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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当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善文君子
许天佑直言不信,王福强立即做了个亲身示范,刚刚上前还没说话,便被众女人拉过像是奴隶般将脏活累活都交给他干。许天佑笑开了花,暗道媳妇们真是好样的,王福强却苦不堪言,最后实在受不了,以连日奔波太累为由,躲进了一个房间呼呼大睡起来。
将屋子拾掇出来,陈思思姐妹毛遂自荐出去买菜,王福强被整怕了,依然缩在屋子里不出来。诺大的客厅里,只剩下羽馨与许天佑两个人。
羽馨坐到沙发上,接了杯水递给许天佑,道,“天佑,爸已经松口了,香云姐姐她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许天佑接过水喝了口,然后沉思了会儿,摇了摇头无奈的道,“香云她性子要强,这次走的太彻底,就连一点联系方式都没留下。我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她,世界这么大,唉,真不知道该如何去找!”
羽馨听完愁入心头,揉着许天佑的肩膀,安慰道,“也许香姐她只是一时想不开,出去散散心就回来了呢!”
许天佑依然眉头紧锁。他明白依楚香云的个性,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他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吧。”
见许天佑忧心如焚,羽馨一阵心疼,但自己也是毫无头绪,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正当这时,王福强的房门被突然打开,紧跟着他一手拿着手机,兴高采烈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天佑,林大哥刚才打电话来啦!”
“是吗?林大哥在电话里都说什么了?”
许天佑曾经嘱咐要林在天要抓住病菌的主要研究人员,对此事极为上心。听他来了电话,忙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王福强道,“林大哥说抓到这病毒的研发者了,并且背着警方在使用了自己的‘方法’后,他全部都交代了,因此获得了第一手资料。”
许天佑听完一喜,忙问道,“那家伙到底是怎么说的?”
王福强随即将刚才林在天在电话里告诉自己的事情,转述给许天佑。原来这名主要研发者在之前,只是无意间发现这种病毒,后来将该病毒的特性与老板一细讲,老板便起了邪念,和各大股东商量后继续让他研究出解药来。身为下属的他,只能照办。在研制出解药后,为掩人耳目,老板他们让研发者将解药成分参杂进东林产的感冒药里进行储备。并开始教唆大量无业游民和乞丐,自己提供资金用他们的身份做掩护,替东林药厂购买股票。等后来收线的时候,再一次性全部转入他们自己的名下。然后便是惨绝人寰的一步——将病毒投放到临海市各大主干河流中,引发灾难。
许天佑听完愤恨不已,握紧双拳,咬牙怒道,“东林制药厂的这群家伙们,一个个都罪该万死,竟然能想出这么无耻的赚钱手段,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王福强盯着咬牙切齿咒骂不停的许天佑,继续说道,“不过,估计其中有一件事情你可能更感兴趣。”
望着故作神秘的王福强,许天佑奇道,“什么事?”
“林大哥感觉短时间能召集如此多散户一齐购买东林制药厂的股票,要想不引人注意很困难,所以便由这方面入手,亲自去股票交易市场调查。而调查结果也让人大吃一惊,数据资料表明,这些散股归集的股票帐户主,居然是……”王福强斜眼瞄了瞄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羽馨,然后直视着许天佑,顿了顿,压低了嗓音道,“羽凤生。”





权色当道 0474 解药???16
“什么!?是他!?”许天佑一听惊叫出声,引起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羽馨的注意。见她向这边张望过来,许天佑惊慌失措,立马屏住呼吸,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出一口。
过了一会儿,见羽馨疑惑的挠了挠头,继续转头看电视,许天佑这才将王福强拽到一边,小心翼翼的问,“这个消息准确吗?”
“我当时听到这个信息后,也很惊讶,于是向林在天反复确认了好几遍。”王福强坚定的道,“绝对没错,我听的清清楚楚,就是羽凤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羽凤生像是半路突然杀进来的程咬金,诸多事情都与之有所关联,将本来就阴暗难明的棋局搅的更加混乱。
许天佑登时大觉蹊跷,他想了想,然后对王福强道,“你先去给林大哥回个电话,让他继续顺着这条线追查下去。这件事情,很可能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王福强点点头,掏出手机本想去卫生间打电话,却突然顿住脚步,望着许天佑疑惑的道,“天佑,你有没有闻见什么味?”
