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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均力敌[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释影流年
为了救她,赵小爷差点没机会长成赵大爷,这小子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跟着赵太太看了一个星期电视剧之后,思想境界有了质的飞跃。电视剧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这才知道原来救命之恩是要以身相许的!从此以后,他单方面的认定了人家邵雪青是他小媳妇的事实。
上辈子赵宸禹和邵雪青就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具体细节邹和光记不得许多了,但他清楚两个人到最后都没走到一起。让他没法忘记的是,在邵雪青因为实验事故身亡之后,赵宸禹领回来了被她收养的小姑娘,傲的不可一世的赵大爷终于收敛了锋芒,一夜之间真真正正的成了征战商场喜怒不形于色,决策于谈笑间的赵总。
他记得赵宸禹在抚养小姑娘长大成人之后,赵宸禹最后一次跑到他办公室里来,点了根烟开始悠悠回忆。
“我最近做梦,总梦到雪青小时候,天天对我笑。”
“……她笑过吗。”
“那是对你们。我跟你们又不一样。”
然后岁月在无踪迹,他终究还是去见了那个只对他一个人笑的姑娘,留下个花样年华的养女,在她二十三岁那年,邹和光代替了父亲的角色帮她送嫁。
那是他有生以来参加的最奇怪的一场婚礼,他是新娘养父生前的至交好友,又是新郎唯一的叔叔。他代替新娘的父亲送嫁,他的嫂嫂作为婆家人泪眼婆娑。
从残缺到完整,鲜花和祝福给时光温柔的画了个圆,他安静的看着下一代人幸福的笑容,突然觉得他找到了生命应有的终点。





势均力敌[重生] 第11章 酒醉
邹和光打了车就往酒吧街那边赶,他们这群人大部分都不是帝都本地人,有的是父母发迹之后,想着给孩子更好的教育资源、人脉资源,直接在帝都买了房子把孩子和老人送过来的。也有赵宸禹这样的,父母为了大陆这块蛋糕拖家带口的过来的。
因此他们这群二世祖从小就组成了捣蛋团伙,身处异乡格格不入,为了寻求一份或真或假的归属感走街串巷企图熟悉这个古老的城市。
二环周围那些小胡同就是他们小时候的根据地,撒丫子在那里使了劲的跑最多也就能撞个自行车,高兴了还能蹿到老槐树上去。当然,后海的酒吧从来都不是他们喜欢的娱乐场所,但赵大爷对那地方情有独钟。消费低,游客多,碰到熟人几率太小,跑那里喝喝酒撒撒酒疯也没人认识。
有些小酒吧还很有情调,有的小食做的不错,有的私密性很好,赵宸禹爷心大悦,专门喜欢往这里钻。后来他干脆自己在这边弄了个酒吧,按照自己的想法一通改造,改的跟个四不像一样——不像餐厅,不像戏园,不像会所,不像酒吧。
不过逼格够高,也有人喜欢来。
他走进去的时候,包间里的赵大爷正跟孙泽江摆着手,毫不在意的唔哝着:“没事,老二快,他跑的快。你看,说邹和光邹和光到,赶紧的,给老二满上!”
孙泽江根本不想搭理一只醉鬼,随便拿了瓶软饮就给邹和光倒上,结果赵宸禹看着邹和光的高脚杯乐了:“光子,你这还喝这劣质洋酒呢?看看你这成色,还冒气泡呢,出去别说是我赵宸禹的兄弟,瞧瞧你这点品味。喝酒,咱就喝二锅头!牛栏山二锅头!”
邹和光看着孙泽江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顺畅,不过他想了下,觉得自己怎么都没必要和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计较,干脆有点僵硬的拿胳膊肘碰了碰孙泽江。就看这小子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盯着赵宸禹,忍不住撇撇嘴问道:“他这是喝了多少?”
“都喝了快一斤半白的了,一开始还混酒从头到尾都没吃几口饭。”孙泽江觉得自己都不忍心看了,奈何他根本拦不住。
邹和光点点头,然后一把拿过赵宸禹手里的杯子抿了一口:“大禹,你这根本不是二锅头啊,味不对。”
赵宸禹立刻瞪起眼睛:“我、我说怎么不够劲,叫、叫他们老板来来!给咱换!我赵宸禹,是他随便糊弄的么?”
