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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脚滑的狐狸01
“他要自尽”,华令朝大叫一声,可还是晚了,等贺拔瑾瑜下马扒开男人的嘴的时候,那人已经咬破了嘴里暗藏的药丸。
贺拔瑾瑜看着余温尚在,但是已经再不能开口的男人,心里恨恨。
好不容易查出了一点儿线索,找到了一直跟在萧白身后的高手,没想到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贺公子,这人放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还是先抬进我们医馆吧。”华令朝看了看附近越围越多的人,提醒贺拔瑾瑜。
贺拔瑾瑜从善如流,把男人搬进医馆。华令朝冲周围的百姓摆摆手,“大家快回去吧,这人没事,定然能救回来。”
太平镇的人自然是信得过华家的医术的,见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也就散了。
“贺公子,可是有覃姑娘的下落了?”回到前堂,华令朝关切地问贺拔瑾瑜。
覃初柳被劫的人知道的不多,恰好华家的人就知道。华家医馆迎来送往的人比较多,兴许能得到有用的信息也说不定,所以贺拔瑾瑜便托华老大夫和华令朝多打听打听。
贺拔瑾瑜摇摇头,“这人是萧白身边功夫最好的暗卫,本来以为可以从他口中得些消息,是我大意了。”…
萧白,是萧白!
听到贺拔瑾瑜提起这个名字,华令朝恍然想起,昨晚上来拍门的那人,可不是有几分像萧白吗。
他赶紧把昨晚的事情与贺拔瑾瑜说了,最后道:“贺公子,若那人真是萧白,他指定不会轻易放了我爷爷,你可一定要把我爷爷救出来啊。”
贺拔瑾瑜点点头,只留下放心两个字,便急匆匆地走了。
夜幕很快降临,采香院后院东面单辟出来的一个小院儿里也点了灯。
摇曳的灯火中,郁皎妖娆地坐在一个中年微胖的男人腿上,素手执着一个玲珑剔透的杯盏,里面淡黄色的酒汁在摇曳的灯火的照耀下荡漾着醉人的色泽。
“大爷,想不想喝酒啊?”郁皎朱唇轻启,轻轻地呷了一口酒,莹润的酒渍沾在她殷红的唇上,十分诱|人。
“爷的小心肝,快过来让爷尝尝这酒是什么味儿。”中年男人眯着眼睛,一点一点朝郁皎的唇凑过来。
郁皎嫣然一笑,主动迎上自己的唇,将嘴里的酒汁全部渡过去之后,两个人又唇舌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大爷,这酒味道如何?”郁皎甩了个轻飘飘的媚眼,迷得中年男人顿时少了一魂一魄。
“好,好,真是美酒,爷还要喝。”中年男人把头埋在郁皎丰盈的胸前,迷醉地说道。
郁皎却并没有如他的意,而是把手中的杯盏放到桌子上,抱住中年男人的头,娇声诱哄道:“大爷,您想不想尝尝更新鲜的啊?我这里可有还没开苞的处|子呢,那味道一定更好。”
果然,男人一听就来了兴致,微仰起头看着郁皎,眼睛里已经有遮掩不住的贪婪的光芒。
“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有处子?这些日子采香院跟要关门了似的,已经很久没有新人进来了,你哪来的处子?”男人还有一丝疑惑。
郁皎从男人的腿上跳下来,佯嗔道:“我说话大爷你还不信?我说有就有,且你不说靡妈妈还不会收你银子,你说,你要不要尝一尝啊?”





皇家小地主 第三百七十八章 你要完了
覃初柳不知道郁皎给她吃了什么药,她醒来之后浑身便不能〖自〗由动作。再加上这小黑屋又阴又潮,她又正值身子不爽利的时候,整个人十分的虚弱,连呼吸都十分沉重。
破旧的门板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现下应该是黑天了。
无尽的黑暗把恐惧无限的放大,覃初柳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
其实除了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她不想闭上眼见,也不敢闭上眼睛。她怕闭上眼睛之后,就再也睁不开。她怕错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微弱光亮。
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滑落,她被抓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因为绝望而哭泣。
她甚至想,不如就一头撞死得了,也免得受这样的罪。可是她心里又十分不舍,她舍不得相依为命这么些年的娘,舍不得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梅婆子和戚老头儿,舍不得事事为她的小河
还舍不得总是面无表情,却很懂她的——傻蛋。
想到家人,想到贺拔瑾瑜,覃初柳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不到最后的一刻,她绝对不能放弃。这个时候贺拔瑾瑜一定满世界的找她,他不放弃,她也不能放弃。
郁皎进来的时候,覃初柳脸上犹带泪痕,眼神却无比的坚毅。
郁皎有一瞬间的怔愣,提着灯笼的手紧了紧,后槽牙咬得嘎嘣直响。
她看着覃初柳冷笑道:“我还没给你吃苦头你就哭上了,一会儿吃了苦头,你岂不是要哭死?”
