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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王向红显然对石红心家里的经历有所听闻。
他叹了口气说:“行,那就大操大办一场吧!”
王忆说道:“既然想把这婚事给办的漂漂亮亮,那就征用一点队集体的资源吧。”
“开天涯三号去订婚,去县里带上餐厅的偏三轮,给峰子好好捯饬一下,我俩身形差不多,正好我有一套西装不太穿,给他穿着订婚和结婚。”
“到时候我安排人当摄影师,再跟着你们去拍点照片,一定把声势给闹起来。”
王向红摇摇头:“你订婚就开偏三轮去,等到结婚呢?你能开个轿车去接新娘吗?”
现在外岛的婚事跟以后不一样,不管盛大贵还是满山花来讨论的都是‘办酒席’而不聊‘办婚礼’,原因便是没有婚礼。
从六十年代开始到现在,当地风俗一直是先让新人登记领证,然后新郎选个好日子接上媳妇回来后开大席,亲朋好友一起好吃好喝。
在这个过程中,唯一跟日后婚礼接近的就是接新娘的过程。
如今外岛流行借一辆自行车接新娘。
于是王向红调整了一下王忆的计划,说:“订婚的时候让峰子推着自行车带上礼物,初一那天去接新娘,再骑上三轮摩托。”
“正好这几天让他抓紧时间去学学怎么开这个摩托,到了那天让他自己开着三轮摩托把媳妇接回来。”
满山花听的连连点头,又不好意思的搓手:“动用队集体的资源,不大合适吧?”
王向红一挥手,说:“以后要办酒席接新娘的,都可以这么来,队集体的资源就是给队里社员们用的,这个没关系。”
“现在咱们得商量一下怎么办酒席!”
他琢磨着说:“你准备的东西多,队里还会帮衬你家一把,给分点东西,到时候肯定不是三席两席的事。”
“可酒席开大了,咱们去什么地方办呢?没那么多、那么大的空屋子。”
王忆问道:“院子里办露天的不行?”
王向红笑着摇头:“这哪能行?来了亲戚朋友的,让人家晒着太阳吹着风吃酒席?”
他继续摇头:“咱外岛没有这样干的。”
王忆一想,这事情也简单:“现在距离正月三十还有几天时间,我抽空去市里一趟,买点钢管、篷布什么的,咱们自己搭建个帐篷。”
“到时候在院子里搭建帐篷,在帐篷里摆放桌椅办酒席不就行了?”
秀芳说道:“对呀,这样挺好,不过不用去市里吧?王老师你那里不是有帐篷吗?就是你们去市里赶海工时候住的帐篷。”
王忆解释道:“那帐篷是一体化的,屋顶和墙壁连在一起,无法分开,到时候总不能闷在个帐篷里吃酒席吧?”
他将钢架与帆布搭建的帐篷给讲解了一下,说这两样东西都经久耐用,以后队里其他人家办酒席肯定也能用的上。
这种东西在83年买不到,但在23年就非常常见了。
钢管与帆布包现成的都有出售。
其中钢管有长有短,接头是螺纹,可以拼凑成架子。
这样要多大面积就用多少钢管,占地面积可以设置成几种,只是四根横档的长短区别,再配套上帆布块的大小便可。
很简单的东西。
听了他的说法,王向红便赞成他的提议。
这东西以后肯定还是用得着。
他家里就得用:
秀芳生了孩子到了满月时候要摆酒办酒席,他的朋友多,还有官面上的一些人会来一趟,肯定得需要个大场地。
三下五除二,婚事的安排便妥当了。
王向红明天要出面去主持订婚事宜,王忆去红树岛检查罐头车间的建设情况,一切正常那就要搭建起罐头生产线了。
这样他们两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罐头生产线只能灌装罐头,酥鱼、熏鱼、腌鱼这些东西还得靠社员们家里准备。
劳力们搬运生产线的时候同时带回来了大量高压锅,要做酥鱼就得用到高压锅了。
生产队里谁家有人厨艺不错彼此都门清,王向红从妇女中点了人手,一连点了二十家,这二十家跟王忆学习做酥鱼、熏鱼这些东西。
王忆把高压锅分配给这些人家,一家一个,另外就是分配调料。
他让邱大年掏钱从一个做酥鱼、熏鱼很有名气的店铺大厨手中买来了配方和菜谱,只要按照指导一步步进行,掌握好火候适时添加调料就行。
前面两天各家先做酥鱼,做出来后分给社员们品尝。
比较口味,查漏补缺。
王忆把教程和调料发下去,剩下的就是精于厨艺的妇女们的任务。
漏勺被派过来当了个技术指导,他们都是在厨艺上比王忆更专业更精湛的人才。
王忆乘船去了红树岛。
岛上建起了迄今为止最大的一座厂房,四百个平方、三米高的厂房。
高度不算高,但考虑到外岛夏秋季节总是容易遭遇台风,这种彩钢瓦房车间建的高度低一些也挺好。
岛上的码头还在修建中,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出正月就能用。
王忆将船停靠在码头临时停靠处,踩着已经很结实的码头主体上了岸。
林金虎看见他上来打招呼,王忆对他点点头,两人一起去了海水澹化处理车间。
对于这台设备,林金虎和岛上其他社员一样激动:“王老师,你这机器出水的效率真高,我们完全用不了这么多澹水!”
