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姓无?”离洛不等她回答,先行脱了鞋不客气的坐上床,凑近她。
“无赖。”玫果不屑的扁着小嘴,“你的身子,我早看过了,你再脱,我也没兴趣。”
她此言一出,佩衿,冥红和慕秋一起看向他们。
离洛一张秀美的脸瞬间涨红,眼里点燃怒火,“你……不许胡说。”
“我当真是胡说吗?上次…….啊……啊…….然后…….今天…….河边…….”玫果抱了个枕头在怀中,笑嘻嘻的看着他。
离洛回头瞄了瞄身后各异的古怪脸色,回过头威胁着玫果,“你再胡说。”
玫果笑着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你这么喜欢脱给我看,这骰子也不用掷了,你直接脱了就是了,我勉为其难的看看…….”
“你这个妖精…….”
离洛怒不可遏,蓦然发难,捉住她,要将她按在床上,狠狠的给她几巴掌。
玫果抢先一步往他怀中一靠,在床下看不到的角度,死死拽住他的衣衫,在床下看来,到象是离洛要对她非礼。
扬声叫道:“冥红救我,冥红救我……”
冥红丢下棋子跃了上来,抓着离洛的肩膀,将他提下床,“她不愿意,你不可以勉强她。”
玫果垂下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秀发滑落下来,遮去她眼角的笑。
“我勉强她?”离洛挣开冥红的抓缚。
“你要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不是勉强是什么?”玫果轻咬着唇瓣,娇嫩得如同树稍的梅花瓣。
冥红微拧了眉头,对离洛道:“你何必定要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
离洛当然明白此勉强非彼勉强,但这叫他如何辩解?
无语的白了冥红一眼,他怎么就看不出这个邪恶的女人不过是披了件欺世骗俗的外衣。
玫果也不想闹得他实在下不了台,‘哧’的笑了,“玩骰子,不是我的长项,你用这个来与我赌博,实在太不公平,要不我们换个别的玩法。”
她此言一出,冥红才回过味来,原来离洛是要玫果骰子,而非他所想的,歉然的向离洛笑了笑。
离洛长松口气,狠狠的剜了冥红一眼,“你想怎么公平?”
玫果从枕边拿过两副扑克,这还是她寻巧匠精心制作的,过去只是教会了小娴,两个人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而别人并没见过此物。
“这是什么?”离洛好奇的拿起一张扑克,翻来覆去的看。
“这叫扑克,也叫牌,也可以用来赌博,不过比你那三个骰子可有趣多了。”玫果盘膝坐了,将其中一副扑克一一摊开来,给他讲解这上面的图案表示什么。
还没说起玩法,已经提起了离洛的兴趣,重新上了床,于她对面也盘膝坐下,“这个怎么玩?”
“这个有很多种玩法,我先教你玩种简单的,叫跑得快…….”
玫果将玩法细细的说了一遍。
离洛听了个迷迷糊糊,一知半解,要她再教。
玫果却不给这么多时间给他细想,“怎么样?要赌就玩这个。”
离洛嘴角一撇,“你才应该姓无名赖,我还没学会呢。”
玫果斜睨着他,一脸的轻蔑,“玩你拿手的就是敢赌,不是你拿手的就不敢玩了?既然不敢玩,就乘早认输,回去睡了。”
离洛剑眉一挑,“认输?我就不知什么叫‘认输’二字,我就不信脱不下你的衣服。”又再细细将玫果所说的想了一遍,倒也明了个七七八八。
挽高了袖子,摆出了架势,“发牌。”
佩衿和慕秋见二人赌上了,也想看个究竟,围了过来,和冥红三人立在床边观战。
独谨睿对他们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不理不睬。
玫果从他随手掷骰子的手法,就知道他定是擅于赌博的,而且刚才自己有意含糊的讲解,他居然就能悟个七七八八,更不敢小看,现在要想胜他,靠的就是自己对扑克的熟悉与他尚没熟悉的这个时间差。
俊男坊 第244章 赖皮是本事
玫果发了牌,感觉自己手上的牌还不错,睨视着将一手牌捏得高的高,低的低,一看就能猜到那是什么离洛,嘴角勾起一丝阴笑,这下还不收了你。
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清了清噪子,“念你是刚学,让你先出牌,免得你说我欺负你。”
离洛不以为然的‘哧’了声,不过他是个不会为了点虚名放弃机会的人,二话不出丢出了个3。
玫果一个2压了下去。
离洛还处于试探阶段,想了想,也就没跟,想知道玫果是怎么出牌法。
玫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5,6,7,8,9,10,j,一条龙。”淡淡斜了他手上那一堆乱牌,“要不起吧,不要我出牌了。”
离洛有点懵,极快的伸手压住床上的牌,“等等,你说的一条龙是123456……”
玫果白了他一眼,“我有说只能从1开始吗?”
