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的弃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敛心
这字写得很好,看来她真的曾花过不少的时间在这些字上。
那是不是说明她的不快乐也很多呢?
听见意外的声音,左言霜错愕的抬头,重复的眨了眨眼后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在暖霜园出现的男人是那个最不屑她的夫君。
“我以为,你不屑进来这里一步。”重提起笔,左言霜继续低头练字,不以为然的低语。
“我不是表示过歉意了吗?我对你的无礼都不是有心的,只因为当时自己太生气跟太固执而对你有偏见而已。我以为,我们该冰释前嫌才对,就算做不了夫妻也可以当……当普通的朋友吧!”露出潇洒的笑,安堪尽量试着用对朋友的态度来对她。
“我们是拜过堂的人,如果我们真的做不成夫妻,那么就不可能会是朋友,我对你来说顶多只是一个被弃的女人而已。”左言霜淡然的说道,也不愿跟他多说什么。
无奈的耸耸肩,安堪上前一步,试着转移话题:“你还没有答我,到底你是在不高兴还是在生气?”
“这是我的事。”放下手中的笔,已无法集中精神写字的左言霜选择大胆的抬头看他。
她不明白,他今天在玩什么花样,来重复告诉她他们不可能会成为夫妻,然后又要得到她的认同,跟他如朋友一般?那不是显得可笑吗?她不多跟人计较,可不是说明她可以任人随意的摆布。
他不要她成为他的妻子,那么她更不可能要这个男人成为她的朋友。
“我只是希望你在安府能住得快乐一点,毕竟你爹跟我爹是朋友,说什么也不该亏待你这个女儿。”安堪皱了皱眉,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踏进这里看她的冷脸,只是当他听完那丫环所说的话后,就是忍不住想要来看看她。
“你已经亏待了我。”左言霜淡淡的呼气,不着痕迹的白他一眼。
“你觉得真有必要这样拒人于千里吗?”安堪挫败的问,有点不高兴她的态度,给了他一种得寸进尺之感。
“拒人于千里的人是你,我只是跟着你开的路走。”
“够了,我只是想来看一下你,关心一下你,希望我们能当个朋友。若是你真的觉得没这个兴趣,我以后可以不进来这里一步,你也可以继续写那会让你快乐的字。今天就当我是八婆了,我不该来关心你这个孤单的女人。”被人抢白了几次,安堪也觉面子有点拉不上去,不高兴也便伴着而来。
抬头看着人快速的走远,左言霜自嘲的弯起唇,走出书案一张一张的收拾好自己所写的纸张,小心的叠在一起。
她最近喜欢写字是因为不愿踏出暖霜园而已,因为她发现在这安府她没有多少可以去的地方,而刚好又没有瑶琴之类可以解闷度日子的东西,便选择练习写字。而并不是因为婉儿所猜测的生气或者是难过。
安堪的出现是她所意外的,但不管他前来的理由是什么,人家已前言说了不要跟她成为夫妻只想成为普通的朋友,那么她更不愿跟他有过多的拉扯。
她不得不承认,她怕,怕自己不能单纯的只当他是朋友,因为他跟大哥哥的影子已越来越接近了,这两天她的梦中总是会出现一个男人,她都快分不清那是安堪,还是她的大哥哥。
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会这么轻易的爱上安堪,可是她却又真的怕会情不自禁的爱上,所以,她更不愿跟他有多余的接触。
还是那句:若他真的只是在等待那个可以给她休书的机会,那么她便等候着那收休书的时间吧!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4阅读
冷君的弃妻 第十九章 心底的等候
凤嫣楼内,那最大的房间里,几位无论地位还是能力都出色的男人商议完正事后便开始了酒气人生。酒色歌舞的,倒像是也很快乐。
“我说安堪,怎么最近好像都没有新进的歌姬呢?你没有出去物色吗?”邢基抱着怀中的美人,举起精致的酒杯轻轻玩弄着问。
“都快要过年了,现在到处的妓院都找寻找歌姬,能不让她们跑路就好了,还想争什么歌姬啊?而且谁不知道,在京城中,我们凤嫣楼是男人数一数二的享乐胜地?”安堪不以为然的轻笑,伸手将刚跳舞从他身边经过的舞姬拉进了怀中。
“是数二吧!绝对不会是数一。”邢基不客气的指清。
“随你怎么说都好,这里是我最爱的地方,她们都是我最宠爱的宝贝。”潇洒的大笑,安堪伸出另一手再次将人拉进怀中,实行一手抱一人。
“安大哥,你这话就不对的,你哪里宠我啊?”被拉进怀中的女子伸手在安堪的脸上用力的一扭,调皮的皱起眉。
“噢。”装痛的放开手,待两大美人转出怀中后,安堪才不满的扬起眉问:“此话何解呢?我哪里不宠你们啊?”
