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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生二婚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瓜冰
从此,她的人生,她自己决定。
捂住嘴,哭的昏天暗地。
反正此时,也没人知道,不会被人看到。
安白哭的很痛快,酣畅淋漓,眼睛肿了鼻子肿了,不要紧,都值得。
她哭了一夜,没有回去,也没有离开,就在那一方小小的转弯处,哭透了。
早上从小巷出来,遇到推着豆浆车的大妈,她本来是想要买的,但是刚走到边上,那大妈直接递给了她一杯,说:“姑娘,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下过雨之后会出太阳,哭过了就该笑一笑才是。”
安白有些愣怔,是在说她吗?
大妈对她笑的慈祥:“豆浆的热的,能暖热你的心凉,拿着,趁热喝。”
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哽咽着道谢:“谢谢。”
安白多久没被人这么慈爱的对待过了?
急忙低头,想要找钱,那大妈却递了纸巾给她:“别哭了,笑一笑,好运自然就来了。送你的,快喝吧。”
“谢谢。”
除了这两个字,安白似乎无话可说。
人间自有真情在,真是古人诚不我欺。
……
回到殡仪馆的灵堂,那烟灰火燎的气味老远就闻到了。
安白吓了一跳,在门口的垃圾桶丢掉手里的空杯,急忙进去:“着火了?!”
没有。
司空长庭在地上坐着,面前放着瓷盆,里面厚厚的纸灰,还有火在燃。
“你干嘛呢!”
安白要疯了,他烧了一夜?
是想怎样?
司空长庭被熏红的眼,抬头温柔的看她:“你来了。”
安白直接去端那盆子:“我来了,你可以走了——啊!”
她忘了那盆子是瓷的,里面还有火,一下子被烫到,她甩着手起开,十指殷红,一溜小泡蹭就起来了。
司空长庭急忙去捏她手腕:“我看看!”
两只尾指是最轻的,但食指中指是最严重的,安白挣着要甩,眼泪直掉。
好像经过了昨夜,她的泪腺关不住了。
司空长庭拉着她就往外走,安白才不要跟他走:“你放开我!”
“你是我的,我不放。”
他看她直往后挣,怕拉伤她的胳膊,伸手揽过她的腰,直接打横抱起:“被挣了,你这烫伤必须要看。”
他说的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安白再想怎样,也争不过他是钳制。
急诊医生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
这点儿小伤还这么大惊小怪的,才真是鲜少又见。
不过俊男美女,少点常识也没什么,老天毕竟是公平的嘛,医生开了药,问了一句:“会用吗?会看说明书吗?”
安白说:“……医生,你可以给他开点眼药。”





一婚生二婚熟 第九十六章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司空长庭的眼,熬夜加上烟熏,红的吓人。
安白这话,虽然有调侃,但也是真的实在。
她不想欠他什么,也不能欠他什么。
十指连心,指尖的泡透明发亮,上药的时候,药膏一涂,只那轻微的力道,就破了,这下好,得包扎。
白嫩指尖缠了白纱布,真的成了葱白纤指。
一出医院,安白就说:“你回去吧。”
她已经准备打车了。
司空长庭以为这些她肯定不会让他走了,但刚想到,就听到这句话:“我不走。”
不走?
安白抿了抿嘴:“随意。”
她收回了要拦出租车的手,直接去公交站牌那儿。
要跟着她?
安白也不管,如常的挤公交——虽然今天是她人生的大日子。
车到的时候,那些人直接就往上挤的样子,让司空长庭想都没想,直接拉住了安白。
安白已经准备从侧挤上去了,硬是被他给拉退了回来:“放手!”
司空长庭脸色难堪——看刚才安白的样子,那么轻车熟路的,平时她就是这么上下班的?
他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毕竟这些事,他从来都是知道的,只是没想过安白会一直都是这个态度。
他叫司南来接,安白挣扎了很久,一直没挣开。
她冷着脸,用力扭着自己胳膊,眼看司空长庭的力道就是不松,她眉头一皱,左手又扶上右肩。
司空长庭以为又伤了她,力道一松,她直接挣开了,转身就拉开安全距离:“我不去挤公交,你别挨着我!”
这是对等条件。
司空长庭却只问:“你的肩膀没事吧?”
安白没说话。
相比起她的肩膀,她的手腕才是真红了一片。
司南开车过来,停车在公交位置,安白无语,直接了拉开车门。
司空长庭心里一喜,立刻坐去了另一边。
安白说:“司南,快点开走,占在公交位置,你想变成公交吗?”
司南没明白什么意思,但少顷就见站牌下的人直接过来拍车门的。
他瞳孔一缩,急忙调档。
“你慢点!带到了人!”
安白心里一惊,急忙要开车窗,手指一按——
“嘶!”