离洛愣了愣,有些着恼,“你赖皮,你根本没说清楚。”
“是你理解能力差,好不好?你想赖?把手拿开,要不起,我出牌了。”玫果打开他的手。
他又将牌压住,“等等,我要。”
“要什么要?这儿没女人给你要。”
离洛瞬间涨红了脸,“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对着个女人口口声声的你要,你要,你什么?”玫果半眯着眼看着他,这人动不动就脸红,这脾气也跟夏天的爆竹一样,一点就着,觉得逗起来更有意思。
身后传来哧笑声,离洛也觉得自己说话没太注意,到有些理亏,虽然这样,怒火还是熊熊燃烧,如果不是顾虑着身后有个冥红盯着,早将这可恶的女人丢下床了,狠狠的剜了玫果一眼,“我要出牌。”有意加重了出牌二字。
玫果扬了扬眉,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牌出,有些意外,“好,你出。”
离洛把手中的牌重新捏合,再排整齐,居然捏得有模有样了,接着抽出一条龙来,果然刚好压下了玫果的那条龙。
玫果暗暗头痛,这人反应实在快,丢出四个4,炸了。
离洛又愣住了,视线从床上的牌堆里抬起,满脸的迷惑,“你不是说四个带一个吗,你怎么就这么把四个丢出来,还压我?”
“谁压你了?你是不是得了女人妄想症了,我不过压你的牌而已…….”
床边三人已经是忍俊不禁。
“你…….”离洛怒形于色。
“我什么我?玩不起,就认输,滚蛋。”玫果两眼望天,一副你自讨苦吃是你活该的神情。
离洛使劲闭上眼,再睁开,呼出口气,他就不信这神治不了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压下怒气,“那你说这个是怎么回事?”
“四张牌,不带一,就是炸弹,可以压除了大小鬼的所有牌。”
“可是你刚才明明没说。”
“我当然有说,你自己听得不用心而已。”玫果说完挤眉弄眼的扬声问床下三人,“是不是,是不是?”
床下三人到这时候当然也明白是玫果玩赖逗离洛,话说回来,离洛一个大男人和玫果一个小丫头斗,他们又怎么可能再帮离洛?
但要帮玫果说谎却也是不干的,于是乎三个人左顾右盼,全当没听见玫果的问话,也没看见离洛转过来向他们求证的恳求目光。
这态度明摆着就是,你们玩你们的,他们只是旁观,绝不参与。
离洛眼里的希望变成了失望,愤愤的呸了一口,“什么狗屁兄弟,你们狠。”
玫果洋洋得意,“怎么样,不玩就滚蛋。”
离洛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出牌。”
玫果扫了眼他手中的牌,刚才他拆了牌连顺子,该没多少连牌了,“一条龙,两对,两对,三带两……没了。脱衣服!”
离洛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手中的牌没了,仔细一想,明白了这里面的原理,挑了挑眉稍,抽去腰带,慢慢脱去外袍,盯着她冷笑一声,这次看你怎么死,“再来。”
玫果从背脊爬上股凉意,这小子不好对付,慢慢洗着牌,眼角处见冥红几人都绕有兴致,拿过另一副牌,合在一起,笑道:“这个游戏人多好玩,不如我们大家一起玩,我们可以分两派。”
这时候拖几个人下水,输了脱衣服也脱不到自己身上的。
冥红和佩衿一拍即合,踢了鞋子,跃上床,一左一右的坐在了玫果身边。
慕秋犹豫了片刻,也坐在了离洛身边。
这五个人,三v三还差了一个。
玫果冲谨睿问道:“你来吗?”
