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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有术:宠妃太妖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磬雪
如意妈妈一张脸上写明了,‘先付银子再上楼’的意思。让非鱼忍不住勾起嘴角,暗骂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精得很。
然后拿出一沓三位数的银票,在如意妈妈眼前晃了晃,见她两眼冒心,口水直流又一转看向其他姑娘。
“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各位姑娘莫怪,这些银子本公子就当做赔罪,给各位姑娘买些胭脂水粉。”
说罢一沓银票潇洒的从她手中飞出,满意的看着如意妈妈眼中的心疼,嘴角的笑更浓了。
“那些是给姑娘的,而这个才是给妈妈的,不知妈妈你可否满意?”
同样三位数的票子,落在如意妈妈手上,只不过空中飘着的是银票,而如意妈妈手中握着的,清清楚楚写了‘黄金’两个字。
让她立马喜笑颜开,连忙答道:“满意满意!妈妈我满意的不得了。”
“既然妈妈满意的不得了,那就上楼吧!”手不安分的缠上女人的腰,非鱼的视线落在一直,冷眼旁观的无月身上。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如果让孟子洛那个冷面修罗知道,她今天花了两千两银子,和六百两金子买一夜风流,不知会作何感想?不过只要他生气,非鱼就开心,谁规定他安王可以包下春风坊,她非鱼就不能上如意楼的?
“好说好说,公子请!”如意妈妈笑的得意,一双凤眼电力十足,她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美人一个。
“等等,是我们三个一起。”笑着松开如意妈妈,非鱼走到无月身边,很自然的拉起他的手,跟在如意妈妈身后上了二楼。





驭夫有术:宠妃太妖娆 第28章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这里的布置庸俗是庸俗了些,但也不至于俗不可耐,还有挽救的机会。
一边盘算着如何挽救,非鱼一边透过敞开的窗棂,仔细观察着这里的地势,远远地还能看到春风坊飞檐上面的红灯笼。
“公子,如意妈妈我年纪大了,你们两个一起的话,妈妈我怕是有些吃不消。”坐在雕花牙床上,如意妈妈一脸娇羞,似乎回到了小女儿家的年代。
青楼开门做生意就图一个钱字,只是这两个人一起上,她究竟该先伺候谁呢?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如意妈妈想那去了,让你上楼是为了方便和你做买卖。”拉起窗户,非鱼优雅的坐在软榻上,手里的玉骨折扇轻轻的摇动着,将满室熏香吹散。
“咦?做买卖?难道不是……?”
非鱼一句话,如意妈妈彻底懵了,来青楼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为了做买卖?这是什么和什么?谁人可以告诉她?
“对!本公子上如意楼,就是为了和如意妈妈做买卖。”
完全肯定的回答了如意妈妈心中的疑问,看着她变了又变的脸色,非鱼接着说:
“本公子看过了,你如意楼并不是姑娘不够出挑,也不是你如意妈妈不够卖力,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老套,不懂得创新。如果如意妈妈愿意同本公子做成这比买卖,本公子保证你的如意楼,绝对是烟花巷乃至全天下,最大、最红的妓院。”
经营好一家店面不算本事,要将一家毫无前途的店起死回生,让它客似云来那才算本事,而非鱼恰巧有这种本事。
以她独特的审美观,超前卫的设计搭配,在古代开红一家妓院,简直易如反掌。不选择春风坊而选择如意楼,只不过想寻求一点挑战,仅此而已。
“有这么好的事?”
如意妈妈精明的很,要想坐收渔人之利,就必须先付出相对的代价,有人能让她的如意楼成为烟花巷,甚至是全天下最红的妓院,那么开出的条件也不会底吧?
“妈妈不信,我大可找春风坊的秋娘,只是到时候,你别后悔就行。”非鱼说的淡然,手里的折扇把玩在指尖。
这笔交易如意妈妈没有理由不做,只是她一门心思都在银子上,这‘舍得’二字,如何取舍,就要看她如掂量了。
“悔!妈妈我一定会后悔的。”
非鱼胸有成竹的样子,刺激着如意妈妈,只要能让如意楼起死回生,就算要了她的银子她也愿意。
主意一定,如意妈妈就看向非鱼,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魄。
“你说吧,条件是什么?只要我如意妈妈开得起的,就不会皱一下眉头。”
“妈妈爽快,本公子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以后如意楼每月的收入,你我都五五分账。”
“五五分账?公子,你狮子大开口呀!”