该死的,竟然忘了自己手指烫伤了……
真是够点背的,安白已经想到可能性了:“司南,一会儿你去处理吧, 这车牌,有心人可能已经记下了,打电话投诉你。”
“什么?”司南今天觉得自己被刷新了太多了,他一时脑容量不够。
安白要怎么说?
她直嘲:“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敢乱占位,常识呢?不会是你平时都财大气粗到不管法规了吧?”
“没有没有,我们是好公民。”司南连带了谁是们,安白不感兴趣,只看了一旁的司空长庭一眼,又往车门边靠了靠。
司空长庭眼里满是心疼,可是……他不想逼她,略显得没办法。
……
傅贺原和余乐乐真是的一大早就来了,只是没在灵堂看到安白,有些意外。
当看到司空长庭的车到的时候,安白从上面下来,十指裹着纱布,傅贺原过来了护住了她:“小白,这是怎么了?”
余乐乐也吓了一跳:“你眼睛怎么了?”
眼睛浮肿成了肉包,手上还不能弯曲,看上去惨兮兮的。
余乐乐直接就有了攻击对象:“司空长庭……”
“不管他的事。”
安白急忙否了乐乐的的想法,直接回灵堂。
虽然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但傅贺原还是跟进来说:“小白,你得罪谁了?对方想要利用这次的丧葬黑你,不遗余力的。”
“不知道。”安白看了看时间,一脸生无可恋不做计较的样子。
“会不会是……”
傅贺原想要说出来,但又担心安白并不知情。
他这一犹豫,余乐乐就猜测了:“是司空长樱?她一向很针对你。”
“司空家的家教还是要相信的,生死事大,她不会这么没分寸。”
安白凡事把人往好了想,这么纯良,很是为数不多。
“可是她……”
“乐乐,当着人哥哥的面,这么说,好吗?”
安白很艰难的为父亲上了一炷香,手指不能弯曲,这么点事,做了这么久,这才能看她一眼,眼神里带着晦暗不明的意思。
傅贺原既然查了,不可能查不到,安白现在对于那天晚上还记忆犹新——他抱着她,冷静的叫人,告诉她没事,并不是安慰,而是真的,没事。
如果不是第二天他和司空长庭打架了,他大概会一直从容温和。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只是想让父亲能安静的走,”她眨眼:“别的也没事了,下午会火化,我父亲可以入土为安。”
“小白……”
“白白……”
“安白……”
难得,他们三人能同时说话。
余乐乐瞪了他们两人一眼:“叫什么?白白现在不需要男人。”
安白鞠躬:“谢谢你们,我没事,我很好,哭过了,不用担心我了,会过去的,我会好好的。”
早上那大妈的话,还犹在耳边:“哭过就该笑一笑”,是啊,雨过天会晴,耶稣死后三天就是复活节,什么过不去?
父亲既然希望她幸福,她自然不会让父亲失望。
这是父亲最后一个愿望,她必须做到。
安白这样,真有种大彻大悟的感觉,余乐乐有些意外:“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不要这么……白白,你不要出家啊,什么事都能过去,你想开点啊。”
“有你这么劝人的吗?”安白对她也是无语:“你们先回吧,我一个静一静,如果有心,下午再来也行,真的很感谢你们。”
她再鞠一躬,答谢礼做到位。
悲伤过后总是要有新面目的,伤心事放心里就好。
闭目养神,安白一小睡,她眼睛肿胀酸困,竟然那么就睡着了?
恍惚里还看到了爸爸,他对她微笑,简直不要太好,有种重温记忆的感觉。
头猛地一歪,突然惊醒,——父亲确实在笑,照片里的人仿佛和梦里重叠。
“爸,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
她笑了一下,眼里再次滚出泪水,她抬手要擦,手指上的纱布质感粗糙,提醒了她。




一婚生二婚熟 第九十七章 入土为安
安白原定了时间,一切都按着流程走。
下午的时候,骨灰入盒,最后确定墓地流程。
其实也没什么,都已经确定好了,只是现在殡仪馆的人要去动土了。
安白整理最后的灵堂——她没办法守那么多天,也没办法让自己现在就走出来,泪腺真的关不住了,她捧起遗灵的时候,眼泪再度喷涌。
是司空长庭烧了那么多的纸钱纸扎,熏的了。
安白此时竟然有点惊觉自己不够细心,好在他已经做了,父亲那边,应是欣慰。
余乐乐打了伞给她,一身黑裙,在她身后跟着,一脸的担心。
傅贺原表情忧伤,眼里只有安白。
司空长庭在挡傅贺原的视角——他还在呢,傅贺原就这么大胆,想做什么?
