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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风云之北洋利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城十四少
一般不是很紧急的文书都是由骑兵传递,为了方便路上来回的骑兵,在官道的两侧隔个几百里的距离就会有一个驿站,供骑兵换马和休息。
唐健的马刚刚到了驿站的门外,就有一个接待小吏穿着破旧的军服,胸口有一个大大的“清“字,笑呵呵的迎了出来。一看见唐健水师的军装,立刻挤出一脸的褶子,笑迎道:“哎呦,是水师的军爷啊,呵呵,快请,快请,小站刚刚回了一批好酒,来人啊,给军爷牵马,带军爷洗个澡,好酒好菜伺候着。”
“唉,好勒!”这时,从驿站里走出另外一个小吏,殷勤的接过两人递过来的缰绳。唐健和田阿登翻身下马就朝驿站里面走去。
“唉,军爷,小的这就给你去烧个热水去!”迎接的那个小吏一脸的媚笑。他从唐健的神色中看到他两人的不凡,估计是哪里的大官,伺候好了,少不了赏赐。
“不用了,整几个小菜就行了,我们赶时间,没空多留!”田阿登看着唐健一脸的沉思,对旁边的小吏说道。
“好嘞,小的这就去准备。”小吏飞快的答道。
“还有,帮我们把两匹马喂好了,水要喂足了。”田阿登补充道,同时扔给小吏一块碎银子。
小吏接过碎银,拿在手里掂了掂便喜笑颜开的跑开去准备了。
唐健刚刚坐下,刚要端起简易木桌上的茶水就要喝,问道:“阿登,有没有闻到人的血腥味?”
多年特种兵的经验让两人的嗅觉比一般人的要灵敏的多,在刚刚进门的时候,两人就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恩,有些古怪。”田阿登一脸严肃的斜眼看了看周围,小声的说道:“少爷,好像整个驿站就我们两个人,按理说从天津到山东威海的官道上来回的人很多,现在正是中午时间,怎么会没有人呢?”
“恩,对,我也觉得有古怪,咱俩小心点。”说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怕是这茶中也有古怪。
果然,唐健假装和田阿登聊天,眼睛也开始朝四周看去。驿站之中一共有五个小吏,加上刚刚去厨房的,还有一个去马厩的,一共有七个小吏。
唐健注意到了,几个小吏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烂,但是脚下的鞋子很干净,而且每个人的眼神游离不定,虽说是在做各自的事情,可是时不时的就朝自己的这个方向瞄。
“少爷,你看,后面的那个人的辫子是假的,都有一点歪了。”唐健顺着田阿登的眼神看去,在一个小吏弯身的时候,他脑袋后的军帽下面竟然露出了短茬。
“卧槽,是假扮的。”唐健暗骂一声。
“糟糕,刚刚马刀放在了马背上,手上没有像样的兵器了。”田阿登有点着急的问道。
“呵呵,阿登,管她娘的是谁,一会全部撂倒!”唐健舔了舔舌头。好久没有徒手杀人了,不知道自己近身格斗的本事降了没有。
那假扮的几人似乎注意到了唐健两人的目光,五个人开始慢慢的朝两人走了过来,渐渐有包围之势。
突然,为首的一个假扮的小吏猛的掀开头山的军帽,身上掩护的破旧军服也在瞬间四分五裂,迸射而开。
唐健率先骂了句:“我草,跟电视里怎么演得一样啊?”
田阿登也看清了,这五个人瞬间撕下身上的伪装,露出身下黑色的夜行衣,一把倭刀双手紧握,腰间还别了一般短匕,蒙面的小眼睛中露出锐利的精光。
瞬间,为首的那个黑衣人下令道:“萨斯给!”,说完便疾奔而来,手中的倭刀寒光闪闪!
唐健骂道:“不会吧,伊贺忍者,和电影中的一样。卧槽,大白天的穿个夜行衣,行不行啊?”
其中的忍者似乎知道带头的是唐健,于是便有三个涌向了唐健,包括率先拿倭刀的那个,另外两个扑向了田阿登。
唐健灵活的躲过一个忍者的长刺,转身一脚踹到那人的屁股上,被踹的那个忍者顿时摔了个狗啃泥。后面的两个忍者不甘示弱,双刀纷纷朝唐健的下路砍去。
唐健骂了句:“无耻,妈的,砍老子下路,要是真被砍中,还怎么泡妞?”瞬间反手抓住一个忍者的手臂,利用他的倭刀跳开了另外一把从鼻尖贴过的倭刀。
唐健斜眼看了下田阿登,一个忍者一不小心被他打断了胳膊,可是还是悍不畏死的向前冲。
突然,刚刚摔出去的那个忍者站了起来,从怀里不知掏出了一把什么,猛的向唐健射来。
“叮,叮…….”几声清脆的撞击声,唐健看了一眼射在柱子上的数十个四角钉暗器,大骂道:“我草你的小日本,老子是肉搏战,你他娘的扔暗器,真的是一如既往的无耻啊!”