“我说你就是不宠我。那天你叫我陪你去狂珠宝店说要送点什么给我们过年,当时你明明知道我喜欢那只蝴蝶耳环,可是你买了却又不送给我,送给我的还是那俗气的项链。”女人漂亮的红唇一嘟不满的表示,随便伸手示意音乐停下,看向大家大声的问:“你们快说,是谁从安大哥手上抢走我最爱的蝴蝶耳环的?”
“什么蝴蝶耳环?很漂亮吗?”其他歌姬停下,都好奇的围了上来。
“是啊!很漂亮吗?谁要了,快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是啊!是啊!快拿出来看看。”人围了上来,却不知是在问谁。
安堪看也不看她们一眼,拿起筷子翻找着桌上的美食。
“安大哥,你快说那漂亮的耳环在谁哪里啦!”其中一女人贴近安堪,嗲嗲的叫。
“是啊!我们也很想看看是什么耳环这么吸引云云。”其他女子也跟着起哄,你一句我一句的围着安堪。
“只是对耳环,有什么了不起,安堪你就告诉云云是在哪里吧!”邢基轻笑,伸手在那叫云云的漂亮女子脸上一摸。
“那耳环……”安堪不以为然的弯起唇轻笑,望了眼对面静不出声不知在想什么的邢津后,道:“我也不记得在哪里了。”
“不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云云抗议的大叫。
“就是不记得啊!只是一对耳环而已,那天我们买了那么多首饰,我又怎能记得有什么耳环的事呢?别说那耳环了,我就连那天谁陪我去买首饰都不记得了。是可可你吗?还是瑶瑶?又或者是云云你呢?”安堪装出一副很认真在回想的模样,在看见云云不悦的嘟起红唇闪到一边后,得意的放声大笑。
“哈哈哈……”
“你笑,你笑,你尽管笑,我讨厌你,以后都不理你了,这几天我要休假,不接客了。”云云脸额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气,嘴里还低低的嚷:“早知道那天我就先领了那耳环,才不听你说什么等你回到凤嫣楼才送,害我现在都没有了。”
“云云,他不宠你没所谓,本王宠你,快来本王这里。”邢基也跟着坏笑,向着云云的方向伸手。
“不理你们了,姐妹,我们走,别管他们几个臭男人。”云云朝着邢基瞪了瞪眼,转身便早。
“好啊!我们都走,不要理他们。”其他几个姐妹也起哄,相互拉着手笑着离开。
“怎么都走了?害你们生气的人是安堪,不是本王,好不好?”邢基无奈的笑,边摇着头边吃下杯中的酒。
“好了,都晚了,我想先回去,你们有兴趣就慢慢聊吧!”一直无言的邢津从椅子上站起,边说着边向门口的方向走。
“津,我们顺路,我跟你一起走吧!”安堪也跟着站起,不管那另外两个王爷,搭着邢津的肩便走。
“好。”邢津淡淡的点头,也并没有伸手去拨那双手。
京城中,谁不知安堪是他邢津的人呢?若不是如此,只怕今天的安堪官位会更高吧!若不因皇上有意在压制他身边的人,安堪也不会被人压在刑部侍郎那个位置上这么久也得不到升级。
步出了凤嫣楼,他们依然没有说什么,在清静的夜间静静的走着。
“我听说柳媚跟邢锐的婚期已经定了,会在过年后的初九举行,还有十几天的时间了,你真的不打算做些什么吗?就这样放手?”安堪转头看向邢津,想了许久后还是忍不住先问。
“不放手又能怎样?逆旨吗?那后果不是我们能承担的。”平静的望向前方,邢津宛如说的事不关己般。
“你真行,若换是我就肯定不能这么理智了。”安堪苦笑,脸上也充满了落寞。
又一年了,她还是没有回来。
“这是我们不同的地方。虽然我们都很重情,可是我是种很理智,只会跟据实际情况去处理的人。而你却是喜欢骗自己的人,宁愿坚信她还活着,也不肯放弃。”邢津有意的转移着话题,对于自己的情事已不想提,却希望这兄弟能珍惜眼前人。
“我知道爹曾求你劝我,其实你不必真的这么做的。”被提起伤心的事,安堪冷下了脸,有点不高兴。