谨睿视线不离书页,动都不动一下,象是完全听不见她说话。
玫果扁了扁嘴,有些无奈。
离洛刚输了一局,正在气头上,巴不得快些剥了玫果的衣衫,“他不来,我们二打三,一样赢你。”
“哧,自在。”占便宜的事,玫果当然是来者不拒。
结果五人换了位置,玫果,佩衿,冥红一家,离洛和慕秋一家。
五人自是一番火拼,离洛的赌术的确相当了得,非这其他人可以比,但慕秋却又弱了许多,再加上有玫果的赖皮策略,两边到也暂时旗鼓相当。
几轮下来,两边各有输赢,除了玫果衣衫完整,其余的人均是衣衫不整,冥红更是赤了上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那硕壮的美好曲线,足以让狼女们流一地的口水。
慕秋和佩衿也只剩下了亵衣,不过不同的是,慕秋的亵衣也扣得严严实实,不见一点春光。
就在这时,慕秋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用手揉了揉,全无减轻的症状,转眼功夫,身子一软伏倒在身边的冥红身上……
俊男坊 第245章 一张床十条腿
慕秋一倒,众人大惊。
冥红扶住慕秋,摇了摇,“你怎么了?”
在这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头开始晕眩,大惊失色,“不好,大家小心。”
佩衿也要跃身而起,但全身没了一点力气,也软倒下去,人事不知了。
冥红更觉不妙,丢开慕秋,强忍着晕眩,将玫果揽在怀中,全神戒备,但没一会儿功夫也揽着玫果仰倒在大床上。
然这时,玫果的担忧瞬间消逝了,眉宇间自然流露出喜色,从冥红怀里爬起来,静看着离洛,等他药效发作。
离洛看着昏迷的慕秋和佩衿,又看看冥红,自己的头也是越来越重。
吸了吸鼻子,才醒悟这房中的幽香似曾相识,悠然想起上次玫果那把小扇子上的味道正是这个味道,只是今天这味道混合着焚香,加上又淡了许多,大家又一直全神玩牌,竟没有发现。
怒火中烧,“玫果,你好卑鄙。”
玫果耸着肩膀,摊了摊手,见他不动弹,知道药效已经发作,只不过是强力支撑罢了,昏迷也是转眼的功夫。
站起身,打算绕过他,下床灭了焚香。
没想到刚到离洛竟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突然跃起,将她拦腰抱住,扑倒在床上,正好压在冥红赤裸的小腹上。
离洛顺手点了她的穴道,双手抓住她的领口就要撕她的衣衫。
可他目光一转,但触及她的双眼,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有这么美的一双眼睛,现在这双眼睛单纯清澈,已没有了以前的邪毒,这时又带着些恐惧和哀求。
心里鬼使神差的一软,正要用力的手,竟停下了,这一停,全凭意志支撑的清醒头脑瞬间放松,眼前一黑,心猛跳了一下,便人事不知了。
离洛重重的压在玫果身上,让她呼吸都不顺畅,怨念的想哭,害人害已。
艰难的转动着眼珠子,这床上的情形令她哭笑不得。
刚才冥红随手丢开昏迷的慕秋,他顺着力道滚到了床下,可是一只腿却被佩衿绊到,还挂在了床上。
佩衿侧滑下去的,导致半边丝质衣衫滑开了,露出浑圆莹白的肩膀,半卧在慕秋腿上。
玫果无语了,昏迷都要弄得这么香艳…..
冥红是看不到全尸了,不过从自己压在他小腹上的感觉可以想到是四平八稳的横卧着的。
至于那个该死的离洛,反而到舒舒服服的趴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胸给他当了枕头,气郁的想一巴掌拍死他。
好不容易交视线艰难的移到窗边,那个人居然还在那儿悠然自得的看着手中的书,这床上的一切均是透明,完全没有看见。
玫果拼命的用眼神唤着他,可惜人家与她心情不相通,根本不抬下眼皮,眼里只有手中的书。
郁闷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就这么忍着吧,只希望离洛的迷药别是最早的一个过药效。
直到玫果瞪着眼,累得不行了,眼皮再也没办法眼开,沉沉睡了后,谨睿才将视线从书页上移到大床,看着玫果睡得泛着粉红的小脸,摇了摇头,眼里难得的有一丝暖意。
起身灭了焚香,在暖炉里加了些炭,又坐回窗边,看自己的书。
到了半夜下起了大雪,他静看着窗外的雪,冷冷清清的眸子后面隐藏着的痛楚浓得无法化开。
清晨,末凡披着一身的雪回来了,沉静的眼眸里闪着忧虑。
虽然他吩咐过佩衿无论如何不能离开玫果,但他没能亲眼所见,终是不能安心。
处理完手中事务,冒着风雪急赶回弈园。
到了二门,也不等马停,便飞身下马,直奔向玫果的院落。
到了门口见两个小丫头坐在门口掩着嘴私语,神色十分古怪,心里顿时一惊,难道出了什么事?