说完,唐健从怀里掏出一般银色的家伙,对着眼前的三个忍者,“嘣、嘣、嘣!”就是三声,刚刚还上腾下跃的三个忍者顿时脑袋开花,如一滩烂泥倒在了地上。
跟田阿登缠斗的两个忍者听到声响,立马跳到唐健的身前,想要举起长刀砍下去。然而,又是两声“嘣、嘣!”,两人瞬间胸口绽开两朵绚丽无比的血花,瘫软倒地。
“你他妈的太无耻了,五个打一个?”唐健吹了吹还在冒烟的枪口。
田阿登顿时额头上黑线密布,他们无耻,你更无耻吧!人家拿的是冷武器,你玛的你拿的是“沙漠之鹰”,近距离的爆了三个人的头,还说人家无耻?
田阿登急忙走过去,说道:“少爷,这把‘沙漠之鹰’手枪我只是做个试验,子弹就七发,你怎么偷偷的从我的试验室拿出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唐健“呸”的一声,一脸的鄙夷:“我要是告诉你,你还舍得把你的宝贝给我用么?”
田阿登憨憨的笑了笑,的确,他用不惯这个时代的毛瑟枪,就自己仿造了一把“沙漠之鹰”,虽说材料的限制,威力不如前世的大,但比起那些毛瑟、马梯尼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糟糕,还有两个!”田阿登突然响了起来。
这时,地上突然有两个土包快速的涌动,朝唐健和田阿登袭来。田阿登叹了一句:“和电影中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啊,小样的,竟然还能遁地啊,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嘣、嘣!”两声,田阿登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见刚刚还在急速涌动的土包上暴起阵阵血花混合着白色的脑浆。
唐健甩了甩手中的山寨“沙漠之鹰”,骂道:“会遁地又怎么样,照样一枪一把,准确爆头!”
唐健也不再理会在一旁心疼子弹了田阿登,收起了沙漠之鹰,说道:“走了,马儿也休息够了。赶快上路吧!”
田阿登从马厩牵出两匹吃饱喝足的蒙古棕色战马,马鞭一扬“啪”的一声,“啾啾…...”双马嘶鸣,再次朝威海奔去。
田阿登嘟囔了一句:“以后要多备点子弹,这样被少爷糟蹋,沙漠之鹰也会变成沙漠之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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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风云之北洋利剑 第二十五章 旅顺失守
第八日黄昏时,在唐健和田阿登星夜赶路之后,终于回到了位于山东威海的刘公岛北洋水师的海军衙门。
唐健一下马之后,立刻直奔刘公岛水师学堂,在水师学堂找了几遍也没有看见邓世昌的人影,只看到了邓世昌的女儿邓倚梦在偏厅之内偷偷抹泪。
唐健走过去问道:“邓小姐,怎么了?你的父亲呢。”
邓倚梦看清来人是唐健后,连忙拭干了眼泪,说道:“父亲自从接到朝廷的命令后,要其放弃旅顺港,固守威海卫之后,一直唉声叹气。现在只怕一个人带在海边吧,这几天父亲天天往海边跑,原来的伤还没好呢,前几日又复发了,我一直劝他,可是他怎么也不听。”说完,又嘤嘤哭泣起来。
“唉。”唐健叹了一口气,这邓倚梦是个好女儿,便轻轻的拍了下邓倚梦柔弱的肩膀说道:“放心,我一会去找昌哥,让他回来好好养伤,你就不用担心了,还有我呢!”
不知道为什么邓倚梦此时看到唐健眼中坚定的神色的时候,心中突然觉得很温暖,似乎在她的眼中,唐健的形象突然变成了一座挺拔的高山,有一种让自己能够依靠的感觉,似乎在唐健的眼中什么都不是什么难事了。他真的能把父亲劝回来好好养伤么?
