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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队伍前面还有人举着旗,海福县第一中学。
他们队伍相当大,散开之后空间不足,王忆便主动带学生往旁边撤了撤。
带队的年轻女老师见此冲王忆点头微笑表示谢意。
是个眼镜妹,很有气质,眉毛细长弯弯如春日柳叶,镜片后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含着笑意,白皙小巧的鼻子,润红饱满的樱唇,微微一笑让人满心欢喜。
她穿了一件红衬衣配白裙子,裙子是收腰形的,不知道是臀翘还是裙窄,反正出了比筒裙的效果,这样在一双白色高跟鞋的带动下,比筒裙向上翘起了一个优美的弧线。
王忆回以微笑:这妹子真nice,可惜这么棒的小东西竟然要吃喝拉撒。
他们位置换了一下,身后的店铺由棉厂服务部改成了一家印刷厂,厂门两边墙上有红底大木牌,左边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右边是‘艰苦奋斗,勤俭节约’。
后面不断有队伍入场,但再也没有像他们一样是统一服装的了。
王忆看见了水花小学,学生们走在大街上多数使劲低着头,恨不得将脑袋塞进裤子里再用腰带把裤腰给紧一紧。
自卑!
很nice的女老师无聊之下过来找王忆聊天:“你们是哪个小学的?这衣服真板正、真漂亮,海魂衫配军裤,一群小海军哦。”
王忆说道:“我们是外岛来的,天涯岛你知道吗?”
结果女老师猛然问:“呀,你是不是叫王忆啊?”
王忆一愣:我很有名吗?!
女老师看他表情便笑了:“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吧?哈哈,小小的保个密吧,我们用不了多少天还会再见面的。嗯,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白,叫白梨花。”
王忆赞叹道:“可比梨花更美丽、更大方,梨花虽然白却未免小家子气。”
白梨花笑了起来,眼睛眯成弯月芽。
更nice了。
时间过的很快,道路封闭,远处传来潮水一样的欢呼声。
越来越近。
这是游行队伍来了。
队伍前面是个方阵,有海军战士列队扛旗,最前面的战士拉着一张红色大横幅,上面写着:江南海福县各界人民庆悦五一国际劳动节大游行。
随着队伍走过,又有队伍走来,这次是群众队伍,人很多,聚集在一起用竹竿挑拉着一些横幅:
全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
文明的城市、欢庆的佳节、热爱的生活。
迎嘉节、讲文明、树新风、求奋斗。
……
看到这么多人呼啦啦的走来,而且还有军容整齐的解放军叔叔,学生们很激动,王状元一挥手要带头往前跑。
王忆赶紧上去拦住:“跑什么跑?是花车来了再跑!一个个没见过世面啊,都老老实实的站着!”
这时候队伍里有人冲他喊:“嘿,王老师、王老师!”
王忆愕然回头,看见了县供销公司的采购员姚当兵,姚当兵人模狗样儿的混在队伍里冲他使劲挥手呢。
他也挥手回应,姚当兵挤到人群边上喊:“你来了正好,待会在这里等等我,中午头、中午头等等我,我请你吃饭,然后把、把那个给你!”
队伍簇拥着他往前走,王忆疑惑:“把哪个给我?”
姚当兵努力回头喊:“那个那个,钱!钱钱!”
他后面的人激动了,纷纷问:“钱在哪里?”“谁掉钱了?”“啊?有人掉钱了?在哪里?”
一时之间队伍有些乱了。
队伍前面有领导,回头喝道:“谁在捣乱?”
姚当兵赶紧缩头,混进人群里不见踪影。
又有工人队伍走来、渔民队伍走来,断断续续的,后面响起发动机的声音,是彩车出现了。
这个彩车是公交车改建的,外面有木板做成船的样子,车头有大红的国徽、围着大红的缎子,上面用纸板裁剪出一行字:劳动人民劳动节快乐。
车顶站着的是领导们,领导入场了,从街头开始学生队伍往前跑,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王忆抬头准备看看领导,结果第一眼看见了车上美丽的姑娘。
花车上有漂亮端庄的旗袍姑娘们在挥舞花束回应欢呼的学生,王忆一眼都挺眼熟。
县剧院跳《天鹅湖》的白天鹅们!