小丫头见到他,蓦然变了脸色,她们知道弈园的规矩,这背后议论主人该当什么罪。
末凡心悬玫果,没顾得上理会她们,直接冲进了玫果的寝室,揭开珠帘,顿时呆鄂住了。
绕是平素再沉着的一个人,此时也动了容。
转头带着讯问的目光的看向窗口边犹自在看书的人。
谨睿站起身,伸展了一下坐了一晚而酸软的身子,冷冷的瞥了眼末凡,不急不缓的冷然道:“玫果在焚香里下了迷香,离洛在昏迷前点了她的穴!”
说完转身揭开珠帘出去了。
他从玫果放迷香进香炉的瞬间已察觉,所以选了空气流通的窗边坐下,至于他们怎么闹,他却是不想理会的。
到后来,他们尽数倒下了,他却不离开,并非是因为那个十五不能离开玫果房间的规距,而是怕在这期间有人来袭,发生意外,所以才整夜的守着。
如今末凡回来了,而迷香的药效也即将过了,这儿也没自己的事了,自然也该离开了。
末凡看着这一堆的人,哭笑不得,那张睡得绯红的小脸更让他感到无奈。
他才一夜未归,她就能闹出这么大的乱子,不知这下人们背地里又得笑上多久了。
这弈园多年来被他打理得极其严整的风气,一夜之间就能被她毁了。
一股气流穿过他的衣袖,射向玫果。
玫果被封的穴道一解,幽幽转醒,更觉得胸口被压得气闷,眼睛半睁开一条缝,定定的看了趴在她胸前的离洛半天,才想起昨晚的事。
手脚并用的将身上的离洛踹开,“重死了,也不知是不是猪变的。”
立在床边的末凡,眉头慢慢挑起,带出淡淡的隐忍的笑意。
俊男坊 第246章 末凡的包公脸
众人的视线同时转身床边,才发现沉着脸站在床边上的末凡。
床上床下的五人顿时僵化住了,抓人的,拉架的,全同一时间住了手,各自缩回手脚。
玫果见他回来,却是极开心,“你回来了?”一骨碌爬起来,要走向床边,结果脚在冥红腿上一绊,惨叫着又往前扑倒,压向前面的离洛。
冥红嗤了嗤牙,别开脸不忍看她的狼狈相。
佩衿虽然隔的不远,但见末凡黑着脸,也不敢上前相扶,慕秋在床下更是爱莫能助,也没打算出手相助。
离洛见玫果的身体压下来,本能的伸手撑住,慌乱间,入手却是软软绵绵,抬头一看,对上玫果的怒容,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的手是放在了她胸前。
即时愣住了。
玫果见他居然没放开手,而且还当着末凡的面这么呆着,火就大了,反手就一巴掌向他脸上掴了过去。
离洛脸上火辣辣的一痛,清醒过来,怒气冲天,“你敢打我。”
抓住玫果衣襟往床下掷去,他并不会当真伤了她,但这摔下去,也够得她痛的。
末凡身形一转,将即将吓得花容失色的玫果接下,一脸俊颜更是黑到了极点。
玫果没摔倒,更是气恼离洛,让她在末凡面前丢尽了脸,挣扎要下地去找离洛麻烦,“离洛,你这个混蛋。”
末凡重重的冷哼一声,“住嘴。”
玫果只觉得象有一把大铁锤重重敲在她心口上,惨白了脸,转头看向末凡,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重话,看着他阴沉着的脸,一肚子的委屈,咬着唇瓣也不再胡来,垂下了眼睑,眼里泪光点点。
末凡扫视了一眼那些衣衫不整的男儿们,皱了皱眉,一言不发,挟着玫果离开了。
冥红等人面面相觑,理好衣衫,各自散了,回自己的住处洗漱。
末凡带着玫果回到梅园,将她丢在软榻上,看着她那一头的鸡窝乱发,头痛不已,这么一个小丫头,如何当得女皇的大任。
但她长睫毛下隐藏的泪花,又让他硬不起心肠来责备她,毕竟昨晚她安然无恙,已经是最好的了。
长叹了口气,吩咐丫头打来热水,亲自绞了帕子,坐到榻边,为她擦脸,就如同她儿时被蛇吓,被他带回来一般。
玫果并没觉得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能让他这样发火,别开脸不理他。
他扳过她的脸,不理她愿不愿意,给她洗了脸,又为她理顺了丝缎般的秀发,才伸手拭去从她眼角滚落的泪。
柔声道:“你是郡主,以后是会做女皇的人,虽然他们都是你的夫郎…..但怎么能如此胡闹让下人们看笑话?”