许天佑抽抽鼻子,细细一闻,空气还真有些若有若无的一股味道。他也很奇怪,自言自语道,“咦?难不成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坏了吗?”
“算了,我先去打电话,你自己找找看看吧,这股味道反正挺不好闻的。”王福强见许天佑也一头雾水,不想在这里继续耽误时间,拿手机给林在天回信去了。
许天佑默默走回客厅,像是警犬似的,走两步停两步,再用鼻子嗅嗅。心里琢磨着低头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臭味的来源是在哪里。
羽馨见许天佑动作奇怪,问道,“天佑,你在干什么呢?”
许天佑久寻无果,挠了挠脑袋坐到羽馨的身边,郁闷无比的道,“总感觉屋子里有一股怪味,可是就找不到是哪里发出来的,你也帮忙找找看吧。”
经一提醒,羽馨也闻到了。她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将目光定格到许天佑身上。
迎着她充满坏笑的眼睛,许天佑心里有些发颤,“羽馨,你……你这样看我干嘛?”
羽馨伸出手指轻轻撇了许天佑的鼻头,“你还有脸说,这味道分明就是从你自己身上发出来的,你可真是骑着毛驴找驴啊!”
许天佑听完一愣,反应过来后抬起胳膊微微侧头一闻,果然,这味道还当真是从自己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想了想,这些日子还没洗过澡的,难怪会这么味儿。许天佑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我这就去洗个澡。”
起身刚走了两步,许天佑却突然停住脚步回过身来,一脸邪笑,“羽馨呐,要不你和我一起洗洗?”
羽馨一瞧他那幅面泛桃花的模样,登时明白他在打什么鬼主意,白了他一眼,道,“我才不呢,我昨天来时刚刚洗的澡,身上干净的紧。而且我要是和你这臭猪一起洗,还不得熏死我啊?”
许天佑一脸黑线,暗道我在你的心中真有这么埋汰吗?但色心不死,摆出一幅无辜的模样,“我绝对不毛手毛脚,其实我就是想找个搓背的而已,真的。”
望着许天佑水汪汪的大眼睛,羽馨看出他的诚心,于是,一口回绝,“不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许天佑一下子急了,在客厅中央就蹦了起来,边蹦还伸手去抓后背,示意自己真的够不到,“你看啊,我自己搓不到背啦,这样怎么洗的干净呀,你看,你快看……”
正在这时,王福强估计是打完电话,刚一出来就看到急的乱蹦的许天佑。听到他说话的内容,明白他因何而急,没有多想,登时脱口而出,“天佑,你要去洗澡啊?正好,我也有几天没洗了,不如一起吧,反正你也没人擦背!”
别墅里的浴室规格极高,安有两个浴池,正好可供两个人同时洗澡。王福强说这句话纯粹是由心而生,没有半分心眼,本来以为愁心于此的许天佑一定会满口答应,谁知道许天佑一听这话,登时脸都绿了。
许天佑身子一僵,机械的转过头看向王福强,投来杀人般的视线。王福强吓了一跳,喃喃的道,“怎……怎么了?”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羽馨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咯咯笑了出来,发出如风铃般悦耳的声音。“哈哈,天佑,这下你有了搓背的了,还不快去洗澡?哈哈哈哈……”
许天佑眉毛跳动两下,望着羽馨,露出一幅“算你狠”的表情来。他愤愤的瞪了王福强一眼,直接大踏步走进浴室,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大力关上。
王福强站在原地望望浴室门口,又看看笑的跟花似的羽馨,一脸茫然和委屈,“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许天佑悲愤交加、惊天动地的洗完澡,竟是已经到了晚上。换好衣服出来,陈思思姐妹也刚巧买菜回来。三个女人张罗着去做饭炒菜,而许天佑和王福强两个人,则坐在客厅中看电视。
身边搁着个火药桶,王福强正襟危坐,就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为了排遣无聊,抄起遥控器在各大电视台间换来换去。一不小心,便播到新闻频道,上面正播放着关于临海市此件案件的侦破细节。
供大众观看的新闻,都是剪接编辑过的内容,触及根本内情的基本上不会播报,没有什么意思。王福强本想直接换台,只听旁边许天佑道,“等一等。”
王福强狐疑的望向许天佑,发现他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视屏幕,只好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新闻上,正播报到市委书记被双规开除一事,还有许天佑顶替上去的消息。画面上是记者采访各大官员针对此事的看法,面孔切换来切换去,所说的内容却是换汤不换药,毫无新意。无一例外,均是抨击贬低原市委书记的恶劣行径,褒扬歌颂许天佑的才干能力。
这些虚伪的话听的越多,许天佑便越感觉到“成王败寇”这个词所描写的铁一般的事实。所谓历史,只不是胜利者书写的传记,留给后人膜拜的表象而已。
许天佑深知官场阴暗,愁眉不展,叹道,“这下……可难办了啊,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摆脱这尔虞我诈的官场,这些家伙,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啊!”