喝糊涂的赵大爷压根忘了,老板就是他自个儿了。
邹和光特别镇定的走出包间,叫服务员把二锅头瓶子里灌满凉白开然后再送进来。如果这种怀柔政策还没有办法阻止赵宸禹把自己从人脑子喝成猪脑子又从猪脑子喝成注水的猪脑子,那他只能采取暴力解决问题——揍他一顿或者直接绑架了邵雪青。
喝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的赵大爷搂着凉白开喝了一口大声赞叹:“就是这个味儿!够正!”
孙泽江扭头装不认识他,用眼神对邹和光表达自己的痛不欲生。
邹和光没回应他,他扭过头继续试图跟赵大爷进行人类与人类之间的交谈:“你这空口喝白酒,就是自虐。”
赵大爷有点呆,他喝的太多了,先别说酒精能不能让他胃穿孔,就那么多的液体估计都能把他的胃袋撑成两个大。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神经似乎被完全麻痹了,他终于肯放松心神不再口是心非了:“老子的媳妇跟别人跑了,还跟我说是个人都比我强。”
他声音很平,音量很低,轻轻地,就像是在耳语,邹和光费了牛劲才听清楚。
“你说说,谈了十多年恋爱了,她说跟别人就跟别人,连分手都懒得通知我一声。”
“我这么拼命,从大学开始给我爸做牛做马,什么生意我都干,我图什么啊。”
“等等,等等,”邹和光听得不太对劲:“谈了十多年恋爱?你怎么算的?做梦梦的?”
人家赵大爷不屑于跟他解释,特别高贵冷艳的翻了个白眼:“小时候,我每次管她叫媳妇儿,她都管我叫臭流氓。”
邹和光、孙泽江:“……”
赵宸禹用那种“做光棍真可悲”的眼神睥睨了他们俩一下,然后继续陷入过往的甜蜜回忆中:“你们不懂,她那是害羞。我妈也总这么叫我爸,每次我爸都一脸享受,然后特怜悯的看着我跟我说‘大禹你不懂,这是单身汉没法体会的幸福’。”
好像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小的时候,她都把零用钱给我花,然后自己想买什么东西的时候就拿眼睛那么看着我。那眼神,让人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停!”孙泽江一脸崩溃的喊刹车:“吃个软饭把你牛逼的,小时候你请我们哥几个花的也是她的钱?”
赵宸禹继续睥睨他:“怎么可能,我媳妇的钱哪儿能给你们随便花。她现在不是我媳妇了……”
他声音低落的要命,邹和光也忍不住感同身受了一下。他想了一下,觉得就赵宸禹这种能把“臭流氓”当*的告白这种神逻辑,他后面说的零花钱事件具体真相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待商榷。不过现在也没有逻辑正常又知道真相的人可以依靠了!
但这时候,他只能顺着赵宸禹的话问:“那她为什么不打招呼就跟你分手。”
赵宸禹突然间沉默了下来,过了好半天,邹和光几乎以为他要睡着了不会回答的时候,赵宸禹突然幽幽的说:“我当着别人的面说她丑八怪,还说我喜欢长得好看的。”
邹和光:“……”
这特么不做死就不会死的典范啊!
上辈子一辈子老光棍当的真不冤啊!
“卧槽!是咱高三那次?多少年过去了,邵雪青都特么快大学毕业了,你还没道歉?她能忍了六年才找男朋友,这对你是有多真爱啊!”孙泽江简直就要对邵雪青顶礼膜拜了。
赵宸禹目光马上流露出一点得瑟,然后紧接着又低落下来。
见邹和光并不知情,孙泽江立刻跟他解释道:“你和邵雪青是一届的不知道,那时候高三嘛,大家在教室里开玩笑,问大禹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大禹说喜欢漂亮的,大家不就起哄嘛,说邵雪青最漂亮是吧。你知道大禹说了什么么?”
“……这需要猜?”邹和光揉了揉额角。
“唉你配合一下不行么,太没意思。大禹说她就是丑八怪。我当时就看到邵雪青站在班级门口,就逗大禹,让他再说一遍,结果这傻货愣是又说了一遍。当时人小姑娘眼圈都红了,转身就走了,大禹也没追人家,大爷一样的坐着!我以为他要么哄好了要么彻底分了呢,没想到这回居然是因为这么点陈芝麻烂谷子?”
