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要是刚才听到这话,好些人巴不得赶紧滚蛋。
可《鬼吹灯》大招施展,所有人的心神被勾住了,他们也滚蛋,却是往前滚,一个个往前凑。
王忆调整了一下耳机位置继续将故事往下开展:
“时间过的很快,很快到了晚上,白纸人给爷俩做了一桌饭菜,什么酱肘子、烧鸡、大米饭,舅舅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这菜太丰盛了,过年啊。但是胡国华不行,他没有心思吃喝。”
“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女人,就觉得心里跟吃了只苍蝇似的恶心。这娘们的脸很白,一点血色没有,脸上有点红润那也是用胭脂抹上的……”
剧情进一步展开,大家伙的注意力进一步被吸引。
仅从趣味性和故事性上来说,《鬼吹灯》可比现在流行的英雄主义评书强大太多,而且它还占了个新奇性。
对于文化生活与精神享受双匮乏的渔家老百姓来说,这段故事可太好了!
王忆的普通话说的也好。
他还不时变幻语调,时而捏嗓子、时而声音粗犷、时而变换节奏,虽然比不上单田芳、袁阔成们评书大师,却足够去应付社员。
几乎所有人的反应都随着他的节奏变换而变换,其中王向红听的最仔细,甚至没去注意烟袋锅里的火星什么事熄灭了。
随着故事不急不缓的展开,到了《九层妖楼》一章的时候趴在地上的老黄突然爬起来。
它起身抬头往山下看。
旁边的人被惊动,赶紧搂住临近人的胳膊:“这狗怎么了?”
“是不是看、看见东西了?”
“对对对,狗眼看阴阳啊!”
“少胡咧咧,都是封建迷信!”一边说着王东峰一边搂住大胆的肩膀。
有耳朵灵的站起来侧耳倾听,然后紧张的说道:“不对不对,有哭声!真的你们听,有哭声!”
“是不是、是听错了?是潮声吧,涨潮了——别吓我啊!那个啥九层妖楼里有鬼跑出来了?不能吧!”
“都别说话,真的是哭声。”前排的王向红吃惊的说道,“像是小孩子在哭!”
秀芳也说:“对,我听见了,是个小孩的哭,哪里小孩在哭,还是好几个小孩哭!”
海风一吹,声音越发清晰:“呜呜、呜呜……”
“娘,我饿了!娘吃饭吧,我饿了,呜呜!”
随着这句哭诉随风而来,有人猛的反应过来:“这不是菜头吗?菜头娘,你儿子的声音啊!”
这时候小人已经出现在山顶的路口上。
好几个小人一边哭着一边蹒跚走来。
是饿哭了的娃娃们来找爹娘回家吃饭!
“草,老子他吗白挨吓了,老子还以为是鬼娃子出现了!”王东峰骂了一句。
大胆一脚将他踹开:“你真是个狗胆子!不对,狗胆子比你大多了!”
王忆将耳机摘下站起来说道:“行了,天色不早了,文书,几点了?”
他琢磨着算这帮子人命好,自己为了照顾老人读的慢,否则这会讲到《关东军地下要塞》一章直接给你们讲那俩小鬼孩,配合上刚才的孩子哭能吓尿不少人!
王东喜看了看祖传的手表说道:“那个还早着,六点半,才六点半,王老师你继续说,说到七点,咱七点解散嘛!”
“这才六点半?”王东峰抬头看看天色,“不能吧,得七点半吧?”
旁边的王东阳抬手肘撞了他一下子:“就你他吗有眼睛啊?文书说是六点半那就是六点半!”
王向红也看天色,说道:“是七点半了,行了,今天会议开到这里,我做个总结陈词,然后就准备散会!”
“别啊。”下面的人纷纷开口,“支书,再让王老师讲一会!”
“就是,别散会呀,这才刚讲没一会,那九层妖楼里到底有啥?”
“那个鳄鱼一样的大蜥蜴啥样?不是,鳄鱼啥样啊?咱捕捞半辈子鱼也没捕捞到过鳄鱼呀,寿星爷您年岁长,您见过鳄鱼吗?”
