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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生二婚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瓜冰
“我要和你谈谈。”
司空长庭不理会她的没时间这种托词,直接拉住她,带到床边坐下,头一句就是:“手还没好,为什么要写这么多字?”
安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这还用问?
司空长庭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一边,只拿了那几张纸:“你写的这么好,让我颜面何存?”
“噗!”
一个没忍住,安白笑了。
司空长庭心里一松,笑了就好。
但安白笑着说:“这种事,司空总裁还缺?如果缺的话,出门右转,多得是*明星给您满足,这个,”她敲了一下那张他各种看不顺眼的纸张:“是我给你的自由,你不要白不要的……”
“我不要。”
司空长庭直接打断她的话:“我宁可你不给我这种自由。”
安白失笑:“说的好像我真能管控了你的自由似的,明明都不可能管控得住的。理由我都说过了,我想,你应该认同。”
“我认同不代表我会赞同,无论你说什么,我不同意。”
司空长庭伸手,把那一纸撕了。
这种超级没风度的事,他竟然也做得出来?
安白笑不出来了:“所以呢,不让我出去,断了我的通讯,软禁还是囚禁?”
……
“送去了?”
傅贺原在福记楼下等着余乐乐,一见她到,立刻就问。
“你还是傅总吗?”
余乐乐翻了个白眼:“你要是不放心,你自己去送啊。”
“余小姐不要嘲笑我好不好?”傅贺原确实想要自己去送,但想法很好,现实也要考量的。
“行,我不嘲笑你,那你们要和丽芙珠宝融资的事,怎么说?”
余乐乐这么问,并不是为了自己,她知道白白现在可能更需要底气,而底气来源,有一部分就是钱,而现在,安白应该会需要工作的。
悲伤有度,生活继续。
傅贺原说:“毕竟丽芙也是个大品牌,而且也是个老品牌,这之后自然是商业机密了,不过室设方面,我很信任你的能力。”
“谁说这个了?”余乐乐没想到他还误会了,她欠这点儿工作吗?
傅贺原再次吃了个实实在在的白眼,有些无语,女人说话,就不能直白点吗?虽然他不喜欢安白对他直来直去的拒绝,但其他女人,说直白点儿是很有必要的。
比如余乐乐。
“我说你这人,你不是对白白挺好的吗?她现在需要工作,当一件事情无可避免的时候,完全可以用另一件事情来代替的。你懂不懂?”余乐乐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说教。
这是她最不喜欢的样子,因为她爸,就经常说教,可是人呢,总是不由自主的向着不喜欢的样子发展。
“这个……”
傅贺原不是没想过安白,但他觉得,安白现在应该不会接这些——上次她都那么抗拒,最后都闹掰了的,现在他是能不提就尽量避免。
“她现在不能出来,没有一点儿借口和机会,”余乐乐意味深长:“我把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了,论助攻,我都服我自己。”
“她现在怎么了?”傅贺原听到这就不淡定了,一反刚才的冷静:“司空长庭对她动手了?”
“想知道?”余乐乐笑着状似关心,然后就眉梢一挑:“自己去问呗。”
她潇洒转身,就这么直接走了。
……
余乐乐一走,傅贺原就恢复了冷脸,直接安排了下去:“在司空家附近布控,如果可以,我想知道院内情况。”
室内的他也没那么苛刻,给人留隐私还是必须的。
刚安排下去,就被通知了:和丽芙的有关问题,需要他亲自回去解释。
正好,他现在回去,把形象代言也给敲定了,他想要给安白的,必须要给到。
这一忙,就到了傍晚,晚饭时他一直在打安白的电话,从未接到关机,他隔着又打,还发消息。
安白总会看到的,他说的又是公事,就算别人看到了,也不可能拿这些做什么文章。
……
安白和司空长庭在耗着。
是真的在耗着,说对峙都有些对不住这个词。
离婚协议书被撕了,安白此时也不可能拿出第二份,她所说的条件,司空长庭也不答应——
“绝对自由,是谁也没有的,婚内自由我也没有控制过你,你给的自由,我不需要,你要的自由,我不给。”
一句话,完全概括了。
但这么说,也就不是没有转机,安白伸手:“你要是想要回到之前,也可以,手机还我,我恢复工作,自然就回到之前了。”
“还有,明天我父亲头七。”
下葬那天,她被烫伤的手,但头七,是从去世的时候算起,安白就当他不知道吧,反正,季璃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提。
因为一个人的意外死亡,现在导致她的父亲因此事激动,——这种间接偿还的方式,她不想再翻。
司空长庭把手机还给她:“我明天送你去墓地,你好好休息。”
这是唯一一次,主动把空间留给她,而不是因为其他情绪导致的。
安白看着那未关闭的房门良久,起身关闭,回身躺下——
她不是不计较,只是现在她没心情去计较。
两人不约而同的把司空长樱下午做的事情给忽略掉,也是默契。





一婚生二婚熟 第一百零三章 守孝在心
司空长樱从下午开始就和安奇洛在聊信息。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觉得,现在看自家哥哥的态度,让她实难下手,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安白给推出去。
但安奇洛明显就是不往这边伸手。
这态度,简直让司空长樱无语。
“我这是给你空间,你不是说,合作起来,你不解气吗?”