秋渭水也在里面。
秋渭水站在角落里微笑着挥花束,大红旗袍将她颀长玲珑的身材包裹的天衣无缝、展现的淋漓尽致,曲线优美,波澜起伏。
她漫无目的扫视着街道旁,偶尔间一瞟,正好瞟到了正踮着脚尖瞪着眼使劲看的王忆!
王忆一心想看看这旗袍开衩到什么位置,没去注意这些姑娘的面容,也没看见她秋渭水。
秋渭水没说话。
直接凌空从行驶的花车上跳了下来!
正在往前冲的天涯小学的学生们硬生生刹车了,他们被秋渭水的动作吓到了。
这是干什么?
这就是岛上闲聊时候大人说的城里人跳楼自杀?
王忆也被吓到了,这是有姑娘发现我偷窥人家大长腿结果一怒之下要来捶自己?
这么刚烈的吗?
不对!
他打眼看清跳下这姑娘的面容——是秋渭水!
花车行驶很缓慢,而秋渭水常年跳舞有很好的平衡感,落地后踉跄了两步但没有摔倒,而旁边的王忆反应很快上去搀扶了她一把:“你这是干嘛?”
秋渭水笑道:“我看到你很高兴!”
王忆更高兴!
花车上的人惊慌不已,白天鹅中甚至有人尖叫。
前面领导纷纷回头,但有人沉着的说:“没事没事,允许同志们看到熟人下车,不过要说一声的嘛。好了,活动继续、大家安心,活动继续。”
秋渭水冲王忆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她的高兴能从脸上看出来:“咱们上次一别太突兀,你怎么也不留下点信息?我找你找的好苦!”
王忆吃惊的问道:“你找我来着?”
秋渭水说:“是的呀,我打听你是个抽粪工,可是去环卫局问,他们说没有你这样的人。”
“我又听人说剧院看后门的大爷会放没票的人进来看表演,还给他们一些假身份,于是我去找大爷打听,大爷倒是承认是他把你放进来的,但他说他不认识你,只是你给了他一些香烟!”
王忆讪笑道:“确实是这样,我不知道你找我了……”
“你当然不知道,你又不是算命的。”秋渭水笑嘻嘻的说,“所以今天我看到你后很高兴,赶紧跳下来找你!”
王忆说道:“你说一声呀,说一声我会在这里等你,你这么跳下来多危险。”
“不危险,”秋渭水摇摇头,“我小时候是学体操的,跳马是基本功,这个虽然高一些但也正常,我练高低杠时候也跳起到过这样的高度,要不是事发突然,我可以来一个muchina转体180跳。”
学生们好奇的围上来,王状元挠挠屁股问:“王老师她谁呀?真好看哈哈哈,是我姐就好了。”
秋渭水看到这么多人围到自己身边,下意识双臂抱在胸前往后退了两步。
王忆挥挥手让学生们赶紧后退。
秋渭水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你是老师呀?他们都是你的学生?不、不好意思,我跟太多陌生人靠近了,就会感到喘息不顺畅。”
王忆说道:“你害怕跟陌生人打交道是吧?这是社交恐惧症。”
这姑娘的心理情况堪忧。
秋渭水吃惊的看向他:“啊?这也是一种疾病吗?噢,你上次给我的药物是有用的,我吃了以后慢慢的就能睡下了,睡醒之后也不是那么慌张、那么难过,也不怎么做那些噩梦了。”
说着她再次高兴起来:“所以我特别感谢你,你真的是医生呀……”
“对,王老师是医生,他可会治病了,还把县里的徐大伯治好了。”王状元又凑了上来。
王忆抓住他肩膀凑到他耳畔低声而坚定的说:“滚队伍最后面!”
王状元吓一跳,王忆继续说:“滚快点,麻溜点!”
等他回过身,秋渭水乐呵呵的笑:“呀,原来我那天没有介绍错,你真的是医生呀?”