非鱼的话一出,如意妈妈立刻跳了起来,想这如意楼是她的,姑娘也是她的,凭什么这个面相斯文,其实比谁都聪明的少年,要白白分去五成。
五成呀!那该是多少银子啊!
“呵呵!妈妈不愿意?”
早就料到如意妈妈的反应,非鱼一点意外都没有,反之,如果她表现的极为冷静,这事就不好办了。
“你要知道,俗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这五成就足以抵过你一年的收入。”
“容我想想!”
一月五成的收入,就能比过现在一年的盈利?这也确实有点动心,不过那另外五成白白给了别人,怎么说也有点不甘心,考虑一下也不为过吧!




驭夫有术:宠妃太妖娆 第29章 他是我的人
“妈妈你慢慢想,本公子倒是不介意去一趟春风坊,想必秋娘一定比你爽快。”
勾了勾嘴角。非鱼作势起身,手里的玉骨折扇刻意划出一道优雅的弧,扇面上什么都没有,只是用娟秀的小楷题了几行字。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以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慢!我答应你。”
半刻也容不得犹豫,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一步跨上前来,拦住就要离开的非鱼。
春风坊已经有了玉如烟,如果连眼前的公子也要出力帮助春风坊,那么烟花巷还有如意楼,以及她如意妈妈的立足之地吗?
罢了!五成就五成吧!
只要能在秋娘那个死女人面前扳回一城,别说割银子就算是身上的肉也割得。
“好!我们击掌成交。”
白皙纤细的手掌举到半空,非鱼嘴角始终噙着淡定从容的笑,仿佛一开始就将结局看透了。
“好!击掌成交!”两只巴掌交叠在一起,这桩买卖就这样做成了。
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一脸无奈,心疼自己的银子,比心疼自己身上的赘肉还多。不过交易都做了,还心疼个鬼,有银子总比没有的好!
“从现在开始,如意楼关门歇业,这里有三千两银子,作为内部整修的费用,不够的妈妈自己想办法。”
非鱼不是吝啬的主,知道投资是要出钱的,所以三千两不多不少,正好够室内装修费,至于装饰、衣服、珠花、还有胭脂水粉什么的,就等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自己掏腰包了。
“关门歇业?还要内部整修,这……”
一听要关门,如意妈妈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故意把尾音拖的老长老长的。
“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做好内部装修,也是一种吸引顾客的手段,别舍不得花这几天的时间,到时候,保准让你如意妈妈笑逐颜开。”
非鱼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战,今天从烟花巷巷南一直走到巷北,看了好几家妓院,除了水月阁的建筑勉强及格外,其他地儿都俗不可耐,套用非鱼的一句话,就是毫无艺术感可言。
等如意楼焕然一新后,必定崛起于烟花巷,成为大奕历史上,最完美的第一大妓院。
“妈妈我等着,只是还不知道公子们如何称呼?”
有了保证,如意妈妈又嘻嘻的笑起来,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刻意瞟向无月,来回间秋波暗送。
“妈妈叫我柳公子就行,至于他!”说到无月非鱼故意顿了顿,然后走到他身边,手不安分的搂住他精瘦的腰:“他是本公子的人,妈妈你就算喜欢,也不准想哦,不然本公子可是会吃醋的。”
“妈妈我只是看看,只看看。”
意味深长的笑,在如意妈妈脸上荡漾开了,大奕王朝民风开放,不避忌南风,所以男人和男人之间那点事,在风月场里混了这么多年的如意妈妈,又怎么会不知。
只是,那一袭青衫的少年,真的美到骨头里了,就算水月阁的倾城公子,恐怕也不及他漂亮吧!