安奇洛用自己磁性的嗓音来迷惑她。
一开始的时候,司空长樱确实说,她想要过心理的瘾,但是看安白伤心,她不过瘾,就想要动手。
行,安奇洛二话不说,就给她做了后盾,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就算现在不行,司空长樱善变,安奇洛可不准备变——女人善变是常识,他早已经准备好,以不变应万变了。
“明天你一定要想办法,让安白出去,随便什么理由都行,她手机可能不方便,但她还有电脑可以用,她的微博你不是知道吗?”
司空长樱自己办法不够,一定要强加给安奇洛。
“ok,我想办法。”
安奇洛敷衍的说说而已的语气,让司空长樱火大,但她还想再说什么,安奇洛就又回了一条:“晚安。”
之后,任凭她再发什么,对方都不回了。
哼!
敢这么对她,如果明天安白还不能出去,就给她等着!
明明说好的是两个人的合作,怎么都让她一个人弄!
……
安白穿了一条黑裙,想了想,到底是换成了一条黑色长裤。
自己亲手用白绢挽了花簪在鬓角,收拾了临时准备的祭奠品,她才下楼。
司空长樱昨夜焦虑,今早也是早起,正想着怎么说动她哥放安白出去,没想到还没开口,安白就下来了,而且看着装,这是要出去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安……嫂子这是要出去吗?”
自从上次在司空长庭面前卖过一次乖之后,司空长樱说话也能这么转换了。
“嗯。”
别人不记得都没关系,只要她自己记得就行——这是她自己的家事,也从不曾指望过别人。
司空长庭看了一眼她的手:过来,吃饭。“
……
很多天不曾在家里吃过饭了,安白坐在餐桌边,很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看了看面前的碗,银耳莲子粳米羹。
“嫂子,你要出去做什么啊?”
司空长樱就是不解,她穿成这样出去,她委实想不起来谁会愿意接待这样的……想了许多,唯独没有想到,她要去墓地。
听到安白说的时候,她一脸震惊:“今天还要去?”
她看了一眼司空长庭,她还记得两年多前,季璃出事的时候,司空长庭就是喝酒喝的拦不住,祭拜的事,她一点儿都不记得。
司空长庭认真吃饭。
“我哥也去?”
司空长樱虽然吃惊,但还是要确定该确定的。
“你哪那么多话?”
司空长庭看了她一眼。
司空长樱噤声——这就是会去的答案了。
她心里纠结,一边不想错过这机会,一边不想让哥哥知道,一边还想着,要怎么让安白彻底离开她哥?还有安奇洛那边出手,她得确定了消息,然后传过去才行。
但司空长庭的威压很大,这顿饭,几个人吃的都是各怀心事。
司空长庭觉得,自己之前误会了安白,以至于她现在如此……他要补救才行,但补救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安白也是谨慎小心的,一点儿都不碰触他的底线和点儿,容易被get到的地方,她都在避免,这样也算是弱化自己了。
司空长樱一直在看,丁点机会都不想错过,所以,看出来了——这两个人,都在避忌对方。
这就好办了——
“哥,今天不是阿璃姐的阴辰吗?”
她总是要把想说的给说出来的。
阿璃姐?安白唇角一绷:季璃的生日?
她放下碗,擦过嘴角:“你忙你的,我自己一个人……”
“说过和你一起的。”
司空长庭都已经把这事给忘了,上次他是看到了,但那时候,安白手指还没好,也没有拿到什么离婚协议书,昨天这种事情一出来,他就只记得安白要和他离婚!
小樱也真是的,这个时候说……故意的吧?
但司空长樱已经想到这一层了,立刻做出一脸懊恼的神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伯父的头七重要,阿璃姐的生日,可以补的。”
越描越黑。
安白本就心情沉重,这一下,直接七零八落的:“随意。”
果然是兄妹同出一脉,不是气她就是逼她,怎么着?她不走是不是让他们很不如意?