寿星爷还在回味前面的故事呢。
他喃喃道:“反动派真不是玩意儿,竟然剥老百姓的皮,就该抓了剥掉他们的皮!”
王向红上去拍了拍桌子:“行了行了,今天是开批判大会不是听评书大会——不过王老师的评书说的真好,后面下了工,让王老师每天给咱说一段怎么样?”
王祥雄站起来说道:“支书的提议很好,后面下了工每天听一段,老话说百日种粮不能一日吃,要细水长流嘛。”
队里两个大人物都发表意见了,其他人虽然不甘心却没话说,只能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
王向红见此急眼了:“我还没有做总结发言呢,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对对对。”众人又赶紧坐下。
心神都在评书上,忘记还有这茬事了。
王向红咳嗽一声准备将本次批判大会的主题升华一下,可他的心神也在评书上。
嘴巴几次张了张,他最后说道:“那个大烟这东西碰不得啊,同志们,通过刚才王老师的评书我们可以发现,一人抽大烟、全家都遭殃,连老鼠都被带上瘾头了!”
“算了,散会!”
他拎着烟袋锅背手混进人群,随即跟身边的人讨论起来: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我有战友是海南岛的,他给我们说过鳄鱼,这东西厉害……”
“可九层妖楼不是在康巴吗?海南岛我知道,在大南边,康巴不是在大西边?”
“你真是猪脑子,九层妖楼里头那不是鳄鱼,是像鳄鱼!”
“你们说咱这里有没有大墓?”
“有啊,咱王家祖宗的墓……”
讨论声渐渐远去。
王忆回去做饭吃。
今天没有好饭吃了,还好刚磨了面粉,可以做点手擀面。
他正在琢磨着,老黄忽然扭头看向窗口。
王忆跟着扭头。
一张老脸出现在窗口外。
红光闪烁,忽明忽暗!
王向红。
王忆背上冒出冷汗:为了防止他大吃大喝这还真用上兵法了?支书这是打了个回马枪啊。
王向红走进来,问道:“王老师,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没有批你吗?”
王忆说道:“支书这是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光是这样,”王向红摇摇头,“主要的原因是你是咱队里的老师,学生娃和学生爹娘都在看着你,我要是批评你,那你威严何在?你以后怎么教学呢?”
王忆恍然。
老支书还是爱护他和这个集体的。
王向红语重心长的说道:“正是因为你是教师,队里人都在看着你,所以你要时时刻刻起带头作用,要做一个好榜样,不能搞特殊化,不能让人抓着你的短!”
“你肩膀上担子很重,责任重大啊!”
“我给你透个底,”王向红脸色严肃起来,“我估摸着咱王家的后生,以后就你有挑大梁的本事,别的我不多说了,你严格要求自己吧。”
王忆乖巧:“我明白了,以后我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
王向红满意的点头:“好,你有数就行,我先回去。”
他转过身又转回来:“九层妖楼里头到底有什么东西?那些蓝色瓢虫咋回事?瓢虫能有啥好怕的?”
王忆愣了愣,说道:“我跟你说了答案,那就没意思了。”
王向红摆摆手说:“不用说不用说,我就是问问。”
他背着手溜达着走了。
大迷糊和面做了手擀面,下锅煮开配烧椒酱。
两个人吃的稀里呼噜。
大迷糊特别满足,一个劲嘿嘿笑:“王老师,好吃,跟着你啥都好吃!没吃过这么香喷的酱!”
王忆心里一动。
后面可以用面条和各种肉酱来招呼民兵队!
总不能修房吃个面条都算是大吃大喝吧?
我在1982有个家 60.电气时代的时空屋
他的安排没问题。
民兵队吃面条拌酱吃的一样气势汹汹、龙精虎猛!
