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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宠狂妃:医女太凶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琳琅清歌
张夫人赶紧问道:“烟儿何时能醒?”
“虽然我不想告诉你,但是身为烟儿的母亲,我想还是应该让张夫人知道才对。”
凤栖梧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找到烟儿的时候,阎艺萱将她丢在了这假山之下的冰窖里,身上受了很严重的外伤,加上低温冻伤,烟儿生命垂危。其实她现在是在昏迷状态,并不是睡着了。她的状态比较稳定,可是能不能活下来我还不能确定,要看后期有没有别的状况。”
张夫人一听大惊失色,刚止住的泪又要落下来。
凤栖梧赶紧说道:“我告诉张夫人这些不是要你伤心难过,是要你知道现在烟儿的情况不好,这里毕竟是四皇子府,我们不好久待。你将烟儿带回去大夫也不一定能治得好她,如果你放心的话,希望你能让烟儿随我先回凤府,等到她彻底好过来再让她回张府。”
张夫人有些意外凤栖梧竟然会这么说,只是有些为难地说道:“这太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烟儿就像我妹妹一样,我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多谢凤姑娘,真的,要没有你我烟儿只怕现在早就没命了。”
为了张慕烟闯了四皇子府,跟四皇子发生了冲突,甚至连宁国公和血衣卫都搅了进来。张慕烟受了那么重的伤,她知道那些普通的大夫肯定治不好张慕烟。
这一切的一切,张夫人知道凤栖梧为了张慕烟有多么尽心尽力。
“我救烟儿也不是为了让你们感谢我的,张夫人放心吧,我一定治好烟儿。”
“好,好。”
凤栖梧和张夫人回到房间,张御史和宸王的谈话也结束了。
张夫人将凤栖梧要将张慕烟带回凤府救治的事情告诉了张御史,张御史也立刻就同意了。
夫妻两人走到门口,突然“咕咚”一声跪了下来,朝着凤栖梧和宸王磕了三个响头。
张御史抬起磕破了皮的头,郑重说道:“感谢王爷和郡主的大恩大德,下官愿意做任何事情来报答二位,从今以后听候二位差遣。”
“二位这是做什么,你们的年纪都是我的长辈了,这样的礼我可受不起。”凤栖梧赶紧去扶他俩。
宸王也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
两人这才站起了起来,凤栖梧从袖笼里取出一瓶上药递给他们。
“张御史张夫人,以后可切莫做这种事了,我还得赔上伤药,多不划算。”
两人也被凤栖梧这话逗得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王爷尽管放心,四皇子的事下官知道该如何做。下官和夫人暂时先告辞了。”张御史临走前说道。
凤栖梧和宸王并排站在门口,宸王直接拉住凤栖梧的手,看着两人上了马车离去他们才转头回了府里。
“迟宏文和宁国公的事情你可都安排好了?”
昨晚闹出那么大动静,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见宸王点头,凤栖梧就微微笑了笑,侧脸看着他道:“走吧,我有些累了,咱们回家。养足了精神,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宸王宠溺地看着她,笑道:“恩,回家。”
凤栖梧在回去的马车上就靠着宸王睡了过去,到了凤府她也完全没有醒过来。
半夏和连翘想要将她抱下来,宸王却直接将人抱了起来,直接抱进了府里。
两人衣服也没脱,抱在一起,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半夏和连翘安顿好了张慕烟就打了热水过来,原想着让两人洗漱好了再休息,结果一看这抵足而眠的画面立刻又悄悄退了出去。
他们两人睡的安稳,宫里却已经因为他们闹出来的事情炸开了锅。
四皇子和宁国公早朝时没有出现,张御史因为女儿失踪也告了假,皇上正派人去找四皇子和宁国公的时候,陈克达正押着两人和阎艺萱出现在了大殿上。
这一举动顿时引得朝臣哗然,皇帝脸色也有一瞬的僵硬。
皇帝坐直了身子,沉了沉心思,质问道:“陈克达,你这是做什么?胆敢绑了四皇子?”
陈克达跪在地上,拱了拱手回道:“回皇上,今天凌晨时分,微臣接到密报,四皇子府有异动,微臣带人赶到之时正看到宁国公率人对宸王动手。”
“不是这样的,父皇!”迟宏文惊恐地抬头想要辩解。
说到这里,满朝文武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四皇子竟然敢对宸王动手?这是不要命了?