覃初柳一整颗心都提了起来,郁皎给她喂药之后她迷迷糊糊听到郁皎说要让她吃当初郁皎吃过的苦头。郁皎吃过什么苦头?第一个冒出覃初柳脑海的就是没有白天黑夜的接客
覃初柳惊恐地看着郁皎。这个猜测骇的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郁皎突然妩媚一笑,伸手抿了抿有些凌乱的头发“你运气还不错,史老爷虽然年纪大了些,人胖了些。做那事儿的时候手段多了些。不过”
她蹲下身子,一手抚上覃初柳红肿的脸颊,一边笑意盈盈地说道:“他喜欢处子,想来,你应该能得他的欢心”。
话音落,她忽然狠狠地掐了覃初柳的脸颊一把。覃初柳只觉得自己脸蛋儿上的肉都快要被她揪下来了,疼得冷汗直冒。
郁皎松手,把覃初柳从地上架起来,搀扶她去了自己的房间。
自从覃初柳失踪之后,整个采香院的气氛便开始低迷起来。就连生意也大不如从前。
是以,这个时候采香院的后院十分安静,前院没有丝竹之声传来,后院里住着的几个仆妇丫头因为靡鸨子的这些天的疏于管理,也都偷懒不知道去哪里躲闲了。
为郁皎单辟出来的小院更是安静,这里除了一个伺候郁皎的小丫头和客人几乎没有人来。
小丫头早几天就被她偷偷打发回家看亲娘老子去了,现下这个后院儿,就是她的天下。
以前就是靡鸨子找她说话也都是把她叫到前院儿去。这里,就是一个肮脏的存在,而她郁皎。就是别人眼里最肮脏的存在。
不过今晚,她要让令她变成今时今日这个样子的人也和她一样肮脏。不,比她还要肮脏。
老天眼有眼,覃初柳也终于要得报应了!
郁皎一路走一路痛快的想着,心情也越加的愉快。她好像已经看到覃初柳在史老爷身下哭求绝望的样子。
真是,太痛快了!
小黑屋距离郁皎的房间不是很远。不大一会儿她们便走到了房门前。
覃初柳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起来,可是依然摆脱不掉郁皎的桎梏。
“贺拔瑾瑜没告诉过你。男人在做那事儿的时候都喜欢女人挣扎,躺在那里像死鱼似的一动不动反而不讨喜。看来。你比我有天赋啊。”这个时候,郁皎还不忘挖苦覃初柳。
她本来是想刺激覃初柳,不想覃初柳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覃初柳现在的样子很狼狈,头发散乱,脸上又红又肿,刚才郁皎还在她脸上留了个青紫印儿,这个样子男人还能对她有兴趣?
更加重要的是,现下她来了癸水,在地上坐了一天,经血已经染到了裙子上,灯笼光线暗淡所以郁皎没看出来,难道一会儿进屋之后那个史老爷也看不出来?
她都已经这样了,若是那个史老爷还不放过她,那她便也只有咬舌这一条出路了。
覃初柳想的没错,在屋里等的心痒痒的史老爷一见到头肿的像猪头,头发乱的像疯子,身子软的跟面条似的覃初柳当即就皱起了眉。
他伸出胖胖的手指指着覃初柳,问郁皎“这就是你夸耀了半天的女人?爷我就是再爱贪便宜,也绝对不会睡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
郁皎在采香院时间久了,什么样的客人都遇到过。在她看来,点灯的时候男人会看女人的脸,吹了灯,男人还管什么漂亮不漂亮,只要自己爽快了就好。
所以,她根本不觉得覃初柳现在的狼狈样子是问题。
“大爷,你莫生气啊”郁皎把柳河扶坐在圈椅上,上前去安抚史老爷“您别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可是个美人儿呢。最主要的是,大爷,她可还是个雏呢。”
郁皎的声音百转千回,史老爷的神思马上被她勾走“雏好,雏好”
史老爷色眯眯地说着,伸手就抚上了郁皎的胸脯,大手在上面揉搓了几下便刺溜一下钻进了她的衣襟里。
郁皎仰头很是销|魂地呻|吟起来,只是眼角却一直观察着覃初柳的反应。
覃初柳可没有心思欣赏这两个人的活|春|宫,只兀自想着摆脱之法。
郁皎被史老爷揉搓了一阵,眼见史老爷要去脱她的衣裳,她赶忙拉住史老爷的手“大爷,咱们今晚不是要尝鲜吗?你心里不满意,那让郁皎和她一起伺候大爷可好?”