羽馨听到这话,一边端来饭菜,一边开口道,“你自己都说现在官员十有八九都是吃人不吐骨头了,若是他们掌权,平常百姓不是连个人影都被吞没了?如果再不多几个你这样的官,能有他们的好日子过吗?”
以权职谋取利益已成官场常态,这本来就是官员的生存法则,想要以一己之力抗衡,推翻旧制度建立新秩序,哪有这么容易?
许天佑苦笑道,“我只是个想跟老婆们过好正常生活的普通人,没那么伟大的抱负和理想,也没有理由为他们牺牲那么多啊。”
“你呀,就口是心非吧,嘴上做一套心里想一套!”羽馨将饭菜摆好,对许天佑说的话嗤之以鼻,“如果你真这么自私的话,当初又为什么为了阻止市民暴动而喝下毒药?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有多么担心!”
见羽馨埋怨自己,许天佑抱歉的呵呵一笑,保证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出让你伤心的事啦!”
“嗨,真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别等事到临头,又将这话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羽馨对许天佑极没信心,最后又悠悠的加了一句,“话说回来,如果你真的见死不救的话,也就不是我所喜欢的那个许天佑了。”说着,羽馨转过头冲许天佑甜甜一笑。
许天佑一愣,随即轻轻笑了出去,没有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谈下去。当一个人能对自己了解到如此深刻的地步,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呢?
这时,陈思思她们也将饭菜全部端了上来。“快吃快吃,尝尝我们的手艺。”羽馨也附和道,“是啊,这几天跟妈学的可不少,你们快看看怎么样?”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着饭,幸福温馨的氛围充满了整个房间。吃着吃着,许天佑忽然想起什么,将筷子放下,垂头感叹道,“如果现在人都齐全了,那该多好啊。”
羽馨知道他是又想起了楚香云,登时也没了吃饭的胃口,伸手按上许天佑的手掌,轻轻捏了捏。
许天佑猛的醒悟过来,连连摆手道,“嗨,瞧我们难得聚在一起好好吃顿饭,我却这么扫兴,你们都别介意,来来来,继续吃。”
几个人却是都知道许天佑在强颜欢笑,全部没了胃口,只是怔怔的望着他,一言不发。
正当场面僵持不知如何是好时,王福强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王福强这次则是看都没看,直接掏出来递给许天佑。哼,反正绝对不是来找我的。
许天佑接过电话,果不其然,是机关大楼里的职员打来找自己的。“许市长,俞书记让您马上来单位一趟,说是有特别紧急的事要商量。”
听对方语气急促,许天佑好奇的问道,“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
“电话里不方便,说不清楚,总之许市长您迅速赶回来就是了。”
现在已近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让俞栋天这么焦急的找自己?直觉告诉许天佑这件事情一定非同小可,挂掉电话后,向几个人说明了情况,告诉羽馨和陈思思姐妹,“你们要好好在家休息,我先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等事情一完立马就回来。”
没想到连个安生饭都吃不好,羽馨将衣服拿给许天佑,担心的道,“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恩。我知道了。”许天佑接过衣服穿好,喊上王福强,开车迅速赶往机关大楼。
来到机关大楼,两个人却在门口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等候着他们的,竟然是丁俞。
许天佑激动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丁俞,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扳住她的肩膀上下打量着,“丁俞,你什么时候出的院?”
丁俞在医院苏醒后,医生告诉她是许天佑亲自将她送到医院里的,并且说明了当时的危急情况。此时历经生死重新见到许天佑,丁俞不由的惊喜交加,高兴的道,“王大哥给我送来解药后第二天我就出院了。”
许天佑略带埋怨,“你为什么不多歇一歇?你的病都康复了吗?”
