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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当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善文君子
许天佑见她发觉了,心中更为得意,面上却依然是嘻嘻坏笑,“没什么啊!这东西嘛,陈了羽馨之外,你们都吃过的哦!”
陈思思姐妹也早发现这边的状况,此时听许天佑一说,闻到自己脸上的异味,顿时气的发憷。两个人跳下床蹬蹬蹬跑过来,一起加入了讨伐的战场。
“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们,真是……真是气死我们了!”这恶作剧搞的三人又羞又怒,又不敢明说,只是结结巴巴的痛斥,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
见许天佑在那边盘腿微笑、水火不侵的模样,楚香云知道这人厚脸皮到达一定程度,当时二话不说,直接动起手来。陈思思姐妹见状,连忙一齐扑了过去。四个人顿时扭滚在地板上,可谓是个难分难解,激烈胶着。
许天佑虽然是个男人,楚香云还好,但也禁不住从小受过锻炼的陈思思姐妹折腾啊,不一会儿便累的气喘吁吁,不服气的狡辩道:“谁叫你们昨晚欺负我,我这是王子复仇记!”
听到这话羽馨立马破涕为笑,不过另外几个人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要是王子,那也是青蛙变的,姐妹们,咱一齐动手消灭这只癞蛤蟆!”三个女人一齐应合,看架势是非要将许天佑生吞活剥方能泄心头之恨。





权色当道 0420 衣锦还乡11
许天佑在楚香云三个人的围攻下左支右拙,对方格斗擒拿、指甲拧人无所不用其极,最可气的还高嚷着打击变态的正义口号,一副为民除害的样子。在这种情形下,许天佑饱受摧残。不过从另一方面看,几个人都是刚刚苏醒没来的及穿衣,只是身着内衣动手,忘我肉搏的情况下,许天佑少不了左碰一下酥胸,又探一下溪底。总而言之,用一句话准确形容许天佑的状况便是:痛并快乐着。
打情骂俏正高潮呢,没一会儿许母估计听到声响,上来急促的敲门,“你们怎么啦,出了啥事啊?”
四人停下了动作,定格在那。正在楚香云思考怎么瞒过去时,许天佑贱贱的高喊道,“妈,没什么大事,就是你的儿媳妇们欺负我呢!”
“坏小子,你竟然敢恶人先告状!”楚香云她们一听,立马再次与许天佑掐打起来。
耍弄了一会儿,终归是许母在门外等候着心中不安,四个女人放过许天佑,穿好了衣裳。她们面面相视全都笑出声来,正愁不知如何向许母解释时,许天佑手贱,竟然直接积极的把门打开了。
楚香云知道许母还在门口,暗道不好,半掩着面一个招呼也没打,便快速的冲下楼去。羽馨自不用说,更是不好意思,双手将脸捂的严严实实的,夺路而逃。陈思思姐妹有样学样儿,亦是半遮掩着脸匆匆避过。
许母站在门口看着动作古怪的儿媳妇,半天才缓过神来,见许天佑笑呵呵的走出来,忙问他,“天佑,她们这都是怎么了,咋都捂着脸呢?”
许天佑嘿嘿一笑,“妈,你不用担心,没事的。昨天我谨听你老人家教诲,努力造人,她们只不过是见到长辈害羞了而已!”
许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还是心有疑虑。算了算了,小年轻的也该有点隐私,我这个老太婆瞎操什么心呐!“天佑,早饭做好了,快下去吃啊!”
“好勒!”许天佑心情大好,忙干净利落的应了一声。
吃早饭的时候特意安排在大桌上吃。王福强知道许家今天要请宴的事,一早没吃饭便过来忙活,此时也坐在饭桌上。除了四个女人外,一家人全部到齐了。等了一会儿,许母联想到早上见到她们时的情景,疑惑的问,“她们怎么还不来吃饭?就算是去梳洗,这用的时间也太久了吧?”
“唉呀,女人就是麻烦,估计……”许天佑回头扫了眼,神秘的一笑,“估计还要好一阵才行,我们自己就先吃吧!”
许母不知道儿子在搞什么鬼,但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只好让大家先吃。王福强瞧出一些端倪,凑过去悄悄问许天佑,“你这是在笑什么呢?”