安白看了司空长庭一眼,重新戴上手套,拎起东西就走。
司空长庭立刻出去开车。
无论司空长樱说什么,只要他做的是他要做的,局面就可以扭转过来。
……
安白的手指腹上,还是嫩色的新生肉色,所以带了手套,稍微保护一下。
但手机响起的时候,她带着手套就很不方便接听。
用鼻尖滑过,好不容易接通了,傅贺原说的第一句话她就少听了一半。
“……的代言我让你担任,还是首饰,不难的。”
“你说什么?风太大,你说慢一点儿。”
安白也是给自己找了借口,总不好说是因为接的慢了吧?
“我说,丽芙珠宝的这次融资之后第一次代言,我让你来做。”傅贺原是看了时间,掐着点儿打的,确保安白已经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
“哦,这样啊,”安白现在没那么迫切需要钱了,但这是好东西,她虽不迫切,但还是需要的:“具体什么时间?”
问到时间了!
傅贺原心中一喜:“越快越好,还要定妆试镜的。”
这是流程,上次安白已经走过一次了,虽然不专业,但她也大致了解。
“好的,我现在去墓地,我父亲今天头七,等我忙完,我给你回复。”
安白没有明确的不想谈,但没有说具体时间,也是因为司空长庭已经开车过来了。
车停在她身边,司空长庭开车门:“你不守孝期吗?”
他不想让安白出去。




一婚生二婚熟 第一百零四章 这就是工作
安白想过这些所有的问题,她这几天很冷静,想的很多。
如果司空长庭不这么步步紧逼的话,她当然是想要守孝的,哪怕只有三个月呢?
可是不行。
司空长庭越是不给她机会,她越是想要自己争取到正确的生活的机会——工作是必须不能丢的!
现在他这么问,安白给他确定答案:“我会守的,但和我的工作不冲突。”
就算去接拍了广告了,也不是立刻就要用的,上次拍的那么匆忙,还是一周后才用的,而且时间很紧迫的。
正常情况下,时限也是月余。
所以,她守一个月,也不算太过分。
“工作?”司空长庭语气一冷:“你做什么工作?”
呵,安白说不上是什么笑,但确实是嘴角上翘:“我注册了品牌,现在做服装。”
对,就是现在,以后或许还会有连动产业,比如饰品,比如鞋子。
但她不打算告诉他。
司空长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直觉知道她肯定没说实话,但下意识的不想再问,以免两人聊到不尴不尬,回不来的地步。
……
墓地,
一如既往的幽静。
安白放下花束,摆放纸扎,擦拭掉墓碑上的尘,静立无声。
“安白……”
司空长庭想要提醒她下雨,才一开口,就被一阵鞭炮声给压下去了。
“世事无常,天生天死,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安白现在对他,有些不习惯,他以前从不这样,无论什么状况都不可能让他话说一半的,最近却频频吞吐,干嘛?
存心的吧?
“你能看开最好了,一会儿我送你。”
他本是想要解劝几句的,但现在……就这样吧,安白心思通透,不需要他说很多。
“不用了谢谢,”安白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你忙你的就好。”
知道他忙,甚至,他忙已经是最合适的借口和理由了。
司空长庭一噎:“我现在陪你,就是工作。”
“谢谢。”安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可是我这份工作,没有你期望的收益。”
也不可能有。
这种比喻,本来就是令她不喜的,何况他还不是工作狂。
司空长庭伸手抓她:“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安白这样的回答,无论他是哪种意思,都是一个意思。
她挣了一下:“这里庄重而严肃,你比这样。”
出门在外,她一点儿都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以前她还觉得,是因为他欠他的,那个姑娘一条命,也确实鲜活,但现在,她父亲已经因为那件事一命相抵了,她不欠他什么了。
如若在外,他还这样,那他也就不会再忍了。
周身清冷的气场,带着生人勿近的威压,安白又看了看墓碑,和远处新丧下葬的别人家,转身就走。
司空长庭亦步亦趋的跟着。
安白给傅贺原打电话,让他来墓园来接她。
相隔有距离,司空长庭没有听清楚她电话讲了什么,但不久之后看到傅贺原,司空长庭目眦欲裂——
“你来做什么?!”
傅贺原伸手护住安白,只冷眼看他。
那姿态,那神色,让一向冷静严谨的司空长庭,土崩瓦解:“安白!你说你是去工作的。”
安白脱离傅贺原的手:“对,我就是去工作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龊吗?”
打着工作的旗号,不知道做了多少不是工作的事情。
“你说谁?”司空长庭伸手把她拉了回来:“我没有过。”
“不重要的,我要去工作了。”
安白挣开,就躲去了傅贺原身后,去拉开车门。
傅贺原顺势就挡住了司空长庭的动作:“司空先生,请回吧。”
“让开。”
司空长庭左右伸手,想要再拉住安白。
傅贺原一脸的悲凉状看他,颇有几分玩味。
待安白安稳上车之后,他直接拉开驾驶座的门,再次一眼扫过司空长庭,绝尘而去。
司空长庭从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般的无力——安白明显是不相信他的,不用言说,他也心知肚明。
司空长樱在墓园外面等着,没想到竟然看到安白在傅贺原的车上。
什么情况?