“后来她就怎么都不理我了……”
“你这是真喜欢人家?”邹和光实在是没话讲了:“求不得放不下而已。”
赵宸禹立刻怒目圆睁,但他本来就一张娃娃脸,又酒意十足即便做出一副十分愤怒的样子,也没什么说服力。邹和光不理他,举着杯子在沙发上坐下,一口一口的喝着软饮,时不时瞥他一眼,姿态十足的傲慢。
僵持了一会,赵宸禹终于软下来,他目光呆滞的平视前方,半晌又端起杯子狠狠地来了一大口凉白开声音细如蚊蝇:“我道过歉了……”
孙泽江耸耸肩帮他补上:“只是人家姑娘不知道而已。”
邹和光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气泡水,一把捞过赵宸禹的手机,调出了邵雪青的电话,把手机给他:“你瞅你娘们兮兮,道个歉吧,没准现在你还能收到张朋友卡。”
赵宸禹有点楞:“我明天……”
“别明天,就今天。扯什么明天,追个妹子拖了六年,你丢不丢人。”
赵宸禹接过手机,像是做心理准备一样的顿了一会,终于拨通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那边没人说话。
赵宸禹嘴唇抖了又抖,最后终于低声的说了一句:“青青,你嫁给我吧。”
电话那头一片沉寂。
然而赵宸禹完美没注意到,他说完这句话,就像是了了什么夙愿一样,长舒一口气,手一松,手机“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他也靠着沙发睡着了。
邵雪青愣了一下挂了电话,反手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去,她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室友有些害怕,伸手摇摇她胳膊,轻声问:“你怎么了?”
她抬起头依旧没什么表情:“被傻逼打断思路了。”
室友一点都不信,看着她泛起红血丝的眼睛:“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泡实验室。”




势均力敌[重生] 第12章 投资
狗头军师邹和光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熄灯了,如果不是拖宿管阿姨常年休息晚的福,估计他只能一个人独居空屋了。在他后世长久以来的生活习惯里,家是个很模糊的概念,因而邹和光对寝室生活充满了眷恋。就像看一部刻满了美好的老文艺片,怀旧又温柔。
他推开门,寝室里没有一点声音。黑暗之中,他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半倚在椅子上,这颀长的身形他实在太过熟悉,让他连辨认都不需要。秦修似乎是坐着睡着了,他手扶着桌子,头仰靠在椅背上,姿态虽略有些僵硬,但到底依旧出尘。邹和光一步步走近,入目却是秦修紧蹙在一起的修长的眉,和紧闭着的双眼。
秦修在等他……
这个认知让邹和光心中一瞬间柔软下来。
他探出手,想要叫醒秦修。夜色浓黑仿佛给一切附上了黑色的滤镜,模糊朦胧间刺激的人心底的隐秘情绪潜滋暗长。邹和光几乎是不受控制一般的弯下身去,一寸一寸的用目光将这人每一丁点的肌肤和肢体都刻在心上。
那一瞬间,他们连呼吸都在交缠。
秦修睡得不安稳,他睫毛微微抖动,纤长的绒毛泛着细微的震颤,却仿佛一下一下的搔在邹和光心上。
这是他执着了几乎大半辈子的人。
邹和光俯下身去,不为别的,只是想要靠近他。然而最后,他仿佛受了这夜色的蛊惑,终究低下头,将嘴唇印在秦修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上。如同朝圣者了却了夙愿。
缱绻克制,干燥温和。
半晌,他终于叹了口气,呼吸声在夜里被压缩的绵长,他伸手摇了摇秦修低声说道:“去床上睡。”
秦修闭着眼睛,轻轻应了一声然后直起身来,他一边单手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单手扶着梯子一步一步的踏着台阶到上铺上去。他看起来还有些似梦似醒,其实脑子里早就一片清明。干燥柔软的触感印在他手指上的时候,他手指几乎要痉挛了。或者说那其实连个吻都算不上,仅仅是一个简单地触碰。
可那一瞬间,手指上柔软的触感,那人在黑夜中的姿态,让秦修胸口几乎剧烈的刺痛起来。邹和光的态度,在这个吻里表达的再明显不过了。
他突然想起早上的事情,忍不住伸手死死的扣住床单,想要微笑,又想要叹息。
第二天一早,邹和光起床的时候秦修就已经不在寝室了,他摇了摇头,也没纠结直接就赶去了实验室,他在电气自动化名声实在大大的,申请用个实验室从来都不费劲,更何况他恩师尹教授的实验室一向无条件对他开放。
作为实干派,邹和光重生回来之后就已经把计划算的明明白白,赶在欧美前面开创个智能机时代是挺能让男人兴奋,但对自幼富贵、曾经享誉世界的邹和光来说诱惑不算太大。他之所以要抢,就是为了更高的国际影响力,省的那些嚣张到极点的国外大佬在他华国的地盘上都敢下黑手!