许天佑向王福强挑了挑眉毛,却闭口不答只是嗤笑。
又等了一会儿,四个女人才扭扭捏捏的出来上桌。许天佑用的墨水是目前市面上常见的碳素墨水,稳定性很好,比较难以清洗,四个女人费力了半天,还是没能全部洗净。面对面吃饭这么近的距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时候大家都发现四人的脸上多多少少都有点墨迹,二妹小弟童心未泯,登时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种起哄的事,自然少不了王福强。王福强一边笑着,还一边冲许天佑比划着大拇指。
许母见了,再一瞧旁边憋笑憋的满脸通红的许天佑,立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你这个混小子,怎么这么不正经,还干这些事呢!”她大怒之下,从饭桌上起身便从灶口旁拿起一把扫帚过来要抽打。
羽馨见了连忙冲了出来阻止许母,“妈,这没什么的,过两天就洗下去了,我们根本不在意。”
楚香云见婆婆能为自己出头,心里相当感激,忙关心的劝道,“妈,您消消气、消消气,毕竟身体要紧,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陈思思姐妹见了也站了起来加入了劝说的队伍中。许母被拦着见冲不进,一副惭愧的模样骂道:“这孩子这么大个人了,还弄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你们跟着他真是受苦了!唉……”
楚香云连劝道:“嗨,这不过是天佑跟我们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我们不会放在心上的。”四个人齐心合力,终于将许母成功劝坐下吃饭。
吃到一半的时候,羽馨突然想起早上楚香云与许天佑争吵时说的话,再联想到自己脸上的腥味,心中好奇,小声问楚香云,“天佑说的你们都吃过但我没吃过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虽然是小声,但桌子总共就这么大,这个问题还是被许天佑听了满耳。噗——许天佑听到差点把嘴里的饭都喷出来,艰难的咽下后,拍着大腿笑个不停。
楚香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向羽馨解释说,“只是一种普通……呃……普通小吃而已,没什么的,你别多想了。”
楚香云本来想打马虎眼忽悠过去,谁知道天真烂漫的羽馨,眨巴眨巴自己纯净无暇的大眼睛,“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见楚香云始终躲躲闪闪,立马嘟起小嘴向许天佑抱怨道,“天佑,你告诉我,什么小吃你带她们吃却没带我吃过啊?”
许天佑扫了眼旁边埋头扒饭、双颊绯红的陈思思姐妹,得意的一笑,“你真想吃啊?”
羽馨使劲的点着头,“当然啊!”
楚香云本想说些什么,但抬头见到许父许母,登时将话咽了回去。她剜了许天佑一眼,又不禁为羽馨摇头叹息起来。你真是纯出境界了,你们俩可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呀,我是彻底没辙了!
许天佑咧开嘴哈哈一笑,许下承诺,“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喂饱你,嘿嘿嘿嘿……”
听到这话,羽馨才在期待的心情中好好吃饭。而许天佑朝楚香云驽驽嘴,像是显摆一般,那模样嚣张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在众人的各色心情下吃完早饭,楚香云几个人帮忙许母收拾饭桌、清洗碗筷,而许父则开始跟许天佑商量起筹备在村口摆上几桌宴席作为昨天宾客回礼的事情来。
“这个事我一直记着呢,爸,一会儿您就去我包里拿钱,该置办的置办,该准备的准备!”现在金钱上的事对许天佑来说根本不成问题,大手一挥不以为然。
“只是……”许父还是有些问题,“昨天来的宾客太多,我们也没拿本子一个一个的记下,有的礼物上根本就没写名字,我也是老糊涂了,哪记的那么多人啊!咱这宴请的宾客具体有谁,名单还真是不好写啊!”
“嗯,这的确是个问题……”许天佑想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道,“嗨,既然记不起来就别刻意去想了,咱也不是说只是请那些送礼的人啊!我建议呐,既然要请就请大点,干脆摆个十几二十桌的,把认识的都请来得了!”