一起
史老爷咯咯淫笑起来,伸手拍了郁皎的屁|股一下“好,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郁皎现下已经是破罐子破摔,她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了,就是和别的女人伺候一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可是覃初柳不一样,她还没破身子,就要和一个被无数男人睡过的女人一起伺候一个又胖又老的男人,这对她来说绝对是巨大的侮辱。
郁皎看着覃初柳诡笑,她就是要看着她被摧毁,最后像一片破布一样被人随意践踏。
只是没想到覃初柳竟然也对她笑了起来,那笑容,十分的诡谲。
郁皎有些失神,就在这个时候,就见覃初柳咬牙支撑着身体慢慢站起身来,艰难的往前走了一步,然后——
“噗通”一声趴倒在地上,整个后身都暴露在郁皎和史老爷的视线里。
郁皎倒吸了。凉气,史老爷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实在是,覃初柳的下|身实在是太骇人。
覃初柳猜到经血会漏出来,沾到裙子上,可是她却没想到自己会流这么多血,现下她裙子的大半截都被鲜血染红,看上去触目惊心。
郁皎恨得咬牙,心里暗骂赵兰果然是个没脑子的,什么时候给覃初柳下药不成,非得在覃初柳来癸水的时候给她下药。
原来是赵兰早前给覃初柳喝的那碗致使她腹痛难忍的药,那药若是普通人喝了也只就是腹痛一会儿罢了,但是若是让来癸水的人喝了,就会出现覃初柳这样的情况。
“这,这”史老爷不明内情,当真被吓到了“她这是怎么了?”
继而,他想到一种可能,挥手给了郁皎一巴掌“你敢骗老子!什么处子,她现在这样分明就是小产。你当老子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呸。”
史老爷啐了郁皎一口,整了整衣襟便往外走。郁皎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赶紧追上去。
史老爷走到覃初柳身边的时候还踢了覃初柳一下,覃初柳像是猜到了他会有这番动作似的,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脖子“大爷,别走啊”她学着郁皎说话的样子说道。
可惜她现在的样子实在太惨不忍睹,这般妩媚妖娆的表情做出来比东施效颦还不如。
史老爷恶心地差一点儿吐出来,赶紧挣脱开覃初柳,再不迟疑大步朝外走。
郁皎也知道今晚是留不住史老爷了,但是她也不能让史老爷坏了她的事。
“大爷,她其实是身子不爽利,等过些天您再来,她脸上的伤也好了,我再给她收拾收拾,保准儿叫您满意。她的身子我给您留着,到时候您就知道了,她绝对是处子。她若不是,我随您怎么处置都行还不成吗?”郁皎小意讨好道。
史老爷听了郁皎信誓旦旦的保证脚下一顿“果真?若是你再敢骗老子,老子就扒光了你的衣裳扔到街上去。”
郁皎使劲儿点了点头“大爷您放心,我肯定不会骗您。只是啊,您可千万别和靡妈妈说这些事,她要是知道了,我保准给你留不住。”
史老爷哼了一声,转身继续朝前走“你放心!五天之后我再来。”
等史老爷的身影再看不见,郁皎才返回屋子里,看着还趴在地上的覃初柳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要踹覃初柳。
“郁皎,你要完了!”覃初柳突然淡淡地看口说道:“最晚明天,贺拔瑾瑜就会找到这里,你完了!”(未完待续)




皇家小地主 第三百七十九章 她就在这里!