傅贺原怎么会带着安白走了?
“哥,你……”
司空长樱找到司空长庭,想要问,话才出口,就被他给呛了回来:
“谁让你来的?”
这个时候她竟然在,是跟着一路过来的吧,司空长庭一想到这,就彻底沉了脸:“滚!”
“哥~”
竟然吼她?
虽然不是没吼过,但这次,明显是不一样的。
司空长庭不理她,——刚才要不是看到傅贺原的车是在墓园里,他还不知道,安白又骗他了,他的车都是停在外面的。
司空长樱的话 没了下文,做什么也就没了指望,她本来还想问点什么,这倒好,一点儿没有,还赔了。
眼看着哥哥去开车,她想要跟上去,却又觉得不甘心。
傅贺原和安白一起走,谁知道安白会做出什么?
不行,她得去看看。
……
安白有些歉意:“抱歉,连累你了。”
“什么连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傅贺原看了她一眼,看她情绪低落,有心岔开话题:“你看一下后座上的文件,是这次和丽芙的合作。”
“好的。”
安白对工作也认真负责,态度严谨,工作就是工作。
扭身去后面拿到了东西,她说:“我这算不算是,正式入行了?”
傅贺原一时不确定她这么问的目的,没说话。
等她说了第二次,才说:“如果真要算,从你答应做福记的形象代言时,就已经入行了。”
“真不错,我竟不知,原来我早已经算是……呵,还是别人看的比我清。”
安白有那么一会儿的自嘲。
傅贺原吓了一跳:“你别这么说……”
“没事,我自己反应迟钝,不怨别人。”她合上手里的文件夹,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她的待遇,——包括人力助理资源优化种种。
这都是她以前不曾接触过的,现在看来,虽然是大众的,甚至透明的,但对她来说,都是少有的。
而她,从此以后,要适应。




一婚生二婚熟 第一百零五章 郎才女貌cp档
丽芙珠宝的风格,一向都是走奢华路线的,安白明显就是个温婉风,hold不住。
一个人的风格气场,不是妆容能掩盖的,问题一出来,真不是人家挑刺儿。
安白做在化妆间里,兀自出神——镜中的她,烈焰红唇,颇有几分熠熠夺目的光彩,从不曾知道,自己原来也有这么一面?
多少次被碾落成尘入土,现如今,真是似在梦中。
“傅总,您稍等一下……”
女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但丝毫没有阻拦住什么,门该开还是开了。
“安白,你好了……”
傅贺原一身民国书生气十足的长袍,手里拿了一本竖体书,见着她,彷如真穿梭时空到民国,一见惊艳。
“这是什么?小书生恋上交际花?”安白失笑,她刚才被告知和饰品不搭,重新化妆,没想到竟然直接就跳脱至此了。
要不是看到傅贺原,她还真没看出来,自己身上这身旗袍,也是复古风的。
傅贺原是看呆了——真美。
所有语言在此时都失去了魅力,她的美,只可意会。
就算安白出声打破了些许美好,但不影响整体。
随后跟着的摄影师,不失时机的拍了几张。
化妆台上就是有丽芙的首饰,这简直是可以出一个故事集册了。
……
傅贺原听到快门声,才找回了声音,自顾圆场:“这应该是陆小曼的故事吧。”
“妖娆做作没有自我的陆小曼吗?”安白拿起手边的项链:“难怪我压不住。”
“你对她有偏见?”
傅贺原的举手投足,也是带足了富家公子的范儿。
安白揽镜自怜:“历史里的女子,也是要看成绩说话的,你看,徐志摩的发妻,”说话间,一手拉着项链在颈后,一手微拂项坠:“开创的品牌,现在也在s市赫赫有名。”
两人连摆拍都没有,灯光什么的都不到位的情况下,摄影师还拍了几十张。
安白又补妆,正经起身,调侃摄影师:“你这人,还真够不挑的,不苛求灯光背景,也不要求姿势,真是……”
她没说完,最后是想不起用什么词比较合适的了。
傅贺原接话:“这是高手,细节全靠捕捉。”
安白眼睛里放光:“能认识一下吗?”
……
安白的眼睛里,带出来的情绪,多了一些造作的风采——她压根就不想认识这些人,但现在她既然决定了走这一行就好好走,那么这些人,就是必须要认识的。
在必须的条件下,她当然要认识真有能力的。
比如,这一位,冷平生。
名如其人,拍出来的照片,真是十足的平生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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