“我,我不是故意的!”
床单上,赫然绽开一朵“红色的小花”。
脸更红。许知非懊恼,看见男人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似是取笑。
“不准看!”许知非头脑一热,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好烦啊!”
男人笑着顿了顿,随即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压住,直直将她推在床上。
他亲吻她的嘴唇,极尽厮磨,全然不顾她的羞赧。
到最后,她缩在他怀里,眼里水盈盈,被欺负的。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没关系,没关系,朵朵不哭。”
许知非心头重重一跳,泪水滑落进发丝,消失无踪。
空气中的酒味让人迷醉。
她恍惚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时候的程北尧,会陪她坐地铁,在地铁口遇到乞讨的老婆婆,不管是否职业骗子,他从来都会将自己口袋里的零钱给她们。
如果没有零钱,即使刷卡也要去买很多吃的,交给她们。
那时候,他是一个非常温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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