他需要做的很多,比如投资,在2001年到2002年是互联网事业的低谷,这个时候投资,显而易见的他会成为拥有重量级话语权的人。他要的不是这些企业高度膨胀后的资本,换句话说他要的是一个时代的领袖资源。
这世界上没有谁能真正拥有所谓的宁静和安稳,身处闹市何来安稳。不争,便只能被裹挟着走,就像他那天的那个梦一样。
所以这就需要组建团队,需要芯片研发人员,需要把公司正式推上正轨。
虽然很多手机厂商并不是自主研发生产芯片,但现在的芯片技术水平显然没法满足智能机高负荷系统的要求,要知道智能机拼的就是芯片。在拥有对行业内未来三十年动向十分了解的情况下,这个时候组建自己的团队显然是耽误之急。
但在电子技术研发上是个长期的投资项目,邹和光并不指望着能有什么短期回报,他上辈子在国外学习的时候对晶体管、电子管、ic芯片产生了兴趣,半路跑去折腾电子行业,但他对芯片了解程度毕竟不如专业人员,他只能把自己的思路和一些远超于现在的研究成果透露给他们。现在他企业里最重要的还是变压器、触电器、电缆以及一些技术含量不算太高的小家电。
这一次,他不打算把重心完全转移到电子方面上来。
上辈子贸贸然投身电子业是他的错,直接对上行业巨头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这辈子他想要双管齐下,显然更加冒进困难,但他有技术,只要有合适的营销手段,日后的发展并不成问题。
他要的,是用一辈子,慢慢享受他热爱的一切。
所以,资金在这时候成了巨大的难题。
接二连三的感受到缺钱的窘境的邹和光,冲着自己耸耸肩,把实验室一锁,转身开车回了他西三环那套别墅了一趟,拿了个支票本,翻了一下以往底下给他的财务报表,然后直奔证券交易所。
他成年之后,父亲给了他宗旬集团的5%的股份,他爹生意做得越发嚣张连带着他每年都能有笔不小的分红。至于他那个小作坊这两年纯利润一共也才八十万出头,就这样都可以被称之为小作坊里的战斗机了。但就这些钱加上原始资本,也全部被他投进去建小家电生产线了。
邹和光叹了口气,按理说他现在的可用资金怎么说也应该有个千万有余,偏偏他年轻的时候花钱的能力比赚钱牛逼,光他自己的私人实验室就是一笔巨额开销,国内都没几个人敢玩他这么大的手笔,个别仪器动辄百万,整个实验室金贵的很,就单单每年维护仪器的保养费用数目都大的惊人,还要他爸来赞助。更别提他以个人名义拍的、捐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了。算来算去,他现在手里拿得出来的流动资金实在算不得多。
他不可能让他父亲注资,那样直接给了他爸干预企业生产经营的正当权利。以他父亲那个性格,一旦有股权,哪怕没有经营权,也早晚成为定时炸弹。
至于风投,在有更轻而方便于解决资金的方法的情况下,他不愿意缩水股权。
那么现在最简单的方法只重生者作弊器了——炒股。
邹和光本人对证券其实并不擅长,他对自己本行业内的投资眼光当然是极为毒辣,毕竟浸淫多年,外加人脉雄厚政策动向都有所了解。但其他行业相关的证券,他买的股票十有八、九是要跌的极惨。
这一点连赵宸禹都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可恰恰因为他在股市实在是个超级输家,故而赔的太多,记住的也太多。比如今年的银广夏,年初成几何倍增长,紧接着在下一年却跌的一塌糊涂。
邹和光把车子开到证券交易所的时候,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好笑的,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考虑过有一天他要靠股市捞钱。
但那也不过就是一瞬,三百多万毫不犹豫的砸进去,这些股票能给他带来将近四倍的收入,或者更多。
他在这里砸进来的资金,在股市里连个响都听不到,但经理人却是目瞪口呆的打算过来问问要不要给他安排个其他地方。
邹和光笑了一下没说话,拿出手机往外走,迎面却看到个一身长款地图印花风衣的青年走了进来,他打扮实在有点太过独领风骚,吸引了十足的眼球。
“哎,邹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苟择远一进来来就看到经理人站在邹和光旁边。
一看邹和光一直打量着他,苟泽远下意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大地色眼影,金棕色的眼线,浅粉色的唇膏刚好配浅粉的指甲油,绝对不会出差错最低调的通勤妆了,他给自己打一百分。
“还能干什么。”邹和光瞥他一眼。
他上辈子后来跟苟泽远渐行渐远,可在媒体上没少见到他那张被各种奇怪妆容覆盖的脸,号称华国神经病苟泽远画风清奇远胜杀马特野鸡派。所以今天的苟泽远看起来,其实还在他接受范围内。
苟择远拿眼睛瞄瞄经理人,经理人只是笑,他哪里还能不明白:“邹哥,你这回怎么又投在这里了?”