许父低头细想了下,一拍大腿。




权色当道 0421 衣锦还乡12
许天佑和父亲商量完毕,名单大致定了下来。他们和王福强又叫上几个平常处的较好的亲戚,请人的请人、买菜的买菜,立即风风火火的准备起来。
有钱好办事,再加上许天佑这个市长的号召力,前来帮忙的人又多,等到晚上时整整二十桌宴席便已经摆好了。这次许天佑也是狠心大出血,桌上鸡鸭鱼肉、啤白红洋,应有尽有,竟是颇有些山珍海味、满汉全席的气派。
“哈哈,许市长,您瞧瞧,刚刚回乡您就请这么多乡亲们大吃大喝,真是太让您破费了!”、“像您这么出人头地还不忘我们大家伙的,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来!就冲许市长,这席我必须得来啊,呵呵!”……前来入席的客人每人都送上一大串祝词,这可让许天佑苦不堪言,在前面迎客时笑得脸都僵了。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将王福强拽过来抵一抵。
本来他以为这么多桌已经绰绰有余了,可是谁知道来的人远远超出他的想像。名单上有的来了,没在名单上的也来了,便连邻村有头脸的人物都来凑热闹。没有办法,到最后又紧急加上四桌,才满满当当的将人都安排下。这时的整个宴席,却已经有点拂袖成云、人满为患的味道。
席间觥筹交错、人声鼎沸,嘈杂的攀谈声、升腾的热气,当真是热闹非凡,堪称是甲马村的一场盛会。缭绕的烟气与杂乱的酒杯,将整个场面搅的乌烟瘴气。每个人都借助这个机会,结朋攀交,利益一参进来,酒席的本质也就变了。
摆下酒宴这个事情是由许父提出来的,许天佑充其量只是个单纯的组织者之一而已,但是毫无疑问,他却是这场宴席的中心人物。他与自家一干亲戚坐在一桌,那些亲戚交谈的套路,无非是什么“许家出了你这么个人物,也算是光宗耀祖了!”的奉承、还有什么“我是你三伯啊,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的套近乎一类,直把许天佑听的耳朵都生了茧了。他可记得那个自称是自己三伯的家伙,当时为了两百块钱不还,成天跑自己家里来吵吵闹闹的,甚至还险些将自己家的锅给砸了。不过俗话说张手不打笑脸人,许天佑虽然知道他们都是虚假的,但毕竟乡里乡亲的,也就不好驳面子,只能应着笑着。
吃着吃着,别桌的不忍寂寞,也匆匆来这边串桌了。本来嘛,这一口饭在哪都吃的到,他们来的目标说到底还是为人而来的。
“许市长,今天我敬你一杯,咱当年可是一起穿开档裤一起长大的,就冲这份交情,这杯酒你怎么得赏吧?”——“当然,得喝得喝。”
“天佑啊,我是个大老粗,也就不整个那个虚的玩的了!自打你一出生,我一看就知道准有出息,现在这大伙看看,我眼光错没错?哈哈哈……天佑,就冲您这份出息,我先干为敬,你随意!”——“哎哟哟,二大爷,您这么大的长辈怎么能敬我呢,应该是我陪你才对嘛!”
许天佑知道不能得罪人,要不然担保不会传出类似“天佑当了官忘了本了,连我们这几个长辈敬的酒都不喝了”、“人家都是副市长,哪还看得起咱这小人物啊”等等等等的闲言碎语来。他自己倒没什么,但如果牵连了家人就不好了。因此许天佑只能来者不拒,一股脑的乱喝一通。
经过昨天的教训,张有根和刘大年自知惹不起许天佑,今天老实了不少,也跟着大家一齐追捧。而刘大年更是借着酒兴连罚三杯,以示对昨天无礼举动的道歉。可惜当时许天佑疲于应付,喝的醉醺醺的,根本连人都记不住了。
前来拍马屁的、敬酒的,一拨儿又一拨儿,轮番上阵。前赴后继,就跟着组团刷boss似的,直把许天佑灌的酩酊烂醉,脚步虚浮,站都站不稳。
好不容易挨到酒席散去,楚香云她们四个将烂醉如泥的许天佑搀回家,躺在床上四个轮流照顾着。期间许天佑胡言乱语、大吐秽物,不论做出如何过格的举动来,四个女人中无论是哪一个都是坦然应对,悉心照料,举手投足间更是充斥着满满的爱意,更是隐隐流露出一丝生死与共的亲情来。
许母许父在门外见这一切看在眼里,同时也乍出她们的真诚。许父眯着眼睛,边点头边赞道,“呵呵……看来这四个姑娘,是真心实意的为咱家天佑好呀!”
“是啊,能讨到这么漂亮又懂的关心人的老婆,真是咱家天佑的福气啊!”简短的几句对话,两个老人彻底将之前这样那般的顾虑抛到九霄云外,心中已然默默接受了四个媳妇的事实。
话分两头,此时,在甲马村的一条小路上,一名刚刚参加完许天佑所设宴席的年轻人,正只身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留着一头青茬头,油头粉面、贼眉鼠眼的,此时由于刚刚喝完酒,脸通红一片,典型一幅流氓的形象。
他跨着外八字没正形的向前走着,一双小眼球滴溜溜的乱转个不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人唤作许常德,是许天佑的本家宗亲,如果按照辈分算起来,还是许天佑的堂兄。他这人也是名声在外,平日里不干正事,东跑西窜的,终日游手好闲。
许常德到家后躺在自己的床上,就是睡不下,怎么想怎么觉得愤恨难平:许天佑家比自己还穷,为何运气这么好,不但当了高官,而且还领回来四个貌美如花的老婆!
