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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玫果知道他说的虽然轻松,但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不过既然他已经交给别人处理了,说明这件事也可以告一段落了,不必过于去多想了。





俊男坊 第247章 涉险
末凡将玫果送出弈园,上了辇车。
冥红已经收拾整齐换过衣衫,或许是迷香的作用,昨晚睡得极沉,精神反而特别的好,上了马护在辇车边。
末凡等辇车消失在视线范围,才转身回走。
佩衿不放心的又望了望玫果一队人消失的方向,“你当真放心她这样冒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末凡不急不缓的走着,衣带飘飞。
“可是……”
“没有可是,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末凡下了禁足令,温和的声音,却不容人可以反抗他的意思。
佩衿只得驻了脚,转身去了谨睿处。
他依在青竹门框上,看着手指轻弹,拨弄着琴弦的谨睿,“那天,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竟然会依着末凡的计谋去冒这个险。”
谨睿也不抬头,仍只看着琴弦,“末必知想知道的事,何需问我?”
“末必知能查的是事,而不是人心。”
“既然知道人心不可查,又何必一定要知道的清清楚楚,糊涂些不好吗?”
“你是不是利用她救雅儿?”
谨睿停下拨弄琴弦,站起身走向药架,“这不是你接近她的目的吗?我不过助你一臂之力。”
佩衿沉默了,视线从谨睿的背影移到前方的地面上,看着地面,却又没有焦距,过了许久才幽幽道:“可是这样做真的太危险,随时可能要了她的命。”
“谁无生,谁无死?生死由命!”谨睿调制着手中的药物,轻飘飘的声音冷得如寒冬的风,冰冷刺骨。
“如果她死了,你身上的咒也解不了了,也只有死路一条。”
“你知道我不在乎。”谨睿唇边勾起淡淡的冷笑,死有何惧?
“我在乎,我们濮阳家的绝技只有你一脉单传了。”佩衿拒绝谨睿的教授就是不愿他因为自己学会了濮阳家的毒经,他便了无牵挂,走上绝路,“再说你当真对她没有一点心思?”
“没有。”他想也不想,冷冷的否认。
“当真没有?你可以骗我,可以骗自己,但骗不了你自己的心。”佩衿一口气说完,转身离开了竹苑。
谨睿拿着小药瓶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始调配药物,可是小药勺中的药末怎么也不能象往常一般准确无误,不粒不漏的倒入瓶中。
这人没有不怕死的,玫果也不例外,明知道会有刺客来杀自己,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只不过不管她怕不怕,人家还是会来,除非一辈子躲在弈园不出来。
既然不能避开,就只能迎刃而上了,来个先发制人,成功了自然就有了活路。
虽然知道末凡有所安排,坐在辇车里,仍紧张的拼命做着深呼吸来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其实自己的作用就是个鱼饵,只负责保着自己的小命的情况下把鱼引出水面,余下的怎么钓鱼,抓鱼就是冥红的事了。
哪知这一路下来,迟迟不见对方动手。
对方越是沉得住气,自己这方的处境就越危险。
玫果从车内暗孔看向车外,并没有看出什么异状,难道是末凡推测有误?
正要把眼睛抽离暗孔,突然见林中一棵松树上的雪落了下来,顿时心里一紧。
按理松枝承受不了雪的压力,落下来是很常见的,但那棵树的树枝分明在颤动。而别的树纹丝不动,说明没有风。那仅这一棵树的树枝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树上有人。
看来末凡的猜测没错,只是对方实在谨慎。
略想了想,心生一计。
揭开车帘,叫停了车,对冥红道,“你坐得无聊了,我要与你同骑。
冥红愣了愣,末凡有意让她不与自己同骑,坐辇车,对方才方便动手。如果她和自己共骑了,对方哪还敢随便动手?