特别是王忆用的是牛肉酱。
这玩意儿油多肉多,跟清水面极其搭配。
更特别的是王忆会给每个人碗里藏一个荷包蛋。
王向红突袭了几次,看到他们吃面条果然没说什么。
周五结束,周末到来。
王忆放学后便坐大胆的船去往县城,张有信帮他找了一艘货船,让他蹭了个座位回市里。
这就是有关系的好处。
本来傍晚翁洲市和海福县之间的客船都已经停了,寻常人想往来两地很麻烦,可张有信简单打了个招呼,王忆就被带到了市里。
他下船的时候,货船的船长还热情的招呼他:“王同志,你晚上有睡觉的地方吗?要不要去我们货运站的招待所凑活一夜?”
王忆掏出队里开的介绍信甩了甩:“谢谢你,船长大哥,我们支书给我开好了介绍信,我今晚不在咱翁洲待了,已经联系好车子直接去沪都。”
夜晚的郊区更没有人,王忆随便找了个房屋开锁回到时空屋。
连着几天吃面条他有些遭不住,冰箱盖子上放着几盒大列巴,他随手拿了一包撕扯着回到出租屋。
回屋后他陷入沉思。
自己既然马上回22年了,那干嘛还吃干面包?
去喝羊汤!
春寒之夜,一碗热乎乎的羊汤搭配着刚烤出炉的小麦饼是绝佳的搭配。
他将包里装着整版猴票的牛皮纸包拿出来准备放好。
可是牛皮纸包打开。
里面空空如也!
整版猴票没了!
他顿时呆住了。
猴、猴票呢?我那么大一版的猴票呢?!
哪去了?
忘记带了?这不可能,猴票一直在牛皮纸包里,牛皮纸包带上了那猴票也带上了。
掉了或者被偷了?也不可能,他上船下船的时候都检查过了,所有东西都没丢失,猴票更没丢!
那猴票哪里去了?
焦急之中,他回出租屋又赶紧回时空屋。
回去之后牛皮纸包里又出现了那一整版的猴票!
回到82年猴票也在,只有进入22年的时候猴票才会消失。
凭空消失!
就像是物理学上的湮灭与量子态。
量子态、量子观测、量子纠缠、薛定谔的猫……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想到这里,一个念头顿时出现在他脑海里:这一版的猴票在22年是存在的,不过不在他的手里,而是在别人手里!
他想起王向红的话,这版邮票本来要被人珍藏起来的,只是碍于面子送给了他。
那么是不是有这样的可能:82年与22年的时空是平行时空,如果不是有自己这个乱入者,82年最终还是会原封不动的走到22年。
这样82年收藏这一版猴票的人在22年依然收藏着它,于是当自己再带来同一版猴票的时候,它无法进入本时空。
也就是说,他能从82年带到22年的东西都是在历史上被毁掉了的,之前他带的鱼胶可能被吃掉了、他带的六张猴票被毁掉了、他带的一套景德瓷也被王向红毁掉了。
还有他上次带出来的钱少了一部分,他一直没想明白这件事,现在明白了:
455元8角6分变成392元8角6分,其中差出来那部分钱在22年的时空依然存在,所以他带不过去。
但他当时没意识到这件事,所以那些钱他处理的很随意:随便洒在桌子上拍照,随便收起来带回。
这样之前差出的那部分钱币并没有被他带回到82年而是以量子态留在了22年,在22年的时候它们是无影无形无重量的,又不像这一次的猴票一样有牛皮袋包裹,应当是他收拾钱币的时候把它们给丢失了。
一切说通了!
王忆想明白了也郁闷了。
一整版的猴票啊!
上百万的现金啊!
可惜带不出去,空有宝山而无法变现……
不过他仔细想想这样也好,他以后势必要从82年捣鼓古董,如果他带出一个22年依然存在的东西,到时候被有心人发现同时存在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那他可就麻烦了!
这一整版猴票带不出来就带不出来吧,反正自己对金钱不是特别渴求,再说有82年这个时空在,他还愁赚钱吗?
这么想着他愉快起来,然后出门又继续去喝了让人愉快的羊汤。
吃饱喝足他开上自卸三轮去发电机专卖店。
结果路上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来一看是之前给刘文彩景德瓷套装报价的一个人。
接通电话,对方急促的问道:“老弟,你这两天怎么回事,电话怎么老是打不通?”