邓倚梦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谢谢唐大人了,父亲此时正在威海卫城督建防御工事,他说陆上的的比海上的还要重要,这几天一直顶着海风在前线忙着。”
“恩,好的,我这就去找他!你做好饭菜啊,晚上我就拉着他回来吃饭啊,呵呵!”唐健自信满满的说道。
“呵呵,那就好,我现在就去准备!”唐健看着喜笑颜开的邓倚梦跳着走开,心里一阵悸动,妹的,什么时候能把这个小美人坯子摁倒。
田阿登似乎知道了唐健的心事,看着唐健快要流出的口水,轻轻咳嗽了一声。唐健立刻回瞪了一眼田阿登,甩了甩头,做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pose,带着阿登去威海卫城找邓世昌了。
不久,果然在一座炮台上看到了邓世昌正在指导一个清军如何使用和瞄准新式的105毫米的后膛钢炮。
唐健在背后轻轻的叫了句:“昌哥!”
邓世昌回头,看到了是唐健,本来愁云满布的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开心的笑容,快步走了过来,搂住唐健的肩膀笑道:“健弟,你可回来了,你不在的这些日子还真有点想你了。”
唐健问道:“昌哥,最近还好么?听说你这么急叫我回来有急事?”
邓世昌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前几日山县有朋在朝鲜义州集结了近三万大军,大军已经到了鸭绿江畔,准备进军东北。李中堂担心旅顺有失,命令我等撤回威海卫,不准出海,避免再和日舰交战!我急着找你回来,就是看下如何协防威海卫的事情”
“现在整个威海卫有大大小小军舰二十六艘,本来尚可一战,只是中堂有令,恭亲王又官复原职,统管海军衙门,他也叫我们不能出战,他现在正在找英美各国准备调停,朝中一片求和之声。”邓世昌补充道。
唐健气愤道:“这威海卫又没有大型的船坞,各舰损伤还没有完全修复,特别是‘镇远’伤重未复,倘若日军偷袭,岂不是会龟缩在这里等死么?”
“健弟和我想的一样,现在威海的守备重中之重是路上的这二十五座炮台,拥有进口的各种平射炮、地陷炮、行营炮、曲射炮达167尊。只要陆军将炮台守好,我等再在海上支持也可以兼顾作战。”邓世昌又说道:“只是,现在刚刚换防的是一些新兵,还不是很懂进口钢炮的使用,我就上来帮他们督造阵地,教他们如何使用新式的钢炮。”
“呵呵,昌哥,放心,我手下还有两人对这钢炮还有涉猎,明日我教他们上来指导和监督如何?现在天色已晚,不如你我二人回去就着小菜小酌一番?”唐健提议道,田阿登和李盖茨可是现代顶级特种兵,这种炮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老爷炮。
“呵呵,回去就菜小叙一下还行,现在大敌当前,暂且忍下酒虫吧,呵呵。”
“那好啊,走,现在就回去。”
两人刚准备转身下了炮台,刚好看到了丁汝昌正带着几个随从上来巡视炮台阵防,这时,丁汝昌也看到了二人,笑着迎了上来。
“呵呵,正卿和复华尽忠职守,海上风大,两位还能这么晚了来帮忙巡视阵防,丁汝昌在此谢过。”丁汝昌笑道。
“呵呵,提督大人过奖了,保家卫国乃军人天职,岂有推脱退缩之理。”邓世昌拱手凛然道。
“正卿啊,陆军炮台自有我陆军将士奋力守卫,我看‘镇远’伤势严重,正卿何不将全力放在水师之上,以防日军偷袭。倒是如若我炮台遇袭,还要承蒙水师的海上支援啊!呵呵。”丁汝昌说道。
邓世昌从丁汝昌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丝莫名的意味,当下告辞丁汝昌,携着唐健从炮台而下,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看着渐渐消失的两人身影,丁汝昌冷哼一声:“我丁某人纵横战=沙场数十年,还守不住这些炮台,当年老夫剿灭发捻之乱的时候,恐怕你嘴角没长毛还在那个学堂里读书呢!”
唐健问道:“昌哥,那丁大人有些目中无人,自大狂妄啊。”
邓世昌摇头道:“丁大人忠心为国,一生打了不少恶战,本来这提督之位是丁大人的,我只不过是侥幸得之。丁大人骁勇善战,军中闻名,威海卫有丁大人在此倒也不须有多大的疑虑。哈哈,走吧,小女应该在家等候多时了。”
既然邓世昌这样说,唐天也没有再多说。只不过,丁汝昌真的能守住威海卫么?