“就算看,本公子也不会高兴的。”
手圈的更紧了,让怀里的人不悦的皱起眉头,却也没有拆穿她的把戏。这个女人撒谎也不脸红,演技真好。
“妈妈,时辰不早了,本公子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会有工匠上门,该怎么做他们都知道,要想以后财源广进,妈妈最好别多嘴。”




驭夫有术:宠妃太妖娆 第30章 逢场作戏
女人最了解女人,这一点也不假。
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脸上一个细微的表情,非鱼都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所以事先给她打一针预防针,免得她多嘴多舌,影响进度。
“好,好,好。妈妈我多的一句也不会说,如意楼随时欢迎柳公子大驾。”
怀里揣着三千两银子,如意妈妈笑得嘴都合不拢,一连三个好说的客客套套。
转念一想,这些银子也只能装在自己荷包几天,过后还是要给别人,又忍不住撇了嘴。
“只是妈妈我有这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剩下的柳公子还要我自个掏钱,妈妈我那掏得出来呀!”
“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就是算的精细,方才六百两金子的见面礼,妈妈您不是收了吗?到时候不够拿出来便是了,反正钱财只不过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不是?”
明明知道眼前的老鸨爱财如命,非鱼却偏偏挑着钱字说,让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脸色变了又变,就像调色盘似地,连无月都暗自摇头,不得不称赞这墨三小姐,果然技高一筹。
“是!是!是!公子好走。”
用手绢抹着眼角,如意妈妈亲自把非鱼出如意楼,此时月色正浓,烟花巷里一片茶靡,随处可见香肩外露,发髻高扬的女子,那一双双勾人心魂的眼睛,迷离中含有三分妩媚,真是人间尤物。
出了烟花巷,寂静的京都沉静在月色里,少了白天的繁华与宣泄,多了几分静怡与安宁,反倒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站住脚步,无月看着眼前贵气十足,做公子打扮的非鱼,淡淡的声线逸出嘴角,带有三分笑意,三分自嘲,剩下的全部都是空茫,不知道为什么而空洞,也不知道为什么而茫然。
“原来在柳公子心里,我有这么重的分量,不许别人想,也不许别人看。”
“本公子一句玩笑,你又何需放在心里。”侧身对上无月平淡,似乎一点感情也看不出来的眸子,非鱼自嘴角勾起一丝弧,浅浅淡淡的少了平时的敷衍,多出一分真心。
“逢场作戏,大家都是站在台面上的人,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是啊!大家只不过逢场作戏,计较那么多有什么意义。”粲然一笑掩尽所有情绪,低得犹如呢喃一般的声线,滑出无月的嘴角。“只是有些话,无意间也会错把它当做真的,傻里傻气的就相信了。”
“你说什么?”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点远,他的声音又太低,只是看到他的嘴唇张张合合,仿佛带着自嘲也仿佛是轻笑,但是他说了些什么却不得而知。
“我说时辰不早了,王妃可要回府?”
接了非鱼的话,无月依旧淡淡的笑着,月色下他一半沉静如水,另外一半妖媚勾人,让阅人无数的非鱼,都忍不住仔细观察起来,这究竟哪一个才是最真是的他?
“难得出来一趟,那么早回去做什么?还有,出了安王府,我就不是王妃而是柳公子,下回可不要再叫错了,否则是要受到惩罚的。”
顺势靠在青灰的砖墙上,非鱼把玩着手里的折扇,嘴角挑起的弧不浅不,淡却和她的眼神一样,让人感觉不出一丝温度。
在安王府里她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但是出了安王府她只是柳公子,一个寻欢作乐的公子爷,半个如意楼的东家。而跟着她的无月,就是她的私人导游,更近一步来说,或许是一个可以倾听她真心话的人。一个人总把事情憋在自己心里,时间久了也会想找一个说说的。
“那,我与柳公子之间,算什么关系呢?”
缓步上前,无月一张巧夺天工,漂亮到极致的脸,慢慢在非鱼眼前清晰起来,甚至连他嘴角弯起来的弧度,都看的一清二楚。
“随从?奴仆?朋友?还是情人呢?”




驭夫有术:宠妃太妖娆 第31章 关系,有那么重要吗?
“关系,有那么重要吗?”
不答反问,非鱼学着他的样子,在挑起眉梢的同时,将嘴角高高的勾了起来。
“你说呢?”