皇帝也是皱了皱眉头,这么大的事情,别说宸王在朝中的威望,论辈分宸王是他的长辈,迟宏文这一回实在太过放肆了。
于是他沉声道:“你先闭嘴,让陈克达把话说完。”
迟宏文也是一抖,低了头不敢再说话,心里一片着急。
宁国公心里也是直打鼓,这次的事情一定是不能善了,只盼着皇帝还信他那么一点,那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皇叔宠狂妃:医女太凶猛 163.第163章 大乱斗,朝堂对峙
唯独阎艺萱,静静地瘫软在地上,一身的血污,眼神发直,不发一语,似乎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现任平国公,也就是阎艺萱的哥哥,看着阎艺萱那模样也深觉大事不妙。
平国公府如今正处在水深火热中,阎艺萱这个时候闹出这种大事来,只怕还要牵连他和平国公府。
陈克达躬了躬身继续说道:“微臣问明情况,才知竟是四皇子妃绑架张御史之女张慕烟,并致使其身受重伤,安阳郡主得知消息上门要人,却被四皇子伙同宁国公冠以谋害皇嗣的罪名,以致大打出手。”
四皇子妃绑架张御史之女……朝臣纷纷摇头,这夫妻俩还真是敢撩老虎须,宸王和御史台,又有哪个是好惹的。
“微臣试图调停,可四皇子二话不说直接将微臣当成了王爷的同伙,以谋反之罪下令宁国公动手。”
陈克达话音一落,四皇子立刻跳了出来,高声喊道:“你污蔑本宫,欺骗父皇,陈克达,你可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
陈克达将身子伏在地上,朗声道:“回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欺瞒臣甘愿受罚。”
“父皇,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四皇子拼命摇头解释着,说着转头一指瘫软在他身侧的阎艺萱道,“都是她,这些事情都是阎艺萱一手谋划的,与儿臣没有半点关系啊父皇!儿臣也被她蒙在鼓里,还请父皇明察!”
陈克达再次开口道:“皇上,在微臣看来,这都是四皇子为逃脱罪名所找的借口。四皇子妃已怀有身孕,可四皇子为了杀人灭口竟然猛踹四皇子妃的腹部,致其小产重伤。一个对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尚且可以下此狠手的人,微臣不认为可以相信。”
“宏文,可有此事?”
皇帝沉声问道,迟宏文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却不知怎么解释。
阎艺萱的裙子已经被血染红,鲜血干涸后变成暗红色,在她浅色的裙摆上格外显眼,而她上身被凤栖梧用金针钉入的地方却是一丝血迹也没有。
血的痕迹和迟宏文的沉默,已经让事实不言而喻。
皇帝的目光顿时就冷了下来。
“来人,传宸王和安阳郡主。”这件事竟然又是他们搞出来的,皇帝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如果迟宏文这件事能有机会扳倒宸王,他倒不介意调转矛头将事情推到宸王身上,毕竟迟宏文是他儿子,而宸王是他的威胁。
侍卫还没出门,正被大步赶来的张御史给拦了下来。
张御史大步迈入正殿,直接在殿中行了大礼。
“微臣参见皇上,如今微臣之女在四皇子府受辱,还望皇上给微臣一个交代。”
皇上额角上的青筋跳了跳,御史台的人都是极会死缠烂打而又难对付的,里面以御史大夫张大人尤为甚,迟宏文偏偏就动了他的女儿!
皇帝揉了揉额角,说道:“爱卿请起,朕正要派人去请宸王和安阳郡主过来,此事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张御史没有站起来,反而说道:“皇上,小女全身刀伤共有五十六处,深处可见骨,脸部两道刀伤更是毁掉了她的容貌,后又被扔进了四皇子府的冰窖里造成重度冻伤,现在仍在昏迷之中,安阳郡主将她接回了凤府疗养,在小女清醒之前,还望皇上不要打扰安阳郡主。”
众人吃了一惊,看着地上不发一语的阎艺萱,纷纷带了畏惧的目光。
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动起手了还真是毫不留情,这个女人太狠毒太可怕了!