车间外有一排水龙头,拧开之后是澹水‘哗啦哗啦’的开始流淌。
林金虎接了一杯水给王忆。
王忆喝下去点点头:“口感可以,以后你们洗漱用水可以优先用这车间里出来的水,吃水还是以岛上水井为主。”
林金虎听到这话诧异的问了一声:“这水有问题?”
王忆摇摇头:“没什么问题,只是岛上还要开一个罐头的生产线,这里的水优先供应给罐头生产线使用。”
“走,咱们去看看生产线的机器,该组建起这条生产线了!”





我在1982有个家 524.渔岛跳出罐头来(求一下票哈)
节气而言,立春和雨水结束是惊蛰,前几天惊蛰也已经结束,今年春季的第四个节气春分就在眼前。
惊蛰时东海回暖,春雷轰鸣,海岛外有绿水海岛上现青山,春季的味道越发浓郁。
这体现在红树岛上尤为明显。
红树岛近海而草木茂盛、野花蓬勃,它最先被氤氲水汽滋润,遍野的绿色渐渐冒头,姹紫嫣红也开始酝酿。
春岛草长莺飞花欲开,海上浪飞白花花一片,宝岛暖流袭来,春天的海水开始分层,冬日的昏沉沉变得澄澈起来。
天气温暖,王忆看过海水澹化设备又检查了彩钢瓦车间,然后站在一片阳光下看着劳力们拆开灌装机设备,拿起说明书准备进行组装。
春风送暖,吹动刚抽芽的树枝摇曳摩挲,发出莎啦啦的声音。
内陆农忙、海上渔忙,一艘艘或大或小的渔船在海面上荡漾,也有一些渔船出现在红树岛四周。
王忆看过说明书后遥望渔船,王千里在旁边说:“是捕鲳鱼的。”
他有些不甘心:“红树岛四周海里的鱼挺多的,咱把这岛上给承包了,结果把外面的渔场给让出去了,嗨!”
一声扼腕叹息,他挥拳砸在手掌上。
王忆拍拍他肩膀说道:“与人为善就是与己为善,咱们已经有那么多产业了,何必非得事事与人争?”
王千里点点头,说道:“我就是看着那么多鱼让他们捞走了,心里不舍得。”
“王老师,你说现在这岛上飞鸟很多,咱们能不能弄点鸟蛋抓点鸟来吃?”
王忆摆手:“算了吧,这些鸟都是益鸟,你看那群鸟,那叫紫翅椋乌,一个群一两千只,一年能吃一二十吨的蝗虫。”
王千里挠挠鼻子说:“这个我知道,我听广播上说过了,一只猫头鹰一年消灭的老鼠,相当于保护一吨粮食。”
“是一个夏天消灭的老鼠!”有社员也听过这个广播,便抬起头来纠正他的话。
王忆说道:“总之红树岛的鸟就别抓了,这都是小鸟,一只鸟能有多少肉?没必要。”
春天来了,红树岛上的鸟是真不少。
王忆想组织学生来一场春季观鸟游览活动,所以特意买了一本江南地区常见鸟类书谱,认识了一些鸟。
不过真突然看到这些鸟,他能认出来的也不多:
海鸥麻雀不消说,另外他小鸟认识翠鸟、杜娟、山雀、野鸭,大鸟认识白鹭、夜鹭、黑脸琶鹭、白鹤、白天鹅。
社员们认识的鸟比他多,但知道的都是俗名,他们不懂学名。
他们给王忆介绍,什么相思鸟、小嘴枭、黑水鸭子等等,种类极多。
王忆想到家里的沙凋。
那货不知道是候鸟还是留鸟,反正这个冬天挺无精打采的,不像天气暖和那会那么事儿逼,冬天一个劲的缩在屋子里等待投喂。
它已经没有什么凋的凶勐特性了!