“我会劝你是因为真的当你是兄弟,当年清瑶被捉,你一直都找不到她,所有人都认为她已经死了,就连崔府的人都认定她已经死了,为什么你就还这么执着呢?也许她真的死了,难道你就要为了一个已经不再存在的人而伤害还存在世上的人吗?”邢津说得很轻,却知道自己在踏安堪不能承受的低线。
“不,我知道清瑶还活着的,若不是那件事她已经是我安堪的妻了。她失踪以后她的爹因为怕她在山贼手上早已不洁而不曾派人去救过她,那已经是最伤害她的事。若有一天她真能回来,却发现我也放弃了她,她一定会很难过的。”安堪这次没有再避开不想说的话题,反倒是认真的看向邢津,“我跟自己说过,我一定要等,等到清瑶回来的时候,我要跟她说我还爱她,绝不会因为流言蜚语而放弃她的,绝不会像她那个无耻的爹一样放弃她的。”
“这是何苦,都已经三年了,京城里都没有人记得起这事了,你何苦还要执着呢?”邢津深深的吸气,心里也替他在难过。
当年,清瑶在水沥失踪了,大家都知道她是被山贼所捉的,京城里的人都已经认定那个崔家大小姐一定被捉去做压寨夫人了,就连崔家的人都不去寻找她,只有安堪在执着着,就连现在还派人在水沥一带寻找。
他想,安堪比起现在的他更可悲吧!纵然心爱的柳媚要嫁于别人,可至少他知道柳媚是平安的活着。而安堪可不知道她人是好是坏,是活着还是死了,是在享福还是在受罪,甚至是心底早就承认崔清瑶已死的的事,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就因为所有人都忘记这事了,我才不能不执着,若连我都放弃了,那么清瑶就不会再回来了。”看向沉沉的夜色,安堪不自觉的握起手,无力的呼了口气。
就当是他固执吧!一天找不到清瑶的尸体,他都不会相信清瑶已经死了。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4阅读
冷君的弃妻 第十九章 遇险
新年快到,留在安府沉闷了些日子的左言霜也开始为自己找事做,跟着徐管家的教导安排着家丁处理着新年需要张罗着一切,那样的忙碌却也是快乐的,至少她不再觉得活着只是为了活着。
今天是年三十,听说大街上会很热闹,婉儿早早便跟着几个丫头去玩了。
步出暖霜园,左言霜如往常般看向对面的院子,发现里面依然一片黑暗。
也对的,平日他回家的日子便特别晚,更何况今天是年三十呢?
自嘲的弯起唇,左言霜转身往一边而去,心想,在这样的夜,她也不该独守在空房之中,免得给更多的时间让她觉得寂寞。
步出安府,放眼望去,就连这边平常较静的街头也变得热闹了。一排排的花灯高挂于天上,那样的繁荣之貌却更添她心头的寂寞之感。
今晚,所有人都在跟家人、爱人团团圆圆,可是她却要变得更孤单了。往年她还能陪爹爹一起吃团年饭,今年……
低头暗暗的叹息,左言霜再度吸气后才继续向前走着,抿着唇重拾心情左看右盼的,看着在身边经过的人,失神的注视着他们脸上失神的笑,也不禁微微的弯起唇,将失落藏在心底。
“怎么自己一个人出来?你的丫环没有陪你吗?”跟邢津几人吃完团年晚饭回家的安堪注意到与自己迎面而过的女人,发现她竟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经过,依然失神的走着,便追上她显得孤单的背影,问。
感觉手臂被人拉住了,左言霜惊讶的转身,当看清眼前人后忍不住一阵错愕,才闷闷的开口:“我以为今天会独来独往的人只会是我。”
“没错,因为刚才我也在凤嫣楼里跟几位兄弟一起吃晚饭吃到现在。”安堪弯起薄唇,不客气的指出。
“你有必要这样打击我吗?”感觉到他在跟自己开玩笑,左言霜也不禁放松了态度,微微的笑说。
也许是太孤单了,今晚,不管是谁来找她,她都不想再以冷脸面对吧!