一想到那四个老婆,许常德便一阵激动,更觉老天不公。原来他在宴席上时,眼睛便贼溜溜的盯着她们四个,眼睛动也不动的往人家脸上剐,分明是上了心,老惦记着。
村里人都知道许常德这个德性,也就任由他耍去,胡作非为惯了,他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有贼胆有贼心,再加上此时酒醉助兴,彻悟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他便骨碌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借着月色偷偷摸摸的来到许家门前。
嘿,瞧那女的几个打扮,就不是什么好鸟,都能容忍四女侍一夫的女人,还不知性子得有多卑贱呢!别看许常德没什么出息,但凭着自己的油腔滑调和自诩的风流倜傥,与本村的寡妇或者是丈夫在外务工的空阁少妇都暗中有染。玩过的女人多了,在他看来,所有的女人都是那么一回事!甭管她平时说话办事多么正经,到了床上见到男人那活啊,都是一个个的骚货。
而且,他还发现一个重大的经验:明面儿上打扮的越高贵的女人,等真正办那事儿时就越骚!正是本着这个经验,许常德腹热难耐,一阵阵浪头往心坎上涌。见许家房间的灯都灭了,知道人都已入睡,便翻墙跃了进去。
毕竟与许家有些渊源,平常串门走过几趟,在加上“偷情的男人智商最高”的定律,许常德进院后轻车熟路,直接慢慢摸上了两楼。
嘿嘿,漂亮的小媳妇们,快来让本少爷一亲芳泽!许常德内心里已经将自己想像成风靡万千少女的采花大盗,即将到来的征服感,促使着他慢慢推开房间的屋门,悄悄探进头去。
借着灰暗的月光一看,见床上横躺着三、四个人,许常德心想果真是这个房间,暗道真是连老天都帮我啊!他当下一幅垂涎三尺的模样,弓着背,蹑手蹑脚的慢慢向床边靠近。




权色当道 0422 衣锦还乡13
叭——
刚走一步,从门后阴暗处,蓦然探出一只手,搭在许常德的肩膀上。随即娇柔而质问的语气响起,“你是谁?”
许常德吓的一个激灵,回头一瞧,正是宴席上看见的一名媳妇,心头一松,脸上堆满邪笑。“嘿嘿嘿,姑娘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一个人睡不好专门在等我啊?没事,哥哥就这来陪你!”说着,伸出双手直捣黄龙,五指一张一合作着猥琐的动作,径向对方的胸前抓去。
“哼!”对方鼻间嗤笑一声,伸手抓住伸向自己的脏爪,同时直起一脚,踢在他膝盖下部软关节处。许常德腿上失力,立时跪倒。对方手上轻轻一扳一拧,将许常德胳膊折到身后,制住对方。这几下出手干净利落,又稳又准,只弄的许常德嗷嗷乱叫,哭爹喊娘的直嚷疼。
屋里的其他人被吵醒,打开灯睁眼一瞧,发现门口处陈思思正按着一个男人。三个女人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下到床来。楚香云望着那人,只觉眼熟但叫不出名字来,奇道,“思思,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陈思思将许常德脑袋狠狠一按,“你问他吧!”
原来陈思思吸取昨天教训,今天特意晚睡,只是没等到许天佑的奸诈伎俩,倒是等到了这名不速之客。她听到动静时便偷偷起身,藏到门后,最后及时现身撞破。
这时楼下的许父许母听到喊叫,一开始还以为是天佑,心想这孩子怎么办事儿时这么大声音,丝毫不顾忌妹妹和弟弟的。正自埋怨着呢,突然灵光一闪:不对啊,许天佑明明喝的不醒人事,哪里还有精力玩呢?
如果不是天佑,那这男人的声音……一想到这,许父许母心中担心,便点灯上楼察看。谁知进屋一看,却发现这幅情景,登时呆住了。
许父怒气冲冲的指着被押的人,喝道,“你是谁啊?”
那人抬起头来,许父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认识。“许常德!?”许父惊疑交加,呆了会继续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陈思思听许父的意思,竟然与这人还有些私交,将手下的力道缓了缓。许常德抬起头来,虽然疼的满头大汗,但还是一脸谄笑,“大伯大妈,我这不是在您家刚刚吃完席,喝醉了嘛!这迷迷糊糊的没认清家门,爬错了地方,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了?要我说啊,还是您家大方,买的酒太好了,贪了几杯搞出这么大笑话来!”