覃初柳虽然嘴角含笑,但是眼神却不似在开玩笑,郁皎的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
她把刚才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一遍,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于是她断定覃初柳是在吓唬她。
想到自己刚才因为覃初柳挨了一巴掌,郁皎便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再不管许多,狠狠地踹向覃初柳的腰侧。
一连踹了好几下,自己累的气喘吁吁,才发现覃初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莫不是死了?
郁皎蹲身去探覃初柳的鼻息,虽微弱却还有热气呼出,郁皎长舒了口气“想就这么死了?没门!我定然要让你尝尽我受过的所有侮辱。”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
郁皎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采香院后院却灯火通明,靡鸨子带着一队十几个男人突然冲进后原来,惊醒了郁皎。
“开门,快开门”靡鸨子在门外把门拍的啪啪作响。
郁皎披衣下地“我穿衣裳呢,靡妈妈你等等我。”
她看着还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覃初柳,已经急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不行,靡鸨子进来事情就露馅儿了,绝对不能让靡鸨子发现覃初柳在这里。
四下瞅了一圈儿,郁皎的目光落到大炕上的木柜上。
里面放着她的衣裳和一床被褥,塞一个大活人也不是不能。
“你快点,再不开门我可叫人撞门了!”靡鸨子的声音突然拔高,显见已经十分不耐烦。
“来了来了”郁皎应和着。赶紧蹲身去搬覃初柳。
人昏厥过去之后会比清醒的时候沉许多,郁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覃初柳塞进炕柜里,还用被子把外面堵上,就算是打开柜门,乍看上去也没有异常。
做好这些。郁皎理了理衣裳乱发,平顺了下气息,赶忙去给靡鸨子开门。
“没客人怎么还这么久?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靡鸨子一边大步朝里走一边试探着问道。
郁皎毕恭毕敬地跟在靡鸨子身后,见跟着靡鸨子过来的都是采香院的小厮护院,心下安定了不少。
“回妈妈的话,今晚史老爷过来了。我,我有倦了,所以才睡的这般熟。”郁皎低声解释道。
史老爷在做那事儿的时候喜欢用些手段,一番折腾下来就是身体强健的女人也受不住,郁皎这样说也算是合情合理。
靡鸨子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对跟进来的小厮道:“搜”。
三个小厮越过郁皎冲进屋里,劈里啪啦地搜起来。
“妈妈,这是干什么?您还担心我在屋里养男人不成?”郁皎跟受了好大的委屈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靡鸨子却不搭理她,眼睛盯着屋里的几个小厮,又对外面的人吩咐道:“你们去院子里的其他地方搜一搜。”
三个小厮在屋里搜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妈妈,我要是犯了什么错您说就是了。您怎么打骂我都认了,可是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搜我的屋子,我。我”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喷涌而出,话说到一半郁皎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靡鸨子皱眉看了她一眼,从袖袋里掏出一方帕子来“你看清楚了,这是从史老爷的身上掉下来的,他来咱们采香院可只进了你的屋子。难道我冤枉了你不成。”
郁皎擦干眼泪,接过靡鸨子手中的帕子细看。当即便是一惊。
帕子就是普通的帕子,只勾了边儿并没有绣图案。但是就是这方素白的帕子上,竟然写着两个鲜红的大字——救我。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覃初柳在昏厥前与她说的话,她说她完了,难道这帕子真的是覃初柳塞到史老爷身上的?
不可能啊,史老爷连她的身子都没近过,她怎么可能把帕子塞到史老爷身上。
不对,近过身!