“你想去哪里?”看了眼人山人海的街头,安堪沉声问。
“没有,婉儿跟你们家的丫环出去玩了,只有我一人在房里,便想出来走走。不阻你了,我先走。”说罢,便回身继续走。
“这里的路你不熟悉吧!我听徐管家说这么久你只出过安府的门一次。”不知是什么原因,当目光注视到那清秀的背时,安堪忍不住脚步,便跟了上前。
不解的转头看向与自己拼肩走着的男人,左言霜皱了皱眉,也不好开口问什么,便继续的走着。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上前,可是她知道不管什么原因,此时的他只是当自己是朋友好解他心中那歉意吧!
“那边做什么?为什么会围了那么多人的?”看向人群密集的地方,左言霜好奇的转头问。
顺着她所指的地方看去,安堪点头淡淡的开口:“那里每一年都会放烟火的,所以才这么多人围起来守候。”
“今年也会放吗?”烟火?她好像只看过一次,那是很小的时候了,久得她都不记得有多久。
“会吧!”他又怎么知道呢?大概会吧!
虽听见不太肯定的回答,左言霜亦不禁升起,跟着人流的方向跑着,想占有更好的位置。
“别跑得太快。”尾随在后的安堪想要追上去,却听见属于剑的声音在风中传来,不禁立住脚步防范的向声源处看去。
“啊!杀人啊!杀人啊!”
“快跑,快跑。”
“救命啊!救命啊!”
突然而起的混乱不知从何而来,当混乱已成时还听见了不少有人掉进湖中的声音。
当人流慌乱的跑起来时,安堪却定住了身子,立于原地左右的寻找着那个身影,心不禁紧紧的揪在一起,连呼吸都显得紧凑。
今天会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会是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出来搞事呢?
当看见一群黑衣人向这边飞奔而来时,安堪用力使劲,一跃而上,向那群人冲过去。他已管不上这是什么情况了,可是他是朝中大臣,今晚这些人不管来历为何,他都得要维持这里所有人的安危的。
立于人群中也在寻找安堪身影的左言霜透过花灯的光线,发现那个跟黑衣人纠缠在一起的人正是安堪没有错,双手不禁握紧,不管人流的冲撞,死命的立于原处,紧张的看着。
怎么会这样的?那些人是来杀他的吗?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4阅读
冷君的弃妻 第二十章 真的是他?
当安堪与那几个黑衣人纠缠起来后,过不了多久显得势弱的他手中突然多了把剑,不知是从哪个黑衣人手中抢来的,将他们几人打得节节后退,却又没有将他们剑致命的念头。
立于湖边的左言霜看着紧张,双手紧紧的握着,就连指甲在刺痛着手心的肉也完全不知,双眼定定的看着,一刻也不敢移开,就怕自己一个闪眼,安堪会如当年的下人般何时倒下也不知道。
就在安堪数人中身手像是更好的人纠缠起来时,另外一个黑衣人从他背后无声无息的以利剑刺向他。
眼看剑那么快的向他刺去,左言霜心里一紧,脸色青得吓人,费了最大的力气才挣扎出声来:“小心背后。”
也不知是因为左言霜的提醒还是安堪早便得知,只见他突然狠狠一剑刺向与他对打的人,待剑刺进后反身一脚踢过去,人踢飞后立即潇洒的回身,以刚才的那剑向迎他来而的人下上身刺去。
也许是他的动作太快了,黑衣人来不及闪避,最后只能稍稍闪身,任由剑刺过肩膀。
“啊!”左言霜惊呼出声,双手掩嘴的直直后退两步,才发现刚才人山人海的地方已经水静河飞,这里根本没有一个人存在,大家都不知闪哪里去了,都没有人敢留在这种危险的地方。
她知道她也该走的,毕竟完全不懂武艺的她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可是她却不愿离开,因为安堪此时还在跟那些人在拼搏着,她又怎能放心离开呢?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出来拦阻我们办事?”打了一会以后,几个黑衣人都身上带伤,退到一起后看向安堪大吼。
“我是刑部侍郎安堪,现在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我都不能让你们伤害任何一人。”安堪答得洒脱,倒像是刚才的对打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