蓦地欺身上前。修长有力的手伸出,将非鱼圈在墙壁与自己之间,也不在乎怀里的人是否会反感或是生气,吻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落在了她的唇上,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掠过。却让非鱼的身子瞬间僵硬,嘴角的笑凝固,半晌后她才再次扬起了唇角。
“情人吧!这一辈子,我还没有情人呢!”
推开眼前的人,非鱼继续往前走,嘴角带着他的气息,有点甜也有点涩,很奇怪的味道,仿佛一个人的心境一般。
“情人吗?呵呵!”
前面的人渐行渐远,无月却始终站在原地,甚至还保持着被她推开的姿势。嘴角的笑在月影婆娑下忽明忽暗,带有一分冷峻,三分笑意更多的却是玩味,就像一个猎人找到最好的猎物那般。
早晨阳光透过云霭,幻化一股股柔和的线条,从天际倾斜而下,红木金漆的雕花木格窗外,是一池秋水,一朵朵盛开的莲花,在阳光下更显娇艳,特有的清香在风中延绵,就算隔离数百米都能嗅到。
窗内那张湘妃榻上,依旧放了一张矮几,矮几上是一套水晶琉璃的茶盏,体态轻盈别致犹,如池潭里的荷花。
绕过湘妃榻,就是横卧的水晶帘,阳光一照进来就投射出斑斓的色彩,耀眼而灼目。挑开水晶帘,正面的墙壁上时一副独特的画,白色的宣纸上用浓墨勾画,一笔一笔间线条流畅,给人一种另类的美。
然而在这幅画下面,就是一张宽大的楠木书桌,身材纤瘦,神情严肃的女子,捏着炭笔正仔细的画着,画到不满意的地方,秀美的眉头又皱起三分。
“不对!怎么会不对呢?旋转楼梯配上月白的轻纱,再由透明的水晶做点缀,不会有问题,可是总觉得有点奇怪。”
对于如意楼的内部专修,非鱼已经画了好几个方案,都不是很满意。
构思没有问题,选材没有问题,搭配也没有问题,可是最后画出来,总是觉得欠缺了什么,就像一个人,即使再美没有灵魂,也只不过是一个精致的玩偶而已。恼怒的将画稿揉做一团抛出老远,非鱼有些气馁的靠在太师椅上。
“扔了那么多,不心疼吗?”
平淡干净的声线,就像它的主人一般,永远是一袭青翠的青衫,给人一种包容清爽的感觉。
然而坐在椅子上的人,却没有他这么好的脾气,随手抓了一只茶盅兜头就砸了过去。打断非鱼思路与创作创作,是最不可原谅的一件事,尤其是灵感欠缺,心情不好的时候。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罢了!是我自讨没趣。”
不曾躲避,任由那只茶杯落在他的身上,然后又跌在地上碎做无数片,无月只是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转身就走。白净的手背上有一条红色的血痕,估摸着或许是方才茶杯溅起来的碎瓷划的。
楠木书桌上是一只装汤羹的碗,只是里面装的是纯白色,还冒着青烟的液体,那是非鱼喝过无数次的东西,只要每次关起门来创作,莫妈妈都会亲自端一杯给她的热牛奶。
因为她说过,只要喝了牛奶就会思路大开,而且心情也会好起来,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牛奶?”
牛奶特有的香味,让非鱼瞬间抬起头来,当看到汤盅里的东西时,她一脸诧异,急忙将视线转向正要跨出门槛的人。




驭夫有术:宠妃太妖娆 第32章 天下之众生芸芸,我只相信你一个!
听到问话,无月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回答:“我猜的。”
不等非鱼说什么,他就走了出去顺便将门带上,任由她一个人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雕花木门关上的瞬间,剪断了满地阳光,也同时将非鱼的视线剪断。抽回视线落在牛奶上,清瘦的手捧起汤盅抿了一口,奶香味顿时就在她的唇齿间化开,让她不由自主的笑了。
奶味很浓郁,温度也刚刚好,可以看出送牛奶来的人,心思很细腻。再喝一口,憋在心口上的郁结,似乎也打开了,思路很清晰,就连不时飘进屋里的荷花清香,都觉得异常好闻。
无月,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你每一次,都给我一种出乎意料的精细,让我的心一点一滴的偏向你。连我的嗜好都能猜的那么准,我可不可以自私的认为,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呢?