“人家实在是担心你嘛,忍不住回来看看。”丁俞怕许天佑担心,又俏生生的解释道,“年轻人恢复的快,出院的时候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啊,现在嘛,已经完全康复了呢!”
“真的吗?那太好了!”许天佑不忍责备,心疼之下,只是再度紧紧的抱住丁俞。
“许大哥,好啦好啦,还得办正事呢!”丁俞从许天佑的怀抱中抽离出来,道,“许大哥,你快点去三楼的大会议室,俞书记他正等着你呢!”
“俞书记他一个人吗?”夜里的机关大楼虽然有一定数目的职员值班,但毕竟不如白天喧嚣热闹,许天佑看了看冷清的四周,并不像是大部官员全部来参加会议的样子。
丁俞点点头,道,“恩,就是俞书记一个人。”
许天佑大吃一惊,愣了下,眉头微微一皱,俯下身贴近丁俞,以一种疑惑中带着好奇的口吻问道:“不是说喊我回来开会吗?怎么就我跟俞书记两人?”




权色当道 0475 解药???17
丁俞摊开手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秘书,而且才刚刚回来,俞书记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我也不知道。他只是嘱咐我让你到达后,赶紧的上去。我看俞书记一脸凝重,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吧!”
重要的事情?许天佑心中更是好奇不已,听完丁俞的描述,迫不及待的走上三楼。
许天佑来到位于三楼的大会议室。会议室里面空荡荡的,桌椅整齐安静的排列着。整个空间有些昏暗,在正当中的一个办公桌,天花板垂下的一盏吊灯投放出上小下大的圆桩形光圈,俞栋天正坐在灯光之下。他见许天佑进来,连忙将他叫到跟前。
许天佑走到俞栋天的对面,问道:“俞书记,你这么着急喊我来有什么事?”
“你看看这个。”俞栋天没有回答,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扔给许天佑。
许天佑借着灯光一看,发现只不过是警方收集证物时,通用的那种密封袋。里面装着一些东西,单看外表,就是那种普普通通的碎木屑。
许天佑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猫腻,好奇的问道,“俞书记,这……这个是什么?”
俞栋天单手握着拳放到嘴边,深吸一口气,认真的说道:“这是之前被沙蚺打成几节的四首棍。它们本来是作为证物被放在警方的档案室里贮存的,后来莫名失踪,因为那件事情已经解决,警方也就没有追查。不过,今天在封查市委书……哦不,是前市委书记的家时,却从地板里面搜了出来。”
许天佑听完重新审视塑料袋,发现量太少了些,惊讶的道,“四首棍其他的部分呢?”
俞栋天将视线下放到塑料袋上,沉默了下,摇了摇头继续道,“你也看出来了,现在四首棍的全部碎屑只剩下这么一丁点。据我估计,很可能是被人提前得到风声转移了,只是由于时间太过紧迫,才会留下这些线索。至于具体的去向,现在正在调查之中,不过毕竟是死物好隐藏,还是别抱太大希望比较好。”
许天佑好奇究竟有谁会大冒风险拿走这些,当日玄武提出“以和为贵”的“宝藏”至今历历在目,许天佑不由的疑惑道,“四首棍的秘密之前明明已经解开了,那些人要剩下的碎木棍干嘛!?”
俞栋天低头想了想,语气沉重,道,“也许这件事情远没有我们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很可能另有蹊跷,不然的话,对方不可能冒险从机关大楼里的总署部拿走证物。一定,还有我们没有觉察到的地方。”
许天佑也同意这个观点,但是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出对方的动机究竟是什么。双人合计商量着办法,无奈线索太少,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俞栋天见再继续下去也没有结果,便对许天佑道,“不如你先回去休息一下,等回来的时候,如果我们俩有了什么消息就互相通知一下。”
许天佑点了点头,这才向俞栋天告辞走下楼去。楼下的丁俞与王福强早已望穿秋水,见许天佑来了,忙迎上去问是什么情况。
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与王福强一道,开车先把丁俞送回去。目送丁俞走进自己家门后,许天佑这才关上车门,让王福强往别墅方向开进。
半夜时的公路清静非常。在回去的路途中,许天佑一直思考着自己最近经历的这些,一系列想不通的事情。
东林制药厂用于收款的股票账户主是羽凤生,而羽凤生又在之前被人用武斯仁研制出来的毒药毒死。在市委书记家里发现的碎木屑指示着四首棍已经被人暗中夺走,只是那都已经断成几条的四首棍,又会有什么用处呢?