“哼,好管闲事的人总要付出代价的。”为首的黑衣人冷哼,说罢便跃飞而起,笔直的往那立于现场的左言霜刺去。
所有人都走光了,只有这女子站着不肯走开,而且刚才还是她大喊小心的,没脑的也该知道这女子跟这多事的安堪肯定有些什么关系。
眼看着剑往自己的方向来,左言霜却没有转身逃跑的力气,只能怔怔的瞪着那把剑,脑海闪过凌乱的记忆,宛如那次遇害时的情景再现眼前。
“当”一声,眼看已到眼前的剑却被另一把剑挡下了,就如七年前一般,那人以同样潇洒的转身以剑再度刺向那要伤害她的人。
失神的站立着,七年前的一幕与刚刚的事不停的在左言霜的脑海中回转,慢慢的让她分不清哪一幕才是刚刚的事。
太真实了,那感觉太真实了,她怎能忘记的呢?她怎能不记得当年那大哥哥的模样呢?她早就该肯定,这安堪根本就是当年救她的那个人,根本就是那个给予她再次性命的人。
“安堪,别追了。”
突然加入的滋声噪子唤醒失神中的左言霜,才发现那群黑衣人不知何时跑了,而安堪的身边多了个刚跑来的男人。那男人有点温文之感,却散发着一身威严,像是个天生的权力拥有者。
她没记错的话,这就是上次在安府里见到的那个孝亲王,听说他拥有全国近七成的兵力,的确是权力的拥有者。
“你也来得太迟了吧!人都打走了。”安堪跟他交情像是特别好,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坏坏的笑。
左言霜失神的看着这样的他,发现这是自己没有机会看见的一面。
是啊!过去他在自己的心中就是一个冷着脸的男子,最近虽然态度好一点,可也不足于让他以这般亲切的笑容以对。
“那些人是来杀本王的,刚才本王在回孝亲王府的路上中了他们的毒,在不能乱动内功的情况下,本王只好躲在人群中逃跑。”孝亲王淡淡的道,才回身看了眼一旁站着的左言霜,再说:“看来是本王的麻烦阻碍到你们了,我得回孝亲王府了,你们继续逛吧!”
“随便你。”安堪耸肩,才带笑的来到发呆中的左言霜面前,问:“怎么了?你不会是吓呆了才不懂得跑吧!刚才那样危险你该像大家一样跑得远远的才对。”
“七年前,你去过水历吗?”想经历了很久,左言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七年前我的确是在水历。”不明白她的意思何在,安堪只好如实的答。
七年前,邢津刚好开始在水历当军领,那时候他还没有官职,便在替邢津办事了,当时是在水历没有错的。
“那你是不是曾任在一个森林里救了一个女孩?当时他们一行几十人都被山贼杀害了,只剩下她跟她的家丁?”冷静的问,她却发现自己全身在颤抖。
她遇上了吗?她盼了七年,埋在心头七年的人就是他吗?真的让她遇上了?
“七年前的水历是一个龙潭虎穴,那时候总是乱成一片,那两年我在跟孝亲王整治那一带的风气,的确是救过不少人,而你说的那个女孩子也许是有吧!可也不记得清楚了,这有什么重要吗?”安堪没有经过思索的回答,倒是很认真的注视着她的脸。
现在的她有点怪,问这个又是为什么呢?她口中的女孩子跟她有什么关系?
“没有。”对上他探看的眼,左言霜无力的弯起唇,习惯性的以微笑掩饰心中的凌乱。
这么说,七年前的人真有可能是他了?
可他却不记得她。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4阅读
冷君的弃妻 第二十一章 结好
过年,总是充满着喜气洋洋的。
可她,却越发的想念家中的爹爹,越感到寂寞。
婉儿最近像是特别开心,因为忙着过年的事而跟安府的丫环们玩得很近,这两天也经常不见了人影。
静坐在院落内,望着旁边的大树叶子一片一片的落下,心情也同样的慢慢往下滑。
这些天里她已经打听过了,原来七年前安堪真的在水历,听说那时候的他在跟随着孝亲王办事。这些年来水历慢慢变成如今的安康法治之区,这全靠他们二人多年的努力所得。安堪入朝才三年不到,他是跟着孝亲王一起回朝的。
这么看来,她几乎能肯定当年救她的人正是安堪没有错,再加上最近她终是在发那一个梦,她已经越来越能肯定那个大哥哥就是安堪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