他不说还罢了,说起来,玫果就委屈变成了怒气,推开他,“郡主怎么了?女皇又怎么了?我就不愿和他们之间任何一个人有关系,才把他们全招在一起……”
是谁安排别的男人进她的房?她不就不愿孤男寡女的与人相处才出此下策,这怪谁?
末凡愣了片刻,一般喜悦从心田最深处慢慢渗出,再流淌开来,“可是你对他们下迷药做什么?”
说起迷药,玫果心虚了,气焰也小了,低下了头,“不下迷药,离洛不剥了我的皮吗?”
末凡嘴角化开笑意,“谁要你上次那般捉弄他。”
“他那时候不是也拿蛇吓我吗?我捉弄他一下,难道不该?”玫果不服气了,凭什么只能被他捉弄,自己回敬他一下就不对了。
末凡摇头一笑,“还记着呢,现在大家都大了,不再时儿时了,可以象以前那样全无顾虑了。”
一个大男人被她剥了衣衫吊起来,这丑的确出的够大了,让离洛怎么咽得下这口恶气。
玫果斜眼看着他,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消了她心里的怨气,“就记着呢。”
他笑着叹了口气,她何时才能长得大,“那你也不用将他们全迷了,这多危险,虽然有谨睿在,但他终是被断了琵琶骨,封了筋脉的,万一来了强敌,也是难以应付。”
原来他真正生气的,并不是她与他们怎么样,而是气她把他们全迷昏了,万一有强敌来袭,其后果不敢想象。
玫果陡然一惊,“你说谨睿被断了琵琶骨,封了筋脉?”
末凡轻点了点头,静静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若非如此,以他的用毒手段,加上他的功夫,有几个人能是他的敌手?”
“谁做的?寒宫雪?”玫果没自觉的紧紧抓紧了末凡的手。
他仍看着她,淡淡的道:“是郡主你。”
玫果身体一震,勉强笑了笑,“怎么可能?你跟我说笑,是吗?”
“郡主认为我会是开玩笑的人吗?”末凡上瞬不瞬的盯着她,解铃还需解铃人,“当年他不肯从你,毒杀了你的一帮侍卫。
不知寒宫雪用了什么手段助你令他自愿放弃反抗。
你便要人当着你的面断了他的琵琶骨,在上血咒时却与我们有所不同,封了他的筋脉。”
他说这些话时视线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脸,语气淡的让人不敢相信,他说出来的是如此残忍血腥的事。
玫果无力的垮下了肩膀,现在她明白他对自己那嫌恶的目光是为何而来。
那恶魔所做的坏事真是多得数也数不清,而且她也明白他为什么会放弃反抗,那便是寒宫雪手中的雅儿,“他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琵琶骨到是愈合了,不过这筋脉……”
“这些事都是你亲眼所见吗?”
“嗯。”他轻嗯了一声,当年的情境,他并没忘记,他也忘不了当年那小男孩眼里的怨毒。
玫果长叹了口气,很想对他说,这些不是她做的。她并不求开脱,但真的觉得心痛。不过她一句辩白的话也没说。
他捏了捏她的小手,一语双关的柔声道:“所以以后不许乱来了。”
玫果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想让自己表现的轻松些,可是心里沉得如压了千均重担,“你的事情办完了?”
“嗯。”
“要紧吗?”
“不用担心,只是一点小麻烦,已经查到原因了,他们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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