王忆说道:“抱歉啊老哥,我是个收旧货的,天天跑老山村和外岛,所以手机经常没有信号。”
对方叹气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我报价低了你不肯接我——咳咳!”
一听这话王忆乐了。
对方显然不是个商场老手,一下子把自己的底牌漏出来了:他可以接受更高的报价。
不过对方显然不傻,他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一番长吁短叹他无奈的说道:“算了,咱们开门见山吧,你那套瓷器如果是全套的,我可以给25万的价钱!”
“这是底价,如果你还想抬高那我就不买了,就算了,咱谈也不必再谈!”
王忆含糊的说道:“这瓷器其实不是我私人的,是我一个长辈的,他最近想要出手,这样吧,明天我给你去问问他,到时候你们俩来谈价。”
对方说道:“行。”
王忆挂了电话,心情更加舒畅。
虽然那一整版的猴票带不出来,可是刘文彩景德瓷却能卖出一个不错的价钱。
他猛轰油门。
有路边林子里的小情侣发出惊呼:“有跑车?”
一路畅行赶到专卖店。
店里老板娘在用手机追剧,时不时抿嘴笑一下,笑的娇躯乱晃。
“看的什么这么晃、不是这么乐呵?”王忆推开门问道。
妩媚老板娘反手扣下手机,说道:“哟,老板上门了?你再不来我都要以为你不准备买我家的ups了呢。”
王忆说道:“那怎么可能?我交两万定金了,哪能舍得丢了这笔钱?”
ups被摆放在一个展销位上。
它就是个黑箱子,相比三十万的价位它的个头不大,高度是一米八,长宽分别是80厘米和100厘米。
但是非常沉重!
恐怖的沉重!
足足有2吨重量,简直是将一台s系奔驰给塞进了一个黑箱子里,将‘浓缩的都是精华’这句话给演绎的酣畅淋漓。
不过相比它三十万的价位,这种ups的性能也很强悍,除了拥有4小时54kw的供电能力、极速快充能力,本身还带有一套电动轮。
ups正面有个显示屏,它可以用电自驱,屏幕上是个滑动球,通过滑动球可以控制轮子的转向。
王忆将自卸三轮倒在门口,放上一块铁板,这样操控ups自己便开进了车厢。
ups已经满电了。
将它带回时空屋通过铁板卸下来,王忆将它放入了另一个空着的内角,然后将准备好的电插板拉了出来。
电冰箱电冰柜微波炉电烤炉电压力锅等等。
电力一通,好几个‘滴滴’的声音响起,同时有绿色黄色的灯亮起,紧接着电冰箱和电冰柜的压缩机开始工作:
“嗡嗡嗡嗡嗡嗡……”
王忆当场就热泪盈眶。
时空屋告别原始时代,一步进入电气时代!
他回到屋子里收拾了明天要带去冠宝斋的东西然后上床。
人民币收藏是个大热门,是他利用82年时空发财的好路子。
但这行水是真的深,同一版本不同额度的钞票、同一额度不同版本的钞票、统一版本同一额度新旧不同的钞票,之间价钱差距很大。
他这样的收藏素人压根把握不住!
于是他把刚卖粮食得到的钞票放下了,从网上买了两本人民币收藏大全集准备按图索骥。
一夜好眠。
第二天他精神抖擞直奔冠宝斋而去。
周末袁辉正好坐班,看到他露面便露出笑容:“贵客上门呀,这次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王忆很坦然的将自己的东西全摆了出来。
一套景德忆苦思甜瓷。
一本81年邮票年册、82年二季度票证册。
还有张有信当时给他的一把邮票,都是他认为具有收藏价值的稀缺邮票。
另外他把黄小花刚给他的第一套人民币也拿了出来。
袁辉立马站了起来:“小优,上茶!以后看到我这兄弟来了你就直接上茶!”