“梦儿,为父回来了。”邓世昌一进门,朝内堂喊了一声。
“啊,爹爹,你终于肯回来了,呵呵,梦儿做了些可口的饭菜。对了,唐大人你也没有吃吧,一会儿一起用餐吧!”邓倚梦笑着走了出来,对着唐健深情的一望,眼中尽是感激之情。
唐健一时腿发软没站稳,踉跄了一下,邓世昌连忙搀住,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健弟,是那里不舒服么,连站不站不稳了?”
“呵呵,没事,没事,就是连夜赶路累了些。”唐健直起了身,心想道:“要是我说被你女儿电到了,你会怎么想?”
“那就好好坐下休息下啊,梦儿,赶快去准备晚饭啊。”邓世昌随着唐健坐下,对邓倚梦说道。
“恩,好嘞,爹爹,一会就上了。”邓倚梦看着进去内堂的时候回头对着唐健俏皮的笑了一下。
唐健又差点软到桌子底,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卧槽,骨头都快酥了,唐健心中再次想入非非起来。
不一会儿,邓倚梦用托盘端着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上来,一边放下,一边高兴的说道:“红烧排骨,糖醋鱼、烤鸭、黄豆猪脚汤……”
邓世昌爽朗的笑道:“哈哈,都是我最爱吃的菜啊,你这小灵精啊。“邓世昌慈爱的让唐健坐下。
邓倚梦坐下之后,拿起一双筷子,一直往邓世昌的碗里夹菜:“排骨,爹爹要多吃,这个对伤口好,还有鱼,这个是没有刺的。”
邓世昌笑道:“好了,好了,鬼灵精,为父自己知道吃,自己会夹的。”
邓倚梦似乎想起来忘了唐健,也夹起来一块糖醋排骨放到唐健的碗里:“唐大人远途劳顿,也多吃点!”
邓倚梦看到唐健一直盯着自己,脸色羞红:“唐大人,你怎么不吃啊?”
“啊?哦,现在吃,现在吃!”唐健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盯着邓倚梦,浑然不顾饭粒撒的到处都是。
秀色可餐啊!
正当众人吃的开心的时候,李盖茨不合事宜的闯了进来,急急的叫道:“少爷,少爷,不好了!”
唐健很不爽的问道:“什么事啊?”这小子就知道坏我的好事,好不容易能和邓倚梦吃个开心的饭。
“旅顺失守了!”
“什么?”邓世昌身躯一颤,碗筷落地,发出一声清脆“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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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风云之北洋利剑 第二十六章 威海卫危机
一**四年十月二十四日,鸭绿江防之战开始,宋庆为诸军总统,节制各军。手下清军将领分别为总兵聂士成、总兵马玉昆、总兵吕本元、损显寅,直隶直属总指挥伊克唐阿,总兵力达两万八千余人,守卫鸭绿江沿线。
然而,在日军山县有朋大将三千余人的第一军的进攻下,不到三天,清朝重兵近三万驻守的鸭绿江防线竟全线崩溃。
数十天之后,在日军大山岩大将指挥的第二军两千五千余人的进攻下,金州、旅顺先后失陷,除部分清军将领的顽强抵抗下,其余清军将领望风而逃。
一九八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日军发动总攻,远东第一要塞落入日军之手。日军在旅顺进行了历时四天的旅顺大屠杀,两万余名中国居民命丧日本人的刀下。
…………………
进入冬季的威海卫上,寒风阵阵,到处一片呈现萧瑟冷峻之意,唯有此时的威海卫之上,各军正在努力备战,陆军在威海卫的炮台阵地之上人来人往,都在加紧加固阵防。
威海卫都统丁大人已经下令:各军加紧备战,准备和日军决一死战。
而海面上,北洋水师在结束了每日的早练之后,北洋水师的将士们正蹲在甲板之上吃着早餐,寒风袭来,刚刚拿在手中热乎乎的馒头瞬间冰冷,唯有碗中玉米糊熬制的汤还冒着热气,但不久也开始慢慢变凉。众将士只有加快吃早餐的速度,才不至于手中的食物变成冷冰冰地石头。
忽然,舰艉的几个个士兵陆续站了起来,向走过来的两位长官问好。邓世昌走在前面,和蔼的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用多礼继续用餐。
背后的唐健搓着手说道:“昌哥,早上的例行操练已经结束,你看还有什么命令?”
邓世昌摇了摇头,说道:“恐怕现在的日军已经在路程之上了吧,这几日这们就会发起总攻,健弟,你们说我们守得住么?”