红树岛上鸟多,动不动就是一群一群的飞起落下,成蔚然大观。
这是个观鸟的好地方。
草木抽芽野花**,又有这么多鸟儿飞舞,红树岛的春味儿比其他岛屿更清晰。
春风萌动山海潋艳,吹开了外岛欣欣向荣的景象,王忆深吸一口气。
马上就是他来到83年的一周年了。
时间过的好快。
还好,他感觉自己没怎么辜负时光,在83年的日子过的挺充实的。
机器开始组装,他便没有时间去感慨了,这得需要他去指挥。
其实这套机器组装的并不困难,对于当下年代来说,这种工业机械在国内的生产是超复杂、高难度。
但在23年代,这种机器很简单了。
几个主体机械前后衔接,再把传送轮、传送带等配件给组装上就大功告成。
再安装上一台变压器,王忆让维修组的机器全数断电,ups里的电力通过变压器专门给罐头安装生产线供电。
随即机器‘卡拉卡拉’的开动,顺畅的展开运行。
这看的社员们忍不住鼓掌欢呼:“安装起来了,咱们有罐头厂了!”
“这可是正经的工业啊,咱队里有工业项目了!”
“王老师,什么时候可以生产罐头?”
机器轰鸣,王忆听不太清,他摆摆手算是回了个招呼,然后送入马口铁皮进生产线,轰鸣声顿时更响亮了。
铁皮在轧钢机里缓缓滑过,喀察喀察的清脆声音不绝于耳,最终一个个铁皮罐头便成型了……
自动化程度很高。
罐头生产线一连运行半个小时,运行正常,一共产出了一百二十个罐头。
一条生产线是对开的两台机器同时加工,铁皮罐头总是成双成对的出现。
基本上就是每台机器三十秒钟做出一个铁皮罐来,所以生产线一分钟能出四个罐子。
他买的这机器效率不高,有更高效率的罐头机,一小时能砸出上万个罐头来!
但那机器他用不了,安装上得靠厂家的技术员,真使用起来那耗电量也是个麻烦事。
这条生产线恰到好处的能满足天涯岛自用。
而社员们对这效率已经赞不绝口,他们掐着手指头算了算,机器一天开十二个钟头的话两千八百八十八个罐头。
现在罐头是紧俏货,价格比较可观,像这种熏鱼罐头在沪都的小商品市场里能卖到一罐两元到五元不等。
拿最便宜的两元一罐来算,罐头生产线一天就能给社队企业带来五千多的进账!
两天能干出一个万元户!
一些社员算出这个账来之后吃惊的倒吸凉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光这些机器就能弄出一百八十来个万元户,咱队里家家户户都能分一个万元户还要多出几十个啊!”
王忆说道:“也不能这么算账,还有材料钱、人工钱呢……”
“材料钱不值钱,就是咱外岛的鱼虾么?这多简单啊,咱自己出海捕捞自己用。”王千里顿时说道。
“人工更不值钱,自己生产队的劳力,一年到头下来才几个钱?”
“发了发了,这家伙一出来,咱们队里真就发达了啊!”
社员们欣喜若狂,感慨连连。
王忆便笑着点头:“发是肯定的了,接下来就是打开市场,一旦打开市场,那光靠这个生产线就能给咱队里家家户户进一个万元户。”
有社员上来冲他笑:“这样岂不是咱们队里家家户户都是万元户了?”
王忆说道:“没错,家家户户都是万元户!”
王千里抚摸着精钢机器,面色激动:“难怪国家要大力发展第二产业,这第一产业通过机器变成第二产业,价值一下子变大太多了!”
他们捕捞上来的鱼不值钱,而且没那么好卖,除了国家会采购消化一批,好些得送去码头随便卖掉。
国家采购的是优质渔获,剩下的不说是臭鱼烂虾但也差不多的水平,码头上天天是一堆又一堆,即使不要票依然不好卖。
可是这罐头生产线一出来,一切大变样。
鱼虾变成了鱼虾罐头。
价值陡增,且销量也能大增。
社员们激动的讨论着,讨论来讨论去又讨论出问题来:“咱们这罐头光秃秃、银灿灿的,上面什么都没有,这能算是商品吗?”