正要回拒,见玫果冲着他眨了眨眼睛,顿时了然,她定然有什么点子了。
应了声,“好!”纵马上前一步,揽着她的腰,抱上自己的马背。
玫果假装依在他怀中,大氅的毛领掩去她的嘴,低声道:“他们就在树林里,只是不肯出手。”
“我过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你告诉我方位。”冥红伏低头,唇轻贴着她的耳鬓,外人看来只道他们是在调情。
“你一下马,他们就溜了,不会再露面了。”
冥红微皱了皱眉头,这的确也是个头痛的事。
玫果接着道:“一会儿我假装要净衣,他们定不会放过我离开你身边的这个机会,余下的事就靠你了。”
“不行,这太危险。”末凡虽然要他擒敌,但也千叮万嘱,玫果安全第一。
“我们只有这个机会了,何况你先行下手,他们伤不到我。”
冥红想了想,也只能如此,轻点了点头,“好,不过你定要多加小心。”
又走出了几里路,果然玫果要下马小解,冥红只得陪了她下马,所有人也都跟着下了马,大家各自方便,这样一样,队伍就乱了阵式。
为了方便行事,冥红与护卫队的其他侍卫穿着同样的衣服,等乱过之后,玫果身边的冥红,已换成了事先安排的假冥红。
假冥红陪着玫果走向林边,玫果又嫌他在身边,解不出来,要他走开了些,他只得走开几步,背转身,这一来,玫果就当真落了单了。
玫果只能暗暗祈祷,冥红在对方下手前转到对方身后,先行下手。
就在心提到噪子眼的时候,附近传来兵器相接的声音。
玫果暗松了口气,他总算在对方下手前,拦了下来。
刚要转出树林回车中等候,蓦然寒光一闪,一柄青光长剑闪电般向她咽喉处直刺过来。
玫果惊出了一声冷汗,今日要命丧于此了,正要闭上眼等着死亡的到来。
哪知那柄青光剑尖,在离她咽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没再刺进,而身边多了一个黑衣蒙面人。
玫果惊魂未定,顺着黑衣人手臂看过去,他手中一柄窄细的乌金长剑的剑尖刺入对方咽喉。
对方瞪大眼,一副惊讶的神情,早已气绝。
玫果对这柄剑并不陌生,见了剑也就知道此剑的主人是谁,长吁了口气,“谢谢你。”
来人也不说话,只是轻点了点头,将她揽在怀中避开另一个隐卫的偷袭,同样以极快的手法将对方送上西天。
带着她飞身上树,落坐在高处密枝中,他们能看到附近的情境,而别人却一时无法看到他们。
冥红虽有末凡交待,定有人会救玫果,不必过于担心,但终是放心不下,透过树缝,果然见她被一个黑衣人救下,才放了心,全神完成他要完成的任务。




俊男坊 第248章 冷吗?
慕秋踢掉树稍上的雪,仍如在配毒室那样,将玫果揽在怀中依树杆坐下,在她耳边低声道:“等冥红处理好那些人,我就送你下去。”
玫果转过身,面向着她,在树杆上,她也不敢乱动,于是二人靠得很近,近得能让他感到她的呼吸。
他定定的看着她清秀绝雅的小脸,清澈的眼眸里,并没因为刚才的惊险而露出畏缩的神色,反而闪动着与外表的顽皮文秀不同的倔强。
她看向他的时候,没有他在别的人眼里所看到的那种残忍和占有欲。自从四年多前她醒来,她就没再象以前一样对着他就象是对着自己捆绑住的野兽,想要训服,想要他顺服。
而是当他是一个普通的人,会对他瞪眼,会跟他吵架,会对他翻着白眼冷嘲热讽,也会难为情,会对他笑……
她明知道他是一个杀手,却并不害怕他,也不让他去杀任何人,反而借夜豹之手,解救出自己的族人,如此大的恩惠,她却半字不提。
她所有的表现都是跟他的举动有关,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杀人的机器。
鼻息间全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幽香,他心神有些恍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就这么一直这么凝视着她,无法将视线转开。
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心底深处,慢慢滋长,如同春天的嫩芽。
玫果拉下他脸上的面纱,扬了扬眉,“木头,果然是你,你怎么会来?”如果不是他,这时她该走在黄泉的路上吧。
一声‘木头’陡然暖了他的心,让他想起她说过的话,他的吻太冷,让她难受,她宁肯去亲一块木头,也不愿亲他。
脸上烫了起来,视线落在她微微泛白的唇瓣上,原来她刚才连唇都吓白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害怕。”
玫果白了他一眼,“拿把剑比你脖子上,看你害怕不?”