王忆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说道:“你先冷静一下,你的情绪波动太大了,现在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了对吧?你特别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高兴,就是盲目的高兴……”
“不盲目。”秋渭水说,“我是看到你了很高兴,要是找不到你,可没人能给我开药了。你不知道呢,以前我日子很难过,现在好一些了,你看、你看。”
她兴致勃勃的给王忆撸起袖子。
雪白的肌肤上有疤痕,但没有新伤。
但王忆看出她的情绪处于一种异样的亢奋中。
这不是抑郁的表现,这应该是情感紊乱,不能良好的控制、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情感。
这也是秋渭水做出花车突然跳下动作的原因。
心血来潮之下他们什么都能做出来,包括自我结束生命。
王忆安抚她:“太好了,药物有效就好,我就说你一定会被治愈,因为我以前跟你差不多,我就把自己治愈了!”
秋渭水握住他手腕看着他重重的点头。
脸上有敬仰的表情。
王忆明白,她现在对自己有依赖性了。
确切来说她是对药物产生依赖了,而她知道这种药物只有王忆能提供,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把王忆当药物。
由此可知,秋渭水过去的生活给她制造了多大的阴影!
游行庆典结束,但劳动节庆典还没有结束,要一直持续到中午时分,只是地点转移到了县体育广场。
队伍要进行转移,从普通队伍开始转移,东西两处街头的队伍先等待,有摄影师过来给他们进行摄影录像。
摄影师到了天涯小学这边的时候愣住了。
他们看到了队伍后面的秋渭水。
这是什么情况?
有摄影师问道:“这个学校的带队老师在哪里?到前面来、到前面来,你要配合我们安排学生摆队列。”
本来跟秋渭水一样待在队伍后面的王忆走上来,秋渭水跟在他后面走了上来。
摄影师们纳闷的看向她。
其中有人认识她:“小秋,你怎么在这里?”
秋渭水平淡的说:“嗯,在这里。”
这人一愣,进一步问道:“不是,我是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在广场有表演吗?”
秋渭水又说道:“是,我在这里,表演没有我,最近我在团里转二线了。”
这摄影师也是年轻人,估计跟王忆差不多是个老渋夶垂涎人家秋渭水,一听她转二线了便义愤填膺的问:
“你跳舞那么好,为什么会落到二线?是不是其他人合伙欺负你、故意打压你?”
秋渭水说道:“我本来就是被借调去文工团的呀,咱们文工团是海军军区的队伍,为了丰富人民群众文化生活,所以每年会在翁洲每个区、县进行轮转。”
“其中轮转到咱们海福县的时间是去年七月一号到今年六月三十号,还有两个月时间结束。我不属于文工团编制,也不打算跟随队伍轮转离开fh县,这样我肯定要退二线,让一线的战友们进行重新磨合。”
摄影师恍然:“噢,这样呀,你的意思是你不会离开县城?”
秋渭水露出无所谓的表情:“嗯,是这样。”
然后又没有回答了。
其他摄影师问:“赵同志,咱们得赶紧给学生队伍拍照,还要赶去体育广场呢。”
赵同志热情洋溢的想邀请秋渭水同去,秋渭水已经背着手走开了。
其他摄影师开始拍照,先从不同角度拍了几张,又让王忆把学生们收缩起来,按前排坐、二排蹲、三排半跪、四排半站、五排全站的姿势列队,最终给他们来了一张合照。
王状元积极的问:“叔叔,什么时候给我们照片?”
一名摄影师笑道:“这个月会给的,会让邮递员叔叔给你们送到学校去。”
学生们很期待。
他们想看看自己穿着这一身新衣裳出现在照片上的样子。
之前带王忆来站位的姑娘又找来了:“你们知道体育广场怎么走吗?如果知道我就不带你们过去了。”
王状元又积极的说:“体育广场当然知道,我可以带队!”
姑娘夸奖他一句,从背包里摸出来两块糖送给他,这把他高兴坏了。
他在路上不断的说:“这个阿姨人真好,她要是我妈就好了!”
王忆摸摸他的头夸赞道:“爆孝如雷了同学,你可真是个大孝子啊。”
王状元说:“王老师你人也很好,你总是鼓励我,不跟我爹一样老是打我,你要是我爹——算了,做梦都不敢想这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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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广场的文艺汇演很热闹,天涯小学的学生们因为衣着整齐、精神面貌高昂而被带到了广场观众席的前列,看了个清清楚楚。
学生们能接触到的娱乐活动太少了,视觉享受顶多有个集体看电影,哪看过歌舞表演?