皇帝皱了皱眉,看着地上的阎艺萱,心里也是愤怒不已。
原是想着通过联姻拉拢平国公府的,没想到平国公死在了战场,他这个女儿又是个狠角色,此事不给张御史一个满意的答复恐怕满朝文武都不会答应。
“朕知道了,那就只宣宸王吧。”
****
宸王只睡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凤栖梧,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悄悄起身换了衣服洗漱一番。
叮嘱了连翘和半夏他就出了门,直奔皇宫。
看着宸王大步走了进来,众人都有些诧异,侍卫刚刚去了没多久他就来了,也太快了。
“臣弟见过皇上。”头一遭,宸王诚心给皇帝行了个礼。
皇帝正等着抓他把柄呢,估计他跟四皇子都想把谋反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所以现在对皇帝的恭敬就显得尤为重要。
“起来吧。”皇帝也不在这件事情上计较,见宸王站起身之后就问道,“十一弟,张御史说你昨晚得到消息说张慕烟在四皇子府,于是夜闯四皇子府,是也不是?”
“是。”
“你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皇上特意避过他们救人的事情,而将重点放在了如何得到消息跟为何夜闯四皇子府上,这让宸王不由得在心底冷笑。
他面上淡然答道:“是张御史府上的丫鬟来凤府求救,说是张慕烟离开四皇子府后不知所踪。安阳郡主因为担忧张慕烟,又不好独自前往四皇子府,因此臣弟带她过去。原本只是想问问阎艺萱是否知道张慕烟的下落,却没想到正碰到四皇子妃的贴身丫鬟神色慌张地跳出来,安阳郡主一番试探才知是阎艺萱擅自关押了张慕烟。”
“阎艺萱的丫鬟想对安阳郡主动手,于是安阳郡主先发制人制住阎艺萱,臣弟与宏文赶到之时她正让阎艺萱说出张慕烟的下落,可就在此时应该在府里睡觉的宁国公却突然带兵出现,宏文直接说臣弟谋害皇嗣,命令宁国公将臣弟拿下。”
“后来血衣卫赶到,于是宏文污蔑臣弟意图谋反,城卫军就与血衣卫打了起来。”
皇帝皱了皱眉,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不但完美解释了消息并非故意得来,而是误打误撞得到的,也解释了他们不是闯入四皇子府,而是去做客的,先动手的反而是迟宏文。
皇帝看了一眼迟宏文,心里怒意翻腾。




皇叔宠狂妃:医女太凶猛 164.第164章 夫妻本是同林鸟
“小姐,张小姐情况不太好,你快去看看吧!”
凤栖梧还在睡,被连翘急急忙忙叫了起来。
一听是张慕烟有事,凤栖梧一个打滚从床上翻了起来,急匆匆直冲病房小院。
床上的张慕烟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苍白的小脸仍是没有任何血色,额头上沁出丝丝汗珠,看起来呼吸十分很困难。
凤栖梧赶紧上前查看了她的脉搏,跳的很快,呼吸浓重,手所触及的皮肤一片滚烫。
糟糕,即便伤口已经经过消毒包扎,可是大约是因为冻伤的缘故又沾了水,现在伤口已经感染发炎了,导致她发起了高烧。
凤栖梧立刻给她挂了水,兑抗生素和退烧药,又让半夏和连翘帮忙将她身上的纱布和绷带全数解开,仔细检查哪里感染。
除了几处较深的伤口有了发炎症状,凤栖梧还在张慕烟脚上发现了一块皮肤发白发硬,她轻轻按下去,触感冰凉,昏迷中的张慕烟甚至发出了痛呼。
冻伤过后,这一块竟然要变成坏疽了!
凤栖梧迅速在医疗包中翻找出了一瓶康复液,浸湿棉花敷在了她的脚上来抵抗感染。
趁着这点功夫,她又将张慕烟身上的伤口重新换药包扎好,半个时辰后又给张慕烟敷好活血生肌膏重新包扎好,只希望这块皮肤能早点气血通畅,不要等到后期就需要手术治疗了。
在半夏的好说歹说之下,凤栖梧总算是从病房里出来,回屋随意吃了点饭又守在了张慕烟身边。
一瓶水还没挂完,张慕烟的呼吸平稳下来,高热也退了下来,拔掉了吊针,凤栖梧总算松了口气。
她刚想着离开一会儿,却没想到一直在昏迷中的张慕烟突然低语起来。
“慕烟?”