他竟难得的笑了笑,玫果顿时失了神,他的笑竟然会是这样,竟能象这寒冬的暖阳。
“我不怕的,小时候,经常都有剑会指向我的喉咙。”五年的黑塔厮杀生活,早让他闻习惯了死亡的气息。
玫果的心猛的收紧,心疼的呼吸一窒,冰凉的小手,抚上他削瘦的面颊,“以后不会再有那样的生活。”
他本能的想避开她的手,只是略略偏了偏头就停下了,任她的手捂上自己的脸。
伸手覆上她的小手,轻轻握住,从脸颊上拿下来,凝视着她的眼,慢慢向她靠近。
玫果愣愣的看着咫前的俊颜慢慢放大,紧张的吸气多,出气少,直到他微凉的唇试探的轻轻贴上她的唇,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满脑子的星星。
“冷吗?”他睁着眼,看着她惊鄂的眼。
玫果轻摇了摇头,不明他为什么突然问自己冷不冷。
他暗沉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喜悦,又轻轻在她唇上一吻,柔声问,“冷吗?”
玫果这才想起以前对他说过的话,耳根子瞬间转红,热辣辣的烫,“有刺客会发现我们的。”
“没事,有我。”他俊美的眼眸染上一层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炙热,加重对她唇瓣的贴覆,生涉的吮吸,轻咬。
刹那间,玫果忘了呼吸,也忘了他们身处险境,脑海中只是反复的问着,他为什么要这样,挣扎着离开他的吻,胸口因慌乱而剧烈起伏,喘息着,“你不必这样。”
他静看着她,没有回答,只是等着她说下去。
“我没有想占有你的意思,你不必这样。”
“我知道,虽然你救了我的族人,但刚才…….这…….”他停了停,想着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这与我的族人无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这样…….”
玫果微微一愣,他知道自己和夜豹谈判的事?“是他说的?”
慕秋自然明白她口中的他是指夜豹,“是的,我的族人自由了。”
玫果垂下了眼睑,他真的是个男子汉,“那你呢,也自由了吗?”他答应过不能勉强纳兰氏的任何人,那也包括慕秋。
慕秋也不瞒她,“我加入了地下王朝。”
“为什么不选择自由?”玫果虽然早已料到他不会拍手走人,但她最希望的还是他完全自由。
“他是条汉子,我愿意跟随他。”
“是他让你来的?”玫果知道他加入了地下王朝的一瞬间,已然想到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是。”他终瞒下了,夜豹让他随时随刻保护她,他相信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一个大男人时时刻刻在暗中紧紧的盯着她。
她垂下眼睑,微微的笑了笑,笑意中却满是苦涩,那个男人永远都会埋在她心里,如果想他安全,也只能埋在心里。
慕秋握着剑柄的手,慢慢抬起,指关节轻抹着她的唇边,想为她拭去那抹苦涩。
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陡然一紧,深深的吮吻上她,将自己的痛楚与她的苦涩同时搅碎,慢慢吞服。
玫果深吸了口气,慢慢闭上眼,在黑暗中感受着他完完全全放开的发泄。
突然,一个极快的破风之声传来,陡然一惊,睁开眼,眼前仍是慕秋半闭的眼里的浓情,口中仍是他灵活的舌生涩的纠缠着她的舌,不断加深的吻。
身下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玫果随声转动眼眸,赫然发现,一个刺客仰躺在地上,咽喉处渗出一点血丝。
微微退开些,离开他的唇。
慕秋握剑的手轻拭了拭自己的泛红的唇,只看着她,“冷吗?”
玫果无语的笑了,他一边吻着自己,还能分出心思杀人,反问他, “你冷吗?”
他微微一愣,“我很好。”
玫果瞥视了一眼树下的尸体,“你一边动手,一边亲我,能有感觉吗?”