唐健说道:“我最近这几天特地去看了一下陆军的阵地,丁大人不愧是陆军出身的悍将。整个阵地之上,弹药充足,军纪严明,士兵们士气也很高,可是说是固若金汤了。只是,这海上…….”唐健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直说?不必遮遮掩掩,你我是什么关系,难道我还会责怪你不成么?”邓世昌皱着眉说道。
唐健继续说道:“为何我北洋水师不出海迎战?虽然我军损失了几艘战舰,但主力未失,与那日本的联合舰队虽然有差距,但尚可一战。倘若我军战术用的准确,出其不意,鼓舞士气,胜负尚未可知啊!”唐健有点激动。
“我何尝不想,当李中堂严令北洋水师不能出海作战,违者定斩,朝廷之令,我作为朝廷命官怎能不从,我等是大清的军人,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连国家都不能命令我们,我等有何脸面谈精忠报国?。李大人严令我们和陆上将士联合协防威海卫,倘若我擅自出海作战,违抗军令,我一人有失不要紧,可我不能连累了整个北洋水师兄弟们啊,他们一部分还是有家室的,你看啊,他们多年轻啊!”邓世昌悲愤的一拳打在舰艏的铁质栏杆之上,只打的“嘭嘭”作响。
唐健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自己想要改变历史,可是历史为什么还是按照自己的轨迹在运行着,除了击沉了“吉野”号之外,一切都是与原来的历史是那么的接近。难道历史的悲剧还要重演么?
唐健心中烦闷难解,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力感,似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撕裂冲出。
唐健只是说了句:“昌哥,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一趟。”不等邓世昌回答,唐健就走下了码头和军舰之间连接的甲板,邓世昌没有看到,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唐健走过的甲板之上跌入了下方起伏不定的淡蓝色的海水中。
邓世昌叹了一口气,看着因为早上操练,那些军舰烟囱之上还残留的烟柱,思绪似乎随着那几缕黑烟飘向了湛蓝而又深邃的空中。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带着北洋水师冲出威海卫和那日舰决一死战,我从小学习英文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学习洋人那些先进的驾驶技术,哪日带着大清的军舰游弋海上,保家卫国,尽逐海上来犯之敌。
自己在福建船政学堂那么努力的学习是为了什么?为了提高驾驶技术,遍防南洋诸岛又是为了什么?
可是朝廷之命我不得不从,我是大清培养出来的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保家卫国。连自己国家的命令都不听的军人还算是合格的军人么?
北洋水师数千将士的命都皆系我手,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枉送了他们的前尘,断送了他们年轻的生命。
希望健弟能够明白我的苦衷,我真的希望有一日能够同你驱舰海上,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像样的海战。
……………………………………
“大山岩将军阁下!”门口一个声音恭敬的报告。
大山岩此刻正看着威海卫的整个布防图,手上的烟卷都快燃尽了还不自知。听到来人的报告声,扔下手中的烟头说道:“黑木为祯阁下进来吧!”
“嗨!”说完一个矮小丑陋,鼻下蓄着一撮小胡子的日本军官走了进来,正是第六师团的最高指挥官黑木为祯中将。
“呵呵,将军阁下,这次我们第二军团一定能够拿下支那人的威海卫港口,将支那人的几艘破旧的军舰炸成碎片。”黑木为祯狂热的挥舞了一下手臂。
大山岩笑道:“哟西,黑木中将阁下不愧是我大日本帝国最优秀的武士,如果没有你献上来的这份详尽的威海卫城防图,不然我还真没有信心去攻打威海卫的炮台。还有这个丁汝昌的确是个人才,整个防线简直是完美的。他是我帝国值得尊敬的人才,要是他在这次战斗中阵亡,一定要以武士的葬礼来安葬他。”大山岩嘱咐道
“嗨!我大日本帝国尊敬勇敢的人!”黑木为祯答道。
“呵呵,你这个城防图是如此详尽啊,图上连哪座炮台有几门大炮,还有他们的弹药库在那里都标识的清清楚楚啊!”大山岩笑道。
“嘿嘿,谢谢将军夸奖,属下只不过是用了五万两白银加上一点鸦片,支那人的一个总兵就把他们精心布置的炮台阵防图就送给我了。”黑木为祯奸笑道。
“这个叛国的支那人,进攻的时候碰到他就立刻杀了他,我最讨厌背叛祖国的人了。”
“嗨!”黑木为祯低头道
“呵呵,登陆之后,让炮兵击中炮轰这里,我要让支那人知道什么叫弹如雨下!”大山岩被烟熏黄的手指指向了威海卫南帮炮台,那里仅有清军六营三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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