想想算了,都是妄想。
安白亲手安放的骨灰,亲手填的第一把土,看着碑文立起来,看着那上面父亲的照片,她良久无言。
亲朋们果然来的很少,眼看墓地平了,已经都散了。
安白从沉思里回神,回头看时,身旁就只剩这几个人了。
“你们怎么不走?”
不是她冷情,实在是因为——
“咔嚓!”
晴空一声雷。
安白还没给自己想好借口,大雨忽然而至。
“……会吧。”
安白只能这么说,她实在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这个时候回去还比较好,雨才刚下。
余乐乐以为她也要回去,转身就走。
傅贺原想起那天,他和她从医院出来,也是遇到了下雨,他没去开车,和她一起挤公交,那真是……一场好大的回忆。
司空长庭直接伸手,拉了她就走。
安白猝不及防,直接被他拉的歪倒——
他顺势揽住,直接带走。
安白挣扎:“你放开我!”
“放开你去淋雨吗?”司空长庭似乎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你冷静一下,你明知道他已经走了,还这么执迷做什么!”
司空长庭就差在她头上拍一巴掌了,恨不得把她拍醒!
安白不争了:“我们离婚。”
什么?
司空长庭一愣:“你说什么?”
他说的是什么?怎么就扯到了离婚?
安白轻柔却坚持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然后把他还在自己腰上的手也给拿开:“我说,我们离婚。”
这有名无实的婚姻啊,除了他在婚内强迫她之外,实在是没什么可取之处了。
而且那张纸在,对他们都不是好事。
安白看了一眼外面的雨,以及雨中余乐乐拉住傅贺原,两人迫不得已同撑一把伞,虽然隔得不远,但乐乐给了她足够的时间解决私事。
“我不同意。”
司空长庭再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虽然不知道安白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抑或在想什么,他也不清楚,但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
“你可以慢慢想。”
安白一点儿都不着急,反正事情还没完,时间还早,他现在不同意,以后也会同意的。
“我不想!”
司空长庭一语双关,她就当听不懂,只说:“你会想的。”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再说了,话已说到这份上,他装听不懂也不是不行,反正最后结果已经注定了。
她感觉自己心里松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力气。
“安白!”
司空长庭没想到她刚那么强硬的说完,整个人就忽然软倒,他伸手接住,唤了两声。
安白毫无反应。
……
余乐乐看到安白昏迷,立刻就跑过来:“司空长庭,你对白白做了什么?!”
司空长庭对余乐乐 还算可以,至少她对安白不错,他且不予计较。
但余乐乐跟着他,生怕他对安白如何的样子,让他很不爽:“别让我再说你。”
“我怕你啊,我告诉你,如果白白醒来看不到我,你知道什么后果吗?”余乐乐一声切以出口,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
司空长庭没说话,甚至都没太理会,——安白那么多时候都是在家里,她也没有醒来看不到谁,余乐乐这话,也就骗骗傅贺原。
傅贺原呢?
他正在调派人手,把司空长庭的人给拦住。
司空长庭为了不让他有机可乘,把他给挡住了,他过不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有什么用?
安白就被他这么给带走了,他以后要怎么再面对安白?
但是真的没用,余乐乐都被挡回来了,司空长庭霸道的把安白带了回去。
家庭医生已经联系了,马上就到,他一边催促着开车,一边护住安白,给她一个更安慰的私密空间。
……
司空家宅。
“哥,这么说吧,你现在是不是对嫂子很有爱?”
司空长樱这两天心里直堵,她被从灵堂里撵出来不说,还被司空长庭给关在了家里——让管家看住,不让她出来,这简直快要她的命了。
要不是还有安奇洛的电话聊以解闷,她早就要偷跑出来了。
现在看司空长庭带着安白回来,那呵护的样子,简直要闪瞎她的眼!
但她问,她哥竟然还不说?
司空长庭看她一眼:“是空调不好吹,还是游戏不好玩?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和你没关系。”
“哥,这话就不对了吧?怎么会和我没关系呢?”
司空长樱直接摊手:“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妹妹,你要是和哪个女人有关系,那就是我嫂子。”
司空长庭不吃她这一套:“你还知道,你有嫂子的?”
“不是……哥~”
司空长樱自己理亏,哪里说得过他,只是,这事,她总得说清楚吧?
想起安奇洛说的话,她换了个语气:“哥,我说实话,你和安白,已经到这份上了,得保持距离,老话说,距离产生美,安白父亲才过世,她自己都出不来,再天天看着你,肯定忘不了你去医院……”
她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司空长庭直接瞪她:“谁让你当时多话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和安白……”
她们的关系还用再说吗?明摆着不好,都那么不好了,她做点什么,不是很正常的吗?