“有。”他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还真能一心二用。”玫果更是无语。
“我没有。”他委曲的咬了咬唇,“我没有一心二用。”
“你明明一边杀人,一边……”玫果摇头一笑,说谎都不会。
“杀人不需要用心。”他望了望远处,冥红已经擒下要擒之人,“我要走了。”
说完拉上面纱,带着玫果下了树。
玫果只觉眼前黑影一晃,已失了他的踪影,如果不是那几具死尸,还以这刚才是场梦。
愣愣的想着他说的话,“杀人不需要用心。”




俊男坊 第249章 一心无二用
冥红向玫果奔了过来,见她呆愣愣的立在那儿,顿时慌了神,握住她单薄的双肩,关切的审视着她,“你怎么了?”
玫果看了看他手中的长剑,抬头问他,“你杀人要用心吗?”
冥红对她话摸不到魂头,“当然要,你没事吗?”
玫果摇了摇头,“会有人杀人不用心吗?”
冥红并没看见玫果和慕秋在树上的情景,于她的问话虽然觉得迷惑,但仍看了看地上尸体咽喉处的那点血痕,“刚才救你的人,杀人只怕不需要用心。”
“为什么?”玫果耳边反复响着慕秋离去前带着委曲的语音,我没有一心二用…….
“能象他这般将剑使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根本不是心控制的了,而是意念,所有一切都只是本能。”他也是用剑之人,但也无法想象出是什么样的训练才能让那个人使出这样绝命的剑招,一剑毕命,干净利落。
“本能?”玫果的心轻轻的颤抖,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心疼,凄凉,又感到害怕。
“嗯,也就是说他每一个剑招都是条件反射,他的神精永远是崩紧的,就如拉得满月的弓弦,一触即发,不需要经过大脑,他根本就是个杀人机器,这样的人只为杀人而杀人。”
玫果沉默了,那晚的所看到的幻觉看来全是真的,只有那样非人的生活,才能让他变成这样。
在那样的环境中,从早到晚,从晚到早,的确没有哪一刻神精不是崩得紧紧的,只怕略一放松,便被派进去的杀手送上了鬼门关。
这是什么样的地狱生活?而那时的他,只是一个几岁的孩子……
这一切全是拜自己母亲所赐,那份害怕,正来源于自己的母亲。
在她心目中和蔼可亲的母亲为什么能对一个几岁大的孩童做出这么绝情的事,送他丢进处处蔓延着死亡的黑塔,自生自灭……
正如冥红所说,如果不是凭着本能,根本不能有这么快的反应,那他出没办法活着走出那个黑塔。
如今虽然换回了纳兰氏,但仍然亏欠他太多……太多……多到已经不能偿还……
既然他杀人真的不用分心,只是本能,那他刚才对自己所做的……是真心?
突然间,她不想他再杀人,只希望他象一个平凡的人那样生活。
冥红将擒到的人丢进事先备好的木箱。
将玫果抱上马背与自己共骑,虽然搞定了这批刺客,但不能就此表示安全了,对方很有可能再派第二批,第三批人来。
所以这一路上是不敢稍有疏忽大意的。
玫果有了刚才的经历,也知道自己这条小命是随时悬挂在半空中的,所以也不再任性胡来,安安分分的依在冥红怀里,不再给他添乱。
这一路上,冥红虽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眼观六路,耳闻八方,但心里却十分高兴,有佳人依在怀中,更是受用。
如果不是顾虑到玫果的安全,巴不得走得越慢越好,干脆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回到王府,太太平平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也不事先派人去给寒宫钰下拜贴,直接坐了辇车去了子阳的府弟。
门口的家丁接了拜贴,见写着‘平安郡主’四个字,哪里敢有片刻停留,恨不得多长出两条腿,将腿甩成了轮子,一路奔着管事那儿去了。
管事一听平安郡主候在门口了,也是倒吸了口冷气,直奔寒宫钰的寝室。
寒宫钰昨天夜里和几个小侍胡混到了天亮才睡,被人叫醒,正要发飙,一听是玫果上门了,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知道行刺事件失败。
但她派去的人都是死士,就算是失败,也不会露出口风,玫果怎么会这么快找上门?