史老爷往外走的时候是从覃初柳身边走过去的,覃初柳还伸手抱住了史老爷的腿
是了,是了,肯定就是那个时候,覃初柳把帕子塞过去的。
不过一瞬的功夫,郁皎已经是思绪万千,她心里恨恨,这个覃初柳当真是狡猾,一个不留神差点让她摆了一道。
不过——
“妈妈,你怎就确定这是从我屋子里带出去的?说不准是史老爷自己的东西呢,您问过他没有。”
对于史老爷这个人,郁皎比靡鸨子可还要了解。
那人十分贪婪,最爱贪小便宜,有不huā钱就能睡处子的好事儿他还能错过?靡鸨子发现这帕子,指定是问过史老爷了,不过,他肯定什么都不会说。
郁皎猜的没错,靡鸨子的脸上也有犹豫的神色一闪而过。
现在是寻找覃初柳的关键时候,贺拔瑾瑜都交待了,但凡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不能错过,一定要追查到底。
所以在前院大堂看到从史老爷身上掉下来的帕子后,她就问了史老爷这帕子的来由,史老爷只说不知道。
她又问史老爷在郁皎这里都做了什么,史老爷倒是痛快,直说自己玩儿的尽兴,还打了郁皎一巴掌。
她一进门的时候就看了郁皎的脸,确实有巴掌印儿,所以她判断史老爷并没有说谎。
“哼”靡鸨子重重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太清闲。咱们采香院的生意虽然大不容从前,但是咱们郁皎姑娘的生意却不能落下,从明天开始,采香院的声音先紧着郁皎姑娘来。”靡鸨子对一直站在门外的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郁皎脸色煞白,却不敢反驳,只垂头讷讷应了一声。
靡鸨子大袖一挥,带着人出了郁皎的房间。
去后院儿其他地方搜的人也都搜的差不多了,和屋里的情况相同。没有什么发现。
靡鸨子长叹了口气,兴许真的是她想多了,这些日子所有的人都太紧张,甚至有些草木皆兵。
她带着人往前院儿走,郁皎站在屋门口见他们要出后院儿了。正要转身回屋,后院突然又闯进一队人来。
“主子,你怎么过来了?”靡鸨子惊讶地问道。
贺拔瑾瑜这两天都在外面追查覃初柳的下落,一直没有回来,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气势汹汹地带人来了后院儿。
贺拔瑾瑜脚下不停。直接走到郁皎面前,伸出大手直接卡在郁皎的脖子上。
郁皎纤细的脖颈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摸过,但是只这一次,这只手却让她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贺拔瑾瑜举高手臂,郁皎的双脚慢慢离开地面。因为呼吸不畅,一张脸都狰狞起来。
“说,你把覃初柳藏哪了?”贺拔瑾瑜冷冷地问道。
靡鸨子一惊,难道自家主子在外面查了那么久,最后竟然查到了采香院不成?
不过,不可能啊,这后院儿刚刚搜过,根本没找到覃姑娘。
这个时候郁皎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靡鸨子赶紧上前,三言两语就把刚才搜后院儿的事情说了。
贺拔瑾瑜半晌没有说话,眼见郁皎已经开始翻白眼儿。再不放开恐怕就要气绝,他这才放开手。
郁皎就像一个布偶一样跌落在地,捂着脖子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帕子给我”贺拔瑾瑜转头看向靡鸨子。
靡鸨子不敢耽搁,赶紧把帕子递给贺拔瑾瑜。
贺拔瑾瑜接过帕子,看到帕子锁边儿处的针线眼眶竟然微微有些湿润。
太熟悉。实在是太熟悉了。
从京城回来之后,覃初柳除了绣嫁衣之外偶尔也会绣绣帕子。
贺拔瑾瑜还住在家里的时候。有一次就看到覃初柳缝帕子,便向她讨了几条。
她给他的。也都是这种,只锁了边儿什么都没绣的素帕子。
再看上面的字,贺拔瑾瑜把帕子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几近嘶吼地问郁皎,“柳柳在哪里?在哪里?”
郁皎吓得整个人都向后缩去“我,我不知”
话还未说完,贺拔瑾瑜便飞来一脚,把她踹飞出去。
郁皎的身子撞到墙上之后又摔到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主子,她还没说”靡鸨子怕他冲动,赶紧去拦他。
郁皎是可能知道覃初柳下落的人,若是让她死了,那岂不是断了线索。
贺拔瑾瑜浑身散发着幽冷的气息,转头吩咐靡鸨子“继续给我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靡鸨子被他周身的气势骇住,赶紧吩咐小厮继续去搜。
贺拔瑾瑜则迈过郁皎,直接进了屋子。
他在来之前已经抓住萧白和赵兰,赵兰交待她把覃初柳移交给了采香院的郁皎,算起来,覃初柳落到郁皎的手里也就一天的时间。
她想在接客之余把覃初柳藏在别处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覃初柳极有可能还在这后院儿里。
他问郁皎,郁皎不说,那他就掘地三尺,就不信找不到覃初柳!
贺拔瑾瑜一迈进屋内,就敏锐地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在房间内逡巡了一圈儿,屋子早前被搜过,已经很凌乱,饶是这样,他还是在桌边的椅子上发现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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