又一丝暖笑,不知不觉在非鱼的脸颊上绽放开,带有三分娇羞也带着三分欢喜,与平日里的笑一点也不像。
太庙东配殿,是供奉历代先祖灵位的地方,然而就是如此庄严的地方,只要悄悄的透过窗户,就可以看到里面情/热/交/缠的两具赤/裸身体。
供桌神龛上,一座座桐木金漆的牌位凌然而立,墙壁上先祖的挂像,虽是慈眉善目,却有气吞山河的霸气。
在这样的地方做这种事情,当真有些‘胆大妄为’,如果先祖真的在天有灵,看到了又会作何感想?
“如果我不来,你打算在这里跪多久?”
亲自为眼前的年轻的帝王穿好衣服,理顺发丝,看着他苍白憔悴的脸颊,孟子洛的心狠狠地疼着。
当听说他将自己关在太庙里两天两夜,米粒不沾的时候,向来稳重自持的安王方寸大乱,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去找他,然而找到的时候又忍不住心疼,想要责备最后却变成了抵死缠绵。
“跪到,我想通了为止。”轻然一笑怀帝说的的淡然,眼中总是藏着抹不去的悲伤。
“现在呢?想通了吗?”眉头皱的更紧了,孟子洛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疼得超出自己所能控制的地步了。
没有说话,怀帝只是轻轻的摇头,这件事就算他跪死在先祖的灵位前,恐怕也想不通吧!
口口声声说只爱他一个人的子洛,真的会永远只爱他吗?
曾今或许他还能肯定的告诉自己——会的!
但是现在,他给不出答案,日日夜夜备受煎熬。
因为自从子洛娶了王妃,他就觉得,总有一天他们会,离得越来越远。
“傻瓜!什么不要想,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仿佛要融入血脉里。
这句承诺从十五岁那年,子谦登上皇位就就许诺下,一说便是三年坚如磐石。
可是沧海都能化作桑田,磐石又怎么会坚而不拔呢?
一个人的永远究竟有多远,就连睿智英明的安王,都给不出确切的答案。
“子洛,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天下之众生芸芸,我也只相信你一个。”回抱着孟子洛,大奕王朝最年轻的帝王,忍不住泪如雨下。
皇位是束缚,皇位是囚笼,只要坐上这把龙椅,就注定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当年的理想,当年的抱负,如今早已不复存在,而唯一想要的也只有孟子洛一个人,仅此而已!




驭夫有术:宠妃太妖娆 第33章 你是我唯一相信和依靠的人
“这话八岁那年你就说过了,一说十年,我早就刻在心里了。你只有我一个人,也只相信我一个人,我亦然。”深深的看着那双写满痛苦和眸子,孟子洛低头吻上怀帝的唇。
当初为他夺得天下,亲手将他送上龙椅,是不是错了?
子谦干净的就像天山顶上的雪莲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外仙人,却偏偏坠入了尘嚣,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深吻结束,怀帝抬头看着孟子洛,笑在他的嘴角散开:“子洛,我们去江南吧!”
见他似乎要说什么,又加了一句:“只有你和我。”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他还是先帝的六皇子,失了宠爱,连父皇也不待见他,其他人更不用说。那时候他的世界里,只有子洛一个人,他们一起躲在老安王的书房里看书,无意中找到了一副烟雨江南的画作,很美很美。
记得当时他是这么说的:“子洛,如果有机会,我们一同去江南吧!‘水秀山清眉远长,归来闲倚小阁窗。春风不解江南雨,笑看雨巷寻客尝。’”
然后满脸宠溺的黑衣少年,就将他揽在了怀里,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你喜欢就好!无论是天下还是江南,我都会陪着你的。”
那么现在呢?他的心境还是一样吗?
子洛啊!你是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相信和依靠的人。
轻轻的将怀里的人推开些许,孟子洛一双藏尽飞雪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眼前干净如同初雪一般的少年。
“子谦,要知道你是皇帝,任性已经不再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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