这顿胡扯信的人就是傻子!许父上下打量着许常德,明显是鄙视怀疑的态度。
许常德一瞧急了,嚷嚷道,“哎呀,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我没罪,我也只不过是串个门而已!大伯您看看家里的这儿媳妇待客之道,也太粗鲁了,您瞧把我打的都成什么样了?”
陈思思听他吊儿郎当的、没有丝毫认罪的心思不说,竟然还倒打一耙,不由怒不可遏,“你胡言乱语什么?你刚才还对我……对我……”陈思思本想将刚才许常德无耻下流的事情说出来,但转念一想许父许母都在场,面子上薄,终归没有说出口。
这时楚香云瞧出些端倪,据理力争道,“你说你是串门,可是你见哪个客人是半夜来的?而且大门被关紧你不敲门就是怎么进来的?就算是半夜来,你不先拜访爸妈,偏偏进我们的房间里来干什么?我看你纯粹是居心不良,还妄想狡辩!”
许常德充其量不过是个小混子,哪及的上见惯大风大浪的楚香云的伶牙俐齿?登时被问个语塞,脸涨的通红说不出话来。
许常德和许父许母住在同一个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平日里什么德性,许父许母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平时就经常勾引些小寡妇、小媳妇之类的,臭名昭著,此刻被抓个正着,许父许母也不糊涂,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唉,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许母愤恨的瞪了许常德一眼,将头偏过一边,气的嘴唇发抖全身打颤。
许父满怀歉疚的扫视了自己四个儿媳妇一圈,最终将目光定格在许常德身上,似乎在思考如何处置。现在许天佑睡的跟死猪似的,许父作为一家之主,说的话最易教人信服,在场的人自然都听他的。
照理说深更半夜干出这种龌龊卑鄙的事情来,就是报警关他个几年都不足为过,但双方毕竟是本家宗亲,况且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侵犯。许父这人不愿生事,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把他放了吧。”
陈思思一呆,刚想说些什么,但扫眼一瞧,发现楚香云正在冲自己使眼色暗暗摇头。她仇恨的看了眼许常德,将手一松,放过了他,“快滚!”
许常德揉了揉肩膀,扬着眉毛看看陈思思,仿佛是在挑衅:你能把我怎么样啊?他晃晃悠悠的来到许父面前,完全不顾及对方阴沉的脸色,死皮赖脸的故作亲热,“大伯啊,真是谢谢您呐,我都说这是误会了,还是您知道我为人正直善良,肯为我正名解围,哈哈哈……”
许父厌恶的看了看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人都放过你了,你说直接走不就得了吗,谁知这许常德还得寸进尺!他得意洋洋的转过身,冲陈思思说,“我说弟媳妇啊,咱今天可是不打不相识,以后我一定常……”
本来想再说几句,许常德突然见陈思思目光一紧,迸射出仿佛毒蛇般冷酷狠毒的光芒。许常德心下一沉,不敢多待,悻悻的连滚带爬的飞跑出去。
见他跑得远了,许父才一脸歉然的说道,“真是委屈你们了,可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这许常德是咱家的亲戚,实在是不能狠心对付他啊!”
许母也在旁边拉过陈思思的手,边摇头边安慰,“这小子天生就是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你们别往心里去啊!”
陈思思被人这般羞辱,心中气不过,但是长辈发话自己又怎么能不听。当下轻轻的摇头微笑道,“妈,你放心吧,我没事的。”楚香云几个也是连连应和,“是啊,事情过去就过去的,我们不会放在心上的。”
话说许常德从许家逃出来后,正兀自向家里狂奔着。他还在揉着自己的肩膀,“臭婊子,竟然下手这么重……”一想到自己刚才的落魄模样,他就忍不住咒骂连连,“哼,我去找你是看的起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识抬举,还敢吓唬我、把我给轰出来!你等着,有你好看的!”
许常德如老鼠般的小眼聚在一起,发出怨毒的光芒,向地上暗暗啐了一口,“许天佑有什么了不起的,当个破鸡*巴市长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媳妇都牛逼哄哄的,瞎得瑟啥!?操,我早晚要找你算帐!”
许常德握紧了拳头,一路污言秽语不断,心里不但没因为许父的宽宏大量而感恩戴德,反而嫉妒变本加厉,更加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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