这其中,有什么蛛丝马迹还没有被发现吗?这几件事情看似彼此独立,但直觉却告诉自己几者之间一定息息相关,甚至是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重大秘密。
许天佑试图在这么多的事情中间建立一种联系,但想来想去,也没找到关键的突破口而一筹莫展。
想了一会儿,许天佑因为用脑过度头疼起来,烦躁的干脆眯起眼睛来养神。就在闭上双眼的那一刹那,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闪出一台机器的模样。
许天佑猛然间瞪大了双眼,因为他突然想起之前在五一广场旁停放的挖掘机来,并隐隐感觉似乎有了点联系。
那挖掘机为何停放在那里生锈,铁手上却没有一点土?而且数台挖掘机摆放的位置也十分可疑。按理说,像这种体积庞大的机械整体停放时应尽量整齐,这样会使占据的面积最小。而许天佑回想起挖掘机停放的位置,却是毫无规则可言,有的更是当不当正不正的摆放在广场主要景点区。而且按照生锈程度来推算,这些挖掘机的主人很可能是刻意这样做的。
许天佑感觉到自己已经触摸到真相的表皮,差一点,就差一点便能想的透彻了。许天佑屏住呼吸,仔细而认真的思考着,但是就像你越想要找的东西越找不到的感觉一样,当你特意去捕捉时,那灵感却越走越远。
他忍不住心烦意乱起来,将头偏过,看向了车窗外面。道路两旁的街灯十分明亮,与远处商家店铺的霓虹招牌交相辉映,形成城市所独有的炫丽夜景。而此时的许天佑却无心看风景,他毫无焦距的收集着视线中的物体,突然,一块限速的标志牌映入了他的瞳孔中。
像是一滴水珠悄然坠入平静的水面,激起阵阵涟漪般,许天佑全身一个激灵。
“标志……标志……”许天佑低下头,嘴里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浑浊的眼神突然绽放出异样的色彩来。
是了,就是这样!原来我们一开始受到挖掘机先入为主的思想,思考方向全部错了,那广场上的挖掘机根本就不是用来挖土的,而是用来作为标记!对,就是标记!呀,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许天佑想通之后,惊喜不已的拍拍旁边王福强的肩膀,道,“把车掉头,我们快点赶去五一广场。”
王福强被许天佑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怎么了,问道,“都这么晚了,去那里干什么?”
许天佑一脸兴奋,道,“你先别管这么多了,赶快过去就对了!”
王福强见许天佑如此肯定,也不迟疑,在前面环形道口立即掉头,前往五一广场。夜深无车,在空旷的公路上的多半时间,只有王福强的一辆绿色qq独自奔驰。再加上夜深后红绿灯全部变成黄灯闪烁,因此这一路走的极为顺畅,没用多长时间,已经抵达五一广场。
作为黑暗势力排除生人的重点地区,一环受灾程度与其他地方相比最为严重,因此此时并没有太多的居民回来,五一广场上依然冷清无比。
王福强将车刚刚停在路边,许天佑已经迅速打开车门下车,朝摆放挖掘机的地方跑了过去。许天佑仔细的排查了周围,发现还有一些同款型的挖掘机停在远处,不禁暗道果真如此。想必这些挖掘机只是作为标示被人为摆放到指定位置,最后的目的是为了找到一个点。至于究竟是什么点,许天佑就不太清楚了。




权色当道 0476 解药???18
这时许天佑突然想到神秘失踪的四首棍的残骸来,并将其与此地的诡异现象联想起来,默默道:他们这明显是在标注地图啊,难道这里就是四首棍中所谓的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宝藏?
不过就算如此,一架挖掘机已经堪称庞然大物,用这么多大家伙标注的地图,又要怎么才能看的真切?许天佑百思不得其解,抬头仰望星空,心里调侃道:这么大的地标恐怕也只有外星人能看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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