凤栖梧疑惑着转身走了过去,却看见张慕烟还是双眸紧闭,并没有醒过来,她还当自己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刚给张慕烟塞好了被角,却又听见她喃喃了一句,这次凤栖梧是确信她说了话,因为自己亲眼看见她的嘴唇动了。
“慕烟,你说什么?”
凤栖梧听不清楚,只能弯腰侧耳将耳朵几乎贴在她的嘴边。
“阎……谋……反……”
张慕烟说的很模糊,半晌凤栖梧也只听懂了三个字,却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是说阎艺萱谋反?放心,我已经知道了,她现在已经被押进皇宫了。你好好休息,不用担心这个。”
张慕烟现在情况不好,虽然现在是有意识了,可仍旧很危险,不适宜勉强做什么事。
谁知张慕烟更急切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小脸憋得通红,心跳也快了不少,放在身侧的双手也紧握成拳,口中不停发出呜咽的声音,似乎很是着急。
一见她这个想说说不出的样子,凤栖梧也跟着紧张起来,赶紧说道:“你别急,你到底要说什么?”
“毒……皇上。”
凤栖梧仔细思索了一下她这几个字的意思,顿时大惊起来,说道:“你说的是皇帝中毒是阎艺萱搞的鬼!”
床上的张慕烟眉头依旧紧皱,只是舒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身体放松下来。
“慕烟,你千万撑住,我现在必须进宫,我会请你母亲过来陪着你,你要坚强。”
病人的求生意志很是重要,凤栖梧现在不得不进宫一趟,只能鼓励她坚强。
因着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辛夷和白芷也被凤辛恒从天机楼派过来帮凤栖梧的忙。
一出小院的门,凤栖梧立刻对她们四人说道:“我现在必须进宫一趟,连翘,去请张夫人过来陪着张慕烟,最好能将御史府的府医带过来。辛夷白芷过来帮我换衣服,半夏你在先在这守着慕烟,有事立刻通知我。”
凤栖梧急匆匆回了自己的小院,从柜子里取出了那套只穿过一次的宸王妃正服。
辛夷和白芷服侍着她穿上,她可来不及绾那么径直的宫髻,只粗略一梳用发饰别住乱发,匆匆就出了门。
车夫已经驾着马车在府门口等候,凤栖梧放心不下张慕烟,怕有人不顾一切也要杀人灭口,因此留下四个丫鬟照看她,自己一人奔赴皇宫。
****
皇宫里所有人都上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早朝,从早晨一直到了下午,文武百官没有一个敢吭声,撑着酸麻的腿和饿空了的肠子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皇上的怒火落到自己头上。
皇帝眼神阴鸷地看着地上的迟宏文,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宏文,可有此事?……咳咳咳。”到现在,皇帝的声音已经不能保持平稳,因为生气的关系又让他剧烈咳嗽起来。
“皇上!”大臣们同时惊叫起来。
皇帝抬手压下了他们的嘈杂议论。
迟宏文也慌了神,“咣咣”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道:“父皇,这一切儿臣都不知情啊!全是阎艺萱做的啊!”
迟宏文知道皇帝已经起疑,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于是就将事情一股脑儿推到阎艺萱身上。
平国公一直心里惴惴不安,到了此时也忍不住出来说话了,如果再不说话,只怕整个平国公府都要被拉下水了。
“回皇上,微臣认为此事不可只听一面之词。微臣的这个妹妹微臣是了解的,萱儿一直是知书达理温柔善良的女子,如果不是有人教唆断然不会犯下这种大错!”
他不准备给阎艺萱开脱,阎艺萱已经罪无可恕,他只是要减轻阎艺萱犯下的罪过,这样既能舍弃这个愚蠢的妹妹,又不至于连累整个国公府。
迟宏文当然知道他是要将事情推到自己身上,顿时就怒吼起来:“平国公,你这是过河拆桥,你忘了当初是怎么跟本宫说的!”
“住嘴!”皇上怒吼一声,显然已经暴怒。
这一嗓子让朝堂上除了宸王和熙王之外的所有人都狠狠颤抖了一下。
“阎艺萱,你可认罪?”终于,皇帝问到了地上一直不说话的阎艺萱。
阎艺萱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竟然是咧开了嘴。




皇叔宠狂妃:医女太凶猛 165.第165章 惊天秘密
凌乱的头发,苍白的脸,带这干涸血液的嘴,还有染了一血血污的衣服,加上这诡异的笑容,还真让众人有些害怕。
“我不认罪,这一切都是迟宏文逼我的!”