“好嘞!”旗袍姑娘应声而来。
她今天换了一身旗袍。
雪白旗袍。
王忆仔细看了看。
开叉还是到膝盖。
那不看了。
袁辉挨个观摩研究,王忆慢慢喝茶。
小优给他添了两壶茶后,袁辉抬起头来:“你这次带来的邮票有的怎么不太对?”
王忆心一跳,尽量表情平和:“怎么不太对?”
袁辉把年册单独推出来给他看:“这里面邮票不对,我看了,都是真货,可是……”
他皱起眉头露出疑惑之色:“它们好像保存不好,这些邮票碰过什么?是不是被不小心撒上过氧化剂?”
一听这话,王忆顿时浑身燥热。
自己费尽心思的造假,结果被人家看了一眼就发现问题了?!
邮票年册和票本内外被他喷过时光旅油,而年册内部的邮票收藏位上方有开口方便票的拿出送入,这样有些时光旅油喷雾顺着开口流进去沾在了票上。
他没注意这小细节,结果袁辉一眼发现了。
张晓猛说的对,别拿自己的爱好去挑战人家的饭碗!
袁辉看向他。
他赶紧给自己找补:“袁老师是什么意思?这方面我是外行,我就是在一个学校翻新的时候,找他们后勤主任收了一些货。”
袁辉一拍桌子说道:“原来如此,我说呢!”
他打开年册给王忆看:“这些邮票本来保存很好,可惜沾染了氧化剂。看正面没什么,你看反面,这些票的背胶都完蛋了。”
“本来我们这行当有用氧化剂作假的事,可是你这些又不像被作假了,因为一旦洗票作假那肯定得给邮票后面刷二胶,你这些票没这问题,显然不是被刻意作假。”
“现在让你一说我大概明白了,应当是邮票年册和票本在学校保存不当碰到实验室的氧化剂了。”
王忆佩服的说道:“跟着袁老师又学了一手!”
他脸上的佩服之色是真的。
一佩服袁辉的专业。
二佩服自己的急中生智。
时空倒爷的钱没那么好赚,不能小瞧天下英雄!
他平复心情问道:“那我收的货是真还是假?”
袁辉说道:“真货、都是真货,你运气很好,没让人给忽悠了。现在咱们谈谈价钱的事?你说我怎么给你报价?”
王忆说道:“随你意。”
袁辉说道:“那从低到高吧。”
他指向几张第一版人民币:“第一版人民币你了解多少?需要我给你讲解一下吗?”
王忆说道:“大概了解了,你给报价吧。”
我在1982有个家 61.这就叫专业
人民币收藏如今是收藏行业中的一个大品类。
第一版人民币因为流通时间短、遗留数量少并有特殊的时代意义,所以它的价格往往高。
大全版第一套人民币价值五百万以上,品相极其出色的有价有市但无货!
这些钱里有贵的有便宜的,贵的比如1万元牧马币,十多年前就在拍卖会上卖出300万高价。
但这么贵的少见,更多的还是相对便宜的,当然这个便宜是相对的,整体来说第一版人民币再便宜的也得一两千块人民币。
很显然,越是常见的越便宜。
黄小花交给王忆这些人民币就属于常见的,毕竟普通老百姓能拿到和保存下来的钱币多数是发行量大、存有量大的款式。
像他的长城版贰佰元券价值是2000块,好一点的是起重机版伍佰元券,这个品相卓越所以能卖到4000元,红色轮船壹佰元券则介于二者之间是3000元——
寻常来说红色轮船版壹佰元券会比起重机版的伍佰元券更贵一些,但王忆手中这张钱有点脏,品相寻常,远比不上起重机版伍佰元券。
最贵的是红色工厂版壹佰元券,它的价格给到了15000元,如果品相好点能给20000元!
其他的一元券、五元券价值都很寻常,一千两千不一定。
最终合计起来这也卖了不少钱,总共是39000元,袁辉说因为是老朋友了,可以给他一个整头,四万块。
王忆对这个报价很满意。
他可是只付出了几十斤粗粮就换到了这四万块!
这是妥妥的奸商行为!
之前他在论坛上看到过报价,单一来说价格比袁辉报价有高有低,合计起来能高个几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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