邹和光耸耸肩:“我这回看好几只股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操个盘?”
苟泽远一听操盘简直吓一跳,他们这些人玩个百十来万都不过是图个乐,可邹和光这投资失败率要玩操盘实在是有点吓人:“你还要玩大的?邹哥你可别孤注一掷,你现在不忙着建生产线么,正是需要资金的时候。你再吓唬我,我可要跟秦哥打小报告了!”
他是真有点担心邹和光了,但也不怕这么说他生气。他们这群人里谁不知道邹和光跟秦修?好的穿一条裤子都没法形容了,这俩人好的都能用一个钱包了。
“你跟他说吧,我心里有数。”看苟泽远不信他,邹和光也懒得解释,抬手看看表问他:“正好一起吃个午饭?”




势均力敌[重生] 第13章 偶遇
证交所这里一直不缺餐厅,他们平时常去的一家在离这里不远处也有分店。邹和光下楼取车,打算开过去吃过饭之后直接开回学校。
车子还没开几步,邹和光目光掠过旁边的人行道突然愣了一下。他这一愣车子立刻在路中间停下了,后面的车怒从心起鸣笛不断。好在这里是帝都的繁华路段,速度二十迈,人比车快,不至于发生事故。他立刻回过神来,迅速把车子往旁边白线内侧一停,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嘱咐苟泽远:“你等下,我马上回来。”
“唉!邹哥!”苟泽远有点纳闷,顺着单向玻璃看邹和光的方向,想努力找找看是什么吸引了他的视线。
然而那里除了个煎饼摊,只有匆匆而过的行人。
刘峰一开始并没注意那辆悍马,哪怕h2专横的设计让它在华国的街道上分外张扬。奈何他中午实在是忙,哪来的闲心关心这些有的没的。更何况他在米国呆了五年,在那边h2算得上是中产阶级平价车,并不少见。等到鸣笛声一齐响起,他才抬头暗骂了一声,就看到那辆车居然在他旁边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个人,居然还向他走来!
这人不是专门开着车过来买煎饼的吧?嘿,那他这下海创业也算小有成就?有回头客远道而来,这是成名的节奏啊,他有点自娱自乐的想着。
“来两份煎饼,加果子加蛋。”那人还真就过来要了煎饼,刘峰跟他爸俩人正好一人摊一个,就听那人问道:“大叔,您儿子一看就是高材生,这是跟您过来体验生活?”
他这话说的刘老爷子心里舒坦,他生平最骄傲就是有个好儿子,他乐呵呵的跟邹和光说道起来:“您眼睛可真利,我儿子可是肚子里有洋墨水的,他这几天休假,我带他过来看看,用我儿子的话来说这叫什么?可以什么庙?”
刘峰有点不好意思,他下岗被说成了休假,下岗后随口说的话被他父亲这么宣传实在难为情。他索性没抬头,声音有点小声的说:“可居庙堂之高,可处江湖之远,那不是我说的,那是范仲淹说的让我给改了。”
“我知道,”邹和光笑笑,语气有点双关:“您是刘峰刘先生,您回到a大介绍专利的时候我见过您。”
刘峰刷的抬起头,眼神立刻不一样了,他倒是没想过什么天上掉馅饼,突然有人从煎饼摊认出他来,他第一反应就是,骗子!他又不是诸葛亮,值得这老板派头的人把他从煎饼摊里翻出来?
不过他这一眼看过去,立刻就有些动摇了。这人眉目刚硬俊美,身上的宝蓝色衬衫面料一看就是高级货,笔挺却不刻板。最普通的黑西裤配复古小牛皮腰带,脚上的同色系粒纹牛皮鞋低调精致,脚踝骨微微露出来,倒显得他身材修长随意不羁。这一切再加上深灰色长款风衣,男人骨子里的沉稳气质全部被凸显得恰到好处,矜贵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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