一个个目不转睛,掌声哗啦啦不断,激动的小脸通红、拍的巴掌通红。
王忆这边对歌舞毫无兴趣。
他在跟秋渭水聊天。
秋渭水的情绪波动极大,从极度兴奋中走出来后便立马开始往谷底沉去,这种情绪波动对精神和心理伤害很大。
王忆了解这点,他便找了个体操的话题来延伸,稳住了秋渭水的情绪。
这是在专业精神科进行过治疗的,见识过心理医生的一些交谈话术,他就用这种话术跟秋渭水聊天。
比如在体操话题上他采用采访式聊天,抛出话题让秋渭水来发挥,等秋渭水回答差不多了他把话题接回来再抛出下一个。
这样还有个好处,他了解了秋渭水过去不少事。
秋渭水的少年时代还挺厉害的,她曾经进过省体操队预选队,不过那时候她便受到心理问题困扰,最终在预选队训练几年却迟迟没有取得好成绩,只能转向别的方面。
至于她借调文工团的事,这事是因为她有舞蹈底子,她母亲是一名舞蹈家,所以她小时候是先接触了舞蹈再转向体操运动。
具体的她没有说太多,提到舞蹈和母亲的时候她情绪波动的格外厉害,王忆赶紧转移了话题。
广场歌舞表演持续时间不长,只有一个小时,毕竟五一劳动节不是中秋节、国庆节、过年那样的大节日。
最后一项工厂的大合唱咱们工人有力量结束,活动庆典也结束了,各学校、各单位进行带回。
王忆让助教们出来清点人员,喊道:“点仔细了,一个不能少!来的时候多少个,回去的时候必须多少个!”
还好现在的学生好管,王忆已经几次三番强调不许掉队,所以学生们顶多私下里上个厕所,并没有敢离开队伍乱来的。
不过他们的心都飞走了。
刚才有歌舞表演还能吸引他们注意力,现在表演结束各队列带回,学生们看到了广场路边的小吃摊,一下子就稳不住了,眼神跟让鱼钩给勾了一样,纷纷被勾到了摊位的零食上。
在路边摆摊的是县食品厂服务部,品类不多,主要是各种糖,麦芽糖、米花糖、牛轧糖、硬果糖、高粱饴还有一种叫红虾酥的。
除此之外是炒瓜子、炒花生、铁蚕豆、饼干等等,最贵的是水果罐头,透明的玻璃罐头里是大块的桃子、山楂、杏肉之类,吸引的学生们从旁边经过时候各种吸口水。
天涯小学的学生们也在吸口水,还有人问:“这些糖哪个最好吃?”
其他人嚷嚷起来:“高粱饴最好吃,又软又甜。”
“红虾酥才好吃,酥脆香甜,含在嘴里的话,一嘴都甜。”
“我喜欢吃麦芽糖,麦芽糖可真甜。”
听着他们的话,秋渭水下意识往身上摸了摸,然后意识到旗袍没有口袋,她说道:“你们等我一下。”
她飞快跑开,跑向舞台后临时搭建的换衣间。
穿着旗袍也能跑的很快,矫健的像雌鹿。
王忆看的赞叹不已,这大长腿就是厉害,不对,是这年头的姑娘们就是有活力,22年的网红们也有类似的大长腿,可一个个矫揉造作的不行,缺乏一种健康活跃的美。
秋渭水很快又回来,她手里有钱和糖票,一起塞给了戴着白头套、穿着白大褂的食品厂售货员:
“给我把高粱饴、麦芽糖、红虾酥搭配一下,嗯,还有花生,给我称、你看看我有多少副食品票?都买花生吧。”
王忆明白她的意思,赶紧过去劝说道:“别、别,不用你来破费,我有钱”
“你有钱跟我有什么关系?”秋渭水好奇的问。
王忆解释道:“我是说我可以自己来买糖果。”
秋渭水说道:“你买你的、我买我的,这又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是买给你的吗?”