司空长庭看了一眼卧室:“不准打扰到她,不然……”




一婚生二婚熟 第九十八章 安白在司空家
“我知道我知道,我懂。”
司空长樱巴不得他现在不要再计较,虽然是她亲哥,但事情还算的很清楚。
她就算会去呛安白,也不可能当着自己哥哥的面,尤其是,这个时候。
安白现在这样,也是够她受的了。
确实很难受。
安白压抑了良久醒过来,看到熟悉的地方,她心里酸酸的,这种感觉相当不好——她这几天情绪大起大落的,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有突发状况,但是没想到,司空长庭竟然会把她带回来。
乐乐没拦住?
安白想到这儿,有些担心乐乐——如果司空长庭真的动手,那乐乐可能真的就……她急忙找手机,想要打电话。
“你醒了?”
门什么时候被推开她都没注意,这房间里她的东西本就不多,虽然大多数都是女式的,但属于她的,几乎没有。
可是即便是为数不多的一点东西,她也没有找到自己的。
“你在找什么?”
“我电话呢?”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安白抬眼看他,眼神里什么都没有。
司空长庭正拿着她的手机,微微往前递了一点:“你找手机做什么?”
“打电话。”
手机还有别的功能吗?无非也就这么一点儿了。
司空长庭很想问她要给谁打电话,但安白伸手就要拿,他心里一沉,直接握住她的手腕:“一会儿再给你。”
“为什么?”
安白眼睛睁大,难道在往她手机里安装什么?她直接就想到了最不好的那一点:“不行!”
司空长庭不知她思维如此跳跃:“什么不行?”
“现在给我!”
安白一边挣扎着一边去夺,身体机能却支持不上,给她唱了反调——头晕目眩的,眼前一串一串的白光。
“医生!”
司空长庭伸手揽住她,随时都在宣示主权,——刚才医生已经看过了,说她只是情绪波动大,属于昏睡,醒来就好。
然而现在一醒来——
这哪里好了?
安白推他:“手机给我!”
都这样了,还心心念念的是手机?
司空长庭刚才没有翻到什么东西,但安白这么在意,他不得不重新翻看:“你先看医生,等医生确定你的现状我就给你。”
安白瞪他:又来这套!
……
司空长樱在门外偷偷看着,医生过来,她暗声警告:“不准说我在这儿!”
医生本来是要叫一声小姐的,被她这么一说,有些拘谨和了然,推门进去,果然没提她。
司空长樱觉得,不能让安白现在有机会把她哥的注意力全部拉过去——她得提议,既然是去了墓地,再怎么也得去看季璃吧?
虽然不是忌日,但还有阴辰的,她哥要是忘了,她可以提醒。
反正就是不能让她哥这么和安白在一起耗着。
听着医生在说什么多休息之类的话,司空长樱转身去了司空长庭的书房。
他的书房只针对安白。
里面的季璃的照片已经收起来了,但这难不住司空长樱,直接去书架的角落,翻出两个相框,——她也不记得季璃的忌日了,但她知道照片背后肯定有标。
桌面上的台历,她拿笔圈了一下,把其中一个合照,扣在桌面上。
看了看没有明显的痕迹,司空长樱这才退出来。
为了不被立刻就找到、拎出来,司空长樱做完就出去了。
出去之前打了个电话,约了个人——不然自己一个人没有借口出去,多尴尬。
刚开车出门,就接到了安奇洛的电话:“司空小姐,你在哪里呢?现在有时间吗?”
“现在?你有事?”
司空长樱戴了耳机,这会儿并不是很想和他说话——他办事太不解气了,安白现在还好好的在她家里,看到她就来气。
“我听说,安白回去了?”
这不是听说,这是他查到的。
只是在司空家,他没法动手,硬来肯定是不行的,他要智取。
“你还用听说?”司空长樱直接点破:“能不能有点儿诚意啊?开诚布公没有就算了,合作嘛,我也不能要求你什么都给我说,但这种信息,有必要这样吗?”
“司空小姐生气了?那我给你赔罪,请你吃饭。”
安奇洛这个时候当然是态度柔和的,对司空长樱也是曲意奉承,目的这么明显,正好和司空长樱“趣味”一样。
“好啊,我挑地方。”
司空长樱不吃白不吃,而且这种事,在饭桌上说,也比较容易谈成功。
……
“奇洛少爷真够客气的,”司空长樱举了举酒杯:“这还是上次的拉菲吗?”
“听说司空小姐喜欢喝一点,喜欢就好。”他看了看餐点。
她还是那样,除了酒水,菜品一点儿没动。
“你想怎么动手?什么时候动手?我希望你越快越好,行不行?”司空长樱喝了酒,话就多了,也不绕弯子,想什么说什么:“你需要我做什么?人在我家里,我做什么不行啊?”
安奇洛笑了,说的这么好听,他诈她一下:“你做什么都可以,那就把人给做了,你比我有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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