不管怎么说,也只能等见了她才知道结果,这一惊一诈的,哪里还有睡意,一边唤管事的去请玫果进来,一边忙着要丫头服侍着更衣梳洗。
匆匆忙忙堆上珠钗,裹上锦衣,便冲向翠花厅。
她本来吩咐了管事领玫果去正厅,按太子妃的身份,亲自上门,怎么也得礼数周到。
可是玫果却说有要事相商,所以还是僻静些的地方好些,便要人领着去了寒宫钰寝室的翠花厅。
这样一来,寒宫钰更感到她来意不善,脚底升起阵阵寒意,从雕花窗棂往里望了望。
玫果正端着青茶,悠然的慢慢尝着。她下首坐着个极为俊郎的男儿,这么出色的男儿,不用想,也能猜到是玫果的六个夫侍中的一个。
眼里不自觉的流露出嫉妒,天下凡是好的全让她占去了。
在门外强自定了定神,掐出一脸的笑,才款款迈进了门槛,“皇姐终于想起妹妹来了。”
玫果又吹了口青花细瓷杯里的茶叶,轻抬了抬眼笑,眼角带着一抹高深未测的笑,“我昨天从弈园回来,这一路上就惦记着皇妹,所以这大清早的就巴巴过来看看了,没打扰皇妹的清梦吧?”
寒宫钰笑脸僵了僵,很快又再笑开,“就是想请皇姐过来坐坐,都怕皇姐难有空闲。”
玫果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杯,搓了搓手,“对了,我昨晚回来的路上,看见有人正押运了几口大箱子,问过才知道,是给皇妹送礼物来的,不知皇妹收到这份大礼没有?”
“送礼?”寒宫钰迷惑的看向候在一边服侍的管事。
管事也是满脸的问号。
玫果把她们的表情看在眼里,也不急,又能端起了茶杯。
这时一个下人惨白着脸,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进来,哆嗦着唇,“公……公主…….”
玫果轻睨了来人一眼,唇角含笑,来了……
寒宫钰喝止了来人,“没看见我皇姐在这儿吗,这么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下人这才偷偷看了玫果一眼,杵在下面,不敢回答。
寒宫钰微侧脸,看了看玫果,见她神态自若,已猜到这事多半与她有关,回转头,喝骂着下人,“有什么事直说,这是我皇姐,又不是外人。”
下人这才诺诺的道:“昨天夜里有人送来两口箱子……说是送给公主的……当时公主正在……正在忙……所以没敢回…….刚才管家觉得那箱子不太对劲,让人打开来看看…….”
他说到这儿不敢再说了。
“装的什么?”寒宫钰脑子飞快的转动,这玫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俊男坊 第250章 戏要两人演
下人吱唔了半天,经不得寒宫钰喝骂,终于道:“装着几个…….黑衣人……是…….”
“是什么?”寒宫钰一听是黑衣人,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看玫果悠悠哉哉的神情分明知情,如果这时打住不问,直接抹过去,就先承认了自己与黑衣人有关,只得硬着头皮问了下去。
“是…….是死的…….”
寒宫钰暗松了口气,既然死了,也就死无对证,玫果就算猜到什么,也没证据,奈何不了她。
板起脸拍案而起,“谁这么大胆,敢这样戏弄本宫,谁送来的?”
“送…….送来的人放下就走了,不…….不知道…….是…….是谁…….”下人的脸瞬间转为惨白,这下这只死老鼠只怕得自己吃了。
“混帐东西,这么大的事,居然不知道,养着你们干什么吃的?来人啊,给我拖下去乱杖打死。”
下人顿时吓得直打哆嗦,趴在地上直磕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门外已走上两个壮实的家丁,来拖那个下人。
那个下人两眼一翻,竟吓得昏过去了。
玫果来可是看她往死里打人的,放下茶杯,慢慢的道:“皇妹先别打,这事有蹊跷。”
至于是不是真要打死那个下人,对寒宫钰来说,根本不在乎,听玫果开口了,知道这戏要开场了,扬了扬手,“算了,先关起来,再行发落。”
“皇姐难得来一次,却闹出这事,没吓到皇姐吧?”
玫果这戏也不演了,收起笑,冷笑一声,“寒宫钰,我们就开了窗户说亮话吧,这些黑衣人都是你的隐卫吧。”
寒宫钰没料到她说反脸就反脸,开门见山的就来了,也收了笑,抽身坐到玫果对面,冷冷的看着她,“不知皇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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