王忆说道:“肯定得标签纸,要有品牌、logo、生产日期、保质期,咱们社队企业还得去专门申请一个食品厂的资质。”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了,只要咱们能产出罐头了,就以我和队长的人脉关系,这些不都是小问题?”
道理正是这么个道理。
进入车间里的社员听了他的话连连点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未来更是憧憬。
王忆将罐头装入纸壳箱里存放好,对着众人挥挥手说:“行了,生产线试运营很成功,把电源关了,把变压器给关掉,该撤了。”
临走之前还得把做成的铁皮罐送入高温消杀机里进行杀菌消毒处理。
这机器跟生产线不是一套的,是王忆额外买的。
消杀机用的是蒸汽消杀,用煤炭可以做动力,正好他们队里不缺煤炭,所以挺适合这条生产线。
罐子列装后送入其中,这下子车间里真没活了。
社员们兴致勃勃的走出彩钢瓦房,外面阳光灿烂、生机勃勃。
冬日枯萎的山野正在慢慢复青,花色还稀疏,但已经能感知到它们所孕育的活力,让人看了便心情舒畅。
翩跹飞过的海鸟更是给红树岛增添了许多生机,金色阳光照在蓝色海面上,一艘艘渔船缓缓的划破海水、撞碎海浪行驶而过。
有人撒网、有人垂钓,时不时有人的吆喝声和喊号子的声音随着海风吹到岛上来。
渔民们刚过了年,吃的好喝的好,身上有力气但兜里没东西,所以他们得趁着这春天努力一把,争取给过年清空的腰包回回血。
王忆他们开船要走,有渔船靠上来。
船上人隔着老远冲他们挥手招呼:“王老师、王老师过来了?”
王忆客气的回应:“嗯,过来一趟,安装点东西,你们这是在这里捕鱼?这边水不深,收获不大行吧?”
船老大满脸的热情洋溢:“还行,这边鸟多,有鲳鱼。”
鸟多和鲳鱼的关系在于鲳鱼是肉食性,以水母及浮游生物为主。
而鸟多则海水中粪便多,相比其他地方的海水这里属于营养富集水域,最是能孕育浮游生物。
浮游生物多了,自然引来的鲳鱼也就多了。
现在多起来的鲳鱼是银鲳鱼,它们是暖水性中、上层鱼,具有季节洄游特性,平时分散栖息在水流缓慢的外海,生殖季节集群游向近岸及河口附近水域。
因为这鱼是暖水性鱼类,所以它们渔汛自南往北逐渐推迟,像是广粤和琼州一带的渔场从现在开始已经旺发银鲳鱼渔汛了。
翁州这边属于南海,渔汛正经来说是从四月份开始,不过三月份的时候先遣鱼群已经断断续续的出现了。
渔汛是分阶段的,头汛、中汛和尾汛,一般来说头汛的渔获产量差但品质优越。
很简单的道理,鱼群先遣军中都是些膀大腰圆、精力充沛的货色,它们更有活力也更好吃。
现在外岛已经开始捕捞鲳鱼了,但收获不会很好。
船老大摇橹过来就是给王忆送银鲳鱼的。
他准备了一个鱼篓,靠上他们的机动船后一起给王忆拎了上来:“现在的鲳鱼最好吃,王老师你带回去吃。”
王忆赶紧拒绝:“你们捕捞鲳鱼是为了养家湖口,送给我干什么?再说我不缺这东西,我们队里也有船,也去捕捞鲳鱼了……”
“王老师你尝尝我们这个。”船老大非要把这些鲳鱼送给他,“刚捞上来的,你看都还在活蹦乱跳呢,这春日里的鲳鱼脂肪含量最高,最香了。”
同船的妇女帮腔说:“王老师你回去吃吃看,红树岛这里的鲳鱼很肥,这是燕尾鲳,刺少、肉白肉多还鲜,再加上现在正合时令,怎么做都好吃!”