王忆讪笑。
秋渭水也笑:“我不是买给你的,我买给小同学们的。”
她又柔声说:“今天阿姨带的钱太少了,不能买罐头,等阿姨以后请你们吃罐头,好吗?”
学生们心花怒放齐声说好,他们可太高兴了。
秋渭水买的糖果还不少,一人能分到一把呢。
这可把学生们高兴坏了,王新钊很正式的带着学生们给她行了个少先队员礼。
旁边学校的学生队伍见此大为艳羡,有水花小学的学生跟王新钊他们认识,便大声问:“这个漂亮姨是谁?为什么给你们发糖?”
王丑猫下意识的回答:“是咱们王老师的同学!”
现在天涯岛全队都知道,王老师同学满天下,而且都很大方,全方面的支援了岛上的发展。
王状元背着手发出遗憾的叹息:“要是王老师的媳妇儿就好了,王老师很好,他媳妇儿也很好,这样咱就有福了。”
王忆问秋渭水:“我要带学生们回去,你后面有什么安排?噢,关于后续的药物,我今天要去市里,到时候买给你。”
秋渭水说道:“我今天没事,今天和明天都休息,如果你要去市里买药,我陪你一起去吧,正好让我知道要买什么药。”
王忆一下子愣住了。
这么漂亮的姑娘这么主动的陪在自己身边,这真是梦里的场景。
不过我为什么这么不高兴呢?
他赶紧向秋渭水解释:“我去市里买药不是去药店直接买,是我去市里打电话给我同学,让他们帮我去一个老大夫那里买药,这是人家自己制作的药物,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还好上次他是把药片从塑料板里抠出来用报纸包了起来的,否则还真没法解释来源。
秋渭水说道:“好。”
王忆说道:“要不然这样吧,今天你先回家休息,给我留个地址,等药邮寄到后,我会让邮电所的同志给你送过去。”
秋渭水摆摆手:“不用给我送,我去找你拿,天涯岛我是知道的,我听人说过你们生产队的王支书,那是一位很受人尊敬的老同志。”
她说完这话并没有离开,而是陪同王忆把队伍带回了码头上。
回到码头王忆把人交给大胆,他说他顺路去城里一趟,就不跟他们一起回天涯岛了。
大胆等人对此见怪不怪,纷纷点头回到船上。
王忆还要等姚当兵给他送第三版的人民币,两人当时约定的地方是体育广场,于是他又先回到广场去。
到进广场的路口,摊位前有人说话:“同志,我来这边找战友家,找了几天一直没有找到,那什么,我带的粮票和钱都花光了,能不能找您借两张粮票和钱?我回家后一定还给您。”
广场队伍散光了,食品厂的服务部开始收摊了,这时候只剩下两个售货员在忙活。
其中一个售货员淡淡的说:“对不起,我们是出来卖货的,身上并没有带钱和票。”
另一个售货员则指着钱箱说:“那是公家的东西,我们可不敢动。”
王忆闻声看过去,一个作绿军帽、绿军装、解放胶鞋打扮的大龄青年正为难的站在摊位前。
秋渭水也看过去,问道:“同志,您是解放军战士吗?”
青年回过身局促的用手搓了搓裤边露出一抹干笑,说:“我是退伍士兵,今年年初刚退伍。”
秋渭水听到这话便从外套里掏出先前借到没用的几张粮票递给他,说道:“我现在身上没有钱了,解放军同志你拿着粮票等我一下,我还有同事还没有离开,我去找他们借钱。”
她又补充道:“你放心,我们是不会让解放军战士饿肚子的。”
青年感激的敬礼:“谢谢,女同志,谢谢您的信任,我回家以后一定会把钱和票都还给您。”
秋渭水说道:“你不用承诺,我相信的。”
她又要迈开大长腿奔跑。
王忆说道:“不用不用,我身上带着钱呢,用我的钱吧。”
他随身带了不少钱,因为这次他打算去翁洲市邮电局给做个定期结算,这样他随手一掏都是大票,抽了几张大团结递给青年。
青年急忙说道:“不需要借这么多,谢谢您二位了”
“你先用着吧,用不了的回头一起给我们汇款,穷家富路,在外面还是要多准备点钱为好。”王忆摁住青年往回塞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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