朝堂顿时再次陷入嘈杂之中,所有人忘了累也忘了饿,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有些跟四皇子一派的官员本来有所担心,但想着皇帝是会保住这个儿子转头对付宸王的,可现在的局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原本还装得淡定的脸上也露出了破绽。
宸王静静扫视了一眼,将那些神态各异的人一一记了下来。
这些人,以后慢慢都要除掉。
皇帝显然也没料到阎艺萱会反咬一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迟宏文直接像疯了一样扑向旁边的阎艺萱,阎艺萱根本没有丝毫力气,直接被他压在了身下死死地掐住了脖子。
“你个疯女人,你毁了本宫的一切!现在还意图污蔑本宫,本宫要你死!”
朝堂上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惊呆了,没想到迟宏文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举动。
皇帝怒声道:“来人,拉开他们!”
侍卫立刻上前强行将两人拉开,阎艺萱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又扬起诡异的笑容。
“迟宏文,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阎艺萱心理早已经彻底扭曲,恨天恨地恨所有人,旁人对她的好她半点都不记得了。
就连自认为了解她的现任平国公也被她这副样子吓得目瞪口呆,这个妹妹疯起来还真是可怕。
“阎艺萱凌虐官家小姐,罪行恶劣,不知悔改,行为令人发指,罪无可恕,今逐出我皇室族谱!来人,将其打入天牢暂行收押,三日后游街示众,火刑烧死!”
“四皇子迟宏文,治家不严,目无尊长,罚关押天牢三个月,闭门思过一年。”
宸王冷哼一声,这无疑是将所有罪名都堆到了阎艺萱的头上,迟宏文只一句治家不严目无尊长便算了,他私下与宁国公和平国公那些事皇上都概不追究了,这袒护也够明显的。
也是,现在皇帝能指望的儿子就剩下了三皇子和四皇子,自上次的事情之后,皇帝一直对三皇子不是太信任。
唯独这迟宏文跟宁国公和平国公走的近,这两位国公也是皇帝的心腹,皇帝自然对迟宏文放心,想着一手推他上太子之位,却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他能闹出这种事来。
皇帝知道这是宸王的诬陷,可也找不出证据,只能让阎艺萱当这个替罪羊了。
“平国公府,教女不严,致使阎艺萱行为失仪,犯下大错,从今日起褫夺阎家爵位,降为从二品武将,其余人等皆依次降两级,今日起生效。”
“宁国公,以下犯上,没能对四皇子的行为做出规劝,反而助长其不正之风,罚半年俸禄,闭门思过三月,京城治安防卫和城卫军的领导交由吴大将军。”
许是方才气过头,皇帝现在的声音虽带着威严,却没有从前那般威势,似乎只是在淡淡地陈述一件事,而不是在下旨。
平国公脸上一白,直接瘫软在了地上,没想到还是让阎艺萱牵连了阎家,想必父亲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
祖父一辈立下汗马功劳才拼回一个国公的名号,传至父亲时鼎盛,却没想到父亲刚死几天自己就将这爵位弄丢了,他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即便心里再苦,他也只能磕头谢恩,颤抖着让人将他身上象征身份的朝珠玉佩全都收了回去。
宁国公倒是松了口气,毕竟保住了一条命,跟平国公府相比还保住了爵位,皇帝有心保他,即便暂时没了钱和权又怎样,早晚他还是会东山再起的!
“谢父皇恩典。”迟宏文大难不死,狂喜着给皇帝磕了头,知道皇帝有心保他,他更是无所畏惧了。
侍卫来拉地上的阎艺萱,阎艺萱却突然笑着喊道:“昏君,你个昏君,你活不了几天了,哈哈哈哈哈!”
阎艺萱一边喊着一边就被往外拖,正被从外面闯进来的凤栖梧给撞上。
“慢着!”凤栖梧高声一句,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她特意穿了宸王妃的正服,要不是这身行头,她只怕今天连宫门都进不来。
“安阳郡主?”皇帝皱了皱眉,不自觉捂了捂自己心脏的部分,感觉身体有些不适,看着凤栖梧一身隆重地走了进来,不由得觉得头都开始疼起来,看来今天的事情是要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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