又有船靠近过来,船上的人也在收拾鱼篓,里面同样是银鲳鱼。
王忆见此不再跟船老大两口子争执,便收下这鲳鱼说道:“行,那谢了,大哥嫂子你们抽空去我那里,我那有酒,咱们一起吃鲳鱼。”
机动船发动起来要走,结果中途又被一艘渔船给拦住了,船上的人也要送鲳鱼给王忆吃。
王忆给他看:“已经有了,吃不了。”
这船上的老大便笑道:“吃不了慢慢吃,鲳鱼吃法多,你变着花样吃,先来个鲳鱼四吃——清蒸、红烧、风焗、羹汤,对不对?”
他还说:“王老师给你这鲳鱼没别的意思,就是道声谢,说起来这些鲳鱼本来该归你们队里,你们承包了红树岛,按照咱外岛的规矩,外面这一圈的海应该都是你们的地盘。”
“我听你们社员说了,是你给我们据理力争,给你们社员做了思想动员,所以你们队里才允许我们过来捕鱼。”
“这好意我们都记着呢,王老师你别拒绝了,这没别的意思,就是我们一点心意!”
王忆确实不好拒绝了,只好又收下这一篓子的银鲳鱼。
捕捞银鲳鱼要下网。
大鱼小鱼一起捕捞,其中尤以小鱼为多。
这是由银鲳鱼的繁殖期决定的,银鲳鱼的繁殖期能由冬天到翌年夏天,它们成群的在沿岸中水层产下浮性卵,等到秋天孵化成长到三四公分便往外海移动。
它们在外海生活一段时间,到了来年春天便开始洄游,这就导致了大量小鱼的落网。
渔民们送过来的都是筛选出来的大鱼,一条动辄就是二三十公分的长度,整体银辉闪亮,扁而肥硕,很新鲜很肥美。
机动船开出,船上的社员们便感叹:“王老师,你的好名声在咱外岛已经传遍了。”
王忆露出无声的笑容,他摆摆手说:“他们不是因为我的好名声来给我送礼,而是因为咱们那句老话——狗尿丑的,人敬有的!”
不过这么说未免有失偏颇,有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于是他便转移话题问:“冬天吃过鲳鱼了,现在鲳鱼比冬天的好吃吗?”
船上的社员都是吃鲳鱼的老手,听到这话纷纷点头:“真的好吃。”
还有的给他出主意:“春天吃鲳鱼就得来个四吃,里面清蒸最经典、红烧最喜庆、羹汤最鲜美,而风焗最馋人!”
“王老师你这里都是大鲳鱼,就做风焗吧,好吃的很。”
船头的社员笑道:“风焗鲳鱼是好东西,王老师平时应该没怎么吃,不过你只要尝过一次,你就会爱上它,因为它口味丰富,很好吃。”
王忆没少吃鲳鱼,但还真没怎么吃过风焗鲳鱼。
他不知道这道菜怎么做,漏勺却是清楚。
实际上用不着他来选择,漏勺看见他拎回来的大鲳鱼后便帮他做了决定:“春天的头波燕尾鲳,那肯定得风焗着吃。”
“风焗鲳鱼好吃,王老师,这东西有一点酥脆的香,还有一点咸味的鲜,风味可独特了,就吃这个。”
王忆洗手说道:“行,漏老师你看着安排。”
风焗鲳鱼做起来也不繁琐,但需要一点时间:
得先把洗干净的鲳鱼切成块,然后放进调好的酱汁里腌制半个钟头左右,再拿到太阳底下晒干!
于是王忆中午带回了银鲳鱼,等到了晚上才能吃。
早春的天气,是娃娃的脸。
风一吹,乌云从东海飘来,没飘过外岛的山,然后便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细雨。
小雨淅淅沥沥,缱绻而有风情。
然后又是一阵风吹过,乌云被吹散开,小雨戛然而止,晚晴突如其来。
这一刻时光变得很神奇,就好像转眼之间便日暮西山了!
夕阳西下,还有云彩飘荡在西天。
这样便成了火烧云。
连绵的云彩一大片,统统成了红彤彤,霞光遍洒海上,海水是红彤彤的,霞光照在岛上,岛上的草木渔船和社员也是红彤彤的了。
晒好的鲳鱼块如今也变得红彤彤,银鲳变成了赤鲳。
钟瑶瑶来收走这些鲳鱼块,漏勺拿了大盘子装上,在底下铺上满满一层香葱,开始烹饪风焗银鲳。
王忆想看看,然而有人来找他:“王老师、王老师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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